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尚我不知道这世间竟有如此多痴情人,那等冷漠无情无义的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们这般留恋?值得让你们一个个飞蛾扑火。
不过他确实够强大,和尚我只有将这么大的诱惑,给你们那个理智冰冷到变态的场主送过去,他才会分出那么点心思好好对待。
昨日你给我看的那镜中雪白女子,命实在是太好了。
她几乎每时每刻都依偎在场主身边,可那个男人周身的光芒和戾气都太盛了,老和尚我的咒术根本接近不了半分。
他护着她,我无从下手,只有让那个女子离开他,对他失望至极,把心里最恐惧的一面露出来,我才能从她心底找到最脆弱的部分,进行诛心诅咒。
幸运的是,我做到了,我成功的趁那女子伤心欲绝之时,找到了她的致命缺点。可不幸的是,那画面只是一闪而过,我还没来得及诅咒便消失了。
场主根本不允许她离开半步,小姑娘,你说说你口中的负心汉,我看在别人哪里倒是情种的很吗?”
“别说了……别说了……”
江璃儿听到这,满脸扭刹的摇着头,一个劲的捂紧耳朵,眼前,和尚的两片肥油唇瓣还在煽动,“他现在应该还在那个女子缠缠绵绵呢,他真的很爱她,我能感觉到……”
“我让你别说了!”
伴随着女子一声尖锐至极的嘶吼,整片森林归于平静。
很久之后。
“你到底要怎么样?”
“现在是你最愤怒的时候,脏血最香了,给我吮一口,你知道我只凭那一闪而过的场景进行诅咒,该耗费多少元气吗?”
“好。”
女子一口应了,她的手腕在殷殷的流血,连接着那头,是胖和尚饮红了的疯狂眼睛,里面竟是无尽的贪婪和欲望。
他喝饱后,挺着圆溜溜的肚子躺在地上满足的打嗝,女子被抛弃到一边,则像一具被吸干的尸体,沉沉的倒去。
不过她那两颗不甘到令人发怵的眼珠子,却依旧睁得很大很吓人。
“小姑娘,你放心,我听梦影说,九尺道人将追踪镜赠予场主做大婚之礼了,今天就会送到,届时,我将通过那面镜子将咒术传到那女子身上,她在劫难逃了。”
一动不动的女子,嘴唇轻轻煽着,“梦影是谁?可信吗?”
老和尚睁开眼睛,对着空中被丛林遮蔽的万丈残阳,忽的笑了,“梦影,就是刚才那只飞过来喝血的鸟,我曾经的妻子。”
他说完后,很久不说话,过了一会,又重新开了口。
“我自入了邪门,修得法力便回乡将她的白骨取出,凝练成鸟,唤做梦影。
命中的妻子,梦中的影子。
小姑娘,你知道吗?
我也曾风华年少,风里雨里红尘里走过,也曾有过妻子。
她美丽、善良,专情不一。。
她陪我走过少年最穷困潦倒、狼狈泥泞的日子,我许她金榜题名、未来锦绣无忧,她是这世上最好最值得的女人。
可惜她死了。
她死时,怀里抱着我们满月大的孩子,是个可爱的女娃娃,满屋都是血,到处都是人。
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连坐制,大长仪的法,哈哈哈哈……”
和尚说着说着,忽然狂放的大笑了起来,声音震得树叶摇晃,一阵阵飒飒的响。
江璃儿微微侧身,从他眼角看到两条红尘泪。
“这,便是你要研制相思子的原因?”
“我要那皇位上的九鼎至尊和他天下的黎明苍生,全都为她陪葬!他们一个都不许太平的活着……”
“凭什么别人都能好好活着,死的非要是她,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啊。”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啊,不过是对一个人爱的太深。”
江璃儿默默的呢喃着那最后一句话,干涸的眼眶里渐渐晕满了水汽。
这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恨,不过是对一个人爱的太深。
爱到极致,千刀挥不断情骨,万剐剔不去情毒。
“你那为何现在为了成仙,放弃了报复?”
“因为……我更想和她长相厮守。”
声音停歇,胖和尚睁开眼睛,看着高树上那叽叽喳喳的雀鸟,朝着他挥舞着翅膀。
‘唧唧~改朝换代,连坐制废除了~一切都是好的。’
‘唧唧~改朝换代,连坐制废除了~一切都是好的。’
她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
……
药阁。
顾二白被男人暴力威逼着连喝了两碗粥,最后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苦着小脸,飞快的摇着头,死活不肯再喝一口。
“清叔,你丫用心太险恶了,是不是想把我喂成一个小胖子,然后残忍抛弃?”
男人见她用生命在反抗,伸手探了探她的小腹,觉察也差不多了,便收了粥碗,“怎么舍得,吃了为夫这么多好的就想跑?”
顾二白刚想反驳,冷不丁的就打了个嗝,她迅速惊恐的捂住了嘴看他。
好、好丢人!
男人见她这般可爱至极的反应,忍俊不禁的朗笑出声,大掌将她那害羞的小脸朝怀里按,丧心病狂的揉弄,“夫人别怕,反正为夫聋。”
顾二白懊恼的窝在他怀里,又羞又恼的砸他,“都怪你!投食过猛。”
“慢慢就习惯了。”顾亦清说着,俯首靠近她的耳边,语道勾人,“都怪为夫,为夫有一个妙招,弥补一下,夫人要不要尝试?”
“……什、什么?”
顾二白条件反射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窒息。”
果然,男人说着,温热的薄唇便顺着颈窝凑了过来。
“……”
我尼玛,车神。
顾二白咬着牙,一掌推开了他站起了身子,理了理胸前被他惨无人道揉乱的衣袍,提嗓朝外面喊着,“刘老,场主大人喊你进来议事了。”
“……”
门外,刘管家一阵心慌。
自己刚才那声咳嗽,肯定是打扰场主了,不然现下哪有什么事需要议啊?
“老奴,老奴不急,夫人您和场主继续。”
“……啊?”
顾二白闻言,不禁抽了抽嘴角,转脸看着椅子上那松垮着怀,亮出两条长腿,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的男人,模样暧昧的,俨然一副刚遭受过什么蹂躏的小媳妇似的。
恶人先告状的架势。
顾二白恶狠狠的眯着眼,走过去给他整理着衣袍,“快穿好衣服,让人家进来。”
顾亦清放下手中的调羹,冷不丁扬起下颌,在她头上落了一个吻,顾二白懵了,他才潇洒的起身。
男人一米九的挺拔身姿耸起来,顾二白当即感觉自己是一颗种在大树下的小草,
果然和擎天柱是形成比例的,小女人想着,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迫于他的气势朝后退了两步。
长这么高能当饭吃啊?
男人嘴边还噙着笑,扫着她莫名其妙红了的小脸,“夫人这是想到什么了?”
顾二白望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一字一顿道,“想到一只伪装的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了。”
第四百四十章:为夫对夫人的败类想法
“那是夫人认知错误,为夫对夫人的想法,从来都很败类。”
“……”
顾二白默默咽了口口水,这厮很有黑化成人渣的潜质,好在生活在光明下,可不能随便惹他。
“进来吧。”
男人瞥着她底下的小脸,心情晴好,正了正衣襟,扯着邪肆的嘴角,嗓音醇厚动人。
门外,刘管家听着这声音里没有怒气,方才如获大赦的抻着手里的锦盒进来,恭敬行礼,“场主,夫人。”
“何事?”
刘管家好生将手中的锦盒呈上,“上香草已于昨夜送到炼丹寨,九尺道人特馈赠一宝物带为答谢,并提前恭贺场主夫人新婚之喜。”
顾二白一听见宝物,两眼一亮,甚是感兴趣的伸头上前瞅着,“这是什么宝贝呢?快拆开来看看。”
刘管家含着笑,将上面一层绸缎揭开,绸布下露出的是一个隐隐透着腐朽气息的乌沉木盒子,因年代久远,又常年埋在地下,看上去沟壑纵横,四边的棱脚都有些风化掉了。
顾二白受不住这气息,条件反射的捂着口鼻,拧眉嫌弃道,“这什么东西啊?不会里面装了什么毒物吧?”
刘管家笑了笑,“怎么会?哪有大婚之礼送毒物的道理的?夫人有所不知,炼丹寨罕物奇多、花式百出,每每送来的礼物都不同寻常,大家早已见怪不怪了。”
顾二白点了点头,还是朝后退了两步,转脸意味深长的看着某个‘奸视’自己的男人,“不过给大毒物婚礼上送小毒物,还是很合理的。”
男人不在意她的调侃,眉心轻挑着朝她示意,“夫人去打开看看。”
“这……”
顾二白还没应答,刘管家倒先惊讶的抬起头,不过那惊愕的表情在看到男人的眼神时,转瞬即逝。
“不不不,送给你的,还是你打开吧。”
顾二白又看了眼那潮湿气很重的乌沉木盒子,抖了抖小手嫌弃着,这么臭,沾上了不知要用多少皂荚洗手。
顾亦清见她退缩,口吻不咸不淡道,“炼丹寨出品大多都是女子的簪缨饰物,做工精巧细致,很符合夫人的气质,为夫要了作甚?夫人若看不上,刘老便拿去扔了吧。”
“……”
顾二白的逆反心理被激起来了,转脸狠狠瞪了一眼他那吊儿郎当的败家子表情,刚才还抠的半碗粥都不肯糟蹋,现在就要一掷千金,你说这人渣不渣?
“你丫就是不想自己沾到那气味。”
顾二白一边恨恨道,一边撩起袖子大义凛然的朝那盒子走去。
顾亦清奸逞的在她身后勾着唇,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好戏似的。
刘管家看着这两个冤家斗嘴,不禁好笑。
“回夫人,场主说的可句句属实,这炼丹寨的一尺老道乃是女流之辈,最擅钻研这些女儿家的衣着、首饰或是一些美容滋补的方子,这平时上寨里求这些宝贝的贵妇,没有上千少说几百,一尺老道做出来的东西,通常一件首饰都是价值连城、千金难求的。”
“啊?我怎么听鹰潭说他师傅是买要治病的呢?”
“呃……副业。”
“夫人和鹰潭交流不少吗?”
身后,一道阴阳怪气的男嗓传来。
顾二白自动忽略醋王,搓着手准备掀开盖子,随口问了一句,“那她大婚之日还来吗?说不定我还能再坑她两件东西。”
“这个……”
刘管家仔细凝眉思考了一番,“大抵是来不了了,听说被她的徒儿囚禁在寨门,哪里都去不了了。”
“……”顾二白嘴角动了动,不由感慨一句,“看吧,这就是天天摆弄首饰,不务正业的后果。”
小女人极近的声音透过乌沉木锦盒,传到追踪镜那头。
炼丹寨,一尺老道正在给隔壁山头,天天打鸣扰她睡眠的大公鸡研制哑药,乍一听到这声音,鬼使神差的从自己身上掏出了另一块追踪镜。
顾二白缓缓的打开了盒子,里面陈放着的是一块明若朗月的镜子,追踪镜被开,瞬间散发出巨大的刺眼光芒。
顾二白早已做好了里面可能有毒物的准备,见势那个眼疾手快的朝后退着,几个踉跄,一直退到了男人的怀里。
顾亦清奸计得逞的一把将她揽入怀,胸膛震颤,嗓音低低的带着一丝笑,“宝贝,别怕。”
“……”
“大胆!这个小丫头,不就年龄比我小点,皮肤比我好点吗?居然敢骂起本道不务正业了!”
那头,一尺老道待看到张一闪而过的白皙胜雪小脸后,心里登时燃起了……熊熊的嫉妒之火。
她徐徐伸手摸了把自己光滑的肌肤,感慨年轻就是好,皮肤怎么就这么紧致细嫩呢,不对……这丫头有点过了,平常女子哪来的那么好的皮子。
“叽喔喔~”
耳边,尖锐的又响起彩羽大公鸡雄壮有力的打鸣声,一尺老道身子不禁一颤,抬头看着抱着公鸡身,打外面进来的男子。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暗沉,连带着语道都阴阴的,“徒儿,你是不是把昨天为师寻回来的追踪镜送人了,好像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九尺绕过幕帘,稍稍抬起头,“师傅醋了?”
一尺老道想都不想道,“当然没有,就是那小姑娘……说你师傅我坏话了。”
九尺自顾抱着实验大公鸡坐下,撩起袍子淡淡道,“哦,说得好。”
“……”
一尺老道撇着嘴,一边气闷的抓起那把哑药放在碗里用力捣实着,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我看你好像很不在乎那面镜子吗?昨天才寻到,今天就送人了。”
九尺捋着那鸡毛彩羽,眼皮子抬都没抬一下,“不然师傅以为丢失了这么多年,徒儿为何不找?”
“你……”一尺咬咬牙,“那为师昨日看你那么积极的前去寻回?”
“多少也算块上古的宝贝,流落在外,不如做个顺水人情送给别人。”
一尺老道彻底被他这番话气晕了,年纪大了就是经不住刺激。
那当然,人家小姑娘长得鲜嫩多汁,白白嫩嫩的,人见人爱,的确配得上这上古法器。
“好歹也是师傅赠给你的东西,请徒儿你想转赠的时候,麻烦是不是该通知一下为师啊?”
一尺老道从牙缝里阴阳怪气。好声好气的挤出这几个字时,九尺道人缓缓抬起头来,那丰盛飘垂的瓷肤上,深邃细长的眸子微虚,“师傅那块镜子,不是也送过五师兄?”
“鹰潭那……”
那就是个误会,为师其实是让他拿给你,是他会错意……
一尺老道想到这,张口结舌,最后恍然惊觉,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好啊,二手的你不珍惜是吧?为师也不在乎。”
一尺老道冷哼一句。
“师父这不像不在乎的样子。”
“……”
被他轻蔑笃定的语气惹恼了,一尺老道猛地拍了把桌子,准备发怒,“九尺你……你认识的那姑娘皮子不错,可否请来山寨给我做做实验?师傅最近新研制了一块美肤丰肌的方子,正好缺个人试试。”
“徒儿不行吗?”
一尺老道冷不丁盯着他那张逆天的俊脸,有些失神,“你……再试验就比女子还美了。”
九尺静静抬头望了她一会,摸着彩羽的手指紧绷,最后眼角带着一丝讥刺,低下头声音短促冰冷,“不行。”
一尺老道悠悠的转过去脸,嗓中喃喃,“呵~还学会金窝藏娇了。”
最好不要被她抓到。
……
“那是什么东西,我就知道有毒物……你故意陷害我!”
顾二白被追踪镜的光芒冲散开来,惊魂甫定的拍着胸脯,手肘狠狠的顶了一下身后这个趁人之危的伪君子。
刘管家默默低头,可不是。
第四百四十一章:毒瘾发作,岂不更爽?
“夫人好生冤枉为夫,为夫哪里知道里面是何物。”
顾亦清继续没脸没皮的蹭着她,伸手从乌沉木锦盒中拿出光芒万丈的追踪镜。
追踪镜被握在男人手里,瞬间敛去了光芒。
镜框黄铜制作,上雕五彩花纹,煞是好看,镜面透明清澈如一潭沉静的清泉,映的人面如桃。
“夫人,看。”
顾亦清指节轻轻扭过小女人抗拒的侧颊,下颌抵着她的青鬓,轻轻摩挲。
镜面中,映出两张风华万千的仙姿佚貌,耳鬓厮磨,极为动人。
男人深邃的眼帘,刀削斧刻的棱角,高挺的鼻,削薄的唇线。
小女人光洁丰润的额鬓,媚媚生姿的眉眼,娇俏的鼻,粉嫩的樱唇,凝脂般胜雪肌。
顾亦清光是看着这样诱人的画面,身体就在蠢蠢欲动,他真想永远埋在她的体内。
“是一面镜子。”
顾二白皱着眉头喃喃,像是想着刚才回什么会发光,她定睛仔细看着里面男女相依偎的画面,眼睛虚眯。
没想到自己和清叔在一起的画面居然是这样,真想有手机能把它拍下来啊,让大家都看看,这是不是老牛吃嫩草!
追踪镜那头,细碎调情的声音又传来,正满心怨气捣实草药的一尺老道无意抬着眼皮子,朝镜里瞥一眼,一张愤愤不平的脸蛋,登时怔愣住了。
九尺道人扶着公鸡彩羽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下来,嘴边隐隐勾起一丝弧度。
一尺老道被那画面吓得一个用力过猛,将手中的药碗都用铁杵给捣碎了。
等等等……她看到什么?!
“这黄毛丫头,怎么会在场主的怀里!”
她失态的尖叫一声,下一刻,随即像疯了似的,举起追踪镜使劲的擦着眼睛,跑到窗口看,又跑到门口看,待到确认无疑后,面上大惊失色。
没、没看错,就是没错,这丫头窝在场主怀里,还一脸不乐意!搞得像强迫她似的。
可场主那神情简直了,还紧紧依偎着要去吻她,她才多久没见场主!这个冷若冰碴子男人,什么时候变成绕指柔了?还被一个黄毛丫头得逞了!
改性子了?
一尺老道心肝掉到地上,摔碎成渣渣的声音传来,某位冷着一张俊脸的徒儿欣然的走过来,“师傅有所不知,场主大婚之日在即,还给师傅发来了请柬呢。”
一尺老道差点哭出声,“都怪你个孽徒,天天不让我下山,这才几个月啊,场主就被小妖精勾走了……”
她的理想型啊,她的梦中情人啊,她的金山银山啊,现在全到别人手里了。
九尺轻轻的夺过她死死攥在手里的镜子,“所以说师傅勾了十几年,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是多么可哀可泣。”
一尺老道哽咽着辩解,“胡说,明明看过几眼的。”
九尺勾唇,“看没看过,师傅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在梦里的也算吗?”
“……”
伤疤被血淋淋的揭穿,一尺老道不禁凶狠的咯吱咯吱握紧拳,“你自己承认入了我的梦了?”
那晚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在树影摩挲的枝头下,场主英俊挺拔的负手等她,方方进行到惊艳的回眸一瞥,她欢心的提起道袍就往那跑,然后……一切都化作了泡影。
“徒儿职责所在,只是路过师傅的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