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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总裁的爱情顾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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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魑漠然转身,离开,看不见迟炎眼里一闪而逝的失望。
离开酒吧,白魑就直接驾车到龚明爵的公寓。
将车泊好,白魑脚尖轻轻点地,直接跃到龚明爵房间的阳台,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站稳身子,白魑故意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可是着一些所谓的轻微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凸昂,也惊醒了浅睡眠的龚明爵。
接着皎洁的月光,龚明爵半眯着眼睛,看着阳台上玻璃窗虚掩着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碧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然后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假装沉睡。
白魑自然是知道龚明爵被惊醒了,可是还是不慌不忙地回到车上,翻出一直都有准备的黑色紧身夜行衣,快速地换上,顺便再取出黑色的面纱,盖住一半的面貌,然后又一次使用绝顶轻功,腾飞而上,降落到阳台上。
龚明爵皱眉,刚才他隐约感觉到那个人离开了,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可是现在又听见了很细微的声音,想来是那个人又回来了。白魑将手在玻璃窗户上轻轻一划,玻璃立刻就开出一个小洞,让白魑顺利地打开了窗户。
黑色的半透明窗帘被从小洞外吹进的风带起,翩翩飞舞,也吹乱了龚明爵的一头金发,卷起白魑散落在护发外的碎发。
白魑的脚步可以露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向龚明爵走去,只见在白魑离龚明爵只有半米不到的时候,龚明爵突然睁开碧色的眸子,猛地一个跃起,欲要抓住白魑。只可惜白魑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个闪身,也想要抓住龚明爵。
一手落空,龚明爵侧身躲过白魑攻过来的手,反手抓过去,白魑收回手,一个扫堂腿直接送上,龚明爵有一些始料不及,却还是险险地跳起来,跃到原来位置的三米开外,双眼泛出危险的光芒,直视白魑已经戴上紫色美瞳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是谁?”
“你的对手!”白魑也是早已经在衣领处安装了十分细微的变音器,让白魑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的平静更加撩人,也让龚明爵放弃了看白魑有些‘眼熟’的想法,因为这个声音他根本没有听见过,或者听见过,可是已经忘记了。
说话间,白魑又向龚明爵冲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一秒钟的时间,白魑已经出现在了龚明爵的面前,一腿想要踢上龚明爵的小脸,却被龚明爵反手抓住。龚明爵大手用力,想要让白魑摔倒,只见白魑一个跳跃,在空中翻转一个身体,扭转了龚明爵的手,让龚明爵的大手吃痛,力道瞬间减轻。
白魑见机,在空中直接又是一腿扫过去,可是龚明爵依旧反应快速,又是一个跳跃,离开白魑的攻击范围。白魑紧追不舍,刚刚落地又是一个借力向龚明爵扑去,小手做成拳头的样子,可是真正的力道却凝聚在腿部。
龚明爵看着那小小的拳头,身体一侧,白魑却‘奸计得逞’,小腿一扫,让龚明爵始料未及,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白魑收回脚,沉声问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这个问题让本来无心回答的龚明爵身体一僵。
“你怎么知道有地下室?”碧色的眸子散发出比之前更为恐怖的杀气,直直逼向白魑,可是龚明爵的眼神再怎么恐怖也不可能像特森爱泪娜的一样,所以白魑根本不为所动,说“地下室里面有什么?”
“哼。”龚明爵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一声黑衣的白魑,脑袋里却在飞速思考着该怎么摆脱这个黑衣人的控制。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所在意的女人呢?”白魑干脆换一个方法,把自己当做人质,果然看见龚明爵向她瞪来恶狠狠的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敢动她试试!’
“据我所知,她的身手应该不如你的吧,那么,也就是说不如我咯。”白魑继续威胁,笑话,白魑的身手怎么会不如龚明爵?只不过是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罢了,知道的人少一点,自己的安全就多一分。
“你不要伤害她。”龚明爵终于是受不了白魑拿白魑来做威胁,只能妥协,因为他不想白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而且伤害还是因为自己。
“那么,你告诉我地下室里有什么?”见有效果,白魑也不继续纠缠在拿自己当做诱饵的问题上。
“我也不知道。”龚明爵听见白魑不再拿白魑作威胁,也松了一口气。
“你耍我?明天你就等着看她的尸体好了。”白魑说完,就直接起身,作势要离开,去找自己的麻烦。
“我是真的不知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我进的去,可是里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应该说,我看不见里面有什么。”龚明爵见白魑要离开去找白魑杀人面口,只好说出实话。
“什么意思?”白魑转过身,虽然刚才龚明爵叙述得不够清楚,可是还是能隐隐约约明白一些什么。
“这也是我外婆告诉我妈的,说在这座别墅的地下室里,藏着关于我的身世秘密,需要等到有缘人才能和我一起打开地下室里隐藏着的大门。可是一直到我外婆去世,我出生,我妈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那个有缘人。所以我也不知道地下室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了,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去找白魑了。”龚明爵按着记忆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白魑。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白魑其实已经相信了龚明爵话里的真实性,可是看见龚明爵受挫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下。
“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龚明爵一听白魑这么说,顿时着急了,急急的说。
“可是要怎么证实呢?”白魑依旧和龚明爵打哈哈,一点也不着急时间拖延久了会被龚明爵发现,因为自己身上所有的白魑的特征全部都被抹去了,就算是头发也带上了紫色假卷发,所以要认出来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五。
“我觉得你很熟悉,似乎也有人这么和我说话过。”龚明爵半眯着眼睛,装作打量白魑的样子,想逼白魑离开。可是白魑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在意的那个人也是这样和你说话的,我和她确实很像,因为我和她是好朋友。”白魑秉持着撒谎不脸红的特质,将谎话说得真真假假,压根分不出来。
“你是小魑的好朋友?”闻言,龚明爵有些半信半疑,因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魑的朋友会来问他这些,如果是白魑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问他呢?白魑来问的话,他肯定会全部都说出来的。可是龚明爵不知道,白魑确实是自己来问的。
“嗯,看在你这么为小魑考虑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紫罂、粟。”白魑调皮地眨眨眼睛,毕竟是要扮演自己的好朋友嘛,多多少少还是要和自己有些不同才可以的,不然是很容易被怀疑的。
“紫罂、粟?为什么你的名字听起来怪怪的?”龚明爵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毕竟突然冒出一个人说她是你喜欢的人的朋友,你会那么轻易相信吗?
“怪什么啊,不信你可以问小魑啊,我和她在小学就认识的。”白魑,呃,这个身份还是叫做紫罂、粟好了。紫罂、粟嘟起小嘴,有些不满的样子,不过龚明爵是看不见的,因为人家的面纱还没有摘下来。
“你可以摘下你的面纱给我看一看吗?”龚明爵越看越眼熟,脑海里隐隐闪现一个人的身影,可是看这个女孩这么搞怪的样子,又怎么也重合不起来。
“可以啊。”紫罂、粟倒是很随意,反正龚明爵是绝对认不出来的。于是就直接摘下了面纱,连带着被隐藏的紫色头发都倾泻了下来。
紫色的齐刘海刚好遮掩住清秀的眉头,长长的紫色卷发垂到柳腰处,一双紫色的灵动大眼睛就像两颗紫色的宝石,神秘而耀眼,白皙的肌肤,如花瓣一般娇艳的小唇散发着淡淡的香,这般的香味……罂、粟花!
“你…。。”好像白魑!真的很像,除了那双眼睛是紫色的以外,除了头发是紫色的卷发以外,其他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龚明爵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和小魑就是因为很像所以才认识的啊。”说到这里,紫罂、粟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撒谎,也是,同一个人就算怎么变也不可能完全遮掩住原来的面貌。
“哦,这样啊…。”听见紫罂、粟这么解释,似乎也说得通,可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好了,我走了。对了,要找我的话你可以和小魑要我的电话,拜拜了,帅哥!”紫罂、粟走三步一回头地说,直到话已经说完的时候,紫罂、粟也消失在了阳台。龚明爵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可是后脑却一阵发麻。该死的,不会是肿起来了吧!该死的紫罂、粟!
龚明爵忍耐着几乎全身都有的酸痛,慢慢地挪到了床边,直接躺了下去。好累……没想到白魑的身边还有身手这么好的‘朋友’啊……
突然,阳台上又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让龚明爵全身都警铃大作,猛地向阳台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却看傻了。原本他以为来的人是紫罂、粟那个混蛋,谁知道来的人却是一身银色休闲服的白魑。
白魑被龚明爵的瞪眼瞪得‘莫名其妙’,说“我没有惹你吧,你瞪我干嘛。”走到龚明爵身边,似有意或无意地戳了戳刚才无意间被紫罂、粟踢中的地方,疼得龚明爵差点叫出来。要不是紫罂、粟刚离开白魑就到了,他还真怀疑是不是紫罂、粟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白魑,所以白魑才会动到她的伤口。
“小魑,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叫做紫罂、粟?”没有回答白魑的问题,龚明爵一个翻身,躲开白魑再次准备戳下来的手,问道。虽然紫罂、粟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可疑,所以还是再问一下‘当事人’的好。
“你怎么知道?”谁知道白魑却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大有‘你想强抢民女’的味道,看得龚明爵的面部抽搐得不成样子。要抢也要抢像白魑这样的吧,谁会去抢像紫罂、粟那样的女人!龚明爵在心里不断肺腑,以至于没有看到白魑脸上狡黠的笑容。
“她真的是你的朋友?”龚明爵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如果那个紫罂、粟真的是白魑的朋友的话,后果可有些不可想象。
“怎么?看上人家了,让我帮你说媒?”白魑却故意扭曲龚明爵眼里的愤怒,看成喜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听得龚明爵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不是,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龚明爵有些艰难地开口。
“哦,你们见过了?”白魑继续‘无意’间地说出真相,看得龚明爵一愣一愣的,不得不再次怀疑白魑的脑子是不是正常的!怎么思想能力这么变态啊,连这都能猜得到!



☆、两个变态

“呃…。。是啊。”龚明爵说话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似乎很怕把这件事说出来似的。
“什么时候的事?”只见白魑状似危险地眯起眼睛,眼神凉凉地看向龚明爵,看得龚明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呃……今天。”龚明爵被白魑的眼神盯着,差点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她到你家来了?”只见白魑的眼神更加狠戾,直直盯着龚明爵,只让龚明爵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为什么白魑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呢?
“呃……为什么这么想?”龚明爵有些疑惑了,可是当龚明爵这么问出口以后,白魑就恢复了正常一脸的平静,可是说出来的话让龚明爵的嘴角再次抽搐,她说:
“因为你身上的这些看不出来的伤很眼熟,再加上你刚才说的今天遇见的罂、粟,那么,只有可能是她到你家来了,因为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没有我的命令你是不敢出门的。”龚明爵有些无语,他想,白魑是不是抓准了他不会拒绝白魑的命令呢?而且还猜得这么准,让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小魑……”龚明爵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嗯?对了,你告诉我,她来找你问什么了?”白魑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问题返回到了紫罂、粟的身上。
“呃…。。你怎么知道她是来问我问题的?”龚明爵再次费解了,为毛他觉得似乎白魑和紫罂、粟像是同一个人?宾果!答对了,可是这是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是真的!
“因为她以前都不认识你,如果罂、粟去找陌生人的话,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罂、粟对那个陌生人产生了兴趣;第二:罂、粟对那个人有些疑问,所以才会去找那个人问出答案。”白魑淡淡地解答,而且这解答方式解答得滴水不露,说的就像紫罂、粟真的就是她白魑的朋友似的。
“如果她有问题要问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不乐意说呢?”龚明爵这下有一些忐忑了,因为白魑说的似乎就是一说一个准呐。
“如果那个人不回答的话,罂、粟通常有三个方法比那个人说出来。第一:用九十九种的酷刑来折磨那个人,其中,最残酷的就是先挑掉那个人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在那个人的身上割下九十九刀,而且刀刀都不毙命,可是却奇痛无比。”白魑说到这里,龚明爵的额角冒出丝丝冷汗…。
“第二:先是给那个人喂那种药,然后又不给他解药,让他欲、火焚身,在快要坚持不住时,再让一个人进去,给他解毒,毒解完以后,再重复。知道那个人说出为止,当然,过程中那个人是没有自杀的机会的。如果那个人宁死不说,那就干脆让那个人因为欲、火旺盛而不得解救活活七孔流血而死。”白魑表情平静地说出第二种方法,龚明爵的脸色已经惨白,心里打鼓,道:还好我说了。
“第三,也是最简单的方法,直接用那个人最在意的人去威胁,当然,大多数的人都会说出来的,如果不说的话,那么就先让那个人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被凌、辱,然后再挑断他在意的人的筋脉,最后放血致死,而那个人也要同样地挑断经脉,流血致死。”
白魑依旧面色平静,尽管这些方法是她临时想出来说出口的,可是依旧没有一处停止,可见脸皮的厚度和撒谎的功力是何其深厚。可是龚明爵的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说了,不然白魑……先到这里,龚明爵又大骂道:紫罂、粟,你这个变态,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折磨人!你他妈的不是人!
不过,不知道当他知道白魑就是紫罂、粟时会不会想去撞墙呢?或者直接当场昏过去,再或者直接‘哐嘡’滴就挂了呢?
“呃…小魑,你是怎么忍受她的,你不觉得她很变态吗?”龚明爵颤巍巍地问出口,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白魑的回答绝对会很惊人!
果然,上天听见他心底的话了,只听见白魑淡淡地说:
“没啊,应该是她和我兴趣相同,或者说我比她更变态啊。
某一天的早晨,我悠悠醒来,睁开眼却是一片血红,而我的身上原本穿着的是白色的裙子,也被鲜血染红,我的脚、脸、手,全身上下也是一片血红,而我所躺在的地方并不是血泊,而是一个特别大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一扇门,然后是一扇窗户,可是从那扇窗户向外看,却只能看到一片血红,门也是血红色的。
然而这个房间的地面上,是足足五厘米深的血池,我正是亲身躺在这片血池中,脸上却不见一丝恐惧,却是十足的兴奋和激动。我提起血红色的裙边,赤脚踏在血池里,如一只血红色的蝴蝶,在血池中翩翩起舞,美轮美奂,妖娆的气息被散发到极致,美得一塌糊涂。鲜血被她的脚尖溅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血光,妖孽至极。
就在我旋转的时候,脚尖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的东西,迫使她停下轻盈的步伐,蹲下身,将手伸进那浑浊的血池中,触摸那阻止我的东西。我将那个血红的东西,端起,鲜血顺着那个东西的纹路滴落到血池中,荡起丝丝涟漪。
当鲜血流的差不多时,可以清晰地看出我手上的东西,是所有人都熟识的,所有人都拥有的——心脏!平常的女人看见心脏不是吓得晕过去,就是当场狂吐不止。可是,我没有,我的脸上绽开如花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寒意深深。下一刻,只见我张开可爱的嘴巴,对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咬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嘴边多出了一层更加浓厚的血迹,顺着下巴,滴落。”
白魑淡淡地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向往的神情,而龚明爵只觉得头脑一阵昏眩,却在准备晕过去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的头脑彻底清醒,却在看见白魑一脸向往的表情时,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他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白魑和紫罂、粟的思想了,不是单单一个‘变态’就可以说得清楚的啊!
“怎么了?”白魑回过神,脸上已经回到了平时的面无表情,眼底也是一片平静,似乎刚才那个面露向往的人并不是她一般。白魑也是终于大发慈悲地发现龚明爵的脸色不好了,可是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呃…。。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你和紫罂、粟会成为好朋友而已。”龚明爵虚弱地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性格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会成为好朋友了,不只是因为性格不同而互相好奇,还是因为思想也极其地相似。两个极品啊!世间无敌的超级极品!世间无敌的两个超级变态极品!
“是啊,我和罂、粟的关系很好,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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