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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倾慕?”顾二白听他徐徐的吐出这两个好听的字眼之后,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般,直笑的捂着肚子合不拢嘴。
“倾慕这哥词用于喜欢的不得了的男神身上吧,你瞧他那个怂样,从头到尾……”
还没说完,顾二白隐约觉得她又被她清叔用异样的眼光冷冷的盯着了,立马拍了拍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道,“当然,我也不是这么在乎颜值的肤浅之辈,只是~清叔你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居然对他用倾慕二字……倾慕~哈哈哈哈~”
顾二白一个没忍住,又不厚道的发出了杠铃般的笑声。
顾亦清垂眸,看着她笑的花枝乱颤,清泠泠的笑声恰与满地的雪白明辉相映成趣,幽暗的眸光不经意的微闪。
“那你为何毁他亲事,逞凶斗恶?”
“嗯?说到这!”顾二白直起身子,炸毛般舔了舔唇,悲伤的顺手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清叔啊,你是知道的,咱家太穷了,一日三餐都是个问题,今天那个李大祥不知是真假的,非说我欠他三十斗粮食,要帮他坏了这门亲事,才抵消,二白这是被威胁了啊,不得已出卖名声来帮他,关键是二白信守承诺,把同他约定好的事做完了,他却反悔了,你说气不气人?”
顾二白声情并茂、痛心疾首的从头到尾栩栩如生还原了一遍,却不想顾亦清看着她,面上却无一丝反应。
顾二白怀疑他走神了。
“叔?你说是不是?”顾二白眨了眨眼睛,好奇的伸手在他眼前摆了摆手,试图拉回他的神。
顾亦清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浑然不觉的媚态,眼皮微垂,半晌,嗓中冷冷清清的两个字,“松手。”
“不好意思啊,惯性。”顾二白微怔,赶忙松开手,微笑着离他一尺之外,“不过清叔您真是大好人,刚才没有当众揭穿我,其实你也相信二白是清白的吧?太明智了我的清叔!”
顾亦清阔步,听她一番手舞足蹈的解释,幽邃的深眸渐渐明朗,声线也渐渐回归平静,“为什么叫我叔?”
“……”
此言一吃,叽叽喳喳的顾二白,此刻却莫名的噤声了。
这个问题她好像回答过。
身后没了回音。
顾亦清停下脚步望着她。
不是望,分明是逼视。
顾二白默默咽了口口水,有些犹豫,半晌,磨磨唧唧道,“我们那边,管年龄大的……都叫叔。”
片刻,顾二白能清晰地感觉到,顾亦清玉树临风的身姿僵了一下,晴朗的脸色也渐渐回了阴沉,且愈加阴沉。
顾二白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生怕挨揍,虽知道那是他痛处,不过这次是他非要逼自己说的,不怪她不怪她!
“你回去吧。”
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顾府神秘而富丽的矗立着,顾亦清难得未表露情绪,转身顾步朝府里走去。
顾二白咬着唇很是难为情,微微转脸,往着身后的一片漆黑,如同黑洞,登时毛骨悚然。
这就是惹怒了清叔,不送人回家的下场啊。
“清叔!清叔我错了!”顾二白不由分说,撂开蹄子朝他狂奔,一把拦住了他的去路,“我刚才同您开玩笑呢,叫你叔,是因为您长的比较……安全。”
不对不对,说错了,是给人安全感,这个理由也有点……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怎么一面对他就容易大脑短路呢?
顾亦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张口结舌、欲辩无言,眉峰隐隐抽动。
“叔……二白都把您送到家门口了,您是不是也应该绅士的把二白也送回家?”顾二白被看的心虚,怯怯的低下头袒露了心思。
语音刚落,顾亦清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
顾二白撇嘴,委屈巴巴。
“叔,我怕黑。”
“叔,您是好人。”
“叔,您不会这么抛弃我的吧。”
“叔,我娘在家等着我呢。”
最后一句奏效了,顾亦清动容,悄然转身朝着漆黑中不远处一排排的房子走去。
顾二白眉眼微笑,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
嗯,滴奶之恩,当涌泉相报,清叔还真是个孝顺的好人。
“叔,谢谢您。”月光下,顾二白踩着他的影子前进,欢快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软糯的开嗓。
“记得你不怕黑。”身前,顾亦清负手,放慢了脚步。
“我……怕黑是本能,谁不怕黑啊。”顾二白抬头看着他挺拔俊逸的背影,蓦然哑口,她不信以前的顾二白不怕黑,清叔就是不想送自己。
“当年可是连夜逃得。”顾亦清稍稍停顿,从他无意轻微的语道里,顾二白还是听出了些许嘲讽的意味。
哼,又是和山寨汉子逃跑的事,怕这个污点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清叔!”顾二白也不恼,一下子从他身边灵巧的探出头,笑嘻嘻道,“你什么时候才愿意相信,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顾二白啊?”
顾二白此时的语气有些亲昵的撒娇意味,捏着衣角的嘟嘴模样还有几分天然少女的可爱,朗朗月光清辉洒在白皙的皮肤上,衬得她眉眼如画、绛唇如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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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加更,一个原因:我爱你们
第二十一章:吓得菊花一紧
顾亦清低头,凝视着动人心弦、熠熠生动的她,狭长的眸光轻闪,幽深的让人看不清情绪。
顾二白正巧仰头望着他。
一时,只觉得万籁俱静,岁月静好,渐渐地……渐渐地……似乎还听到了胸腔里不和谐的跳动。
“你自己回去吧。”徐徐的晚风轻拂,此情此景,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随即,顾亦清毫不留情的转过身子,如一盆冰水浇下来,直浇的顾二白冷飕飕的在微风中颤抖。
方才美好的幻境被残酷的现实立马击的稀巴碎。
片刻后,顾二白一个踉跄赶忙追上他,“清叔!清叔我错了错了,我是顾二白,我是,刚才跟您开玩笑呢!”
顾二白节操也被碎得稀巴烂,心里更是内牛满面,看来以后是再也别想在他面前力证清白了。
顾亦清顺手好心拉了一把她欲跌倒的身子,面上似有回心转意,送她回去。
顾二白深深叹了一口气,跟在他身后,不停的腹诽着,每次解释都不信,自己这辈子,难道就要栽在这个鬼地方了?
“回去以后别去招惹是非,给奶娘省点心。”顾亦清走在前面,醇厚的嗓音意味深长,如同本家长辈在循循教导她。
顾二白根本听不进去,一个劲的死踩着他的影子,顾亦清听她没音,停住了脚步,顾二白却没刹住,一个惯性,大力踩上了他的脚。
“啊……”时间凝滞了两秒,顾二白望了望自己的脚覆在一双黑靴上,再抬头不可置信的望着皱眉的某人。
如弹簧般惊叫连连的后退两步,“你怎么停下来都没有声音的。”
顾亦清不耐的颦眉,额间似有怒意,随即一言不发的转身走。
顾二白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脑,过了会,见气氛实在诡异的很,不禁试探道,“叔,还气着呢?”
顾亦清没理她。
“要不,我给您擦擦鞋?”
依然没理她。
“揉揉脚?”
斜了她一眼。
顾二白见有戏,脸上有了笑容,“哎呦,清叔大人有大量怎么会这么容易生气呢,二白给你讲个笑话缓解缓解心情。”
看他的脸色,是不置可否。
顾二白是个污人,让她想笑话,一时半会,除了信手捏来污的,她根本就想不起其他的。
于是,她就捡了个低级污。
“从前有个媒人要给一个男子说媒,就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长发大波浪的。媒人乐了,问他就这一个要求?他却笑了,这怎么是一个呢?分明是三个。”
顾二白说完,细细的观察着他的脸色,眉眼间果然有丝丝疑虑。
“清叔您猜不到吧,是哪个三个?”顾二白贱兮兮的笑了,求我,快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女孩子家,要注意廉耻。”不想,此时顾亦清不冷不淡的回了她一句。
顾二白被雷住了,倒吸了一口冷气,诧异的捂住嘴,惊得有点雷,卧槽!卧槽!清叔你知道,你居然知道!老司机啊,她就说,都二十八了,就算没娶妻,府里也是妾侍成群,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顾亦清余光瞥到她如雷轰顶的模样,眼底不可自察的漾起一丝笑意。
顾二白震惊之余,还不望打量着她清叔的颜值,祸害呀,祸害,一个如此俊朗的老司机,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怪不得刚才问她是不是倾慕李大祥,老司机想拉郎配啊。
“菊花怎么了?”此时,顾亦清不闲不淡,又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来了一句。
这话题转的突兀,前后又风马牛不相及,到了顾二白耳中就别有一番意味了,仍然沉浸在YY他是个老司机中,脑子一短路,就哆嗦着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清叔大半夜的说菊‘菊花’干什么?难道他是个变态色魔?
顾亦清本来不明白的事,此刻看她的动作,便什么都明了了,额角的肌肉不经意的挑了一下。
“去吧。”顾二白正无限惊恐YY他,顾亦清已经停住了脚步。
顾二白抬头,见自己家门内一片灯火通明,迟钝的点了点头,随即朝前走,走了约七八步时,才慢半拍的回过神来,笑着转头问他,“清叔要进去喝口茶吗?”
身后,一片夜色浓重,连个人影都没有。
“走的真快。”顾二白不爽的翻了个白眼,自顾的对着空气挥了挥手,漫不经心的耸了耸肩,说话都不经大脑,“拜拜!不让我招惹是非,可我想招惹你啊!”
“汪汪汪~”院内,阿黄听到动静,兴冲冲的摇着尾巴冲出来迎接,顾二白拍了拍它的狗头,不想,阿黄摇头晃脑的绕过她,撅着腚朝着黑漆漆的远处叫嚷着。
“死阿黄,你想吓我!”顾二白见它对着空气摇尾巴,背后一寒,拔起腿就往家跑。
不远处,河边枝条茂盛斑驳的柳树下,男子修长清俊的身形蓦地僵住了。
灯光摇曳的庆家大院内,阵阵窸窣呢喃安慰声传来。
“二白她爹娘啊,别伤心了,孩子回来可不能训斥。”
“你说她怎么净惹些纰漏子呢,别人家的小姑娘都安安分分的,怎么她就不行……”
“孩子还是不懂事,需要好好教导~”
顾二白刚推开门时,便见院落里,庆家大娘坐在椅子上掩面难过,阿爹站在她身后垂头丧气,隔壁王婶则裹着蓝色围裙满脸的劝慰。
看到她后,几目相交,场面几度很是怨愤。
顾二白莫名有种要被揍的预感,暗暗地咽了口口水。
这悲壮的场面,不会李大娘母子的事……这么快他们就知道了?
“二白,快过来!”王婶见她回来,一反庆家二老的愤懑情绪,笑呵呵的冲她招手。
顾二白唯唯诺诺的转了转眼珠子,不敢过去,谁知道阿爹背后手里有没有藏块板砖。
“你看你们,都吓着孩子了。”王婶无奈的摇了摇头,过来拉着顾二白的小手,安心的拍了拍,“二白,王婶挺你,这事你没做错。”
顾二白咬咬唇,小声的皱着眉头,“真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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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邻居家的狗蛋哥
“嗨~”王婶嗤笑一声,“你还不知她李老娘们是什么人啊,鬼哭狼嚎的回来,差点没把你家门槛踏破,对着二老,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简直造孽,这不,我正在东湖拔小菜都惊回来了。”
顾二白闻言,面上的表情怔住了,那李大娘骂人的功夫她是见识过了,恶心的她都听不下去,更别提现在受了自己欺负,来二老这泄愤,能说出什么好话?也怨不得二老现在这般悲戚。
“她现在可在家?”顾二白撩了撩袖子,二老怕惹事,她可不怕。
王婶笑了笑,“还在什么家啊,早就跑到县衙门赎她儿子去了,要说,二白你可真有本事,为乡里村民都出了口恶气,平日里她李大娘嘴毒心狠,谁见着她不都得退避三舍,也就你初生牛犊不怕虎。”
顾二白挑了挑眉头,瞄了一眼顾家二老,也觉得很有道理,“既是为民除害,那我爹娘为何难过?”
“跪下!”此时,面前庆家阿爹老嗓低沉的吼了一句。
顾二白听了,平白心脏一个颤巍巍,王婶拉着她的手安心的眨了眨眼,“认认错就好了。”
又认错?顾二白心下无奈,不知为何,此时听到这话,心里憋着一口气,站在原处就是不动。
动不动就跪下,她还要不要面子的?
“你这孩子跟爹娘倔什么,阿爹阿娘都是太担心你了。”王婶看明了她的心思,悉心劝她。
顾二白不阴不阳的站在原地就是不动。
“反了你了!”庆家阿爹见她那不服气的傲气模样,直气的火冒三丈,二话不说,拿过一旁干枯发黄的竹竿就朝她走过来。
王婶见势,连连挡在她前面拦着,“可不能打,可不能打!”
身后,顾二白纵身一跃,躲到旁边的柱子后,探出头来字字铿锵。
“强扭的瓜不甜,爹娘,您们打的好算盘失灵了,现在是恼羞成怒了吗?二白知道自己早已没有什么清清白白的名声,嫁不到什么好人家去了,可爹娘也不用这么处心积虑把二白朝那火坑里推吧?从回来到现在,你们没一个人问问二白为何闯祸,只一味听着李大娘的鬼扯,见到我又想打又想骂的,二白难道是路边捡来的不成!”
此言一出,庆家阿爹高高举起的竹竿瞬间顿在了半空。
王婶站在一旁叹了口气,连连点头,“二老,孩子说的在理啊。”
“谁家的孩子还不是宠出来的,可是这么些年我们宠出了个什么东西啊?”庆家大娘被她说的,坐在椅子上啜泣的愈加伤心,“现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你节誉尽毁,今后还能嫁出去吗?”
顾二白舔了舔干涸的唇,扬起小脸,神气的很,“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这辈子不嫁人了!”
话音刚落,庆家阿爹又气的反应了过来,举着的竹竿又朝她身上来。
“再说这种混账话我打不死你!”
王婶见势,阻挡不住,急的跺脚,拽着顾二白就往门外跑,“去我家躲躲。”
顾二白转身做了鬼脸,跟着王婶跑出了院。
庆家阿爹也没有追的意思,作势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恨恨的丢下竹竿,指着大院泄气,“她娘啊,你说咱们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玩意。”
“哎……”
隔壁。
顾二白跟着王婶刚到门口,就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女音。
“娘,您回来了?”
王婶闻声,赶忙推开铁门,小心扶着她,嗔怨道,“你怎么自己起来走动了?不是说困得很吗,怎么没睡?”
“宝儿在肚子里面闹腾的很,我想睡也睡不着,还是起来走走舒服些。”一袭宽衣的贤惠女子,捂着肚子,无奈的苦笑着。
王婶小心翼翼的过去搀扶着她散步。
顾二白伸头往里面望的时候,惊讶的看到从里屋竟大腹便便的走出来一个孕妇。
她来庆家也有几天了,竟不知隔壁王婶家还有个身怀六甲的女子?
王婶抬头招呼着她进来,“来,二白,过来给你介绍介绍,这是你惠香姐姐,前几天忙,惠香行动也不方面,就没来得及和你说,去年嫁过来的。”
去年嫁过来的?是王婶的儿媳妇?
惠香一边摸着肚子,一边望着顾二白,温淑的笑了,“原来是二白妹妹,快进屋来坐。”
顾二白连连应了两声,她能说她都不知道王婶还有个儿子吗?
王婶扶她进屋,给二白搬了个板凳,攘着她坐下,才拿过一箩筐小菜闲闲的择着,“二白啊,以后无聊了,多来王婶家玩,同你惠香姐姐谈谈心也是好的,你家二老平日里难免有些迂腐,但心都是为你好的,可不能往心里去。”
“没事,我这脸皮厚着呢,哪有事情能搁在心里的?”顾二白打着哈哈笑了,对着面前的惠香甜甜道,“惠香姐姐可真幸福。”
“嗯?”惠香摸着肚子,稍稍有些笑意,“有什么幸福不幸福的,日子都是一样过。”
顾二白挑眉,“还不幸福,你看,有这么通情达理、善良贴心的婆婆,肚子里还有个可爱活泼的宝宝,等一出生,一家和乐融融的多幸福。”
王婶择着菜的脸微微笑开了,“二白啊,瞧你这张嘴甜的,要是生在王婶家,王婶非往骨子里疼。”
顾二白眯着眼帮她一起择菜,故作无意的问道,“咦?王婶,我哥呢?”
“哎,那个不沾家的,几日没影了,托人来说今晚能到家。”惠香嗔怨了一句,眉眼间不经意流露出丝丝温柔。
顾二白顺势点了点头,心想着赶紧回来,千万别让她露什么馅。
刚这样想着,惠香却一脸兴致勃勃的问她,“二白妹妹,你是邻里,小时候同狗蛋哥一定很熟吧?可有什么趣事讲来听听。”
顾二白听了,眼珠子不自然地转了转……狗蛋?!
原来王婶的儿子是狗蛋!这个名字好熟悉……是她穿越那天,跟在清叔身边的其中一个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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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场主帮你?
“呃……小时候的事情我都记得不大清了。”顾二白皱眉装作沉思般,继而摆摆手,眨了眨眼,“不过听说狗蛋哥现在跟在场主身边做事?”
顾二白不过是一本正经的瞎蒙乱猜,惠香闻言,却羞涩的低下了头,“哪有这么好的事,不过是运气好,有幸能给场主打打下手。”
言语虽是谦虚的很,额间却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