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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碑,游戏道具,可以测量男玩家身上阳刚之气和女玩家身上阴柔之气。从1至100,阳刚之气递增,阴柔之气递减,男玩家数值>50,女玩家数值<50。数值随玩家状态而改变。”
好,好奇葩的设定!
风西溪将《楚辞》递给沈修文和净尘。
沈修文讶然:“这是什么玩应儿?竟然有这样的游戏道具!”
净尘评价道:“看来只是一般的娱乐道具,除了检验性别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风西溪心中默默:不,还可以确定攻受~
“硬碑”被抬上擂台后,陈家家主笑眯眯地对任鹏飞和黑衣壮汉解释道:“把你们的手放到硬碑上,它上面会显示数字,字数越大,说明越有男性气概。”
他对两人打气道:“上吧,不要紧张。”
黑衣壮汉首先将手放到硬碑上,须臾,褐色的石碑顶端就出现了黑色的数字:“八十五。”
陈家主摸着胡子笑道:“少侠很有男子气概呢。”
“我来,”任鹏飞也将手放到石碑上,石碑显示数值:“八十。”
任鹏飞瞪着石碑上的数字:“靠!”
陈家主笑眯眯地安慰:“上了八十,已经很不错了呢。”
风西溪心中暗笑:“wow!受!”
任鹏飞气恼地看着硬碑上的数值,怎么也不能接受在男子汉气概上输给了对方,虽然对方看上去确实比自己五大三粗。
他转头对黑衣壮汉说道:“这位大哥,一炷香后我们能否再试一次。”
黑衣壮汉挠挠头发,憨憨地笑道:“没问题。”
任鹏飞看着对方的样子,暗想:“莫非男子汉气概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众人都不知道任鹏飞卖的什么关子,直到一炷香后一大群风骚妩媚的姑娘们来到擂台,在男人们发直的狼眼中娇滴滴地喊到:“任公子,你最男人了~”
“任公子加油~”
“任公子,我们最爱你了~”
赵璇瞪大了眼:“任公子他……”
沈修文已经石化了:“我靠他什么时候找来这一群人的。”
“他大概认为有女孩的鼓励就能提高他的男子汉指数。”风西溪看着一脸荡漾的任鹏飞,捂脸:“我不认识这个人。”
至于净尘,已经闭眼打坐了。
☆、拜月教
被姑娘们取悦得飘飘然的任鹏飞再次来到硬碑前,信心十足地将手放到石碑上,石碑上的数字竟然奇迹般地飙升到了八十八。
台下众人的嘴巴全都张成了“O”型:“这也成!”
陈家主也非常惊讶:“原来男性气概还可以这样提升!”
任鹏飞退开后,得意地看向黑衣壮汉:“大哥,该你了。”
黑衣壮汉正要上前,一个女孩突然跑到擂台上,她走到黑衣壮汉面前,轻轻道:“木哥哥,加油哦。”
黑衣壮汉突然脸红,话都说不利索了:“好、好的,周、周妹妹。”
他一脸朦胧地走向硬碑,伸出手,硬碑上的数字一下子就升到了九十五,足足长了十个点。
任鹏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卧槽!
陈家主笑着总结:“看来比起女色,还是真爱的力量强大啊。”
台下的人都笑了。
任鹏飞:“……”
尼妹!我也要谈恋爱!!!
晚上,风西溪正要下线,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几个侍卫打扮的人对他抱拳道:“楚公子,我们堡主有请。”
风西溪挑眉:“你们堡主是谁,找我何事?”
来人解释道:“我们堡主正是当今武林盟主,北战堡堡主尉迟明,找您有要事相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风西溪思忖片刻,说道:“带路。”
“等等,我们也去。”相邻房间的门被打开,任鹏飞、净尘和沈修文走了出来。
侍卫抱拳:“请。”
风西溪几人随侍卫来到陈府,虽是晚上,陈府大厅中却是灯火通明。
大厅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位严肃威严的中年人,见风西溪来了,他缓缓起身,厚重的威压漫向风西溪。
“楚公子,”中年人顿了一下,说道:“我的徒儿刘岩被人暗杀了。”
原来这人就是现今武林盟主尉迟明。
“刘岩去世了?”风西溪心中吃惊,说道:“尉迟盟主节哀顺变。”
尉迟明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射向风西溪:“岩儿上午来找你,据说你们闹得很不愉快?”
风西溪心中了然:原来怀疑我是凶手啊。
他平静地看向尉迟明:“所以呢,闹得不愉快我就要杀他?”
“刘岩之所以讨厌我不过是因为我长得比他好看,这天下因为嫉妒我的容貌而主动挑衅我的人多了去了,他们,还没资格入我的眼。”
任鹏飞、沈修文、净尘:“……”这么赤/裸/裸地自恋真的好伐?
尉迟明也被噎了一下,半晌,他身上的气势散去,露出深沉的悲伤:“抱歉,我失态了,岩儿从小被我养大,他就像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实在是没有想到……”
风西溪虽然气愤,但面对一个痛失爱徒的老者,也说不出重话:“盟主节哀。”
这时,尉迟明身后的一个老者,也是早上带刘岩前来道歉的萧姓老伯开口道:“师兄,我听闻目睹的侍卫说,那个杀了岩儿的人包着异域的头巾,动手时还高呼月光,会不会是拜月教的人?”
“拜月教?”风西溪眨眨眼:龙图竟然也会走邪教梗?
“楚公子有所不知,”萧老伯说道:“拜月教是最近出来的神秘教派,他们全都包着奇怪的头巾,因为极其崇拜月亮,所以都是晚上出动,这群人作恶多端、神秘异常,每当月亮被云遮住,他们就会高呼:‘美丽的月光啊,不要抛弃您忠诚的人民啊’!”
任鹏飞掏掏耳朵: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呢?在哪里听过吗?
沈修文:这句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拜月教的传播范围这么广吗?
净尘:为什么这句话这么耳熟,莫非这个拜月教攻击过我们寺庙?
却听身旁楚朝雨问道:“有这回事?这个拜月教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萧老伯答道:“最开始是出现在舍身坛的后花园,那时还只出现了三个人。”
任鹏飞、沈修文:“!!!”
净尘:“……”
头巾?高呼月光?我靠!不会说的是我们吧。
尉迟明摆摆手:“没有证据前,说什么都没用。”他歉疚地看向风西溪:“楚公子,还有这几位少侠,非常抱歉打扰了,你们请回吧。改日我一定登门道歉。”
走出陈府大厅,漫步在湿润的石板路上,风西溪说道:“这个拜月教,动手前还要高呼月光,这样的规矩真是闻所未闻。”
任鹏飞:“呵呵。”
风西溪:“邪教组织都这么与众不同吗?”
沈修文:“呵呵,龙图人的脑洞都是很大的呵呵。”
风西溪挑眉:“呵呵什么呀,为什么你们两个说话都这么奇怪,对吧大师。”
净尘:“阿弥陀佛,佛曰:‘万般皆空’。”其实我也想呵呵。
风西溪:“……”神经病啊。
☆、玄宗长老
还没走出陈府,风西溪几人又被人半路截住了。
一处种满翠竹的幽静院子,一个须发尽白的慈祥老爷爷满脸含笑地看着他们:“抱歉,这么晚还把你们叫来,我叫梵殷,是玄宗的长老。”
“玄宗!”听到老者的介绍,风西溪四人都很吃惊。
玄宗可以说是龙图最神秘的宗教了,他们的教派至今没有被找到,传说建在海外仙岛。传说他们宗的人个个都是参透宇宙变幻之道的隐士高人,只在龙图大乱时才出世。传说他们宗的人都有通天之能,只手呼风唤雨。
“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风西溪难得迟疑。
“叫我窦爷爷就好,”老爷爷笑道:“我这次出来,只是要告诉你们龙图和‘你们所在的世界’的事,说完就离开。”
风西溪四人大惊:“您知道我们……”
“不是说了叫我窦爷爷嘛,叫您多不亲热。”老者摆摆手:“别急,我知道你们来自另一个世界,且听我细细道来。”
自天地初生,世界就走上了两条发展道路,一些人专注于提高内部能力,发明了武技灵技,另一些人擅长借助外部工具,发明了各种实用机械。
后来两种道路分歧越来越大,世界最终分离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龙图界,另一部分则为地界。
“所以,我们所在的世界就是地界?”任鹏飞问道,虽然早就察觉了游戏的不正常,可是突然知道龙图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还是让他觉得很玄幻。
老者点头:“与此同时,和龙图相交的还有一个世界——魔界。每隔五百年龙图龙气扩张,和魔界发生碰撞,产生数十年之久的时空裂隙,魔界的魔物和魔气通过裂隙入龙图,乱世来临。”
风西溪问道:“我们所说的鬼物就是魔物吗?”
老者:“不一样,鬼物是被魔气勾起内心欲望,自愿被妖魔话的龙图人,魔物则来自魔界。”
风西溪:“魔物能进去地界吗?”
老者:“这正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事……”
龙图和地界双方互有通道,魔物和鬼物对通道的感应力很强,可以通过通道进入地界,扰乱地界秩序。
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每当此时,地界便有人被传送到龙图世界学艺,他们能同时存在于两界,抵挡魔物和鬼物。
老者说:“我要提醒你们的是,可能是因为熟悉的气息,也可能是其他原因,魔物和鬼物进入地界后,很容易盯上你们这些传送之人。不过他们进入地界后能力都受到了许多压制,相信你们能够对付。”
《出家人不打诳语,告诉你龙图世界的真相!》一大早,龙图论坛就被净尘的一篇帖子震得天崩地裂。
因为净尘乃佛门弟子,之前又有面基活动上boss进入现实世界的意外,所以众玩家虽然觉得他的说法很不可思议,但还是半信半疑地接受了。
“卧槽!龙图居然是真实的世界!太玄幻了好伐。”
“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游戏不太对劲,今天听大师这么一说,还真是醍醐灌顶。”
“是啊,有哪个游戏可以在现实中使用技能?又有哪个游戏的boss能够进入现实?可怜我居然一直以为它只是一个特别点的游戏!”
“所以我们现在已经由玩家变成‘被选中的人’了吗?想想竟然有点小激动呢~”
“激动个屁,你没看帖子上面说我们最容易被进入地界的鬼物魔物盯上吗,小心小命不保。”
“是啊,我们又不像楚朝雨柳鸣初那样的大神,早知道就不当生活玩家了,呜呜~(>_<)~”
“我也是,至今都没有达到激活两途石的标准,鬼物来找我的话我准没命……”
“天剑观七月要招收弟子,想去的可以报名。”
“是吗,我要去试试,唉!拜拜,我的悠闲生活。”
“我也去!想我如此美男,最终还是要走上卖武的道路吗?”
“楼上的,坐等你表演胸口碎大石!”
“话说这个玄宗还真是厉害啊,连现实世界的事都知道,不愧是最神秘传承最久的门派,我们中有人拜入这个门派了吗?”
“肯定没有啊,不然还用得着玄宗长老来提醒大师。”
“……”
☆、螳螂捕蝉
论坛上议论纷纷,风西溪几人却无心去管,因为他们遇到了大麻烦。
“所以说,你们趁我出去时搜了我的屋子,然后在里面发现了‘疑似’杀害了刘岩的凶器,现在要抓捕我?”风西溪冷着脸,看向围住自己的几个守卫,嘲讽地说道:“北战堡的办事能力,楚某真是佩服。”
任鹏飞也哼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还以为出了个武林盟主的北战堡多公正呢,这武林盟主,恐怕也是捐的吧。”
侍卫长面无表情地说道:“上令不可违,如果楚公子不去的话,在下只好得罪了。”
沈修文拔出剑,横眉冷对:“好一个得罪了,我到要看看是你们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修文!”风西溪拉住沈修文,对侍卫们说道:“好,我跟你们走。”
“朝雨!”沈修文三人都急了,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吗。
“放心,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卖的什么关子,”风西溪眨眼:“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下线呢。”
他大步走向侍卫:“带路吧。”
侍卫们并没有领着风西溪去陈府,而是将他带入了城郊的地下牢房。
蹲在铺满干燥稻草杆的牢房角落,风西溪闭上眼,仔细倾听风中的声音。
漆黑的房间只点了一盏小油灯,脆弱的火苗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风吹灭。
周围出乎意料的安静,整个牢房只有风西溪孤单一人,就连带他来的那些侍卫都不知道去了哪儿。
风西溪越发把不准对方的目的了,她认真地想了下要不要撬锁出去,最终决定静观其变。
不知过了多久,风中突然传来“哒哒”的脚步声,牢房的大门“吱吖”一声被打开,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佝偻的身影慢慢走向风西溪。
“萧老伯,”风西溪睁开眼,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之前怀疑拜月教的那位老者,尉迟明的师弟,她问道:“你们带我到这里来想要干什么?”
萧山对风西溪的问题避而不答,只是哑着嗓子问道:“岩儿来道歉那天送你的石头呢?”
耶?这种时候难道不是该说刘岩去世的事吗?风西溪心下怪异,迟疑道:“你搜了我的房间?”
在房间里没有找到石头,所以来找自己?
萧山的双眼如毒蛇一般盯准风西溪:“石头呢?”
这个萧老伯的状态有点不对啊,为什么他这么关心一块报废的石头?还有,为什么这么久了只有他一个人前来,尉迟明呢?
风西溪抬眼看向萧山,对方眼中冰冷疯狂的神色让她心头一跳。
“石头没在我身上,”风西溪说道:“我早就让身边人带着它回去叫人了,你就等着受死吧。”
萧山瞳孔猛地一缩:“你说什么?!”
风西溪微微一笑,低声道:“我说,你就等着受死吧,鬼物。”
萧山喘着粗气,脸上开始长出一个又一个肉瘤,他低头盯着风西溪,状若恶鬼:“那我就先杀了你!”
“你敢!”一个雄浑的声音从风西溪身后传出,萧山猛地抬头,只见风西溪背后的墙壁突然收缩,杂糅,渐渐地变成了一个人,而躲在墙壁后面的其他人也露出了身影。
萧山大吃一惊:“这、这是……”
“哈哈,没想到吧,”任鹏飞收回灵技,笑着说道:“我们早就发现了不对静,于是就拉上尉迟堡主等在这里咯,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尉迟明望着眼前面目全非的怪物,怒不可遏:“萧师弟,没想到你竟然自甘堕落变为鬼物,岩儿也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谁叫他得到了试鬼石,凡是阻碍我追求强者之道的人都该死!”
沈修文眨眨眼,惊讶道:“等等,莫非,你认为一块已经用过的试鬼石真能试出你的真实身份?难道你不知道试鬼石只能用一次吗。”
萧山的身体一僵:“你说什么!”
风西溪笑着对沈修文说道:“我也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孤陋寡闻,可能是因为武功低微,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鬼物吧。”
萧山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被试探出来了,简直气得七窍冒烟,他大吼一声:“就算知道我是鬼物又怎么样,今天你们都得死!”
萧山一挥手,地牢里就燃起一片火光,众人这才发现,满地牢竟然都铺满了干草。
看来他一开始就是打算一把火烧死楚朝雨。
☆、灵光一闪
萧山用魔技释放的火焰比一般的火焰温度高很多,不到三秒钟就把牢门粗壮的木棍烧成了焦炭,若不是净尘瞬间撑起一个泛着金光的透明罩子,将大家护得严严实实,牢房内的众人恐怕难逃其手。
空气仿佛都燃烧了起来,罩子内的众人都感觉呼吸不过来,火上浇油的是,变成怪物的萧山还嘶吼着一剑一剑刺向净尘的光罩。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净尘的额头滑落,他咬牙说道:“我们得尽快想个办法,我的灵技支持不了多久。”
任鹏飞苦着脸说道:“我虽然会变形,却变不成哆啦A梦啊。”
风西溪:“我试试。”
任鹏飞大吃一惊:“我说朝雨你的灵技可是风啊,只能加强火势好不好!”
话语刚落,他就看见房顶飘飘洒洒下起了雨:“我靠!你什么时候学会雨的。”
尼妹老子还只会变石头,人家就已经会第二种灵技了,要不要这么打击人!
然而萧山的火焰实在厉害,再加上干草加持,即使风西溪造雨成功,也只是让火势减小了一点,并不能完全扑灭它。
风西溪一面持续输出灵力,一边说道:“这是我前几天刚刚领会的灵技,能力不强,想要活着出去,还是要从萧山身上下手,杀了他。”
任鹏飞暴躁地扯着头发:“关键是我们要怎么杀啊,冲出去的话肯定瞬间被烧成焦炭,更何况打斗了。”
风西溪看向身边众人,尉迟明不会灵技,出去就是送死;净尘的金刚罩主打防御,也不能用;任鹏飞变形,沈修文……
“有了!”风西溪眼睛一亮。
眼见着罩子的光芒越来越微弱,罩子里众人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萧山狂笑道:“看你们还能支撑多久,还不速速受死!”
他拔出剑再次冲向光罩,终于,在净尘的闷哼中,光罩被划开了。
“哈哈,现在就要了你们的小命!”萧山正打算大开杀戒,头顶突然坠下一大块黑色铁板,将他压倒在地。
“这等重量也想压死我吗?”变成鬼物的萧山力大无比,他嘲笑着一脚踢飞铁板,正待站起,突然!
“刺啦”一声,一把剑从背后穿透了他的心脏。
“这、这是……”周围的火焰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