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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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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宫女点了点头,转身率先走在了前面。

    清味跟在顾宛身边,忍不住道,“主子,那人的身份不好碰,主子要不还是避着点?”

    “在我的地方,有什么好避讳的。”顾宛皱皱眉,“我还不信,她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真的就在这里动手。”

    清味见劝不住,只好道,“那属下守在外面,一有什么不对的主子就换属下。”

    顾宛点点头。

    随着宫女的引路,顾宛进了顾天骄暂住的笛音阁,里面比顾宛想象地要冷清的多,一两个零星的丫鬟,说是微服私访,这皇后的派头也太小了些。

    顾天骄端坐在屋子中间,嘴边笑意点点,“顾宛,你终究还是来了……”

 79,抽丝剥茧

    偌大个冷清的房间,顾天骄却像是参加什么庄严的仪式一般,坐得端端正正的。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中规中矩地盘在头顶上,一张要笑不笑的阴阳脸,明明比顾宛还要小两岁,却看着只让人觉得严肃老气。

    顾宛默不作声垂下眼睑,该有的礼节还是应该有的,“顾宛参加皇后娘娘。”

    “我们之间就不必行此等虚礼了。反正你我心中肚明,彼此都对对方看不上眼。”

    这话说的丝毫不避讳,顾宛微微皱了皱眉,她可不认为顾天骄这句话是想要博得她的共鸣,讪笑了笑道,“娘娘说哪里话。皇后娘娘身份尊贵,顾宛不过一介草民,自然是该行礼的。”

    顾天骄却像是同顾宛杠上了一般,笑着道,“连皇上都准许你可以不行礼,我如何敢越过皇上去。你还是起来吧!无人会怪你。”

    顾宛这才站直身体,心里打起了鼓:不是她多心,顾天骄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反常,就像是……就像是已经病入膏肓的人,将什么都看轻了一般。

    “你心里一定在想,我将你叫过来是为了什么对不对?”

    顾宛不说话,只当默认。

    顾天骄笑意却变得深沉,“这是皇上的旨意。”

    顾宛骤然抬眉,顾天骄无视顾宛眼中的惊讶之色,缓缓地道,“世人皆道皇上仁心仁德,此话不假,他确实对这天下,对这黎明百姓,有太多太多的仁心和包容。可是只有后宫中的女子知道,皇上将所有的心思都给了天下,却唯独没有分一份给某个人,若说真的有的话,怕是非你莫属了。”

    顾宛一惊,心中五味杂陈,面上却不显,“皇后娘娘说笑了,顾宛只是个卑微的民女,与皇上哪里攀得上关系?”

    顾天骄看了顾宛一眼,不只是悲悯还是自嘲,笑道,“有一句话说得好,有的时候你朋友的话不可信,敌人的态度却绝对假不了。我没有必要骗你,这世间恨你的人不少,最恨你的三人中绝对包括我一个。”

    顾宛直觉顾天骄即将说出些什么,却不一定是她想要听到的。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同样是姓顾的,你却总是比我们的命好太多。我的大姐成了侍妾,如今生死不明;我的二姐先毁容后惨死。而我呢,好容易进了京城,进了定北王府,结果定北王府败了,我一夕之间便成了被家族舍弃的弃子。你说,这些都是凭什么呢?”

    顾宛凝眉,“皇后娘娘所说的一切,恕顾宛不知情,亦无法感同身受……”

    “你自然不知情。”顾天骄像是在叙述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一般道,“你的记忆都被拿走了,怎么还会记得?”

    这句话轻描淡写,顾宛心却跳了跳。

    果然,顾天骄下一句话就像是一句晴空霹雳将震得不知所措。

    只见顾天骄笑得意味深长地道,“我曾亲眼看着皇上命人用秘术洗去了你的记忆,你受苦之时,本该是我这辈子最快意的时候,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你可知道,皇上为何命人洗去你的记忆?”

    顾宛觉得自己接受了太多难以消化的东西,却不受控制开口道,“他为何要洗去我的记忆?”

    “自然是因为他想要你成为他的所有物。”顾天骄的话仿若一道惊雷,将顾宛震得说不出话来,“身为一个帝王,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如此处心积虑,是不是很可笑?!”

    顾宛皱了皱眉,“我不记得原来的事情,你自然可以随便胡说八道。我不信你。”

    顾天骄笑了笑,“你信不信我你自己心里清楚。顾宛,你该知道,他是帝王,又与萧琅渐是兄弟,自然不可能通过抢夺的方式得到你,最好的方式和契机就是你心甘情愿地同他在一起,如此,洗去你的记忆便是最快的法子。反正,重新来过的你什么都不记得。”

    “皇后娘娘未免太过抬举顾宛了,顾宛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顾天骄苦笑一声,“你有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我不知道,但我说的都是事实。”

    “若真是如你所说,此时的我不应该与你一般成为他的妃子?!”

    “本来是的。”顾天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道,“可是我怎么会甘心呢!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怎么能够让他人随意沾惹?你在战场上被萧清越带回来洗去记忆之后,我就派人将你送到了苗疆太后那里,她对你很感兴趣,且已经关注了很长时间。我本来以为这样我便保住了我的东西,却没想到萧清越竟亲自寻了许久,不过为了避嫌,没敢大张旗鼓地寻罢了。然后,我便成了今日这般看似光鲜实则被冷落的皇后。”

    顾宛全身发冷,站在那里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已经凝固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后来的事情虽然你多半知道,我也还是全部告诉你一下的好。”顾天骄仿佛看不到顾宛的状态,顾自接着道,“后来被你哥哥抢先寻到了你,立即快马加鞭地向皇上奏疏要你同萧琅渐联姻,如此便顺理成章地将你接回来。我想,那道圣旨大概是皇上这辈子下过的最后悔的一道圣旨,天知道,他不过只晚了一天知道而已,一切努力便已经白费了。”

    “若真的如你所说,我的一切都是皇上造成的,他却为何允许你来同我讲这些?”

 80,炎水玉

    “他最怕的便是在你面前原形毕露,因为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夹在你与萧琅渐之间的卑鄙小人,又怎么会让我同你说这些?!”

    顾天骄一直笑着,态度让顾宛看不透,也莫名觉得心慌。

    顾宛咬了咬唇道,“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会自己验证的。现在还是回到你一开始找我来的主题比较好,我要的药引到底是什么?”

    顾天骄笑的更加扑朔迷离,“你没有以前的镇定了,倒是同以前一般重情重义,可是你越是重情重义,你便会输的越惨。”

    顾宛还在体会顾天骄话里的意思,却突然发觉了不对劲:两人说话之时,外面竟然安静到一点动静都没有?!

    脸色变了变,顾宛便待往外走,顾天骄却突然开口唤道,“来不及了……你安排守在外面的侍卫方才得了‘你’的手令,多半已经带着暗卫摸进东苑了。”

    顾宛骤然回头,只见顾天骄解恨般的微笑,“所以顾宛,你已经犯了意图弑君治罪,很快,便会有人前来拿你了。你还不懂吗?那药引就是萧清越绝对离不开的东西,也是我昔日用来救回他命的东西——炎水玉。我因此得以占据中宫之位,可是如今,你的人正在抢夺这关乎天子命脉的东西,你却还要逃到哪里去?!”

    顾宛眸中瞬间转过万般心思,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朝外面冲去。

    看着顾宛仓皇的背影,顾天骄嘲讽般笑笑,软软地坐回垫子上,不成功,便成仁,她就不信,弑君治罪还能让顾宛逃过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贴身的婢女急匆匆地冲了进来,顾天骄睁开一丝清明,“怎么,人已经抓住了吗?”

    “不……不是、、”那宫女慌慌张张地道,“那顾宛离了这里,并没有逃,而是去了东苑,现在……现在皇上派人来叫皇后娘娘过去……”

    顾天骄一愣,“怎么会……她怎么敢?!”

    换句话说,她不恨吗?!

    一个让她失忆、让她与心爱的人分离,让她饱受五年苦楚的人,为何她还会、还敢去救?!

    顾天骄身体微微晃了晃,一旁的宫女急忙扶住她,她整了整衣襟,声音勉励沉静道,“走吧!”

    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没什么可怕的。

    现在该提心吊胆的人是顾宛,不是她。

    不是!

    顾天骄仪态万方地走到东苑的时候,只见院子里面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一阵阵血腥气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作呕……

    果然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么?

    顾天骄嘴唇微勾了勾,抑制住自己从心底蔓延出来的喜悦,一步步朝屋内走去。

    待到近了,才看到敞开的门里,一个白发老人正襟危坐,而萧清越好好地坐在左侧,唯独不见顾宛。

    再细看那老人,待看清楚了模样,顾天骄忍不住心里一惊,勉力缓了缓自己的心神,已经知道计划多半落败了,收敛好心情,方才迈步进去,“臣妾见过皇上,见过清尘大师……”

    “没想到你这女娃娃样貌不错,却是个心术不正的。”清尘大师的声如洪钟,虽然已经是过百的人了,还是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气势。

    顾天骄心下微微一抖,强笑着道,“清尘大师,我方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惹您老人家不高兴了?”

    清尘大师虽无官无职,却是曾经战王府屹立不倒的战神,顾天骄就算心里不服气,也不敢明着表现出来,只能小心讨好着。

    索性清尘大师根本懒得同她计较,只将脸转向了萧清越道,“方才给你的药要定时服用。炎水玉虽好,但是性温凉,总不是一个好法子。若是宛宛的法子能成功,你的病症便一并解除了,也不用受这苦楚了。”

    萧清越还是保持着晚辈的姿态,恭敬地点头道,“清越知道。”

    送走了清尘大师,顾天骄心里正打着鼓,一句冰凉的话语就已经响起,“看我我没死,你心里是不是很失望?!”

 81,诛心之言

    萧清越的话无异于诛心,顾天骄几乎有些站立不住,勉强勾起一抹微笑,才开口道,“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臣妾刚刚听见皇上召我来,才匆匆忙忙赶来……”

    “是吗?”萧清越冷笑一声,“那皇后方才过来的途中,倒是够从容镇定的,满院子的尸体都没能勾起皇后的一丝惊诧吗?”

    顾天骄愣在那里,僵着嘴唇道,“臣妾……臣妾是吓傻了……”

    萧清越冷冷的眸子睨着她,“傻?你可不傻。你连朕都敢利用,谁能聪明过你去?!”

    “臣妾没有……”

    “你没有?!你敢说方才的事情同你没有半点关联?!”

    顾天骄眼中蓄起了眼泪,“臣妾不知道皇上的意思,臣妾当真是才赶过来。臣妾知道皇上不喜臣妾,平日里没有皇上的诏令万万不敢到皇上跟前来,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臣妾没有做到位的,还请皇上明示……”

    萧清越根本不相信顾天骄的话,虽然没有证据证明方才顾宛的属下刺杀的事情同她有关,但是当看到顾宛从笛音阁赶来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清楚这件事情绝对不止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顾天骄,你能活到今日的位置权不过是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若是你不守本分,这个皇后的位置,还有很多人等着坐!”

    萧清越的态度恶狠狠地,顾天骄心里却微微松了口气,既然萧清越没有对她赶尽杀绝,证明顾宛并没有将两人之间的对话说出去。若是萧清越知道了自己泄露了他的秘密,她才是真的死期到了。

    顾天骄哭着回了笛音阁,萧清越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紧紧皱着的眉心却没有缓和下来:今日的事情虽然看起来是一个意外和陷阱,可是若是有一天,事关萧琅渐,顾宛到底会不会对他刀剑相向?!

    答案明显是呼之欲出的。

    萧清越见识过顾宛同萧琅渐的默契,自认在没有任何手段的情况下自己根本没可能插进去,他也将自己的心约束的很好。

    一方面是因为萧琅渐是他的兄弟、挚友,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凭他多半是给不了那个女子她想要的幸福的。

    可是有的时候,一枚种子一旦埋下了,它就会在人看不见的地方疯狂地滋长,最后在某个时机爆发出来。

    就像当年,在洛水河畔他明明寻到了顾宛,却私心地想要将她作为自己的所有物,他心里自欺欺人般的觉得:若是从来一次,若是他比萧琅渐更先一步认识顾宛,一切一定会不一样,才做下了那让他一辈子都愧疚的事情……

    若是,顾宛意外想起来了当初的事情,又会拿什么目光看他?萧琅渐又会怎样看他?!

    有些东西,就像是一个死循环,明明知道是错的,明明没有答案,但是人还是执着地在里面挣扎,想要想出一个两全之法,来让一切既符合他的私心,又无愧于他的良心。

    可是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呢?

    ……

    落叶打在地上声音低沉而闷响,顾宛坐在石阶上,眯着眼抬头看纷飞下落的落叶,眼中充满着迷茫。

    她对爱恨拎的很干净,可是如今,她遇到的是一个老天给她开的大玩笑,她该怎么选择才是对的呢?

    “幸亏我提前将榀贺那个老家伙留在了庄子里,他才能及时去请清尘大师来,不然你这时候指定又被人算计了。”顾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然后挨着顾宛坐了下来。

    顾宛将头靠在顾清的肩膀上,破天荒地喊了一声“哥”,声音绵长,无端带上了许多的愁意。

    顾清微微挑眉道,“不过是被陷害一遭,这样的事情你又没少遇到过。更何况今天清尘大师那番话已经替你解了围,你自己又及时赶来救驾,退一步讲,就算你真的是要弑君,如今也已经打消了皇上的怀疑了,有什么好过不去的?!”

    顾宛嘴角微微扯开,没有从顾清肩膀上抬起头来,而是淡淡地道,“哥,为什么你们明明知道我失忆了,却从我回来开始,一次都未曾提过替我医治来找回我的记忆?”

 82,忍耐

    顾宛的声音平静,明显是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

    顾清身体微微一震,试探般开口,“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知道我的记忆到底是怎么没的吗?”顾宛笑了笑,声音飘忽,“顾天骄讲的很详细,我大概都清楚了。”

    顾清微微叹了口气,“说到底这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这么多年,皇上对于清宛山庄多有优待,也多半是你的缘故。从前的事情忘了便忘了,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行吗?”

    顾宛心中却涌现出一股苦涩,“虽然有的时候觉得没有以前的记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连最难熬的在苗疆摸爬滚打的几年都熬过来了,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可是每次只要一想到:啊,原来我也有家人,原来我也是被人疼宠的,我就会觉得心中有不甘。我这样子,是不是太过矫情?”

    顾清无言以对,他本就不是善于劝解人的性子,要他劝人,多半是将人气到内伤,这时候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

    “今日里那个赶来收拾残局的老和尚是何人?”

    顾宛昨日里走的早,因为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个镇定面对萧清越的勇气,故而将局面稳定下来就走了,自然也就记不得走时瞥了一眼的人,只记得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和尚,看着倒是有点气势。

    顾清听了顾宛的话,险些一口血呕出来,缓了缓才像有内伤一般开口道,“你方才口中的老和尚,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你未来夫君的祖父。”

    祖父?!

    那不就是当年大齐的战王吗?

    愣了半晌,思及对方已经近百岁高龄了,顾宛才回过神来道,“他竟还活着?!”

    话语刚落,脑袋上便挨了重重一击,顾宛捂着后脑勺回头,只见先前那个白胡须老长的和尚正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自己,“你这个不孝顺的东西,我就说琅儿跟着你没什么好,将人给我弄没了不说,现在就连祖父的坏话也敢说!”

    顾宛心中腹诽,毕竟对方是萧琅渐的祖父,又是曾经的战王,秉着礼貌按捺不发道,“顾宛失敬了。”

    清尘大师白了顾宛一眼,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却突然转换了语气“你既知道今日对我不敬了,清越那小子又欠你一个人情,不如我这老东西替他向你求和,你便同从前一般,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好?”

    萧清越是清尘大师看着长大的,他对他是有着同萧琅渐一般的疼爱的,虽知道这样委屈了顾宛,可是说到底就算顾宛真的要计较,碍于那人的身份,也不会尝到什么甜头。

    清尘大师目光深深地看着顾宛,里面的真挚让顾宛只好苦涩笑笑,“顾宛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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