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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着江以晴的胳膊,在花半夏背后说三道四的,好像是在给江以晴打抱不平,谁让花半夏今天抢了本该属于她的风头。
沈飞兰说得这么大声,花半夏要是没听到那就是她耳聋了,只不过她不屑与和这种狗腿子争论,有本事让江以晴出来说话啊。
刘公公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不过他也聪明的不参和此事,一个是皇上新宠的才女,一个是当朝忠臣的千金,得罪了谁他都不会好过,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到好了。
苏瑾年可听不了别人传花半夏的闲话,一个凌厉的眼神朝着江以晴和沈飞兰两人扫过去,把两个姑娘家都吓坏了。
这般冷酷无情的眼神,花半夏自然是没有见过,不止是她,谁会知道,平日里没心没肺,吊儿郎当的苏瑾年会有这般冷酷的时候。
花半夏在云政特地给她准备的小院子里溜达,等着宫女去原来的院子给她取行李,一切都用不着她亲自动手,这感觉,再好不过!
不过,一个人住一个院子,难免觉得有些凄凉。而且,刘公公所说的这个小院子并不小,比乔家的五个院子都要大,假山、流水一样不缺。
可现在宫里需要人手的地方实在太多,花半夏这一整个院子也只能分到一个宫女伺候着,宫女一走开就只剩她一人了。
“七弟,今晚叫上花姑娘一起吃晚膳吧”,云政回到自己的行宫,看着坐在一旁有些“失魂落魄”的云夜说道。
他这个当哥哥的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弟弟此刻的想法,不就是想去见花半夏却碍于自己面子,勉强自己待在他的行宫里嘛。
“不过,去请花姑娘的时候,可千万别再去蜻蜓院了,人家现在可是在空竹院”,云政话里有话的样子说道。
云夜无语的看了一眼自家皇兄,他就知道这宫里无处不是他的眼线,所以他才会知道自己今天偷偷去找了花半夏。
不过,她换地方了也好,自己再去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了,蜻蜓院的那些女人,嘴上功夫可真了得,平日里看着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私底下其实脏话连篇。
“皇上晚上不是还要招待其他几位太子王爷?怎么有空陪那个女人吃饭了”,云夜还在闹着别扭,心头的情绪还未理清楚。
“呵呵,朕想,几位王爷太子也不会介意花姑娘坐席的吧”,云政调侃着说道,他身坐上位,可什么都看得很清楚呢。
凤晚墨最后的看花半夏的眼神,那样的情深,那样的不掩饰,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可大部分人也会认为那是他入戏太深所致的,但云政却故意想歪了。
云夜自然知道自家皇兄是什么意思,整场诗赛,除了开始前花半夏正眼瞧过他一眼之外,其他,开始之后她的注意力全在对手身上,特别是那个与她战到最后的凤晚墨!
一个将军,一个茶娘,真是好不般配!
“不必了,本王今晚替皇兄去招待今日的功臣!”云夜看也不看云政一眼,说完便走了出去。
看着自家皇弟吃醋的样子,云政别提多开心了。他今日好似心情非常的好,不知是因为今日大胜还是他突然也觉得,有花半夏这么个弟媳也不错?
伺候花半夏的宫女帮她拿了行李过来之后便被花半夏赶到外院干活儿去了,她不习惯自己待着的时候又陌生人在旁边看着,别扭!
夜幕降临,花半夏见这么久还没有太监过来传话,让她去哪里吃个饭什么的,外头的宫女也没有动静,以为自己又被华丽丽的忽视了。
算了,反正都习惯被忽视了,不如到空间里洗个澡找点干粮填填肚子。
自从来了京城之后,花半夏便没有碰过空间,空间里自然也没有什么超常的动植物,吃的东西好久没囤了,找了半天没找到,只能多喝一两口水顶顶,坚持到明天去会场再吃了。
“奴婢参见夜亲王夜”,正当花半夏不死心的翻箱倒柜的时候,听到外头宫女的声音,知道是云夜来了,把花半夏吓了一跳。
想到自己还在空间里,花半夏生怕云夜进来没看到她,便什么也不顾的从空间里出来了。还没等她停稳,云夜便走进屋了。
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装有些小菜和粥羹,一看就是要吃东西的节奏,惹得花半夏口舌生津。
“我也有吃的?”花半夏兴奋的朝云夜跑去,有些不确定的问,她还以为进宫需要自备干粮呢。
云夜看到花半夏现在的模样,停下了脚步不前,手上依旧端着盘子,眼睛却死死的锁在花半夏身上。
被云夜这般盯着,花半夏才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她刚才在空间里洗完澡可是直接穿着自己前世留在空间里的吊带睡裙,根本没想到云夜回来的她,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出了空间了,现在她正以暴露的模样站在云夜眼前。
花半夏暗暗的咒骂了一声,仓皇的跑回床上,放下帘子,想找一件衣服裹身。可今天帮她收拾的宫女根本没有将衣服放在床上啊,这让花半夏尴尬了。
裹着窗前的帘子,花半夏可怜兮兮的看着屏风后头的云夜的身影,轻轻叫了声,“那个,我的衣服好像在柜子那边,你帮我拿一下”。
在花半夏跑进去的时候,云夜已经将手上的托盘放下,并快步跑去关上了门。所以,即使花半夏现在出来,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看而已。
第一七五章:干柴遇烈火
可云夜似乎不为所动,坐在桌边自顾自的舀起大碗里的粥羹往自己碗里放,始终保持着一言不发地冷酷模样。
花半夏见自己的话得不到回应,也有些小生气了,别扭的甩开裹在自己身上的帘子,反正她不在意,这样穿了这么些年了,怕什么!
光明正大的走出来,还故意的往下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夏天的睡裙,只有两条细细的吊带吊着裙身,下身是勉强能盖到大腿的长度。
这对花半夏来说是非常的正常,别说睡裙了,她前世逛街都穿过这样的短裙,可对于云夜来说,这跟裸体有什么区别!
云夜端着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强迫自己从花半夏那花骨朵般的身子上移开,“吃饭!”云夜将手上的碗放到桌子上说道。
花半夏根本连鞋都没穿,脚上直接是空间里的人字拖,坐到云夜的旁边,两人的装扮简直天差地别。
一个另类清凉,一个古板严肃,云夜穿的依旧是今日同她一起上场比试时的百色长袍,贴身的衣裳和花半夏宽松的吊带比起来,古板多了。
他居然主动来给她送晚饭,还帮她盛好,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原谅她了?
想到这儿,花半夏瞬间忘记了自己的小脾气,高兴的将云夜给她盛的粥放到自己面前,舀起来就是一大口吃下,她是真的有些饿了。
“嗯好吃!”花半夏惊呼,宫里的东西果然是精致,这碗简单的粥应该用了不少好东西熬制的吧。
“少见多怪”,云夜斜眼淡淡的看了一眼吃的正欢的花半夏,嫌弃的说。
可花半夏丝毫不在意他嫌弃自己,怕的不是互相嫌弃,而是客气。“你亲自给我端的,更好吃!”她笑着顺便拍个马屁说道。
云夜吃饭的举动可比她文明多了,一身端坐在桌前,用筷子小口小口优雅的吃着,吃饭的时候绝对不说话,直到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花半夏早早就将自己碗里的粥吃完,单手撑在桌上,拖着脸颊痴迷的看着他,看他吃饭的样子,看他咀嚼的样子,看他咽下食物时喉结上下滑动的样子。
我的天啊,男人的喉结对她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
花半夏忍不住伸出手指,慢慢的朝着他的喉结袭去,就在快要碰到他的时候,她不安分的手就被他大掌抓住。
“别闹!”云夜低低的警告一声,手已经不打算放开她的手了,因为她的手非常的凉。
深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微凉,她穿成这样身子怎么受得了,“快去穿衣服”,云夜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他不希望她受凉。
“干嘛,刚才让你帮我拿衣服你不拿,现在怕啦?”花半夏不觉得冷,所以也就没想到云夜是因为怕自己冷才叫她去穿衣服的,她还以为是他受不了了呢。
一小碗粥羹,云夜也很快吃完,放下碗筷之后,他一手便将她提到自己的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花半夏吓了一跳,生怕没坐稳掉下去,双臂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云夜的大掌搂着她的蛮腰,极其丝滑的绸缎简单的挂在她身上,将她的身材完好的勾勒出来。修长的双腿丝毫没有任何掩饰,白嫩如牛奶般的肌肤不经意的磨蹭着他。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这个小妖精,到底是有什么魅力,竟总能如此轻易地勾起他的欲火,让他生死着迷。
花半夏似乎感受到了他微妙的变化,眼睫毛犹如蒲扇似的,轻轻颤动,想看却又不敢看的别扭表情,可真是可爱极了。
既然他不敢看她,那她就不客气的欣赏他了。双眼直勾勾盯着云夜看,指尖缠绕着他耳后的长发,轻轻的,轻轻的往下拉扯。顺着他的臂膀,不知不觉的,指尖来到他的臂弯里,解开他的衣扣。
衣宽解带,他的大掌不经意的将她搂得更紧,脑子里的理智已渐渐远去,他还是没能逃开这个女人的陷阱。
花半夏的双手依旧在他的腰间游走,有他的长臂护着她,任她在他怀中如何乱动。
她将脸慢慢的往他肩上凑去,轻轻的在他脖间磨蹭。
她如泥鳅一般从他的腿上滑下,他以为她要离开,双臂更加紧扣不让她离开半步。可花半夏只是想要换个姿势,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腿上罢了。
外头天色渐亮,因为心中有事儿,花半夏便早早醒来,看着将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云夜,她突然不知作何情绪。
她得起床去找一碗避孕汤喝下,本身空间里备的那些是为了防止自己在出任务的时候遭遇意外准备的,可和云夜成婚的那段日子已经用完了,她现在必须自己去宫里找一碗喝下。
可看到静静躺在她身边的云夜,她突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非喝不可,两人关系已经破冰,但她始终是没有名分的人,她该怎么办?
蹑手蹑脚的将揽在自己腰间的手移开,花半夏轻轻退到床边,捡起自己被丢在地下的衣服穿了起来。现在天还未大亮,她若是现在潜入太医院拿药应该也不是什么问题。
花半夏换好衣服之后,从窗子那里溜了出去,她生怕走正门会碰到外头的小宫女。当她顺利溜出,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云夜已经睁开眼,看着窗子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凭借着颜烟得来的皇宫地图,花半夏很顺利的找到太医院的位置,这会儿宫里的御医们都还未到。而宫里,避孕汤可谓是随时准备好的,在这里算是应急药品了,这让花半夏省了很多麻烦。
偷偷的从药柜里拿了一包药材,花半夏又从原来的地方溜走了。她前脚走,后脚便有人来开她开过的药柜,看到里面的药,那人紧紧的握住了双拳。
回到空竹院,花半夏便找了个空碗,倒上凉水,准备找几根蜡烛凑合的将汤药煮出来,她知道这很不科学,但也要趁着天未大亮的时候试一试,不然等到出宫已经是三天后,那就来不及了。
比她先回到的云夜已经躺下,伸长了耳朵听着屋里花半夏的动静,她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也躲不过另一个别有居心的人。
四五根蜡烛一块儿燃烧,那一小碗药水煮开,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花半夏焦急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汤药便凉些。
“这碗汤药没用的,煞费苦心了吧?”云夜的声音凉凉的在她头顶散开来,惊得花半夏猛的站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原来你一直在吃避孕汤”,云夜苦笑着说道,“本王还以为是本王不行,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怀上孩子,原来是你一直不想要本王的孩子啊”。
云夜的眼中有些悲戚,也有些愤恨,她到底是为何,她整个人都给了他,为什么却不愿怀他的孩子,难道她就这么讨厌他!
花半夏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被发现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开着窗蜡烛的味道没有这么浓,药也没有熬制,床上的位置根本闻不到,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云夜怒气冲冲的看着她,让她顿时有些慌张,她不能让他再误会自己了,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些,她不能再次亲手葬送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没有不要你的孩子”,花半夏抓着云夜的胳膊,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云夜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心中说服着自己,听她的解释,他也再一次逼自己给她机会。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孩子,而不是我的孩子出生后要认别人做娘亲!”花半夏放开他,抬头认真郑重的对他说道。
听到她的回答,云夜不禁皱了皱眉,他不解,她为何会这么说?
“嫁你时,我只是个妾,若是有了孩子,我的孩子只会叫你的正妃为娘亲,可现在,我无名无份,昨晚的事只当作我对你爱得深沉,我愿意,可孩子却不愿意”。
说完,她无奈的低下头,她从来不知道她会如此爱他,迷恋他,她躲不开这样的感情,却又不敢厚着脸皮求他娶她,因为她知道,他的正妃,一定是有权有势,和他门当户对的人,不会是她。
可她也不甘心,她只能继续这样霸占着他,让他等等,等她有足够的能力站在他身边为止。
“这就是你坚持与本王和离,却又这般接受本王的原因?”云夜问道,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花半夏点点头,从始至终,她对他都是真心的,只是不甘于在他身边做个小妾罢了,但她会努力,努力让他不为难的。
“傻瓜!”云夜终于知道她别扭的原因,心中顿时一切谜题都解开,心疼的将她抱住,只骂她一声傻。
在他看来,她若是因为不想嫁与他做妾,只要她说一声他便可立刻封她为王妃,何须和离了从头再来?可女人的心思,他还是猜不透啊。
第一七六章:闭关练舞
刀剑弓枪舞,花半夏说过,除了枪,其他的她都可以上,只是她不太清楚她的程度能不能赢的名次罢了,所以只好让云政在所有项目里都报上她的名字,如果需要她随时上场。
只是这个“舞”似乎她义不容辞,她在南城花满楼里可是有过轰动全城的表演,想必这舞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舞赛是武赛中的最后一项,也是压轴大戏,今天是比不了的,所以留给花半夏的时间是完全充足的。
让云夜去跟皇上说明,给她请了个假,在其他武赛比试期间,如果没有必要她上场的话,其他时间就都留给她排舞用。
自从昨晚,花半夏和云夜两人之间的芥蒂好似一下子就解开了,关系回到从前,哦不,应该说比从前更好了。
“那你们就快走吧,我要开始排舞了”,花半夏娇羞的拉着云夜的大手,扭着身子学着其他女孩子那样撒娇的对云夜说道。
云夜看她这模样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眼神里无不是对她的宠溺,温柔似水。
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拨了拨她额前的细发,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本王还想陪你来着,但”
“好了好了,你们够了啊,又不是生离死别,搞得好像再也见不着面似的!”一旁的云政看不下去了,嫌弃的说道。
今儿一大早自家亲弟弟便来找他帮花半夏请假,听说她要闭关排舞,特地跟来叮嘱几句,没想到被莫名其妙喂了一大把狗粮。
要不是两人昨天有功,他早就炮轰两人不务正业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只顾自己谈情说爱,还要不要赢啦!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朕怎么不知道!”云政有点纳闷了,要是两人有什么新动向他应该会知道才对,怎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
云夜抓着花半夏的手,淡定的看了自家皇兄一眼,凉凉的开口,“皇兄,你那些人该换了,根本不堪一击”。
以为他傻啊,有过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昨天他过来的时候,自然是甩开了他家皇兄的眼线,不然今早花半夏出去的事儿不都暴露了?
云政听到自家弟弟如此嫌弃他手下的人,觉得有些丢面儿,但转头又自己安慰起自己来,他的得力助手不都派给花半夏了嘛,宫里的这些次点也就次点了吧。
“好了,快走吧,比试快开始了”,云政现在虽然很好奇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儿,但都没有四国比试重要,这次的庆国大典不能弄砸了。
“花姑娘,你看你需要点什么尽管让外头的人去准备”,为了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