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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摸了她的脸,“去,换套衣服整理整理再去。”
“好,我这就去。”萧兰陵冲着长公主一笑。转身离开,路过萧兰心身边时,对着她“温柔”一笑,萧兰心的抖了抖,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对着萧兰陵说道,“妹妹,可要小心一点……”
萧兰陵淡定回应,“那是自然。”
说着,就离开了偏殿。
萧兰心看着她的背影冷哼,“萧兰陵,你可别轻敌,免得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这边萧兰陵回了房间,换了套华丽的罗裙,里面是的颜色是青色,拖地的外衫却是月白色。外套的袖口处绣着红色的腊梅,青裙白杉红梅,一副高傲模样。
头上的玉簪也是为了映衬气质,换上了白玉簪子。
虽然素,却带着贵族的气质。
换好衣服之后,萧兰陵带着自家丫鬟走出房间,又到了正厅。
管家见着萧兰陵出来,对着她问好,然后指着在门口等着的两个人说道,“人在那等着呢,我去为县主准备轿子。”
“好。”萧兰陵点点头,脚步一转就往小厮的方向走去。
小厮也是见过萧兰陵的,跟着其他人一起问候,“见过县主。”
萧兰陵对所有人说声好,让他们起来。走到小厮的面前问道,“祖母要见我,你知道原因吗?”
小厮摇摇头,“奴才不知道。”
萧兰陵一副很遗憾的表情,却也不为难他,淡淡的说道,“好,我知道了。”就站在一旁等着管家的轿子。
小厮两个人站在一旁看着萧兰陵的举动。暗想这位兰陵县主还挺好说话,未曾有传说中的刁蛮样子,反道是他们府里……想到萧老夫人,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很快,管家走了回来,从侧门抬出的轿子,直接停在门口,侧身恭敬对着萧兰陵说道,“县主,可以走了。”
萧兰陵看了眼他,点点头,说道,“好。”领着丫头走到轿子前,自己进了轿子。
丫头站在轿子旁边,对着轿夫说道,“起轿吧。”
两个人见着正主都走了,对着管家谄媚一笑,“那我们也先走了,麻烦管家了。”
管家摆摆手,“无妨,好好伺候县主便是。”
见管家这么说,小厮两个人就跑到轿子的旁边。跟着萧兰陵一道回萧府。
萧兰陵在里面想着萧兰心又干了什么,让她那祖母大费周章的让她回去。
箫兰陵坐在轿子里想来想去也不知是什么幺蛾子,就暗自对自己说道,“小心为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总不会杀了我吧!”
她轻笑,转头又想到自家祖母的性子,无奈的扶额,对于祖母她是打从心里厌恶的,前世的祖母对于她没有好脸色,这一世自然也没有。好在她这世也不稀罕祖母的眷顾。
很快,轿子停了下来,萧兰陵听见自家丫鬟的落轿,从轿子里走了出来。
“在这等着吧,也可以躲到没有太阳的地方。”萧兰陵对着轿夫吩咐道,她可没有在国公府住下的准备。
抬眼看了国公府的牌匾,冷笑一声,就往里走去。
萧兰陵穿的清冷华丽,气质也是高贵的,惹得下人看着萧兰陵,感觉都有些呆呆的。
穿过长廊,几人走到假山的附近时,远远就看见了一个人。
萧兰陵走进时,那人看着她十分惊讶的模样,一脸的猥琐的笑,“哎呦,这不是兰陵小姐吗?怎么,在这碰见了您。”
钱通之前就见过这箫兰陵。所以对她有印象,不过他见到萧兰陵有些惊讶。
之前看她时,觉得萧兰陵气质虽强硬,却总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现在却……
钱通皱起眉头,怎么萧兰陵变了这么多。
萧兰陵冷冷的瞥他一眼,看他有些熟悉,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想到这人就是惠姨娘的哥哥——钱通。
想着,她淡淡一笑,“本县主看这花园中的花好看极了,没想到你也这么诗情画意,还能赏的了花?”
这淡淡的语气,落在钱通的心里就是极为不舒服,他以为萧兰陵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了咳咳一声,“我是府上惠姨娘的哥哥,还是老夫人……”
“你是谁本县主没有兴趣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兰陵打断,萧兰陵看着他,“惠姨娘是个懂事的人,她的哥哥,可别丢她的脸。”
钱通听好这话冷哼一声,仗着自己是惠姨娘的哥哥,又是老夫人的亲戚,一向是刁蛮惯了的,今天被萧兰陵教训,心里气不顺。
“兰陵小姐。你别说……”他嘿嘿的笑了一下,“惠姨娘是你的姨娘,我是她的哥哥,按道理,我还是你的长辈。”
萧兰陵听到这话气笑了,她走到一朵花的旁边弯下身子,闻着花香,把它摘了下来,“这花是之前我让人种着的,惠姨娘见我喜欢,就命人一直打理着。”
萧兰陵把玩着花,“如今我是不喜欢的,这花留着也什么用。”
说着,她手一松,花就掉在了地上。“这花没什么用,那要给我打理的那个人,留着有什么用?”
钱通的心抖了一下,被萧兰陵的模样吓到了,他缓了下神,对着萧兰陵说道,“我是惠姨娘的哥哥,那也就是你的长辈,这小姐还当真是不孝,对长辈就是这种态度,我今天是长了见识了。”
“长辈?”萧兰陵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我母亲是长公主,我父亲是萧国公,我的亲舅舅是当今皇上,我的表哥是当今太子,长辈?你是我哪门子的长辈?”
“你!你!你!”钱通被堵的话都说不出,心里的烦闷更甚,没吃过亏的他心里一急,嘴上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我不听你扯的那些,我是你长辈自然不会错,你不尊重我就是不孝,别说那些有的没得。”
钱通胆大,想着有惠姨娘和老夫人撑腰,自然是有恃无恐。
跟着萧兰陵回来的小厮看着钱通的模样。暗道事情要遭。
钱通也不知道一个人在花园这干什么。见到萧兰陵这祖宗还是不依不饶的,人家是县主,他又是什么?
满身的土腥味儿还没散净呢!
萧兰陵也不是从前的萧兰陵,遇到这事自然是强硬着来。“不孝?长辈?钱通你胆子够大。见我不但不行礼,还出言不逊,来人!”
萧兰陵大声说道,“给我打上钱通二十板。”
“县主……”紫苓拉拉她的衣袖,想要劝劝她收敛一点。
毕竟这也是惠姨娘的哥哥啊,这是在人家的地盘,打了他,估计事情就麻烦了。
萧兰陵给她一个眼神,不为所动。
钱通听到这话立刻大叫起来,“你敢!你敢!我可是惠姨娘的哥哥!是老夫人的亲侄子!!”
萧兰陵笑的嘲讽,花园这边的下人听到萧兰陵的声音,都走了过来。见他们来了,萧兰陵指责钱通说道,“给我赏他二十板子。”
“这……”下人知道惠姨娘的厉害,也知道钱通是惠姨娘的哥哥,遇到这事是左顾右盼,没人敢上前。
见他们不敢上来,钱通哈哈的笑,对着萧兰陵恶狠狠的说道,“看吧,有谁听你的。”
萧兰陵也不急,低头整理了衣袖,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人,仔细清楚了,你们的主子是姓钱还是姓萧,这府里是谁说了算。”
声音不大,却让身边的下人都听清楚了。
萧兰陵就等着那些下人的反应。
下人听到萧兰陵这么说,心里知道不是得罪小姐就是惠姨娘,可现在惠姨娘也不在,心一狠,咬咬牙,下人都上去抓着钱通。
“你……你们干嘛?”钱通见那些人上来抓着他,还没反应过来,刚往后退就被下人抓着,“你们,你们给我放手,我可是惠姨娘的哥哥!”
萧兰陵在一旁看着,不紧不慢的说道,“二十板子,一下不许少,给我重重的打。”
下人没应声,却抓着钱通压在地上,钱通嘴里还在骂,萧兰陵却不打算堵上他的嘴。她还等着他挨板子的时候,也骂的出声呢。
有下人搬条凳子给萧兰陵坐着,有几个下人已经拿着板子回来了。
萧兰陵看着钱通骂咧咧的被压在地上,对着拿板子的人示意,可以开始了。
打板子的下人心里很紧张,咬着牙打下去。
钱通被打第一板就哀嚎了起来,他上半身被其他人紧紧抓住,一动都不能动。“疼……痛死了!我是惠姨娘的……啊!疼!我是……”
这话说的断断续续,钱通疼的直吸气呼气,双眼恶狠狠的盯着萧兰陵,眸中满是恶狠之意。
萧兰陵坐在椅子上,面目悠悠,仿佛半点都不在意钱通的眼光。
随着板子打下去,萧兰陵就那么看着钱通的头一点点的往下垂,声音越来越小,二十大板不能打死人,却也能磨得人够呛,正经的大汉都受不得,更何况岂是钱通这种不务正业的泼皮无赖,又哪里够抗住的?
等到二十大板打完,钱通已经昏过去了。
第四十六章不自量力
钱通昏倒在地上的样子看起来甚是狼狈,但在萧兰陵眼里却是多么讽刺与好笑,这样的人会变成现在这副德性,活该!她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自量力!”
萧兰陵说完之后,看也不看钱通一眼,仿佛这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样,直接向萧老夫人的居所走去。
萧老夫人仪态端庄,不怒自威,脸上那些岁月的痕迹更是给她的威严增添了点色彩,两个老妈子在旁边伺候着,用芭蕉扇给老太太扇着风,旁边冰块的冷气扇出来了,倒显得这里并没有那么炎热。
萧兰陵走进正院,没有谁对她正眼瞧过,就当没有在这个人的存在一样,萧兰陵自然不当一回事儿,毕竟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也不必太在意,一些人一些事,能够看破就是自己的福气,太过于追究,反而会使自己陷入困境,无法自拔。
“兰陵拜见祖母,祖母万安!”萧兰陵对着萧老夫人很是恭敬有礼地请了个安,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就像与生俱来的一样,举止端庄,她的气质不是一般人所能够相提并论的。
“免礼吧。”萧老夫人的眼帘一直都是垂着的,显然她是压根儿就没有把她这个孙女儿放在眼里,所以才这么慵懒不在乎地回答。
“谢祖母。”即使萧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总是那么冷淡,但是该有的礼仪规矩还是要有,萧兰陵还是照着规矩安安分分地说话,这是晚辈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她萧兰陵懂。
萧兰陵福身之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上面的萧老夫人一直把弄着自己手里的玩意儿,看都不看萧兰陵一眼,萧兰陵也不当回事儿,能这么坐一下午,然后回去也是不错的,老夫人不将她放在眼里,她也不想跟老夫人搭话,这样安安静静的,各生安好,也是挺不错的。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突然一个小厮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像是感觉到现在屋内的气氛有些诡异一般,低头在惠姨娘耳边说了什么后就赶紧退了下去。
惠姨娘听到小厮的话,眼中迸发出骇人的恶芒,然后美好的宁静总是在一声尖叫声中被华丽丽地破坏,正院里的人,无论是老妈子还是主子,都听得出声音是谁的。
“老夫人!老夫人!您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老夫人!”惠姨娘的声音如此尖锐,整个萧国公府可谓是人人闻而记之,此后过耳不忘,只是这回又哭喊着想要闹些什么,除了萧兰陵心知肚明以外,其他人完全不知情况,正等待着事情的内容被人传告。
这个时候,萧兰陵清清楚楚地看到坐在堂上的萧老夫人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很是心疼的样子,不由低笑一声。
瞧见她这模样,萧龙夫人对箫兰陵不免更加厌恶,都是这个小贱人,不知做了什么,竟让惠儿这么伤心,她居然敢在外头嚼萧国公府的舌头,看来自己是得让她常常苦头了。
萧兰陵的嘴角又是一丝轻蔑的嘲笑,不过这一抹笑,没有人看得到,只有萧兰陵自己笑给自己看,别的人,关注的焦点都在惠姨娘那里,哪来的闲工夫管道萧兰陵笑什么了。
“来来来,到母亲这儿来,给母亲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萧老夫人伸手招来惠姨娘,心疼的摸着她的头,还一边恶狠狠的看着箫兰陵。
“老夫人,妾身实在是憋不下这口气啊!”惠姨娘说话的时候面带愁容,好似很委屈的样子,双眸夹着泪水但是又愣是不让它们流出来,这般楚楚可怜,老夫人看得心更疼了。
萧兰陵在旁边看得已经在心里讽刺了好几回了,这种人真适合在这尔虞我诈的宅院中生活,天生就是为这种争斗而生的。
“哎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哭什么哭,这么没出息!”老夫人看着自己的侄女这般委屈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开始心疼起来,让她赶紧说是怎么回事。
“回老夫人,是这样的,刚才哥哥来咱们府上寻我,遇到了县主,不知是言语不当还是怎么回事,居然被下令杖责二十,现在,我那可怜的哥哥已经晕了过去,不省人事……”惠姨娘越说越委屈,直到最后开始哽咽,再拿起自己的手帕,一点一点地抹去自己眼角的泪水,啜泣得像是一个及其委屈而可怜人儿。
“兰陵,这是怎么回事?你可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萧老夫人一听说是萧兰陵下令责打的,整张脸都变得严肃起来,什么时候她的侄儿轮得到萧兰陵来教训了?
“回祖母,那钱通在我面前自认是长辈,兰陵听着心里不舒坦,且,他如此轻薄咱们萧家,我只是对其杖责二十,小惩大戒,这并不为过吧?这个解释,不知祖母,可否满意?”萧兰陵十分从容淡定地站了起来,言语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的道理,却不失半分敬意。
“小惩大戒?萧兰陵,你是不是太放肆了!怎么说他也是你惠姨娘的亲兄长,怎么说也是个长辈,对长辈不敬你现在还理直气壮?我们萧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实在是丢尽了我们萧家的脸面!”萧老夫人听到萧兰陵对自己的“解释”之后,勃然大怒,认为她的话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荒谬至极,此言论要是传出去,定会贻笑大方的!
“长辈?兰陵希望祖母能够搞搞清楚,惠姨娘既是父亲纳的姨太太,既然是姨太太,那便是妾,我是长房嫡女,地位自然尊贵无比,妾的位份尚且低于我,妾之兄又怎堪称为长辈呢?这种不自量力自讨苦吃的人,兰陵觉得,实在不必为其觉得惋惜。兰陵觉得,此人必得受到一点教训才知道天高地厚。”萧兰陵底气十足地对萧老夫人说着,眼神凌厉地看着惠姨娘,满脸都是不屑的表情,气得老夫人直发抖,惠姨娘的眼泪也是已经干了,不知道怎么流出来。
“你这个逆女!对长辈没有一丝敬意,现在居然还在这里出言不逊,我们萧家出了你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家门不幸!”萧老夫人气得发抖,现在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每说一个字都很费劲儿,眼神狠戾仿佛就要将萧兰陵给活剥生吞了。
“祖母此话不对,兰陵所言句句出自肺腑,句句为了萧府着想,不知祖母为何就是将兰陵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兰陵再不堪也是这萧府嫡女,怎得就这么入不了祖母的眼吗?”萧兰陵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凌厉,看着萧老夫人的神情,脸上也满是不解,不知为何自己的这位祖母就是看不惯自己,无论自己做得再好,她总是会挑自己的毛病,后来索性便不争取她的宠爱了,早就定了的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何时想将你除之后快了?好啊!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怎得晋阳长公主生了你这么个小妖精,伶牙俐齿满口胡言乱语,今天我非教训你不可!”萧老夫人的怒火总算是被萧兰陵成功地激出来了,本来一开始的怒火还只是停留在胸前,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是爆发出来了。
萧老夫人在整个萧国公府,就是太后一般的存在,府里上上下下都要听她的话,因为萧国公是个出了名儿的孝子,只有大家侍奉好了萧老夫人,在这萧府中,才能够有更好的靠山。
“来人!把这小妮子,给我拖下去,掌嘴二十!以儆效尤!”萧老夫人怒火中烧,脸上的皱纹,一条条的都透露着她很生气的气息,说话的时候,屋子里每一个人的每一条神经都紧紧绷着,听完她的命令,人人都迟迟不敢实施。
萧兰陵挺直了腰板站在原地,双眼直视前方,等待许久都没有人来动自己,其实她心中早就料到是这个样子了,凭她的身份,现在还没有人敢动自己,自然不用害怕什么。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都是死人吗?没听到我说的?”萧老夫人看到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