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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血帝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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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玉佩已经易手。三片残玉,昌溪源一块已经失踪,龙方的一块被梁禹翁献与逐日王成甲。第三块一直由帝拓一族收藏,但帝族已经亡族,残玉不知所终。但他也听人说过,当年成甲的第一个妻子据说就是帝族之人。若是如此,那么,成甲很有可能已经得到所有的玉佩残片。自古传言,鸾凤九歌佩中藏有永生的秘密,但却始终无人参透其中的奥妙。逐日族对玉佩素来垂涎,但无奈玉佩分藏于三族之手,三族又相互远离,所以一直未曾如愿。成甲经营数十年,如今终于得偿夙愿。
长平君脸色一沉,手中短剑猛地刺了出去,直插入氾林大巫咸梁禹翁的心脏,结果了这无耻败类的性命。他怒火中烧,脸色铁青,众侍从见状,无不惶恐。
〃点一个火把来。〃长平君命令道。一名侍从立刻取下柱上火把,恭敬地呈给长平君。长平君转身走向祭台。这是他先祖的祭台,历代龙方之王都在这里完成神圣的祭礼。但氾林大巫咸竟然把那肮脏的白色血石置于其中,意图在这上古神殿,唤醒邪恶之灵。他环顾明瑄之殿,这里是上古世界在这人世间的残墟。许多年前,三族人重新修葺了这片殿宇,把它视作祭礼古老先祖的圣洁之所。这里每一方寸都含着遥远的记忆。但是,它毕竟被肮脏的血石所玷污。长平君点燃了祭台,黑色腐臭的液体从白色的雪石中渗了出来,将祭台染黑。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四章 明瑄之战(4)
这是一个征兆,长平君心冷如冰。命运不可逃避,他将坦然面对。
明瑄之殿的大门被推开。林间的空地里,一场激战已经结束。氾林守卫跪在殿前,龙方士卒手持利器,站在一旁。他们一部分从小路潜入氾林,另有十数人从地道,经绝壁上至大殿,协助孟方等人杀死索桥守卫,一举占领氾林。此时,他们看见君主身着软甲,大步走出大殿,明亮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是远古先王征战归来。众人心中满怀着敬畏,跪倒在龙方之王的脚下。
那一日山中大火,古老的氾林明瑄,从此消失在茫茫时间之河中。
日落西山。逐日王成甲长叹了一口气。苍茫大地,仍如平常般凝重寂静。氾林诸人业已失败,一切又待从长计议。他又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长平君啊长平君,我倒要看你熬得住多久。”
今日正是月圆之夜。
逐日族的婚礼向来在夜晚举行。献祭的牛羊已经宰杀,血液涂满了祭台,红色的祭肉呈半圆形,摆在祭台的后部。最后一样祭品将在最后一刻献上。这是最古老的一项仪式,新人将把它献给至高无上的大神祖龙。
子妗穿着白色的婚服走出了她的穹庐,迎来了牧民的一片喝彩声。她展现出从未有过的雍荣和艳丽,超出众人的想象。人们不禁承认,即使是阏氏子娟容貌最盛之时,也难及她今日十分之一。嫉妒像一把刀,在子娟那颗没有灵魂的心上刻下一道道深痕。
子妗举起她的手,放在辛契平举的手腕上。辛契引导着她走向祭台。
呼罗在人群中注视着她,他渴望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本该充满少女的热烈和纯真。子妗的目光扫过人群,也看到呼罗。那是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睛,就像她的母亲,就像她的姨母子娟,就像所有逐日贵族的眼睛。
她的前方就是祭台。大王成甲站在正中,两旁是部落最显赫的人物。他们看着她,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女人。
最后的牺牲被带了出来。一个男人,来自遥远西方的高大健壮的男人。头发卷曲,皮肤白而粗糙。他的四肢被锁在黄金的枷锁中,穿着和新人一样的白色长袍。寒冷和恐惧让他不停地颤抖,口中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新郎的男性亲属将他仰天按在祭台上,撕开他胸前的长袍。他在油腻腻地台子上拼命挣扎着。
成甲开始诵念着祷词。这是一种古老的语言,只有逐日玄卓氏才能理解的语言,大意是请古老的大神祖龙接受新人奉上的牺牲,赐予他们青春与生命。一把镶嵌着美玉和黄金的匕首被交予新人。辛契与子妗共同握住了柄部,在对神的称颂中将它刺入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锋利的刀刃划开了胸膛,开口一直拖到男子的腹部,内脏从他的身体内流了出来。成甲从其中取出还在热血中跳动的心脏,将它置于祭台正中央。牺牲的身体还在抽搐着。子娟走到子妗的身旁,取出牺牲的肝脏。这样的仪式交替进行,直到新人的家族成员取出了死者身体里所有的内脏,将它们呈献给神。火光烧灼着内脏和血液。
最后,在对神的无限崇敬中,成甲割开了新郎的左手手心,子娟割开了子妗左手手心。流淌着鲜血的手握在一起,表明新人结为一体。血滴落在牺牲的身体上,火光最终将带走这一切,而新人的结合得到了神的见证。这真是恐怖和邪恶的一幕。牧民们虽然看过不止一次,此时仍然忍不住侧目。但这是逐日部落最为神圣的一刻,象征着一位贵族少女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妇人。她将为这个族群诞下新的生命,虽然这个生命也许会变得如她一般邪恶。 。。  。。 
第十四章 明瑄之战(5)
辛契看着新婚的妻子,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是一个最纯洁的灵魂,现在属于他了。
呼罗看着火光前的子妗,他知道,他永远失去了她。
逐日族的祭祀火光传得很远。但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它也不过是一闪即逝,渺若夜空中一颗黯淡的星尘。千百年后,也许有人会再次来到这里,但在逐渐荒芜的山地上,已经不会再找到这段隐秘的历史的片段痕迹了。
隆冬已经结束,但寒冷却不会这么快离开。不过,情况已经比上一个月好多了。黄原骑着马,在西北风中打了个寒战。他已经可以听见冰雪消融的声音,溪水正在汇聚,春天即将到来。从他们初到此地起,他们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两个多月。如今,述衍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可以和黄原一起外出打猎。草原上的动物开始频繁地出现,都想在春天的气息中赶快混到一顿美餐。有了述衍的教导,黄原现在常有斩获,有时候还能打上一只野羊,大家可以来上一顿香浓鲜嫩的烤羊肉。
子鸢仍然不愿回家。她有时也会凝视远方,忧愁便会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将她笼罩。三个人中,除了黄原,似乎另外两人都有着秘密,秘密在平静的表面下时时激起波澜。述衍大病初愈,像所有病中的人一样,他不再刻意隐藏真实的自己,他身上那种自然雍荣的气度在不经意间就会从他的举手投足中流露出来,代替了他在行商面前的平易与谦和。但是,也正是病痛的折磨,使黄原见到了述衍生命的另一部分。述衍的过去也许是充满着诸多的不幸与痛苦,这些东西在他每一次热病发作时便会从他的心底深处悄悄浮上,并在他的眉宇之间留下永不消失的烙痕。黄原曾经看到他的肩背处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也许就是过去时光的印迹。
〃今天看样子打不到什么像样的猎物了。〃述衍说。今天,二人又一次一起外出打猎,收获却不尽如人意。
黄原点了点头,说:〃狼群离这里越来越近,最近总是能听见它们的叫声。〃这个情况很不妙。狼以群居,性又凶残,对于人兽而言,都是极大的威胁。
〃这里不是长住之地。〃这消息让述衍有些不安。他常年在西域行走,深知狼害。
黄原摸了摸腰间的佩剑,那是黑色的长云剑。是啊,应该起程了。细君大概早已到了乌孙,不知她是否安好。
〃我们这几日就起程吧。〃述衍看出他的心意,脸上露出笑意,〃二弟,我且问你,待你到了乌孙,日后如何安排?〃
黄原一听,便是一怔。他只想着去乌孙见上细君一面,却未曾想过见到之后应该怎样。想来如今细君已经嫁为人妇,贵为乌孙昆莫的夫人了。黄原不过是朝廷的要犯,难道还要细君伴随自己亡命天涯吗?述衍这一问,登时让他心中没了着落。
〃这我倒未想过。〃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天空中一只鹰快速飞过,吓得附近几只鼠类没命地逃掉了。
〃我自幼丧母,养父乃是大宛一位名医。〃述衍突然谈起自己身世。述衍丧母之后,被大宛一位著名的医师收留。那位医师在当地德高望重,对这个年幼的养子关爱备至。只可惜老人毕竟年岁在身,不到两年,竟然过世了。老人还有一子,最是个无赖之徒。将老人身后留下的产业挥霍一空。他没了钱财,便打起了述衍的主意,将述衍卖与一位大宛商人为奴。述衍从此便随商队往来与西域各地,后来又与关内的汉人做起了生意。
第十四章 明瑄之战(6)
述衍淡淡说来,似乎这不过是平常之事。但他那时年幼力单,受尽欺辱。他背上尚有当年的鞭伤,便是被那大宛人毒打所致。每逢阴雨天气,常常痛楚。这一段岁月,实在不堪回首。只是在说起养父之时,他的眼中有些湿润,老人慈祥亲切之貌犹在眼前。黄原见述衍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想那当时年少,与商队漂泊,中间不知吃了多少苦,便有些唏嘘之意。述衍听了,也只是笑笑作罢。
他后来得了意外的机遇,赎了身,自己也做了行商的生意。他经营得当,日子这才渐渐好了。
〃我虽说是大宛人,但其实是个无家可归之人。这些年,从西域的高山到东土的大海,却不知故土何在。有时也有些累了,只是这广袤的山林川泽中,竟然找不到安身之处。〃他看着空中浮云掠过,叹了口气。
他这样一说,黄原倒不太明白了。他问道:〃这是为何?〃
述衍迷惑地摇了摇头,说:〃我只觉自己便似网中之鸟,阱中之兽,若是想踏出这片天地,却是万万不能的。我常常想向那极西处走,去看那世界的边缘会是如何。不知为何,每到了决心起程之时,便有无数的羁绊,将我向东方引去。久了,倒似有一条无形的疆界横在西方落日之下,我却永远也走不出去。〃
黄原听得莫名其妙,但心中仿佛又有些感悟。
〃我最近在想,若是此次回了西域,便立意西行。二弟若是有意,不若与我同行。越过那条边界,也许便是那传说中的西方乐土。到了那里,便再无烦恼痛苦。〃述衍嘴角露出微笑,远方的自由在他脸上映射出幸福的光芒。这一刻,黄原意识到,眼前的述衍正在被一种长久的不幸折磨着,并且不断将他推入到绝望之中。即便是无边无际的草原,也不能给他以丝毫的自由。
〃天地似巨网,命运如樊笼。〃述衍低声吟道,凄凉无奈。在冥冥之中,呼唤他的正是那无望的宿命。
黄原心底里突然升起了豪迈的气概,大声说道:〃大哥,我却不相信什么命运,什么疆界。这世上难道还有什么能锁住你我的手脚不成?如果大哥想向西去,我便和大哥一起去。我们一定可以走出去的。〃
述衍看着黄原,被他那无比的自信所感染。述衍看着西方的山峦,手按着马缰。金色夕阳之下,披在他肩上的羊皮仿佛化作银色的盔甲,他目光坚定,却带着一丝忧郁,仿佛是上古帝王的再生,风采英姿让人不可企及。这一瞬间,黄原胯下的黑马退后了一步,敬慕之情占据着黄原的心。但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夕阳褪去后的余光中,述衍又是那个述衍,他所敬爱的兄长,一个来往于古道的西域商人,一个在命运中挣扎前行的孤独行者。
在南方遥远的山道上,长平君仰望苍穹,深蓝的夜空中,繁星璀璨,一轮明月正缓缓升起。
三星在隅,气犯紫微。帝星即将陨落。
〃陛下,夜已经深了。〃李夫人低声说道。她已经褪去钗环,换上绣着鹤鸟飞花的丝质长裳。宫灯长明,殿中侍女已经收拾好卧榻,垂着头等着皇帝就寝。
汉帝刘彻仍然站在窗前,看着那星空出神。他自忖即位多年,外征匈奴,内治权术,虽然不是开国之君,功绩料来也不逊于高祖。但不知为何,心中总是空荡荡仿佛没有着落。如画江山又能如何,百年之后,还不是烟云一场。这些年,仙人术士也寻了不少,这长生之术却连影子都没有一个。秋天时,长平君入宫拜见。委婉说起那长生不老之事,言谈中颇有劝谏。他虽然心中不悦,但碍于长平君身份特殊,也不好计较。 。。  。。 
第十四章 明瑄之战(7)
先皇驾崩之前再三叮嘱,长平君一族任其自生自灭,不可加之武力或是行之皇权。
〃其族不凡。〃父皇之语尤在耳旁。不凡,却有何等不凡?他想起长平君十八岁时入京朝拜的模样,却是少年英俊,英气逼人。从那时起,他便命人密报长平君的行踪。只是他所派遣之人常常无功而返,唯有一人例外。此人竭尽所能,终于在三年前目睹长平君率部与另一神秘族群在塞北交战一幕。双方会战,人不过百,但俱是英姿俊朗,风采卓绝。那人禀报,其战每如雷击电闪,双方之人行动轻盈飘忽,神逸诡谲,观者惊惧惶恐,难以形容。刘彻知道,那些神秘之人乃是塞外逐日之族,屡屡窥视中原皇室。当年商汤据有中国,其后帝位逐渐被逐日所纂,商纣王据说便有逐日血统。只是这逐日一族,却不知从何而来。
刘彻转头看了看李夫人。她跪在那里,一抹白腻的颈项被那一头乌发衬着,真是荡人心魄。他伸出了手,指尖又在空中停住。他长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李夫人的寝宫。宫中侍女满脸惊愕,不知陛下这心意怎么变得如此之快。
殿外侍候的周宦官见汉帝刘彻突然走了出来,不知里面出了何事,也不敢吭声,躬着个身子侍候着。
〃去永巷。〃刘彻说道。他脸色阴沉,不怒自威。
永巷本是宫中关押失宠妃嫔的所在。当年吕后将高祖宠姬戚夫人囚禁于永巷之中,断其手足,挖去双眼,灼聋双耳,又用药将其毒哑,称为〃人彘〃,其状惨不忍睹。自那以后,永巷之中,便常有些阴森之气,有人说,那是戚夫人的冤魂不肯离去。如今除了几个获罪的宫女,即便宫妃失宠后,也很少居住此处了。
刘彻在永巷外下了车舆,几名守卫已经跪在地上迎候。皇帝深夜驾临,让一干人等都有些不安。
刘彻显然不想多说,一甩袖子,径直走了进去。
永巷深处便是一处小殿,其外有数十名卫士背向站立。殿内灯火如昼,传出尖厉的叫声。
〃陛下,这情形已经足足有五天了。〃卫士赵诚禀报道。
刘彻点了点头,让人开了殿门,走了进去。殿中四处悬着纱帷,直垂至地面。殿外便是有人张望,也不能一窥其中究竟。绕过三层帷幔,便可见中间一个石柱子上用铁锁链捆着一个绝色的女子。
刘彻一见那女子,心中一痛。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心爱的女子,美艳冠后宫的李夫人,乳名叫碧儿的女子。
〃陛下,救救碧儿〃李碧儿一见他,立时哭了起来。她哭起来如桃花带雨,让人不禁心怜。
〃你是何人?〃刘彻问道。
〃陛下难道不认识碧儿了吗?〃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双泪眼中尽是无限风情。她柔声哀恳,尽将那往日之事道来。
刘彻冲守在一旁的卫士点了点头,便有一人取过一陶碗,其中盛满了殷红黏稠的液体。卫士将那碗置于地上,立刻退后。李碧儿一见碗中之物,仿佛变了一人,狂叫着向前扑出,那个如花的美人立时变得有如恶魔般可怖。只是她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用口碰到碗沿。只有眼睁睁看着一碗新鲜的人血,拼命挣扎。捆住她手脚的铁链紧绷着,不停地发出哗哗的声音。
〃你是何人?〃刘彻又问,〃你若说了,这碗里的东西便是你的。〃
李碧儿双眼已经变得通红,直勾勾瞪着汉帝刘彻,她声音依然娇媚,但语气却阴冷无情,〃我乃逐日高氏之后,单名为娴。〃果然是逐日之人。长平君入宫时,婉转提到宫中有逐日之人,很有可能便是汉帝刘彻的枕边之人。刘彻命人以长平君所授之法查了数日,查出的女子竟然便是自己最为宠爱的李碧儿。其时宫中刚刚死了一个叫张七的宦官,死前有个名叫小檀的宫女曾见他与这李碧儿交谈。
第十四章 明瑄之战(8)
如今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小檀与李夫人宫中诸侍女已经全数赐死。毕竟见过李夫人的外臣并不多,如今都似乎得了警示,不敢有半分妄言。新任的李夫人是宠臣李延年的妹妹,虽然美貌,但较之李碧儿而言,仍有不及。但是,如今眼前的情形,那李碧儿哪有当日承欢婉转的柔情,活生生便是头嗜血的妖孽。刘彻虽然是一代雄主,但眼见这般情形,仍然不禁胆寒。
李碧儿仍然一次一次地扑向那碗血,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刘彻心中一阵作呕,但他强行忍住。
〃陛下?〃周宦官看此情形,小声地提醒。
刘彻回过神来,命人把那碗血取走。李碧儿见那血没了,疯狂地拉扯着铁链,向刘彻扑来。好在铁链不长,李碧儿的身子停在刘彻面前,头发胡乱披着,面容扭曲,十分痛苦。没有血,她便会浑身剧痛而死,死前耗时十余日至一个月,其中痛苦无法言喻。这种死法称为血刑,即便在逐日族中,也只是在处死族中叛逆时方才使用的最毒辣的刑罚。逐日王成甲做梦都想让长平君尝尝个中滋味。
李碧儿自知无望,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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