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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掌事点了点头,朝大院外跑去,阿黄也跑去凑热闹。
“小白。”
男人带着笑意喊她。
顾二白骤然从男人怀里满脸泪痕的抬起了头,羽睫轻颤,嗓间哽咽,头上一对双平髻零散的摇晃着挂坠,一下一下的梨花带雨,那模样看着又可怜又惹人爱。
“都怪你,干嘛说话刺激娘,这下好了……”
她用小手轻捶着男人的胸膛,一遍哭着,一边转过去了头,眼睛滴溜溜看着被匝紧的锅屋门。
心里想,眼泪白流了,阿娘果然不敢接受的躲了起来。
顾二白欲扯开嗓子,拔高声音,让屋里人听到她的忏悔哭声时候,微微转过的脸忽然被男人以吻缄唇。
狠狠地堵住了。
“……”顾二白懵。
禽兽,你丫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个!
顾二白本以为男人只是为了安抚自己的情绪,只会蜻蜓点水的一吻而过,也没怎么反抗。
没想到,他居然是来真的,见她没反应,大掌倏然掐开了她不配合的下巴,唇舌长驱直入,姿势狠戾的掠夺她口中一切的甜蜜津液,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可以压榨的角落。
这个吻,赤裸裸的昭示着男人占有的霸道和蛮横,甚至强烈的有种将她生吞活剥的意味。
顾亦清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她第一天到庆家大院,跪在院子里,声泪俱下的像所有人解释时候,他有多想进来将人群扫荡一平,有多想拉起她身,揽入怀为她擦干眼泪轻哄着,威胁她不许再为任何人流眼泪。
可那晦暗不清的心底,最终定格的想法是,慢慢来。
他要一点点一步步蚕食她的心,诱她沦陷,将她彻底据为已有。
说来可笑,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件事,让他心潮澎湃,再也不能平静。
也从来没有一件事,被他做得如此拖沓,如此信心全失,没有一丝笃定的把握。
“唔……”
顾二白意识到他不是浅尝辄止的趋势后,猛地伸手砸着这个陷在欲望漩涡中的禽兽。
奈何该禽兽并没有悔改的意思,反而愈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只手钳制住了她拼命扑腾的双臂,将小女人那肌肤平滑的双腿揽上,牢牢的缠住自己的腰身,然后……一路带到门外,毫不怜惜的压在墙壁之上。
顾二白背靠被太阳照射温暖的墙壁时,望着他彻底惊呆了。
这男人是真疯了吧?此时不想着怎么安抚阿娘,居然一副真切沉迷于情动不可自拔、不管不顾的架势。
“唔……清叔你……”
顾二白只剩下圆瞪的眼睛,还在进行着最后的反抗。
男人修长的双臂,一只牢固的撑在墙壁上,一只狠狠地钳制着她的下巴,将她樱唇中美好的一切都送入嘴中,滚烫的唇舌激烈汹涌的仿佛通过深吻,便可以穿透她的灵魂,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顾二白崩溃了,具体表现在神智被他吻的溃散了。
他来势太凶猛,太疯狂,灼热的气息完全占据了她所有理智,充斥着她的身体,激烈的像巨浪掀翻货船,火焰遍地燎原。
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臣服,双手渐渐勾上他的后颈,心甘情愿的与他沉浮在着情欲交融的沟壑之中。
隔壁。
王妈抖着一瓢稻米,走到井边欢快的洗淘时候,无意抬头朝庆家那人影处稍稍一瞥。
一瞬间,瓢翻水散。
白花花的大米扑在黄土上,煞白的亮人眼,宅院下,一群黄茸茸的小炕鸡见势,群群挨挨的攘过来,争先恐后低头啄米。
院中,远床上正摸着肚子晒太阳的惠香,见婆婆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水也撒了,米也散了,不禁好奇的起身往外走。
“老婆子,让你淘米淘到现在,水都要开了~”
王叔烧着锅,见米还没到,顺手拿着火棍也从锅屋皱着眉往外走,刚想开口斥责,却不想,顺着她直愣愣的视线,手中的火棍也轰然掉了下来,把一群小炕鸡吓得直跳。
“怎么了呀爹娘~”
惠香大腹便便的刚走到门口时,王叔王婶像忽然反应过似的,双双过去搀着她往屋里走。
这天雷勾地火,公鸡下蛋、母鸡打鸣,和尚头上生虱子的事情,若被惠香看见了,非得惊得动了胎气不可。
院子里,狗蛋从工房里走出来,见阿爹阿娘推搡着满脸疑惑的惠香,不禁纳闷,惠香赶紧朝他使个眼色,狗蛋便‘噌’的一下蹿出了屋子。
到了门口,这厢脚步没站稳,被眼前画面刺激的,连连后退几步,差点跌倒在宅堰上。
天呐,这激烈的……
狗蛋堂堂一介要当爹的,都看的面红耳赤,还是年轻好啊。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正常了。
王叔王婶打堂屋安置好惠香,转脸看到狗蛋淡定的神情,都不禁为自己儿子的心理素质竖起了大拇指。
这种事情,就算打死他们,都不敢想象,看到了居然没有反应!
狗蛋自然不敢在门口多逗留,若是被场主看到他在偷窥,腿不得打断。
不过看场主现在的样子……也看不到他的。
二白妹子和场主的事情,早他就看出苗头了,从思园开始,这么些年,场主对哪个女子动过气,还刻意为难,更是欲盖弥彰。
年庆时候,弟兄们个个吃了哑巴亏,也算是都知道,场主栽在庆家闺女手中了,二白妹子成了顾府未来的夫人。
不过毕竟还未嫁娶,青衣掌事好生吩咐,弟兄们一个个的都将嘴巴封的严实些,不许出十里八村的乱传,他便也一直忍着。
昨晚阿娘回家后,一直闹着要去庆家问问二白,顾府刘管家为什么会来接她,生生被他给劝住了。
狗蛋笑着摇摇头回屋时候,王叔王婶不出意料的赶紧围上来,大惊小怪的望着他,“狗蛋啊,你可看清了?”
狗蛋点了点头,想着场主既然都光明正大的在那啥了,恐怕离昭示天下也不远了,便也不瞒着了。
“你不怕吗?那个真是场主?”
“怕啥啊?好事啊,那不是场主是谁?咱们庄园千百里,还能挑出一个那样的英姿背影?”
“也是。”
王叔王婶再点头的时候,脸上怎么也不敢置信,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便听到了家后一阵响亮亮的车轱辘马蹄声。
……
“呼~”
顾二白被男人放开的时候,肺部像被掏空一般,手软脚软,根本再也圈不住他,像一滩水般窝在男人怀里,只红着脸一个劲的攫取新鲜空气。
“叔,你受啥刺激了?”
我是跑了还是咋滴……
男人下颌紧紧的抵着她的发间,臂膀紧掴,微微享受的阖上了双眸,“小白,这么久准备时间,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耐心,你不能再任性了。”
“……”我任性?
清叔这个脑回路。
玲珑木:本来就是啊,满足吧小主人,按照场主的作风,没第一天就把你绑到府里强行……嘿嘿嘿,就已经是文人雅士的做派了。
顾二白鬓角微跳,你直接说你偶像就是个强盗呗。
玲珑木:嗯哼~见过这么帅的强盗吗?
顾二白:嗯哼没见过,小小春见过。
玲珑木:?
“小白,这块木头你不想要了是吧?”
顾亦清缓缓低下头,见她神采飞扬的在心里和玲珑木较劲,眼底的醋意登时漫了起来。
“……”
某木头猝不及防被它偶像大大仍进了宅院下的玉米地。
摔晕了的玲珑木,爬起来环顾四周,‘咦?这块地方不错欸?’
……
“说正经的,你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阿爹阿娘现在还在屋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能不能接受现实,咱们还在这你侬我侬?”
“安心。”
顾亦清揉了揉她的头,眼底情潮方方褪去,眸光紧紧望着她被吻的发肿的红唇,颜色渐渐又变了,口吻带着认真的问她,“小白,想不想再来?”
“……”
顾二白忙不迭的捂住了嘴,嘴角都有些抽搐,造孽。
顾亦清眼角轻眯,唇边徐徐轻笑,指腹抚着她的小脸,嗓音沙哑温润,“阿爹阿娘已经服了定心丸了,没事。”
顾二白挑眉,“定心丸?还用吃定心丸呢?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她刚说这句话。
宅院下,辘辘作响的数十辆马车、宝箱已然全全停在了庆家门口。
放眼望去,独辕车舆、轿顶珠帘,骏马如斯,长车浩浩漫漫排了足足有几百米。
为首的四轮马车前,驱车小厮拉起绳索,六匹骏马均竖起前蹄,引颈嘶鸣,声音震响整个顾镇。
阿黄鬼头鬼脑的绕着一匹高大临风的骏马,甘拜下风的直打滚。
顾二白转脸望着这气势恢宏的画面,微微惊讶的张开了嘴,男人俯身顺势又覆了上去。
这次,只是浅尝辄止,带着笑意的将袍子褪下,将她裹成一个蚕蛹,身姿英挺的走下宅院。
宅院下,早有刘管家、厮卫下车迎接。
青衣掌事径直走到第三处轿子处,迈开步子上去掀开轿帘。
轿中,施施然走出一对夫妻。
妇人手里抱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孩童,紧紧埋着头,旁边扶着她面容黝黑的汉子,背部稍稍佝偻,神态看着也十分拘谨。
青衣掌事领着他们朝场主那里走去。
顾亦清目光投过去的时候,这对夫妻冷不丁的跪了下来,一个劲的磕头道谢。
顾二白没认出来那妇人,倒先认出了她怀里的两个孩子。
第三百七十五章:贵人驾到猜猜是谁(五千)
是庆家二白。
怪不得自己早上等了这么久,始终都没有等到她,原来清叔早就安排好了。
事先给阿爹阿娘吃定心丸……也是因为这件事。
顾二白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着宅下那浩浩漫漫的架势,那一对夫妻和一双孩子,不由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朝着门板紧闭的锅屋看去。
不知道,阿娘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变故。
如果接受了,会不会怪自己骗了他们,肯定会的吧。
“夫人,请回府吧。”
此时,听了吩咐的刘管家抻着袖袍往宅院上走,微微朝顾二白做出了请的手势。
顾二白见势,不由疑惑的挑眉,“回府?现在?我不留在这向阿……庆家二老解释吗?”
刘管家闻言,神态和蔼的笑了笑,语道里颇带着几分安慰的味道,“夫人请放心,一切后续场主已安排妥当。”
这句话,就像你拿到了一张完全不知如何下手的空白试卷,抓耳挠腮之际,有人告诉你,参考答案送来了,还不用你动手填。
顾二白心里一动,抬眼看着宅下男人负手而立的清俊挺拔背影,不知在和那对夫妻交代着什么,身形看着像支撑着天地的梁柱,无端的让人感到轻飘飘又踏实。
防空洞,她这样想着。
刘管家手势未落,又朝她悉心解释,“夫人大可放心,这里的事情很快就会解决。府里,还有更重要的人在等候着呢。”
更重要的人?
顾二白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让刘老用‘更重要的人’来形容,只点了点头,道了声好,跟着刘管家朝宅院下走。
宅院下,她经过那对夫妻时,下意识的低着头绕过庆家二白,不去看她。
或许是心虚,或许是出于某种没来由的心绪。
毕竟……赵小月说过,她曾经也喜欢清叔喜欢的不得了,可现如今,她顶替了她的身份,还得到了她最喜欢的人。
怎么样,她好像都处于一个很不是人的位置。
顾二白经过的时候,顾亦清余光散到她的身上,像是看出了什么,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朝刘管家示意坐第二辆马车回去。
刘管家暗暗点头,掀开轿帘。
满顾镇的男女老少,都被这宏大的动静震了出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有的站在宅院上,有的围在田围边,对这一盛况,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将平时寂静冷清的庆家大院,包围得水泄不通。
顾二白披着顾亦清的衣袍匆匆上了马车,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大家更多的都是将注意力放到场主身上和庆家二白身上。
第二辆马车辘辘启程,顾二白心绪万千,在里面摆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大舒坦,心里越想越乱。
她心里很惧怕那样的场面,怕庆家二老忽然对她翻脸,仇人相向,清叔一定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心理,所以才让她先离开;可是在道德上,黑色的翅膀又拿着一把刀逼着自己去向庆家二老道歉,是她亏欠她们的。
马车里,小女人辗转半天,终于忍不住伸手微微掀开轿帘,目光投向庆家大院。
阿爹阿娘已经走了出来,在看到亲生女儿的那一刹那,都直愣愣的站住了,脸上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泪水。
庆家二白跪在地上,头紧紧低着地,声泪俱下。
顾二白忽然想起她第一次到庆家大院,情境和现在,大相径庭。
或许,这就是血浓于水的心灵感应。
真正分离多年的亲人再见面,没有责怪、没有哀怨、没有控诉,有的只不过是发自心里相视无言的心疼。
‘小主人,这么普天同庆的事,您在这里悲春伤秋干嘛呢?’
马车外,打玉米地溜出来的玲珑木,满身泥泞的顺着她打开的帘缝,滋溜一下蹿了进来。
顾二白眉头跳了跳,抖手放下了轿帘,整理了一下情绪,“我才没有。”
玲珑木啧啧的绕着她转了两圈,“咦……此地无银三百两,看看您脸上全部都写着:您很郁闷。”
顾二白切了一声,懒得看它,欲盖弥彰的闭上了眼睛,环胸躺在了那里,“没有,是个人在我这个位置,多少都会觉得有些愧疚吧?毕竟占了人家女儿的位置这么久,现在连面对都不敢面对,逃兵似的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玲珑木撇着嘴,不认同的悬在轿帘上,“您还想面对呢?现在等着您的可不是好事,你以为解释了二老就会原谅您吗?得承受多少人的异样眼光啊,还是场主贴心,安排您先离开。”
玲珑木话落,顾二白陷入了很长时间的静默之中,久久才开嗓,“木头,你知道可能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在告诉你,遇到事情要勇于面对,做错了事要积极承担责任,所以……”
“所以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人护在羽翼之下的感受~现在体会了一把,心里说不出的酸爽?”
玲珑木洋洋得意的说着,不知为何音调陡然有些变了。
“去你的。”
没错是这样。
顾二白佯嗔,身姿微微靠在椅背的绒毯之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今天椅背上的绒毯,比平时厚实了许多。
玲珑木大气不敢出。
顾二白虚阖着眸子,被木头戳中心思后,渐渐放松了心怀,只觉心里又酸又甜,“不过说实话,确实是挺酸爽的,平时清叔就知道欺负我,欺负的我叫苦不迭,不过这汉子要是疼起人来,也着实不错,我以前在头条上看过说,不爱你的男人都是拿你当妈使唤,爱你的男人都拿你当女儿疼爱,木头,你说清叔是拿我当侄女还是女儿呢?”
顾二白睡容恬静,樱唇两侧弯弯昭示着好心情。
但一番话落,寂静的轿子里,并没有听到玲珑木的回声。
“木头?”
顾二白皱眉又问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声。
她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冷不丁的被身旁这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庞然大物吓了一跳。
“艾玛~”
帘子上,玲珑木做乖巧站立状,一声不敢吭。
以后场主和小主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坚决不和小主人说一句话,不然这次是玉米地,下次保不准就是高粱地,太硌木头了。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进来怎么没有声音?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那里的情况……你……”
顾二白猝不及防被他吓得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贴着椅背的绒毯。
“夫人最想问哪个问题?”
顾亦清俊逸的远山眉徐挑,长指伸出不由分说的俯身拿过了她的小脚。
“……”
顾二白看着他的动作,心下惊讶,一时忘记了说话。
顾亦清垂眸,轻轻地将她脚上的翘头金莲、罗绣袜褪下,将那白嫩好看的小脚,放在掌心缓缓的揉搓着,像是要摩擦生热。
但那目光却无端比手心更热上几分,看得脚都想红了。
“……”
顾二白被他揉的条件反射的笑着欲抽回来,关键是还有点痒。
顾亦清抬眸目光熠熠的看着她,“夫人不喜欢这样,要不放在为夫怀里?”
“还是、还是这里吧。”
顾二白心里咯噔一下,犹豫的又将脚递了过去,又来撩她。
她舔了舔唇,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男人,“清叔,您刚才没听到什么吧?”
男人专注的揉着她的脚,英俊的侧颊没什么反应,嗓音淡淡,“没。”
顾二白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长呼了一口气,没听见就好。
“大婚之夜为夫会好好告诉你,把你当做侄女还是女儿的。”
“……”
顾二白吓得脚一抽抽,又被男人倏然扣了回去。
小女人咽了口口水,说好的什么都没听到呢?
“我、我其实是开玩笑的。”
“我不是开玩笑的。”
“……”
天知道我有多希望你也是开玩笑的,呜呜……
欲哭无泪的顾二白,小脸皱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玲珑木特别笑,可惜还要忍住。
“别啊~”
顾二白难过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顾亦清忽然浑身一震,握着她的脚不觉都紧了几分,顾二白微微吃痛,就见他抬起头来,那一双幽邃的深眸中烈焰滔天。
“我不敢了不敢了,姨妈还没走,我不要浴血奋战!”
顾二白看出了他眼底一瞬间升腾起来的浓烈欲望,连连摆着手。
“小白,以后再这样,我当你在明示我,随时随地……”
“嗯嗯嗯,再也不敢了。”
小女人打断他,头点得飞快,太变态了,哪有人家头动一下,就想那啥的。
然而,信誓旦旦再也不敢了的小女人,很久之后用来哄夫是屡试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