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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喊道,他停了下来。
“程宇至今还没回来。”
冰块焘停了有五秒的时间,说道“马上收拾东西,走!”
“不等程宇吗?”
“他不会有危险。”
我没有再问,冰块焘向来是很有把握的,他也从来没让我失望过。可正在我们收拾好东西的时候,一群黑衣人出现在了客栈。我与冰块焘,从后窗逃出,冲出围困。一路上追兵紧跟不舍,直到小树林,又被另一波追兵包围。而其中就有那个黑衣人。这一次,我反而没有心情去偷学他的花家功法,我只希望我们能够逃出围困。
“你们把程宇怎么了?”我吼道。黑衣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我好像从来没听过他的声音。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
“木兰…”程宇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我准备去靠近程宇,却被冰块焘拦了下来。这让我意识到,程宇有可能叛变了。
“木兰…你放下手中的剑,我保证他们不会伤你。”
果然!他还是叛变了。本来嘛,人家又不是我的亲人,跟我非亲非故,能够救我到现在已经是很仁至义尽了,难道我还期望,人家跟我一起逃难?可是我就是不开心,就是气不过,是我让他为我那么做的?我现在已经把他当好朋友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最讨厌欺骗我的感情之人。“我高攀不起你们的善变,我也不会做出卖朋友,苟且偷生的事情。”
“元焘不可能是我的朋友,我也绝不可能成为他的朋友。而你是我的朋友,木兰只要你放下手中的剑,我保证他们不敢动你一根头发。”程宇说道。
“我不要!从此你也不是我的朋友!我绝不会原谅你的!”我压着心中的怒火。
“三皇子!难道你忍心让木兰跟着你颠簸?”
冰块焘望了我一眼,我瞪大了眼睛向着他摇了摇头。
“我花木兰!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绝不做贪生怕死之徒,更不可能与小人为伍。”
冰块焘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想死,我很乐意成全。”慕容雪从后面走了过来。
她果然是个狠毒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她,我的判定没错,她不会是个好人。
“慕容公主!你答应我不会伤害木兰的。”程宇求情道。
“我是不伤害花木兰,可她要是执迷不悟,我绝不会放纵!”
“你!你别忘记她的身份!”
“阿巴尔!动手吧。”原来这个黑衣人叫阿巴尔,他不是二皇子的人?是慕容雪的人?
阿巴尔开始启动食人阵,这则阵法,一旦开启,必须有死亡才能停歇,我的疾风就是这样死的。我按压着心中的怒火,我是无论如何也要为疾风报仇的。
“这次让我来攻!”冰块焘将我挡在身后。
“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个阵法我研究过一段时间,还算有一二的把握。”
“躲在后面!”这是他的命令。
我只好乖乖的躲到后面,因为来不及了,我跟他都逃不掉了,这个阿巴尔已经开始布阵了。食人阵一旦开启,便会被里面的力量所捕获,尤其是它的猎物。
既然要有一场生死搏击,那么就尽力开杀。我开始运功,我已经完全熟练花家功法第六层了,这个阵法必是与花家功法有贯通的,当初族中创立这样的阵法,就是为了将花家功法的力量扩展到一个部队,为的是保家卫国。既然是由花家功法演变,那么必将与花家功法密不可分。正在我开始从花家功法出手的时候,冰块焘的身上突然出现了一阵旋风,此旋风威力无比,将捆绑在冰块焘身上的功法都缠断了。我根本不知道冰块焘现在用的是什么功法,但他的功法确实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他的功法不用五行,不用阴阳,靠的全是他体内的功力与手上的红玉珠。可毕竟阿巴尔已经将花家功法与阵法用到了极致,即使有红玉珠的相助,冰块焘在开启这股功力的时候,也还是显得很吃力。我必须助他一臂之力才行。他不用阴阳,我只能用五行来响应。五行散而不乱,有秩序而不死板。可我这功法在木上总是无法通过,每每被他的火而灭之。那么我就在木上加上五层的功力。于是我与冰块焘联合对抗花家阵法的局面正式拉开序幕。
只见阿巴尔将士兵的戾气汇聚,然后组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将军。我们被逼迫在空中,如一只脆弱的小鸡,面对着一位巨人。他不用太过于出力,只要伸脚便可将我们踩死。没想到时隔几日阿巴尔的阵法竟用到如此高深的地步,我既有钦佩也有惋惜。可冰块焘并没有这样的心情,他的全部灵力集中在这个巨人身上,我可以看出他的吃力,但我却对他没有怜悯,反而是崇拜,他虽然现在每一招数很微小,但他很会利用身上的灵活性,他如一只灵活的萤火虫,发着微微的光,却根本不能让对方小觑,他很轻松的攀援到巨人的头部,用自己幻化出的宝剑,对准巨人的眼睛砍去。很快巨人散开又汇聚成黄雀,猛烈的向着冰块焘的龙珠击去,这则阵法最大的神力就是,可以幻化出无数的猛兽,直到你如被燃尽的油灯一样被消耗尽,才可以停歇。
第七十二章悬崖边上
另外,这则阵法,因为是尊从了阴阳五行道法,所以灵力根本无法在这样的空间里被展开,可见冰块焘是用了多大的决心来对抗这一战的。不行,我不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冰块焘被熬干。好!既然龙珠的灵力不能使用,那么我就用花家功法来破,顺从它的阴阳,支持它的五行,它金我金,它木我木,它水我水,它火我火。它土!我…我的伤口要裂开了。
“不行!绝不会放开!”我咬着牙将土发出,我感受到那原本长好的口子,如被活生生的拉长,直到撕裂的疼痛,但我这种,方法确实见效了,那形成了的猛兽,已少了三分之一的躯体,看来我是扰乱了它存活的戾气。这股多出的功力,让它们产生了矛盾。阿巴尔你没想到我会效仿功法,来对抗你吧?我得意的,原以为这样便可破解食人阵法了,却不料很快粉碎的猛兽,又得到了补救功法,碎落的功力在不知什么地方,被多出的功力所引导了,许多封存的戾气被打开,出现了许多猛将。他们身手敏捷,手段狠辣。成立了阵中阵。
难道是上次的少量威力?阿巴尔竟然用少量威力,对付我与冰块焘?不,这不是少量威力,我看到底下增加了一批人,这批人掌对掌,连绵而坚不可摧,并且形成一股独自的灵力向我袭来。那么我上跳,这股力量果然上迎,我下降,它们紧跟不舍。如此少的人数,便产生了三层功力,因为功力的高低不等,所以形成了各有重点的灵力,遇柔则柔,遇钢则钢,威力无穷。那么假如是参加为一群军队,他们会如何布阵?
我顺着这样一条不知何因冒出的想法,向着阵法望去,却看到地下千军万马,可这千军万马似有似无,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它的起点在哪里?如何又能成就这样的场面?我边拖延,边观察,可冰块焘明显虚弱下来,也有可能刚开始他便是在逞强,只是我没发现。对!他为我疗伤,一定是为我疗伤时,动用了很大的灵力。我向下落了下去,可是却被这些新生出的戾气挡了回去。虽说他们每一次的阻挡让我的伤口倍感疼痛,可我就是任性,越是让我向上走,我偏不向上走,即使死在这个阵法之中,我也绝不会让自己死的那么不爽。虽然我破不了整个阵法,但我破几关总可以吧?
我凭借花家功法第六层,以五脏六腑之力与外力相结合,虽然此时外力不足,那么我可以利用戾气之力来代替外力,借敌力打敌戾,慢慢的我的眉宇竟然打开了,眉宇打开!难道!难道这就是第七层?我兴奋不已,虽然我的胸口很痛,虽然我无法集中全部的敌力来对抗敌戾,但这一点却是我迈进了很大一步,我因为用了敌戾,竟然很快将上面的猛将,很快打落。所以很快我回到了冰块焘的身旁,我与冰块焘背靠着背,他前我后。可是在我转身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冰块焘耳后浸出了许多汗珠,我知道这一战假如不是因为刚刚为我疗伤,他不会如此虚弱,一股愧疚感涌上我的心头。我暗下决心,这一次即使是死,我也要用生命来救出冰块焘来。
“木兰!”我听到程宇的喊声。可我不想理她。紧跟着我听到她对慕容雪的威胁,“假如木兰有什么损失,我想你皇弟也不会放过你的!”紧跟着他们说了什么,我根本无心再听。我此时只想将冰块焘救出去,他是未来魏国的希望,更是爹爹憧憬的未来。我咬紧牙关,利用第七层,再借敌力对抗敌戾,可是这一次由于下面的戾气太重,我的五脏六腑之力根本无法与这些强大的力量得到平衡,而且我的伤口完全被撕开了,假如稍稍再借一下力,我的身体会因为这个口子而被撕开的。
我有些犹豫起来。可冰块焘那边的力量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他很快会被熬尽的,不管了,我尖叫的拼命凭借花家功法第七层借力打力,用尽全力的吸取戾气,尽管我的伤口已经浸出了血,可我想要拼死一搏,来换百姓一个未来,正在我吸收到五层的戾气之后,我听到冰块焘的警告。
“不可以!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放开我!”
我不听,继续吸取。
“听到没有!花木兰!我什么都不要了!江山!尊严!我什么都不要了!”
“你必须要!”我咬紧牙关,我知道我的身体马上要爆炸了,我利用这种高负荷高度不平等的力量,将自己引爆,然后换取冰块焘的安全。
“花木兰!你住手!”冰块焘厉吼着。一滴眼泪从冰块焘的眼角滑落,我做出最后一击。这一击发出的时候我好像听到程宇的声音。“你们还不住手?”然后一切变得遥远起来。
直到最后一秒,我的身体完全被炸开了。
可我为什么刚刚听到一声很惊天动地的轰炸,阵被破了吗?而且我还能感受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呢?难道是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我要回到现代了吗?可隐隐约约我的身体为什么在颠簸?我感受到了呼呼呼的风吹在我的脸颊。
“慕容博!”我喊着。我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我动弹不得,我被一个人抱着,奔跑着。隐隐约约仿佛是冰块焘,阵被破开了吗?我已浑身无力。
“元焘,你放开木兰!”
慕容博?是慕容博在说话吗?可我动弹不得。
“假如我们从这里跳下去,可能还会有一丝希望。”
“不会的,只有我才可以让木兰幸福。”
“有慕容雪,木兰不可能幸福!”
“你放开她!”
我是不是没有死,我疑问着。我是在悬崖边上吗?我摇摇晃晃的从冰块焘的怀抱中站了起来。
“慕容博!”我隐隐的叫着。可是程宇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他想靠近,我马上拿出枪来。他却对着我说,他是慕容博。顿时我的脑袋像是快炸开了一样。疼痛欲裂。
然后慕容雪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杀父之仇,一瞬间在脑海略过,我看到慕容雪那么高高在上的用剑指着我。
第七十三章我眼前的这个男人
“慕容雪!”我咬紧牙关,但是还是摇摇欲坠。
“是你杀死了你的父亲!”慕容雪说道,“都是因为你!”
她这句都是因为你,像是咒语般在我脑海回响,好像相似的画面,发生过。我头疼欲裂。然后转过身看到冰块焘。“对!我是花木兰!我没有害死爹爹。”我质疑着自己,却不敢再转过身去面对他们。头好痛,好难受。
“是你亲手杀死先帝的!是你!”
“不要再说了…我的头好痛。”
一阵清凉的风吹向我,感觉好舒服。
“木兰!”慕容博在喊我,可我看过去又是程宇。
“不!不!他不是慕容博。”
我听到拍打的海浪声,我感受到清凉的风,我的身子开始向着悬崖处摇晃。我听到冰块焘喊了一句“木兰。”然后我的身子坠了下去。
我醒来以后,一个紧锁眉头的人在望着我。我躺在一块大石头上。
“你是谁?”我好像很熟悉他,但是却喊不出他的名字。
“我是阿海…”
“阿海?我们认识吧…”
“我们肯定认识,你是我的妻子。”
“我是你的妻子?”我怀疑的望着他,可是他长得很利索,五官也很端正,粗粗的眉毛,高高的鼻梁,眼睛不算很大,但是很有神,也很真诚。只是眉宇之间总是蹙着,好像有心事一般。我再看看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而且如此狼狈的躺在这块大石头上。我的头很痛,记忆中一片空白,而且穿着一身的盔甲,我是战士吗?我不解的看看自己,再看看这个自称是我丈夫的人。“我为什么穿着盔甲?”
他站了起来,眉宇蹙的更紧了。然后把身子转了过去。
“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很多事情,以后再解释给你,我们要离开这里。”
他将我扶起,看他为难,我便不好意思再问。这是我的丈夫吗?还蛮帅的,体格也不错,不行,我现在是受伤情况,不可以这么想入非非。不过真的很帅,皮肤好白,比我都白那么多,五官越看越顺眼,看体型应该有腹肌。对于这种体型完美,五官精致,皮肤又好,还有腹肌的优质男完全没有抵抗力。不行,你是女子!要矜持!矜持怎么这么辛苦呢?我偷偷的看了一下他的下巴,好尖!他双手扶着我,我感到自己心跳加速。
“我还是自己走吧…”我有些难为情。
他很自然的将我放开。
怎么这么听话?有点遗憾。不过头好痛,还有些晕晕的,身体无法平衡,没走几步他又将我扶住了。好尴尬,我低着头,走路稍稍有些艰难。走了一路他也没有说话,是个冰块头?冰块头,这个名字好熟悉,我想了想脑海里出现的是他的脸,是一闪而过。我确实是认识他的,否则怎么会记忆中,有他的画面?我再确定的望了他一眼。五官真的很精致。
“看够了吧?”
好尴尬!好尴尬。
“我们需要赶快找一户人家,借点干净的衣服。”
“哦…”
我们在海边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座村落。阿海在最近的一家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位老妇,老妇打量了我们一番,然后很惊恐的把门关上。当我们再敲门的时候,便再也不肯开门了。吃了闭门羹,只能从新寻觅人家,可是整个村落竟然如此安静,路上竟没有一个人,途径一家庙的时候,一位僧人收留了我们,长老虽年事已高,但很是热心,为我们准备了干净衣物,和一些饭菜。
“街上为何如此冷清?”阿海问道。我也是满脑子的疑惑。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为何,一年前,村里每到早起,都会听说有男丁失踪的事情。”长老说道。
“街上为何如此冷清?”阿海问道。我也是满脑子的疑惑。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为何,一年前村里每到早起,都会听说,有男丁失踪的事情。”
“男丁消失?”我吃惊的望着长老。阿海望了我一眼,然后站了起来,看向窗外。
“没有调查吗?”我很好奇的问道,并且很感兴趣的样子,确实我这一副狼狈的样子,竟然还有心情去管别人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呢,好了,还是收敛一点,别惹事生非了。我感觉自己有些好奇心太过了,马上苦笑的端起半碗米粥喝了起来。
阿海也未曾继续再问,长老也没有再解释。吃过饭,长老为我们腾了一间客房。说让我们暂时休息一下。看到房间我心里一直犯嘀咕,本来嘛,一男一女如何在一间房里休息?我虽然平时爱幻想,可真要实施的时候,可没那个胆啊!再说,他看着也不是吃荤的人啊,已经够尴尬了,难道真要同床共枕啊?所以,直到方丈离开,我都在想着如何溜走。
“好了,你休息吧,我不困。”
阿海没理我,只是在想什么。
既然他没搭腔,代表我可以出去了?我慢慢的溜到门边,开门要出去,没想到竟然被他一把拦了下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壁咚?不!这应该是门咚吧…,花小心你脑袋里装了什么!花…花小心?“我叫花小心吗?”我看着阿海问道,阿海一脸疑惑的望着我,难道我说错了?还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我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
“你叫花木兰…”阿海说道。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清澈明亮,没有说谎的感觉。我低下头,“可为什么我脑海的名字不是花木兰呢?”
他放开了手,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我缓缓的将身子往下滑,“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