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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怎么过来了?”
“哼,闹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过来?”
舒太师没有好脸色,事实是在香草喊恶奴欺主的时候,舒太师就赶过来了,在舒锦歌被打的时候正巧看见,接下来的一切就显而易见了。
“恶奴欺主?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动手打我舒家的大小姐?”
舒太师说着,看向秋霜,秋霜立刻吓得跪了下去,闻言,舒锦莲不服,看着舒太师哭着说道:“爹爹,你要给我做主,你看看姐姐,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这里还有这么多人,若是被人知道,我可不活了啊!”
梁氏也跟着说道:“是啊,老爷,你看看这锦歌也太放肆,为了一点小事就这样子对待锦莲。”
说着,梁氏也哭哭啼啼的,舒太师见状立刻吼道:“住嘴。”
一句话,吓得梁氏一愣看这舒太师,舒锦莲也忘记了哭泣,跟着看过去。
只见舒太师走到了一只没有言语的舒锦歌身边,看着他的脸半天,才问道:“疼吗?”
舒锦歌咬咬唇,没有抬头,只是摇了摇头。
舒太师见状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手中的凝碧钗拿过来,看着这钗说道:“你不是说这钗已经被你送出去了吗?现在还需要我在重复一遍吗?”
梁氏闻言低头,再不说话,舒太师见状,更是气闷,说道:“看来,这么多年,我给你的权利太大了,来人,将二小姐的丫头拉出去发卖了。
夫人关祠堂一个月,府中事物收回,送到老太太那里去。
二小姐会闺房去,一会我将事情转告老太太,由老太太定夺。至于锦歌娘亲留下的东西,梁氏,现在,立刻随我去清理妥当,一文不差的叫出来,别让我亲自动手。”
说着,舒太师转身离去,家丁迅速走过去,将梁氏拎起来带走。
梁氏万万没想到这一次舒太师会这么生气,到手的府中权利居然就这样回到了老太太的手里。
她失魂落魄的,就连被带走了都没有大声叫嚷,倒是舒锦莲咬着唇看着舒锦歌,一脸的恶毒。
“舒锦歌,你别得意,你等着,我会让你双倍偿还的。”
“好啊,我等着,不过现在,我等着的是和你的母亲,将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叫出来,否则,我不知道会再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那一巴掌,她就是要受的,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舒太师的衣角。
舒锦莲闻言冷哼一声,这时候冬梅跑过来将外衣披在了舒锦莲的身上,舒锦莲回神就给了她一巴掌吼道:“贱婢,刚才去哪了?怎么这时候才来?”
冬梅被打的跪在地上一个劲的说着小姐恕罪,刚才老爷生气,夫人被带走,她吓傻了,所以不敢出来,现在出来了,没想到还被打了一巴掌。
“愣着干什么?还想要我服你起来吗?奴婢就是奴婢,一点家教都没有,还不跟我回去?”
舒锦莲被气的乱发脾气,舒锦歌只是淡淡的看着,见舒锦莲骂骂咧咧的走远,她这才说道:“去老太太那里。”
闻言,香草赶紧说道:“可是小姐的脸”
“无碍,左右这张脸都这样了,填个巴掌印还算是整容了,咱们走吧,老太太那里还是需要交代一下的。”
说起这个老太太,舒锦歌的记忆力也没有多少,只是依稀记得在舒锦歌三岁之前是跟着老太太的,等到梁氏过门之后才一点点的被梁氏管着了。
老太太为人不喜吵闹,常日礼佛,这才让梁氏的胆子日渐壮大,现在到了欺压舒锦歌的地步。
只是老太太毕竟是老太太,前院的风吹草动她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只不过舒锦歌这个孙女以前并没有入了她的眼罢了。
而前生,舒锦歌更是一颗心都掉在了御天成的身上,府中有谁她根本不在乎,等舒太师毙命,舒老太太的取向舒锦歌根本问都没问过。
不过如今,舒锦歌咬咬牙,这辈子,她要攀上所有可以依靠的大树,保护所有关心她的人。
老太太拿着佛珠听着下人的汇报,眼睛缓缓睁开,看着眼前的佛像叹道:“到底是他的外孙,不会差了,现在长大了啊!”
回想舒锦歌的外祖父,老太太还有些感慨,那个她差一点就嫁了的男人。
想想又觉得好笑,都这把年纪了,还去想那些干什么?臊得慌。
“两个丫头现在在干什么?”
“回禀老夫人,大小姐正在来的路上,二小姐已经回去了,还打翻了两个古董花瓶,价值三百两。
这是老爷刚刚送过来的公中账本,说这些日子就要麻烦老夫人了。”
老妇人闻言笑笑,将账本接过来说道:“无妨,不过是自家的家务事,有什么麻烦的。
去告诉帐房,就说我说的,二小姐房中破损的物件按照价格每个月从二小姐的月银中扣除。
至于锦歌这丫头,稍微有些脑子了,却还是太嫩了,用自己做引子,让父亲对梁氏失望,她做的还不够好。
出去告诉她,就说我歇息了,让她回去吧。”
说着,老太太开始继续念佛,汇报的人弯着腰下去了,正巧在门口遇见了刚到来的舒锦歌。
舒锦歌见状对着那人福了一礼说道:“劳烦通传一声,就说锦歌给祖母请安。”
那人也对着舒锦歌回了一礼说道:“大小姐,老太太正在念佛,让大小姐先回去。”
舒锦歌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剐看着那人说完这两句话就退回去了,她只得呆愣着站在佛堂的门口,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笑着对香草说道:“看来奶奶对府中的事情都知晓了,姜还是老的辣。”
香草不明白,不过却笑着说道:“那小姐现在是要去做什么?”
舒锦歌闻言,叹了一口气道:“还能干什么?老夫人发话了,我只能回去静思己过了,走吧!”
老夫人的意思,舒锦歌明白,梁氏的后台是尚书府,闹大了尚书府介入,对舒太师有很大的影响。
老太太在乎的是舒家的门面,不过,舒锦歌却不后悔,梁氏和她的纠葛,这只是个开始。
舒锦莲听说自己的月银被扣除,用以折算屋内损失的古董花瓶,顿时其不打一处来。
“老不死的,都要进棺材了,还这么精打细算干什么?这些钱财本就是我的,坏了又能怎么样?
该死的,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巧就被看到?我每天都带着的,怎么可能今日才看到?”
思来想去,舒锦莲都没有想出什么,不过心底也暗暗较劲,舒锦歌,等到齐王寿宴,我一定会好好把握,得到了二皇子的青睐,我看你怎么和我做对。
御天齐这几天很郁闷,苍耳出去很多次,都没有遇见舒锦歌,他不由开始想念了起来。
那双可以说话的眼睛,无时无刻的在他的眼前出现,他都失眠了。
“苍耳,去找人看看,为何这几日都不见她出现?”
第三十六章 真实的脸
这个她说的当然是舒锦歌,苍耳闻言顿时无语,刚才报了也就半个时辰,怎么这时候还要报?
“主子,舒姑娘这几天闭门思过,不能出来。”
“闭门思过?她有何过错?和后母继妹斗智斗勇有什么错?错也是错在自己挨了一巴掌。”
说着,御天齐脸上一副心疼的样子,说道:“我的媳妇也敢动,活的不耐烦了。”
说着,御天齐就要起身,见状,苍耳不解道:“王爷,您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
御天齐闻言,邪魅的笑笑说道:“当然是给我媳妇出气去。”
说着,飞身一闪,人影已经消失,跟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桌子上那柄木剑。
苍耳不由纳闷,出气干嘛要带上这演戏的木剑?
舒锦歌坐在梳妆台的前面,静静的看着镜子中的容颜,余香和香草为了安全,还叫了云浮守在外面。
见四下无人,香草才对这余香点了点头,余香这才走到舒锦歌的面前说道:“小姐,安全。”
闻言,舒锦歌点点头,这才吞下了手中瓷瓶内的东西,不多时,便见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变化着。
这一幕,看的御天齐皱眉,等到舒锦歌的脸不再变化,他顿时惊呆了。
这张脸,竟然是毫无瑕疵,水嫩透人,除却那脸颊上红肿巴掌印之外,简直是美玉无瑕。
“小姐,你看看你多美,若是京城中的公子哥知道了你的样子,指不定求亲的队伍排出城呢。”
余香赞叹着说着,这一晃有十年了,舒锦歌的脸只有在脸上受伤,需要治疗的时候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舒锦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熟悉的轮廓让她出现了一丝彷徨。
这张脸,和她在现代的时候一模一样,而御天成作为她的未婚夫,总是抚摸着她的这张脸调笑:“细若凝脂,出尘脱俗,锦歌,你就是这画里的妖精,出来就是要迷惑我的。”
那时候,她就会拉着御天成的脖子笑着说道:“是啊,我是妖精,我就是爱上了御天成,就是要嫁给他,迷惑他。”
那时候,她的笑容是灿烂的,心是无城府的,可是最后,得到的却是最后离别的那句‘对不起,我有了我爱的人,可是,她的心脏不行了,只有你的心脏可以匹配,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若是可以,你把我的命拿去。’
死亡之后,她亲眼看着自己的遗体捐赠书上被御天成签了字,然后她的心脏就被安装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女人的脸,至今她都记得。
若是舒锦莲长大,想必就能与那张脸重合了吧!
那个时候,她蒙了,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可是,她就算是使劲浑身的力气都无法醒过来。
随即,他听到了御天成和一个人打电话,才知道,这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御天成策划的。
呵呵,好一个深情啊!好一个御天成。
只是在慌乱和绝望之后,她就被拉到了舒锦歌的死亡现场。
同样的结局,只是死的方法不一样,她被车祸,心脏被挖了出去,死无全尸。
舒锦歌被二皇子御天成挖掉了腹中的孩子,车裂,死无全尸。
也许就是这种绝望和不甘心,她才会被舒锦歌的死亡誓言吸引,最后看到了舒锦歌的惨死。
所以,她成了她,她们合二为一,准备报复,准本让那些给过她们残酷记忆的人一个个的都尝尝他们种下的苦果。
在脸上上了药,舒锦歌就上了床说道:“这几日若是夫人和二小姐过来,就说我被老夫人罚了禁闭,谁都不能见。”
余香闻言立刻说道:“奴婢知道了。”
点点头,舒锦歌就躺在了床上,梁氏的这一喜爱这还挺狠的,她的脑袋现在还有些眩晕,看起来,两只巴不得她直接被打死。
可惜,这才是开始而已。
沉沉的谁了过去,余香见状,悄悄的熄了灯,便出去守着,御天齐见状手上一晃,便见窗户的栓被他拔了下来,他人影一闪,从房顶移动到了窗前,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舒锦歌的卧室。
眼前的人似乎很疲惫,就算是睡着,也是皱着眉头,在她的枕头下面,半截剪子露着,似乎只要有人冲过来,她就会拿起那把剪子直接刺入那人的心脏。
这个小野猫啊,提防心还是挺重的。
不过御天齐突然笑了,走上前去快速点了舒锦歌的睡穴,只见舒锦歌就舒展来了眉眼,睡的香甜无比。
御天齐这才走上去,细细的看着舒锦歌。
那双眼闭着,看不到往日神采,可是这张脸,却是和白日里不可比拟的。
御天齐不由疑惑,为什么太师府的小姐会将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藏起来,岂不是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耽误了?
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这样也好,省着其他人和他抢夺娘子,这样,娘子就只能嫁给他了,多好。
眼中划过一抹奸诈的笑意,御天齐又悄无声息的走了,从始至终,舒锦歌都不知道,自己的闺房中曾经来过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预定了她的傻子。
迷迷糊糊中,舒锦歌被余香叫醒,她有些难受,皱眉问道:“什么事这么吵啊?”
奇怪了,虽然她平日睡眠也挺好,可是还没到睡的这么沉的,连有人叫她她都不知道。
“小姐,你快去看看吧,那个傻王爷在咱们家门口叫嚣一早上了,说要找他媳妇。”
舒锦歌一愣,连忙起身,揉了揉发酸的脖子问道:“怎么会这样?她身边没有随从吗?这一大早的,难道没有人发现他家王爷丢了?”
余香听了摇摇头说道:“随从到是跟着,不过也是早上的时候匆匆赶到的。”
舒锦歌听了看向余香,一边整理衣物一边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不是早上来的吗?”
余香听了说道:“据说凌晨的时候小斯就见有个男子蹲在咱家的大门口,小斯以为是哪个流浪的人在这靠一会,就没在意,谁知道早上就开始吵闹,这才知道是一个傻子在这里闹着找媳妇。”
“那你怎么知道是那个傻王爷的?”
“奴婢当时就留了个心眼,偷偷跑去看了,发现是那个傻王爷之后就叫云浮去他们府上告诉去了,然后王府里的人这才发现王爷一夜都没回去。”
说完,余香还唏嘘道:“没想到这傻子王爷还这么痴情,若是他不傻就好了。”
舒锦歌闻言笑笑,反问道:“如果他不傻,你觉得他会看上你家小姐我?”
余香想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小姐的容貌是谁都比不了的,只是他们看不见罢了。”
“看看去吧。”
舒锦歌准备带着余香揍出去,香草还守在外面,见舒锦歌出来,对着舒锦歌福了一礼说道:“小姐可算行了,这外面闹得不可开交,知道这外面的傻子是王爷了,连老夫人都出去了。”
舒锦歌闻言皱眉:“没人拦着?他们王府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没办法,六殿下和二殿下都来了,可是王爷就是不走,还说看不见媳妇就不走。”
舒锦歌皱眉,问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住在这的?一个傻子,没来过,没人告诉,怎么就知道我是太师府的女儿?”
香草闻言立刻说道:“他就一只说要他媳妇,置于小姐的闺名他没说,小姐的身份他也说不知道,他就说他媳妇是进来这里了。”
其实香草也纳闷,这个傻子是怎么找到太师府的。
舒锦歌又问道:“那爹呢?”
闻言,小草叹息一声:“这傻子在门口吵闹还是老爷要上早朝,身边的小斯发现的,不过天色太黑,傻王爷的脸上有不知道怎么的弄得太脏,老也就没认出来,不过闹了一会老爷就觉得不对劲了,等王府的人来了老爷这才知道,这是王爷。”
“那爹岂不是连早朝都没去?”
“何止啊,老爷让人进宫通知了之后,六殿下和二殿下都来了,现在就连当今的皇后都来了,如今都站在咱们大门口呢,这不,没办法,老爷只好让我们来叫小姐,谁知道你怎么叫都不醒。”
舒锦歌皱眉,怎么连皇后都来了,那她现在岂不是罪上加罪?
想着,她加快了脚步,可是余香却突然惊道:“小姐,你的脸能行吗?”
闻言,舒锦歌脚步一顿,香草听了也想起了舒锦歌现在的脸,连忙从袖中掏出一粒药丸递给舒锦歌说道:“还好这药丸我随身携带,不然可就耽误大事了。”
舒锦歌接过来就吞了下去,干涩的感觉让她差点噎住,余香却是有些担忧的说道:“可是这药丸要发挥作用也要一刻钟之后,若是皇后要求的话,小姐能遮住么?”
舒锦歌想了一下,说道:“足够了,只要多与傻王爷说话,应该可以挨得过去。”
说着,舒锦歌就走到大门口,望过去,心中也吃了一惊。
舒太师协同老太太,梁氏和舒锦莲全都站在门口,御天成与御天禧也站在皇后的身侧,皇后坐在一把太师椅上,心似沉重的看着地上坐着的一个泥猴。
第三十七章 媳妇最大
说是泥猴,舒锦歌算是客气的,那个若是没有人认识,还真认不出这是当今齐王。
不过这阵仗,简直让太师府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快走两步,舒锦歌直接跪在了皇后的身前说道:“皇后娘娘吉祥,臣女舒锦歌来迟,还请娘娘恕罪。”
说着,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
梁氏幸灾乐祸的看着,想着如是皇后发火,定然会让舒锦歌吃尽苦头。
而舒锦莲的一双眼睛则是长在了御天成的身上,御天成也是无时无刻的对着舒锦莲报以浅笑,逗得舒锦莲心头小鹿乱撞。
舒锦歌这边刚说话,那边御天齐就噌的一下起来了连滚带爬的跑到舒锦歌的身边欢喜的喊道:“媳妇,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你最疼我了。”
舒锦歌欲哭无泪,对着御天齐说道:“王爷慎言,臣女还待字闺中,请不要污了臣女的闺誉。”
闻言,御天齐一副不懂的样子,天真的说道:“可是六弟说你是我媳妇啊,你就是我媳妇。”
这一巴掌送给了御天禧,御天禧只觉得皇后的眼睛刷的一下向着他看过去,他头皮发麻,只好站出来说道:“四哥,我没说这是你媳妇啊,只是说你该娶媳妇了。”
御天齐听了不依说道:“可是小六说的,给我好吃的,对我好的就是我媳妇么?他对我好,给我好吃的,就是我媳妇。”
“可是你还没成亲,哪里来的媳妇?这是人家府中的闺女,不是你的媳妇。”
闻言,御天齐突然躺在了地上哭着喊着说道:“那就成亲,我要媳妇,我要媳妇。”
这一闹,谁都知道是这傻王爷会错了意,将舒锦歌当作了自己的媳妇,而鱼舒锦歌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皇后被闹得额角突突的直跳,本来还对这个舒锦歌有些怨言,可是听过御天齐和御天禧说的话,她也知道,不是舒锦歌的错,不过,对于舒锦歌,她还是有些不满。
不过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