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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宝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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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郁惯来最会顺杆爬,听出她皇叔祖口气里的这几步退让,立即就坦白从宽,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解释了。
“……我收到了那信,自然气不过,可偏那日宁国公该提起了要将他那小孙女给我做皇叔祖母的话头,我便偷偷带了人出宫,想要亲自去瞧瞧那杨姑娘配不配得上,还在心里盘算着要狠狠地落一落宁国公的脸面,好叫他别再猖狂。”
“可谁知那老匹夫见着我只带了一个小内监前去,竟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瞧上了他家拿给皇叔祖母提鞋都不配的丑孙女,居然就在宴上,当着众人的面,让她给我敬酒……那酒打翻时我就觉着有些不对劲了,装醉遁了宴席,正找着那带去的那小内监想要回宫,哪知道就在花园里碰上了曹家那二爷要强辱一侍女……想起往前在话本里瞧见的那些大侠们的威风,又被酒熏了脑子,我一时意气上头,上去推搡了一把,却被那曹二爷带到了湖里,水一呛就晕了过去。”
这事如今回忆起来,谢郁还是觉得自个是踩了大大的霉运。
谁让她出宫的时间早不选晚不选,偏选了宁国公家嫁庶女的时候。
来参加宴席的官帽子虽多,却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十个里还有九个半是来捧着宁国公求自个的前途的,又何曾到过大殿,见过她一面。
偏她去得又低调,怕天字卫间相互通气,故意将该跟着她的天字卫甩脱了。因而那宁国公半强迫着她在宴席上“同乐”时,她想着忍一时再与这有些微醺的老匹夫算账,才在识破了那酒的问题之后,故意磨蹭了会儿留着没走。
那曾想后面一出接一出,事情发展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落水的地方不算偏僻,偏那时正好没人,那婢女又慌了神怕她出事,竟是在水里就脱了她的半数衣袍减轻重量,好容易将她拖上了岸,却正好遇上了抱着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追着她而来的宁国公家的孙小姐。
那娇小姐强装着羞涩伸出手来还没推她两下,就碰到了她胸前刚刚隆起一点的小山包,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惊叫了声,差点将自己吓得背过气去。
女子惊惧之下全力叫喊的音调哪里是能轻易低估的,便是周围三个院子的树上的鸟,在那一刻怕是都被惊得惶然起飞了。
故而后来谢郁好容易醒来,事情都已尘埃落定了。
揭破谢郁的身份是意外,但杨家之后的所作所为,只能证明他们已不轨久矣。
不然为何在不到三个时辰里,镐城中有品阶的官帽子家中的女眷便受到了小皇帝竟然偷偷出现在了宁国公府的喜宴上,怕是要暗中甄选妃嫔的“小道消息”,具都匆匆忙忙地带着家中女儿幼妹装扮得当,紧赶着赴了这不上台面的宴席。
且这群妇人姑娘们进了宁国公府一盏茶不到的时间,镐城外就涌来一支三千多人的军队,将各处城门都强制关上了,而守卫镐城的禁军统领在饭桌上被人悄无声息地割了脑袋,近半数的禁军都落入宁国公府手中。
紧跟着种种变故而来的,是小皇帝谢郁乃为女子之身的消息。
初初收到消息之时,多数人自然是不信的,只是宫中御医,脉案,内侍,以至后来小皇帝的贴身宫女的众口硕词,飞快地就将事情盖棺定论了。
最后谢郁醒来,披散着头发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便是那顽抗不屈的三朝元老,也高呼出声,竟当场撅了过去。
形式如一阵强风刮过,顷刻间倒向宁国公府。
在宁国公府如切瓜般切掉带头反抗的十几人的脑袋,并散播流言说小皇帝虚龙假凤一事,乃是上天见不惯谢氏皇族的罪孽,故意断了他们的传承,而眼下如此,乃是逆天而行,惹怒了上天。
此等无根谣言,听着虽少有依据,可耐不住三人成虎,百姓的舆论也出现了倒伏,虽还不支持宁国公府,但却已也躲在家中,不再外出动乱。
镐城瞧着,除了最是得意的宁国公府,与其簇拥者,已然是一座死城。
只到底事出突然,百官虽半数不能接受谢郁以女子之身为帝,对皇族近似本能的敬畏却还在,只是碍于最早领头反抗之人都被宁国公府的私兵屠了满门,而家中的妇孺都有不少被宁国公府以赴宴的名义扣住了,这才敢怒不敢言。
后来谢宁池驻兵城外,有胆子偷偷在私下筹谋的人又多了些,又赶上镐城中粮草将尽,百姓听了风声而重新不满于宁国公府,被谢宁池安插到城中的人一引诱,竟是在夜半时分放火烧了城中多处无人看守的破庙,引得满城骚乱,趁乱溜到城门下,里应外合地开了城门。
这一手民心,玩得比宁国公府还要更顺溜上几分。
可怜宁国公府的宁国公还在坐着登基为帝的美梦,宁国公世子还在想着如何解决掉他那些野心勃勃地要与他争抢太子,甚至是帝位的兄弟,全然没有注意到府门外的动乱已在逐渐扩大,并影响而来,破开了他们脆弱的壳的一角。
于是这场起得悄无声息,灭得如端盆救火的动乱,就这样玩笑般地结束了。
也正是在那阵骚乱里,谢郁趁乱从被软禁的地方跑了出去,却正好遇上了傅执,编了个大杂烩般的小可怜身世,软磨硬泡地跟着傅执出了城门。
原先她只想在城外躲一阵等谢宁池消气了才回来,哪知巧合之下知晓了傅执是她真皇叔祖母的大哥,于是便买着可怜,硬是跟着傅执来了杨州城。
按着谢郁的打算,她皇叔祖去镐城平乱定然是舍不得将她皇叔祖母带去的,那她早一步来先得到她皇叔祖母的庇护,便是皇叔祖气疯了要打她手板心,有着皇叔祖母在,到底能轻上那么几下。
不然,凶神恶煞的,皇叔祖母不肯嫁了怎么办。
谁料她皇叔祖居然那么迫不及待,来杨州城的速度竟比她快了些。
想到这里,谢郁那只有一两分的可怜,居然突然就膨胀成了七八分,“现在看来,皇叔祖压根就不在意我有没有丢,也就在镐城里随便找了找我,没找到就将我撩开手不管了。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在皇叔祖这里,就是有了媳妇忘了侄孙了,干脆还不如当年便不照顾我,由着我在宫中自生自灭好了,正好没得扑腾,便是我父皇再不情愿,这皇位也只能是皇叔祖的……”
之后未完的话,到底是没敢在谢宁池突然严厉的眼神中说出来。
谢郁垂了眼不说话,谢宁池却是冷笑了声,竟也不开口了。
一大一小就这样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傅挽左右瞧了瞧,正要给僵持住的两边搭个台阶下,就看见一直在作画,好似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傅执放了笔,拿过旁边湿润的布巾擦掉了手上沾染到的染料,“小六,该是去爹娘那里用膳了。”
自从他们几个小的都分院而居之后,因为她爱睡懒觉而傅七惯常起得比鸡还早,他们一家人整年里聚在一起吃早饭的次数,怕是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心里腹议了下自家大哥这个借口找得可真够烂的,傅挽却还是点了头,转身步履匆匆地往外走,“大哥你也真是,这时候才说,去晚了又害我被爹娘责骂。”
傅执但笑不语,看着谢宁池一言不发地跟着傅挽走了出去,绕过书桌拍了下还呆站在原地,憋着嘴真有几分委屈的谢郁的头,“不是说要尝尝小六提过的杨州美食吗,还不快些跟上?”
早知晓皇叔祖方才那神情便是不再计较的意思,只是碍着人多不好意思灰溜溜跟上的谢郁有了这话,脚步立时就迈得飞快。
路过与谢宁池并肩而行傅挽时,她还故意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了一句,“对咯,皇叔祖的食量可大了,我不赶紧,就只能尊敬长辈,吃残羹冷炙了。”
这含糊的冷嘲热讽刚丢下,谢郁就赶紧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谢宁池瞧了眼她那得意得都要一蹦三尺高的背影,偏过头看向走在他身侧的傅挽,语调里就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以前可不敢这样与我说话。”
傅挽拖着长音“喔”了下,很是理所当然且有恃无恐地回了一句,“所以日后有了孩子,严父你当,我只当慈母。”
谢宁池脚步一顿,因她这句像是闲话家常的话,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磕磕绊绊的,一直到四人组在傅爹和纪氏的瞩目下吃完早膳,谢郁举止优雅地擦了下嘴角,好似她方才根本风卷残云地干掉了桌上近半数的早膳,朝纪氏与傅爹笑得一脸端庄尔雅,“多谢两位长辈的款待,不胜餍足。”
方才上桌前傅挽简单介绍了下来人的身份,在接待了王爷女婿之后紧接着接待了如今最受关注的女儿身小皇帝,纪氏这会儿已镇定了下来,端着茶喝了一口,带着七分恭敬回了话,“能让陛下喜欢,是寒舍荣幸。”
缓过神来,纪氏便想到了昨夜的事,含着笑先看了眼谢宁池,“不知陛下这次远道而来,是为何事?”
掐在这个时间点上,纪氏原以为,谢郁是谢宁池拉来商讨佳期的人,虽说辈分上对不太上,可谁让皇族如今只剩下这两人,且这人的身份又高呢。
这般看来,辰王对婚事倒是重视得很。
昨夜的不虞稍稍退散了些,纪氏再看谢宁池的第二眼,就难得带上了几分消失已久的赞赏,想着便是在昨日的佳期里选上一个也无妨。
左右阿挽嫁过去是嫁定了,她总不好硬扛着不放,日后让阿挽难做。
昨夜犹豫了许久的一口浊气吐出,纪氏的神情更舒缓了几分。
谢郁自小呆在最会揣摩人心的皇宫中,虽鲜少有需她小心翼翼去讨好的人,可察言观色却成了本能,这会儿猜出纪氏那几眼中的含义,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是,这次来得仓促,并未带上何时的见面礼。实是因为时间紧迫,皇叔祖急着定下日期,又怕自个来与长辈议期不够庄重,又实是家中没了亲朋长辈,才不得不让我跟着傅大哥一同前来,与您二位商讨商讨。”
谢郁这“您”字一用,傅爹一哆嗦,好险没将手里捏着的茶碗给砸地上了。
就是坐在一侧的傅执好心帮着傅爹托了一下,那茶碗在傅爹手里也是不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令人牙酸的声音,活像个上了年纪还非要做广播体操的老爷爷。
傅挽干脆伸手,帮傅爹将茶碗给拿了。
谢宁池紧跟着,极其自然地就将自己手边将将盛好的一碗参茶给递了上去。
纪氏自然也是推辞,谢郁忽而一笑,瞧着还是稚嫩的脸上却自然而然带出了帝王威仪,“皇叔祖若是真娶了您府上的六姑娘当朕的皇叔祖母,那这声您,您自然是受得起的。”
谢郁略顿了顿,抽空转头看了眼谢宁池,又朝纪氏笑得和缓,“那这日期,您说定在那一日更合适?旁的不说,若不将心心念念的皇叔祖母娶回家去,朕怕皇叔祖,也是无心再回镐城主持大局的。”
这话中的意思,却也是想时间越早越好。
纪氏略一沉吟,挑了个不前不后的佳期。
除去路上的时间,紧赶慢赶,一月之后,傅挽也该从杨州城出嫁了。
出了纪氏的主屋,谢郁很有眼色地带着扯着傅执让他给介绍几个杨州城的好去处就走了,留下眉眼间尽是挡不住的笑意的谢宁池,被傅挽剜了一眼。
“辰王倒真是好本事,将陛下教导得这般好。”
自己不好在纪氏面前表露出强势,便换了身份上天然就带有优势的谢郁,对着她阿娘恩威并施,硬是让她阿娘选了这么个佳期。
若不是也看出她阿娘的心思,傅挽刚才绝不会只掐了几下他腰间的软肉。
谢宁池这会儿心情愉悦,对着傅挽似怒似嗔的神情,心念一转,居然难得地伸手握住她的手带到了自个腰上,“你可以接着夸赞。”
一本正经的神情,好似真的将她方才的举动当成了夸赞。
傅挽被他逗得笑出声来,在他腰上砸了一拳,收回手,“那既然眼下婚期定了,那你也要回镐城去准备吧,我可不想嫁过去的时候还要照顾一个忙得脚不沾地的夫君,外带还要收拾被别人弄得乱七八糟的家。”
光是想象了下会面临的糟糕景象,傅挽就觉得头又大了几分,顺手就又在谢宁池腰上拧了下,没找准位置,差点崩了自己的手指。
“都怪你,事情都还没解决好,赶着过来做什么,这会儿赶着回去,八成也赶不到在婚期前再来一趟。”
镐城到杨州,若是马车,无论如何也要七八日,便是快马三日可达,其间花费的体力,也够人喝一壶的。
都已经是她管辖范围内的人了,傅挽自然舍不得他辛苦。
左右按着曦朝的习俗,在杨州城也不会办婚礼,不若就带着傅爹纪氏,去了镐城再办婚礼,也免得让谢宁池多耗费这期间来往不休的气力。
“时间赶不过来,那你就不要来杨州城了,直接在镐城等我……”
春日的半上午,暖融融升起的阳光洒在身上将浑身都拢得暖洋洋的,仰头可看见稀疏的树苗从树枝上闹出嫩绿色的头,在和煦的春风中颤巍巍地舒展开来。
因为谢宁池突如其来的吻实在有些突然,傅挽被迫扬起了头,望着树枝上冒出头来的嫩芽,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如果说她昨天能感知到谢宁池有多愤怒与狂躁,那么此刻,她也的确能感觉到,谢宁池有多么的喜悦与兴奋。
居然在这种随时会人来人往的地方亲她。
谢宁池直起身来,手却还是拢在她脸上,感觉到充盈在手心的温热触感,在半空中飘摇的喜悦终于能感觉到脚踏实地,盈满他的胸腔,让他禁不住就笑出声来。
“在杨州城等我。”
他抵着傅挽的额头,略微低了低,一字一顿地告诉她,“我来娶你。”


第107章 辰王大婚
当初一气之下带着浑身的戾气直冲杨州而来; 虽说大半的确是有冲动在; 但毕竟多年的性子不是一时半刻能改的,谢宁池在离开之前,还是对镐城做了严密的布置。
所以他还没进镐城大门,有关镐城的消息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地递到他手里。
看罢最后一张,谢宁池随手将纸扔在了脚边的溪水里,浓黑的墨飞快被沁凉的溪水浸透; 从简单利落的笔画晕成一团黑黑的不明痕迹。
他抬脚上去,踩着慢悠悠地用脚尖碾。
蹲在角落里啃着干粮; 正准备和同僚抱怨这干粮饼子比起杨州城傅家的伙食来说实在是差太多太多的天丑明智地闭了嘴; 一块干涩刺喉的饼啃得飞快。
自从离了杨州城; 没有傅六爷,他家主子的那张脸,就阴雨连绵地没晴过。
没看见连推推搡搡,想着被掀了老底; 极度不想回镐城的陛下; 都因为他主子那难看的脸色; 而硬憋着一个屁都没敢放吗?
天丑猜谢宁池心情不好,正需人拿来开刀之事,也并非是空穴来风,因为次日凌晨; 镐城紧闭的大门都因为看见了一枚玄铁令而全然洞开; 迎入了一众杀神。
丑时一刻,吏部侍郎被当场击杀于小妾的床上;丑时三刻; 曹太尉在家中亲手处斩了嫡长子后被关入天牢之中;寅时,如今四国公中仅剩的刘国公,被自己的庶子亲手勒死,全家下狱;寅时二刻,礼工兵部数位侍郎被废去双手下狱……
这夜成为了镐城明灯亮起得最早的一夜。
传递消息的仆从们在宽阔无人的街道跑得气喘吁吁,心中慌急和恐惧叠加,整张脸不知是被夜间冷酷的寒风吹的,还是被亲眼所见的画面吓得,一片苍白。
而也就是这一日,紧闭了数日的皇城门洞开,早朝如期而至。
之前镐城兴起的那场动乱,紧接着就是辰王平乱,再来又是今晨那场毫无声息又残酷至极的屠杀,这久别的早朝,虽已无人告假缺席,可所到者,还不足平日的三分之一。
尤其进殿后瞧见那位沉着脸站在帝王之下一阶,穿着尊贵至极的紫金蟒袍的辰王时,知晓了他冷艳瞧着多少条人命在他一个颔首间消失殆尽的诸位大臣们,皆已两股战战,额上冷汗不断,整张脸都不比昨夜突然降下的春雪好上多少。
他们也是昨夜才想起来,原本他们心目中代替女帝最好人选的辰王,原来是受过他们的多少冷遇。
他们在有眼无珠的时候,早已将辰王得罪了个遍!
不说昨夜被斩杀下狱的那些人都做了不少有违律法之时,一条条罪状数出来原本就是死不足惜,就是如今还活生生站着的他们,说两袖清风无愧于心,那是个之中,还是有八个半,无法当着辰王那张有如阎王的脸说出来的。
更不要说那剩下的一个半里,还都是因为太耿直忠心,死守着当年先帝的遗命,将辰王给得罪得死死的了。
若是辰王真的登上了那尊位,怕是所做的下一个动作,就是清算他们。
大曦朝不缺人才,辰王手底下更多得是能人异士。
若不然,当时都已是铁桶一块了的镐城,又怎会从内部失守。
许是猜到了那群人心中所预设的最糟糕的情境,谢宁池略掀了眼皮,因为睡眠不足而变得愈发深邃的眼睛缓缓从诸位大臣脸上掠过,其中似乎还带着昨夜见了太多血气而遗留下来的煞气。
“如今请诸位前来,是孤有个疑问要想诸位问上一问。”
谢宁池缓缓地抬起一只脚,踩上了那阶他从未想过要去逾越的九劫,紫金蟒袍因为他的动作掀起又落下,那其上被心灵手巧的绣娘们绣得栩栩如生的蟒,便好似意会到了主人的目的,张开爪牙,怒瞪双目,威严慑人。
大殿中一片寂静,连声稍大的喘息声都无。
故而谢宁池慢条斯理的一问,便清晰地传到了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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