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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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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票被发现追加一千两!”

    “……”

    这是哪个变态定的规定啊!

    正挣扎间,庄曲然无意瞟到凉台内侧正中坐着的人,原本要出手挣脱的动作停了下来,瞬间切换成了哭天抢地的声音,一路嚎到被丢出清宛山庄。

    “庄兄,那不是你二弟吗?”云寒暮看到被架出去的人有几分眼熟,略带疑惑地看向庄曲伟。

    庄曲伟正忙着瞅四周穿来走去的美貌丫鬟,闻言仔细看了一眼热闹处,嗤笑道,“不过是个野种,什么二弟不二弟的,我娘只有我一个儿子。”

    “庄兄怎么如此说?难不成你这位二弟总是难为你?”云寒暮关切道。

    “庄家谁能难为得了我?他不过一个妾生的罢了!以前他娘得宠的时候没少给我气受,还被送到京城拜师,哼,现在不是照样得乖乖回来给我端尿罐子!”

    云寒暮眼眸闪了闪,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流程就要顺利多了。

    所有的参赛的诗都由柳醉烟呈给了评判的几位重量级人物:顾家老太爷顾德严,金家老太爷金德业和抚远县令庄远。

    其中以庄远的脸色最为缤彩纷呈。

    别人没注意,他却看得真切,刚才在台下被架出去的哭天抢地的人分明就是自家那个不争气的二儿子!

    庄远私下里忍不住为自己掬了一把辛酸泪,大的整天逛窑子斗蛐蛐,坏毛病学了一大堆。

    而小的呢,整天惹祸,得罪的还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在抚远都能收到他在京城闯祸的消息,让自己又是道歉又是送礼,就没一个省心的!

    宴会尾声,最后结果由几大巨头一起敲定。

    等柳醉烟宣布结果的时候,不少人惊讶无比,夺得魁首的竟是最后出场的萧王府一向不喜舞文弄墨的小郡主!

    众人看到呈出来的诗的时候就更加震惊了,但都觉得定的不无道理: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否定了芍药和芙蕖的同时,写出了牡丹的真国色,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急智和文采,一时间都在心里对这位小郡主赞不绝口。

    “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啊!郡主就是郡主。”

    “是啊!谁说不是呢!比起那个云家小姐真是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这宴会就这么完了?我还没看够呢!”

    “没完没完,好像后面还请了搞杂耍的,是在京城都闻名的呢!”

    “顾家真是大手笔!总算没白花这么多银子来。”

    “可不是!原本还以为东顾没落了,看起来没比西顾差到哪里去嘛!”

    “对了,你们没有发现来的人里好像没有西顾的人啊!”一个充满八卦意味的声音插进来。

    “两家早就分了,不怎么来往呢!一个从商,一个从文,怎么都到不了一块去。”

    “那依你看,哪个厉害些?”

    “这话不能乱说,都是大户,咱么这些小户比不得!不过我听人说,东顾的子弟们读书一向优秀,我回去了要让我家那不争气的多像他们学学。”

    “嗯,我也要……”

    顾宛躲在人群里仔细地听着,嘴角露出了微笑,这样她的目的就算达成了一点了,没有什么比让东顾深入人心更重要的事情了,有名声好办事嘛!

    不需要自己盯着了,顾宛决定溜出去透透气,出了竹园,径直往桃园去。

    傍晚时分,已经渐渐挂起了灯笼,顾宛瞧着枝上累累的果实,心里美滋滋的,生活就该这样才叫生活嘛!

    面前突然砸下一个黑影,顾宛脱口而出:“妈呀!”

    顾宛吓的下意识后退,踩住了自己的长衫下摆,眼看就要摔倒,腰肢却被人一揽。

    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在虚弱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似水,连声音也像是从水底传来的缥缈:“怎么老是冒冒失失的。”

 45,调戏与反调戏

    “是你先吓我的好吗?”顾宛不乐意了,“恶人先告状!”

    萧琅渐一噎,闷闷地不肯说话了。

    “没这么小气吧?我就只是说说而已。”顾宛吞吞口水,眼前这么一张绝色的脸却露出小受的表情会让她忍不住想蹂躏的好吗?!

    “你怎么会认识庄曲然?”

    “庄曲然?谁?我不认识啊!”顾宛一脸迷茫。

    “不认识他为什么搂你肩膀?”萧琅渐明显不信,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让顾宛的手更加蠢蠢欲动了。

    抬手捏捏萧琅渐的脸,顾宛好脾气地哄道:“他可能以为我是男的,毕竟他不认识我的嘛!对了,你怎么认出我的?”

    “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幽怨、、、、

    “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惊悚呢?”顾宛额头忍不住冒起黑线。

    “以后不许别的男人搂你!”萧琅渐的声音听起来霸气十足,眼睛却颇没有底气地紧紧盯着顾宛的脸,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

    顾宛可没想那么多,手上的触感太好,她忍不住多捏了几把,嘴里直应承:“我知道了。你用什么保养的皮肤啊?天然草本?鸡蛋?玻尿酸?不对,这里好像没有那种东西。”

    萧琅渐低着头看着正对自己上下其手非礼的某色女,眼里的不满渐渐化开,好像这是她第二次调戏自己了?自己怎么好像还越来越上瘾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在非礼我?”萧琅渐的声音像浸过水一般柔的能掐出水来。

    “怎么,你不乐意?”顾宛脱口而出就发现自己好像太孟浪了,怎么自己看着他就特别想要调戏呢?

    讪讪一笑,顾宛打算收回自己的手,却被一只大手扣住,强行按在了面前微笑着的脸上,萧琅渐笑的像是蛊惑人心的大灰狼:“乐意,但是你以后只能非礼我一个。”

    “……”刚刚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面前的人不是那个傲娇的萧王府世子吧?

    “那个,让我非礼也是有条件的。”话刚出口,顾宛就忍不住想咬了自己的舌头,自己今天是不是有点发烧了,什么话都说?

    “什么条件?”某个人明显当真了,又凑近了几分,“相貌?钱财?权势?”

    脸上的表情分明写着“如果是这样我完全没有问题”几个大字。

    “我比较喜欢听话的。”顾宛半天憋出一句。

    “绝对听话。”脱口而出完全不需要犹豫的节奏,萧王府世子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啊啊啊啊!

    “……好吧、、、”顾宛稀里糊涂保证道,“我以后只非礼你。”

    脸上猛然被一个软软凉凉的东西袭击,顾宛看着跌跌撞撞消失在夜色里、半路上还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的背影,石化了几秒。

    摸摸好像还带着若有若无气息的脸颊,顾宛脸上忍不住冒了几条黑线,自己这是被强吻了?

    暮色降临,清宛山庄的宾客渐渐散去,丫鬟婆子们忙着收拾杯盏桌椅,顾德严笑着亲自将客人们送出清宛山庄,在门口站了会,才回到庄子里。

    菡萏苑门口,顾德严叫住一个小丫鬟:“你们主子休息了吗?”

    小丫鬟笑着答道:“还没呢!小姐吩咐过,如果您有事情找,就直接进去就好了。”

    这个人精!

    顾德严将身边的人留在菡萏苑门口,自己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子,就听到顾宛嘟囔的声音:“手都快写酸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进账?!”

    “你这丫头,在忙些什么呢?写写画画的,还有能难住你的?”

    顾宛抬头看到顾德严,眼睛一亮:“三叔祖会算账吗?”

    顾德严脸上带上了得意:“这个有什么不会的。不过这些事情交给管家就行了,自己算做什么,没得浪费时间。”

    顾宛无奈道:“管家在宴会过后就不见人影了,这件事情又不好去找爹爹,满屋子的丫鬟有没有人会,我可不是要亲自上阵了?”

    “你那个爹,就是毛病多!明明是个俗人,偏偏什么俗事都不做,没的连累你。”顾德严胡子一翘一翘的,仿佛顾余沥的毛病自己身上没有似的。

    顾宛自然不会顶撞,将密密麻麻的账目往顾德严面前一摊:“那三叔祖帮帮忙吧?”

    顾德严一愣:“我这一大把年纪了,眼神不太好……”

    “宛宛听说有的人闭着眼睛都能算账呢!”

    “我一个读书人……”

    “上面的字不是读书人的话还看不懂呢。”

    “哼!臭丫头!不就是算个账吗?瞧着!”顾德严捞过旁边被顾宛当做摆设的算盘,对着账本噼噼啪啪的算起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顾德严就停住了手,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数字:两万六千七百五十两。

    顾宛忍不住张大了嘴:“这么快?”

    “那是,这是什么账?”顾德严随口问道。

    顾宛挠了挠脑袋:“就是今天宴会的入账啊!”

    这次换顾德严目瞪口呆:“你一天就收了这么多?”

    顾宛笑着道:“除去支付给那些后台大佬们的钱,就剩这么多了。临走的时候,庄县令和金家老太爷还给了不少的打赏,那些贵公子和贵小姐还帮我把我的丫鬟小厮们都喂饱了呢!”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三叔祖,之前咱们说好了,合作有钱拿,多分给你我没有那么多,你也不好意思拿,就给你两成,五千两银子怎么样?”

    顾德严怔了怔,良久才道:“好!好!好!”

    三个“好”字,两个人都已经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顾德严比起顾余沥更食人间烟火一些,估计是多活些岁数的缘故,做起事来没有那般死板。

    三个好字是承了顾宛的好意,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人多力量大,这并不是一句空话,一个家族之所以能够根深蒂固,立于不败之地,跟它繁盛的关系网分不开关系。

    顾宛没打算做一个独行侠,也不想活的那么累,她只想安安静静地搂搂钱,然后吃喝玩乐,平淡一生罢了。

 46,庄曲然

    县衙门口,一个少年身形狼狈地蹲在门口,身上的外衣被剥了个干净,只穿着一身白色中衣东张西望,时不时拢拢衣服,将冰凉的脚往腿上蹭蹭,嘴里时不时低咒一声。

    几鼎轿子晃晃悠悠地过来,少年忙凑上去,声音委屈可怜地喊了一声:“父亲~”

    庄远一把掀开轿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差点绊倒在轿梁上,冲到庄曲然面前朝着胸口就给了一脚:“不争气的家伙!丢人现眼!给我爱滚哪滚哪去!”

    庄曲然挨了一脚,痛苦从胸口蔓延至四肢,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可想而知这一脚有多痛,踢得有多狠。

    狼狈的少年埋着头,在没人看到的暗影里,嘴角却勾出了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庄远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县衙大门,身后跟着笑眯眯从轿子上下来的庄曲伟,略带轻蔑地看了庄曲然一眼:“二弟的取向还不一般呢!我倒是没看清你身边那小倌的样子,不过看身子骨孱弱得很,经不起二弟折腾吧?”

    “大哥的操心事忒多了些。还是多留些精力在你的那些女人身上吧!不要哪天倒在了女人的床上,大哥的一世英名不就毁了?”庄曲然淡淡地说道。

    庄曲伟往庄曲然身上狠狠啐了一口,讥笑道:“我呸!不愧是妾生的祸,连喜好也那么变态,居然喜欢那种地方的脏男人!跟你多待一刻都是耻辱。”

    庄曲伟迈着因为长年“劳累”而略显虚浮的步子进了大门,声音拔高到庄曲然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把大门关好,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了!不然仔细你们的脑袋!哼!贱货……”

    庄曲然的拳头捏紧,夜晚的凉意完全比不上此刻他心底的冷意。

    不多时,大门悄悄被打开一个缝,庄曲然顺着声响望去,一个瘦弱的女子眼里闪出了泪花,几步走到庄曲然面前:“我的儿……”

    “娘……”庄曲然刚叫出声,就叫女子惊恐的表情,喉头动了动,才艰难吐出两个字:“姨娘。”

    “奴婢已经跟夫人说了,少爷跟奴婢进去吧,啊?”女子的表情说不出的小心翼翼,不自然地侧着脸,却还是没有能遮掩住被扇的红肿的半边脸颊,庄曲然的心像被掏了个大洞一般。

    抚上女子的脸,庄曲然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已,“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嘘!公子小心隔墙有耳,奴婢只希望公子能平平安安地过一生就好了,别无他求。”

    庄曲然嘴唇动了动,看着眼前谨小慎微的女子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女子正是庄远的小妾之一,姓许,是庄曲然的生身母亲。

    许氏早些年很是受庄远的宠爱,不过什么都比不上色衰而爱驰这句话,再加上新晋的庄夫人手腕了得,很快俘获了庄远的心,将一干小妾踩落在泥里。

    庄曲然的地位自然也一落千丈,不然也不会被从京城召回抚远。

    小厮向顾宛报告这些的时候,顾宛正在屏风后面敷面膜,脸上贴着新鲜的黄瓜片,红袖有一下没一下地喂着她葡萄。

    “红袖,不准偷吃!”

    “唔,小姐,我没偷吃、、、”口齿不清楚的红袖嗫嚅道。

    “不让你吃那么多是为了你好,你说你这么胖下去以后还有谁要你?”顾宛的声音带着无奈。

    红袖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的赘肉,脸耷拉了下去,最后塞了一个葡萄进嘴里,转移话题道:“小姐,那个庄公子好可怜啊!”

    “啊?是啊!”顾宛边吃边道,突然一把抚下脸上的黄瓜片,对着屏风外道,“等下,你刚刚说那个死猪头说了些什么?”

    红袖一脸迷茫,外面回报的小厮也一愣:“什么?”

    “那个庄曲伟,说了些什么?”

    小厮连忙道:“说庄曲然喜欢那种地方的脏男人,不知羞耻……”

    顾宛的眼睛里弥漫出危险的光芒,红袖眼睛闪了闪,颤巍巍地将手里刚刚拿的葡萄默默地放回去。

    “嘴巴不干不净,这种人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就不姓顾!”顾宛恨恨道。

    红袖默默站的离顾宛远了些,现在的小姐为什么给人怕怕的感觉?

    “那你的银子收回来了吗?”绕了一圈,顾宛回到了初衷,她让小厮跟去可不是为了探听人家的秘辛的,而是为了讨回自己的一千两银子的。

    小厮明显不好意思起来:“没有,但是小的们看他那身衣服不错,玉佩也挺好看,就把东西留了下来。”

    “是吗?”顾宛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小厮抖了抖道:“小的是不是应该把东西还回去?”

    “不用不用!还什么还,这样做就对了,以后也要这样,学会见机行事,把那块玉佩什么的拿来,下去领赏吧!”

    小厮呈上玉佩,欢天喜地地下去领赏了。

    红袖这才想起自己小姐貌似对收藏东西有着非同一般的热诚,梳妆台上已经摆了一排玉佩扳指之类的。

    手里把玩着刚刚呈上来的玉佩,顾宛的眼睛都在泛光:“血玉!”

    “小姐认得这块玉?”

    “以前见过。”

    “一定很值钱吧?”红袖往跟前凑了凑,忍不住流了流口水,她对值钱的东西的定义就是可以换肉吃。

    “还行吧!”顾宛骄矜地回答道。

    正把玩着,门口守着的碧云打了帘子进来:“小姐,柳管家求见。”

    顾宛皱皱眉,嘟囔道:“事情忙完了他倒是出现了。叫他进来吧!”

    柳逝进来后老老实实的,也不答话,只站在外间里,神情倒是不卑不亢的。

    “你在等我先说话吗?”顾宛没了耐性。

    “小的不敢。”

    “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红袖,把这些账本拿去给柳管家。”

    “是。”

    柳逝接过东西却没有走,弯着腰道:“请大小姐治柳某的擅离职守之罪。”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擅离职守吗?要不是我派了碧云和谢易去盯着,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你有想好怎么交代吗?”

    “柳某确实有非走不可的原因,请小姐见谅。”

    “是因为不想见到萧家人?”

    柳逝紧闭嘴巴不再说话。

    顾宛点点头:“那你就去谢易那里领罚吧!擅离职守是个什么惩罚他比我更清楚。”

    “谢大小姐。”

    柳逝带着账本走了,红袖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道:“奴婢怎么觉得柳管家看起来那么可怜?”

    “可怜的人多了!先顾着自己吧!傻丫头!”顾宛敲敲红袖的脑袋,“去,关门准备睡觉!”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喝的醉醺醺的庄曲伟从倚翠楼出来后,没走几步就被人拖到巷子里敲了闷棍,第二日被发现赤身裸体地吊在了庄府的大门上。

 47,欢乐的荷尔蒙

    东顾一跃成为抚远的新贵,已经成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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