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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林妍摇着头,眼神发愣,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
顾二白坐起了半个身子,双手撑着绒毯打颤,头深深的沉着,额上的冷汗汇聚成珠滚落脖颈,浑身都在阵阵发抖。
她又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一切再不是原来的样子。
十月的芙蓉消褪了牡丹,暗青的天色灰蒙蒙有小雨倾落,梧桐叶落了一地。
有人嫁娶,披着火红嫁衣,锣鼓喧天,灯火辉煌。
有人丧礼,棺前哭断愁肠,凄入肝脾,人琴俱亡。
茫茫的天,长长的路。
有一个新郎,半个老娘,一处喜酒,两家断肠。
堂前有宾客喧哗,觥筹交错。
坟冢有尸体冰凉,呕心抽肠。
如果这本是一场荒唐,该如何以喜剧收场?
她捂着脸,泪水在成串掉落,像殿前的雪花珠帘,丛中折翼的枯蝶,摇摇晃晃,滚烫的要把人心被褥都灼伤。
女子手里攥着一面黄铜镜框,从驼色的绒毯底颤巍巍拿起。
模糊的镜面上,映有清晰的人影,湍急的流水,定格的画面。
镜中之人在呼唤着她,二白,我们离开太久了,该回家了。
妈妈该等急了。
女子将铜镜紧抵在胸口,颤抖地脊背阵阵发战,那欲启微启的红唇发不出声音,面上早已是泣不可抑。
“二白,你怎么了?别怕,你别怕……”
林妍惊诧的跑过来坐在床头,一把紧紧地拥住她,不知发生了什么,掌心只若有若无的在背后轻抚,一下一下。
她想到了小时候,每次生病时妈妈也是这样安慰她。
小白,别怕,不就是个生病吗?妈妈陪在你身边呢。
她想到了花房外,临危之际男人也是这样安慰她。
小白,别怕,我在这儿。
人生有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人生有四大悲事,雪上加霜,年幼丧母,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滚滚红尘,人世沧桑,爱过恨过,离过舍过,方知哀莫大于心死,痛莫过于诛心。
久久,女子的哭声渐弱,只存留着星点抽泣,趴在女人的怀里,一动不动,湿了一片襟。
那战栗的脊骨,一身的冷汗,都被这漫漫的黑夜、通明的烛光,所吞噬蚕食殆尽。
林妍轻拍着她,慢慢的憨哄。
“别怕,是不是做噩梦了?我留在陪你好不好?”
“真是小孩子心性,以后睡觉,就让水芙进来陪你,这样睡的就安稳了。”
她笑着,哄着,可怀里女子,一对新月弯眉,两行滚烫清泪,怎么抚也抚不平,怎么揩也揩不净。
“给她服下去。”
楚唯钰眸光微暗,从腰间取出一白玉瓷瓶,交给林妍。
林妍看了眼,从中倒出一粒抻入了她的嘴里。
小女人渐渐沉睡过去,理智都昏沉了,面容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水芙,给夫人擦擦身子,换身衣服。”
“地上碎碴子收拾一下,别让场主看见。”
“在这里面陪着,让别人在外面守着。”
“喏。”
“乖,好好休息。”
最后一声,女子过来拨了拨她额上的碎发。
很长一段时间,屋里的灯光又黯了下去,窸窣的脚步声也隐匿在黑夜,眼际朦朦胧胧的有人影离开。
窗外隐隐有瑟缩树叶沙沙作响声,灰褐黄色的桂花瓣凋零一地。
床上的人儿翻了个身,嗓间发出一声低吟,额上刚消退的汗,又重新沁上来,被夜色风干。
迷迷糊糊,似梦似醒。
清叔,如果我离开了,你会想我吗。
……
你别想我。
顾府。
场主和老夫人的马车辘辘停下时,天已大亮。
刘管家、檀掌事早早的携着全府的丫鬟、仆从在府门口迎接,老夫人在众人簇拥下,拄着金禅杖下车。
嗓音疲倦的问了声,“乖媳睡得可好?”
刘晏愣了一下,随即利索点点头,“好,夫人睡得很好。”
“那就好。”
老夫人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转身,对着从身后马车上下来的人儿道,“清儿,你回房休息吧,照顾一下乖媳,娘也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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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六章:夫人再诱惑下去,为夫就要
“好。”
男人下车,清敛的目光随着老夫人背影一路前往荔园,淡淡收回,径直朝府里大步流星。
刘管家跟在身后,面上掖着几分心事,欲启微启。
“水榭园?”
“呃……乾宜斋。”
男人问道,刘管家难得结巴了一下,应道。
闻声,男人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柔和的与这晨曦的微光熠熠成辉。
老管家终于咽下去到了嘴边的话,换上满脸的温厚,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伴在男人身后朝乾宜斋去。
重重幔帐之中,金丝凹枕绣着鹤纹,一头乌黑瀑布青丝渐渐浮在枕头之上,双手交叠在胸前,落差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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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曰繁华落尽,曲终人散,到最后,他在那一端。
枕上的乌发沉下去,沉到冰凉的被褥之中。
少顷,门外有盥洗、沐帧的稀松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压得很小,男人低沉的声音,丫鬟交代的琐声。
房门被打开,一只分明的指节撩开了帷帐。
榻上。
小东西睡得楚楚可爱。
他唇畔的笑容不觉又柔了几分。
衣袍解散的声音传来,男人庞大的身躯瞬间倾轧过来,占据了床上大片位置,小女人被牢牢揽在怀中,坚硬的下颌顶在发尖,隐隐发出一声低醇的喟叹。
“半晌未见,想死为夫了,夫人就拿屁股对着为夫?”
她还未来得及答。
男人膝盖便探到了她的脚心,俊眉微拧,“怎么这么冷?”
怀里,传来小女人软糯的叮咛之声,“自己暖不热。”
男人轻笑一声,只手揽起她的腰身,将那柔滑的小脚牢牢攥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揉捏着。
阵阵暖流顺着指节,蔓延至四肢百骸,直至传入心脏。
“以后为夫每天都帮夫人暖脚。”
她听过很多信誓旦旦的情话,看过很多生离死别、纠缠不休的电影,都如过眼云烟,人生中没有什么时刻,会比此时更感动。
女人的背部有些微微瑟缩,像窗外飘落的树叶,被霜打落贴在泥土上,她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膛,想象着时光会停留在这里。
“怎么了?”
“想……想笑。”
男人揉捏的更欢实了,低下头炙热的薄唇吻上她的发尖,醇厚的嗓音暧昧又逗趣,“想你,想要你。”
“……好。”
小女人干涸的眼中又有泪滚出,但她的脸上是笑着的,好像没有什么时候,比此时还要幸福。
“想要我就给你。”
说着,她伸手去解身上的白衫。
男人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了她,下颌摩挲着她的发尖,嗓间带着笑,“乖,睡觉。”
“……不要了?”
“夫人再诱惑下去,为夫可就把持不住了。”
女子噤声,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为夫等你,等到大婚之夜,整个嘉成都为你铺上玫瑰红毯,所有花朵都没有你半分娇艳,十里屋檐下张灯结彩,万顷良田里普天同庆,漫天烟火,遍地红醴,为夫在府上等你……”
你不知道你在我心里藏的有多深,就像连我都不知道。
未时。
“夫人,您醒了?”
水芙在床前已经候了多时,盥洗架上的水也温了凉,凉了换,来回几次。
直至午后,榻上的女人终于苏醒,眉心微微动了动,浓密的睫毛颤了两下。
水芙见势,机灵的碎步走过去,将花窗处的厚重幕帘拉开,拉开一层,还余下一层细细的蚕丝薄纱,当空的烈阳直射进来,被掩去了几分光芒,显得不那么刺眼。
顾二白睁开眼睛,头还有些残留着药性的痛,她晃了晃脑袋,掀开被子,转身去拿绒毯底的追踪镜。
空空如也。
小女人半眯半阖的眸子猛然睁开,脸色陡变,转身语气凌然而慌乱道,“我的镜子呢?”
水芙被她紧张过度的语气吓了一跳,连连转身从拐角的矮柜中取出一个锦盒,捧到她的面前,“回夫人,水芙怕您睡觉时会硌着身子,特意给您收起来了。”
顾二白惶然起身打开锦盒,动作有些匆忙,一面黄铜镜赫然安静的躺在里面,镜面平静,没有一丝光,也没有一丝景。
她微微松了口气,连带着紧绷的身子都懈怠了下来,语气淡淡,“以后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话落,水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的磕着头,“奴婢鲁莽,望夫人恕罪。”
“没事。”
顾二白摇摇头,用袖子徐徐擦着镜子,轻声回到,但地上的叩首声还在传来。
“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夫人惩罚奴婢吧……”
顾二白被她大惊小怪的动静吸引了,这才将镜子抻入被底,稍稍瞧过去,注意到她起伏的小脸,不觉眉心微凝,“你是?”
“回夫人,奴婢水芙。”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听得质问,水芙不断磕头的弧度终于顿了下来,“奴婢……是新来的。”
“檀掌事房里的?”
“喏。”
顾二白了然,怪不得,也只有檀掌事房里的人会这么怕她。
“起来吧,没事,刚才我语气凶了些,别往心里去。”
顾二白收起追踪镜,耷拉着鞋子下床扶起她。
水芙怎么都不肯起,只一个劲的摇着头,“不不不,水芙哪敢怪夫人,只要夫人不责怪水芙就好了。”
她怪她了?
顾二白摇着头暗自好笑一声,拖拉着鞋走到盥洗架子边,自顾的洗起了手。
哭了一夜脸上还有些干,此时站到舒适的温水不知好了多少。
“起来吧,以后少和蔷薇二人走的太近。”
她的语气不瘟不火,含着那么点劝诫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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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里是娱乐圈中名不见经传的娱乐八卦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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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夫人是场主的小太阳
“喏。”
好半晌,水芙才慢慢抬起头来应道,起身要去端她手下的水,“水凉了,奴婢去给娘娘换一盆。”
顾二白余光瞥到她的面庞,微微愣住了。
这姑娘倒是长得倒颇有几分韵味。
“不用了,正好你去歇着吧,让别人进来,我看你好像一夜未睡,眼圈都有些乌了。”
“好。”
水芙一愣,连连点头去开房门,一众候在外面的丫鬟鱼贯而入。
顾二白洗完脸静静坐回床上,几个丫鬟过来给她穿着衣裳、屐鞋,摆拾首饰、发髻。
重叠人群之外,水芙还没有走,站在那里好似在发神,却不知是门外的阳光打进来过亮,还是距床榻有些距离,丫鬟眼角那熬出来的淤青已经没了。
顾二白无意收回目光,见被褥里鼓鼓囊囊一处,伸手掏出来一个尚温的汤婆子,眼角处柔软了几分,“现下几时了?”
“回夫人,现下已有未时。”
半蹲下来给她系腰带的小丫鬟恭敬答道。
未时?都下午了……
顾二白惊讶的朝窗外看着,太阳正南偏西,果然时辰不早了。
“场主呢?”
“场主现下在荔园,和皇上皇后娘娘、夫人一起用餐,吩咐奴婢们若是夫人醒了,就梳洗打扮带过去,若是没醒,场主就等您醒了,亲自下厨。”
丫鬟话落,顾二白手中还捧着汤婆子,不自觉的笑出了声,轻轻调侃一句,才发现嗓子有些哑了,“他这是要当煮夫啊?”
众丫鬟们见夫人乍一笑了,竟比园子里那初初盛开的秋海棠还要艳丽明媚上几分,不由的个个也都宽了心,放开了奉承。
“场主对夫人,那可真是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
以前闲时,场主总爱往书房、药阁或是温园里去,要不常年就都是在外的,现在恨不得每一时、每一刻都能呆在夫人身旁。”
正系着腰带的丫鬟,从碟盘中拿过一枚冰花芙蓉玉,给她配上,上面雕琢流云百福,甚是符合夫人气质。
本以为自己这一番讨巧的唇舌,会让夫人喜笑颜开,没想到一抬头,看到的竟是夫人的笑靥渐渐凝在了脸上,望着一处矮柜,神情有些痴惶。
“我记得……清叔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否则就要把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换一遍,你们……”
“无妨,夫人有所不知,自从您住到府上后,场主的性子就大不同以往了呢,就打昨天天来说,场主居然早早的起来,到后厨请教杨师傅煮羹的秘方。
可把杨师傅吓坏了,昨个加上今个,一天都跟人炫耀呢。
我听老人家说,有些人天生来性子就冷,但就算再深再幽冷的山谷,终有一天阳光会照射进去,夫人就是场主的小太阳呢~”
“对啊对啊~奴婢们从来没见过这些日子的场主,以前场主就像那高高的雪山,只可远观,现在就算咱们进了屋,场主也不会生气了~”
“场主一定是都把注意力放到夫人身上,就没有空子管别的事情了。”
斋里,一众丫鬟们讨论起来,就如热水一般闹腾温暖,顾二白笑了笑低下了头,双颊处的莞尔渐渐消失。
那如果太阳,只是无意路过呢?
她又想到他那般疯狂的摸样,无法想象有多绝望才能造就那样的恨。
她从来都不是他的太阳,是将他推向更深深渊的那只手。
荔园。
顾亦清阴冷的目光在楚唯钰和林妍之间打转,并不是因为这对皇家夫妇在堂而皇之的秀恩爱,而是因为……
“小钰钰,你快跟场主说吧,我都快被这眼神冻死了,冰山鼻祖级别,臣妾这小心脏实在承载不住这么强大的负荷。”
林妍身板笔直的坐着,头皮都被盯的都有些发麻,小手暗搓搓的鼓捣了一下楚唯钰。
场主高冷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光凭着这一双眼睛就能把人做成冰凌,杀人于无形。
身旁,某皇风轻云淡的夹起一块嫩豆腐送到她嘴边,嗓间淡淡吐出几个字,“清兄昨日把贵夫人放在山顶吹风,受了风寒,朕昨晚给她服了颗定心丸,好生睡一觉便无碍了,不必言谢。”
“啊?乖媳不是贪睡,是着了风寒了?”
对面,老夫人一听这话,原本平和宁静的面色登时变了,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要起身,“蔷儿呢?快扶老身去看看乖媳。”
“不用了。”
此时,顾亦清周身散发着冷气,阴凉的来了一句,嗓音里显然还存着深深的怨气。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被困在这里太久了。
老夫人满眼疑惑的望着他,怎么就不用了?
男人又补了一句,埋头自斟自酌,“小白体内有上香草,受不了风寒。”
林妍眼珠子默默的转向身旁的某皇,“……”尴尬不我钰钰?被揭穿了。
老夫人拄着拐杖纳闷,“那刚才皇上说……”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诡异的很。
林妍一颗羞耻的小心脏,是承受不住这么尴尬的氛围,尤其是场主的寒冰攻势,就像一座雪山矗立在你身旁,就问问你受得了吗?
全场靠着皇上的脸皮撑着。
于是,某娘娘十分尬的干笑了两声,伸腿就准备逃之夭夭,“我出去洗个手,刚才沾到酱汁了。”
老夫人笑着客套道,“皇后娘娘不必这么麻烦,旁边就是清水。”
林妍望着身旁的清水,有些为难的笑了笑,不,老夫人我这旁边是您冰山儿子。“我还是出去吧,衣裳上也到处都是。”
老夫人,“……”老身眼睛花了吗?怎么没看见到处都是?
林妍不由分说,忙不迭的逃了出来,走到长廊里舒坦的长呼了一口气。
小白妹妹怎么还没醒?定心丸有这么大的药效啊?怕是她本来就能睡,嗯,肯定是属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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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妍见他跟自己混时间长了都会说流星雨了,默默的白了他一眼,赏了句,“你懂个屁!”
第四百九十八章:真软,还要再抱一会
小白妹妹和她可不一样,她在现代,那死的是透透的,人走茶凉,丧事一场什么都没了。
可小白妹妹可不同,身穿那可是凭空就消失了,她也没仔细问问她怎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