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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道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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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这就是传说中肌肤之亲的作用?
其实午漫刚才也细细想了一下,虽然自己被费清占了两次便宜,可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那样做的。自己居然给救命恩人两个耳光,天底下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呢?想着想着也就不太在意刚才受的委屈了。
并且,午漫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也不算坏,甚至还有些可爱。除了头发乱糟糟的,还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呢。要是和他……
午漫想到这里,突然感到心跳加速,脸颊也微微红了起来。
啊,该死,好邪恶!
她把眼睛从费清脸上移开,脸上红潮涌动:“我们回警局吧。”
费清瞪大眼睛点了点头。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变得奇怪了,她为什么会红了脸呢?刚才自己把她的衣服拉开她都没有红脸啊。
“哈,她现在一定在想比拉开衣服更邪恶的事情。”费清想。
医院的前厅。
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医院里人不多,只在挂号处稀稀拉拉地站着几个患者。挂号的大夫也像是患了重病,一脸萎靡不振命不久矣的样子,心中默默盘算着午饭该吃什么。
“下一位。”大夫有气无力地喊道。
一个肥硕的身子挪了过来,从走路的样子和身形上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可是这人头上却重重叠叠地包裹着一条紫色的纱巾,看上去如同金字塔里的木乃伊一般,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贼溜溜地转动。这样不伦不类的装扮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男人走到挂号窗口前,口齿不清地问道:“大夫,消窘…应该去哪个科室啊。”
大夫头也不抬:“消肿还来什么医院啊,直接买瓶消肿止痛水回家抹抹就好了嘛。你这个人真是——公务员吧。也就你们当官儿的敢这么花钱。我告诉你啊,就算政府管报销也不能这么干,人要讲良心。”
大夫正为自己的义正辞严感到心中得意,却发现外面完全没有了回应。
他抬头一看。
呵,好家伙!
什么状况?
大红灯笼高高挂啊!
男人把散开的纱巾重新遮好,如同裹住了一个大篮球:“大夫,这回你ji道我为什么来了吧。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我都抹了十多瓶止痛水了。”
大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你这情况实在罕见,就先就去皮肤科看看吧。不过我估计一会儿你还要去口腔科看一下,你看你的嘴里都淌血了。哎呦,牙也掉了一颗,还要去牙科……”
大夫一连说了好几个科室,然后终于拿过病历卡来:“叫什么名字。”
“王仁奇。”
大夫重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玩人。妻?”
“不是,是王仁奇。”
大夫继续瞪大眼睛:“万人骑?”
我擦!
王仁奇一把将病历卡扯过来,拿出一根自来水笔自己动手写:“看清楚了,是王仁奇,王仁奇你懂不懂。”说着揣起病历卡就走。
砰——
对面闷头走过来一个人,正好和他撞了一个满怀。王仁奇被来人撞得倒退了两步,加上刚才装了满肚子的火气,忍不住开口就骂。
“哎呦!你他妈的,你长不长眼睛啊。这么宽的路非要朝我身上撞怎么的,我看你是找……”
四目相对。
怎么又是他?!
仇人相见本该分外眼红。可王仁奇只感到双腿发软,一点儿报复的心思都没有。而让他更想不到的是,这小子身后竟然还跟着衣衫不整的午漫。
挂号的医生也愣了:刚才还是一个红灯笼,怎么转眼间变成了两个?
费清刚才只顾埋头走路,发觉自己撞了人,正要说对不起,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面熟,不由张大了嘴巴道:“咦?你不是那个谁……”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王仁奇说着,把纱巾紧紧裹了裹,三步并两步快速朝楼上走去。
费清咂咂嘴,没再说什么。
旁边的午漫看着楼上的背影,暗想,这人怎么这么像副所长呢?不过她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副所长没有那么胖。另外,声音也不太像——这人的声音是沙哑的,哪里有副所长那么洪亮呢。
她当然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费清的杰作。
王仁奇一连爬了两层楼,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后又回头看了好几眼,确认两人没有跟上来,才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还好没有认出来!”王仁奇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想自己刚才要是被那小子认出是进到黛玉屋里的人,不光名誉扫地,恐怕还会有牢狱之灾。
可让他不解的是,他一个犯罪嫌疑人怎么会身穿一身警服呢?莫非他是卧底?一定是了。上头派下来卧底打入黑社会内部,是从来不会对当地警局透漏的,以免走漏什么风声。这小子手段这么狠毒,一定是一个特种兵出身。
王仁奇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断有理。“昨天这小子没有表露身份,难道怀疑我和黑社会有勾结?即使他没有查到什么,说我滥用私刑也够我喝一壶的了。今天看这情形,他和午漫这个贱货已经打成一片。形势对我很不利啊。”
王仁奇顿时有种如临大敌之感。他猛地想到,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只有两种方法可以实现——一是让他们滚出警察局,二是
做了他们!
做了他们!
王仁奇的脸上闪过一丝旁人不易觉察的冷意。
红色的轿车在公路上疾驰。
午漫打开广播,里面正播报昨晚的杀人案。
“据警方透露,死者身上有多处枪伤,可以断定这些枪伤是致死的原因。几名死者均为当地黑社会的成员,目前警方已将该黑社会窝点捣毁,抓获成员多人。
另据知情人透露,该黑社会与当地多家企业发生过矛盾,本次事件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仇杀。警方已将多人纳入监视范围……”
“啪!”午漫伸手关了广播。
“嗯?怎么不听了?”费清问。
午漫眼睛盯着前方的路,脸上闪过一丝谑笑:“哼,骗人的。那些媒体也不怕天打雷劈,说假话不眨眼。”
费清看着午漫道:“你们警察明明知道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却瞒着不告诉别人。这些人也就只能乱猜了。”
午漫无奈地苦笑:“我们要是说那几个人是被两寸长的枯树枝插死的,你认为别人会相信么?”
费清没有说话。
午漫见费清不说话,自顾自道:“其实你也应该理解。有些东西我们解释不了,现在的科学也解释不了。许多人莫名其妙地死了,人们把破案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们警方身上,可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用‘暂时保密’这种词汇来敷衍。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死者,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
费清仍旧没有说话。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现在人们听到的消息只有一半是真的,剩下的一半纯属胡说八道!大家都想听实话,可是如果真的说了实话,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呢?”
午漫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他想起自己刚当警察时除暴安良的理想,一种不知什么滋味的滋味涌上心头。
她说了这么多,费清并没有打断她,也没有反驳她的话,这让午漫对费清产生了一丝好感,以为终于有人理解了自己心中的苦闷。
一阵阵抑扬顿挫的呼噜声从旁边响起。
午漫知道自己的感情又白搭进去了。
可是没想到费清却突然咂咂嘴,闭眼伸手抹了一把嘴上的口水,呢喃道:“既然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真实的事情是不易让人相信的,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是一个道士呢?”
午漫和费清两人回到警局的时候是下午两点。
车刚停下,费清一手扯下身上的警服,一手推开车门就朝一楼的厕所跑去。刚才的大餐吃得太饱,让他这个以前天天吃萝卜青菜的乡下道士一时消化不了,肚子像变成了搅拌机,里边的东西翻滚不停。
要是不快找个地方倾倒,一会儿自己溢出来就不好办了。
厕所里有人正在拖地,费清一个兔子跳就从拖布上跃了过去,迅速躲开对面来的一个人,又抓住一旁的一根水管,来了个180度大旋转,稳稳当当停在了一个蹲位上。
“终于舒服了。”费清一泻千里,长长吁了一口气。
“小伙子,好身手啊。”拖地的中年人赞叹道。
“哪里,承让承让。”费清看中年人面色和善,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看上去像是一个知识分子,不禁道:“老哥,你不像是扫厕所的啊。”
“哦?”中年人笑着看向费清:“哪里不像?”
“哪里都不像。”费清从上到下打量了中年人一圈:“一副金边眼镜,肯定受过高等教育;身板笔直,当过兵吧;人到中年头发墨黑油亮,用的一定是好洗发水,家境不错;虽然身上穿的是保洁员的衣服,可是皮鞋锃亮,不会是干体力活的;大腹便便——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个领导!”
“不会吧,你难道是局长?”费清看着目瞪口呆的中年人,一脸不可思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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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你问我,我去问谁 '本章字数:338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529 00:47:31。0'
中年人没想到眼前这个从没见过的毛小子竟然一眼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忍不住道:“你会算命?”
“会一点儿。”费清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过我刚才用的可不是算命的手段,而是很普通的看人的方法。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特点,只要抓住这些特点,就可以大致猜到一些东西。”
刘建国听到这儿,脸上盛满了笑意,赞许地点点头,在费清的肩膀上重重一拍:“行啊,小伙子。你这样的人要是当了警察,肯定能破许多别人破不了的大案子。”
费清用右手揉着肩膀,心想这局长的手劲儿也真大。
“可我不是警察,我是犯罪嫌疑人。”
费清说完,没等对方说话,趟开大步就朝外面走去,留下刘建国愣在当场。
开玩笑,哪个犯罪嫌疑人敢在警局这么嚣张。
午漫坐在红色法拉利的车盖子上,姿势勾人心魄,火辣如同车展模特。加上由于扣子坏掉,衣服领口大张,风光外露,更是让来往的男人们鼻血狂喷,恨不得立即扑上前去。
她面色微冷地看着眼前这些色眯眯的男人,嘴角掀起一个不经意的弧度。
如果是在几年前,自己恐怕会被这些男人看得羞红了脸,可是现在——
“哎呦,午督查,真是好兴致,在外面晒太阳啊。”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警长蹭过来,露出一口黄牙朝午漫讪笑,脸上的肌肉结成小块儿,像是抽脂失败毁了容。
午漫看也不看他一眼,别过头去,嘴里轻哼一声:“老烟鬼。”
“午督查,昨晚的案子有没有什么进展啊,我可是听说那些人死得都很惨的啊。你去查看的时候尸体要是害怕,可以带着我啊。我可以保护你。”
“谢谢,不用。”午漫冷冷道。
老烟鬼见午漫不买他的账,又蹭上前两步,正愁没什么借口搭话,低头见午漫的大腿上有一个小小的毛毛虫,估计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午督查,千万别动。”老烟鬼故意大惊小怪:“你腿上有个虫子,我帮你捉下来。”说着伸出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右手,朝午漫的大腿上摸过去。
“咔!”一声脆响。
老烟鬼被这飞起的一脚踢中小腿,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人已经倒在两米开外了。
“你这个骚娘们真——”
后面的话怎么都说不下去了。老烟鬼瘫坐在地上,“哎呦哎呦”地乱叫,豆大的汗珠瞬间就从毛孔里渗出来,将一身警服打得精湿。
午漫冷冷地看着他。
看,可以;摸,绝对不行。
旁边经过的一些警员看得心惊,见状慌忙跑过来,背起老烟鬼朝医务室跑去。另外一些则在一旁窃笑。
“都知道午督查是一个冷美人,老烟鬼敢去摸她大腿,这不是作死么?”
“上次被午督查踢断的手指头还没好,不长记性,这次丢得大,腿又折了。下次恐怕连命根子也——”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费清从厕所里走出来,刚好目击了整个过程,暗想这女人可真不是好惹的。自己可不光摸了她,只不过才被打了两巴掌,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费清,你过来!”午漫远远地朝他喊。
费清感到胆战心惊:“糟了,莫非这女人还没踹过瘾?”他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眼睛虽然看着别处,余光却时刻在瞟着午漫,稍一有动静就会跳出老远。
午漫一只手撑在车盖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大腿上,身体弯成一个性感的弧度,盯着费清道:“我问你,你愿不愿意当警察。”
“什么?”
“我问你想不想当警察。”
“不想。”
午漫张开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费清就已经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这让她觉得十分尴尬:“你……为什么?”
“我怕和刚才那家伙一样。”他指了指老烟鬼刚才的位置,做了个害怕的姿势:“当警察风险实在是太大。”
费清还没说完,午漫就已经柳眉一翘,急道:“你怎么能和刚才那个老色鬼比,要不是他先动手动脚,我怎么会那么做呢?”
“哎呀,糟了!”费清像是没听到午漫的话,一拍大腿:“我把师父给忘了!”
午漫不明白费清在说什么,刚想问个究竟,费清已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走,和我去一个地方。”不由分说,拉起午漫就走。
午漫感觉费清攥自己手的力气并不大,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只得听之任之。
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
费清拉着午漫,一直跑到审讯室的小黑屋子里才停了下来。只听“咣当”一声,门被费清顺手关上了。
“你?!”午漫脸色一变,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处境危险。这间审讯室从里面是无法打开的,只能从外面打开。他把自己拉进审讯室里,莫非是想?
午漫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费清的对手,不由感到头皮发麻,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到底想怎样折磨自己呢?
午漫想,他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和他拼命。先把他作案的“工具”给弄断,然后再伺机将他打晕。就算打死他也属于正当防卫。
就在她费劲心思筹划如何消灭这个变态色魔的时候,却见费清独自跑到审讯室的长条桌前面,拿着一些纸片折来折去。这让她纳闷儿起来——这家伙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午漫终于忍不住问道。
费清转头看了她一眼:“我还能怎么样,快点儿过来帮忙折纸鹤啊。”
“折纸鹤?”午漫丈二摸不着头脑。
“哎呀,一会儿你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快点儿过来帮忙啊。”
午漫虽然不知有什么用,但看费清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便知道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了。
“我不会。”午漫满脸通红道。
费清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埋头折来折去,不一会儿手底下就已经有了一大把纸鹤。
“守着门口,不要让别人进来。”
费清说着,突然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涂到每一个纸鹤的头上。然后盘腿坐下,手上托着纸鹤念念有词。
午漫皱眉看着费清的怪异行为,暗想,这小子不是疯了吧。联想起这半天费清的言行,午漫突然怀疑自己一直在和一个精神病讲话。
可就在几秒钟后,午漫突然感觉是自己的脑子出现了问题。因为她看见费清手中的十几只纸鹤像是突然得到了生命似的,同时扇动起翅膀,缓缓飞到几米高的地方。
纸鹤在天上盘旋了一阵后,突然消失不见了。
费清睁开眼,看着瞪大眼睛的午漫。
“怎么样?这次相信我是茅山派的传人了吧。”费清笑眯眯地看着她道。
午漫一脸惊愕,机械地点了点头,可是又猛地摇了摇头。
她想表达什么意思?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刚才那纸鹤是怎么回事?”
费清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样问,耸了耸肩:“这招叫做白鹤追魂,本来是用来收魂的,不过用来寻人也不错。如果找到我师父,一会儿纸鹤会回来通知我的。”
“你师父?”
“嗯,我师父在玉辉山可有名了,因为排行十二,被人称作‘玉辉十二郎’。”费清道。
“……”
午漫知道自己的话都白问了。
屁用都没有。
一阵沉默。
费清在长条桌后面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摆出和王仁奇一样的姿势,顿时觉得身体放松了下来。他才知道原来领导们都是这么会享受的。
见午漫似乎对自己的话不感兴趣,费清又道:“你总是问我问题,换我问问你吧——你为什么来当警察呢?”
午漫回过神,认真想了一下,回答道:“因为我喜欢。”
“喜欢打人?”
“当然不是。我喜欢警察。”
“哦。”费清点了点头:“那你应该嫁给警察才对。”
午漫狠狠瞪了费清一眼:“你觉不觉得自己很白痴?”
费清眨了眨眼睛:“只是有点儿像而已。”
“……”
噗——
封闭的审讯室,不知为何突然平地而起一阵大风,一股烟灰遮天盖地而来,呛得午漫咳嗽不停。两人赶忙用衣服遮住口鼻。
几秒钟后,狂风停了。
透过尚未散尽的余烟看去,地上零零散散地躺在刚才叠好的纸鹤,却都被烧去了大半,残缺不全,像是刚从火场中冲出重围的幸存者。有的甚至还顶着点点的火星。
“有人破了我的法?”费清皱眉看着眼前那些肢体残损的纸鹤,心中一惊。他托起左手,大拇指在其余四根手指上来回捻动,过了很长时间后才长长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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