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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内奸,如何忠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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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五知道自己在李继勉面前这一关是过去了,只要不让那太监亲自辨认自己都没事,眼下紧急的倒是如何通知徐敬仪,让他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好早做准备。
晚上李五将十一哄了睡着了,又来伺候李继勉笔墨,李继勉正临摹着她给他挑的颜公笔法。
“小五,你觉得我最近写字可有长进了?”
李五看着李继勉写的字,比起之前的鬼画符好了不少,勉强能看出一点笔锋字骨,点点头:“小公子的字越发写得好了。”
李继勉将毛笔伸到砚台里饱蘸了墨汁,又稍稍刮掉一点,提笔落字,却突然开口道:“你不肯从我,可是不甘心以奴身侍奉?”
这话题跳得太快,李五眼皮一跳:“嗯?”
毛笔在宣纸上落下一个浑圆厚实的点,却没有接着写下去。李继勉将毛笔搁上笔架,随即顺手一带,环住李五的腰就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站着与他坐着差不多高,他头微低,脸便蹭上了她的脖颈,李五顿时红了脸,推他胸口道:“你做什么?”
“小五……”李继勉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慵懒道,“从了我不好吗?成为我的女人,从今以后只服侍我一人。”
李五不知道今夜怎的又让他起了淫心,脑子里闪出的就是奎鲁他们的话,“这个年纪的男人啊,就是狗,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
李五撇开头,双臂抵在两人紧挨的胸膛间,努力保持这一点可怜的距离道:“小公子,不要……”
“不要……什么?”李继勉说着嘴唇在她脖子间蹭了蹭,直接咬上了她的衣襟,想要将她胸口衣裳扯开。李五脸色一白,立即曲腿去踢,李继勉虽是坐着,单腿一勾就将她曲膝的劲道化去,顺势用自己的双腿将她的双腿死死夹住,这样一来两人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
李五羞愤难当,仰腰下去,正见着旁边兵器架上放着李继勉的大刀,拿起刀来二话不说向李继勉挥去。李继勉仰头躲过,松开双腿,一踢地面,连人带椅滑后几步,眼中一亮道:“啧,才去军营里练了几天啊,这就敢向着我挥刀了?”
总在这人面前装乖巧装顺从,反而让他愈发的得寸进尺起来,李五心中窝火:“小公子今夜火气大,我舞刀给小公子灭灭火气。”
“呵呵,当了几天兵,这底气也硬了,来,我倒要看看你这几天能长劲多少。”
当即从兵器架上拿了三尺软鞭,李五一挥刀,他一鞭子就抽到她胳膊上:“发力点不对,是大臂用力带动刀刃前推,不是手腕。”李五再一挥刀,他一鞭子抽到她大腿上,“姿势不对,双腿张大点,站都站不稳,刀没砍着敌人你先得摔个跟头。”李五举刀下劈,他倒拿鞭尾,用鞭柄直接抵住了她的刀刃道,“动作这么慢,母马都下完崽子了,你还没杀得了敌人。”
李五拿了李继勉的刀,才发觉这刀比军营里士兵用的刀还重上几两,挥几下就已经气喘吁吁了,被李继勉这几下鞭子更是羞辱得不行,气得大叫道:“你闭嘴。”
“咣”李继勉用鞭柄一挑,便将她手中大刀缴了,扔到地上,随即将她拖进怀里,低下头捉着她的唇就是一记深吻。
这下李继勉是闭嘴了,她也不得不跟着闭嘴。
半响,李继勉放开她,看她又羞又怒的模样,碾了碾她被他吻得鲜红的唇,眼眸暗沉道:“这般发脾气的模样,我喜欢。”
李五伸手便又去够兵器架上的长‘枪,被他拖回来,好笑道:“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李五退得三步外,防备地看他。
李继勉全程都坐在椅子上,屁‘股未曾离开过椅子半寸,此时一踢地面将椅子移回原位,重新拿起那墨汁还饱满的毛笔,在此前落下的一点下继续抄写起来,边写边道:“还站着干什么?过来研墨。”
李五狐疑地看他,片刻后见他真的只是在练书法,不像会再欺负她的模样,走过去拿起了墨杵。
第二天李制便命令李乐群护送玄友廉回洛阳,而那个声称是内常侍的太监也被打扮成了随从跟在李乐群的队伍中。
李五本想找机会将消息告诉徐敬仪,可没想到李制的动作这么快。第二天她一觉睡醒,就听说玄友廉正在晋王府外整理行车,准备出发了。
李五一听着急了,顾不得其他,赶紧跑到晋王府外,正见着李继霸和李乐群、玄友廉三人站在府门外互相道别,而徐敬仪牵着马立在玄友廉身侧。
眼下若是不把消息透露出去,怕是再没机会了。
她趁着三人交谈的时机,装成收拾行车的仆从,缓步走到徐敬仪身边,正要假装摔倒跌进他的怀里,好将消息贴耳说出。
哪知身子刚崴倒,玄友廉的动作比徐敬仪更快,直接猿臂一伸就将她稳稳扶住,带进怀里,两相视线一交会。
玄友廉:“……”
李五:“……”
李继霸道:“小五,怎么是你?你看看你,冒冒失失地差点摔个跟头,冲撞了友廉,快道歉。”
李五讪讪站起来:“小五失礼,请廉公子恕罪。”
玄友廉自李五从门口探出头来便注意到她了,假装没看见,就见她鬼鬼祟祟地接近,最后还在他身侧假装摔倒,不是引着他去扶是干什么。
“无妨,你是来送我的吗?”
李五只得答:“是的,听说廉公子今日离开正平县,之前受了廉公子颇多恩惠,于是来与公子道别。”见玄友廉还抓着她的手,赶紧抽回来退到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敬仪,却没办法将消息透露出去。
玄友廉唇角微扬:“不必道别,我们还有再见之日。”
李五不知该说什么,只得低头不语。
不一会玄友廉与李乐群的车队就出发了,李五看着车队越行越远,只能干站着着急,只能期盼徐敬仪到时能随机应变,应对过去。
李乐群随玄友廉去了洛阳,这一来一回,少则一个月,多则两个月。
洛阳的消息还没传回河东,长安的先传来了。三月初三,成元水在含元殿登基,国号“大齐”,建元寅始,这便是寅始元年了。
因为成元水杀皇帝血洗太极宫登基称帝都是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内完成,根本没有给各地军阀太多的反应时间,加上各地军阀得到消息的时间不一,又多在观望犹豫,所以他的登基并没有遭到太大的反对。
而玄凉未与李制达成盟约,也不敢轻易举起反成之旗,所以也是假意顺从,按兵不动。
因此成元水的登基大典进行得格外顺利,倒是他自己在登基大典上闹了个大笑话。
他穿戴帝王衮冕踏着汉白玉阶陛入主含元殿时,竟当着文武百官之面摔了个大跟头,直接滚落了二十层台阶,要不是旁边的宦官眼疾手快,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他的滚势阻了一阻,他能直接摔到阶底去,被人扶起来后,衮也破了冕也歪了,额头上更是摔得头破血流,气跺脚撩袍子,恨不得当场命人将含元殿前的汉白玉石阶给刨了。
可眼下只能咽下这口怒气,顶着一身狼狈,重新爬了一回阶陛进入含元殿。
等得仪式结束后派人调查发现,为迎接登基大典,早几天就已经清扫得干干净净,不许任何人踏入的汉白玉石阶上,不知被谁撒了大把大把的粗盐粒,与汉白玉颜色相仿,稍远一点就看不到。帝王登基,穿的又是新履,于是这才摔了这么个大跟头。
成元水找不到是何人所为,气得将含元殿内外的宫女太监以侍卫全杀了,又自己琢磨着能用“撒盐粒”这种手段故意让他在登基大典上出丑,又借此来嘲讽他就是个私盐贩子,也只有读书人能想到这样尖酸刻薄又小家子气的法子,而那萧发云又是个总自诩为读书人的尖酸之人,气上加气,当即派兵又抓了一批书生文士 ,斩在午门菜市口。
不管成元水在登基大典上闹了多大的笑话,成元水终究称王称帝,建立了大齐国。
成元水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命自己的亲侄子成文石去往河东,一是加封李制为绛州节度兼左武卫大将军,二是让他赶紧病好了带兵伐萧。
那成文石带着二十几名随从到了河东,不仅没带来什么赏赐,反而仗着是成元水的亲侄子,各种摆谱显威风,见到李制后态度高傲,将圣旨宣读了以后道:“晋王啊,不是我说你,我皇帝舅舅如今正是用兵之计,你等身为臣子应该冲锋陷阵,怎么反倒叫我皇帝舅舅派人来三催四催?话说,你病好了没呢?病好了赶紧的发兵啊,军饷也给了,粮草也给了,你赖着不伐萧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皇帝舅舅心肠好,宅那,那什么词来着,哦对,宅心仁厚,还给你加官进爵,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认定你这是想抗旨不从,能直接派兵把你们河东给荡平咯!所以说,晋王啊,你得感念皇上舅舅恩德,多多报效朝庭,为国分忧。”
李制咳了咳,虚弱道:“某身体欠安,听成大人这一番话,实在是心中惭愧啊。”
“觉得惭愧你就对了。”
李制:“……”
成文石自幼就是个地痞无赖,原本也不姓成,随父亲唤为陆文石。他的母亲是成元水唯一的姐姐成凤娥,早年丧夫守寡,娘家不要,一个人带着孩子过着穷苦的日子。后来成元水起了势,就将他母子俩接到身边安置,如今成元水称帝,成凤娥这个遭人嫌弃的农村寡妇成了长公主。那陆文石也不念着早亡的亲爹了,看着舅舅成了皇帝,便将自己的姓改随了母亲,唤为成文石。
长公主成凤娥想替自己这不成气的儿子谋划个前程,便天天去成元水面前念叨,让他派个差事给成文石,成元水经不住长姐念叨,本想给他个武散官当当,哪知这成文石还是个有骨气的,散官不要,要当就当大的,能替舅舅分忧解难的,正好听说他要派人去河东安抚沙陀部族,便想要这个差事。
成元水能不知自己侄儿是个什么底细,哪担得了这个大任。
成凤娥又是一通念叨:“必竟是自家人,骨里融着血,无论发生任何事,只有自家人不会背叛自家人。李制那就是个老猾头,万一派过去的人被李制收买了怎么办?所以一定得派个信任的人去,文石他是年纪小些,不懂事些,可心中赤诚,对成家天下忠心耿耿!你让他跟着监督着,弄一些谋士跟着他,还能出什么乱子不成?你将你亲侄儿培养出来,以后朝庭上的事也能为你分忧解难,这不好吗?”
经过萧发云之事,成元水越来越不信任外人,更信任自己的亲族,觉得只有有血缘的亲族才不会背叛自己,所以被成凤娥念叨几次后,她就同意了。
于是成文石就领着这个肥差来了河东。成元水是替他配了不少谋士,可这些谋士的话成文石这个鼠目寸光的人压根就听不下去,只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不应该给李制那么大的脸,一个边陲异族而已,给你面子封你个王,你还上了天了,就该打压打压,让你认清现实,知道舅舅已经登基称帝,赶紧跪舔讨好。
看到李制示弱的模样,成文石越发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的,接着道:“哦,对了,晋王,河东处于黄河上游,向来物产丰富,如今我皇帝舅舅登基,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也不知道送些贺礼入朝?”
李制一边咳嗽,一边翻白眼,心想这成元水派来的这是什么混蛋玩意,不想着送点军饷来让我出兵,还想着从我手里盘剥钱银?
“成大人见谅,某身体一直欠妥,本应带着贺礼亲自入京拜见,眼下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行了,也不用那么麻烦,你把贺礼准备好,等我回京的时候亲自带回去,我也好在我皇帝舅舅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李制:“咳咳,如此……甚是麻烦成大人了。”
“不麻烦不麻烦。”
李制虽然不喜这成文石,但还是将他招待在王府里,命李继霸好好招待着。
这成文石没别的喜好,就好声色赌酒,每日拉着李继霸带他到各种酒楼妓坊厮混,然后催问李制贺礼什么时候能准备好,他不想在这穷乡僻壤呆着,想赶紧回长安,让他的皇帝舅舅和长公主母亲看看自己有多能耐,把这么难搞定的李制给搞定了。
李制在等洛阳的消息,所以安抚着成文石,又送了些好酒美女给他。
成元水登基后的一个月,李乐群从洛阳传回消息,验明先皇遗孤的身份是真的,李制遂密令李乐群与玄凉密谋起结盟复唐之事。
而那成文石还蒙在鼓里,只把这晋王府当冤大头,各种吃喝玩乐。
王府众人虽然还是好酒好肉地伺候着他,可眼神冷得早已将这人视成个死人了,只等李制一声令下,便可杀这了混蛋玩意,给成贼送去。
这成文石已经大半脚跨进了阎王殿还不自知,还在这种时候在晋王府里又闹出了一件事来。
这成文石不仅是个色徒,在长安城里跟士族的纨绔公子厮混,弄出个狎玩娈童的癖好。在晋王府住的这些时日,瞄上了李继勉身边一个唤为小五的随从小子。那小子长得那叫个白白净净,眉睛亮堂,看得他心里直痒痒,只可惜那小五随从与李继勉几乎寸步不离,压根就没什么机会,后来无意发现那小五竟还有个弟弟,长得更小更可爱,这邪心就忍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玄友廉:舍不得我走,还故意摔进我的怀里,这个意思很明显了。
李五:总觉得某人好像又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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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APP有个问题,不会自动翻页,导致无法看到最新更新章,从目录页面直接点最新章阅读可破。
不是我没有更新啊啊啊,不更新的话,我一定会在文下放假条的。
晚一点还有一更,嗯,应该是很晚的时候……


第053章 
这几日又轮到李继勉轮班监军,李五随着李继勉到军营中住着; 恰好李继勉想看一本书放在晋王府没有带出来; 遂让奎鲁去取。奎鲁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来了,直接冲进了帐中。
李继勉惊讶道:“这么快; 我还以为你至少要找半天。书名跟小五写得的字条对得上吗?”
奎鲁进来破口大骂道:“出事了,操,那个王八羔子; 畜牲!”
李继勉道:“出什么事了,骂谁呢?”
“还能有谁,草; 不是大公子拦着; 我真恨不得当场宰了那畜牲!”奎鲁骂得唾沫飞扬。
“行了,快说什么事,让我听你骂街?”
奎鲁看了一眼因为操练了一上午,累得趴在地下不想动的李五,咽了下口水,“就是……就是……”; 突然哑巴了。
李继勉皱眉道:“你这什么毛病; 骂人骂起来流畅; 说事就哑巴了?我拿火钳子给你夹一夹?”
奎鲁搓了搓手,反而放缓了语气道:“小五啊; 你听我说,你听完了千万先别激动,咱们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畜牲。”
李五本来事不关己地趴在那里见着两人对话; 听到奎鲁突然话锋一转,奇怪道:“我为什么要激动,奎鲁师傅,倒底发生什么事了?”
奎鲁看了眼李五,又看了一眼李继勉,狠狠一跺脚:“长安来的那个纨绔趁着小公子和你不在,把你弟弟十一掳走了。”
李五坐起身子,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莫名其妙道:“他掳十一干什么?”
“他……操,他妈的他就是个变态,喜好娈童,我看到那小娃娃一身的血,恨不得上去就把那货给削了!”
李五终于听懂,猛地站起来,眼角瞪得几乎要裂开:“你说什么?他……喜好娈童?他对十一——”
李五当即什么也顾不得地冲出帐蓬,李继勉赶紧追出来,就见李五直接跨上了奎鲁的马,一挥马鞭发疯一般冲了出去。
“小五,你回来!你疯了!”李继勉跟在后面大叫,虽然李五骑马已经学得差不多了,但只限于骑性情温顺的小矮马,这脾气烈的战马她哪能驾驭得过来,要是摔下来被马蹄践踏到,不是开玩笑的。
可李五哪里听得到他的话,拽着缰绳,已经头也不回去冲出了军营。李继勉环顾一圈,拦住一个正好骑马经过的骑兵,把他从马背上拽了下来,跨上马就去追李五。
李五疯了一样,策马狂奔,李继勉跟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几次看到她都要被狂奔的马甩下马背了,可她用双臂死死绞住马缰,硬是保持住平衡,没有被甩下去。
两人一跑一追,从城门一路奔到晋王府门口,马速还没完全缓下,李五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与其说跳,摔下来比较贴切,整个身子掼在地上,扑得尘土都扬起来了一层,李继勉以为她会摔昏过去,结果她只微微停顿了一下,立即挣扎着爬起来。
李继勉跳下马,上前扶起她,前门管事慌张道:“小五你……小公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李继勉吼道:“人在哪?”
“小公子,你先别——”
“人在哪?”
“在莲花殿中。”
李五听到这话,也不用李继勉扶了,爬起来头也不回地后院奔去,刚进莲花殿,李五就闻到刺鼻的血味,一眼看去,血液直接倒灌入脑,就见李十一躺在殿外冰凉的青砖地上一动不动,胸口衣服被扯开了,小小的身躯上满是鲜血。
李五只觉得心脏痛得裂成了两半,不过只是几日不见,她最重视的幼弟居然就这么……没了。
她红着眼扫了一圈站着院子里的人,有王府里的下人,有李继霸与李继霸的随从,最后落在了捂着左脸,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的成文石身上。
成文石捂着被打肿的脸,气焰嚣张道:“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完,敢打我,知道我舅舅是谁吗?知道我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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