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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歌激动的点点头,这样再好不过了,总比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胡乱看书的要好太多。
“所有的课程咱们就从明天开始。而从现在开始,你在我眼里,就已经不是郡主,而是我的徒弟。”许夫子道。
凤清歌点点头,“是,夫子。”
“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收拾东西,明天就住到府上了。噢,对了,会有个人和你一起学习,他是我的另一个徒弟,算是你的师兄。”
凤清歌听了点点头,“是,清歌定会向师兄学习。”
许夫子欣慰的点点头,“好好好。”
等许夫子走后,客厅里那种兴奋的氛围还没有过。
这之中,除了凤清歌,最高兴的莫过于凤丞相了。集才一师难求,没想到他竟然给女儿找到了,这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而且,这夫子说了,会住到府上,这一来,就更加方便女儿读书了。这个夫子找的,可真是合他心意极了。
有些忧虑的,估计就是安平公主了。如此一来,难道女儿真的要跻身朝堂了吗?
第二百零四章 如火的热情,儿女情长
有些忧虑的,估计就是安平公主了。如此一来,难道女儿真的要跻身朝堂了吗?
复又摇了摇头,不不不,女儿大字不识一个,不会有那个天分的。就算是名师,也不过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肯定是想多了,安平公主如是自我安慰到。
凤清歌深一脚浅一脚艰难的移动,刚刚回来的时候脚心扎了破瓷片。
“擦,够倒霉的。”凤清歌嘴里嘟囔,好不容易挨到了暖玉阁。凤清歌差点就热泪盈眶了。
“脚怎么了?”檀玖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凤清歌,深邃的眸中,如同幽幽的潭水,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宽大的袍在风中“咧咧”作响,脚下的官靴还没来得及换下。轻轻一跃,他便落在了凤清歌面前。
薄唇淡如水,瓷肌般的皮肤,细腻的不可思议。
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打量他,虽然隔着银色的面具。可是凤清歌还是清楚的记得他的眼角那抹淡淡的红痕,犹如一粒朱砂。那是很久以前,为了接住从树上掉下的凤清歌而留下的疤。
“羽哥哥。”不知是因为脚底疼,还是因为夜色太过于撩人。凤清歌头脑混混沌沌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檀玖的目光越来越冷,到最后没有一点温度。沉默许久,他终于道,“你何时知道?”
凤清歌一个哆嗦,终于回神,看着面前陌生的人,嘴唇动了动,“你不是……”
可是不是什么,她自己都弄不懂。
“说。”他双手遏制住她的咽喉,冷冷冰冰的道。
素白的手,修长。那双手适合风花雪月,适合抚琴执子,唯独不适合杀人。
凤清歌从没想过,在她面前要么温润如玉,要么清冷优雅,要么凄美倾城。却唯独没有如今夜这般,残忍的如同暗夜修罗。
手猛然间收紧,凤清歌一瞬间觉得眼前发黑,呼吸似乎都成了奢望。
她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像是破碎了一般,说不出一句话来。
眼神逐渐涣散,凤清歌想,她重活一世就要这么结束了吗?她还……什么事都没做呢!
手,缓缓的松开,凤清歌一下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声,让她换了口气。凤清歌苦笑一声,她刚刚真的以为,他要杀了她。
檀玖紧紧攥在一起的手,在听到她咳嗽的时候,垂了下去。
他讥讽的一笑,转身离开。红袍在风中“咧咧”作响,像是一只展翅的白鹤。
凤清歌颓然倒在地上,有一种苍白的无力感。就算是上辈子死的时候,她都没像现在如此无力过。
“小姐,你怎么倒在这里?”端了参汤回来的小苹果,疾步走到凤清歌面前,扶起她,“小姐,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如果你讨厌夫子,咱们不学就是了,可千万不要如此折磨自己啊!”
凤清歌眼里的光,慢慢聚集到了一起,她缓缓的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小苹果,“别担心,我没事。”
可是,她那个样子怎么像没事呢!那种像是失去了魂魄似的,怎么会没事呢!
“小姐,谁欺负你了?”小白菜听到声音,也出来了,半抱住凤清歌,“小姐,你别哭啊!”
哭了……吗?
凤清歌伸手一抹,满手的冰凉。
她这是怎么了,为何心会那么疼。
“果啊,我可能是病了。”凤清歌指着自己的胸口,“这里好疼,好疼,气都喘不过来了。”
“郡主,别怕,我去请大夫。”小苹果惊慌的打破了脚底放着的盅子。
“嗯,别惊动老爷夫人。”凤清歌的嘴唇,越发的苍白。
“我知道了。”小苹果摸了摸眼泪,快速的冲小路跑去。
“小姐,进屋。”小白菜扶着凤清歌,手不着痕迹的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脉搏断断续续,小白菜试探的开口,“小姐,你见了太子殿下?”
凤清歌像是灵魂在瞬间聚集到了身上,眼睛亮了亮,呢喃道,“他不会再理我了。”
小白菜瞬间明了,情之一字,最痴。
太熟悉了,熟悉到可以忽略了对方。当出现一个人插足,当内心有了一丝波动,便会天真的以为,那就是爱情了。
可是,当心境明了。就像是拨开层层的云雾,那阳光,会比平时来的更加的刺眼。
只是,那光再美好,也不过是无限夕阳,昙花一现罢了。就算是想抓,也抓不住了。
“小姐,太子殿下也好,璃王爷也罢,都不是你的良人。”小白菜突然道。
凤清歌将视线放在小白菜的脸上,她的目光有一丝矛盾,有一丝纠结,还有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在里面。
小白菜将凤清歌扶到椅子上坐下,“小姐,你不觉得太子殿下太过于奇怪吗?若是说以前,他就像是天神。对你,更是好的没话说。”
顿了顿,小白菜又道,“可是你不觉得在你变好了之后,他也跟着变了吗?时好时坏,人也变得冰冰冷冷的。就好像,就好像是两个人。”
小白菜说着点了点头,“对,就好像是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却又截然不同的人。”
“不是,小白菜,他只是气我,气我那么对他。小白菜你知道吗?我以为他讨厌我,不想面对我,所以才戴了面具见我。那我就陪他演戏,左右是我欠他的,他让我怎样,我就怎样,他希望怎样,我就配合着他。可是,我怎么会说漏嘴了呢?怎么会这样呢?”
凤清歌头埋在臂弯,无声的呜咽,在寂静的屋里回荡。
看着那抽动的肩膀,小白菜忍不住眼泪落下来。她的小姐,永远都是那副嚣张跋扈,没心没肺的样子。何曾,如此哭过。
“小姐……”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是,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太子殿下那样宛然若芝兰玉树集天地之灵气的人变得如同一身矛盾的集合体呢?
小白菜不知,以她的脑袋,她也想不出来。说与小姐,怕她更加难过,索性也就不说了。
此时,檀玖已经走出丞相府许久。
“主上。”虚空中,有一个软软的声音道。
檀玖回过头,气派浑然天成,冷声道,“何人?”
可是,那个声音却没有了。
檀玖笑自己多疑了,谁敢暗中跟踪他呢?
修长的手,缓缓取下银色的面具。
露出一张弧度优美的隽秀的脸,清风明月般的眸,整个人如同月光幻化而成,清冷优雅,绝代的风华。
北羽辰,大燕太子北羽辰。
回头忘了一眼“凤府”两个苍劲有力的烫金大字,北羽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她是怎么知道檀玖就是他的呢?
看了看自己的手,眉里染了纠结,又有一丝庆幸,他当时是怎么了?就算是打算从心里放弃她了,可是,他怎么会差点就把她给杀了呢?
随即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今晚估计是吓坏她了。明天再去看她吧,左右幸好没有酿成大错。
一身红衣翩然,唇角微勾,眼中烟波纵横,出尘的容颜,却无端的展现出一种极尽的艳。
白衣出尘,红衣如妖似仙,完美的融合。
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就算是经历了失恋的滋味,可身上的那种阳光般的热情,还是能灼热了身心。
北羽辰沉吟片刻,今日出宫的早,本想着快些教会她,没想到出了这茬子。
摇了摇头,干嘛要遮面视她呢?他答应苏九幽,他要斩断情丝,放下儿女情长。他也在她面前立誓了,他从今以后,是真的放下了。
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她那夜认错了他。心里惆怅的同时,却有一丝喜悦。是啊!他不是他,他可以用另一个身份,留在她身边,哪怕她以为那是别人。
北羽辰举步朝着皇宫方向而去,银色的面具在他手里散发着淡淡的光,像是有生命似的。
北羽辰离开后的上空,突然出现一只长的和蓝精灵一般无二的精灵。
它看着北羽辰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道,生生浮浮,浮浮生生,记得,忘记,孽缘啊孽缘。
随即,又消失在虚空,似乎从不曾出现过似的。
大夫进府的时候,凤清歌已经睡着了。把了把脉,说是无事,写了药方,也就走了。
皇宫。
馥玲站在殿外侯着,许久,北琳轩出来了。
馥玲急忙迎上去,“怎么样了,陛下可是要见我?”
北琳轩摇了摇头,“父皇在德贵妃宫里,公公说,他不见任何人。”
“德贵妃宫里?”馥玲嗤之以鼻,贪恋美色,这偌大的江山绝对要玩完儿。
“是啊!德贵妃怀有身孕,父皇近几日连早朝都不上的歇在她的宫里。为此,还引得其他几宫不满。前些日子,还闹到皇后那里去了。”北琳轩道。
馥玲更为疑惑了,德贵妃有身孕了?不可能啊!前段时间见过她,不像是那么快会有身孕的人啊!
何况,如今朝中动荡,陛下竟然会不早朝陪着她?这就更加的不合理了。难道,这里面又会有什么事?
见馥玲半天不语,北琳轩大为疑惑,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玲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馥玲回过神,摇了摇头,笑笑,“没事,德贵妃最近可有传过太医?”
“没有啊,她都是有自己专门的女医伺候的。”北琳轩道,对馥玲问这个问题很是奇怪,玲儿怎么会问如此幼稚的问题。
馥玲知道自己也问不出个什么了,又想到今日来的目的。要是就这样回去了,那她也太不甘心了。
“烦请轩王再为玲儿通传一次,就说玲儿有要事禀告。”
馥玲祈求的目光,盈盈如水般的望着北琳轩,就算是他有心想拒绝,也被这样的目光看的软了心。
“好。”北琳轩吸了口气,坚定的点了点头,“为了玲儿,就算是父皇要降我的罪,我也会为你通报的。”
馥玲感激的差点落泪,看着北琳轩的目光无比的温柔,“轩王人真好。”
看到馥玲这幅模样,北琳轩心花路放,关心的道,“玲儿先去偏殿侯着吧,我等会儿来叫你。”
馥玲点点头,“那就劳烦轩王了。”
看着北琳轩再次进去,馥玲跟着一旁伺候的宫女去了偏殿等候。
馥玲心里一遍遍的想,到底是哪里不合适,她怎么总是觉得这件事似乎另有文章呢!
“哼。”北彦帝冷哼一声站起来,“这小子是反了天了,朕不是都说了,谁都不见的吗?”
通传的公公战战兢兢,“陛,陛下,轩王殿下他,他说有要事要与陛下商议。”
北彦帝还未说话,德贵妃已经一脸不屑的开口,“轩王?他能有何要事?”
地上所跪的公公一脸茫然,他不过是个传话的,他如何得知啊!这要是就这样出去了,指不定又是轩王殿下的一通臭骂。
“没听到贵妃再问你话吗?”北彦帝威严的开口道。
地上跪着的那个公公顿时吓得大汗淋漓,这可真是一件苦差事,指不定什么时候丢了脑袋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回禀贵妃娘娘,轩王殿下他,他并未曾告诉奴才,他要说的是何事。”
地上跪着的公公颤颤巍巍的把话说完,后背已经被冷汗淋湿了大半。看来,他今晚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唉,他才当职不久,难道就要如此完蛋了吗?那位公公不觉的瞬间悲从心来。
“好了,传他进来吧!”突然,北彦帝突然改了口。
那位公公犹如是雨过天晴,又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突然靠了岸。他这就算是没事了?哈哈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还不快去传他进来回话。”北彦帝道,伸手拍了拍一脸不悦的德贵妃的脸,安慰道,“你先去内室,朕过会儿就来陪你。”
最后德贵妃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让贴身宫女扶着去了内室。
北彦帝坐回到了案前,手里拿了奏折,等着北琳轩进来。
过了一会儿,公公传报,“轩王殿下来了。”
“儿臣参见父皇。”北琳轩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就算他如此的桀骜不驯,可是该有的礼仪,他还是不敢逾越破坏。
“平身吧!”北彦帝面无表情的开口,语气间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北琳轩犹豫了半晌,最后才道,“启禀父皇,其实是玲儿有事要禀告,儿臣,儿臣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北彦帝冷着脸,看了北琳轩半天,殿内的气压不断的下降。
北琳轩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看光了似的,额头的汗珠不断的落下。可是想到了殿外期盼的等候着他的玲儿,不由又挺直了脊背。
就在北琳轩感觉自己快到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那个威严声音再次响起。
“传馥玲。”
第二百零五章 疑云团团绕,夜夜又笙歌
就在北琳轩感觉自己快到支撑不住的时候,终于听到那个威严声音再次响起。
“传馥玲。”
馥玲听到通传,终于松了口气。不过让她等了那么久,还是超级生气。特么的,皇帝咋了,要是你生在平民之家,看你还嘚瑟的起来吗?
“民女参见陛下。”馥玲进去行礼道,虽然面有揾色,但却被她很好的掩饰了。
北彦帝不耐烦的摆手,“这次又有什么事,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琉璃,制作出来的成品可远没有你说的那样,晶莹剔透。”
北彦帝面有不悦,他最讨厌有人欺骗他了。
馥玲心一紧,这是怪她咯?智障,你不知道那是你们工匠的问题吗?这落后的古代,你还指望出来什么先进的东西?
“陛下,这不能怪我啊!民女估计,凤清歌并没有给您真正的配方。”馥玲大喊冤枉,“民女岂敢骗您,那东西,民女确实亲眼所见,在阳光下会散发五彩的光,做成镜子,清晰度是铜镜的百倍。”
馥玲嗤之以鼻,她当然见过。
“咳咳咳咳咳。”
“陛下,您该吃药了。”
突然,刘公公看到北彦帝一阵猛烈的咳嗽,急忙提醒道。
“刘公公,陛下怎么了?”馥玲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时机到了。
“偶感风寒而已。”
北彦帝掩着唇,显然是不想多说。他能感觉的出,这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心机城府都不是她的年龄阶段的。
有的人,他会用,但却不一定会长用。比如说,这个馥玲。
“正好民女这里有一些草药,刘公公可带给太医看看,能不能给陛下服用。”
馥玲没听出北彦帝语气中的拒意,依然开口道。不过也是,一个现代穿越而去的,哪里会懂得宫斗,宅斗,权谋呢?
俗话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古人诚,不欺我也。
刘公公看到陛下的脸色略有所变,想要回绝,不妨却听到北彦帝开口。
“刘喜,拿上来。”
刘公公惊出一身冷汗,伴君如伴虎,这个馥玲姑娘可真是没脑子。
可是现在却没有让他思考的时间,他只好顺从的去取药。
馥玲从随身携带的荷包取出两粒自己配置的药丸,满怀信心的拿给刘公公。
这是她在空间戒指里所种的草药,里面的药书上的配方。她就不信了,那些庸医能和她比。
好吧,听说陛下最近几日挺重视德贵妃的。妖艳的贱货,便宜你一下吧!
“听说德贵妃有了身孕,我这里有保胎的药,刘公公,给。”
馥玲不知,她的那些药,药性是普通药的若干倍,其他药自然是不能比。可是,是药三分毒,她这一手无意间促进了北彦帝的计划。
刘喜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馥姑娘倒是对医术挺有研究。”北彦帝似笑非笑,隐匿在黑暗中的半张脸不辩神色。
馥玲听到夸奖,急忙谦虚道,“陛下过奖了,略知一二。”
“陛下若是想吃一些非时令的水果,民女也是略有所种的。”
馥玲接着道,今日,无论如何她要把北彦帝这课大树给趴上。北璃夜那个草包,如今竟然敢跟她反着来。好,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噢?馥玲姑娘倒是个全才。”北彦帝转动着手上祖母绿扳指,眼光若有所思的扫过馥玲的身上,
馥玲此时才感觉到内心一凛,她也才对皇帝这个词有所感悟。掌握人之生死,这里,不是人人平等,更不是生命诚可贵。
这里,只需要一句话。鲜活的生命便可以消失的无影无踪。
馥玲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悲凉,不不不,她要权利,她要无尽的钱财,她一定在这个毫无人权的社会,总有一天傲世天下,喊出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
“是啊,父皇有所不知,玲儿懂得东西可多了。不仅会这些,就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都是一绝。”
北琳轩一步走上前,面带嘚瑟的道。似乎他嘴里所说的那个人,是他似的。
“轩王爷谬赞了。”
馥玲不知为何,总感觉这个北彦帝城府太深了些。似乎是什么都防着,不光是她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