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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谁家新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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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轻轻拍打着后背与她顺气,眼里怜惜与迟疑病重,犹豫了许久,方道:“此前,你母亲再三与我叮嘱,想要把你接到你外祖母家中去……”
“您不要玉儿了?”还未等他说完,黛玉便焦急地抬起头,惶惶然的目光惹得林如海心中一痛,忙道,“傻孩子,我怎会不要玉儿?只是,这也是你母亲生前遗愿,为父不想委屈了你,若你想去贾府,为父便收拾行装送你离开,你若不愿,便安安心心待在府里,你外祖母那,自有为父在,定不会叫你受半分委屈。”
黛玉张了张嘴,母亲临终前确实再三与自己提及此事,只是,刚失去了母亲,又要她乍离父亲,委实叫她心里难过。究竟是走是留,她却真的迷茫不知了。
看她脸色,林如海便知贾敏果真交代过,心里苦笑,贾敏还真是不放心,难道他做父亲的真的就照顾不得女儿了?只是眼下,府里无年长妇人教养,他与族中走动又不甚亲厚,除了贾府,却也真没更好的选择了。至于贾敏担惊受怕的苏云岫,林如海却从未动过此念,一来名不正言不顺并不便照看黛玉,二来嘛,他心里清楚,那女人绝不愿接手,哪怕是暂住几日,怕都是极不愿的。
贾敏纵有千般不是,万样不好,但待黛玉的心,还是无错的。林如海心中感慨,伸手揉了揉黛玉的脑袋,和声道:“这事不急,你好好想一想,等想好了再告诉为父便是。”
林府有条不紊地治丧,按规矩做事,该有的都有,然却样样秉持礼数,无一处出挑之处,既非悄无声息潦草落拓,却又未曾大张旗鼓死后哀荣,整个局面说不出的怪异,隐隐叫人生出几分敷衍之感。旁人不知其间缘由,只道是恪守古礼,可落到贾琏眼里,却叫他如坐针毡。
以往,每逢年节送礼,林家总是十足的厚重,阖府上下谁人不知林姑爷对大小姐的情深,对贾府的敬重,可眼下,却连多一分银子,多一分心思也不愿出了。这般丧礼,若是寻常人家自是极熨贴的,可落到贾敏身上,他心里清楚,已是极潦草惨淡的了。若非有个黛玉,若非因着颜面,贾琏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又会是如何光景。可眼下,他却什么也说不得,做不得,只好日日守在灵堂,在心里不住地祈祷贾府那边早日有人前来奔丧,也好叫他有个商议的人。
贾琏的加急书信走得极快,不多日便已到了贾母手里。听闻贾敏已应允了宝玉与黛玉的事,贾母面上不由露出笑容,宝玉打小聪慧万分,养在她跟前自是千好万好的,那黛玉是敏儿的独女,又是林家嫡亲的大小姐,眼下林如海圣眷优渥,有这样一位岳父帮衬的,与宝玉将来的前程也是极有益的。如此锦绣良缘,她自然全心欢喜。只是,信越往下,她的脸色也渐渐凝重了下来。
虽然贾琏说得含糊,只将宋姨娘的事点了点,可贾母是什么人,在内宅之中从重孙媳妇一直熬到有了重孙媳妇的,内宅那些个风风雨雨,她什么没经历过?更何况,还有先前的苏家母子在,只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端倪。这林如海,怕是生的旁的心思。静养将息,这摆明了是夺了贾敏的掌家之权,要不是贾敏聪慧,早有准备,岂不是就成了那睁眼瞎子?
这林如海好狠的心思!为了外头的野女人和兔崽子,竟这般苛责发妻?是要逼死她的敏儿,好给那女人让路么?
想到那对不知打哪冒出来的母子,贾母恨得牙痒痒,若非那作死的下人不得用,早早处置干净了,哪还有眼下的糟心事?敏儿当年到底是年轻了,竟没把这首尾处理掉,徒惹下这么个祸害。好在眼下已经想通透了,要不然,岂不害惨了黛玉?只是,一想到林如海这般着紧苏家母子,贾母便气不顺,前回贾敏的书信写得清楚,眼下贾琏也跟着提了,那林家看着落魄,可里子却是极殷实的,一想到原本都是黛玉的嫁妆,眼下却被那母子俩分薄了,贾母就觉得心窝口被人生生剜掉了块肉,疼得她直打哆嗦,该如何行事,才能把这银子收回来,贾母暗自筹谋起来。
可惜,尚未等她算计得当,却听下人进屋通禀,说是林府来人报丧,贾敏殁了。
宛若一道晴天霹雳,又将贾母震在原地半响没有动弹,一口气竟没喘过来岔住了,众人又是斟茶又是顺气,好一通折腾,才叫她缓过劲来,急道:“何时的事?”
“回老太太,六月十九戌时初刻殁的。”
出嫁的大姑奶奶殁了,贾府上下又是好一通折腾。贾母却无心这些枝末细节,此番奔丧之人当需斟酌再斟酌,可惜贾政府衙有事,为人又过于端肃守矩,若不然,她还真动了心思让贾政走这一遭,最终,却择了贾赦前往。临行前,又细细嘱咐,要他此番前往扬州,务必带黛玉回来。
贾赦心中不悦,说什么贾政公务缠身,那工部员外郎的差事甚为清闲,平日里也多与一干清客相公之流附庸风雅,哪有什么脱不得身的?他还是世袭的将军哪,只不过不入母亲的眼,却成了终日游手好闲的纨绔膏粱,随意打发做个跑腿儿的。面上唯唯诺诺应了,贾赦心里却甚是不渝,又是奔丧之名,一路上急赶慢赶的,也不好往那烟柳花巷消遣一二,只看着南地俏美人儿与己无缘,这心里甭提多憋屈了。
还未下船,早有下人得讯往岸边等候,瞧见贾赦,忙上前打个千儿,赔笑道:“小的见过贾老爷,家老爷有事,特命小的前来伺候。”
贾赦自矜地点点头,一路颠簸已叫他遍身骨头都跟散架了似的无力,哪还有功夫跟个下人客套,径直钻进了备好的马车里,闭目养神起来。林府在扬州城内繁盛之处,离得并不十分远,略作休憩,便有下人在外恭声道:“贾老爷,到了。”
贾赦到府时,林如海在府衙办差,并未在府上,林平将人恭谨地迎入早已收拾妥当的客院,便垂手退下了。近几日,贾琏忧心忡忡,焦急得嘴边都起了泡,听说是贾赦到了,忙不迭地过来讨个主意。
只可惜,话尚未出口,便被贾赦皱眉打断了。瞧见自家老子一脸疲惫风尘仆仆的模样,贾琏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闷闷地退下。心里却有些无奈,自己这位父亲,平素喜好的不是金石便是美人,哪耐烦搭理这些俗务琐事,这一回,怕是被老太太指使着不得不走这一遭,心里怕也不老痛快的。
贾琏叹了口气,摇摇头往灵堂行去。有这功夫,倒不若多与黛玉说会话,劝慰几句,来得有用些。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一更。灯花最近真的是拼了,也盼着亲们能原谅之前的懒病,继续支持和宠爱灯花哦。
有笔友给灯花出了个主意,关于惨不忍睹的作收,灯花考虑一下,决定采纳这美好的建议。年末的最后一月,作收每50,灯花便加更一章,酷爱们,通通到碗里来吧,灯花等着加更加菜给大伙儿加餐呢。
51、宗族来人林海拒亲
   林如海回府后;方与贾赦在正厅相见,两人不过泛泛之交;只彼此客气寒暄一番;贾赦温言劝慰了两句节哀,林如海点头应谢;又谦逊几句招待不周;另一个便推诿两回,两人皆拘礼言语;端着架子略对话一会,便各自回房了。
如此,贾赦便在林府安心住下;只是,眼下时值贾敏新丧;府里白幡飘摇,下人神情默默,有无娇俏丫鬟从旁伺候,更无丝竹宴乐可以会宾解忧,如苦行僧般的清苦日子,不过三五日,贾赦已心有怨言,偏生贾琏还不时在眼前晃悠,还耷拉着脑袋一脸苦哈哈的模样,可不叫他更心烦了,逮着了便劈头盖脸一通斥责:“急什么?等事儿结了,可不就能接回了?难不成还能弃了这满园子的白跟咱们回贾府去?不过是接个小姑娘家过去住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一个个如临大敌,也不嫌晦气。”临行前贾母再三嘱咐,到了林府贾琏又忧心忡忡地纠结不断,叫贾赦憋屈了一路的怒意再按捺不住,林府也没个女主人,不接回贾府教养,难不成空守着这大园子?姑娘家若无年长妇人教养,与名声并无益处,眼下贾母愿意使这力,他林家还有什么可不满的,难不成反倒要嫌弃贾府不成?
贾琏苦着脸应是,转念一想,既然贾赦成竹在胸,此事他不理会便是,眼下更叫他发愁的,还是私运出来的几个箱笼。这些天,贾琏哪还不明白,林如海早已对贾敏深有戒心,甚至对自己,也是时有提防的,若不然,怎会他一动作,便留他在跟前,明为教导关照,可实际上怕是警告监视来得多些。那些宝贝,都是贾敏千挑万选斟酌再三的,无一不是精贵之佳品,饶是在贾府理事多年,乍见时仍看花了眼,可眼下,究竟该如何处置,贾琏真的拿不定主意了。他原本以为贾母此回差父亲过来,也是来处理这些东西的,可没想到,贾赦却只字未提,叫他心里不免蹊跷,莫不是此事府里并不知情?自家老子的德性,贾琏还是很知道的,若知晓有一大笔进账,哪怕过个手,指头缝里漏下的不很多,可也不至于像眼下这般倦怠。
莫不是姑母未曾告知?
此念一生,贾琏整个人都躁动了起来,浑身上下像是有无数只瘙子在爬似的,叫他再静不下心来。越想,越觉得,此事极有可能。先前处置安排,原就是紧锣密鼓匆匆行事,全部心思都摆在了如此作为上头,还未尽全功却遇天火,没来得及好生善后,贾敏便香消玉殒了。事情跌宕起伏,连他自己都有些看花了眼,更何况身在局中局里的贾敏?若无意外,怕也是无暇他顾的。如此看来,贾府上下,还真只有自己是知情的了。可眼下究竟如何行事为妥,却也无人商议了。
贾琏坐在屋里皱眉沉思,贾敏已故,黛玉尚年幼不经事,都使不上力。他究竟是跟林如海坦承还是暗自谋划为善,若言明,岂不将一切戳穿摆到了明面上,若是林如海恼羞成怒,这气儿,可不就撒自个儿头上了?到那时,怕是好处半点没沾上反惹得一身骚了。可若是收归己有,不知他又会如何行事,若是将这事儿点到了府里,他怕是也不好做人哪。
没想到,先前的好处,到了眼下,却成了轻不得重不得的祖宗,叫他拿不下又放不回,生生卡在这反成了愁。一想到仍悄悄私藏在庄子里的宝贝,贾琏也不知揪断了多少头发,叹了多少气,整个人都不好了。
贾琏的乐极生悲旁人并不知晓,然林如海眼下也是焦头烂额头疼无奈得厉害。原因无他,贾敏故去,族里按例也需派人前来吊唁祭奠,此乃常情。只是,他万没想到此番竟是老叔公亲往。于林家中,林如海这一支并无亲支嫡派,与姑苏老家亦只是堂族,平素走动不多,他原道是过来一位同辈的族人而已,没想到竟是眼下林家辈分最高的叔公过府,心下微紧,暗忖来意何如,总不至只为了凭吊一回吧。然百思亦不得其解,听闻下人来报马车已将至府外,忙客气地亲迎至正厅,待他入座后,方坐下,拱手道:“劳烦叔公舟车劳顿,未曾前往亲迎,实为海之过也。”
老叔公虽年迈体虚,但精神头却甚好,一路车马到林府,却仍不见疲态,听林如海这般谦逊客气心下满意,抚着稀疏的三两根胡子,摇头道:“说的哪里话,你为官一任公务繁忙,府里又出了这等事儿,该是老朽叨扰了才是。”说着,忍不住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他素袍猎猎,面容儒雅,眉宇间虽有疲态,通身的气度却极不凡,如今虽是新鳏,然年刚过不惑,亦是男儿极好的年华,多年宦海生涯更为他增色几分威严,如此男儿,确为良配。老叔公这一琢磨,心里就更满意了,脸上的笑容也越发浓郁了。
两人一坐定,便有下人端着茶水点心进来,林如海亲手捧了一盏给老叔公,这才拿起另一盏与自己,口中应道:“叔公说笑了。”
谦逊而知礼,温文而儒雅。老叔公暗自评价一句,接过茶盏低头呷了一口,又叹:“这些年,老朽在族里也很少过问是非,年岁大了,这精神跟以往差多了。这回,若不是出了这事儿……你又是族里这一辈最好的,眼下事儿多,这府里若没个人照顾帮衬,也不是个事儿哪。”
林如海眸中精光一隐,面上却不露分毫,仍笑得儒雅,道:“贱荆新丧,府里若有何不周之处,还望叔公见谅。府里不过我与小女二人,倒也没太多的事,府里留下的都是多年的老人,倒也太平清静。”
“如海此言差矣。”老叔公摇头道,“有些事,哪能叫下人做得?老朽这话或许不中听,可你毕竟不是平头百姓,有些个应酬宴会哪少得了,官面上的文章,总不能也叫府里的婆子丫鬟招呼吧?贾夫人不在了,你也该早做打算方是。更何况,你总该为往后考虑些,女儿虽好,可毕竟也不同哪。”
提及子嗣,林如海的脸色隐隐有些复杂,他何曾不想尽享天伦,只是这父子情薄至此,叫他如何是好?想起苏轩,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日在乐善堂的便饭。明明最亲厚的,该是他,然他却像是个生疏的客者,那些不经意间流露的亲近,却半分也不属于他。可是眼下,该如何相处,如何走入他们的生活,如何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林如海却仍没多少头绪。
最艰难的日子都熬过了,眼下,还有什么是他可以做的,可以施以援手的。每每想到这些,林如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懊恼,愧疚,怜惜,兼而有之,最终却化作了一声叹息。
老叔公一面说话,一面留意着他的脸色。虽然这些念头不过转瞬,可那一刹的复杂,还是被看在了眼里,便以为他心中也有些意动,便趁热打铁继续往下道:“老朽也知你夫妻鹣鲽情重,但你是家中独苗,为了承继宗嗣,也该再寻门亲事了。你若不嫌老朽老眼昏花,眼下倒是有桩现成的,涛哥儿有个内侄女儿花信年华,原先也是订过亲的,不过因着守孝给生生耽误了,那姑娘家也是正经清白的良善人家,祖上也有过功名的,又是个识文断字的,性子模样都不差,若不是个极好的,老朽也不会厚颜与你提这个。”
说到这,老叔公微觉口渴,拿起茶杯喝了两口,又道,“姐儿眼下也不小了,府里没个人照看,怕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些年,林如海这一支确实与族里越发疏远了,虽说是堂族,但也是同宗同根,能彼此照应些总是好的。更何况,眼下林如海仕途坦荡,若能提点一二,与族里那些个小辈也是极好的,晚生的争气与否,亦是宗族繁盛的重中之重。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路远迢迢走这一遭,腆着老脸开这口。
他哪有心思管旁人?且不说那姑娘究竟如何,纵使是天仙下凡,眼下与他而言,也抵不过苏家母子,有苏轩珠玉在前,他满心念着的,是如何认回他的孩儿,更何况,林家子嗣绵薄……他原以为自己命中无子,眼下有了苏轩已是上苍垂怜,也再不敢奢求旁的了,起身深施一礼,道:“叔公厚爱,海实不敢受。玉儿之事,海业已思量再三,若是真有那日,接回她外祖母家中小住也使得。至于旁的,海确无此心,叫叔公见笑了。”
稍作沉吟,又补充道,“这些年案牍劳形不免疏忽了许多,海久不归故里,确实是错失了。如今姑苏老宅如何也不甚明了,改日定回去休整一二,若有族中事务,叔公遣人知会一声,海虽无甚大用,但勉力尽心而为仍是使得的。”
52、千里孤坟何处凄凉
已是酷暑,艳阳高照;今岁的扬州似比往日更热几分;笼着街道院落皆是恹恹的;连树荫间的蝉也没了精神,偃旗息鼓地钻在叶子底下;白玉石阶更像是泼了热汤,好似下一瞬就要冒了烟。临门隔间均悬了微黄的湘妃竹帘;却挡不住毒日头的侵袭;去岁备下的寒冰,一盆一盆往屋里端;仍不减丝毫的燥热难耐。
灵堂里,更是堆满了冰盆,外间的小沙弥们笃笃敲着木鱼诵经;不时抹着额头的汗渍,有气无力的模样,怕也未能真的“心静自然凉”,更不消说是什么不假与外物的超然境地。而来往的下人婆子,更是旱热得不行,即使是走路也都是小跑着,只盼着早些穿过园子,走到阴凉处歇歇腿儿。
如此烦闷天气,自然无人有闲情逸致四处逛悠。
客院屋内,贾赦歪在凉榻上懒洋洋地打瞌睡儿,半阖半开着眼,听到下人说是贾琏又过来了,不耐地摆摆手,这儿子与二房走得越来越近,每每瞧见他们在二房那头的殷勤劲儿,他就浑身不得劲,平日里也懒怠多看几眼,眼下又见他为了贾敏的事儿奔波,更是眼不见为净。整日里忙这忙那的,怎也不见哪日里蘀自己这做老子的忙乎些什么。想到这些,贾赦心里难免不虞,只觉这儿子越发不贴心了,有了媳妇儿忘了老子,胳膊肘净往外里拐。
贾赦如何作想,贾琏并不知晓,此刻正烦乱地在屋外踱步, 两只手,顾不得满头的大汗,得了应允,也不待下人蘀自个儿撩帘子,便摆手叫人退下,自个儿径直进了屋,顾不得行礼问安,便急急道:“我听人说,林姑父并不打算扶棺南下姑苏,这事儿可如何使得?”
“什么?不去姑苏去哪里?”贾赦猛地从榻上坐起身来,犹疑道,“你莫不是听岔了?”贾敏嫁入林家多年,哪有不迁入林家祖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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