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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石已经在心里打好算盘了,所以它今天显得格外的紧张,仿佛全身都进入了备战状态。
尤其在夜幕渐渐降临……
子时,那双稳健的步伐像往常一样,渐渐的朝它靠近时,它尤为紧张。
算算也有好几个月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但是很奇怪,今天他没有直接伸出手,而是只臂撑在它上方的几块石头,身姿斜靠在那里,一双幽邃的眸子深深深几许的看着它,足足看了有一刻钟。
被俯视的强烈压迫感传来,月白感觉它有点窒息的受不了了,这变态……要嫖要弄痛快点,站在那里用眼神凌迟是什么鬼,莫非在想什么新的折磨石头花招?
石头心慌意乱的想着,难道是昨晚他警告自己不许发光,但是自己白天没有照做,他觉得神威被冒犯,所以发怒了?
“你……”
正想着,一道低且沉的嗓音传来,月白怕他变态起来折磨石不手软,决定先下手为强,“等等!”
话落,面前的变态动作果然瞬间顿住了。
……应该是第一次听它发出声音,知道它原来会说话而感到震惊吧。
毕竟他们俩的关系,一直挺矛盾又和谐的。
本来它受屈辱不说话,一直实行装死政策,他继续他的不良嗜好,二者互不干扰,挺好的。
但现在它冷不丁的开口交流,的确有点……尴尬。
被嫖的尴尬,白嫖的也尴尬。
至少月白石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甚至有一瞬间,它感觉面前这个变态可能会因为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而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恼而逃离,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内心忽然有点小空虚是什么鬼,月白一竿子打散自己有一瞬产生的恐怖情绪。
“你,知道我是谁吗?”
风清上仙收回枕在石壁上的小臂,直勾勾的盯着它,虚眯着眼睛,嗓音深沉有力,那紧绷的下颌分明昭示着他有几分紧张。
但并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因为激动。
过度的激动使得他心潮澎拜,生怕自己把控不住一腔浓情,会吓着她,更怕她根本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只是认错了人。
因为她从不肯跟他说一句话,任他一开始怎么小心翼翼的温柔呵护,还是到最后得不到回应的情难自抑,甚至昨天没忍住在它身上发泄了一次,她都不肯跟他说一句话,可现在居然开口了。
难道……是因为昨晚他太过分,它终于忍受不了要拒绝他了?
想都别想。
思及此,风清上仙的眼眸眯的更紧了,眼角料峭的乍泄出一丝戾寒和执拗。
“知、知道,风清上仙。”
月白石为自己刚才的结巴感到十分愤慨,刚开口气势就一下子落了千丈,而且……为什么它的声音听着有股子莫名的卑怯感?
卑怯泥煤啊卑怯,你才是受害者,你才是需要讨伐,揭竿而起的石头啊!
它努力清了清嗓,企图壮大自己的声势……
不料,此时变态冷不丁的阴郁开嗓,“错了。”
“啊?”
月白石吃惊之下,不注意又破了功,声音听着又软糯又受惊,像一只迷失的小鹿,格外惹人怜爱。
错了?这味道没错啊,这声音也没错,难道是那变态的孪生兄长之类的?怪不得他今天没有伸手摸它……
正在月白石百思不得其解,脑袋乱作一团的的时候,忽又听那变态开了口,嗓音幽湛暗沉。
“我是你男人。”
月白石,“……”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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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你叔泡妞总是这么直接,欸……屡教不改
白:咱就不能婉转点吗?
清:婉转不了,看到你我就**
狗莲:前方限速,请减速直行
第六章:小白,你一闪一闪的,是在勾引我吗
月白石归根结底是块石头,石头是没脸没皮的。
在人间呆久了,它多多少少也了解人类是脸皮薄的。
但直至今日,它才知道,原来九重天上的高阶仙君,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辈。
罔它之前还在心里塑造高贵迷离的神君形象,整日做着飞升成仙的美梦。
现在看来,倘若有朝一日它真的福泽深厚,莅临谪仙,要与这种脸皮厚的如此浑然天成、堪比城墙拐之辈共同位列仙班,它宁愿……自断仙骨,自戳双目,也绝不同流合污!
男人这句话杀伤力太大,月白石被他这句话气的浑身发抖,通体绯红,且暗暗在心里把他想象成一个外在张牙舞爪、飞扬跋扈,实则色厉内荏,狂妄自大的丑八怪。
整日免费嫖它、辱它,不感到愧疚、羞耻不说,竟还能反过来恬不知耻的说……是它的男人?
呵~
这人一定是生活过的太苦,平日里被嘲笑的内心畸形,才会把一腔暗黑的悲愤情感转移到它身上发泄,说不定早就不行了。
现在还想冠个名头,准备长期嫖下去不成?
可把它便宜的。
想着,月白石再一次通身散发出红彤彤的耀目光芒,恍若一块刚从太上老君炉子里取出来的炼金石,光芒虽盛的人睁不开眼睛,但浑身通透滑腻,诱人心智,也的确是真的。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
近来,它的情绪波动好像越来越大了。
“小白,你在害羞吗?”
风清上仙敏锐的感受到它的变化,英飒的眉心微动,努力压抑住心下勃发的浓烈意味,深沉的目光直逼着它。
“……”
那道熟悉的低醇悦耳嗓音传来,仿佛近在咫尺,平稳的声线里富有男人独特的磨砂磁性,似乎还带着几分暗哑的味道,乍一听,像极了发情的登徒子。
月白石更红了,“……”放屁!老子是被气红的!
风清上仙,你等着老子去把你祖坟掘了!
掘了你祖坟好像也不解气!
月白石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个变态逼疯了,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它觉得自己可能也是男人,毕竟它的性别不确定,变成男人的时候也挺招仙子喜欢。
这样一来,一直被他当做女人嫖,若是传了出去,它作为男人的雄风岂不被泯灭折辱的一干二净?!小仙娥们以后看他的眼神肯定也爱慕不再。
太他妈欺负人了!
等等……他刚才叫它什么?
小白?
这可是树奶奶给它起的爱称,他叫哪门子叫……还尼玛叫的这么亲切!
再等等,月白石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一沉。
他怎么知道这个乳名的?平时树奶奶只在白日会这般唤它,难不成,这个变态白天也……偷窥狂!跟踪癖!
月白石骤然想到那天仙娥们说的话,微微愕然,不禁惊恐的抱着头。
风清上仙从来不参加天会,今年却破天荒的参加了,在天会上什么都没说,单说了不许让人靠近天河,加之从凌霄宝殿散会后,要经普照门离开,正好路过天河石……
“!”
月白石又再次刷新了对这个衣冠仙君的认知底线,并且认为他丑人多作怪、狡诈至极,和寡人如出一辙。
搞得好像还挺深情似的,实则就是个变态。
“风清上……”
“小白,怪我之前没懂你的心思,以后知道了。”
月白石凛了凛倨傲的神色,刚准备说话,冷不丁又被他打断了,一腔酝酿了大半天的高冷之态又被击的七零八落。
这回,变态的嗓音听上去似乎有些难以自持,月白石有些不理解,实际上他心底那隐隐藏匿住的巨大兴奋,的确也在一点点的展露。
你可以想象,整日整夜暗恋到近乎痴狂的对象,从对你冷然不屑一顾的态度,一点点软化,最后甚至为你产生情绪波动,那种刺激,和带给人无法言喻的悸动。
风清上仙从来没有过这种被喜悦淹没般的快感,此时此刻,除了忍受不了想把它拆吞入腹,好生‘疼爱’一番。
他想不到还有更好的表达方式,来表达他对它无尚的呵护和真挚的爱。
于是,男人原本站在距它一尺之外的距离,也瞬间缩近了了。
月白石,“……”冥冥之中氛围好像有些微妙,难不成这狂妄自大的登徒子误会了什么?
风清上仙结实有力的单臂微曲,牢牢的撑在它的头上,那欣长滚烫的身躯覆过来,将它团团包围住,高挺英姿的鼻梁下有呼出的热气,全全暧昧的打在它的身上。
他生的仙姿佚貌,俊朗无双,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让天地为之失色,幽邃的眼廓下,是浓的能掐出水的情。
月白石触鼻可及的呼吸范围,全是他的味道。
他说,“小白,我很高兴。”
“……”这位仙君,请问您平白无故你嗨什么?
月白石的大脑被,他这一句话告白来的有点懵比,仔细想想他之前说什么……懂它的心思,他很高兴?
天呐,月白石脑海中划过一丝惊恐的想法。
他该不会……不会是以为自己也喜欢他吧?
王母娘娘、玉皇大帝啊,这、这个想法简直太疯狂,太好笑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
月白石又好笑又好气,最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连光芒都不顺畅了。
“这位仙君……”
“小白,你现在一闪一闪的,是在勾引我吗?”
风清上仙俯下头,深沉黑亮的眸子距它不过毫厘之差,炽热的眸光紧紧盯着眼前闪烁着光芒的宝贝,不觉嗓中干涩,喉结微滚,有些地方,早已不能自持。
“……”
我的娘嘞还真是。
月白有些欲哭无泪的扶额,这位仙君您到底是怎么了,自大妄想症病入膏肓了吗?
不要沉浸在一厢情愿的自己误解之中啊,老子放光是特么在求救!
有没有好心的神仙路过,能救救我这块苦命的石头啊,这里有一头禽兽黑化了,变成了牲口。
并没有人来救它,月白石感到那变态气息越来越近的时候,决定自救。
“仙君,你听我说……”
“叫我夫君。”
“……”
月白石目光涣散,神情呆滞,俨然是不太想活了,感慨自己为什么生下来没自带自爆功能。
“夫君……呸!仙君,请您自重。”
冷不丁被他糊弄的叫错了,它差点想扇烂自己的嘴。
“呵~”
男人在笑,从宽阔的胸膛内遏制不住的阵阵战栗,足以彰显他此刻的心情愉悦的有多么过分,他好像从没有笑的这么开怀过,“你觉得,本仙君像是自重的人?嗯?”
“……”没有觉得,一点都没有觉得。
月白石冷笑着,刚想夸他有点自知之明,却没想到他竟会没羞没臊到这到地步,单手撑壁,嗓音咬着好听的劲,勾人似的,还作势微微挺了一下。
“……”丧尽天良!
月白石险些被他这个侮辱性极强的动作,气的生活不能自理。
忍无可忍,还他妈得忍。
对,他的确挺有自知之明,何止不知自重,简直下流的堪比魔界第一大魔头,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飞升上仙的?苍天无眼啊……
“请……您先好好听我说,行吗?”
月白石长呼一口气,震住了滔滔怒气,好不容易捋顺了气,态度甚是谦和的问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受这点胯下之辱算什么,早晚有一天,它会连本带利的让他还回来,让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风清上仙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它说话,只是撑在石壁上,好生看了它一阵。
只要他一看它,就陷入了十足的专注,譬如可以站在寝宫窗口一动不动,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它一整天,试图感受到它那么一丁点的情绪波动,都足够让他兴奋的彻夜难眠。
而月白石也不知道,它情绪波动的时候,人形容易凸显,譬如此时光芒熠熠的石头中就有一个宛若皓玉的小女人在抱着头崩溃,面上每一帧表情都是那么灵动,肢体每一下动作都是那么灵动。
足以蛊惑人心,让他根本把持不住。
风清上仙微微闭上眼睛,额上都沁出了一层细薄的汗,他好似能从那晶莹剔透的光芒里,看到她正在扭屁股撅嘴的跳着艳舞,一边跳着,一边还朝他抛着媚眼,简直要了他的命。
男人想到那画面,心下想笑眼神又不觉滚烫,连带着嗓音都有些微风拂叶的沙哑摄魂。
“不好,我只想听你叫。”
第七章:无论你是什么,本尊都是你的男人
“……”我滴个乖乖嘞,这仙脑子里除了金灿灿的废料就没点别的了吗?
“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就让我说一句话。”
月白石快崩溃了,无奈的嗓音里都不自觉的带着撒娇意味,可以说它已经几近崩溃了,不然以平时它这么注重形象的石头,是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爆粗口的。
“好。”
不再戏耍它,风清上仙被这软糯动人的风铃嗓求得浑身舒畅,哪能够再拒绝。
他感觉她若让他把心剜给她,他都毫不怠慢。
“……”答应的这么爽快,幸福来得太突兀,月白石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而这时,男人一直按捺住抚上石面的指腹,终于忍不住了,朝它伸出了魔爪。
恰好,这时正值退潮之时,风清上仙只是将食指微曲,轻轻敲了敲它周围的石头,便将月白石从堤坝上拢了下来。
这也是月白石觉得最受屈辱的地方,女娲娘娘好不容易把它填补进去的,别的仙君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可捍动不了分毫它的位置,可这变态每次随意敲两下就下来了,就跟大爷叫……鸡这么简单,握草!
一定是这牲口生的一身蛮力。
紧接着……难以描述的事情就这么和谐的在漆黑的夜色中进行着。
月白石内心毫无波动,因它被他揉弄的也习惯了,也没指望这个节操掉一地的败类仙君今晚能放过它,毕竟它是全年无休还带加时加点的。
于是,它清了清嗓,在这本来淫靡暧昧的环境中,宠辱不惊,声色平淡道。
“我是男人。”
话落,空气中有一瞬间的静止。
紧接着便传来风清上仙那正经中带着点不正经好听嗓音,轻‘嗯’了一声,像是对它的话没有什么异议。
月白石打耳一听就知道他在敷衍,压根没往心里去。
可能根本不相信吧,这人就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夜郎自大,丑的人都这样。
“我说,我是男的,您听清楚了吗?”
它又冷冷清清的重复了一遍。
“放心,你呻吟一声,我都能听清楚。”
“……”我信了你的邪,想骗老子娘们唧唧的呻吟!见鬼去吧。
这仙太特么奸逞了!幸好是在天庭,若是在人间,绝壁是一代坑死人不偿命的奸商!
“仙君您还别不信,小白说的……石头说的,句句属实。”
月白石已经做好了和这个内在腹黑,不……是凶狠的人,打持久战。
如它所料,他果然不相信,从那淡淡轻挑的尾音就能听出来,大掌享受的揉搓中带着点揶揄,“男人会跳艳舞?”
“嗨~您这就性别歧视了,男人怎么不能……”
月白石条件反射的冷嗤反驳他,然后说到一半,才隐隐意识到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等等,这变态……是怎么知道它跳艳舞的?
冷不丁的,树奶奶之前跟它说的话恍然闯入了脑海——
‘小白啊,你这舞跳的,亏得在天庭,要在人间,不得引来狼?’
‘狼最喜欢白白嫩嫩的肉了,若是看到你这雪白胴体百般诱惑,肯定受不住,要说这天庭上还真有一位天狼……’
天狼……风清上仙?
它莫不是,自己引狼入室了吧?月白石望树,脑海中自动补出一行血淋淋的字。
灵石美人深夜大跳艳舞,饥渴天狼暗中觊觎已久。
最终色令智昏,沦丧道德,决定痛下毒手!
“敢问,仙君您寝宫落于何处?”
月白石的嗓音忽然带着点料峭的抖动,和小心翼翼。
风清上仙侧过身子,换了个姿势玩弄它,挺拔的身躯微微靠在堤坝上,神目微阖,舌尖漉了下唇,丰神俊朗的面庞上有些扭曲狰狞,月白石知道,这厮又嗨了,因为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
“在天河堤坝。”
男人的嗓音显然重度嘶哑难耐了。
月白石无奈的翻个白眼,天河堤坝,那是它家。
“好好说话。”
带着丝命令的味道,像小媳妇在训夫。
风清仙君的嗓音里忽然有一丝畅快的笑意,神色得意的快要飞起来了,“心丢在哪,家就落在哪。”
“……”
什么鬼,这厮是在跟它说情话吗?
呃~太恶心了,月白石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浑身绯红。
“那,天狼宫是不是您的寝宫?”
她不确信的问道,虽然此时心里已经十拿九稳了。
风清上仙微阖的神色流转,缓缓勾唇,雅痞的勾魂摄魄,“小白你果然是知道的。”
“……”
月白石知道,这简单的一句话里,蕴含了太多深意。
起码它能听到的,最浅显的一层就是:这厮以为自己是故意朝着他的天宫,跳艳舞勾引他的!
呵呵。
的确,它是知道天河堤坝正对着天狼宫,但它之前只听人说过,里面住着一位清冷高贵,淡薄寡欲的上仙。
可怎么会将他和天狼神君联系在一起,这住的分明是一只食色性也,人前君子人后败类的衣冠禽兽嘛!
不行,坚决不能让他继续沉浸在……以为自己喜欢他的深深误解之中,爽死他了还!
“那您既然都看到了,应该知道,石头乃是雌雄同体,并非一般女子,还望仙君……”
“无妨,我都行。”
“……”
不好意思,我好像不是在乞求您的原谅。
“仙君您的口味……挺重啊?”
月白石见他这个厚脸皮是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语气里便开始有些嗤讽的意味了,妄图能激起他内心深处那么一点点尚未泯灭的羞耻心。
事实证明他一点都没有。
“为夫口味重不重,小白还不知道吗?”
风清上仙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松开了它,将它放到唇边轻吻重吮,每一下都极其富有技巧,滚烫的气息中含着点淫靡味道,轻轻的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