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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7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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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先生道:“依我看,还是托钱庄送的好。他们送,丢了管赔。咱们自己送,丢了便丢了不说,万一折进去兄弟性命也是自己的人。尤其压根不知道何人使了什么手段换走车中货品。”顿了顿,他道,“其实那个掌柜的所言也有理。古董字画瓷器玉器乃至珠宝首饰,长途运送容易损坏。再说这都入秋了,也不知道兵灾何时起。金条子银锭子,纵然从水里打捞起来也还是金条子银锭子。物件儿不过都是拿金银买来的罢了。”他微笑道,“有金银多买些土地也好。”

    辽王思忖再三,道:“先托钱庄折算一批试试,看看新安能顺当提出来那么多金子不能。自家加派人手再送一批。”

    遂命人清点出些易损之物送去汇丰钱庄,双方各自出人估价。估了两日,派去的管事道:“这钱庄掌柜的倒是不奸,十分公允。纵拿去平安州售卖也这个价钱。”辽王遂安心了些,另派精兵护送了一批东西往领地去。

    又是约莫一个月之后,东西被掉包,且依然不知怎么掉的。这封信依然为女子手笔,却并非先头那位,狗也不同。辽王百思不得其解,拍案道:“纵然东西找不回来,孤王实在想知道是怎么没的。莫非他们会什么隔空取物的妖术不成?”

    辽王都丢了两次东西,旁的官员大都不敢冒险。横竖他们原本都是汇丰钱庄的大客户。霎时家家户户都让他们派人估算库房之物,悉数折做金子。汇丰钱庄赶紧从临近各处调派估价师傅来沈阳,忙得不亦乐乎。

    有个将军不信邪,自己亲自押送一批东西往领地去,每日都检查东西可丢了没有。这回只走了不到一个月,依然在辽国境内。某日,将军早上起来尚在营中更衣,外头的守卫惊呼起来。将军撩开帐篷一瞧,一只乌黑的猎犬口里叼了封信跑过来,松口撂下信便转身滋溜没影了。

    将军又惊又疑。这荒郊野外的,若有人能换掉车上物件,除非是妖精。顾不得拆信,将军赶到马车旁打开一个箱子——里头当真是碎石。看守这马车的兵士吓得跌倒在地,连声喊道:“妖法、必然是妖法!”将军连来开数个箱子,满满当当的财物变成了碎石、泥土、树枝。将军急命人将全部箱子打开。

    众人一起动手拆开了全部箱笼,皆掉了包。忽听有人惊呼:“这是什么?”几个人过去一瞧,竟是小半截新鲜的尾巴躺在一个箱子里头。

    亲兵拿起来送到将军跟前,道:“将军,这是黄鼠狼的尾巴。”

    “啊呀!”另一个亲兵喊道,“莫非是黄大仙么?”

    “胡说!”将军斥道,“哪里来的什么黄大仙!”口里说着,心里也不觉疑心起来。荒野之中少人气,委实是妖怪的地盘。这将军身经百战,输得如此不明不白。输给小贼何等丢人,还不若输给山精水怪让人心里舒坦。而这封信依然是女子手笔,与前两封的字迹又不同。

    他们这趟回去,沈阳城谣言四起,个个笃定必是黄大仙盗窃财宝,竟没人再打亲自运送财物的主意的。汇丰钱庄人仰马翻的。

    虽说是托钱庄运送金子,其实大伙儿心知肚明,便是辽王等人将物品卖与他们。有的人家刚刚与钱庄折算了东西,过几日便去取金子。亏的这钱庄着实富庶,要多少取多少,跟有座金山似的。取完之后,有的人家又给存回去了——自己运送要花人力、还要冒被黄大仙劫走之险。

    辽王遂与世子、幕僚等商议:“巴巴儿折了这么多金子,总不能堆在库房里。做什么使呢?”

    吕先生笑道:“自然是买地。”他望着辽王道,“晚生不认得那位严四爷。王爷可以笃定此人是个侠义之辈?”

    辽王道:“旁人孤王不敢打包票,这位严大侠,委实不负‘大侠’之名。”

    吕先生道:“我想起一件事来。当年燕军攻北美之前,曾派人在北美大撒天花。”

    众人皆惊。有幕僚道:“西洋曾有过天花之疫,他们至今心有余悸。”

    吕先生道:“我起先以为他们派去的是细作。直至八年前我在湘西一户人家教书,发觉那东家早先是个江洋大盗。他早已金盆洗手,也不避讳,遂告诉了我。当年他曾受燕国朝廷的雇佣去过北美。与他同去的还有数百名绿林人士,皆是去撒天花的。”

    世子拍案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那几年北美天花不绝,合着是他们做的。”

    方才那幕僚道:“怎么他们自己都是不怕天花的么?那东西不见影子,不留神便惹上自身了。”

    吕先生道:“那些绿林人皆是接种过天花疫苗的,不会染天花。”

    众人同时问道:“何谓天花疫苗?”

    吕先生遂低声将燕国人种牛痘之事说了。“起初我还不信。后来……那东家特意寻了头起痘的牛来,给他们家下人种了给我瞧。还道,他家的媳妇、孩子、亲戚全都种了。我自己干脆也亲身种了一回。”

    众人惊愕:“竟有此事!”乃啧啧道,“燕国倒是做得机密。”

    吕先生道:“倘若那严四大侠靠得住,他绿林朋友又多,依葫芦画瓢也未尝不可。”

    另一个幕僚捋着胡须道:“若是起了疫病,俄国定有许多贵族领主会卖地搬迁去别处。”

    吕先生站了起来,指着屋内挂着的一副俄罗斯地图道:“今王爷和严大侠的领地都在这一块,西伯利亚南部。这一块叫远东,荒无人烟。假如二位渐渐的将整个西伯利亚买下来,便犹如隔断了远东与俄罗斯朝廷的联络。严大侠是个侠客,并无野心。这一大块也早晚必归王爷所有。”他回头望了众人一眼,“横竖王爷如今有的是金子。”

    世子不觉站了起来,细细查看了半日地图,喃喃道:“不错,不错。父王,辽国倒是绊住了咱们的腿。从这儿走出去另辟疆土,可得新一番天地。”

    幕僚道:“西伯利亚极尽苦寒,得来了能有多大用处?”

    吕先生道:“便是因为极尽苦寒,遂人烟稀少、容易买来。至于苦寒么,只结结实实修建房屋、不断炉火便是。”他想了想,“我那东家说,燕国人在北美的房屋里头修了一种东西,叫暖气,能使天寒地冻的日子屋内温暖如春。他那会子已回到国内,乃是后来听绿林同道说的。不如问问那位严大侠可知道。”

    辽王思忖道:“他必是不知的,若知道早告诉孤了。虽人在外邦,他与绿林往来极密。若想打听想来不难。”

    世子道:“左不过再悬个赏罢了。当务之急是先试试那牛痘。”

    吕先生连连点头:“世子所言极是。”辽王含笑命世子主持此事,世子亦含笑应了。

    不久,世子回报,牛痘试验已成。整个辽国朝廷与军队立时开始接种牛痘,行事机密、半分不透风丝。

    此时已入十月。京城特使送来报纸:蜀王于八月退位,世子即任蜀王,王长孙接任世子。吕先生看着《成都周报》上的照片笑道:“蜀国这个小世子生得好生俏丽,跟个大姑娘似的。”众人一瞧果然如此,都放声大笑。

正文 962。第九百六十二章

    江南已冬去春来; 北方仍冰雪未消。辽王已领着世子并一众幕僚、大将离开国都沈阳赶往在俄国的领地主城新安城。赶到时已是春天了。辽王倒是不客气,径直命人上汇丰钱庄取金子,一气儿就要取五十万两。不曾想那钱庄竟当真兑出来了!一箱箱金灿灿的金条,晃的人眼晕。辽王也不觉惊叹:“好财力好本事!”

    回到府邸; 总管拿了封信上来; 乃是信鹰数日前送到的、彼得三世的亲笔信。辽王早已熟识俄语; 忙拆开来瞧。看罢默然不语,递给幕僚;幕僚直翻译与众人听。

    原来; 去年圣诞节; 英吉利国主查尔斯四世给俄国沙皇送上了一份极重的厚礼; 并附上一张小卡片。卡片上以英俄两种文字写着:谢谢你的提示,我的朋友。彼得三世看罢不明其意。直至今年方有消息传到俄国。

    去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夜晚,英吉利国举国上下、全部教会头目一夜之间被军队捉拿,一个不剩。与俄国一样,只剩下牧师了。次日国王便宣布了教会之罪:阴谋推翻现任君主、拥戴流亡法国的他侄子上台,并引英军参与法德战争。霎时朝野哗然。国王并未杀了这些教士; 只将他们悉数关在某庄园内学习敬爱王室; 并许诺每隔半个月会给他们拍一张照片交给家人。但凡完成学业、知道该如何敬爱王室; 他们就将被释放。过了半个月,每个教士家中果然都收到了照片,教士们全都手拿最新的伦敦周报。

    十二月十五日,圣诞节前十日; 查尔斯四世任命的教会官员悉数就任完毕。今年一月一日; 教会宣布从即日起不再接受信徒捐赠; 全部开销由王室提供。同样,教会的全部人员也由王室或王室任命的官员委派。至此,英国教会已正式成为了王室下属体系。吃王室的粮、受王室的派遣。教会对英国朝廷的擎制就此灰飞烟灭。

    此举立时遭到了欧洲诸国教会的反对,罗马教廷派了位红衣大主教前往伦敦激烈抗议。查尔斯四世与其妻柳明秋笑盈盈的来王宫门口迎接他,三人亲切合影。进入王宫的路上也有摄影师跟拍,一直拍到正式会谈。随即国王夫妇便离桌休息去了,另换一位幕僚与大主教商谈。二人从上午谈到晚上,大主教让这位姓崔的华裔官员说得头昏脑胀,愣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次日,伦敦周报出了特别刊,大肆报道国王与大主教之亲切会晤,并说大主教是代表罗马教廷来向英吉利王室表达祝贺的,恭喜他们成功摧毁了一次政。变。英国教民的心愈发安定下来。大主教看到报纸后极为光火,要见国王。偏国王不得空,依然是那个姓崔的幕僚见他,又把他说晕乎了一整日。大主教最终再也没见到国王,三日后便迷迷瞪瞪的走了。

    至沙皇给辽王写信之日止,已有西班牙、波兰两国和四个小公国开始效仿查尔斯四世,由国王任命教会头目、由王室负责教会支出、教会不再接受信徒捐赠,教会所属产业也须得全部纳税。王室遂趁势增添税目。

    听罢翻译,吕先生慨然道:“如此说来,西洋的教会就要退出政局了。”

    辽王道:“君是君,教是教。哪有教会掺合政事的。本属扯淡。”

    “王爷言之有理。”吕先生含笑道,“这趟也算是拨乱反正,乃大大的好事。”

    且不论辽王与严四如何盘算着买断土地竖劈开俄罗斯国土,西南隅蜀国竟是热闹了起来。蜀国刺客极多,散布城乡、经久不衰。不论保镖护卫有多强,刺客都更强。然被刺杀者无一例外皆做了恶事,百姓十分称颂。

    三年前,开始刺客留名了。留的不是名姓,而是“游击队”三个字。旁人不知道何为游击队,官府是知道的。游击队便是一群悍匪,首领姓方,乃先剑南节度使方雄的孙女。多年来官兵一直欲剿除他们,奈何这些人本是方雄手下的精兵,并不知从何处弄到了火器,兼西蜀山势险峻嶙峋,竟束手无策。饶是刺客们长年不断的刺杀,仗势欺人者依然前仆后继、络绎不绝。

    而从前年年初起,游击队竟然预告起“未定行刺”了。他们事先会给人下张笺子,名曰“薛笺”。例如有纨绔强夺商铺至老东家病重,遂先下帖子告诉一声。老东家若死了则游击队杀纨绔偿命,若没死则烦请将商铺归还、医药费清算干净,游击队放过他。纵然事主做了严密防范,愣是没让一张薛笺落空。蜀国官府十分头疼。

    这会子恰值春和景明,蜀国王后正坐后花园水榭中小憩。忽有个嬷嬷慌慌张张进来回道:“娘娘,出事了。”

    王后皱眉:“何事?”

    “才刚国舅爷派了人来,说……说阮三爷被游击队发了薛笺。”

    “啪!”王后拍案而起,“放肆,好大的胆子!”想想又问,“那小子做了什么?”

    嬷嬷踌躇半日才支吾者说了。

    昨日王后娘娘的外甥阮三爷去教坊吃酒,小解回来溜一眼隔壁座那琵琶女生的貌美,便命跟去他那座弹曲子。座上虽也都是王孙公子,听说此人乃王后的外甥,竟无人敢拦阻。不曾想琵琶女性子却烈,攀上窗台说宁可跳楼也不跟他走。恰在此时,官差来了。原来这琵琶女本是官宦人家的少奶奶,数年前大伯子获罪、夫家尚未分家、牵连发配教坊司。如今案子查明,她大伯子清白无辜,琵琶女恢复良民身份。座上众人见状一齐抚掌,有两个亲上前将琵琶女从窗台上搀下来。琵琶女望着阮三爷傲然拱手:“对不住了,我这贱人这辈子都不与你这贼子弹琵琶。”旁人又欢呼。阮三爷恼羞成怒,拔出腰间佩剑直捅入她的胸口。

    同座众人急忙将琵琶女送去医馆。那大夫说伤口就止在心脏前一点儿。亏得凶手臂力不强,否则神仙也救不了。然此女断了肋骨且高烧不退、生死未卜。游击队的薛笺写得分明。琵琶女若死,凶手偿命。

    王后听罢连连跌足:“好不知事!既是那女子已得了清白,岂能再强迫于她?”无奈,只得进去换衣裳、往姐姐家走一趟。

    到了阮家,上上下下早已乱作一团。王后的姐姐阮太太哭上前来道:“求妹妹快些请王府的大夫给那个弹琵琶的瞧伤去!”

    王后一瞧,那阮三爷竟横眉立目的杵着,口里嚷嚷:“于我什么相干!她生得那么美,能怨我么?在那种地方呆着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有脸充贞洁。我是王后嫡亲的外甥……”

    话音未落,耳听“啪”的一声,阮三爷捂着腮帮子喊“哎呦”。众人一瞧,他两个哥哥不知何时已赶了回来,打人的正是老二。阮二爷指着他道:“自己做了错事毫不悔改,死到临头了竟还有脸怨旁人!游击队可不是衙门,不会看你姨母的颜面!”

    阮老爷阮太太见儿子们回来了,都如得了主心骨似的,赶着说:“你们俩可算回来了!如何是好?”

    阮大爷闲闲的道:“什么如何是好,只听天由命罢了。”

    阮太太跌足道:“人家要杀你们亲弟弟!还只管说风凉话。快些拿个主意才是。”

    阮二爷道:“能有什么主意?佛前三炷香,求那女子平安无事。”

    阮大爷道:“论起来也是他自己救了自己。平日里要他练武他死活不肯去,故此臂力才小。他要是当真勤习武艺,那位奶奶这会子已是没了,他的小命也就没了。”

    “好了。”王后皱眉道,“事既至此,唯有多派人手看护。那女的现在何处?”

    阮二爷道:“姨母不用忙,大哥已托岑叔请王府的大夫去了,岑叔还让带了位从大佳腊请来的新医科大夫。”阮太太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阮三爷松了口气。阮二爷看了眼父亲接着说,“纵然人能救回来,这事也还没完呢。”众人一愣。

    阮大爷道:“那是明端大人的弟媳妇。明端老子娘走的早,弟弟整小了他一纪,被他长兄如父般养到十八岁。出事时明小二才刚娶亲不足两个月。如今世子显见是要重用明端的。明端人不如其名,本是出了名的小性子。他若得志,单给老三小鞋穿都是轻的。”

    王后道:“这个容易。咱们蜀国不缺人才,让我儿换个人使便是。”

    阮家哥俩一齐哂笑:“姨母且先试试!”

    王后看了看他二人的神色,问道:“这明端是什么人物?我竟从没听说过?”

    阮大爷简短道:“神算子。”

    这明端是个机巧人物,尤擅数算。当年在渝州任同知,一个人能算完整个渝州的账目,还不用算盘。后渝州知府私吞赈灾钱粮,渝州官场多半有份,偏明端是清白的。查案的是位御史,虽刚直却不大精细,将他误伤了。

    前些日子世子乘船游览三峡。夜晚泊船靠岸,世子的两位同学在码头议论一道数学题。有个纤夫路过,随口说出答案。那二位核算下来委实不差,忙将此人请到船上说话。此人乃大展其才,将世子与其同学震得五体投地。世子以为自己运气绝妙、旅游都能捡到人才,沾沾自喜。此人跪倒在地道:“微臣冤枉,求世子明查。”

    他便是明端。世子听他说罢,立命人重查此案。原来不止明端无辜,还另查出了数名官吏不曾贪墨却遭了罪。世子冷笑三声:“这等糊涂人也能做官?”当即将那御史革职查办。清白的官吏纷纷赏赐压惊、官复原职,唯明端另有他用。

    说罢经过,阮二爷道:“为了此人,世子特意备了份厚礼去谢了岑叔。”

    王后正思忖着事儿,随口问道:“谢她三叔作甚。”

    阮二爷道:“当年太上王微服私访灾区,亲眼看见了灾民惨状,给气病了。便是那场病之后,他老人家的身子渐渐不好起来。若非岑叔竭力拦阻,太上王险些把那些官吏不论首从悉数斩首,明端便要冤死了。”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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