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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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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不要这么说,若是元姑娘知道自己的身份,又知道主子为她做了这么多,一定会感激主子的。”庄元急了,“主子为了她的想法不与靳言作对,可是谁有知道主子的苦衷呢!主子,要不然你就索性将事情同元姑娘说清楚……”

    “庄元。”

    庄元察觉到自己又食言了,只好一脸懊恼地闭了嘴。

    “有些事情,在你没有能力去争取的时候,便不要去,不然得到的只是同情,又有什么意思?”

    ……

    回到前院,元卿急冲冲地就进了云颜的房间,碰上清闲急急从里面出来,闹了个大红脸。

    元卿觉得自己挺不知趣的,人家小两口在这里蜜里调油,自己来掺和个什么劲儿,尴尬地笑笑就打算走,里面已经传来云颜的喊声,“就在这等你呢!你又往哪里去?我早知道你从靳然哪里回来便会来找我,我这一直等着呢!”

    元卿只好抱歉地对清闲一笑,清闲已经飞快行了礼后走了,元卿方才进了房内,云颜正在捣鼓一些草药,整个房间内都是一股难以忍受的中药味。

    “在这么一股味里面,你们两个还能腻歪这么久,在下佩服。”

    云颜白了她一眼,“要不是为了让你早日安心,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可找到法子了?”

    云颜凝了凝眉,不再调笑,正色道,“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医术上面有记载,寒毒性极寒,唯有极烈之物可以与之相克。这相克之物,我倒是想起一物来,不过,得来怕是不易。”

    “什么?”

    “黄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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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只为自己活

    “黄泉树?……”元卿沉吟了下,“那不是西戎的国树,与碧落草一同被称作天下奇毒的一种树吗?”

    “对,没错,可是西戎与苗疆的关系……说起来不算太好。若是由靳言出面,西戎皇帝或许会给几分面子,可是如今……”云颜无奈笑笑,“你也知道自己已经与他闹翻了,却怎么凭借一己之力从西戎将树取来?”

    元卿凝眉,“若只是借一两片黄泉树的叶子,应该不难吧!”

    云颜面色苦了苦,“若真的是要叶子,倒不至于那般麻烦,真正需要的是黄泉树的根茎。与寒毒相克的烈性热性物质含量最丰富的便在生长最为旺盛的此处。只是……若是没了根茎,黄泉树便活不得,所以西戎皇帝未必肯做这笔生意。”

    元卿皱了皱眉,“世上便再无他人有此味药了吗?”

    云颜仔细想了想,“要真说起来,还真有一个人有,不过此人在大齐北漠。”

    大齐。北漠。

    那是萧琅渐的地盘。

    元卿无奈笑笑,还真是孽缘一场,本来打算从此之后便再无交集的,如今没多久就有纠缠在一起了,天意真是弄人!

    云颜扫了元卿一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瞧着你与他好似闹了些不愉快。本来若是你们还同之前一样好的话,北漠离得近些反而方便,如今你可还要去取?”

    “自然要。”元卿斩钉截铁道,“不过得做两手准备,明日你同清闲一路先去慕容无风那里探探口风,若是可以便从西戎取;我先行前往北漠,到时候你若是去不到再由我去争取。”

    云颜点点头,“这样也好。”

    宜早不宜晚,两人商量好之后,便收拾东西打算第二日便出发。

    元卿带上了清味,安排清风与清明两人看顾青云杀众人,以免小五一个人还无法上手管理。

    临出发的时候,清味带来了一个让元卿心安的消息:萧琅渐已经踏上了返回北漠的路途。

    元卿立于马上,有些出神地想着,要回去了就证明人还是安全的,不知是否也得偿所愿地同心上人在一起了?

    “主子,定北王还派人送来了一样东西。”

    元卿敛眉,“什么东西?”

    清味将一个瓷瓶递到元卿手中,“来人说让主子及时服下,以免毒发。”

    元卿接过瓷瓶,怔愣了下,这若是蛊虫的解药,未免也得来的太容易,锦瑟会这么轻易就将解药给他?当即道,“那人在何处?”

    “回主子,那人给了属下这个,还让属下帮忙带一句话,就消失了。”

    元卿微微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就算是真的为她取药,大概不过是因着对她歉疚的心情罢了,也便不再追究,只问道,“什么话?”

    清味顿了顿,方才开口道,“往事如烟,亟待放下,一切随心,方得始终。”

    放下……

    元卿眼前白光闪了闪,须臾之间竟觉得自己有记忆的5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回过神来,将瓷瓶收入怀里,只点了点头,良久才转身望着北方,淡淡道,“出发吧!”

    放下。

    不放下又如何?

    她元卿活得这几年,恣意的年华,却从来都不是为自己活的。

    放下便放下,那些朝堂纷争,那些飞短流长,那些从自己醒来睁眼的一刻便加在自己身上的任务,以及……一个从她生命中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某个狂妄的人,都放下也就罢了。

    以后,天高水长,她只为自己活。

 49,有钱任性

    半月后,北漠的一处边远小镇。

    元卿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前所未有的亲切和熟悉,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她息息相关一般。

    这一路上并不算顺利,早在元卿与清味出发的第二天,便受到云颜的消息:西戎不愿借黄泉树一用,原因是整个西戎皇室也只剩一棵了。

    据说当年西戎小皇帝与慕容无风内讧的时候,被小皇帝一气之下给毁了,只留下了一棵,所以元卿如今便只剩了北漠这一条路走了。

    说来,元卿对西戎这位小皇帝虽未曾见过,却早有耳闻,原因无他,单只她是西戎历史上唯一的女皇这一点,就很让人唏嘘不已。

    而更加令人惊奇的是,这位女皇帝在她的前数年的统治中一直都隐瞒着自己女子的身份,到最后东窗事发,能够快刀斩乱麻收服慕容无风这一个控制着西戎朝廷的摄政大员,从而快速稳定西戎局势这一点,元卿也不得不佩服。

    而对方不愿意借黄泉树一事元卿也算比较理解的,毕竟只剩一棵了,自然要好好呵护。

    当然,此时的元卿并不知道那个她心里以为的奇女子是她的老相识,也不知道对方不愿意借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灭种的缘故,单纯只一点,吃醋。

    吃谁的醋?

    这就要从西戎皇帝与西戎国师不得不说的故事说起了,西戎百姓的话最能反映这一点:

    “你看看咱们的陛下,为何日日上朝挑国师大人的刺儿?”

    “人家那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什么?”

    “……”

    “听说今天国师大人身边的一个丫鬟又被赐婚了。”

    “长得太水灵了,陛下自然看不过眼。”

    “……”

    “陛下不是那个国师大人嘛!怎么国师大人为刘家求了情,刘家还是抄家了啊!”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国师大人爱护哪个,陛下就打压哪个!”

    “啧啧!国师大人好可怜……”

    “当然了,国师大人讨厌哪个,那个人的下场就更惨了……哎!”

    耶律越对慕容无风的恩宠人人皆知,人人皆晓,元卿通过慕容无风这一条门路来求药,怎么可能求得到?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元卿人已经到了北漠的边城,泽城。

    听说这里原本备受战乱之苦,是当年萧琅渐夺回的第一座城,这里的百姓看待萧琅渐就像看待再生父母一般。

    元卿与清味两人在城内寻了一处凉茶铺子坐了,慢悠悠地喝了会儿茶,顺便打听些消息。

    “小二哥,听说你们北漠有人庄子里面养着各种奇珍异草,你知道是哪里吗?”

    那店小二给两人添了茶水,笑着道,“公子说的是清宛山庄吧!那是我们北漠的大户,也是我们定北王的丈母娘家。怎么,你也要去求药吗?”

    元卿笑着点点头,“对,我家老爷近日里得了怪病,总也不好,便想着来寻一寻,好救救我家老爷。”

    店小二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元卿笑了笑,“我们是从西边来的,长年前往各地的商人。”

    “那你怕是取不到药了。”

    元卿一怔,“为何?”

    “清宛山庄大当家说了,除了大齐百姓之外,别的人取药一律不给,尤其是苗疆和北漠来的人。”

 50,夜探山庄

    听了店小二的话,元卿的脸不由得黑了黑,这清宛山庄的人是要将除了大齐之外的人都得罪个干净不成?

    只听那店小二接着道,“说出来你别不信,就是大齐皇帝来求药,顾庄主也不一定会给。”

    元卿不由得咧嘴一笑:得了,这庄主算是将人全部得罪齐活了。

    露出失望不已的表情,元卿不忘记加一句感叹,“看来这位庄主是个奇人物啊!”

    那店小二抿了抿嘴,“我们大齐的男儿,都是好样的。顾庄主不仅仅是我们北漠首屈一指富豪,关于他的身份还有一个小道消息呢!”

    元卿咧嘴,“我知道,他还是定北王的姑爷嘛!”

    元卿早将这关系理了个通透,这位庄主恐怕就是顾宛的哥哥无疑了,那可不就是萧琅渐的姑爷?

    元卿心里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泛酸,萧琅渐寻了那人许久,虽不知到底是何风姿,如今旧人重逢,怕是婚期也该不晚了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店小二否定了元卿的话,继续道,“顾庄主可不仅仅是定王爷的姑爷,还是我们北漠的大英雄。想当年苗疆与西戎合攻大齐,可是顾庄主将我们北漠给保住了,一直拖到定王爷到来,要不是他,我们可就都完了。”

    元卿挑眉,还是个军事奇才?脑中浮现出一个名字,元卿嘴角无声勾了勾,接了店小二手中的水壶,“你先下去吧!我们自己来就好。”

    那店小二轻快地“哎”了一声,飞快地转入了帘后忙别的去了。

    元卿抿了两口茶,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瞧着,清味对元卿的习惯了如指掌,很快道,“主子发现了什么?”

    “你可听说过瑶山公子?”

    清味一愣,“主子是说大齐的第一军师瑶山公子?”

    元卿微微点头,“这个顾庄主多半就是就是瑶山公子。看来我们要小心行事了,尤其这里还是他的地盘。”

    “主子是如何得知的?”

    元卿望了望天,“猜的。”

    清味黑了黑脸,沉吟了下,“这么说,主子不打算直接登门拜访了?”

    元卿无奈道,“遇到个道行这么高的,你主子我可不想那么快找死。你难道没听说过当年苗疆与西戎是怎么吃的大亏?真正要了苗疆和西戎命数的不是那次所谓合围,而是后面的反攻。要不是当时大齐新皇登基地位还不安稳,苗疆与西戎早就是大齐的土地了。这位军师大人,不可小瞧。”

    还有一个原因元卿没说,她怕萧琅渐也在里面,新欢与旧爱,怎么说萧琅渐可能都会挺尴尬的,她得识相。

    这么一想,元卿突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清味继续道,“那主子是打算?”

    元卿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微凉,“先探探情况再说。”

    是夜,元卿便与清味两人摸上了清宛山庄的墙头。

    好在,墙那头没有什么恶犬,两人摸上去的地方是一处果园,清宛山庄不是一般的大,元卿看了看,当机立断道,“你先进去。”

    清味抽抽嘴角,认命地跳了下去,安然无恙地落了地,四处查看了下回身看向墙上的元卿,“主子,没有埋伏。”

    元卿眉眼弯弯地摆了摆手,示意清味继续前往探情况。

    清味看着元卿的笑意,无端后颈凉了凉,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往园子更深处去了。

    元卿见清味走远,俯下身子,在墙头挑了个舒适的姿势……嗯,看月色,心里默数着……

    一声“扑通声”响起,紧接着是园子深处传来的打斗声,听音辨认了一会儿,确认清味占伤风后,元卿又闲闲地趴了下去。

    一句带着温热笑意的话语冷不丁地在元卿头顶响起,“你在这里看风景吗?”

    元卿脚一滑,差点从院墙上滑下去,条件反射抓住手边的东西,只听得“撕拉”一声,元卿顺着声音看过去,华丽丽地傻了,立在墙头的某人衣角已经被元卿撕到了大腿的位置,只剩下边缘的丝线,可怜兮兮地挂在那里。

    元卿一只手攀住墙头,一个利落地翻身站到了墙上,勉强扯开嘴角笑笑,“好巧啊!”

    想要躲开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你能不尴尬吗?!

    萧琅渐脸上银色的面具在夜里闪着光,却不及那双面具后的眼睛明亮,“不巧,我守了你好几个晚上了。”

    这话说的暧昧,元卿觉得自己头脑有些迟缓,不太反应地过来,“你等我做什么?”

    萧琅渐目光骤然幽深,只望着元卿不说话,目光里面的柔波像是要将元卿揉进去一般,绵长而深情,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波涛汹涌,马上就要悉数倾泻而出。

    “你的旧情人死了?”元卿打了个喷嚏,突然煞风景地来了一句。

    萧琅渐眸色敛了敛,嘴角的弧度淡了淡。

    元卿遗憾地撇撇嘴角,“真是太不幸了!你才刚刚将人找回来,人便走了。嗯……你节哀。”

    萧琅渐眉头轻轻皱了皱,“卿卿。”

    “难道不是死了而是毁容了?”元卿觉得自己不说话就会难过,止不住自己想要出口是刺儿的欲望,索性和盘托出道,“没关系,现在的大夫都很高明,甭管是什么疑难杂症,就算是毁了容也是能治好的。”

    萧琅渐声音带上了一丝无奈,“卿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元卿沉默了会儿,突然开口看着萧琅渐道,“萧琅渐,你不会要告诉我,你找了许久的心上人回来了,你却转而爱上我了吧?”

    萧琅渐目光闪了闪,“如果我说是呢?”

    元卿苦涩地笑了笑,“我该高兴吗?比过了你记忆中的白月光,我便应该觉得荣幸然后拍手庆贺吗?萧琅渐,你未免看轻了我。”

    萧琅渐叹息般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元卿,两人之间的风都寂静了,黑夜中,只听到萧琅渐的声音淡淡道,“是你,从来都看错了自己。”

 51,什么情况?!

    元卿还未理解萧琅渐的话,一个带着几分微凉的东西就已经挂在了她的脖颈上,低头拈起脖子上的东西,有些疑惑地开口,“这是我在玉器坊看上的坠子,分明丢在了苗疆,你从何处得来的?”

    萧琅渐淡淡笑笑,“卿卿,你相信缘分吗?”

    元卿不语,她一向觉得这些虚无的东西是没有可信度的。

    “这是顾宛的坠子。”

    元卿手一僵,脸色变得前所未有地难看。

    萧琅渐却像是没看见似的,“卿卿,你难道从未想过你与顾宛是同一个人吗?”

    元卿见了鬼似的看着萧琅渐,脸色有些复杂,“定王爷这玩笑开的未免太大了。”

    萧琅渐往前又进了一步,摇摇头笑道,“你知道我不是开玩笑。那么多的巧合,你难道从未怀疑过?五年这个时间点实在很巧妙,顾宛是在五年前失踪的,而你第一次出现在苗疆就是五年前,没有记忆,孤身一人,身世不明;还有你们的性格秉性,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相似的两个人。若是你还不相信,你可以亲口问问靳然。”

    元卿冷笑,“怎么,靳然也是顾宛的老相识吗?”

    萧琅渐微微讶异,“他未曾与你说他的身份吗?”

    “未曾,我也不感兴趣。”元卿冷声道,“定北王编的这个故事非常合情合理,只是我不相信。靳然看在我与她老相识相像的份上善待于我,你因为我与顾宛相似纠缠于我,说到底,你们到底看到的是我,还是那个早就消失了的顾宛?!”

    萧琅渐皱眉,“你为何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你明明知道……”

    元卿毫不客气地打断萧琅渐的话,“我不知道。天色不早,我觉得我现在的身份也不太适合与定北王多接触,就先行回去了。”

    萧琅渐一把抓住转身的元卿,声音微微带了怒气,“你也不要你的属下和黄泉树了不成?”

    元卿轻笑,“定北王这是在威胁我吗?”

    话语刚落,人便被锁住手脚,萧琅渐直截了当地将人裹起来从墙上落了下去,元卿反抗无用,还听到萧琅渐在耳边颇为用力的声音,“就是威胁你了,你能如何?”

    元卿死死瞪住萧琅渐,对方却像是察觉不到一般,继续大步流星地走着,所幸一路上没有多少下人,让元卿觉得自己不像是招摇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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