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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我给你收拾好了,到时候一定要来。”成靖宁说。
“好羡慕你呀嘉月。靖宁,以后有好吃的一定要来顾府通知我!”顾婉琰羡慕着说,左顾右盼一阵没见到猫的影子,又问道:“你的猫呢,没抱来玩儿?”
“在我的院子里,带你们去看。”说着,招呼表姐妹们去行云院院。
到行云院时,只有可可和雪儿在,两只猫都卧在窝里打盹儿,噜噜不知道去哪里了,问守在院内的云萍几个,也没见到猫的影子。“跑去玩儿了吧。”水袖支吾道,噜噜顽皮,经常在侯府各处乱跑,她们没一个抓得住,不过到饭点儿会自己回来。
“中午回来的时候帮我留着它,不许它乱跑。”成靖宁笑道。
萧云旌从树丫岔里把浑身脏兮兮的噜噜抱出来,噜噜被歇息在树上的夜枭吓得要死,见到人之后死死地扒着不放,惊魂甫定的叫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祖母说这种猫最是温驯,现在看来比小野猫不逞多让。
回答他的只有噜噜劫后余生的喵叫声。
抱着猫去一路问去行云院,走到院墙外发现已经有人攀上高墙,身体隐在藤树之间,似笑非笑的看着院内的情形。“沈家小五,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看成家表妹啊,姑祖母一直藏着不让见,我只好自己来了。看起来没外面说的那么不堪嘛,挺不错的,比我家的几个妹妹好看多了。”沈珵一点没有偷窥被发觉的羞愧和困窘,反到坦然的说了自己的目的,像和老朋友侃谈一般,自若的谈笑风生。
萧云旌抱着猫默默不语,走到院门前轻声扣门。开门的是花月,见到一身渣滓的噜噜,登时点着它的脑袋批评道:“又跑哪儿去玩儿了?弄成这副德行。”
“被卡在树枝中间了,一直叫。正好路过看到,顺手抓回来还给你们姑娘。”萧云旌把猫交给花月。
花月连声道谢:“多谢萧公子,还烦你跑一趟。”
“不用谢。不过我刚才经过的时候,貌似看到有小贼,通知你家姑娘小心一些。”萧云旌笑着说完,大步离开。
花月抱着猫,把门关上,路过花墙时瞟了一眼,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想着萧大公子不是撒谎之人,把猫交给成靖宁时,悄声说了花墙上可能有小贼的事。
成靖宁抚摸着猫头,对身边的沈嘉月和顾婉琰说:“噜噜太脏了,花月给它洗个澡。等毛干之后你们随便玩儿。不过这之间嘛,我们找个新乐子怎么样?”
顾婉琰虽是温柔娴静的淑女,骨子里却有爱玩乐的天性,当即道:“什么乐子?”
“玩弹弓,就射院子里的靶子。看谁射得准,彩头就是噜噜的那幅画。”成靖宁打开抽屉,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三把大弹弓,这些小玩意还是成永安给她买回来的。
“好啊好啊,我先来!”江门虎女沈嘉月当即撸起袖子,拿了一个弹弓。顾婉琰也犹犹豫豫的拿了一把,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三人站在藤花墙五十步远的地方,一个接一个瞄准靶子射击。沈嘉月从小练过,稳头准,顾婉琰看似文弱,却也是玩弹弓的一把好手,眼见着又射中靶心,哈哈一笑:“又中了!”
“靖宁,你就别和我们抢了。”顾婉琰欲抽走成靖宁手里的弹弓,成靖宁坚定的往前一站:“不和你们抢,画都有份,我画了好多呢。弹弓本来就是用来玩儿的嘛,当然我也有份。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准头。在崖州的时候,我跟着村里的小伙伴儿打过山里的野鸟呢,所有人中我打的最多。”
她说话之间,已经变了方向,朝藤花墙那边瞄准,嗖嗖三粒石子迎面打在沈珵的脸上。好在他反应敏捷,伸手挡了下来。不过还没等他拦完,飞速射来的石子已打中他的肩井穴、膻中穴、中脘穴和膝盖。
都是打了会很痛的地方,中招的沈珵没防备,登时就从院墙上摔下来。
还在看成靖宁炫技的沈嘉月和顾婉琰看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听到“咚”的重物坠地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有小贼偷窥咱们,要不要出去看看?”成靖宁收回弹弓,很得意的摇了几下。
沈嘉月最爱瞧热闹,忙点头说:“去去去,不然小贼跑了没戏看!”
三个离开行云阁,没见到小贼,只看到雪地上的印记,还有仓皇逃走留下的脚印。顾婉琰掩嘴轻笑:“看来摔得不轻。”
“这么大胆子敢来我这里偷窥,简直活腻了。这次只是小教训,下次可不会让他轻易逃脱。”成靖宁很神气地道。小贼倒不至于,估计是侯府亲戚和成振清同僚家中的同龄男孩儿,想过来看个究竟,但男女有别,不好光明正大的看,就爬墙偷窥了,毕竟她神秘得很,见过她的亲戚还不多。
顾婉琰又道:“弹弓的力道很轻,你怎么让他摔下来的?”
“平日里看了几本医书,对穴位略知一二,知道打哪里最疼,今天正好派上用场。”成靖宁毫不掩饰对闲书的喜爱,今天能打中熊孩子,是她涉猎广泛的功劳。
躲在墙角的沈珵听到三人的谈话,登时觉得更肉疼,看不出这个表妹这么促狭。不过这样才好玩儿嘛,比那些闷头闷脑的大家闺秀有趣多了。但真疼啊!下手也忒重了些。
“好可惜没抓到,不然可好玩儿了。”沈嘉月无不惋惜,不过更好奇是哪一个敢在永宁侯府撒野。
“人走了,我们也回去吧。画我让碧波给你们包起来,走的时候送到你们手上。”成靖宁一手挽着一个,回行云阁时猫已经洗好,花月正给它擦水。噜噜这会儿倒老实,乖乖的一动也不动。
正午开席时,荀太夫人却领着二房三房的女眷到了,看到她们来所有人都敛起笑容。这屋里人的辈分就数荀太夫人的辈分高,在场诸人不得不行礼问安。沈老夫人只得把上位让出来,请她老人家上座。
荀太夫人视若无物的由成康宁和成玉宁扶着走到上座坐下,又难得得露出笑脸和一干贵妇们说话谈笑。永宁侯府阴私整个京城上下都知道,碍于教养和面子,只好客气的和荀太夫人说话。寒暄几句之后,却无人再理太夫人。好在很快开席,尴尬的场面没持续多久。
荀太夫人、王老夫人、令国公夫人和三个儿媳、顾府尚书夫人婆媳及沈老夫人和顾子衿婆媳一桌,饭桌上的氛围冷得吓人,小辈们都安静吃饭,老夫人们时不时的用公筷相互夹菜,劝着多用些吃食。
小姑娘们坐一桌,就在离老人家们不远的地方。沈嘉月是个藏不住话的,眼睛四下探寻,见着荀太夫人那一桌上上下下透着古怪,扯了扯成靖宁的袖子,凑到她耳边耳语道:“我说二房三房的人怎么也在,不是分家了吗?”由于令国公的关系,她对成家二房三房极其厌恶,尤其成玉宁和成康宁,一个跋扈一个高傲。
成靖宁咬着筷子,无奈道:“他们初二就到侯府了,说是给太奶奶拜年,并未违抗圣意,祖母不好赶人走,他们就这么住下了。”
“哦……”沈嘉月虽然爱玩闹,是小孩子心性,但不代表她蠢,当即明白成靖宁话里的深意,并深深表示同情。
“你那位庶姐呢?”这位倒是有眼色,没出来招人嫌。
成靖宁对成芙宁表示同情,说:“在大觉寺,过年派人去接了,她说诵经超度和祈福不能中断,所以没回来。”
“我听说过她,当年你们府上的姑娘就她不错,她琴艺很好,曾经远远的听过一段。”沈嘉月对成芙宁印象颇好。
顾婉琰也好奇的凑过来:“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
“秘密。”沈嘉月一脸的高深莫测,坐好了专心吃菜,夹了一块青花椒鱼吃,麻辣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刺激着每一个味蕾,“靖宁你家的菜太好吃了!”
“我还有好多菜,以后一起做着吃。”成靖宁对吃货总有一颗包容的心,很乐意分享,发现沈嘉月应该能和英娘成为朋友。
沈嘉淑夹了一块汁多量足的肉给沈嘉月:“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谢谢三姐。”沈嘉月笑得眉眼弯弯,这下不再和左右的姐妹咬耳朵,专心吃菜。
府里长辈之间的斗争,沈老夫人向来不让成靖宁参与,午宴过后,就让她带着平日里几个合得来的朋友去行云阁玩儿。拜别诸位姻亲长辈之后,沈嘉月嚷着要去行云阁拿画。
申时一刻,令国公府的二夫人派人到行云阁来找沈嘉月。沈嘉月裹好画,对成靖宁道:“婉琰、华瑶、靖宁我先回去了,上元节后来寻你。对了靖宁,你帮我画几幅花样子吧,我自己描的总没你好看。”
“你要什么样式的?”举手之劳的事情,成靖宁没有拒绝。
沈嘉月撸着噜噜的猫头想了想,说:“一副花开富贵,然后是梅兰竹菊各一幅,另外的你帮我想吧,你画的那些总是很新奇,颜色也帮我配好哦。”说着,讨好的抱着成靖宁的手臂,只差没跪下祈求了。
顾婉琰轻捏着沈嘉月的脸,笑着打趣说:“你这人,来吃来拿了,还要人家帮你画花样,要求还多。”
第52章 元宵
沈嘉月脸皮厚; 靠在成靖宁肩膀上笑道:“都是姐妹亲戚; 不用那么介外; 是吧靖宁。”
成靖宁也喜欢沈嘉月自来熟的性子,说:“我帮你画了; 你也得回报我点儿什么才行。”
“等过了年; 我请你到山月居吃席。”沈嘉月大方道。
“那我不客气啦。为了对得起你的席面,我得多帮你画一些才行。”成靖宁捏着下巴沉思一阵。
“不和你继续贫了,我先走了。”沈嘉月狠狠的在噜噜身上蹂?躏了一把,拿着画大步离开。
永宁侯府外; 二夫人已经等了好一阵子,正在焦灼之际沈嘉月才匆匆赶来。不等二夫人发火,沈嘉月已挽住她的胳膊道歉:“娘我来晚了您别生气。”
“怎的耽搁了这么久?”二夫人问道。
“我让靖宁帮我描几幅花样子; 有屏风的有扇面的有荷包的还有衣裳上的花样。她都答应了; 等我过来之后和她一起做女红,然后再请她到山月居吃席。还有我手里的这个,也是她画的。”沈嘉月扬了扬手里的画纸。
二夫人手指弹了弹女儿的额头:“就你多事,花样子就不能自己描么?”
“那不一样,靖宁描的比我好看,配的颜色也比我好。我这不是想着祖母六月的生辰吗; 到时候送一些我做的东西。”沈嘉月不以为然,对成靖宁一番夸赞; 展开手里的画纸; 说:“你看,这只是她平时的涂鸦。”
画上是一只灰白色的胖猫; 站起身扬着前爪扑蝴蝶,寥寥数笔,把猫的机灵可爱描得淋漓尽致。二夫人拿过女儿手里的画啧啧称奇:“想不到靖宁真有这本事,虽然在传她跟着顾楷学画,但没几个相信她真会画的。你说得没错,她配的颜色,的确很不错。”
“那是,她屋里的挂的画和屏风等摆设,都是她画的。娘你看到姑祖母屋里的那架大屏风了吗,就是珊瑚海鱼图那个,样子和丝线都是她弄的,新奇又好看。她最近又在绣吉祥如意的花样,很是喜庆。”沈嘉月喋喋不休的夸着成靖宁,二夫人听着不住点头,想起一年前听到的传闻,突然莫测一笑。
沈嘉月说得起劲,瞧见母亲这幅神色,问道:“娘,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只是想起你大伯母了而已。靖宁刚回京的时候名声不怎么好听,你姑祖母为她考虑,想把她嫁给你五哥。只可惜你大伯母看不上,狠狠地讥讽了一番,之后你姑祖母就没再提两家联姻的事。现在看来,你大伯母看走眼了。”二夫人呸呸几声。她和世子夫人谢氏都出身高门,闺中时都是好强的性子,成为妯娌之后处处明争暗夺,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东风,积年累月下来矛盾只多不少。她时刻关注着大房那边,谢氏做了什么事,她总能听到些许风声。
到永宁侯府走动的这几年,她倒是瞧着成靖宁不错。只可惜沈老夫人不会同意,再说长房唯一的金贵的嫡女,怎能嫁国公府二房的孩子?她丈夫即将到陕西任知府,长子已娶妻,次子还在读书,天赋平平,虽有家族扶持,但何时有功名很难说。
“这倒是,五哥虽然前途大好,但性子顽劣,整的一匹脱缰野马,也就祖父治得住他,若靖宁真嫁她,怕是会吃亏。”沈嘉月评价沈珵说,因着二夫人的关系,她对大房她很有成见。
沈二夫人折好画,闻言皱眉道:“你才多大,说什么嫁呀娶的,回去给我安分些,学学你三姐。”三姑娘沈嘉淑,大房嫡女,是最得国公夫人称赞的晚辈,一言一行皆为府中姐妹们的楷模。谈及那位死板无趣的堂姐,沈嘉月吐吐舌头,很快闭嘴。幸好成靖宁不是那样的人,想着她的猫和诸多吃的,巴不得快些过上元节才好。
陆陆续续送走宾客,忙碌的一天结束。白天荀太夫人的出现总算没出大事,毕竟上了年纪,做事有心无力,午宴结束之后就回了景斓堂。之后数日,是诡异的宁静,成启铭没带人到琼华院来找麻烦。到正月初十时,带着人离开侯府,住回兴隆街。永宁侯府得到难得的平静,倒让成靖宁觉得不真实。
据说他之后到忠敬侯府拜访,劝说罗氏和成振功复合,回成宅主持大局,结果被忠敬侯府的人轰出来,侯夫人身边的妈妈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痴心妄想。一个宠妾灭妻、折辱打骂妻女、杀妾下狱、即将被流放边疆的将死之人,祸害了她们小姐大半辈子还不够,竟然还想拉她入火坑。
那妈妈表示,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说罗氏和罗永泽他们已和成家没有任何瓜葛,望老侯爷不要再舔着脸皮上门!这次看在过年的份上就这么算了,若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最后,成启铭在左右街坊的注视之下,狼狈的离开。
忠敬侯府荷风院中,还留有刚才罗氏和成启铭理论时的紧张,那时她拿出这辈子从未有过的勇气,对曾经的公公说:“过去那些事,我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更何况成振功杀了人,我不想成为下一个翠竹,最后死无全尸。至于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我不有沈老夫人这个好榜样吗?眼下正向她取经呢。至于馨宁安宁和永泽,有晚辈的娘家人操心,无须您多虑。”
罗氏过去何等柔善温良?成启铭不曾想她会说出这番伤人的话来,“你……当真不愿再给振功一次机会吗?”
“我给过他很多机会,只是他都不在乎,现在我也不在乎了。老侯爷请回吧!”罗氏此刻理智得可怕,为了自己,为了儿女,她必须留在忠敬侯府。
此刻,罗氏将两个女儿揽入怀中,全然没有刚才和成启铭理论时的强势,温柔地道:“娘现在不糊涂了,不会再做错事。”
“娘……”一向坚强的罗安宁忍不住流泪,罗氏这一世总算醒悟了。一切,正朝她奋斗的方向发展。
这番风波过后,很快就是上元佳节,京中有灯会,帝后会登上宫墙放孔明灯与民同乐,帝京这一夜会变成一座不夜城。难得的热闹日子,沈老夫人和成振清自是准许成靖宁出门游玩,特地叮嘱成永皓兄弟两个看好成靖宁,又吩咐随行的下人们把三个都看牢了。
上元节和中秋节是京城唯二不宵禁的节日。每到这个时节,热闹繁华的大街张灯结彩,无论高官百姓,均走出家门上街瞧热闹,平日里矜贵的高门小姐,也会出门来欢庆灯节。
“每年上元节和中秋节,皇上皇后都会登上宫墙放孔明灯,与百姓同乐。那时会有灯谜,谁猜中宫中贵人们出的谜题,就能得到贵人赏赐的东西。”成永皓兴致勃勃的说道,准备去抢皇后娘娘出的谜题。虽是自己的亲姑姑,但不到年节时候是见不到的。
“这不错,大哥二哥要加油哦。”成靖宁对猜谜没兴趣,倒是对皇后很感兴趣。沈老夫人一手教出来的女儿,一定不会差,尤其让今上都宽容放她的两个异母兄弟一把。
路上行人越来越多,沿途的宅院和商铺门口,都挂着形态各异的灯,做得别致精细,映着火红的灯光格外喜庆。到朱雀大街,人已摩肩接踵,不得不下马车步行。“你们就在这里找个偏一点的巷子等我们。”成永皓吩咐着车夫,带着胞弟和妹妹就往人群里挤。
京城许多百姓都等在宫墙之下翘首以盼了,人多难免发生混乱,成永安面容严肃,叮嘱成靖宁说:“跟着我们别乱走,小心弄丢了。”
还好有禁卫和京兆尹府的人来维护秩序,尚无踩踏事件发生,帝后到戌时才来,老百姓们都耐心的等着。瞻仰帝后天颜这事,在京城永不过时,等到楼上大太监出现,宣读了今上关于对新年的祝福及祈愿之后,众人皆知,今上和皇后马上要出来了。
成永皓摩拳擦掌,“不知姑姑今年准备了什么礼物,我要全得!”今上和皇后会出五个灯谜,至于其他嫔妃则有两三个不等,不过众所周知,皇后的赏赐是最最丰厚的。作为家里唯一走科举这条路的文化人,成永安面上不显,眼睛里却透着跃跃欲试。
成靖宁忍不住道:“大哥,你有把握赢过二哥吗?”
成永皓在读书上自是比不过胞弟,这时候扯着成永安的袖子道:“你去抢陛下的礼吧,别和我抢姑姑的东西。”成永安只笑笑不语,显然对成永皓的提议不以为然。
帝后出现之后,人群发生骚动,一片跪拜口呼万岁之声和祝福之声。今上声音如虹,道:“众卿平身。”
百姓们起身之后,依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