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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莫慌(穿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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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几人路过。由一个小公公带路,三名老人亦步亦趋,太尉也在其中,见沐羽尘望来,向他点点头,脚上动作却不停。
“是外祖父和上任左右相。”沐羽尘低语。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先帝驾崩后,那一朝的重臣或被罢免,或自动请辞,或告老还乡。
安浅夜一惊,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转,揣测道:“是为黄布的事?”在之前,一只鹰叼来一块黄布,隆嘉帝脸色大变,像是在忌讳。
正因那块黄布,隆嘉帝改了主意,决定暂且放过沐羽尘,两人才有机会洗刷冤屈。
“黄布是圣旨。”沐羽尘低声道,“应该是先皇留下的圣旨,否则父皇不会顾忌。”
安浅夜嘀咕道:“先皇真是好人啊。”死了后都能做好事。
沐羽尘望着那三人离去的方向,忽道:“父皇连夜召见他们,想必是查询圣旨的事。”
在皇帐门口,王公公恭声道:“三位大人,快入帐吧,陛下在等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沐羽尘:今晚住一个帐篷,想想有点小激动^O^
安浅夜:激动个啥?只能抱着,又不能睡╭(╯ε╰)╮


第67章 当年往事
“三位大人; 请进。”王公公撩开帐帘。
太尉向老左右相看去; 心中不免有唏嘘。三人在今夜重逢; 被隆嘉帝紧急召见; 竟是为当年一件旧事。
在二十四年前; 南边百谷国来犯; 先帝御驾亲征,不慎伤及肺腑,缠绵于病榻时,曾命他深夜入乾华宫。
当时,除了他以外; 还有总领朝政的老左右相。军政三位重臣; 在那一夜齐聚。他三人入殿时,有总管恭敬迎来。
“一人随意拿一份。”床榻上; 先帝开口。
总管举着托盘; 上面摆着三份圣旨。他三人按令各拿一份,又听先帝道:“打开看。”
——雁国非朕一人之雁国; 亦非你一人之雁国,谨记。
他看了自己手中的圣旨内容。
“朕虽立熙儿为太子; 但不放心他。”先帝微叹道:“他能力足矣; 可私心太重。”
那时; 老右相脸色凝重; 握着圣旨的手在颤抖,迟疑道:“陛下会否太忧心?”
闻言,他和老左相对视一眼; 都很好奇老右相手里的圣旨,但却不敢去探寻。
当时,先帝声音虚弱,勉强道:“前些年,朕封熙儿为王,赐他封地,命他统领一支皇城禁军,时年恰逢他封地有乱,他竟直令皇城禁军去平乱,公器私用。”
“尚未得江山,便已如此,他日若掌天下,岂不将雁国视作他私人之物?”先帝顿了一会,像是攒够了力气般,又道:“一己之私为重,江山社稷为次,为君之大忌!”
他三人都垂首,没有去接话。
先帝叹道:“若再给朕十年……唉!今日授予你们三份圣旨,任你们便宜行事,朕走后,替朕守好大雁江山,莫辜负朕!”
他心里一酸,忙下跪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老左右相亦附和,三人脸色悲戚。
“此事保密,不可对人言。”先帝沉声命令,又道:“颜卿留下,另两位爱卿先退下。”
待一些人下去后,内殿里,只剩他和先帝。
先帝勉强动手,自枕头底下摸出一物,颤着手向他递来,虚弱道:“颜卿……”
“陛下!”他忙上前接住,一脸凝重。这件东西,竟同样是一份圣旨。
先帝闭着眼,以微弱的声音道:“三份圣旨内,有一份至关重要,朕估摸着,它被右相拿去了。若有一日,右相宣读了圣旨,而你如果认为不妥,可借此废了那份圣旨。”
“陛下……”他欲言又止,紧紧握着两份圣旨。
先帝忽的睁眼,抓紧他的手,沉声道:“朕信你三人,而在你三人中,朕又最信任你。你虽为熙儿的岳丈,但望你秉持公心!”
“臣,必不负陛下所望!”他郑重道。
先帝喟叹道:“无论如何,雁国不可乱。沐家谁为皇,朕全不介意,只是百年来,经几代雁皇的操劳,几代子民的奋斗,我大雁才雄立一方,不可自我下一任而衰。”
“朕希望,圣旨永不现世!”
但先帝一驾崩,隆嘉帝登基时,长青王沐枫叛乱,老左相宣读了一份遗旨:沐枫叛,则杀无赦!
而在今夜,他又公开了第二份遗旨,那是一句警示语,是先帝在规劝隆嘉帝,莫以一己之私为重,要以江山社稷为重。
“陛下啊!”太尉低语,万般情绪淤积于心。一共四份遗旨,老左右相各执一份,他握有两份,至今共用去了两份。
剩老右相手里一份,以及他手里一份。
三人一入帐,隆嘉帝便沉着脸问道:“父皇留下几道遗旨?”
除了他以外,帐里还有许贵妃。她坐在桌后,有屏风隔着,似是在作画。
太尉三人沉默少许,由老左相回禀道:“陛下,老臣应过先皇,此事不可对人言。”
隆嘉帝目光一冷,拍掌向桌,又问道:“遗旨有几份?!”这群老东西,当真是倚老卖老,如此效忠先皇,以为他不敢杀?
他是当今圣上,九五之尊,岂能受制衡?
老右相忽而笑着道:“陛下,二十四年来,遗旨都未问世,您又有何可担忧的?我二人无官职在身,太尉而今是闲职,并无一点权力。”
这话一语双关。他三人若真有异心,欲对隆嘉帝不利,怎会憋住二十四年?岂会毫不作为,任自己大权旁落?
二十四年间,老左右相请辞,让位给新人,难道是甘心的吗?太尉虽仍在职,但手中全无兵权,其女贵为皇后,却被贵妃压制。
倘若怀有异心,岂能忍到现在?说到底,他们是秉持先皇遗命,为大局着想,无论如何,雁国不能乱,江山不可失!
闻言,隆嘉帝沉默,怒火消散了些。那些年朝廷势力格局的变化,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老左右相是先皇的人,他自然不会留任,要安排自己的人上位,是以他们每回谏言时,都被他严厉驳回,不到一年,老左右相先后请辞,都离开了朝廷。
至于太尉,他统领三军,在军中威望太高,又是皇后之父,他无法罢他的官,又无法逼他离开朝廷,更不便没收他兵权,因而……
隆嘉帝垂下眼睑,手无意识摩擦衣角。在十六年前,太尉上战场时,他命人暗中重伤了太尉,以致太尉在府里休养近一年。
而在此期间,他趁机分散太尉的兵权,又借故一一收回,将百万大军尽数掌握在手里。至此,天下军政权势,全握他一人手中。
他登基时,太尉全力扶持,镇压了长青王的叛乱,正因如此,他对太尉有几分歉意,平日里比较敬重太尉。
得闻老右相的话,太尉一阵发怔。在十六年前,敌军有死士突袭,那一次他差点死去,此事是有点可疑。
隆嘉帝开口道:“朕是怕遗旨被有心人利用。”此刻,他语气平淡,面上无表情。
“陛下放心,臣誓死忠于大雁!”老右相的声音铿锵作响。
隆嘉帝淡淡道:“朕明白了,都退下吧。”
当初,先皇最倚重三位大臣,很可能就留有三份遗旨。二十四年前,老左相宣读一份遗旨,今日,公开的当是太尉手里的那份遗旨,那么如今,只剩老右相手里还有一份。
但可惜,老右相誓死忠的是大雁,忠的是先皇,而非誓死忠于他。
今夜便得去夺回遗旨,免得夜长梦多!
作者有话要说:安浅夜:出来冒个泡 ^▽^
沐羽尘:啵~出来秀个恩爱O(∩_∩)O
……
感谢小天使网灌的营养液 1,是一个多月前灌的,昨天的名单里不小心漏啦。


第68章 一并清算
应该如何夺回来?明抢; 还是暗夺?
隆嘉帝在沉思。先皇遗旨; 不容许在外; 无论其内容如何; 他都必须拿回来。
如若是明抢; 则需派人去胁迫老右相; 拿他满门做要挟;如若是暗夺,则需知道圣旨的下落。横竖,都得动干戈。
隆嘉帝心里恼火。先皇留下遗旨,是在防他吗?若是对他不满,昔日又何必立他为太子; 将这万里河山交予他?
他冷哼了声; 先帝留有遗旨又如何,这已不是二十四年前; 不是先帝的年代; 而今他才是大雁的皇,他才是主宰!
属于先帝的时代都已过去!他有何惧?!
此时; 许贵妃莲步缓缓,立身在他的后面; 莹白的手指轻动; 为他轻按着身上各处。
他似有倦意; 忽道:“暗二进来听令。”
王公公等人告退; 迅速离开帐篷。许贵妃也盈盈一拜,“臣妾告退。”这一向是规定,隆嘉帝命暗卫现身时; 旁人皆得回避。
一个黑衣人拜道:“陛下。”
他身形高大,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暗卫们,一向是在暗处游荡,但不代表,他们在明面上没有身份。
“上次,让你们查的事,可有消息?”隆嘉帝淡淡问道,声音很低。
暗二低声回禀:“二皇子暗卫上千,但具体多少,属下不知;而其暗卫真实身份,除了牧冰,以及转为明卫的牧清铃之外,其余的属下无从查知,有负陛下所望。”
“瞒得倒真紧。”隆嘉帝轻笑,又叹道:“朕怀疑,朕身边有他的暗卫,但不知是谁。”
暗二小声道:“属下仔细探查过,甚至将陛下身边内侍换了个遍,但也无从发现。”
“罢了,此事先缓缓。”隆嘉帝轻语,手指敲击在桌上,片刻才又道:“你去通知暗一,让他去办一件事,务必成功。”
他闭上眼,冷声吩咐道:“老右相素来机敏,必是猜到了朕的意图,怕朕会拿他一家老小威胁他,便会连夜转移遗旨,比如交给太尉。让暗一带人尾随而去,趁机夺回。”
不比老右相家无贵胄,太尉是皇后之父,是沐羽尘的外祖父,若被太尉得到,他又不能拿太尉一家人去威胁,便无法得到遗旨。
“属下立即去做!”暗二退下。
在距皇帐百来步时,太尉三人步履匆匆。
几名老人气息不稳,快到沐羽尘的帐子时,太尉脚步一顿,拦住老左右相,低语:“为防止万一,让二皇子派人送我们过去吧,他的暗卫还不错。”
老右相略有犹豫,而后点点头,“二皇子的品性,我是信的。”恰在此时,有侍卫过来,竟是沐羽尘派人前来,请三人过去。
三人都惊疑不定。显然,早有侍卫等着,一见到他们,便会请他们过去。三人满腹疑虑,都跟着去了,有太尉在,倒不怕什么。
“借我们一些暗卫。”太尉压低声音。可怜他们三人,是先帝最看重的大臣,曾经风光一时,权倾朝野,而今连厉害点的属下都没有,还得去向人借。
沐羽尘迎来,轻声问道:“外祖父,祖父还留有遗旨吗?三位是打算去转移遗旨?”
自得知隆嘉帝连夜召唤老臣后,他已猜到了大致情况。今夜出了第二份遗旨,以他父皇的性子,必会去查明,若仍有第三份遗旨未出,岂会不去夺回?
安浅夜坐在软椅上,正用着点心。晚间几度起落,她没吃上东西,还饿着呢。沐羽尘谈正事,从来都不避着她,是以她不必出帐。
太尉没有回答,因自己是沐羽尘的外祖父,得避嫌,不宜主动说出。
老右相沉思片刻,坦诚道:“先帝还留有遗旨。二皇子一如闻名,聪明睿智。”
沐羽尘微微一笑,轻语:“我与父皇暗斗数年,了解他的做事风格,他大概张着大网,正等你们钻。此行前去,怕是遗旨不保。”
老右相一怔,皱起了眉,叹道:“但若不转移它,陛下胁迫我家人,届时……”他满门上百人口,更有襁褓婴孩,怕是都要丧命。
怎能忍心?可若任遗旨被夺,他又如何面对九泉下的先皇?当真是左右为难。
“可以金蝉脱壳。”沐羽尘提议,向一旁吩咐道:“拿过来。”有侍卫上前递来一物,那是一卷黄布,看模样应该是圣旨。
老右相将它摊开一看,顿时满目惊讶,一脸骇然,“殿下,这是?”圣旨上,盖着先帝的玉玺印,那方玉玺,已做了先帝的陪葬物。
圣旨上,赫然写着:若新皇不善,为防百年基业被毁,朕许大臣废之,另立新帝!
“伪造的一份遗旨,内容是我编的。”沐羽尘淡淡回道。其实,这是一份空白圣旨,被他命人弄脏弄旧,令它看起来像古物。
他只是皇子,隆嘉帝不传皇位给他,他便只能篡位,而篡位,是需要理由的。但有先帝的遗旨在,他就名正言顺。
而二十四年前,老左相便宣读过遗旨,若是出现第二份遗旨,也不足为奇。
老右相的手在抖,面色凝重。旁人不知,但他是知道的,这份假圣旨,和先帝留下的那一份遗旨,两者内容是相似的!
沐羽尘平静地轻声道:“几位拿着这份假圣旨,若是被父皇抢去,他便不会再挂念,几位就可高枕无忧,真圣旨也能保住。”
“只怕骗不住当今圣上。”老右相担忧。若能保住遗旨,又能护住满门,他是极乐意的。
沐羽尘却不在意,只低声道:“父皇的性子傲,如今已有点自负,若得知先帝防他,有意废他,怕是会恼羞成怒,嫌假圣旨碍眼,便会直接令人毁了遗旨,不会深思的。”
老右相捏紧假圣旨,而今,只剩这个办法,只能去赌一赌。他幽幽叹道:“臣有一事不解,殿下为何要帮我们?”
好心,做善事?这怎么可能!
“据我推测,那遗旨的内容,应当对父皇不利,既对父皇不利,那便对我有利。”沐羽尘轻声笑道,很是坦诚。
他伪造的圣旨,哪怕再真,也成不了真,何不如以假换真,毁了一份假的,留下一份真的遗旨,有朝一日他篡位时更有名目。
右相犹豫一会儿,颔首道:“那有劳殿下了。若有一日,陛下不善,而殿下欲谋大事时,臣会念着这份情!”
“牧冰,你带部分暗卫护送三位大人去。”沐羽尘吩咐,似沉思了一下,又微笑道:“此行,我还交给你一项任务。”
此时,几名老人拜别道:“告辞!”他们有自知之明,不方便去听,皆在帐外等待。
“殿下。”牧冰过来。
沐羽尘也坐在软椅上,洗净了手,一边剥着荔枝,一边轻声道:“遗旨事关重大,父皇必然重视,应当会派其暗卫头目去。”
牧冰了然,问道:“殿下想查出他的身份?”
“父皇的暗卫首领,一直是个秘密,无人知晓其身份。”沐羽尘微笑道,剥好了荔枝,便喂给安浅夜,又道:“瞒得如此紧,这便证明,暗卫首领必有明面上的身份。”
他的暗卫也一样,在明面上有身份,全是各地大大小小的商贾,因此可判断,隆嘉帝的暗卫首领也如此,明、暗皆有身份。
牧冰心中一动,惊讶道:“朝中某位大臣?”
“正因如此,我从不拉拢朝中党羽,主要是怕被暗一混入我们的阵营。”沐羽尘颔首。
安浅夜咀嚼着,咽下口中的荔枝,又吐出核后,才奇怪地问道:“你们不知他的身份?”
“几十年以来,暗一总是神秘的,父皇身边,一向都只有暗二伴驾。”沐羽尘答道。
一听,安浅夜忙道:“那天晚上,就是你们在书房密谈那夜,应该是大前夜,皇帝身边有个自称‘属下‘的黑衫男子,也许是暗一!”
她回了现代一趟,并且看了自己的经历,那是小胖墩写的小说,其中有一章,便提到了隆嘉帝和一个黑衫男子的对话。
安浅夜之所以怀疑,是因为那对主仆的关系实在太好,谈着皇位继承一事,所言竟是毫无嫌隙,若非暗卫首领,怕是不敢去谈。
牧冰一惊,很是讶异,不知她从何得知。
“牧冰,你去护送三位大人,再探查暗一身份。”沐羽尘吩咐道,接着又唤一名侍卫过来,“去打听一下,大前夜有谁入宫面圣。”
两人皆告退。
“丫丫,”沐羽尘抱住安浅夜,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蹭了几蹭,含糊不清地道:“母后说你是有福气的,嗯,你是我的福星。”
“痒!”安浅夜咕哝,缩了缩脖颈,只因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让她全身如电流,酥酥麻麻的,直冒着热气。
心如擂鼓,分不清是谁的跳得快些。
闻言,沐羽尘低笑,声音闷闷的,双手紧紧抱着她,呼出的气体渐渐灼热。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蹙了蹙眉,有点无奈地放开她。
“怎么了?”安浅夜狐疑。
沐羽尘叹道:“晚间,你言道我身体有恙,父皇派了疾医过来,疾医给我开了药,让我喝了。药效,现在似有发作的迹象。”
当时不只有疾医,还有两名侍寝婢女。
“那不是大补药吗?”安浅夜惊呼。难不成她想岔了,那不是补药,而是春·药?
沐羽尘回道:“那的确是补药,但我本就血气充足,如今精力更旺盛了。”尤其是,他抱着她时,闻着她身上刚沐浴后的清香……
他原还想着,今晚住一个帐篷,睡一张床,抱着她到天亮呢,如今看来,这一整夜,自己怕是都睡不安生。
“怎么办?”安浅夜脸上微红,眼睛却止不住地往下移,偷偷地瞄向他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你往哪看呢,”沐羽尘微侧过身,干咳一声,万分无奈地道:“再看,小心我控制不住。”罢了,他出去用冷水浇浇吧。
“殿下。”牧清铃撩帐进来,见那二人脸色不大自然,忽的戏谑道:“我怕是打搅啦?”
“那是你脑补的。”安浅夜当即回道,打死也不承认。
“有何事?”沐羽尘问道,岔开话题。
牧清铃方收去玩闹心思,正色道:“据去打听的侍卫回禀,大前夜共有两人面圣,一人是右相,还有一人是……”说罢,她看向安浅夜,又道:“是刑部萧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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