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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有忠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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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易脸色沉了沉,“最近外面的凉茶铺子和小摊贩多了些。”

    “那就是了。这都入秋了,喝凉茶不怕塞牙?”顾宛笑道,“他们盯着咱们,咱们也盯着他们就是。”

 71,来的真是时候(二更)

    柳逝醒来的时候,头部的疼痛感还很清晰,他忍住疼痛,打量了自己所在的房间,不由愣了愣,雅阁?

    “你醒了?”齐云轻的声音传来,端着一碗还热着的粥进来,放在床边的小桌上,自己顾自坐到了一边的方塌上拿了一本书看起来。

    想起晕过去之前的事情,柳逝立刻挣扎着想起,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竟连身体都支不起来。

    “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能有力气才怪,先吃点东西吧!”齐云轻头都没抬,淡淡道。

    柳逝在床上坐了半晌,竟然真的安安静静地开始吃粥。

    齐云轻这才半抬起眉毛,“我还以为你会第一时间气得跳脚,大喊着找谢易算账。倒是我把你想小气了。”

    柳逝苦笑了声,“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了,自然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这就好办了,也省的我要花功夫看着你。”齐云轻笑道。

    “不过,你还真的打算天天窝在这雅阁不出去?”柳逝随口问道。

    自从萧琅渐走了之后,齐云轻除了去揽云轩就是跟闭关一样整日待在雅阁里,每日里也不知忙些什么。

    “这里清静,适合修身养性。”

    柳逝不可置否的笑笑,“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问我做什么?这是你的自由。”齐云轻笑道,“虽然我接了差事看着你,你执意要出去我也不会拦的。如果你觉得自己此刻出去可以对寻人有什么帮助的话现在就可以。”

    柳逝吃了些东西胃舒服些了,也不与齐云轻争辩,也坐到了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竟然渐渐沉静下来。

    清宛山庄安静了两天,外面守着的人已是坐不住了。

    第三天傍晚,那些凉茶铺子撤走的时候谢易很快派了两名暗卫跟了上去。

    晚饭时分,谢易行色匆匆地回来,脸上带着喜色,“有消息了!”

    顾宛表面上镇静,心里也着急,丢掉手里根本没看进去的书,倏地站起,“红袖,去通知柳逝一声,就说有消息了。等了这么久,他肯定也接近崩溃了。”

    红袖急忙往雅阁而去。

    不多时,就见柳逝踉踉跄跄冲进来,面上是遮不住的喜色,“有消息了?!”

    谢易笑道:“今日最后撤走的那些人都往一个方向去了,多半是有了新线索,才会召集人马都赶过去。”

    “哪个方向?”

    “说起来,还是在咱们的地盘上,丹霞山。”

    顾宛也有点惊讶,“那座让我发愁怎么处理的荒山?”

    “对,没错,那荒山周围现在布满了埋伏,若不是因为裘迟在山上面,我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可以让他们埋伏在那里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也带人去那里守着吗?”柳逝见顾宛和谢易如此上心,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也不再激进,只询问顾宛的意见。

    顾宛抿抿唇,摇摇头,目光中透出果断的神色,“不行!我们要比他们更快找到人。”

    谢易点头,“没错,若是让敌人先找到了,再从他们手里抢人可就难了,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和来历。”

    “前几日是我鲁莽了,你们不计较,还帮我找人,我很是感激。”柳逝咬咬唇道,“只是我不能因为自己陷山庄于危难之中……”

    “你还是别把你的打算说出来了。”顾宛冷冷打断他的话,“我现在想问题想得头痛得很,真想救人就安静一点。”

    柳逝闭上嘴巴,看了顾宛两眼,不敢再多言。

    谢易也安安静静立在一旁。

    顾宛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子,脑子飞快地想着对策。

    掳走裘迟的那人到底与那些追杀裘迟的人是不是同一拨人?

    如果是同一拨人,那这就有可能是一场内讧,或者是为了抢功劳。而那些人派人都守在山下,却没有入山搜寻,证明他们对那人有着很深的忌惮,掳走裘迟的人怕是很难对付的。

    但是如果他们不是一拨人,那人又是为何要将裘迟掳走?裘迟除了那件工程的案子,难道还有牵扯别的案子?

    最后,无论是不是同一拨人,这件事都不能由清宛山庄出面来解决,否则就有可能将清宛山庄置于两股势力的对立面。

    先前救泽儿还可以说是管管闲事,插手救裘迟就没那么单纯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门房里突然有人来报。

    “那庄公子又来讨他的玉了!还是把人赶走吗?”

    顾宛本正烦着,突然眼睛一亮,这庄曲然,来的真是时候!

 72,坑爹(一更)

    庄曲然靠在清宛山庄的大门前,心里怨念不已。

    若是有选择庄曲然肯定不会晚上来的,无奈白天秦氏派来看着自己的人简直就是无孔不入,他也只能挑晚上的时间来了。

    想到这里,庄曲然不由得更气愤了。

    若不是萧琅渐那小子走的时候托自己好好关照清宛山庄,他至于三天两头往这跑,腆着脸去要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嘛!

    直接去偷回来不是更快?

    但是想到萧琅渐临走时警告的目光,庄曲然还是决定老老实实走正当途径跟顾家攀上关系的好。

    那血玉对自己的意义特殊,虽然放在萧琅渐小媳妇那里应该一时半会也没什么,但是他做很多事就会变得很不方便,还是早些要回来的好。

    正顾自思索的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庄曲然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这次不给自己吃闭门羹了?

    果然,门很快打开,先前赶过庄曲然好几次的小厮一脸不甘不愿的表情道,“进来吧!我家小姐请你进去。”

    庄曲然指指自己,“你确定她说的是请我进去?”

    他故意将“请”字咬的重了一些,看着那小厮郁闷的表情,心里觉得无比畅快。

    不过贫嘴归贫嘴,能早些将东西拿回来,庄曲然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跟着领路的小厮就进了门。

    一路走,庄曲然还不忘跟小厮培养感情,“你们家都是你们小姐做主啊?”

    “不知道!”

    “这怎么会不知道啊,你不会是故意敷衍我吧?”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小厮瞥他一眼,心里不屑,长着一对桃花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你们府里有个叫佚名的下人吗?”

    “没有!”

    没有?

    庄曲然愣了愣,不由愤愤,他就知道那家伙铁定编了个名字骗他呢!

    还佚名?他怎么没听说过这么个姓氏呢!

    抛开念头,庄曲然继续套话,“你们家小姐长的怎么样?”

    小厮偏开头不理会他,“哼!”

    “啊!我知道了!你家小姐是不是长的很凶很丑?”庄曲然故意大声道。

    “你家小姐才丑!”小厮一噎,忍不住辩驳道。

    庄曲然见套出些信息来,继续激道:“若是不又凶又丑怎么管家?别人家的女子都是学琴棋书画、三从四德,怎么没见谁像你家小姐一样整日里种田做生意的,肯定是觉得自己会丑的嫁不出去,所以早做准备。”

    “你!你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

    见小厮有些跳脚,庄曲然的心情更愉悦了。

    只要一想到萧琅渐的小媳妇有可能是一个貌若无盐、粗俗不堪的管家婆,庄曲然就想仰天长笑。

    “反正等你见到你就知道了!我家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配得上的!”那小厮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拍着胸脯保证道。

    “是啊是啊!也只有姓萧的小子口味独特,才配得上……”庄曲然继续笑的不怀好意。

    “人到了吗?”红袖早早地就等在菡萏苑门口,见青平领了个人来,很快迎上去。

    “你……”庄曲然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他原本就是开开玩笑,不会这就是顾家大小姐吧?

    也太……五大三粗了些!

    红袖用看弱智的表情看了目瞪口呆的庄曲然一眼,“跟我走吧!天天上门跟催债似的,请你进来又磨磨蹭蹭。小姐都等好一会了!”

    庄曲然不由松了口气。

    他就说嘛!若是这样的形容,也太让人吃不消了些。

    刚刚跟着红袖踏进房间,身后的门突然“碰”的一声关上了,庄曲然下意识觉得不对劲。

    抬眼看去,除了正座笑盈盈望着自己的一个小女孩,旁边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一左一右,这架势,怎么这么像过堂审案呢?

    “那个,你不会就是萧琅渐的小媳妇儿吧?”庄曲然仔细打量起顾宛来,明眸皓齿、眉清目秀是不错,可是看年纪明明是个没长开的小女娃嘛!

    而且为什么看着这个人,怎么总是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呢?

    “好久不见。”顾宛也打量着庄曲然:还有心情开玩笑打趣,半个月的伤好的挺快嘛!

    “嗯嗯,好说好说。”庄曲然随口道,又觉不对,“咱们什么时候见过?”

    “庄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说起来,我还没有感谢庄公子在百花盛宴上帮我出气呢!”顾宛直言道,“我是佚名。”

    “你是……佚名?”庄曲然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失落了一般,无端让人觉得空落落的,感觉虽然不甚强烈,但却有点让人透不上气来。

    “你开玩笑吧?你可是个女孩子!”嘴上这么说,庄曲然心里已经承认了,那种熟悉感,骗不了人,对方眼里狡黠的目光也是丝毫未变。

    “你不相信就算了。今天请你进来,是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

    庄曲然忽视掉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奇道,“这倒奇了,萧琅渐那小子会有什么做不到的!你会有什么事需要找我商量?”

    “此事说来话长,还有我也不是谁的小媳妇。”顾宛脸上的笑容噙在嘴角,“我在想,只要公子在山庄小住几日,庄公子之前欠庄子的钱我可以分文不要,事后还将玉还给你,这买卖,不亏吧?”

    “你不会又坑我吧?”庄曲然心有戚戚道,“上次你就摆了我一道,果然跟萧琅渐扯上关系的都没几个善良的。”

    顾宛眉心一动,谢易已经抽出了手中的刀,庄曲然不由得脸色一垮,“你瞧,还说是在跟我商量,这就要动刀动枪了。”

    “事出有因,顾宛也是无奈之举,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有机会一定还你。”顾宛保证道,“我们和和气气地商量着来不是很好?”

    “我要知道为什么。”庄曲然盯着顾宛的眸子,认真道。

    “现在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不过绝对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只是需要借令尊的力量救一条人命。”

    “庄远?”

    顾宛脸黑了黑,你这么直呼你老爹的名字真的好吗?

    庄曲然却大掌一抚,眉开眼笑,“没问题,我答应!”

 73,找个背锅的(二更)

    后半夜的抚远城已经很静,偶尔有更夫穿街走巷地敲着无力的锣,伴随一声有气无力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庄远最近运气不是很好,先是得罪了金主清明公子,一分钱都没有拿到。

    后来又有仕人堂裘先生的住处被烧,人生死不明,不少仕人堂的学子都来县衙闹事,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

    一直到后半夜,才好不容易睡过去,却被一阵震天响的击鼓声吵醒。

    本就疲惫不堪的庄远被气个半死,好容易穿好衣服带着秦氏走出去看,却见门房里的二狗子匆匆而来,目露惊慌,“老爷!出事了!”

    庄远立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老爷我好着呢!没出事!哪个鸣丧的一定要晚上来击鼓鸣冤?!”

    二狗子摇头,“不是鸣冤,是……是有人在门口留下了东西。”

    “什么东西?!”

    二狗子颤颤巍巍掏出一张纸,“这是县衙门上插着的箭上取下来的,上面好像写着二少爷什么的。”

    庄远一把夺过纸张,读完之后脸色变得铁青。

    秦氏在旁边听说是庄曲然出事了,心里不禁喜悦,面上却半点不显,满脸担心道:“老爷,可是出什么事了?然儿他怎么了吗?这信里说了些什么?”

    秦氏说着就要偏头去看,庄远却一把将信纸攥入手心,转头凌厉地盯着秦氏,竟似要将秦氏生吞活剥一般,直看得秦氏头皮发麻。

    饶是秦氏城府够深,此刻也有了几分忐忑。若是知道缘由她自然不怕,可如今庄远这般死死地盯住自己又不说半句话,她只感觉自己仿佛变得无所遁形,所有秘密都叫庄远看穿了一般。

    “老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秦氏掩饰住心里的惧意,勉强笑道,手心已经微微攥出了汗。

    “没什么。”庄远却突然将脸转开,似是没有发生过之前的事一般,“我不是跟你说过,妇人家就老老实实操持内务,不要随意管衙门里的事吗?”

    秦氏心下半安,面上显露出委屈,嗔道,“刚才那小厮不是说信上写着跟然儿有关的事情吗?我一个做娘的,怎么能不操心呢?”

    庄远面色一动,一抬手,竟瞬间取下正厅里挂着的剑一剑刺入还没反应过来的二狗子身体里,二狗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软在了地上。

    血腥气蔓延开来。

    秦氏的心几乎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庄远冷冷看了秦氏一眼,轻嗤一声,“又不是亲的。当真担心然儿的也该是许氏才对。”又转身对着刚刚赶来的管家道,“把尸体处理了。”

    管家忙带着几个口风严密的人将二狗子的尸体抬了下去,院子里的血迹也很快被清理干净,仿佛没发生过一般,只留下空气中还残留着血的味道。

    “老爷这是什么话。就算不是然儿的生母,他也总归是叫我一声娘的。”秦氏面上带上委屈,几行清泪浑然天成,“老爷说这般的话,是要株我的心啊!”

    若是在往常,庄远就该开始哄佳人了,不过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思,擦拭了一下握过剑的手,冷着脸就往后院走。

    走出几步,庄远补上一句,“今夜我就在许氏房里睡了,你自己回去吧!”然后毫不犹豫地扬长而去。

    秦氏看着庄远的背影远去,拂去脸上的水迹,目光阴冷地扫向身后,“到底怎么回事?!伟儿对庄曲然动手了?”

    一个粉衣小丫鬟出现在秦氏身后,目露疑惑和不解,“没有啊!大少爷最近都宿在醉红楼没有回来过,怎么会对庄曲然动手?”

    “那这是怎么回事!派人去看看,庄曲然房里究竟还有没有人。”

    “是。”

    不过须臾,那小丫鬟回到秦氏房内,“回夫人,房里空无一人,床铺没有动过的痕迹。”

    秦氏坐在床前,心里纳闷不已,难道是主公?

    “派人盯着庄远的一举一动,有什么异状立刻来找我。另外想办法联系主公。”

    “是。”

    而到了许氏房里的庄远,在接受了许氏诚惶诚恐的接待之后,就顾自躺在床上发神,那张信纸还在他手里握着,上面的话字字诛心,让庄远没有办法忽视。

    许氏在一旁战战兢兢地注意着庄远,根本不敢合眼。

    好容易挨到天蒙蒙亮,庄远翻身下床,许氏忙立起身,庄远难得体贴道:“你继续睡吧!我还有事,自己更衣就行了。”

    许氏只好又躺回去。

    庄远换好衣服,叫了随从就去了县衙前堂。

    秦氏房里也一直在等消息,得知庄远如往常一样去了县衙之后,心里的不安反而更加盛了,只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74,剿匪

    约莫中午时分,抚远县衙所有的官兵集合起来,由张全带领着出了抚远城,一路东行。

    谢易隐在人群中,趁人不注意揭下告示,进了一品香。

    “果然不出主子所料,庄远已是坐不住了。属下已经派人跟了上去。”谢易将告示展开递给顾宛。

    顾宛扫了两眼告示,笑了,“剿匪?倒是个好名头。不过我好似记得如果没有上报上一级官员,是不能随意动用大量官兵的吧?”

    “庄远在抚远一向是一手遮天的,这种事应该也不是头一次了。”

    顾宛满意地点点头,“先给他记在账上。他若不动东顾,咱们也不必做什么文章。”

    “还是小姐想的周到。不过小姐怎么知道庄远一定会出手?以他的性子,若是说他真的心疼庄曲然我是怎么都想不通的。”

    “搁在平时,他当然不会心疼庄曲然。可是如果他唯一的两个儿子中有一个身世成谜,另一个儿子是不是显得重要许多了呢?”

    谢易一愣,“主子是说庄曲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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