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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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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目光深沉如水,像是暗涌,又像是柔波,在元卿眼中却只觉得心惊,元卿迎着萧琅渐的眼睛看了半晌,突然轻笑开口,“我的身份是什么普天皆知,定北王难不成以为我同你一样兼有几个身份不成?!”

    萧琅渐眸色变深,也不知道是元卿的答案不合他的意还是别的什么,偏开了眉眼,“我不会再为难你,丙三和丁四的解药,你那里可凑巧还有?”

    元卿方才舒了口气,还是这样谈条件的氛围让她更适应,沉声道,“要解药可以,他们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在那之前,还请定北王先同我一起,将这莫名其妙的结亲了结了再说。”

    本以为这一定也是萧琅渐想要的结果,谁知道某人的声音却满是无辜和迷茫,“为何要了结?”

    元卿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去,“你为了悔婚都快让我有家回不了了,还问我为何要了结?!你难道不希望这结亲不了了之吗?”

    某人似是才想起来一般,沉吟了声,方才开口道,“之前好像是……,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这样也行?!

    元卿忍住爆粗口的冲动,皮笑肉不笑道,“其实话不是这么说的。定北王对自己的心上人一心一意,守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轻易为了我这么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坏了定北王的清静呢!再说了,这凡事都要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之前定北王不愿意的时候,我也并没有强求,如今我……”

    “卿卿不跟着我,难道要入那苗疆皇帝的后宫不成?!”

    这翻脸的本事,倒是比变天还要快,元卿也忍不住冷了脸色。

    萧琅渐继续道,“卿卿在药谷藏了上千精英,可就是为了有一日离开靳言做准备?如此,我便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元卿冷笑,“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是站在卿卿这一边的,自然不是。”

    “出尔反尔之人,我不信你。”

    “卿卿有的选吗?”萧琅渐的声音恢复了平淡,“卿卿若是不答应,我便天天折腾的你在苗疆待不下去,正好近几年手头的兵需要练练了,就是让那皇位还没做牢靠的小奶娃吃吃苦头也不会太花功夫;但是卿卿若是答应了,我不但会帮卿卿从这个是非圈子里面脱离出来,还保证若是你不愿意,绝对不强行留你在身边。如此,你要怎么选呢?”

    元卿冷冷瞥了萧琅渐一眼,并不接话。

    萧琅渐抚了抚袖子,“今日便这样,我先送你回去,不然那小皇帝该急疯了。”

    元卿扫过萧琅渐被血液浸透的半边袖子,那是她之前扎下的,不知怎的,那颜色落在眼里,竟分外扎眼,清凌凌的声音响起,“你的落脚处在哪里?”

    萧琅渐微微一顿,嘴角在元卿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在卿卿经营的最大的酒楼里。”

    元卿略点了点头压低声音警告一声,“老实一点。”然后就足尖轻点带着萧琅渐离开了竹林。

    回到幽兰殿,殿内凌乱不堪的景象让元卿心神一震,只有靳言一个人坐在殿前的台子上,下人们一个不见,也自然没有人收拾狼藉。

    元卿上前一步,敛了敛眉眼,“靳言?”

    靳言猛地抬眼,戾气一闪即逝,却是带着笑意的,“卿卿……”

    “怎么弄成这样?宫女呢?怎么都不知道收拾收拾。”

    靳言眼睛闪了闪,“他们连主子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已经都叫我打发下去了。”

    元卿皱眉,“打发下去?”

    靳言嘴角的笑意一顿,在元卿的凝视下,才郁郁开口,“在水牢里面。”

    元卿不怒反笑,“他们都是我的人,你对我不满直说便是,却要将他们打发到水牢?!”

    靳言也冷了脸色,“他们身为奴婢,不能好好的服侍主子,我打发他们了又如何?!卿卿你受了伤,便安心养伤,不要再劳心这些事情了,我回头会给你安排新的宫女和奴才过来。”

    “靳言……”

    “卿卿!你不是说过我已经是皇帝了,如今我连处置一个下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元卿看着靳言,突然失语,良久才道,“陛下自然有处置下人的权利。”

    靳言想要上前拉住元卿的手,像以前一样低声道个歉,却还是止住了自己。

    若是他那么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只能同之前没什么两样,还是姐弟一般,也是他从内心里面最厌恶的关系。

    元卿见靳言扭过头,心底略凉了凉,“其他人臣无话可说,只是青璃是一直跟随臣的人,还请陛下看在臣的面子上,饶她一命。”

    靳言虽不喜欢元卿同他说话时的君臣相称,到底没说出些什么,最后才“嗯”了一声开口道,“我知道了。卿卿还没有用晚膳吧?我……”

    “臣已经用过晚饭了,且臣殿中现下没有宫女,饭食也没有着落,还是请陛下回自己宫中用晚膳吧!臣恭送皇上。”

 7,我心悦你,知否?

    元卿料想自己与靳言不欢而散,该是还有后戏,却没想到紧接着的几日,幽兰殿却堆了一堆苗疆各地送来的东西,一直堆到了门口,靳言本人却一直没有现身。

    元卿也不是那轻易服软的性子,便也连着几日也没有上朝,总归她平日里就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今还挂着养伤的名号。

    “主子,这些东西到底该怎么处理啊!”青璃却对这种现状很头疼,“奴婢收拾完了又来一批,殿内都快搁不下了。”

    元卿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着手中的账册,头也不抬,“都丢到偏殿去不就行了,都堆在这里自然搁不下。”

    青璃苦着脸道,“奴婢这不是想着,若是陛下那一日心情好了来这里,看到主子这么在意他送来的东西,与主子的关系能够缓和一些嘛!”

    “不用那么费事。”元卿摆手道,“都堆到偏殿去吧!”

    青璃欲言又止地看着元卿,却不动作,元卿抬起头扫了她一眼,“有话就说,什么时候在我面前还学会吞吞吐吐那一套了。”

    “主子,要不这一回,你就给陛下服一次软吧!”青璃道,“宫里面的大大小小的奴才除了奴婢,基本上都被陛下清洗一空了,奴婢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元卿微微凝眉,“你也发现他是在往我身边安插人了?”

    “奴婢没有实证,但是上次主子前脚刚离开幽兰殿,后脚陛下便带着人来了,奴婢总觉得不对劲。”青璃顿了顿,苦口婆心地劝道,“主子与陛下明明都是为了对方好的,为何不能好好说呢?”

    元卿突然觉得账本上的字有些拥挤,揉了揉眼睛,在榻上躺倒,绵长地打了个哈欠,方才开口道,“青璃,我与他,这一世,注定只能是君臣情分。既然是君臣,便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我一直在逃避罢了。东西都收了吧,他知我素来不喜欢做表面功夫。”

    元卿辅佐靳言两年,两人对于对方,不说完全默契,知根知底确实有的。

    有些话,两人无需多说,彼此也都清楚,只不过他们两个一直逃避,都没率先点破罢了。

    在点破那日,就是他们分道扬镳之时。

    元卿困倦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呼吸便均匀了。

    青璃见元卿睡着了,轻手轻脚地使人收拾了东西下去,为元卿关上了门,屋内恢复了平静。

    梨花香的香气清新,有宁心静气的作用,元卿这一睡便是小半个时辰,轻启眉眼,一道清俊的身影竟就大咧咧地坐在她身边的案旁看着一本书,那反客为主的模样,倒像是他才是主子一样。

    元卿暗恨自己睡得沉,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醒了?”

    元卿有些不自在。

    换成任何一个人,对于一个前几天还恨不得对你赶尽杀绝、如今却对你无事献殷勤的家伙都不会有什么好感觉。

    “定北王看来心情不错,居然有空光临我这小小的幽兰殿。”

    萧琅渐坐怀不乱,轻轻翻过一页书,“确实小了点,不过环境不错。”

    元卿立起身,要去取桌上的茶水,一只手已经端了一只盛好茶水的茶杯递过来。

    那只手骨节修长,却清瘦得可以,元卿都怀疑这只手能否踢得动战刀,看的太过认真,以至于她开口就吐出了一句让她后悔不迭的话,“你不会在这茶水中下了毒吧?”

    萧琅渐扭头,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就像是羽毛轻搔过脸颊一般,让她不自在得紧。

    “茶壶中是滚水。”

    潜台词就是现在屋内能入口的温水就爷手中这一杯,你爱要不要。

    元卿料想萧琅渐怕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而如今她也有话要对面前的人说,也就懒得再惊动其他人,于是也不忸怩,接过萧琅渐手中的水,便一饮而尽。

    “你不怕我下毒吗?”

    “水中有没有毒,我还是能辨别一两分的。”

    元卿虽自认比从小浸淫在冬虫夏草中的云颜的医术要逊色些,普天之下医术和毒术能出其右的也没有几人。

    “哦,那就好。”

    元卿伸长了手,示意萧琅渐将自己的杯子搁回桌上去,某人却如同没看到一般,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书的世界里,对元卿伸长的胳膊视若无睹。

    元卿心中暗骂“阴晴不定”,想要下榻去勾自己的鞋,一找却发现那白色荷边的软鞋如今被萧琅渐常常的袍子掩在了下面,羞答答地只露出一个边。

    元卿无语,犹豫了一下才道,“喂!把鞋递给我一下!”

    “我不叫喂。”

    元卿深吸气,我忍!

    “劳烦定北王将我的鞋踢过来一下。”

    萧琅渐微微低头扫了眼,复又抬起头来,尊臀和尊腿都没有要动的意思,“上次与圣女大人一战后,我的腰便不太好,弯不下腰去;腿也伤了,使不上力气。”

    元卿被那一句“腰不太好”吓的差点闪了腰,她明明只伤了他的手臂好吧?!

    这么一想,却见道貌岸然的某人一直垂在旁边未用的就是那天被她伤了的手臂,心里感叹了一句,便认命地不再奢求面前的人做些什么。

    反正现下是在她自己的宫殿里面,不穿鞋也没什么。

    元卿赤脚刚刚踏上地面,只听得耳边风声一动,人已经离开了地面,而她再次被萧琅渐莫名其妙地抱入了怀里。

    浑身摸了摸,也没有摸到匕首之类的东西,元卿便只拿愤愤的眼睛瞪着萧琅渐,想要让对方察觉出这番行为的不礼貌来。

    萧琅渐扫了一眼元卿此刻似怒微怒的泛着水波的眼睛,转开了视线,元卿只来得及看到一节滚动的喉头。

    “地上凉。”声音却是有些沙哑的。

    元卿彻底暴走:地上凉不凉关你什么事?!你丫的早知道地上凉帮我将杯子放回去不就好了?!

    接过元卿手中的杯子,萧琅渐丢在了桌上,倒没有再出幺蛾子。

    元卿从萧琅渐怀里挣开,一个轻盈的翻身,便坐到了方才萧琅渐坐的位置,汲上了鞋子。

    “定北王有事找我,便开门见山地说吧!”

    谁知道萧琅渐看了她一眼,语气却是让元卿抓狂的云淡风轻,“我没什么事,就来转转。”

    元卿嘴角动了动,有点郁气郁结的感觉,却见萧琅渐大爷一样在自己榻上坐了,“方才见你睡得香,便没好意思叫醒你,如今我也困得很,便让我先睡一会。”

    元卿压抑住怒气,“你若是困了便回自己院子慢慢睡不好,来我这里作甚?!”

    “你能喝我喝过的杯子,我为何不能睡你睡过的床?”

    元卿听了这句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想起刚刚自己喝了的那杯水,难怪面前的人会如此好心,却还是在耍她。

    元卿彻底没了耐性,这么莫名其妙的态度,这么莫名其妙的反转,她适应无能,冷声道,“萧琅渐,你到底想做什么?!”

    彼时,躺在床上的人微微偏过头来,银色面具掩盖下一双深沉的眸子紧紧地看着元卿,薄唇轻吐,“我心悦你,你没看出来么?”

    ……

    元卿只觉得自己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待她反应过来,榻上的人已经转过了头去,闭上了眼睛,只留下一袭水样的白绸从榻边倾泻而下,露出里面包扎着的一段手臂。

    眸色微动,元卿站在原地半晌,突然上前一步,袖口微动,然后抬手快准狠地朝榻上的人抓过去,电光石火之间,一只手却骤然伸出,与她伸出去的手十指紧扣。

    榻上的人眸色清明,哪里有半分睡意,“卿卿是要同我一起再睡一会儿吗?”

 8,最是冤家路窄处

    元卿气的跳脚,想要挣开与自己交缠在一起的手,却被抓得更牢,只得恶狠狠地瞪着某人,“你要不要脸?!”

    萧琅渐眸中笑意点点,“自然是要的,可我要脸也要你。”

    元卿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朝对方的面门袭去,却很快被另一只手抱住,抓到了胸前,两人就这么以一种面对着十指相扣的姿势僵持着,更要命的是元卿身体方才是被带倒的,此刻整个人趴在萧琅渐的身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元卿脸涨得通红,她当圣女这么多年,身边连只公苍蝇都被靳言看的死死的,还没有人敢对她这么无礼!

    “虽然这样的姿势累了些,不过卿卿喜欢,便这么睡也没什么。”

    元卿嘴角微微勾起,膝盖快准狠地上抬,身下的人眸中一闪,眼疾手快地闪开,“下面”才幸免于难,也就松开了对元卿的桎梏。

    元卿眼角上挑,得意地跳到一边,“定北王下次若再这样耍流氓,便不会这么轻易躲开了,我保证,一定让定北王永无‘后’患!”

    萧琅渐动作微顿,“若真是那样,卿卿岂不是要守活寡?”

    守你妹的活寡!

    所幸那定北王虽然言语轻佻,到底还记着底线,也不再在言语上激元卿,在榻上坐直了,道,“卿卿的酒楼里面最近可热闹着呢!你就这么窝在这幽兰殿里实在是可惜,不如出去转转来的好。”

    元卿开酒楼自然不会是单单为着赚钱,人们喜欢在饭桌上谈事情,能吃饭的地方便都可以得到消息。

    是以幽都城内大大小小的酒楼茶馆、甚至还有几间颇为走俏的青楼都是她的地盘,听萧琅渐这话,怕是最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你是专程来给我提醒的?”

    “卿卿记性不太好,我方才说了,只是来转转。”

    元卿抿嘴,“你的好意我领了,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便请回吧!我这幽兰殿四面通气的,不安生。”

    萧琅渐也不再纠缠,从榻上立起来道,“上次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卿卿若是改变主意了,随时可来寻我。”

    “不会有那一天。”

    萧琅渐顿顿,不甚在意地越过元卿,跃上窗台,却突然回头看她一眼,面具下紧抿的嘴角勾了勾,紧接着消失在夜色中。

    元卿还在发愣,门外一声试探般的声音响起,“卿卿,你醒着吗?”

    是靳言。

    元卿眸色深了深,如今她这幽兰殿果真成了四面通风的了!

    将门打开,靳言果然正站在门口,见元卿好好地站着看着他,微松了口气,“我下了朝便来瞧瞧你,我送来那些东西卿卿可还喜欢?”

    元卿退到一边,“喜欢。陛下请进。”

    靳言原本要去牵元卿的手只好尴尬地收了回去,步入殿内,在桌前坐了,扫过桌上的茶杯,没话找话道,“我记得卿卿这副茶具一整套有四个的,怎么缺了一个?”

    元卿本没有注意,听了靳言这话才发现原本四角果真缺了一只杯子,心中自然清楚杯子去了哪里,只恨自己没察觉那只杯子何时被拿走的。

    总归不是很重要,元卿无所谓道,“约莫是臣什么时候不小心将杯子打碎了罢!臣也记不太清楚了。还有这几日陛下送来的东西,臣很喜欢,已经让青璃都收起来了,陛下可要看看?”

    靳言眼中微顿,“不用了,你喜欢就好。”

    在屋内逡巡一圈,靳言绞尽脑汁想要想出些什么话来,却听元卿继续开口道,“陛下今日来得巧,本来臣今日也要去找陛下的。”

    靳言还没来得及露出喜色,元卿接着道,“陛下,臣身为圣女,理应住在圣女殿中。只是先前因着陛下还需要臣,臣便就近辅佐,两厢便宜。可如今陛下羽翼渐丰,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臣在想,臣还是迁回圣女殿中比较好。还请陛下恩准。”

    靳言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你这是要离孤而去?!”

    “臣没有。”

    靳言看着元卿,片刻后服了软一般开口道,“你若是气孤派人看着你,孤立刻将所有人撤了便是,你何必非要搬出去!”

    元卿埋首下去,沉默不语。

    靳言抿唇,执着道,“孤不会让你出宫的!”

    元卿道,“陛下这些日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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