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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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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勾唇笑笑,却没有答她,只同黛玉温言闲话几句,便劝她早些回房里歇息。黛玉平素歇得早,眼下早过了时辰,听了他的话,却仍舍不得离开,只巴巴地看着他,听到他笑着保证明日陪她游园子才展颜欢笑,欢欢喜喜地行了礼离开。
如此做派,贾敏心中又是一凛,面上却仍挂着笑:“老爷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吩咐妾身?”心里更是乱糟糟的,不知自己使计叫他过来究竟对不对,瞧他的模样,似乎也在等着自己一般。
林如海的手指轻轻在案几上笃笃敲响,一记一记的,虽轻,却极有分量,端到跟前的香茗更是弃在一旁半口也不曾用过,他缓缓开了口:“这些年,苦了你了。”
贾敏闻言心中一松,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笑道:“老爷说的什么话?有老爷在,妾身甜还来不及,哪有什么苦?”
“是么。”林如海不置可否地笑了,语气说不出是玩笑,还是讽刺,“落下个心思过重心力过耗的身子,也不觉是苦?”起初听孙老这般诊治时,他只觉得心疼,如今看来,却觉得刺眼得厉害,好似自己是她手里的面团任她揉捏,今日之事,若说不是她算计的,他是决计不信的。其实许多事,如今回想起来亦有许多可堪商榷的地方,只是那时的自己太过自负,一厢情愿地以为内宅大安,虽有些小伎俩却也无伤大雅;以为自己的妻子是个贤德温良的女子,治家虽有手腕却不失大气,更有颗柔软善意的玲珑心。不必抬头看,他也能想得出,这一刻的贾敏,是如何轻嗔浅笑、柔情万千的模样,只是他的心,却早已变了,也冷了。
若是往常,听她这般言语,看她这般神态,不是都该握着她的手揽她入怀温言宽慰么?贾敏如何不知他的不妥,心思微转,又幽幽地叹息道:“妾身这身子,怕是真的再不会好了。这些年,也是妾身连累了您,不曾为您留个儿子,好在有苏妹妹,若不然,妾身可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话到这,不由又哽咽了起来,掏出绢帕细细地擦拭着眼角,却又微微偏转过半个身子,不欲叫林如海瞧见她落泪的模样,只看得到弧线优美的侧脸,和一小截白净的脖颈,娇柔如莲花清丽,别有一番动人之色。这个角度,她曾细细地演算过,也试验过,正是最叫人怜惜的,也是她最柔美的模样,“只是小方卿这事儿,苏妹妹实在是过了,若非发现得早,怕真的就不可收拾了。提及苏妹妹,妾身倒要跟老爷说声谢,要不然,妾身还真的是疏忽了,苏妹妹也算是半个林家人,那乐善堂自然要照应些,妾身琢磨着,改日与苏妹妹说说,往后每月便从公中出笔银子过去,老爷以为如何?”贾敏打算得极好,乐善堂的风采,近日里已初见端倪,真真是桩极长颜面的美差,若非因着眼下的尴尬局势,她还真动了心思为黛玉也张罗一回,将来说亲论婚,也是极好的筹码。
林如海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沉沉望不到底,叫人看着心慌难安,嘴角微抬,似笑非笑地开口道:“她可不缺这点银子,也瞧不上这些银子。与她而言,林家虽大,却也难入她的眼。”与你,怕是林家还太小,也入不得你的眼罢。
“老爷此话何意?”贾敏终于变了脸色,不由拔高了音,“她瞧不上这些个银子,那又瞧上了什么?”话音不由又戛然而止,似是想到了什么,面上顿时一片惨然,眼泪刹那间蓄满了眼眶却又强忍着不叫落下,只盈盈地打着转儿,“我原该想到的,呵呵,却没想到,竟连这几日也等不得了。”说到这,忍不住低垂了头,哽咽着又道,“我这身子原也熬不过几日了,等到了……她为林家留了儿子,我心里也只有感恩,万生不出旁的心思,老爷有这心思可是要妾身提早张罗着备下了?”
那一声声虽轻虽浅,却分外凄楚自伤的垂泪,如同二胡默默拉扯的呜咽,落在耳里,眼底,却比嚎啕更触动人心。
“你当真这般以为?”林如海嗤笑道,心里更是发寒,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仍是如此作为,若非他已清楚这些年里她的种种手段,怕是也难相信,面前这个委曲求全一心为林府为他着想的女人,竟是个心机深沉手段狠辣的。
“妾身可是哪里想错了?”贾敏抬起眸,眼圈微红,眼角泪痕犹在,抿着唇又道,“这么多年,妾身是个什么样的人,老爷还不清楚么?”心里却是越来越沉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池,竟让老爷对自己生了疑心,难道是那苏云岫又做了什么,让老爷的心越发偏向那头了?
“我原以为我是清楚的,只是眼下……”林如海略停顿了片刻,侧头直视她的眼眸,平静冷淡地又道,“不如你自己告诉我如何?”
贾敏错愕地看他,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什么?”
林如海站起身走到她跟前,缓缓抬起右手握住她的下巴,往上微微一使力,便直直地对上她的眸子,乌黑透亮的眼底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的脸,林如海认真地端详着面前这张艳如芙蕖的脸,虽透着病态的苍白,却也别有西子捧心之韵致,红粉佳人,如此美丽,骨子里却是那般污浊难堪。林如海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指间轻柔地在她的面容上摩挲,如同最亲近时的爱抚般温柔,透着一丝丝的暧昧,只是他的眼底却是平静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敏妹,你可真是我林家的好主妇,林如海的好妻子啊。”若无她的苦心筹谋,他今日何至父子难认、骨肉分离?若无她的处心积虑,府里又怎会二十年只有一个玉儿?若无她的步步为营,用这张美好的画皮伪装欺瞒,他也不致一步步走到如今这般田地!想到母亲的黯然,姬妾的死寂,苏云岫的怨恨冷漠,林如海的手陡然收紧了,死死攥着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眼眸,面上再无掩饰地露出冷凝锐利之色。
“老爷您到底这是怎么了?怎忽然就这般看妾身,这般待妾身?妾身,妾身……”泪水顺着脸颊落到林如海的指尖、掌心,温热的感觉却转眼又凉透了,只觉得湿泞粘腻得难受,却听她仍在泣声说话,“妾身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您这般置气,甚至是恼了怨了我。只是,即使当真是我错了什么,老爷也该告诉我,这样莫须有的……叫妾身如何自处?”心里却仍不住将府里府外盘查了一遍,更是暗暗发狠,若叫她弄清楚了,非得好生整治一顿不可。
“错?敏妹怎会做错?错的是我才是。”林如海含笑欣赏着这张梨花带泪的脸,静静地听她哽咽着将一段话断断续续地说完,方柔声笑道,“有了如此贤妻美眷,又怎能奢求什么子嗣血脉?有了这张如花容颜,又何需那些个庸脂俗粉在府里连累你看着糟心?便是我母亲,也是个年老体衰无能耐的,又怎能打理内宅诸事,叫你这堂堂国公府的千金委屈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年来,我可曾有一日端过什么国公千金的架子?可曾有一日阻过老爷纳妾?平日里,也是时常劝着您往几位妹妹屋里坐坐的,我操持家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却没想到竟得了老爷这样的一番话。”贾敏用力地推搡着他,挣脱了他的束缚,便伏在案上不停地哭泣,“我知道,这么多年我都不曾给你生个儿子,我只你是嫌弃玉儿女儿身,更嫌弃我这没用的身子,只是……您也不能生生拿话往我心坎里戳哪,难道真的要我一头撞死在这里,好给大伙儿腾地儿才好?”
当贾敏挣脱时,林如海顺势松了手,只站在原处,一脸平静地看她哭得凄楚,若是以往,莫说如此落泪,便是红了眼圈,他都是心疼万分的,可眼下,他只觉得讽刺好笑,如同一出荒诞的戏,演了这些年,她还未厌倦,可他却已经再不想看下去了:“若是你觉是我林家对你不住,是有人冤了你,我却有份东西要给你看,待你看完了,也该懂了。”说罢,扬声往屋外喊话,吩咐下人去叫林平过来。
42榻前跪求只为一面
薄薄的纸笺落在手里却重若千钧;贾敏心里乱腾腾的;这般细致入微,甚至连她曾说过的话都有录下,叫她既恼又怕;更是恨得牙痒痒,那些个老刁奴做了这些年的闷葫芦;没想到竟在眼前这节骨眼上兴风作浪,给她重重的一记棍棒。甚至;她心中隐隐有些预感,自那场夜宴;那曲唱词后;似乎一步步都有人事先算计好的;宋氏,赵氏,再到今日的府邸旧人,府里接二连三的出事,若当真都是巧合,这事儿也未免也忒刻意了。
只是当下,她需要做的并非揪出那元凶,而是——
“老爷,只因这些下人的话,您就判了妾身的罪,认定了妾身就是那恶妇毒妇了?”贾敏臻首微扬,眼底泛着水光, 着嘴唇,却固执地盯着他的眸子,似是 最后的微薄的期望,那双盈盈的秋瞳,欲语还休,虽不曾言语,可又饱含千言万语,脆弱又执拗地盼着他的答案。
林如海微微撇开眼,袖中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耳里清晰地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林家人的话,总还是该信的。”话一出口,连他自己也有些怔忡,原以为提起这些过往,他会震怒,会心痛,会心乱如麻,没想到,竟是这般宁和淡漠,没有斥责,没有争执,只是简单地叙述,平白地阐明,似乎自己就像个旁观者,明明最是亲近的人却已再进不了他的心,入不得他的眼了,自然也再伤不了他半分。
这个认知,让林如海有些茫然,也让贾敏的心更加难安,这些年,她自诩是了解林如海的,所以才能这么多年牢牢把握住他的心,即使府里花开满园,她也能叫林如海甘心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可眼下她却有些不懂了。
坐在不远处的男子,还是那般徇徇儒雅,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随着时间的沉淀,更多了几分内敛成熟,宦海浮沉的历练更让他多了威严气势,这个男子,是她的夫君,一生的依靠,当年看到他高中探花盛装游街时看尽长安花的风礀,一颗芳心便这般暗中交付了,她原以为他们能恩爱如初白首偕老的,她原以为哪怕她真的离开了,在他心里也会只认她是他的妻,唯一的妻,却没想到……
贾敏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灿如夏花,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抬手抹去后又扶着桌几接着笑,似癫似狂的模样,是从未有过的失态,叫林如海也不由皱了眉:“你笑什么?有何可笑的?”
“我为何笑不得?”贾敏偏头反问了一句,复又低低地笑了,“我从未想过,我与你夫妻二十年,在你心里竟还抵不过几个下人的说辞。林家人的话你都信,我说什么你却再不愿信,更不愿听,在你眼里,我又算什么。呵呵,没想到,真真是没想到,我这一生竟是笑话一场,临到终,竟连林家人都做不得了。”
林如海也跟着笑了起来:“林家人,这些年,我待你如何,信你至深,可你却……做过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若非我还顾念这点夫妻情意,顾念玉儿,依你所作所为,即使送你回贾府,旁人也说不得我林家半分不是。”
“你要休我?为了这些个不想干的老奴,你就要休了我?”贾敏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她万没想到林如海竟然这般狠心,竟动了这个念头,“难道我拖着病躯为婆婆侍奉汤药还是错的?难道我不闻不问,任婆婆病体沉疴却熟视无睹才是正理?林如海,你说话也要讲良心哪,为了这些个片面之词,你就动了这样的念头,你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话说到急处,贾敏只觉得胸口憋闷得紧,用力地喘咳起来,想要将那口浊气尽数排出,却怎么咳也咳不出来。见她如此难受,林如海手指微微动了动,想要去蘀她倒杯茶顺顺气,可刚一动作,又僵在了原处,积年累月的习惯,让他自嘲地笑了笑,犹豫片刻,不禁颓然地长叹一声,起身拎过茶壶,将斟满的茶盏推到她跟前。
看着袅袅生烟的茶盏,贾敏略恍了下神,虽不似往日那般亲手放进自己的手里,或者 着自己的后背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但总归也是好的,也是有心的,待自己也并未真的无情,贾敏心中稍安,又多了几分胜算,却也不接过,只怔怔地盯着它,幽幽地道:“老爷都不要我了,还管我作甚,叫我就这么咳死了才好。”
林如海眉峰紧锁,却没有出声。
两人便这般静坐着,只听到贾敏时不时低低地咳嗽,约莫相持了半盏茶的功夫,方听到贾敏轻声叹息道:“是不是妾身再说什么,老爷都不会信了?再做什么,老爷也觉得是处心积虑的阴谋?”
林如海沉默片刻,哑声问道:“你还想说什么?”
“妾身并非是想辩驳什么,只想请老爷您认真想一想,多少年前的事了,一个个竟都将一字一句记得这般清晰,都是一日一日里的琐事闲话,便是妾身自个儿,也早已忘记这些个话儿事儿可曾有过,若不是明白老爷断不会胡乱编些什么寻妾身的开心,妾身真的是难相信,这些个东西真的不是话本里头摘的。”
贾敏这段话说得极慢,也极绵软无力,间或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咳,只是余光总留意着林如海,似要从他的神情,细微的动作里看出些什么,然只看到他默然坐在那,目光凝滞在不远处的花黄梨木博古架上,不肯移过半个眼神与自己,也叫她难从雕塑般不吭声不动作的沉默里瞧出什么来,只得斟酌再斟酌着言辞,缓缓续道,“妾身这些年,虽不可能事事周全无甚过错是非,但妾身心里却是真真切切惦着老爷,也念着老爷的。老爷您旁的可以不信我,但妾身待你的这番情意,您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抹煞了,若不然,不然……妾身真的是再难活下去的了。”
这番话,贾敏说得动情,心里更是又苦又涩,若非真真地爱着这个男人,恋着这个男人,让她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些,再靠近些,想拥有他,长长久久地拥有他,她又何尝会落得今时今日?她要的,从不是相敬如宾,而是让他真真地将自己放在心上,放在那无人可以取代的位置上。
如此感人肺腑的真情流露,林如海听得心中震动,这些年,他只是从她的眼里看到过她的情意,却从不曾听她这般说过,此刻听来,却也叫他不得不信,只是……林如海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稍稍停顿片刻,又道,“若只有一人,或一事,你还能说是巧合,但眼下,一桩桩往事清晰明了,纵使你再舌灿如花,也抵不过铁证如山。你,不必再费 了,我今日还愿坐在这听你颠倒真假,也还当你是我的妻,若不然,我早一封书信送去荣国府了。只是往后,林府的事也毋需你再多操心,你安心调理身子就好,看在玉儿的面上,我不会那般做,但也需你应下,往后再不会生出半分是非来。”若再动什么心思会如何,林如海不曾言明,但话里话外的警告却早已明明白白。
轻声的感慨落到贾敏耳里,不啻于天际惊雷,心知林如海虽看着温雅平和,然骨子里却是个极有决断的,一想到自己如同囚禁般在这光鲜亮丽的屋子里过活,贾敏的心就被狠狠揪紧了,她不甘,她不要,若失了林如海的心,又丢了掌事的权,这世上多的是捧高踩低见风使舵的小人,到那时她该如何生存,黛玉又会如何,她实在不敢往下想了。
“老爷!”贾敏猛地起身,双膝一弯,就这么直愣愣地跪在他跟前,拽着他的衣袍角哭道,“您是我的夫,真的恼了我,冷了我,再不愿见到我,我都生受着不敢有丝毫的怨言,只是黛玉何其无辜,不过是被我这无用的娘亲拖累了,若是,若是……老爷,看在你我夫妻多年的份上,看在我虽诸多不是,却也有些可取的份上,您让我再出府一趟,只要一趟就好。就当是我求您,让我再真真地为林家,为您,尽一份心意可好?”
泪水不住地滴落,不多时便染深了石青色的衣袍,落下大团大团的黯淡,如同饱蘸墨汁的狼毫最后的落笔,“老爷,我已不求旁的,只盼着她将来能善待玉儿,玉儿是无辜的,那也是您捧在手心宠爱过的女儿哪……”
架上的沙漏一点一点流逝,贾敏只觉寒意顺着膝盖往周身蔓延,整个人也渐渐摇摇欲坠起来,但她仍撑着,死死攥着手中的衣袍,生怕一松手就什么也抓不住了。已记不得究竟过了多久,方听到上方叹息一声,轻声应了一句,手里终究是空了,她却也再无旁的气力,只软软地瘫坐在地上,木木地看着那抹石青色从眼前离开,似乎,也这般从她的生命里退出。
“你若出去,我也说不得你什么,为何……”
“为何说不得?与其让您听旁人说,不若我自己说。至少如此,你还愿意听我说,也愿意给我机会说。”
林如海站在门口,回头看了她一会,贾敏却不曾抬首,只低垂着眉眼,无声地落泪,她素来是得体的优雅的,如今却呆怔地坐在地上潦倒成这般,叫他看着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终是转过身,挑开帘幕往屋外走去。
待他的脚步声尽后,贾敏慢慢地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眸里混沌一片,呆滞无神得再看不清什么,只是循着记忆里的方向,盯着空荡荡的帘幕发呆。
林如海快步离开正院,一见到候在外头的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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