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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画风不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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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殊脖子僵硬的转向丰裕。
喂喂!就算有遗言,就算是不小心机关打开了,那也该他先看吧!这两人就这么打开看了是怎么回事啊!
“原来如此。”卿昱看向丰殊,眼神也带了一丝恨铁不成钢,“你母亲将一切都给你打点好了,就等着你长大后发现锁中奥秘,结果你完全没发现这锁是空心的,还需要钥匙?”
丰殊迷茫:“钥匙?”
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陈旧的锦囊,锦囊之下有个坠子。现在看来,就像是钥匙模样。
不过现在这钥匙已经用不上了。
卿昱道:“这纸上写着你母亲的身世,以及一批财物的埋藏地点。不过你别想了,这批财物充公了。”
丰殊:“哈?”
丰裕立刻道:“能为公子所用,是丰殊之幸。”
丰殊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大哥。
大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我大哥了!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卿昱摆摆手道:“这些都是宫里的东西,虽说我收走是理所当然,不过看在你母亲的份上,我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官做做?最近缺挺多,若你有一技之长,给你补个缺,你有官位有俸禄,这辈子也不用愁了。”
丰裕一巴掌拍在丰殊后脑勺上:“还不快谢过公子!”
丰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明白啊QAQ!


第87章 
“这、这个,到底怎么回事?”丰殊猛地站起来。
丰裕拍了他一巴掌,就把他拍回了座位上。
丰殊捂着肩膀龇牙吸气,大哥这一巴掌真是打得太狠了。
“回马车上说吧。”卿昱见已经有人往这边看,道,“说完之后,我还要和萌萌继续逛花灯。”
丰裕拉着疼得直抽气的丰殊往外走。
帝后出来逛街,当然有马车随时跟着。马车上还有替换的衣物,以便不时之需。
马车很宽阔,里面不仅四人能坐得下,还能摆放一张小桌子。
许多侍卫和内侍都在马车附近等着。
丰殊就这么被他哥提溜上马车,一脸懵逼看着帝后二人。
他盯着卿昱手中那张纸,但显然卿昱并没有将那张纸还给他的意思。
那上面写着埋藏财物的地点,卿昱当然不会将其还给他了。
不过卿昱还是很好心的告诉了丰殊,他娘的真实身份。
大中七年,年老的承朝太祖皇帝对太子的忌惮终于达到了顶峰。
这一年,有一批官银失窃,押解的正是太子亲信。有佞臣弹劾太子,说官银并非失窃,而是被太子藏了起来,意在谋反。
这弹劾十分荒诞。太子若要谋反,怎可能做得如此明显。何况他人还在京城,弄出这种事,他哪有脱身的机会?
可惜那时候太祖皇帝居然信了佞臣之言,派兵将太子捉拿下狱,而后又不顾群臣反对,废除太子,赐太子自尽。
可怜皇后陪皇帝兵戎半生,创下汗马功劳,晚年居然承受丧子之痛,活活气死。
在太子自尽,皇后气死之后,太祖皇帝好似后悔了,立了皇后幼子为太子,几年之后也去了。
世祖皇帝登基之后,立刻为他大哥平反追封,并不顾群臣反对,决定按照自己母后遗言,待他陵墓修好之后,母后从父皇陵墓移出,和自己、大哥合葬。
因此太祖穆皇后和懿德太子很不合规矩的,同葬世祖陵墓中。
当初那被劫的官银,就成了悬案。
现在这件悬案终于水落石出。
负责押解官银的官员乃是太子一宠爱侧妃的哥哥。当时其实官银并非遭劫,而是遭遇天灾,官兵和官银都被埋在了泥石流下,仅少数几人获救,但也因为重伤昏迷不醒。
那官员命大,居然醒了过来。他在音讯不同的小山村,靠着村里一好心赤脚医生,几个月之后才勉强能行走。
他来到临近城镇,发现太子因为官银之事已经被逼自尽,他的家族也已经被流放。
官员急急匆匆进京,想为太子和自己家族平反,告知皇帝官银真相,却发现有人追查此事,并且追杀残存之人。
他势单力薄,连进京都无望,只能逃回那个小山村,心想等着此事风头过去了,再进京。
在山村里,他娶了那赤脚医生的女儿,生了个儿子,之后就重病,没等到风头过去就一命呜呼。
他死之前,将此事藏在银锁之中,将银锁和钥匙都交给了妻子,银锁是太子赐给他未出生的孩子的东西,他出行匆忙,孩子还未出生,这东西就一直带在身上。
官员叮嘱妻子一定要等风头过去,进京阐明此事,为太子平反,并将此银锁带回京城,交给皇帝。
他担心怀璧其罪,并未告诉妻子银锁中藏有官银被掩埋地点的事。妻子只因为那锁中是他的证词。
待几年之后,世祖皇帝继位,太子和被牵连之人平反,他妻子心想不需要这证词也没关系了,又不想见到自己丈夫原来的家人和妻子,就带着儿子回到了小山村,继续当医生。
他妻子心想,若是儿子有志仕途,再拿这银锁去丈夫家认亲。
而她儿子也只想学医,无心仕途,更无心认祖归宗,而是继承了母亲的姓氏。
“你母亲便是那官员的孙女。虽不知她为何父母双亡成为孤女,被村长收养长大,但她带着银锁进京,大概是想认祖归宗,有个好身份,好给你伪装成落魄书生的生身父亲一些帮助吧。”卿昱道。
至于之后为何在山穷水尽之时,未去认祖归宗,大概是因为这个时代的女子都以妾为耻,更何况外室。她稀里糊涂做了人的外室,明明是拜过了天地明媒正娶,却莫名成了无媒苟合,心中大概愧见先祖,不愿给祖父家族抹黑吧。
何况她现在这状况,家族大概也会耻于认她。
所以她丝毫未提银锁之事,只将银锁作为遗物留给孩子,却不知,银锁中还有这天大秘密。
卿昱心想。那官员后娶的妻子,家里应该也不是普通人。他岳家,大概是隐士之类,不然他妻子不会教出淡泊名利的儿子,也不会教出在山野间却有着大家族女子般心境处事的孙女。
只是人已经去世,他也无法得知对方身份了。
丰殊听后,心中十分复杂,不知如何是好。
他是不是该怨恨曾外祖母?若是曾外祖母当时没有带着外祖父回到小山村,而是带着曾外祖父认祖归宗,就算只是个官宦庶子,好歹也入了官宦之家,将来说不得也是个小官。他母亲就是小官的嫡女,就遇不上他生父这等恩将仇报的人渣了。
可若是如此,也就没有他了吧。
丰殊双手捂着脸,泣不成声。
卿昱叹了口气。
前朝遗留问题啊……没想到还有这等发展。
不过他出来逛个花灯,还能有额外收益,运气真是太好了。希望那批官银还没被人发现吧。
想起来世祖皇帝应该派人去找过,他都没找到,大概是还在吧。
“好了,你要认祖归宗吗?”卿昱问道。
丰殊带着哭腔,毫不犹豫道:“不认。”
认什么认啊,他现在姓丰,和那家人有什么关系吗?
有关系的曾外祖母、外祖父和母亲都选择了不认祖归宗,他凭什么在先人已经去世之后,替死去的人更改他们的决定?
何况,他母亲,也不想再让世人提她的伤心往事了。
世人同情也罢,嘲笑也罢,总归成为别人茶余饭后谈资,若他母亲在世,不过再次被伤害。
他无法报复,也报复不了自己的父亲——那人已经因酒色过度死了。而他祖父母也早就去世了。
现在丰家,没有他的仇人,只有他的恩人。
卿昱道:“那好,你想当什么官?”
丰殊抬头看向丰裕。
丰裕皱了一下眉,用袖子粗暴的给丰殊擦脸。
丰殊QAQ。
哥,你不是有手绢吗?你还擦了银锁!为什么要用袖子给我擦脸,我还不如银锁吗?!
丰裕见丰殊脸上的泪痕都被擦掉了之后,对卿昱道:“公子,在下还是希望先把他扔去边疆锻炼一段时间。现在边疆也不危险,他历练历练,再提在京中供职之事。”
丰裕看着一脸可怜兮兮的丰殊,用丝毫不掩饰的嫌弃语气道:“他现在这好逸恶劳的样子,不去历练一下,就算给他官做,他都讨不到好媳妇。”
丰殊忍不住嘟囔:“说的好像哥你定亲了似的。”
丰裕挑眉,丰殊立刻闭嘴。
白萌噗嗤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若不嫌弃,丰殊这媒,我来做。”
丰殊正想说他哥拒绝了多次别人做媒,说是大丈夫要先建功立业,再成家。
但他没想到丰裕立刻拱手作揖道:“夫人说的,定是最好的。在下谢过夫人。”
丰殊:???
我勒个去!我哥就这么答应了?还没说介绍的是谁就答应了?这该是我哥吗?我哥不会被鬼上身了吧!
白萌笑道:“我隔几日就将那姑娘唤来让你躲在暗处见见,若是看得上,我就帮你说。”
丰裕再次谢过。
他认为皇后这等令人敬佩的奇女子,眼光定是不可能错的。他很期待。
丰殊:!!!
这肯定不是我哥!快说,你是谁,你把我哥怎样了!
丰裕轻飘飘的看了丰殊一眼,丰殊立刻怂了。
好吧,这还是他哥。
“好了,事情已经了结了。”卿昱将纸条塞丰裕手上,“既然是你弟弟家里的事,你就带人跑一趟吧。明日就点兵启程。我继续和萌萌逛街了。你是先带你弟回家,还是等会儿回去?”
丰裕道:“公务重要。我会继续保护公子。他自己会回家。”
卿昱道:“那就随你吧。你和你弟商量一下,要个怎样的前程,然后告诉我或者萌萌就是。萌萌走了,我们猜灯谜去。”
白萌微笑点头。
看着卿昱和白萌离开马车,丰裕道:“你先回家,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准说,无论是你家里人还是那些狐朋狗友。”
丰殊道:“什么狐朋狗友……啊,好吧好吧,我绝对不说!我保证!”
丰裕道:“我继续执行公务了。”
丰殊点头。他想了想,好奇道:“大哥,那明公子是谁啊?感觉好像地位很高的样子。”
丰裕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丰殊。
即使丰裕没有说话,丰殊也读出了“我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弟弟”的潜台词。
丰裕根本不想回答,就把丰殊赶走了。
丰殊一边走路回家一边摸着脑袋,他真的很蠢吗?可是他对京中权贵又不熟悉,真不知道这是谁啊。
丰裕:我都说我执行公务了,作为大内侍卫执行公务保护的人,你觉得他是谁?
丰裕:不想承认那个蠢货是我弟弟,智商差异,这一定是我爹的错。


第88章 
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一个有可能得到大笔银子的消息的缘故,卿昱心情异常的好,头脑也变灵活了。
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拿到最漂亮的走马灯,但卿昱还是猜到了一个小花灯送给白萌。
白萌提着小花灯,看着卿昱那一脸求夸奖的表情,上前给了卿昱嘴角一个轻吻。
卿昱笑得越发像个傻瓜了。
……
……
度过了开心的一夜,第二天卿昱又苦逼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不想去上朝。
白萌把卿昱抱起来,帮他洗澡穿衣,跟伺候儿子似的。
卿昱穿戴整齐了,还趴在白萌肩膀上,做两眼无神状,被三催四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温暖的屋子,去往冰冷的朝堂。
到了朝堂上,卿昱将官银的事告诉了朝臣,然后说自己已经钦定了人去拿银子。
卿昱道:“那批官银的数额都是有记载的,不过朕还是担心会有人贪婪,朝这官银下手,所以朕派的心腹去。若是银子还在,国库总算可以稍稍轻松些了。”
虽然官银大概也不会太多,但有额外的收入总是好的。
朝臣们纷纷唏嘘。没想到大中年间的悬案,居然延续到现在,终于水落石出。
他们也在想,这种事,若是当年要查,肯定是能立刻查出来的,太祖皇帝果然糊涂了。
不过这都是古早的事了,又是大承皇家的事,他们只能在心中唏嘘。
官银运气很好的没被任何人发现,最终丰裕顺利将官银挖掘出来,送入国库。
这算是今年开门红了。
谁都讲究一个好兆头,朝臣们在遗失了几十年的官银顺利入库之后,都觉得今年运气很好,很有盼头。
特别是在春试开始的时候,他们就觉得更有盼头了。
这一批进士入朝,虽然做官经验不怎么样,但文书抄写等工作是有人做了,他们终于不用身兼几职。
朝中官员们第一次如此期盼春试的到来。
那被拉来做苦力的外官也忍不住热泪盈眶。这段日子,他们简直过的不是人过的生活。作为地方官,他们好歹算个蛇头,平日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算再累,也有人分担。现在入了京城,他们就成了最底层的存在,最万能的一块青砖,那真的是累得连多喘几口气的时间都没了。
更郁闷的是,为了更好的利用他们的廉价劳动力,他们的官位居然是不确定的,还是临时工。
这样,皇帝就可以随时把他们调来调去,随时补空缺,不用走程序,还美其名曰,是找寻最适合他们的工作。
这还是阁老们提议的,特别是那个蔫坏蔫坏的最年轻的东方逸出的主意。
他们决定,以后要集体和东方逸过不去。
作为皇帝幕僚,专出损主意的汪晏:其实这是我出的主意。
汪晏:深藏功与名。
背黑锅的东方逸:阿嚏!
在这种全员期盼新同(苦)事(力)的气氛中,春试终于开始了。
今年春试,出现了好几个后世被称作传奇的人物,竞争也十分激烈。
其中最耀眼的,当属于云瑞。
今年武科正在改革,许多学子还在观望,进入国武监的多是武官和将领,现在武科改革,多在对官员和将领培训上下的功夫。
卿昱和朝臣商议,希望在已有的军队中发掘人才。低层的军官,是他们重点培养对象,最后考科举的,应该也是这批人。
这个路线当然是正确的,后世评价对其也相当高,认为这是一个相当务实的想法,也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不过在武科第一次改革后的会试上,夺得第一的却并非军队中人,而是一白面书生。
此人便是于云瑞。
当时于云瑞考试的时候,别人觉得这书生是自不量力。
文试也就罢了,可武试,就这小身板,他能舞得动武器吗?
当然,于云瑞顺利打脸众人,告诉众人,他不仅文试出类拔萃,武试也能拔得头筹。
有些小军官还是上过战场的,看着于云瑞那骁勇的样子,都忍不住有点懵。
这样子绝对不是只靠练就能练出来的,这绝对是见过血的!
于云瑞羞涩承认,他的确见过血。他很小的时候就随父入山打猎,和猛兽搏斗。
围观众人:……
就他那白白嫩嫩的样子,还和猛兽搏斗?开什么玩笑?
不过不管别人信不信,于云瑞都夺得了武状元。
于云瑞夺得武状元是在会试之后,殿试之前。那时候,会试名次还未放榜。
待放榜之时,于云瑞恰好是会元。
世人都明白,于云瑞这殿试状元是跑不掉了。
一甲会由殿试考官推荐,但一甲的名词则是皇帝决定。
而这其中又有一个潜规则,即会元的试卷无须考官推荐,皇帝会直接调阅。
文武状元,多好的兆头?于云瑞有这水平,皇帝怎可能不给自己再树立一个吉兆?
这时候围观群众不禁有些遗憾。可惜于云瑞不是解元,不然这就是三元及第,再加上文武状元,那才是天大的吉瑞。
阻断了于云瑞三元及第,此次也是经魁,但名列第二的吴运不由苦笑。
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又会被皇帝记上一笔。
可是他是无辜的啊,他怎么知道于云瑞这家伙居然拿到了武状元?他怎么知道秋试的时候自己是解元于云瑞是第二?他若是能控制自己的名词,他一定让自己稳定第四。这既不会让皇帝陛下认为他没尽全力,又可以不太显眼。
真是难受。
吴运忍不住找到于云瑞,对于云瑞大吐苦水,畅想自己会被皇帝穿小鞋穿到死的苦逼未来。
于云瑞忍不住嘴角抽搐。
虽然解元他终于赢过吴运,算是了结了一桩心事,但是听着吴运根本没和他竞争的意识,得了解元还埋怨,于云瑞觉得心里很气。
他还是觉得,自己努力争取的东西,别人弃之如敝履,真的非常不爽。
虽然现在他已经和吴运成为友人,但还是觉得,如果有机会,他也一定要给吴运穿小鞋。比如多给皇帝陛下进言,让吴运多忙一下,免得他一天到晚胡思乱想,老一副想偷溜的样子。
你想大隐隐于朝,我偏不答应。
吴运最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发觉,之后被于云瑞举荐(坑)了几次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了。
于是这承高宗时期的传奇二臣终于闹掰,割席断义,经常在朝堂上对喷。
继东方逸和吴曦这对师兄弟反目成仇之后,这两人也反目成仇。好似只要身居高位,这些大臣的友谊就变成了纸糊的一样。
而这两对反目成仇的友人并非特例。在承高宗时期,多名好友反目,纷纷在朝堂上你坑我我坑你,你反对我我反对你,闹得不亦乐乎,成为历史中一景。
为何承高宗的朝臣这么奇葩,历史学家有好几种说法,其中一种是他们为了不让承高宗猜忌,才故意装作不合。
但承高宗是出了名的好脾气,除了刚登基的时候因为谋逆事件砍了几次人,后来对群臣手段都很温和,也没有杀功臣的事。古代文人又有傲骨,不会因为怕被猜忌,就故意和朋友敌对。
因此最终还是没有个定论,这就成为历史学家百思不得其解的谜题了。
他们只能寄希望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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