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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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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贾琏瞪了他一眼,“再胡说八道送你回去。”

    贾琮嘟起嘴,泪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五六秒钟,便淌了下来。他恰立在屋子中间光线极好之处,哭得又委屈又可怜。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会子,冯紫英问贾琏:“你会哄小孩子么?”

    贾琏窘得满面通红,摇头道:“我何尝会这个?”又抬头望向韩奇,“韩兄有儿子!”

    韩奇摆手道:“我可没哄过。”

    竟是那个白袍公子走过来一把将贾琮抱起来:“琮哥儿,其实史太君心里头喜欢你,只不曾说便是。老人家么,有时如同小孩子一般、爱面子罢了,琮哥儿莫与她计较可好?”

    贾琮趁势瞄了瞄他身上,嗯,四爪蟒袍,明黄色的腰带,不是王爷便是皇子,恐怕还不是东南西北那四个异姓王。既是冯紫英特特使人来请我们哥俩的,想来这位王爷对荣国府或是我们哥俩感兴趣。今儿若不好好忽悠,恐怕小爷要被做成表。遂挂着泪鄙视了他一眼,带着哭腔哼道:“不用哄我,你根本不会哄小孩子,我才不要人哄。”说的几个人都笑起来。他又接着说,“我才不要她心里喜欢我,横竖我也不喜欢她。只是她若装作喜欢我一点点,便没人敢欺负我了么。”

    屋中数人不禁都将目光投向贾琏而去。贾琏涨红了脸,怒道:“谁欺负你?”

    贾琮摸摸眼泪,撅着嘴不言语了。

    倒是那白袍公子唏嘘道:“偌大一个公侯府邸,不受宠的小主子遭下人欺辱倒不甚稀奇。只怕也没人告诉贾二爷。”

    贾琏岂能不想起迎春的?纵然心里并不稀罕这两个姨娘养的手足,终归极是落了面子。两下里凑到一处,面皮都气紫了。

    冯紫英赶忙将他拉到一旁坐下:“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们府里家大业大,难免有几双势利眼。”

    贾琮在旁带着哭腔嘟囔,偏声音又大又清楚:“非也非也,全府上下都是势利眼。”

    冯紫英一噎,又劝贾琏道:“你是男人,如何顾得上后院。”

    贾琮又嘟囔:“二哥哥本来就管家的么,还不如赖大有权势。”

    冯紫英终于忍不住了,扭头瞪着贾琮:“小孩子家家的休要胡言乱语。”

    贾琮哼道:“你们大人就知道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不知道哄自己还是哄旁人,明明谁都哄不了。”说着干脆伸胳膊搂上了那白袍公子的脖子,还瞥着冯紫英挑衅的抬了抬下巴。

    那白袍公子望着冯紫英直笑。

    冯紫英赶忙转回头去看贾琏,果然,这会子贾二爷俏脸已黑如戏里的包公。

    半晌,贾琏忽然笑了笑,冷森森的道:“合着你们都知道,我贾琏不过是个管家,还不如赖大有权势。”

    冯紫英才要说话,贾琮先抢着道:“二哥哥不用难过,这原不怪你的。咱们老爷连管家都不能呢。”

    冯紫英忍不住喝道:“琮儿闭嘴。”

    贾琮忙将那白袍公子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些,歪着小脑袋:“就不,许你们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都不许我说两句真话么?最讨厌你们这样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白袍公子不禁笑了:“你倒是知道许多话儿。”

    贾琮得意的扭了扭小脑袋。

    韩奇也不禁开口劝道:“琮儿你还小,许多事并不知道的。”

    贾琮翻了个白眼子,道:“罢了,我不知道、我还小。难道来日我长大了、知道许多事了,老爷便能去住荣禧堂么?纸糊的面子糟糠的里子,什么趣儿。荣国府早都让二婶子并那些管家大爷奶奶们搬空了,阖府上下全都知道,我就不信老太太当真是个泥巴耳朵。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我爹哪里比的了二叔呢。可怜见的,玩几个古董还得设法去弄银子,二婶子陪房的女婿都开古董店了。”说的全场一片寂静,他还好死不死又添上一句:“二哥哥可比二嫂子穷得多,咱们家偏又爱花钱,再过几日都要靠二嫂子放印子钱养家了。”

    他这头只管张着嘴蹦豆子一般往外说,贾琏那脸上红一阵黑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的,“放印子钱”四个字一出来,先是惊愕了半日,终呈一片灰白,狠狠咬牙道:“贾琮,这些话,谁告诉你的?”

    贾琮撇脱道:“偷听来的。”

    “何处偷听来的?”

    “好多呢。”贾琮把搂着那白袍公子的胳膊绕了回来,板着手指头数:“有门房听来的、有厨房听来的、有帐房听来的、有库房听来的,还有藏在二婶子窗户底下听来的。横竖我小,也没人管我,张嬷嬷一眨巴眼睛我便溜出去。待她寻了半日,我又溜回去假装在花根儿底下看蚂蚁,其实是去内子墙听壁角了。”

    内子墙一带本是荣国府下人的居所,贾琏闻言竟呆如泥雕木塑一般。

    足有两盏茶功夫,冯紫英叹了口气,抬眼与韩奇对了个眼神,向着贾琏苦笑道:“终是因着我思虑不周惹出来的,且向你陪个不是。”

    贾琏脸上似喜似悲,半日才迷迷瞪瞪的摇摇头:“与你何干?他说的都是实话。舍妹让她乳母欺负了许多年,阖府上下都知道,竟是唯有主子不知道。如今想想,只怕也未必主子们都不知道。”

    贾琮挣扎着要下地,那白袍公子便放他下去,他立时跑去贾琏身边抱住胳膊道:“原不与二哥哥相干的,不是咱们不聪明,是他们太狡猾。”

    贾琏嗤笑一声,道:“咱们不是不聪明,只不过是睁眼瞎罢了。”

    贾琮把脸贴上贾琏的胳膊,惆怅道:“何尝当真是睁眼瞎呢,不过没法子、装睁眼瞎罢了。咱们老爷偏不爱念书,不得老祖宗喜欢。咱们府里头还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么。哼,二叔念书很厉害么?又不是正经科举的。成日附庸风雅装斯文,哪里比得了我爹实实在在的。我爹本是个将军,要念书做什么。”

    韩奇冯紫英都有几分听不下去了。纵然那是他老子、他偏心眼子,也没有这么偏的。贾赦那老混蛋是个什么东西,京里头谁不知道。反是那白袍公子眼角含笑,低声向他二人道:“子不言父过乃是一句虚话,偏我瞧着这个小家伙倒是当真念着他父亲的。”

    贾琏又寂然半日,忽然开口道:“往日都谁欺负你的?”

    贾琮干脆爬到他身上去,坐在贾琏大腿上,又搂住他项子道:“好哥哥,算了吧,我知道你疼我的。世人本来嫌贫爱富,管的了一个,又岂能管的了阖府?来日我用功念书,正经考科举去,考给老祖宗并二叔瞧,看谁还欺负我。这府里的家私横竖原本轮不到我惦记,都给宝玉哥哥好了。”

    冯韩二人并那白袍公子本来都凝神听着,听到最后一句,齐齐深深看了贾琮一眼。贾琮只做不知。

    贾琏讥诮道:“为何给你宝玉哥哥?”

    贾琮劝道:“二哥哥、亲哥!许多事儿呢,不服气也不成的。”言语中竟有几分语重心长,如老妈子一般。“我也怨老天竟要下雨打雷呢,总吓得我直哭。难道我怨了他、他便不打雷了不成?我是个什么东西呢?咱们这府里都是老太太的,自然是她爱给谁给谁去。”

    贾琏森森的道:“这府里,老爷才是当家人。”

    贾琮白了他哥哥一眼:“哦,那他怎么住到花园子里头去了,倒是二叔住的荣禧堂。”

    贾琏哑然。

    趁贾琏满脑子跑羊驼的功夫,贾琮将脸埋在他怀里转了转,眼睛瞄到冯紫英韩奇并那白袍公子三人你瞧我一眼我看他一眼,明明有许多话要说,偏这会子又不能说、还不便去外头商议,很是有趣。

正文 第十一章

    话说贾琮童言无忌的在贾琏并外人跟前戳了荣国府许多窟窿,贾琏呆住了。

    过了半晌,仍是冯紫英过来劝了几句虚话,他自己都觉得讪讪的。

    贾琏倒是清醒了些,问道:“我问你,你二嫂子放印子钱,是何处听来的?”

    贾琮嘿嘿了两声,捏起小拳头脆声说:“在东院后廊听两个管事儿的婆子说的。她们说这样可以赚到好多好多钱,到时候二嫂子就是大财主了。”

    那白袍公子忽然问:“琮儿,你可知道放印子钱是什么?”

    贾琮一愣,道:“自然是赚钱了。”

    “怎么个赚钱法呢?”

    贾琮赶忙看了看贾琏,贾琏黑着一张脸;他又向冯紫英以目求助,冯紫英竟颇有兴致等着听、半分没有相助之意;自己支支吾吾半日,终涨红了包子脸,恼道:“我哪儿知道,那两个婆子又没说!横竖是好事儿。”

    冯紫英与那白袍公子对视一眼,摇头道:“你个小傻子,世上并非赚钱的都是好事儿。”乃望着贾琏道,“想来二嫂子还不曾沾惹,快去阻了吧。若是沾惹了,早些处置干净。”

    贾琏轻轻叹了一声,望了望冯紫英等人,又瞧瞧怀里的贾琮,贾琮也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遂苦笑道:“我空活了二十一岁,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孩子。”

    贾琮摇头似拨浪鼓:“才没有,二哥哥前儿修理那王老婆子可威风了!昨日我已同二姐姐说了,日后再有人欺负她,就拿二哥哥仗腰子,有几个打发了几个。”

    贾琏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不言语。

    贾琮瞧了他会子,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放印子钱,不是什么好事儿对么?”

    贾琏“嗯”了一声。

    贾琮又说:“那……你回去别冲二嫂子发火,有话好生说么,万一吓着小侄子呢。”

    冯紫英忙问:“嫂夫人有喜了?恭喜琏二哥。”

    贾琏苦笑道:“何曾有了,不过是这小子一心相信他那帕子糕饼必是灵验。”

    贾琮分辨道:“不是糕饼。”

    见几个人都满面疑惑,贾琏便将那“红枣花生桂花糖莲子”说了,又捏了捏贾琮的小胳膊,嘴角稍稍带了一丝笑意,“自那日起,他便认死理儿的非说他嫂子肚子里头有了小侄子。”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贾琮倒是挺舒服,还蹭了蹭。

    冯紫英道:“听闻小孩子有天眼,许是当真有用呢,来日也请琮儿替我磨一帕子来。”

    贾琮忙点头:“好啊好啊!二哥哥还给了我二斤桂花糖,后来听翠云说当用桂圆呢。你用哪个自己挑。”

    冯紫英笑起来:“都容易,你都与我磨细细一帕子可好?”

    “好!”贾琮挺了挺胸,一副送子小爷的模样,惹得屋内几个人都望着他笑。

    笑了会子,贾琏又不觉愁生眉头,冯紫英韩奇又劝了几句。

    贾琮在旁眨巴眨巴眼,忽然问:“二哥哥,你可认得流氓么?”

    贾琏一愣:“流氓?”不觉恼道,“我何尝会认得那种人。”

    贾琮失望道:“堂堂纨绔,连流氓都不认得,你还好意思说你是个纨绔?”

    贾琏不知道他唱的哪出,好笑道:“我贾琏委实是个纨绔不假,与流氓何干。”

    贾琮不理他,扭头问:“冯大哥认得流氓么?介绍几个给我二哥哥可好?”

    冯紫英含笑道:“你二哥哥要认得流氓做什么?”

    贾琮又扭头回去看贾琏道:“听,冯大哥显见是认得流氓的。才是合格的纨绔呢,二哥哥你学着点。”乃说,“我知道二哥哥烦闷什么呢,不过是府里的库房让二婶并下人搬空了,那个原也该有他一份子的,可对?”

    贾琏心中才压下去的怒火又腾空而起。一份子?呵呵,那原本都该是二爷的,有他们二房几分?

    贾琮接着说:“如今二婶子有老太太仗腰子,二哥哥必是拿她没法子的。倒是奴才们私吞的那些,保不齐还能弄回来些。只是须得有流氓帮着。”乃掰着手指头得意洋洋道,“他们不过是奴才,使些流氓趁夜去打劫一番,府里不管官家也不管,他们能怎样?”

    众人愕然。这是三岁孩子说出的话么?还是公侯府邸的小公子。

    半晌,那白袍公子问:“琮儿,这主意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贾琮摇头道:“不是,是马棚那个黑大个说的。”小爷家马棚多的是黑大个,你们且猜去。

    白袍公子又问:“府里不管也罢了,他怎么知道官府也不管呢?”

    贾琮晃了晃小脑袋道:“官府又没拿我们府里的片子,怎么会管呢?”又瞧着贾琏道,“只是二哥哥须与老爷商议好,好生盯住二婶子别让她把片子拿出去了,也叮嘱二嫂子别拿。你的、爹的、二叔的,都不许动!”

    他尚自洋洋得意,听在贾琏耳中如晴天炸了个霹雷一般,惊了半晌,重重的闭了眼。若是他们府里不曾弄权替人包揽官司,这等话如何能传到一个三岁小儿耳中?且次数恐怕不少。

    冯紫英这会子等也不敢说话了。

    贾琮眼见屋里情形异样,偏不知道为何,忙望了望冯紫英。冯紫英便望向那白袍公子。

    白袍公子缓缓站起来,背着手踱至贾琏身边,轻叹一声,道:“贾公子恐怕已危如累卵尚不自知。你……好自为之吧。”言罢,款款向门口走去。外头早有人打起帘子,他一脚已跨出门槛,忽然停了一停,也不转身,慢慢说道,“今上圣明,也不会冤了忠良。”乃踱出去了。

    满屋子一片肃寂。

    贾琏望了他背影半日,颤声问冯紫英:“这是谁?”

    冯紫英苦笑道:“贤王,讳磐。”

    贾琏悚然。

    贾琮在旁不知死活的加了一句:“这个贤王与薛家大哥哥同名么?”

    冯紫英怔了会子,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脑门子:“你这小东西,真不知是天才还是妖孽。”

    原来,当日老圣人在位时,封了其九子、当今圣上之胞弟为贤王。贤王少年那会子好武,日日使枪弄棒的,结交者多为将军壮士,又收了许多江湖人做门客。后老圣人批他“不务正业、玩物丧志”,一头骂一头哄的丢进鸿胪寺让他学些正经事物。

    谁知贤王天生不爱朝政,既是他老子不让习武,他又改爱上诗文了。成日也不去衙门,只与一帮文人墨客风花雪月的,日子长了学问见长,倒是填的一手好词。又兼好沾花惹草、斗鸡走马,京中的青楼戏院都爱他,端的一个倜傥风流,人都称他作“闲王爷”。老圣人听了只说“也罢,总不至从马上摔下来折了腰。”便随他去了。

    后圣人登基,爱惜胞弟,念他日日嫌弃京中富贵堆砌不清雅,将其封到南边,改做襄阳王。不多时,义忠亲王造反,特特寻了襄阳王一道起事。襄阳王犹豫许久方应下他、且细细的参与了一应事物。义忠亲王直至坏了事才恍然,襄阳王其实一直是今上的人,他的起事早早的让人连汤带水兜了去,连贤王举荐与他的军师都是今上的人。事后襄阳王风光回京,又改回贤王了,虽依旧是个不上朝不理事的闲王,世人都知道,九王爷乃是圣人极信的心腹膀臂。

    贾琏虽聪明,一时也转不过这许多事儿。冯紫英韩奇张了数次嘴,偏无从劝说。贾琮起初还睁着大眼睛竖起耳朵想听大人说话,不曾想那么许久他们一句话也不说,终是无趣,蜷在贾琏怀里睡着了。

    冯紫英啼笑皆非,轻叹一声,对贾琏道:“琏二哥,今日虽是不幸,也是万幸。一来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二来,琮儿幼年烂漫,这些话由他说出来,再由贤王上达天听,想来,圣人不会冤枉了你。”

    贾琏苦笑道:“实不相瞒,我让唬住了一阵子,这会子也缓过来了。偏这么多事儿,委实不知道该从何处入手,当真是束手无策。”

    冯紫英思忖了会子,道:“你只与嫂夫人安置好便是。令婶那头,想来贤王会奏与圣人。”

    贾琏瞧了他一眼,又瞧一眼,再瞧一眼。

    冯紫英低头打量打量自己,笑问:“琏二哥,小弟身上可以什么不妥么?”

    贾琏含笑道:“非也。素日我以为紫英与我一般无二,不过是个纨绔。如今看着,倒是不简单。原来无能的唯独我贾琏一个。”言罢,扭头望了一眼韩奇。

    韩奇只做没听见。

    冯紫英愣了愣,道:“琏二哥何出此言?”

    贾琏目波流转,抬起桃花眼瞥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掂量两下怀中之物,笑道:“这小子委实沉的紧,抱久了,我两条腿都有些麻。”乃拍了拍贾琮的小脸蛋,“醒醒,琮儿,咱们该家去了。”

    冯紫英叹道:“我倒是不便留你们了。”

    贾琮让他哥哥拍醒,还迷迷糊糊的,拿小拳头使劲儿揉眼睛。

    贾琏便抱着他出去,冯紫英与韩奇二人同送到门口。

    一个四十余岁下人打扮的男子正等在那大门外头,见他们出来,忙上来行礼,道:“小人乃是贤王府的,我们王爷说了,贾三爷天真伶俐,他委实喜欢得很。今日来的匆忙,没带什么见面礼,乃从身上解下来这个坠子,聊表心意,且与贾三爷解闷罢。”说着递了一个玉坠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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