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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锦生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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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沅又窘又怒,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
等到对方进了房间,她恶狠狠瞪着宗恪:“我不是流浪猫!我付房租的!”
“毛都炸起来了,还说不是猫?”他好笑地指了指阮沅,“你在表演怒发冲冠么?”
“她一点都不好看!”阮沅恨恨道,“鼻子那么塌,像个拳击手!”
“别批评我的女人,”宗恪哼了一声,“我找什么样的人这不关你事。还有,下次别这么没礼貌,至少先打个招呼。”
阮沅握了握拳头,一头冲进厨房。
到底是谁没礼貌?!她简直想哭,自己也不想经过客厅呀,让她打招呼?难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她笑盈盈地说“嗨!欢迎光临”吗?!
他们难道就不能回自己的房间么?为什么非要在客厅里!
铺着红白双色地砖的宽大厨房里,阮沅怒发冲冠地炒着她的蛋炒饭,油烟机在头顶嗡嗡吸气,她手中的铲子和锅发出刺耳的声响。饭熟了,阮沅将食物倒进碗里,端到旁边珍珠色贴面的桌子上,拉过一把镀铬椅子坐下来。
这厨房也是她偏爱的地方,小巧玲珑的佐料瓶,滑稽的玩具瓷器,作为摆设的飞行棋,咖啡机还有可可茶,这是个令人愉悦的厨房。如果没有刚才那样一幕的话,阮沅的心情本来是非常快活的。
可是现在,香喷喷的蛋炒饭被她吃得味同嚼蜡,想起刚才宗恪冷淡的表情,阮沅的胃都疼起来了。
艰难地吃完了饭,收拾好餐具,阮沅探头往客厅里看了看,那两个人都消失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上楼梯时,阮沅经过宗恪的卧室,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笑,是女人销魂的声音,像呻吟,又像娇嗔。
但是那一声之后,便再无声息。阮沅咬了咬嘴唇,放轻脚步,像只猫一样溜回到自己的房间。
后来,阮沅便把这件事说给周芮听,后者听得忍不住直笑。
“我当时啊,真想找块布把脸蒙上,或者干脆变成透明算了!”阮沅提起来还是觉得委屈,“如果知道他们在客厅里,哪怕饿死,我也不会下楼的呀!结果弄得人家以为我是偷窥狂……”
“这是第几个?”周芮好奇地问。
“我没数,数这个干吗?”阮沅翻了个白眼,“没的让自己糟心!”
“觉得糟心?那你和他吵一架呀!”
“吵什么啊?”阮沅莫名其妙望着周芮,“我还不是他女朋友呢。你想给他借口把我赶出去啊?”
“唉,真是百折不挠。”周芮扶额哀叹,“换了是我,早炸了!哪里还一天一天忍受这种事情?!”
“我也忍受不下去了呀,昨晚回到房间里,我连行李都打了。”
周芮一听她这么说,有点惊讶:“是么?然后呢?”
“然后……”阮沅卡了半晌,脸一红,才小声道,“没有然后了。”
周芮不由苦笑。
“阿沅,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她轻声说,“可别怪我说话太直接,你这一两个礼拜,真是把之前我和小廖从没见过的疯狂事情,全都干完了。”
尽管周芮这么说了,阮沅却没吭气。
周芮看她沉默,觉得自己的话生效了,于是她继续道:“我也不是要打击你的积极性,但是阿沅,如果情况一直这样继续下去,难道你真不是在浪费你的生命么?你觉得你那个宗恪,真能改得了么?这样的人,无药可救了呀。”
“可我很喜欢他啊!我就想这么成天看着他进进出出啊。”阮沅终于哀叹,“告诉你吧,昨晚上,我把东西全都收拾好了,都打算拎着行李下楼了,可是一想到居然就这么逃了,就这么认输了,我心里那个恨啊!再说我还想继续见他呢……比起来,我宁可这样每天被他气得吐血,至少还时不时能看见他呢。”
阮沅说得这么诚恳,周芮的心也渐渐软下来了,她惆怅苦笑道:“傻瓜,刚开始都是这样的,你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觉得自己离不开他,其实真正分开了……也还是活下来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你以为人的一生是不转弯的么?”
阮沅眼神发直:“可我不知道转弯以后,还能往哪条道跑。眼下,我也没什么特别想追求的人生目标,如果就这么跑了,这家伙会一直卡在我心里,那才是真正的糟心呢。”
周芮隐隐觉得,自己被什么给打败了……
“是,我是受不了他如今这放荡样,每次看见他把女人带回来,我都气得发狂,恨不得冲上去拿指甲把她那张脸给挠花。”阮沅说到这儿,自己也苦笑连连,“可是,我没法子啊,又不能打个铁笼子把宗恪关起来、再不许他出门。我既舍不得一走了之,我也没法扭转他的性格——总是得有一方妥协。所以,我也只好一边吐血,一边打开行李,把东西再一件件放回去了。”
周芮忍不下去了,她索性道:“就这么个放浪形骸的男人,就这样的品质,阿沅,你到底看中了他什么?难道世上真的没有帅哥了么?”
周芮难得把话说得这么刺耳,她以为阮沅会生气,但没有,阮沅趴在桌上,把红蓝铅笔在指间转来转去,眼神飘渺,像是在想着什么。
“我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阮沅忽然,低声说。
“什么意思?”
“这家伙的本性应该不是这样的。是好像是受过什么很重的打击才变成了这样。如果我用‘自甘堕落’这个词就太严重了,但宗恪就给我一种‘使劲儿糟践自己人生’的感觉,就像历史上那些明明可以大有作为的帝王,忽然一日,遇上了不可抗拒的打击,顿时就荒淫暴虐起来了。”
“明白了。”周芮讽刺道,“看来你租了商纣王的房子。”
“商纣王?拿盐巴擦擦肥肉就算佳肴的时代,说他荒淫我都可怜他!”
周芮大笑!
俩人笑过之后,气氛总算轻松下来。
阮沅摊手道:“好吧,就算是我给他找借口好了。谁叫我没骨气?”
“阿沅,你真指望浪子回头?”
“什么回头啊。”阮沅说到这儿,忽然苦涩一笑,她摇摇头,“我什么都指望不了。只是凭着直觉跟着他而已。你看,我甚至连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
不过,那多半是和我表姐有关……可是这话,她没和周芮说。



第八章

在阮沅再三“广告”自己的厨艺之后,宗恪不胜其扰,终于勉强答应承她一次情,让她做一次晚餐。
“这样比较好,我也觉得心安些。”阮沅解释道,“你看,你只收了我六百块钱的房租,而且水电煤气都包括在内,还免费让我蹭你的宽带……无功受禄我于心不忍,做一餐饭,就算我给你补偿好了。”
“你这餐饭来得真矜贵。”宗恪哼哼着说,“米其林推荐的三星餐馆也没这么上档次。”
阮沅笑嘻嘻摆手:“哎呀,不用拿那些时尚杂志的玄妙词汇来讽刺我,我是无产阶级,口袋里穷得叮当响,哪里听得懂那些?对了你想吃什么?”
宗恪不耐烦道:“你打算做什么菜吧。”
“中餐人人都会,我做西餐,你喜不喜欢?”
“随你的便。”宗恪看上去毫无兴趣,好像吃饭对他而言,是件勉为其难的乏味事情。
“咳,你这人真是了无生趣,吃饭都没兴趣。”阮沅摇摇头,“那就说好了,周日晚上!”
“周日晚上?”宗恪想了想,突然说,“我带个人来赴宴,行不行?”
阮沅马上警惕起来:“你要带女人回来?!不行!别的时候都可以,周日不行!我不是圣母,我不给情敌做饭!”
“不是女人!”宗恪白了她一眼,“是男的。”
阮沅张大嘴巴:“天哪!宗恪,我没想到你竟然男女通杀!完蛋了!我的情敌多了一倍!”
“说什么呢!”他狠狠瞪她,“是我弟弟。”
“哦……你还有弟弟?”阮沅好奇,这么久了,她旁敲侧击好几次,却完全不清楚宗恪的身世以及亲友关系。
“堂弟。”宗恪说,“我叔叔的儿子,公安局的。”
阮沅一听,来了兴趣:“是警察啊!刑警?太厉害了!那往后我要是有什么危难,岂不是一个电话就解决了?”
“嗯,如果把电话打到他那儿,那也说明,你基本上没什么抢救的必要了。”宗恪似笑非笑看着她,“我弟弟是法医。”
“……”
周日的整个白天,阮沅都在为这顿晚餐做准备,她购买了大量食材,又在动手之前,将所有的厨具重新清洗了一遍。阮沅的理念是,每一个细节都关乎食物的味道,尤其是清淡的菜肴,据说日本料理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准女性接触生鱼,因为女性手指温度略比男性的高,厨师们害怕会因此损害刺身的鲜美。
尽管阮沅对这种胡说八道嗤之以鼻,但她依然坚信,哪怕是洗得不够干净的笊篱,都会导致一道美味肉汤的完败。
这次的晚餐,阮沅没有统一风格,甚至可以说毫无章法,想起什么做什么,她准备了渍鲑鱼片,莳萝酱,火腿,枫糖煎三文鱼,软软黏黏的楔形奶酪,上好的烤小牛肉,她甚至还弄了点黑面包。淡红色,黑色,麦色,奶油色,亮黄色……各样材料铺在那张珍珠色的长方桌上,远远望去活像打翻了的调色盘。她还烤了两个心形的浆果奶油小饼当做甜点,其中一个给宗恪,阮沅决定,如果来的那位客人喜欢,她可以把烤饼让给他。
七点钟的时候,阮沅听见了门铃响。
她赶紧摘下围裙,把头发略微拢了拢,整理了一下身上衣服,这才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拉开门。
外头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外套,手里拎着一个包。
“阮小姐?”那人问。
阮沅笑起来:“你是宗恪的弟弟吧?快请进。”
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看起来比宗恪小两三岁,也比宗恪更纤瘦一些,脸部五官颇有骨感,眼珠颜色比普通中国人浅,猛一眼看上去,有点像晒黑了的白种人。
进来屋里,他将手里的包递过来:“我哥临时通知我过来吃饭,太仓促,没来得及带别的东西。”
阮沅接过包,打开一看,是一瓶冰镇的白葡萄酒。
道了谢,阮沅又让对方先坐,她说:“宗恪昨天只和我说堂弟要来,没说您叫什么名字。”
“宗恒,恒心的恒。”男人解释道,“我在公安局上班。”
“这个他说了。”阮沅咧了一下嘴,“最近很忙?”
她说完这句话,才觉得这里面多少有点不妥。
“什么时候都是那样。”宗恒平静地说,“只不过天一热,糟糕的事情比较多……”
阮沅一时没听懂。
“尸体腐烂程度比冬天要严重。”宗恒继续解释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太喜欢夏天的缘故。”
阮沅的胃开始翻腾!她真后悔自己和对方进行这种深度交谈。
“呃,我那边还有点儿事没弄完。”她指了指厨房。
“您先请吧。”
阮沅趁此机会,飞快逃进厨房。
正巧这时宗恪也开门进来,他放下钥匙,看见了客厅的宗恒:“来得好快。不是说八点才能到么?”
“我把剩下的那具浮尸丢给姜啸之了。”宗恒一本正经地说,“他欠我一个人情。”
“欠你什么人情?”
“他的路虎被盗了,是我找了刑侦队的熟人,替他弄回来的。”
宗恪一听,笑起来:“主意都打到锦衣卫头子身上了,谁啊胆子这么大?”
“嗯,啸之也气得发疯,要是贼落在他手里,少不得一番皮肉苦。”
宗恪知道,“皮肉苦”这三个字,并不足以说明姜啸之的手段,他见过镇抚司里被整得不似人形的囚犯,姜啸之的残酷,有时候甚至让宗恪都心里发憷。
“那后来呢?车找回来了?”
“找回来了。”宗恒点了点头,“那个蟊贼在卖掉赃物前,还带着女朋友出去欢快了一个晚上,啸之恨不得抱着那车哭,里面看起来简直像无间地狱。”
“不是无间道就好。”宗恪说,“所以,这就是姜啸之欠你的人情?”
宗恒眨了眨眼睛:“他好像还蛮宝贝他那车的。”
宗恪摇摇头。这群臣子来了这世界,各有各的着迷:宗恒迷各种电子设备,姜啸之迷恋车,井遥全身心泡在流行时尚里面,连翼则成了淘宝狂热爱好者,就连偶尔跟过来的小太监,都赖在玩具店里不肯走……
这群家伙,怎么一个个的这么无聊?宗恪有时候会想,这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界,还真是会放大每个人独特的爱好呢。
阮沅这时候从厨房探出脑袋,欢快地叫道:“哦!宗恪你回来了!”
宗恪心不在焉地和她打了个招呼:“晚餐做好了?”
“快了快了!”阮沅缩回脑袋去,过了一会儿又探出头来,“姜啸之是谁?”
“一个……熟人。”宗恪说。
三个人的餐桌上,摆满了美食。水果是白兰瓜,饭后甜点除了烤饼,还有玫瑰味的浆果蜂蜜千层酥。
“你想把我们全都撑死么?”宗恪吃惊地看着一桌子菜肴。
阮沅吃吃笑起来,她的牙齿像蓝白色的脱脂牛奶,半透明,很可爱。
“并不多的,每样都只有一点点,”她说,“尝尝味道就好,也许全都吃完了,你们也不觉得很饱。”
宗恪打开了堂弟带来的那瓶白葡萄酒,第一杯给了阮沅,算是对她辛勤工作的慰劳。阮沅大喜。
平心而论,阮沅的菜做得不错,宗恒说比他们局里食堂做得强,可是这种“表扬”却让阮沅欲哭无泪。
“你就安心接受吧。”宗恪说,“从他那儿出来,还能有胃口吃饭,这就不错了。”
宗恒很认真地说:“其实我想说,我每餐饭都吃得很好。”
“你的神经系统异于常人。”宗恪马上说,“能对着尸体吃汉堡。”
阮沅被他逗乐了。
整个晚餐,宗恪吃得都不多,他只是不停喝那瓶酒,阮沅忙了一天,肚子早就饿了,偏偏一边吃还一边话多,说个不停。
“你们两个,其实长得不太像啊。”阮沅眨眨眼睛,“差别挺大的。”
“嗯,他父亲和我父亲是异母兄弟。”宗恪说。
“哦,难怪。”
“你和你表姐长得也不像。”宗恪说着,又看看弟弟,“是吧?”
阮沅一怔,转向宗恒:“你也认识我表姐?”
“不太熟。”宗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见过几次面而已。”
“真是神奇。”阮沅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我对她的事了如指掌呢,这段时间发现越来越不是这么回事了。她都是在哪儿认识你们这群怪人的?”
“外星球。”宗恒开玩笑道。
“一个一个的,都这么神秘。”阮沅嘟囔道,“我活了快三十年了,现在看来,倒像是活在梦里似的。”
“你身边,真的就没有很神秘的人么?”宗恪突然问,“不觉得林展鸿挺神秘的?”
阮沅一怔:“林展鸿?咦?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宗恪没立即回答她,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表姐……和我提过他。”
“哦,他啊。神秘什么的……也谈不上吧,挺会赚钱倒是真的,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就买了房子,搬出厂里去了。咦?怎么会对我舅舅的同事感起兴趣来?”
“你表姐提到他时,表情很不一般——他对你表姐很好?”
阮沅放下餐具,擦了擦嘴角,“他家没孩子嘛,所以表姐和我总是去他们家玩。林叔叔对我表姐那是挺好的,不过对我嘛,嘿嘿……”
“区别对待?”
“也可能我来得太晚了,十几岁才进的城。”阮沅转了转眼珠,“但是云姨对我很好。”
“林展鸿的老婆?”
阮沅点了点头:“我不是和你说我会绣花么?也是她教我的。小时候给我买裙子,打扮我什么的,每次我去,都做好吃的给我……”
“那现在呢?”
“不常见面了,说起来,上次是在我姐出事第二天,夫妻俩全都来了,”阮沅切了块牛肉,放在嘴里嚼了嚼,“看起来诚惶诚恐的,就好像祸是他们闯的,真怪。”
“是么?”
“嗯,我姐也怪呢,尽说些叫人听不懂的话。”阮沅放下叉子,想了想,才皱眉道,“什么这二十多年拜他们所赐,活得如此窝囊,对不起列祖列宗。”
宗恪脸上露出冷笑:“可不是。”
“咳,你别放心上,我早习惯了。我姐被车撞得这儿出毛病了,尽胡说八道。”阮沅戳了戳自己脑袋,“刚出事的那两天,成天哭。发着发着呆,眼泪就哗哗往下落。”
“哭?”
“嗯,说她保不住这么多性命,说这都是她的罪,到最后只有拿命相拼。”阮沅想了想,叹口气,“当时就我一人守在她床边上,我说表姐你说的这是啥啊?好端端的谁要你的命了?然后她就抱着我哭,说我可怜,说我有危险,还说什么这都是林展鸿的错,不该祸害我……我表姐叫我趁现在还来得及,赶紧逃,别留在这儿了。”
那兄弟俩不由对视了一眼。
“你被林展鸿给祸害了?”宗恪困惑地望着她,“什么意思?”
“我哪儿知道啊?”阮沅哼了一声,“谁听得懂她说什么!我问了舅舅的,舅舅叫我别理会,他说我表姐脑子撞坏了。可我表姐倒是坚持不懈呢,之前一直要我赶紧走,走得远远的,恨不得拿笤帚打我,把我气得……喏,最后我们才吵翻了呗。”
兄弟二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宗恒能明显察觉到宗恪的若有所思,如果想获得厉婷婷的信息,自然是从她身边这一同长大的姐妹下手比较方便。
只是看起来阮沅虽然很有热情,宗恪却貌似懒得搭理,宗恒知道兄长性格里,向来有轻视女性的一面,除非是他心爱的,否则统统视作狗屎。
所以看阮沅捧着一颗赤诚的红心、想要博得宗恪好感的样子,宗恒未免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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