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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嫡-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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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旧梦 (上)
奉天殿外,奉天台。
新帝身着日月河山图腾的玄色龙袍,皇冕上珠帘遮面,透出的视线却是冰彻透骨的寒栗。
秉笔太监微忠掀了托盘上的红绸,那代表着主宰天下的龙首玉玺顷刻间面世。翠玉在日光下通透光亮。
曹将军与尚宝卿大人对视一眼,由尚宝卿上前双手捧起玉玺,曹将军随后护宝,二人一步一步稳稳榻上汉白玉的石阶。
这一刻宛若风停树止,可容纳数千人的露台安静的落发可闻。
新帝身形伟岸,立挺的下巴微动,他端坐在明黄色龙椅上,目光如被盯住。石雕一般的威严。
待曹将军与尚宝卿大人走到龙案前,陈晨刀柄已然微动。
尚宝卿大人弓腰,双手稳稳将玉玺置于龙案,而就在这时,曹将军垂放在两侧的手突然拔剑而出。
就是这个时候了!
陈晨觉得他老陈家的荣耀与否,关键就在这一刻了。
他全力以赴,拇指当即扭动刀柄,暗器凸出,他握刀,狠而准的朝着曹将军的胸口刺去。
曹将军的目的是新帝的命,注意力皆在自己手上的短剑上。
而陈晨的目的是曹将军,一切力气都用在他身上。
无疑,陈晨略胜一筹,当曹将军意识到了自己被埋伏,也已为时已晚。
兵刃刺破血肉的声音引起惊人的声浪。
尚宝卿大人当场溅了满脸的鲜血,整个过程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他还僵在那里,没有来得及转身,一抬头就仿佛看见了帝王欲要嗜杀天下的狠绝,那个温文尔雅,笑颜儒生的康王,已经不复可见了。
尚宝卿大人依旧纹丝未动,总觉得下一个倒地的会是他,他一侧目,就见曹将军睁着瞳孔,当场气绝。
陈晨的手还在发颤。他也晃了晃神,一息后,抱拳跪地:“陛下受惊,叛贼已除!”要是有半点差池,他自己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魏忠咽了咽喉咙,三分阴柔的嗓音高昂唱礼:“礼毕!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被适才这一幕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闻声后,纷纷跪地,再呼三声‘万岁’。
慕王腿脚瘫软,两日内连接损失几颗得利的棋子,他的傲气已然消减大半,但这没有动摇他的野心,身为皇子,最渴求的莫过于坐在那个位子上,受百官朝拜!
辰王在他身侧低语:“三哥,现在该怎么办?”
慕王颤颤弯膝,覆地的双手颤的厉害。
历代帝王登基,曾一同夺嫡的兄弟都没有好下场。几位老亲王当年是被先帝流徒三千里,而后派人暗杀在荒芜之地,尸骨连个安葬的地方也无,成了孤魂野鬼。
辰王已经开始忧心他的结局。
至于,慕王……他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青砖,仿佛这下面就是他的归宿:“五弟稍安勿躁!”颤颤道。
杀妻之仇,嗜孙之恨,他当然要和朱熙算个清楚!
辰王惜命,更过不了普通百姓的日子,追问:“三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等什么?三嫂惨死,这个仇你能放下?武家也放不下!”
这时,慕王终于将自己的颤颤巍巍的情绪调节好,扶着双膝,站起了身。
在群臣皆跪拜的奉天殿外,他此举尤为醒目。
新帝目光如刀,冷而锐,一字一字,坚硬冰冷:“来人!慕王唆使逆臣,欲刺杀于朕,给朕拿下!”
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官员也觉不妙。
曹将军一代老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刺,这已是抄家的大罪,用不着审了。
当下,所有与慕王有过牵连的官员,皆已开始人人自危。
慕王广袖一挥,对着奉天台之上的朱熙,道:“哈哈哈!本王才是众望所归的天子!朱熙,你不过是一介贱妇所生的皇子,还想跟本王抢皇位!本王今日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一举大统的天子才做出来的事!来人!给本王砍了朱熙的头颅!本王定赏金万两。”
慕王一声令下。
奉天殿外鸦雀无声。
他猛然间一晃,再度喝道:“来人!”这时,明显又开始发慌了。
朱熙从龙椅上起身,行至露台之下,居高临下,冷冷道:“慕王谋逆,其心可诛!”
顾景航提着长刀,领兵上前,命人擒慕王。
慕王这时方知他的人已被策反,怒视顾景航:“你这个狗……”
突然,慕王只觉眼前刀光乍现,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顾景航看着慕王倒地,眸色阴冷,冷笑道:“狗?这个世上对我说出这个字的人,都死了!”
辰王早已吓的脸色一阵青白,他跪在那里,慕王的头颅就落在他膝盖一寸远的地方,正睁着一双死目看着他,很快温热的血浸透他的袍服,渗入他的肌理。
登基大典在一场尚未来得及发起的动乱中结束。
四月明日高照,春风卷着血腥味横扫奉天台。不服的官员此刻都安静了。
议政殿。
霍重华,顾景航,陈晨等青年才俊被帝王单独召见。
殿外大臣俱侯在门外,至于里面到底说了些什么,次辅汪直也不曾得知。
等殿门打开,汪直与刘栋叫住了霍重华。
“霍大人,武辰已带兵逃出城外,探子来报,是冲着顺义堡而去!”
霍重华侧身:“两位大人的意思是,武辰可能会出关?投奔蒙古?”
汪直与刘栋沉默,虽只是猜测,但也等同于默认了。但现在帝王不见大臣,拒绝进谏又算什么事?!二人只能让霍重华进去禀报。
这时,顾景航自回廊走来,正好与霍重华擦肩时,霍重华笑道:“顾将军已领皇命,立刻赶赴昌平州,届时会与密云,怀柔两地总兵合作,必会稳住顺义。”
汪直与刘栋闻言,齐齐看向顾景航。
顾景航所有的克制都是为了楚棠,上辈子朱熙事败,顾柔惨死,他才不敢让她出来,不敢让她知道真相,更不敢让霍重华靠经她。
他选择了新帝的阵营,无疑都是为了她。否则,他和霍重华永远也不可能同侍一君。
可这并不代表他能忍受霍重华,更可恨的是,霍重华前两日已经举荐了他去对付武辰。他总能看破时局,比别人先一步行动!
刘栋笑道:“若是如此,那本官就放心了。”
汪直也捋须点头:“唉……总算是快安定下来了。”
旁边听闻消息的大臣也在一侧附和。
顾景航面色阴沉,转身而去。霍重华的眸光突然变了温度。他已经预感楚棠和顾景航之间,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陈晨与霍重华一道出了宫门,陈晨到了此刻,还在亢奋中,虽说新帝还未下旨升他的官位,但在登基大典之上,亲手砍杀逆贼,这等功劳是何等的威风。陈家老头子要是知道了,估计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
陈晨想跟霍重华进一步攀关系,这些年下来,他发现只要跟霍重华走得近,准有他的好处,“霍大人,弟妹有孕在身,你这几天好好陪陪人家,皇上也说了要闭关半月,朝政暂时交由内阁。”
霍重华眉头微蹙。
他知道大概是顾柔的情况不太好了,否则以新帝的秉性,怎会在这个时候闭关?
身后一阵疾风而来,霍重华当即侧目,一手推开陈晨,转身之际,另一手精准的握住了一只箭矢。
顾景航!
“顾将军!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四次对我放暗箭!”霍重华单手折断黑白羽灵箭,用力掷地,愤怒难掩。
陈晨回过神,立刻察觉到不妥,上前道:“顾将军,此处是宫门外,你这又是做什么?一会来往官员都会路经此地,你……”
他还没说话,顾景航已经弃了手中长刀,直奔霍重华而来,气势尤为凶悍。
陈晨看了看顾景航,又看向霍重华,见他随手解了外裳:“……”这是要肉搏?!
陈晨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拉架,这二人要是打起来,旁观者保不定会遭殃,路经的官员纷纷上了马车,吩咐自家的车夫立刻赶路离开。
紫荆城内的血腥味还未消散,这些读书人已经看不得一点残暴了。
就算顾景航今日不找上门,霍重华也积着一腔的怒火,甚至想顾过在景航赴任的路上弄死他。
两人都是全力以赴,招招致命。一开始还有招数可寻,到了后面就是厮打一团。男人和男人之间,除了权谋之外,拳头是最适合发泄情绪的方式。
陈晨这时总算是决定了牺牲自我,可上前拉架也是无处下手了。
这一幕太熟悉。
顾景航感觉不到痛楚,前尘如细丝般在脑中浮现,一圈一圈泛起。
上辈子是霍重华主动来打他,因为他用计巧娶了楚棠。
这一世,是他来打霍重华。
和这个人对弈输赢,他输了两辈子。抢过他的地位,抢过他心爱的女人,到头来还是输了。
霞光落入眼底,四月天的风极其温柔,顾景航仿佛回到那年年少轻狂时,两名少年桃园结拜,说好了一辈子的兄弟。可他先背叛了霍重华,夺了先机娶了他想要娶的女人。
躺在冰凉的青石上,顾景航看着霍重华一拳砸下来,他没躲,让疼痛来的更清晰吧,否则他分不清自己是否还活着,又活在了哪一世?
唇角尝到一股血腥味,是咸的。顾景航脑中嗡鸣,看着霍重华笑:“你猜,她到底是上辈子更喜欢我?还是这辈子更喜欢你?我最喜欢她眼角的小痣,你呢?”
霍重华鼻翼微颤,大滴的汗珠子落下,半空的微风凋零了千万丈的霞光,除了守皇城的兵卒,还有墙角呆立的陈晨,悠长宽阔的宫门之外,再无旁人。
霍重华猛然间也察觉到一丝熟悉。
他是在哪里见到过这一幕!
但疑惑很快消散,顾景航的话无疑又激怒了她:“你胡说什么?她是我的妻!”
顾景航还在笑,红肿的眼珠子里似有东西流了出来,落在了耳侧的青石上,溅起几颗尘埃。
【她是我的妻!】
顾景航目光放空:“我也对你说过同样的话。霍兄……你赢了,她记得我,却还是选了你。”
霍重华快要疯了,揪起顾景航的衣领,将他临地托起:“顾景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景航的眼前是一片阳光刚刚好的四月天,满目是缤纷落地的粉色桃花。
他笑道:“霍兄,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康王的栽培。你知道的,像你我这样的庶出,都是过的什么日子!可我后来真的喜欢她,比你还要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肯放手!霍兄,你我曾对天起誓,我为兄,你为弟,可为兄之妻,你怎能抢?把她还给我吧,我等得太久了……”
霍重华再也无法控制,又是一拳下去砸在了顾景航的太阳穴上,他当场昏厥了过去。
远处的陈晨其实一直都没移开,而是霍重华和顾景航一路打到了几十丈开外的地方。
陈晨这时才跑了过来,宛若目睹了一场野兽之争,他看了一眼趟地的顾景航,道:“霍大人,你别跟顾将军计较,我听闻他得势后一直在服用五石散,怕是脑子不清楚了,你收手吧,此处好歹是宫门!真要是打死了他,皇上会大怒。”
霍重华起身,侧脸沉浸在橘色的霞光里,脸上的伤痕也染上了金黄色。他一语未发,最后看了顾景航一眼,指尖放在口中吹响了口哨。
如烈从远处奔腾而来,霍重华一跃上马,朝着远处的疾驰而去。
陈晨耸了耸肩:“这二位这些年都是拿着命在抵死纠缠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奉上,咱们晚上继续。


第147章 旧梦 (下)
如烈进入玉树胡同就放慢了速度,这畜生极有灵性,先是在楚家祖宅停下。
守门小厮看到霍重华吓了一大跳。
见他官袍虽完整无缺,墨发上却挂了几缕下来,唇角还有淤血,样子邪魅又寡然。
小厮快手快脚将府门打开:“姑爷,您里头请。”
霍重华却没有反应,他只是盯着朱红大门上的匾额发呆,片刻,勒了缰绳,调转码头往胡同东面而去。
楚棠在后园子里等到了乌金西沉,直到西天天际泛出蟹壳青,青柳儿才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四奶奶,四爷回来了,如今大局已定,四爷让奴婢接您回府。”
楚棠放下手中小绷,神色微愣:“他人呢?”
她认识霍重华好些年了,这人一直很黏她,从来都是他追着,她避着。
如果他先回府,不太可能,在这之后才派人过来接她回去。
蓦的,楚棠胸口升起一股微妙的不安。
待回到霍宅主院,寝房外的丫鬟道:“四奶奶,四爷在沐浴,您要等会儿再进去么?”
大婚之后,霍重华一直和楚棠住在一处,他沐浴也是在寝房的净房里。
霍重华从来都不避讳这些,楚棠很诧异,门外竟然有丫鬟先跟她通报,换做以往,她都是直接入屋子。
所以说,霍重华他特意交代过了。
“不用了,我现在就进去。”楚棠言罢,兀自去推开房门。
之后,又将门扉从里合上。
楚棠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霍重华,时局已经定了,皇后也被救回来了,她很想与他一道去金陵看看江南的花雨纷飞。
屋子里安静异常,她步入净房,就看见霍重华坐在浴桶里,俊脸氤氲在腾起的水汽中。
楚棠吹了火折子掌灯,内室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霍重华看着她,动作小心又优雅,就连背影也是让他痴恋的。
楚棠转过身,霍重华还在看着她:“过来,替我擦背。”他道。
这好像是他惟一一次开口让她伺候。
楚棠自问没有尽到一个做妻子的义务,她咬了咬唇走了过去,不该看到的东西,一下都入了眼,清水正好覆在霍重华的胸口,将健硕的胸膛露了出来,水珠子滑下,每一寸目光都让她想起了那些亲密时的样子。
楚棠面色保持镇定,拿了锦帕走到他身后,这时却突然发现一块醒目的青紫。
“……怎么伤成这样?”她问。
其实,霍重华脸上也有伤,只是他与顾景航殴打时,他有意避开了脸部,唇角的血渍拭去之后,从表面很难看出他打过架。
霍重华没料到背后也有。
“无事,几天就能消下去了。”
楚棠心疼他,小心的给他揉搓,他身上很硬,她要花上好些力气才能捏得动,不过肌肤却很滑。他身上就跟他的脸一样,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
霍重华在舒适中闭上了眼,楚棠的力道不大,却是恰到好处的让他来了困意,但要睡着恐怕有些难。
真要算起来,也有些日子没有真正睡上一觉了。
楚棠给霍重华捏了一会肩,手移到他的太阳穴,轻揉了起来。
这一招显然很受用,霍重华不由得问:“跟谁学来的?”
楚棠轻应了一声,却是顿住了。
跟谁学来的?
她想不起来了,只道:“以往在祖母身边,经常给她老人家这样揉,大夫说可以缓解疲倦。怎么?你不舒服么?”
霍重华没有再问下去,他很不喜欢事情超过他的预期,楚棠身上隐约透着他不知道的事,还有今日的顾景航……他肯定要查清楚的,只是不忍心当着楚棠的面问出口。
他怕她会难堪,怕她会尴尬,更怕她会不悦。
她是他的妻,每日都在他身边,如此,才是最重要的。
没听到霍重华的回复,楚棠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是双眸紧闭的,以为他睡着了,就轻手轻脚的出去命人先备晚饭,待一切准备好,再叫醒他也不迟。
可没一会,霍重华就已经着衣从净房里出来了。
楚棠上前:“饭菜在西花厅,你要喝酒么?”这样的日子,值得庆幸。别说是霍重华了,她都想喝上两口。
霍重华看出楚棠心情很好,他牵着她出去,目光有意扫了一眼她的小腹,那里还是平坦如初的。
她这样细窄的小腰,也不知道过几个月如何能装得下一个孩子?!
霍重华的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这一句。
饶是他博学多才,生孩子这种事还是头一遭遇见,又是自己的亲骨肉,难免忧心。
霍重华扫了一眼石案上的饭菜,对下人道:“从明日开始,四奶奶吃的东西都让奎老亲自查验才端过来!”
青柳儿忙应下,四爷脸色很不对,她还是很畏惧主子的。
楚棠却是觉得吃食不用那么在意,“老师是客,哪有你这样要求客人做事的?”
霍重华给楚棠剥虾,道:“我也是为了师门考虑,除了我霍重华的儿子,谁还能继承师傅衣钵。”
楚棠:“……”
正走到月洞门处的奎老险些被自己绊倒。他还活的好好的,这个臭小子已经开始筹备师门传承了?!
霍重华尚且如此?他儿子要是生出来,奎老都不太敢教了。怕是会少活多少年。
楚棠先看到了奎老,拉了拉霍重华的衣角:“你少说两句,老师过来了。”
霍重华耳力过人,他自然知道奎老过来了,没有转身去看,只是对下人吩咐道:“再备一副碗筷。”
楚棠起身,欲要回避,却被霍重华拉住:“老师是自己人,又是在江湖上流荡惯了的,不在意那些虚礼,你不需回避。”
奎老更喜欢楚棠,觉得她乖巧懂事,要是自己收的徒弟是她,不知道要省多少事。
奎老摇着蒲扇落座,霍重华从头到尾也没怎么敬他。
楚棠抿唇偷笑。这师徒二人其实感情很深,表面上却是冤家一样。
丫鬟端了酒上来,霍重华尝了一口,问:“这酒是哪来的?”他平时鲜少饮酒,府上唯一备着的只有秋露白。
楚棠道:“表哥让沈家酒庄的管家送过来的,是陈年女儿红,你不喜欢么?这一坛子酒可值二十两银子呢。”
霍重华没有再说什么,兀自品了几口,淡淡道:“喜欢。”
奎老是个不沾酒的,吃了几口菜,说起了前日的事:“天乐,你是怎么查到慕王妃的窝藏地方?我今个儿去康王府,听他们几人说,陛下那日险些遭了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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