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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仅凭他手中的兵权,你以为你能坐稳这皇位这么多年,还能有机会杀了他?”
一时间整个养心殿都安静了下来,而外面的动静也听得越来越清楚。
只见此时外面,左相谢风坐在高头大马上,而对面的右相戴秉均亦然,然左相意气风发,右相却狼狈不堪。
“杀!”这个声音是左相谢风的。
“天亡我戴秉均,”这声音是属于右相的,也就这声落下,宣告了中楚三朝元老,权倾朝野,甚至被皇上忌惮的右相大人的惨败。
而他最终是被人一箭穿心而死的,死的时候直接坠于马下,为众人所践踏,尸骨无存。
右相已死,而他所带领的人便是群龙无首,这时候就听谢风喊道:“右相意图谋反,自立为君,如今已被斩杀,尔等快快束手就擒,本相定禀明圣上,说明缘由,赦尔等无罪。”
而左相话落,他所带来的人高声大喊,“快快束手就擒,快快束手就擒……”
这一声声无一不是锤击在人的心中,就见右相的人慢慢放下兵器。
而这时候又听左相再次说道:“二皇子假传皇上病危,实则控制皇上,更假传圣旨夺监国职权,又欲逼迫皇上立遗诏,其心可诛。念尔等不知实情,皇上宽宥不责众。如今本相已将实情告知你们,你们若是再不放下兵器,他日本相定将此时告知皇上,谋害皇上诛九族。”
一声话落,原本还拿着兵器的众人也纷纷放下兵器,但是也有誓死忠心于二皇子的人,然而这些人都无法构成威胁,不过一会便被诛杀带进。
而左相见此,并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带着人继续深入皇宫,中途也有谋反者,故而尽数除掉。
而此时养心殿寝宫之中。
“皇伯伯可是听清了,究竟是谁想要你的皇位?”清浅嘲讽地看着云耀天。
她爹,瑞王从来都不是要谋夺皇位的逆臣贼子,外面那些人才是。
“哈哈哈……”云耀天当真笑开了,“瑞王府必亡!哈哈哈……”
清浅眸光一寒,也就是在这时。
“砰,”的一声,房门被人踢开。
正文 222。皇上驾崩
“皇上,微臣来救您了,”左相快步走了进来,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因为此时原本躺在床上哈哈大笑的人已经没了气息,而他的双眸瞪大甚至爆裂,明显是死不瞑目。
而此时寝宫之中,便也只剩下床上已经死不瞑目的云耀天一人。
左相谢风看着眼前的一幕,眸光微闪,而后见他转身再次走了出去。
“皇上驾崩,”左相沉重的声音响彻整个养心殿。
紧随其后的是士兵、侍卫们沉重的跪地声,然后是兵器放在地上而略微清脆却又让人觉得心头寒凉的声音,而后是沉闷的磕头声,到最后才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连三声,一声比一声响,却又一声比一声沉闷。
站在最前面的左相看着眼前众人跪地,神情看着沉重,但这沉重却不达眼底,隐隐之间还带着兴奋之感,就好像下面所有的人跪的不是寝宫之中的云耀天,而是他谢风。
就在这时,“父皇,”一声带着悲凉之感的声音在养心殿外传开。
左相眸光一闪,却又将所有情绪掩藏其中,就见他急忙走下台,“微臣参见大皇子殿下,”谢风跪在地上,冲着云涵之磕头,动作很是恭敬,神情很是恭谨。
云涵之看着地上的人,略显阴柔的容貌之中带着一抹凝重,却见他神情沉重,“外公快快请起,”说着还伸手去扶。
谢风也没有推拒,见他搭着云涵之的手才慢慢起身,但是起身之后的谢风依旧微微低着头,听他说道:“大皇子殿下,皇上驾崩了,”说着神情当真沉重无比。
“父皇!”云涵之声音之中带着感伤,却又听他问道:“二皇弟呢?”
也就是在这时,便见有士兵直接将二皇子云轩之抓来此地。
“大殿下,杀害皇上的凶手抓到了,”侍卫说的是凶手,而不是二殿下。而罪名一落,再无更改的可能。
一个站在,高高在上俯视,一个被人押着跪着,只能抬头仰视。一胜一败不言而喻。
“二皇弟,你是皇室的嫡子,父皇待你从来都是最好的,如今你为何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云涵之神情严肃,带着怒其不争。
“他若待本宫好,为何不早早立本宫为太子?”云轩之带着恨意说道。
“如今你才刚刚及冠,也刚刚接触朝务不久。父皇不马上立你为太子,必然是想着让你多多历练,”此时的云涵之带着怜悯的神情看着云轩之,“可你不懂父皇良苦用心,做出弑父这等丧尽天良,有违人伦之事,如今还不知悔改,当真是……”云涵之再次叹气。
“成王败寇,如今什么不都是你说得算,”云轩之冷哼一声。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这时就听左相开口,“殿下,何必和这等乱臣贼子多浪费口舌。他曾经虽然是二皇子,但是谋害皇上之人也确定是他无疑,如今理当直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如今皇上尸骨未寒,大殿下应当召集众臣,讨论皇上安葬之事。”
“左相说得对,但他毕竟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亦是我的皇弟……,”云涵之神情不忍。
“殿下宽宥,但是此时非同小可,还请殿下以大局面中,莫要顾念往日情面,”谢风再次说道。
就听云涵之叹气,摆了摆手,“来人,将乱臣贼子云轩之拉出午门斩首,另择人前往二皇子府及其他乱臣贼子的府邸将一干人等全部押解入狱,择日审查。同时大理寺卿拟出戴秉均罪状,张贴城门,公告天下。”
“是,”有人听令急忙退下。
众人退下之后,才听云涵之又问道:“母妃呢?”
“涵儿,”恰在这时候,柔妃被一对人马护着走了过来。
柔妃看见云涵之,急忙走上去,直到确定他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这几日心头一直有不安,奈何皇后等人控制皇宫,她消息传不出去。她想着可能有大事发生,却不想是这么大的事情,这时就见柔妃转头看向远处刚刚被拉走的二皇子云轩之。
“母妃不用担心,如今皇宫已经稳定下来,其他事情便交给儿子和外公去处理,您安心便可,”云涵之以为柔妃害怕,宽慰着。
而这时却听柔妃问道:“皇后呢?”如今云轩之出事,戴兰双那贱人却不在这。
“皇后被微臣命人控制在未央宫,”这时左相谢风说道。
“皇后在宫中待我不薄,”柔妃将“不薄”二字念得极重,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如今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为了皇上,还是为了往日的情分,本宫理当去看一下她。”
当年之事,在场的云涵之和谢风都是知情的,却也没有阻止。只听云涵之吩咐道,“带娘娘过去,小心照看着,莫要让贼子伤了,”这贼子说的当然是戴皇后了。
“遵命,殿下,”侍卫应下。
柔妃闻言,对云涵之和谢风两人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而柔妃走后,云涵之收回眼神,看向谢风,“今晚之事,外公为何不通知我一声?”这话好似无意,但分明是在试探谢风。
“二皇子监国,右相把权,微臣甚至惶恐,本以为走投无路了,却不想峰回路转,”谢风说着,见其将早前收到的那张纸条拿出来,“也不知是谁突然往微臣府中送了这个消息。”
云涵之接过纸条,打开一看,眸光微闪,“外公,这?”
“是,”谢风点头,“如今这背后之人尚且没有着落,但当时这人分明武功高强,差点便要了微臣的命。”
“外公可有受伤?”云涵之问道。
“谢殿下关心,微臣无事,”谢风摇了摇头,又继续说道:“只是当时情况,便是那样不知是敌是友的人送这样的消息前来,微臣也不敢轻易相信,生怕这消息是右相等人故意传进来的,为的是设计殿下和微臣,故而微臣才没有马上传消息给殿下。”
就见谢风突然跪在地上,“还请殿下恕罪,微臣本是想着带人先进宫查探情况是否属实,若是属实再让人传消息给殿下。但未曾想一进宫双方百年打了起来,当时情况紧急,微臣分身乏术。”
这时谢风依旧低着头颅,云涵之看了一会,就见他突然笑着伸手将谢风扶起来。
爷孙两人对视,只听云涵之说道:“外公为本宫考虑,本宫感激还来不及,如何会怪罪外公,”然而,云涵之一口一个外公,害死两人关系亲密,可他也同样一口一个本宫,提醒着谢风他们两人之间身份高低有别。
谢风被扶起身,身子微躬,依旧恭谨。
“如今还要麻烦外公让人将皇宫的残局收拾干净,”云涵之看向养心殿寝宫,叹了一口气,“本宫也该去看了一下父皇。”
“是,”左相谢风恭敬颔首。
云涵之再看他一眼,这才转身走向寝宫。谢风看了他背影一眼,转头看向其他人……
而此时云涵之听着身后谢风的动静,阴柔的面容之中嘴角带着一抹笑容。就见他抬头跨过门槛,走进寝宫之中。
一步一步,云涵之离龙床越来越近。
当他将床上的云耀天看清楚的时候,就见他微微提起衣袍前摆,然后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冲着床上的人磕了一个头。云涵之在地上似乎稍作停留,才见他慢慢起身,然后抬头,而后站起。
云涵之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已然没有气息的云耀天,“父皇,好走!”
又是沉默,然而再看云涵之之时,竟能从他略显阴柔的面容之中看到一抹兴奋和笑意,“父皇,这中楚的大好河山儿臣会替你好好打理的,”然后是低低的笑声,而这笑声竟是越来越大,大到外面的人都能听到。
但此时外面的众人却只敢低头,神情漠然,也似乎对里面的声音充耳不闻。而里面的云涵之对此也并不在意,如今整个皇宫、甚至整个中楚谁还敢忤逆他?
这时云涵之突然想到,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当皇上的?
及冠?十五?十岁?都不是,是从他记事开始,他的母妃便和他说,他一定要当上这中楚的皇上,给他未出世的弟弟报仇。
弟弟?或许从前当真是存了一份为他报仇的心思,可后面却完全是为了他自己。就算庶子,当他走上这最高的位置之后,他且看看还有谁敢爬到他的头上来,对他颐指气使?
云涵之的笑声突然停了下来,听他突然念了一个名字,“谢风,”这是属于左相的名字,亦是柔妃的生父、云涵之的外公的名字。
你最好不好有不该有的心思,不然就算母妃出面,本宫也定当不会留你。
云涵之眸光微闪,“父皇,儿臣该学您,将这中楚的权利好好抓在自己的手中。”而所有忠臣在权利面前,都可能变得贪婪,成为奸臣,甚至成为乱臣贼子。
正文 223。心中住进了一个人
云涵之静默着,而此时另一边的清浅正赶往瑞王府。当她在养心殿寝宫之中听到了云耀天的临终大喊,“瑞王府必亡,”后,她心中便有不安的感觉,而离开皇宫之后,她第一反应是回到瑞王府。
她一定要亲自确认一下小然是否安全……
“小然,”回到瑞王府的清浅,看到的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瑞王府,但是当她推开云修然房间的门的时候,里面却没有云修然的身影,而后的便只有不省人事的的阎云。
清浅急忙走过去,“阎云,”清浅手指放在阎云的鼻子下,直到确定阎云只是昏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就见她为阎云把脉,“迷药?”清浅觉得奇怪,按着阎云的医术,迷药怎能将他药倒,而再看阎云的后脖颈,便猜到了什么。
有高手出现,将阎云砍晕,将小然带走。清浅眸光一闪,如今重要的还是将阎云弄醒,届时才能知道这高手的谁。就见清浅给阎云喂了一刻丸药,然后又给他扎了一针。
丸药在阎云口中化开,而当银针扎下去,就见阎云慢慢睁眼醒来。
而刚醒来的阎云察觉有所不对劲,熟悉的味道,还有熟悉的……人?
阎云耳根通红,急忙要退后,却被清浅制止,“别动,我拔针。”便见清浅是扶着阎云的头,而阎云脖子后面正扎着一根针。
而清浅话落,才见她放开阎云的头,却是伸手要将他扶起来。见此阎云急忙拂开清浅的手,只听他焦急说道:“去燕山,”说着他自己也要跟着起身,“我和你去。”
但是此时的阎云被人从背后突然袭击,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哪里是可以一同去的。
清浅皱眉,不赞同,清浅问道:“可以自保?”
见阎云点头,清浅才又说道:“你在这休息,我去,”说着也没有给阎云反应的机会,便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清浅离开的身影,阎云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却见他伸手碰触着清浅刚刚扶着他的地方,就好似触感还在。而这一碰,脸比刚才还红,却又见他急忙起身,身子还有些晃荡,等稍微站稳之后,就见他也跟着出门去,但是他所去的方向却不是燕山,而是名成府……
而此时的名成府,萧逸尘正一脸漫不经心地坐着,手中还端着一杯茶,“小黑,你说主母当真是厉害,一切筹谋看着不声不响,可又突然之间让整个中楚改朝换代,”说着萧逸尘喝了一口茶水。
“少爷,我是晓乌,”晓乌不厌其烦地提醒着他们家糟心的主子。
“我总觉得主母的计划可还不知如此,”萧逸尘放下茶杯,也直接将晓乌的提醒忽略掉。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晓乌却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不过,中楚这边一天不能稳定,主母或许便一天不会离开,那么主子也是,”萧逸尘眸光微寒,“天祁的那些人可不会给主子太多时间停留此处。”
闻言,晓乌面色也微微沉重,正想说什么,却又见萧逸尘再次玩世不恭,“不过似乎一直待在中楚也不错,跟在主母身边好戏多多,”萧逸尘说着却见他起身,“不如现在便去看看……”
晓乌再次叹气,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在萧逸尘身后……
而此时的燕山,清浅已然赶来。
燕山清浅来过多次,但当她到燕山的时候,还没有四处搜查云修然的踪迹的时候,却明显看到山脚出已然有了记号。
清浅抬头一看,这记号直指燕山山顶那处断崖。只见她二话不说,直接跟着记号一路往上走……
“住手!”而刚赶到山顶的清浅,看到的便是眼前的一幕。
她最珍视的弟弟如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他深重数剑,一身素白锦袍早已被鲜血染红……
妖冶艳丽?
清浅只觉得心疼不已,而看着那还想冲着云修然下手的人也愤恨不已。
“木一,你该死!”
“你果然来了,”木一闻声收回就要再次刺入云修然身体的剑,转头看去,待看到清浅看着他那恨不得杀了他的神情,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隐隐之间带着兴奋,“我还担心他可能撑不到你来,届时你就只能给他收尸了。”
清浅闻言,腰间的腰间已然在手中握紧,而木一看着也比出了对招的姿势,今日他必然要将她打败。
两人同时出招,木一没有顾忌,但清浅却不得不顾及,他会不会在这期间突然对云修然出手。而这瞬息间,两人已过招数百……
但清浅依旧面无表情,她引着木一往另一方向而去,而直到确定云修然能够被她护在身后的事情,清浅的神情变了。
一瞬间,犹如利刃出鞘。
光芒万丈!
“你恐怕还不知道,皇宫如今已然改朝换代,”清浅说道,而她的剑已然对着木一的命门而去。
闻言,木一眸光微闪,却不着急,想来娘娘和殿下已然逼出遗诏,殿下登基也在即。
“右相带人闯进皇宫,诛杀谋害皇上的凶手二皇子,却不想被左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右相身死,而二皇子恐怕如今也被斩首,而你的那位娘娘……”清浅冷笑着看着木一因为分神而慌乱的招式,“恐怕如今下场也不会好。”
木一双眸瞪大,转身便想往皇宫跑去,娘娘,他当做神明一般的娘娘……
然而清浅怎么会给他,像冬狩那日逃跑的机会,只见清浅的清浅剑招越发狠厉,而这样的剑法……
瑞王府之人,最擅长剑。
瑞王府的剑法,天下闻名。
清浅的剑法使出,木一双眸瞪大。
“你是?”这样的剑法,这样的身法。
他虽然没有亲手对决过,但是他知道天下之间,只有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