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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老鸨怎么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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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的语气有些急迫,这一次她是真的着了急,因为这个淮南王说是将她带回的王府,却又迟迟不肯露面,每次过问王府的下人,大家都支支吾吾一片嘘声,就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果然,芊芊瞬间放下两只小手,来回摆弄,声音有些忽悠人的意味,“夫人,芊芊当真不知王爷现在何处。”
常乐危险地眯了眯眼,却听那人连忙补充道:“只是王爷说过,若是夫人问起来,就说王爷出了远门,现今并不在府上。”
常乐嗖地一声咳嗽,可以说是非常痛苦地忍着心下那抹汹涌而起的欲望,切记不让自己笑地太过夸张。
今日似乎还算有些收获。
这个淮南王看来当真就在府上,那他竟能看自己在王府折腾半月而悠哉游哉并不露面?!
心下忽然冷笑一声,和她常乐斗,也不想想她是玩什么游戏长大的。
那就走着瞧吧!
作者有话要说:淮南王: 什么游戏?
常乐:  魂……魂斗罗……

☆、得见真身


“芊芊,你告诉夫人,这玉兰可是你家王爷的心头爱?”
此时,常乐正一脸慈祥地抚弄着眼前这株开得正欢的白玉兰,然后微微转身,阴测测地望着面前单纯的小姑娘,几乎咬牙切齿般说道。
芊芊不明白常乐的套路,遂连忙回道:“夫人真是冰雪聪明,这玉兰可是年前王爷千辛万苦自江南运回来的,又亲自照料了好些时间,这才终于开了这么一两株。”
“是吗?”
常乐微微笑眯了眼,这感情好啊。只见常乐装模作样地学着芊芊前两日教给自己的那种摇曳生姿的模样扭了几步,屁股顺势一翘,便将那盆玉兰猛地撞到地上,瞬间碎了个满地。
常乐假声假气地“呀”了一声,这才把眉头一拧,双手攥地死紧,装出一副贪生怕死的可怜模样,“芊芊,你家王爷不会气晕过去吧?万一他不要夫人我了可如何是好?”
芊芊吓得脸色惨白,却不忘颤着嗓子安慰常乐道:“夫人不用担心,照王爷对夫人的宠爱,该是不会为难夫人的。”
常乐偷笑了半晌,这才慢悠悠坐到饭桌旁,却并不吃那金丝绣边的桌布上堆满的山珍海味,只笑眯眯地瞧着面前那盘圆润可口的翡翠包子,然后夹起一个慢慢享受起来,吃了晚饭后散着步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卧房。
常乐本以为那个什么王爷这下总该忍不住现身了罢,就算犯不着动家伙,但当面损她几句应当是免不了的。可谁知一进屋她却瞧见枕头边儿摆着一张帛纸,上边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差些晃瞎了常乐的双眼。
常乐猛地一跺脚,朝天嘶吼一声:“shit!”
随即一把将手中的纸张攒成一团,扔到窗外,一把撩起被窝,咕噜儿闷头钻了进去,恨恨地闭上了双眼,心底已将那泼皮登徒子骂上了千万遍。
月光幽幽,芊芊恰巧听到屋内传出常乐的那一声怒吼,终是忍不住好奇,上前捡起了那团纸球,大着胆子轻轻展开,攥着纸张的白嫩手指抖了抖,然后瞬间小脸一红,捂着眼睛连忙跑开了。
只剩下那张轻飘飘的纸片荡悠在空中,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又行云流水般随意洒脱,可那写出的内容,却又像极了熨帖的闺房私话,让人止不住地脸红心跳。
‘夫人纤腰美臀,每每思及,为夫心如蚁噬,遂纵损千万玉兰,亦无憾。’
常乐梦中狠狠咬牙,这个淮南王,还当真算的上是个自诩风雅的色狼胚子。
无妄山的桃花开了又落,群雁去了又回,时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转瞬即逝。
戚常远放下手中的毛笔,转而起身,望着眼前画像上巧笑嫣然的女子,一抹醉人的笑意渐渐浮现在唇角,他从未看过她有如此笑容,哪怕一次也好。
原来她笑起来竟是这般动人,秋水剪过的眸中,眼波流转,又荡漾着无拘无束的笑意,化在人心田,活似古诗词中所描绘的绝色倾城。
画面上有题诗一句,道:丽影随风香犹在,朱唇轻启笑先来。
戚常远将美人图小心翼翼地卷起,收在画桶内,想着今日趁着月琅生辰寻些机会把画放到她的窗口。
可是今日他的运气着实差了一些。
本是听南途师父说,月琅昨日便起身去了回襄城内,估计最早也要到今日黄昏时刻才能回来。
可谁知,戚常远刚刚将那副画搁在月琅的窗口,然后转身离去的刹那,便不经意间与那人对视了一番。她竟是……提前回来了吗?
月琅在自己的小院中见到个陌生的身影,本是奇怪的很。可她还没来得及上前质问,那人便转过身来,呆愣的目光与她相对,眼睛忽闪忽闪,莫名让她有些想笑的欲望。
月琅的笑声很轻,就似细长的羽毛扫过人的心头,轻柔舒痒,以至于戚常远一度认为,这是自己被日光恍了眼,只是他痴心的错觉罢了。
她的笑,果真美得不成样子。
月琅觉得眼前之人眼熟的厉害,可当她想开口叫出对方的名字时,却又是徒劳。
戚常远这才有些无奈地垂了垂眸子,声音还是低缓中听,“又忘了我吗?”
月琅有些抱歉地摊摊手,清风起,她刚刚自山外的花田中行过,袖角熏染的淡淡甜香飘散开来,勾人心魂。
戚常远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这春风迷了心窍,只见他两步上前,一手扣在月琅纤巧的腰间,一手抚上她额前,然后唇瓣压下,与那人的鼻尖靠得极近:
“戚常远,季月琅的戚常远。”
常乐第二日照常在梦中挣扎了一会儿,这才不甘不愿地睁眼,瞧瞧屋内的熟悉摆设,忍不住在床上幽怨地跺了跺脚。
看来是时候祭出自己的杀手锏了。
后来趴在墙头,被瓦片凄凉地卡住裙摆,左右为难的常乐总是会感慨自己的选择失误性。
更何况本来空无一人的王府后院,因了常乐这杂耍式的模样,逗得满堂热闹。芊芊带着一群家丁和婢女,还有几个厨房的婆子,哭天喊地地跪成一片,直叫她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想不开从这王府大院的墙头跳下去。
常乐被人吵得头晕,又没有足够的脸皮告诉大家自己只是被卡住了而已,额头的热汗腾腾直冒,她刚抬起一只袖子擦上一擦,谁知脚底一滑,裙摆硬生生被扯成两半。
而常乐,伴着众人的抽气声,也朝着王府外的一侧直愣愣地砸了下去……
墙外静默良久,芊芊紧紧捂住双耳的手指一松,确定没有听见人体落地的撞击声,这才连忙找人打开王府后门涌了出去。
常乐预感中的痛楚没有到来,她偷偷将覆在眼上的手指泄开一条缝,然后双眼中郝然映入一张剑眉星目又笑意盈盈的俊脸。
那人一张口,却又让人觉得可惜了那张沉醉众生的面孔,“怎么?本公子几日不在,乐乐你就要红杏出墙么?”
常乐脑中灵光一闪,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反应如此灵活敏锐。
“难不成你就是淮南王?!”
常乐一把揪起宋祁的衣领,声音似是断然撕裂的锦帛,凉得渗人。
宋祁勾起一抹微微笑,淡淡伸手拍了拍常乐的胳膊,甚是熟络道:“不是我……”
谁知,身后的芊芊带着一堆下人匆忙赶来,见到她二人此般纠结的情景,纷纷跪倒,声音含了无尽的委屈和心酸,似乎应付常乐已经花光了他们毕生所有的力气,“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常乐的眸光犀利一转,幽幽落在宋祁脸上,宋祁感受到常乐对他千刀万剐的眼神,唇角一抽,眼皮一跳,双手一僵,这才收拾好情绪,淡淡补了句:“还能是谁……”
常乐眼底的波光暗了又暗,拳头紧了又紧,这才猛地跳到对面的男子身上,双脚死命勾住那人的腰身,声音激动不止,波扰不休:“是你就好!这几天可吓死爸爸了!”
宋祁被常乐撞得一个趔趄,差些跌倒,身后的众人忙上前搀住自家王爷的大腿,宋祁望着当真趴在自己胸口小声呜咽的女子笑了笑,右手禁不住轻轻抚上常乐的后背,眼底柔波荡漾,似是含了千年的爱惜与痴缠。
作者有话要说:从现在开始,作者菌开始拼命两日更新一次,宝宝们耐心等待呦,中间故事小虐,结局甜蜜虐狗……

☆、正所谓卖身求安

戚常远近来最为欣慰的一件事便是月琅她终于记住了自己。
春日清晨,天刚微微亮,戚常远便照常到无妄山的断仙崖处练剑,因为孟绥的大好河山是当今皇帝在马背上得来的天下,所以这太子之位他也只会留给众皇子中实力最强的那一个。
想到此处,戚常远的剑峰凌厉而过,只一招便将眼前的古树隔空切断,树枝在空中徒劳地震动了一番,然后颓然地倒在地上,息了声响。
额角上已是薄汗涔涔,戚常远还未来得及收起手中的长剑,便听一道略为欣赏的声音传来,轻轻柔柔,搔在他的心尖,甜到他心底。
“戚公子进步神速,月琅着实佩服。”
察觉到那抹樱红色的裙角,戚常远这才连忙转身,对上那人浅浅含笑的眸子,梨涡醉人的双颊,嗓音有些不可抑制的干哑,“多谢月琅姑娘夸奖。”
也许是他的私心,这段时日以来,他只唤她月琅,从不唤她师父。月琅好似对这些东西也混不在意,从未刻意纠正过他的叫法。
“只是剑法虽好,但终究太过急迫了些,可惜了这颗良树。”
月琅望着地上散开的枝杈,眉头轻轻蹙了蹙,然后俯身坐在树桩上,拍了拍裙角的草屑,抬头难得笑了笑:“开始吧。”
直到山风轻轻带起他的发丝,纠缠着飘散在他鼻尖,戚常远这才自刚刚那句话中回神,望着月琅此刻托腮瞧着自己的模样,心中蓦地一阵伤感却又同时暖洋洋胜似头顶春日的太阳。
原来,他也能够成为她眼中的全世界。
哪怕,只有一瞬,也好。
今日,是他待在无妄山的最后一日,往后的岁月里,也许他们二人再无相干,按照月琅的性子,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将他彻底忘个干净。
攥住剑柄的手指越收越紧,既然是最后一次考核,那他定要将自己完美地留在她的心底。
晨风裹夹着林间群花淡淡的清香,伴着戚常远颇有节奏的舞剑声,月琅竟觉得明明失踪了一夜的睡意就这么突然地跑回了脑中,眼睛昏昏沉沉,丝毫不受控制地沉沉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一夜无眠,她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早早地来到这断仙崖,又躲在远处默默望了他一个时辰之久。
戚常远回过头时,正好瞧见月琅斜卧在树干上的身影,那人的睫毛微微颤动,轻易就勾起人心底的欲望。戚常远叹了一声,脱下身上的外袍裹在那人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慢悠悠地向月琅的院子走去。
许是困得极了,月琅伸手揽住戚常远的脖颈,然后小脸在他胸口处来回蹭了蹭,呼吸却愈发均匀绵软。本是直走的身子一僵,戚常远微微垂眸,望着月琅安静乖巧的睡容,终是忍不住凑近,轻轻贴上那人的唇瓣,似是圆了自己那个由来已久却又终生难及的梦。
月琅,若是你注定不会爱我,那我就守着这份心思离开,然后在你望不到我的远方,继续爱你。
……
眼角有丝冰凉粘腻的感觉,常乐睡梦中伸手摸了一把,却惊觉那如细珠子般簌簌掉落的正是自己的眼泪。
一骨碌自床上爬起,常乐摸着怦怦跳动的心口,眼神怔怔地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影,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房门“咯吱”一声轻响,有一人自屋外进门,一不小心漏进些许凉意,然后常乐便瞥见一抹淡青色的身影,那人的脚步沉稳,踏在地板上,常乐的心情莫名就平静了下来。
只见宋祁坐在她的榻边,被寒风浸得冰凉的右手轻轻抚过常乐眼角,为她抹去残余的泪水。
常乐被他的手冰得嚎叫一声,稍稍向后躲了躲,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你怎么过来了?”
宋祁勾唇一笑,右手仍不死心地向她脸边蹭着,“半夜里被某人的哭喊声吓醒,本王自然要过来确认一下,自己莫不是又摊上了什么情债。”
常乐身子果不其然地一抖,这个宋祁比起之前在望江楼的时候似乎脸皮更厚了一些。
“王爷挂心了,常某只是偶然梦到自己之前一位和王爷颇为相似的好友英年早逝,这才痛哭了一回。”
常乐本是打算故意气一气宋祁,可谁知听过她的话后,那人却没由来地一愣,眼中的波光流转翻腾,最终都归为沉寂。
只听那人叹了口气,毫无征兆地上前倾身,一把揽住常乐,双手扣在她白嫩的腰间,鼻尖与常乐靠得极近,常乐的心底猛地颤了颤,却听那人淡淡开口,“傻瓜”。
这两个字果真有用,算是彻底唤醒了常乐的斗志,只听常乐哼哼两声,瞬间自宋祁怀中蹦了起来,想她常妈妈当初在千荥城内好歹也算是个呼风唤雨的主儿,可到了这淮南王府,竟然有人敢说她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常乐豪气万丈地怼了回去,可几秒略为诡异的沉默过后,常乐望见了宋祁那副悠悠然看好戏的模样,瞬间一股寒意自脚底开始蔓延,明明还不是深冬,她却尝到了冰冻三尺的感觉。
她刚刚……
她刚刚算是顺带着辱骂了当今皇上吗……
深觉世间美好,万物神奇,美食无尽的妙处,常乐一闭眼,一跺脚,猛地重新扎进宋祁的怀中,昧着良心哭诉道:“宋大公子,您说什么都对,常乐给您做牛做马都甘愿!”
宋祁拼命止住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轻轻抚了抚常乐的头顶,“做牛做马倒不必,做本王的女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宋祁这,算是让她卖身求荣吗?
常乐恨恨地抬头,隔着单衣使劲掐了一把宋祁的大腿,确定这不是做梦。秉持着富贵不能淫的节操准则,常乐一撇嘴,斩钉截铁道:“我不嫁!”
“等等……”
宋祁的话中带着隐忍不住地笑意,“谁说本王要娶你了?”
常乐脑袋一歪,这才疑惑地望了望宋祁,挑眉道::“那你是啥意思?”
宋祁眸光一转,声音平淡轻缓:“本王只是看你有些意思,想把你纳为小妾罢了。”
常乐登时便怒了,猛地推了推某人的前胸,她扯着嗓子吼了句:“那你丫快放开我!本妈妈可做不来什么小妾!”
虽是嘴上功夫厉害,常乐心底却纳闷地紧,怎会有人这般没有眼光?像她这么个独此一支的新时代花朵,哪一点有做小妾的样子了?
谁知,宋祁的胳膊又紧了紧,唇角的笑意更深,那人的侧脸凑到常乐耳际,声音酥软撩人,让身为音控的常乐瞬时有些晕眩。
“怎么?难不成你就这般想做本王的王妃么?”
常乐脑子忽地就有些发懵,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怎就能被宋祁扭曲到这里来了。


☆、一朝春梦了无痕

一大清早,常乐便被院子中乒乒乓乓的声音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她一个打挺便自塌上坐起,算是彻底没了睡意。
外面竟是下雪了,窗子上也已然结了一层冰花,暖炉还是刚刚有人新添过的,屋内像是隔绝了外部冰天雪地的世界一般,暖融融的,熏得常乐两颊红润可口。
似乎听见屋内的动静,有人自门外匆忙进屋,说是匆忙,倒不如说是夺门而入。
只听噗通一声巨响,一道桃粉色的娇小身影凭空落到地上,发出难以抑制的痛苦闷哼。另一道身着蓝底翠花短袄的姑娘得意地拍拍手,端起一旁的木盆抬脚向常乐走来。
常乐不由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女人家的争斗真真是恐怖至极。此时外面呼啸而过的寒风夹带着雪花向屋中飞涌而入,常乐缩了缩脖子,声音冰得有些发颤。
“棉儿,不许这样欺负芊芊。”
其实常乐最近尤为堵心,本来宋祁那厮一时兴起将棉儿自望江楼接到淮南王府来陪她解闷一事,该是极好。可进了王府才发现,这丫头和芊芊竟是一对活宝冤家,整日为了谁来服侍常乐洗漱刷牙吃饭等等杂事都能斗得热火朝天。
棉儿打小儿在市井杂巷之中长大,好胜胆大,脾气也急,像是那长在沙漠之中的仙人掌。而芊芊这种在王府温室中安然长大的娇嫩鲜花自然是敌不过她。所以常乐每次都要扮演一副包公办案的态度,给她俩讲讲道理,疏导情绪。
可今日,常乐算是彻底没了耐心。
听到常乐的训话,棉儿将木盆放在常乐榻边,脑袋垂地极低,小嘴儿却颇为委屈地撅起。芊芊此时也揉着膝盖自门口爬起,一把扑到常乐怀中,眼睛水汪汪地望着常乐,豆大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夫人,您要为芊芊做主啊。”
食指一点,常乐冲着棉儿无奈开口道:“自今日起,你和芊芊就轮流值班,每月空下来的时间就帮夫人我去照顾照顾王爷,或者去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今日芊芊摔伤了,棉儿你就先留下,明日芊芊你再过来。”
不甘心地点点头,芊芊狠狠和棉儿互瞪了一眼,然后俯身出门,顺便将房门轻轻带上。
“妈妈……”
棉儿小心翼翼地唤了常乐一声,常乐笑了笑,好像已经许久未曾听到常妈妈这么个词汇了。她知道棉儿一直好奇常乐到底是如何跑到了淮南王府,还堂而皇之地被人唤作夫人。其实她也不清楚,当日在望江楼晕倒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那传说中的痴傻王爷又怎会是宋祁这么个腹黑难测之人,她通通都不清楚。
当然也包括,江恒裕他,如今过得可好?
感觉有人摇了摇自己的胳膊,常乐愣愣地转头,棉儿不由笑道:“妈妈,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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