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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那人吃软不吃硬,半晌,一只黑鸟乌的爪子伸出草堆,挥了挥,示意他“理”了。
“你想不想出去?”阿瑞斯王坐在地室前若有所思,半晌问。
那人在草堆上簌簌的翻个身,转向阿瑞斯王,黑暗的地室里看不清眉眼,就算有光线,那满面污垢也足以让人辨不清他眉目。
“干嘛?”声音有点嘶哑,那人咳了咳,“呸”一声毫不讲卫生的吐出一口浓痰,正吐在衣履华贵的阿瑞斯王袍子下端。阿瑞斯王眉毛一挑怒气将起,半晌却苦笑了一下,忍了下去,转头盯着上方的某个方向,森然道:“你若想出去,帮我一个忙。”
……
脑海中的画面逐渐模糊不清了……帮什么忙?有何阴谋?
林兮若还在思量之际,画面又跳转了!
……
越往北走,风越冷,一开始像冰水,后来却冷成了冰刀,那些冰刀掠过冻土的地面,割出纵横的刀痕,马蹄踏上去“嗒嗒”的响脆,一步一滑,那些扑面的雪沫子落在眼睫上,久久不化,很长时间以后,凝结成冰珠子,眨一眨,“叮”的一声。
林兮若抬起头,突然发现,远处云邺雪山已经隐隐从地平线上扑来。
“咱们这一路赶得可真快。”身前一丈远处,紫嫣紧紧靠着公孙煊渁,向他笑,“竟然已经快到苍龙神山了。”
“你我一日在外,一日便担负着神殿重任。”公孙煊渁微笑,“不如早些回去,交割了任务,也好松快松快。”
紫嫣神采飞扬,神色里满溢着“松快松快谈恋爱”的欣喜,娇笑道:“如此,都依你。”
他们这边切切私语,那边高元瞄他们一眼,凑近林兮若,道:“喂,你瞧,有人移情别恋了,你也别恋吧?”
“好。”林兮若答应得很爽快,一抬手试图拥抱他肩上的鹦鹉,“我决定去爱我家鹦鹉小弟,把我的爱人还给我吧。”
高元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彩色鹦鹉傲娇的冷哼一声,扇动翅膀扭头做不屑状,林兮若懒得理它,看着前面两人背影,心想她原做好从进入苍龙国境便一路闯过去的准备,不想这一路利用“美男计”,以紫嫣为幌子,靠着这逅衾神使的庇护,竟然顺顺利利走过大半苍龙国境,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幸运。
其间也遇见过一些似乎负有任务的神殿属下,但是身份都比紫嫣要低,神殿等级森严,这些人都远远避开去,不曾前来查问。
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他们进入苍龙港口的那一日,明明闹出了很大的动静。神殿却似乎没有反应,这实在有些不符合常理。
是因为……他么?林兮若看着公孙煊渁的背影,默默叹息一声,喃喃道:“好歹一路还算顺利……”
“顺利什么?”她身侧高元听见了,嗤笑一声道:“你以为真是你运气好?”
林兮若疑问的看他。高元用尊贵的鼻孔对着她,傲娇的道:“从一进苍龙开始,每经过一座城池,都有一道伏魔阵法,不过都给大爷我无声无息的解决了。”
林兮若仔细回想这几日经过诸城门的经历,实在没想起哪里有什么阵法。然而看高元神色不像有假,她也知道这人虽然谈不上是个好人,却从不屑于撒谎。看来公孙煊渁拐这人过来的决策真是英明无比,苍龙神权之国,其神秘处不下于巫女国,自己如果冒冒失失闯进来,只怕在进入国境之初。便会被发现吧?
此地已近极北之地,温度极低,林兮若竖起衣领,有点担心的去后面的大车中看了下小贤的状况,他安稳的睡着,虽然一直没醒。但看得出在好转,林兮若甚至觉得,他面上神光流动越发明显。像是体内有什么欲待突破。
林兮若很有几分惊喜,她知道小贤和自己算是一个师傅,这门功夫的精粹都在于生死历练,鬼门关走过一回,功力便上一层。程度越重效果越好,如果小贤因为这一劫有所突破。那真是因祸得福了。放下车帘,林兮若一回身,和一个端着盆子的仆人擦身而过,那仆人是路过的一个分坛的坛主为了讨好紫嫣,派来伺候她的,他刚才去河边为紫嫣打水,天冷路滑,步子有些不稳,又走得快,和林兮若一撞,铜盆边沿从林兮若手上擦过。
林兮若只觉得手指一痛,一滴血从指尖冒出,落在铜盆边沿,缓缓滑落,那小厮“啊”的一声,急忙道:“对不住,对不住。”林兮若摆摆手,不在意的瞄了一眼,见那铜盆打磨得不甚光滑,边沿有点凸起的锋利,笑道:“这盆子边沿不齐整,小哥端的时候,小心些。”
那小厮谢了,端了水去给紫嫣,公孙煊渁侧首看过来,紫嫣笑道:“打了水来?正好,我靴子脏了,擦擦泥点。”
她伸手去舀水,目光一掠,看见盆边的红痕,顿时大怒,一抬手将盆子掀翻,柳眉倒竖:“混账东西,竟拿这等肮脏水来给神使使用!”
那小厮急忙磕头请罪,公孙煊渁没看见那水怎么回事,问:“怎么了?”
“不知道这混账从哪搞来的脏水!”紫嫣明殊余怒未歇,将那盆一脚踢开,还要踢那小厮,那少年倒伶俐,赶紧自己连滚带爬的逃了下去。
“下人粗手粗脚,何必一般见识。”公孙煊渁看了看那地面清水,笑着解劝,紫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对上公孙煊渁,立刻笑道,“自然,都依你。”抬手去整缰绳,手指似有意似无意擦过公孙煊渁的手,公孙煊渁却突然俯身去马鞍旁取水囊,有意无意,她的手再次落空。
紫嫣眉头一挑,正要说话,忽听前方“嗒嗒”马蹄声响,一队人远远驰来,黑色旗帜上绣金色大蟒,蟒身巨大,形貌狰狞,这队人不像以前的队伍遇见紫嫣的仪仗便避道,而是直驰奔来,当先一人远远唤道:“前方可是逅衾分舵使节?”
“啊,珞珈神使。”紫嫣看了看那旗帜,含笑招呼,“你们也回神殿吗?”
第一百零七章 风烨“巫神
苍龙国,赤州七国中的第一强国,亦是政教合一的神权之国。
……
紫嫣眉头一挑,正要说话,忽听前方“嗒嗒”马蹄声响,一队人远远驰来,黑色旗帜上绣金色大蟒,蟒身巨大,形貌狰狞,这队人不像以前的队伍遇见紫嫣的仪仗便避道,而是直驰奔来,当先一人远远唤道:“前方可是逅衾分舵使节?”
“啊,珞珈神使。”紫嫣看了看那旗帜,含笑招呼,“你们也回神殿吗?”
“暂时不回。”对方勒了马,“总坛的指令,逅衾分舵神使应该收到了吧?有发现指令要查的人吗?”
林兮若听见这句觉得不对,心中一紧看向公孙煊渁,公孙煊渁神色不动,却慢慢将马后移了一个马身,错开紫嫣的视线。
“啊,惭傀,本使还没发现。”紫嫣道,“本使已经命属下多方查找,依然没有对方的丝毫踪迹。”
“是啊。”那中年男子珞珈神使叹了口气,“我们也是遍寻不获,先前有线索说有几处发现疑似那人踪迹,然而找过去却都不是……真是奇怪。”
“那些人从西境进入,意图不利我国!想必走的是山路。”紫嫣建议,“看贵使来的方向,似是从海那边来的,方位不对,大抵找不着吧?”
“西境?”珞珈神使讶异的挑起眉,仿佛不认识一般的瞪着紫嫣,“西境?哪来的西境?总坛指令要找的那人,是从绝域……”珞珈神使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突觉眼前金光一闪,鼻端嗅见浓郁迷离的香气,顿时脑中一昏,想好要说的话,突然便忘记了。
然而珞珈使毕竟是神殿挑选出来的顶尖高手。脑中一昏,顿时知道不对,下意识的反应抬手就抓,彩色鹦鹉五彩斑斓的翅膀腾腾展开,在他脸上滴溜溜掠过,那人手指一捞,“嚓”的抓住了一根翎羽。
捋了鹦鹉的羽,打了主人的脸……
珞珈使还没来得及把手中那根翎羽抓牢一点,就听见一人阴测测的道:“大爷的宠,你也敢碰?”随即手上一痛。红光一溅。
那彩色鹦鹉“嘤嘤”笑着滑了出去,谄媚的奔回高元大爷处。
珞珈使愕然低头,就看见自己手上的一层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
没看见出刀出剑,没看见暗器内功,对方好像只说了一句话,他抓住鹦鹉的两根手指,便只剩下两支血淋淋的细骨。珞珈使倒吸一口气。裹住手指霍然抬头,盯住高元怒声道:“阁下如何这般跋扈——”他忌惮高元出手惊人,受伤如此说话还算客气,不想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袅袅。满地里掉落一堆血淋淋的牙。
珞珈使“啊”的一声向后一仰,满嘴里鲜血滚滚而下,脸颊迅速高高肿起。浮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他手下使者齐齐惊呼,不待珞珈使发令,急急掣出兵刃便扑了上来。
神殿有规矩,主辱臣死。武功对战技不如人受伤那还好说,这个巴掌却生生令在苍龙至高无声的苍龙神殿颜面扫地。到得这时,便是明知对手强大。也必须为神殿尊严而出手,想要避战已不可能。
珞珈使捂着脸,手一挥:“给我拿下!”
数百名白衣使者身形展动,集结成阵,将高元围困在正中,高元平静的掏出一条丝巾抹了抹手,不满:“胡子都不刮干净!戳了我一手。”他嫌弃的将丝巾一扔,抱臂立在中央,也不抢占先机,好整以暇等着他们。
紫嫣一直愣在那里,此时突然将公孙煊渁一拉,示意他后退,公孙煊渁回首,目光疑问,紫嫣低低道:“不要贸然卷入,先看看再说。”
她目光闪动,瞄着珞珈神使,珞珈部隶属三长老麾下,和逅衾分舵阿瑞斯部是两个派系,她犯不着为了珞珈部折损自己的实力。
当然,既然她在场,完全袖手旁观也是有罪的,紫嫣明殊关注着场内,打算着如果敌人过于强大,派上几个属下意思意思助拳,然后主力撤走,到时候和长老们汇报,就说“对手极强,势不能敌,先期赶回报讯”便是。
她回头和公孙煊渁说完这句话,然后转头,打算好好估量一下情势再说,结果头一转,顿时瞪大了眼睛。
就这么一刹那,刚刚布阵完毕的使者们已经无声无息倒了一地。而高元大爷傲然立于人群之中,眉梢上挑,手心浮光荡漾。他刚才只干了一件事。借助巫神施出的顶级大巫的巫术,对上苍龙神殿的下层属下,犹如上驷对下驷,巨人打小孩,绝对无耻,绝对上风。
光明类的武功遇上黑暗巫法,本身就是互相克制,单看谁的功力更强,所以苍龙神殿这些属下,此刻便都倒了霉。久困黑暗,嚎叫尖泣的九狱炼火盘旋飞舞,刹那间便在使者们身上割出无数道深深伤痕,因为速度过快,那些人衣服零落,血迹却一时不得出,半晌以后,纵横交错的深红印迹才一道道映出来,在白衣之上鲜明刺眼,宛如披上一层血网。
高元一脚踏在一个使者身上,仰天长笑,道,“原来都是这等脓包么?忒扫兴,爷原本还打算好好上山拜访来着,现在爷觉得,你家殿主不配——叫他下来见我!”
一脚将那使者踢出去,撞飞冲上来的珞珈使,高元眉毛一竖,道:“快点,爷在这等着!”
“发我号令,请求附近驻军支援,请求近支各神使支援!”珞珈神使“蹬蹬蹬”退后几步,扬手大呼。“咻!”一道紫色花火箭窜上天空,在云端之上炸开巨大的红色星火。星火色泽不断变幻,光影斑斓,映出珞珈神使的惊恐与愤怒,高元的睥睨与漫不经心,紫嫣的犹疑与不安,和暗影深处,公孙煊渁的似笑非笑。
林兮若蹭到高元身边。拉他袖子,咕哝:“大爷,你惹祸,不要害我跟着倒霉啊,我可没打算挑战整个苍龙神殿。”
“你退开就是。”高元满不在乎,“自己先走,爷打够了会跟上来找你的。”
他一伸手,一缕星火弹入睡着小贤的大车,道:“到了这里,爷要一路打上去。给他们看看风烨巫术的威风,现在没空追你,这小子干脆帮你救彻底。条件是,无论如何,帮我护好五彩鹦鹉。”
林兮若喜出望外,点头如捣蒜:“使得!使得!”赶紧从公孙煊渁那里抱过五彩鹦鹉虔诚发誓,“从现在开始。五彩鹦鹉就是我的命,我的肝,我的眼珠子,我的魂……”
五彩鹦鹉大爷死命挣扎,伸爪蹬林兮若:“干你老母,爷才不要做你的眼珠子!爷要挖你的眼珠子!”
高元对他家暴戾的宠看也不看一眼。伸指一弹,金光白光一闪,“这些药丸给那个小贤续命!”
林兮若双手虔诚的接了。热泪盈眶的喃喃:“爷你真大方……”
她将小心翼翼的收好后,将五彩鹦鹉大爷放在了肩头最尊贵的位置,以示对慷慨善良的风烨巫神大人的感激,觉得占了莫大便宜的林兮若感激涕零。
其实高元心里,只是一心想展示风烨巫术的威风。巫神大人仰头,露出奸诈的微笑——五彩鹦鹉放在他身边。他一向漫不经心,一路打上去,那鸟倒有可能出岔子,但是现在给了林兮若……他相信,因为小贤被救而对他感激万分的林兮若,一定会真的把五彩鹦鹉当做自己的眼珠子来保护,那巫术魂灵跟着她,比跟着他自己安全多了。
林兮若那女娃实心眼啊……巫神大人如是想。可是,实情却并非他所料想的那样。
“珞珈使!”紫嫣看见这等战况,俏脸煞白,衣袖一挥,急急道,“来者凶悍,视我神殿神威于无物,本使立刻为你赶赴神山,求得殿主神示再来支援你!”
“逅衾使请便!”珞珈使看也不看她一眼,答得硬邦邦,两部关系他心中有数,也不指望逅衾使援手,保不准抽冷子使暗剑的,还都是自己人。
“走!”紫嫣才不管他什么脸色,手一挥当先驰去。
林兮若揣着高元巫神大人尊贵的宠物紧紧跟上,看着四面八方呼应窜起的各色烟花,心中盘算着风烨巫神的出现将会吸引多少神殿的力量,有没有可能替自己减轻些压力,想着想着又觉得利用风烨巫神大人有点过意不去,忍不住一回身,正看见巫神大人狞笑着,眼中光芒闪闪,缓缓的抬起脚,踏向已经栽倒在地的珞珈使的脸……
林兮若立刻觉得,其实,也许,大概,对这强大的狰狞的好斗的不为道德观念社会伦理束缚的风烨巫神大人来说,只要有架打,不管利用不利用,都是幸福的……
风从哪个世界飘讨来,带着烟灰和夜草的气息,那风不再是透明,带点薄薄的烟气,苍苍白白的飘过来,飘进苍苍白白的小手。
小手……
林兮若她低头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自己的手这般的小,这般的瘦?这般的细弱如鸡爪,指甲里满是泥屑。
第一百零八章 云轻绵
小手……
林兮若她低头看自己的手,什么时候自己的手这般的小,这般的瘦?这般的细弱如鸡爪,指甲里满是泥屑。
泥屑……
哪里来的泥屑?她记得自己的手,指节纤长,指甲洁净,什么时候抠了一手的泥屑?
她若有所悟,低头一看,竟然是小小的手臂,小小的脚!
系在自己脚上的布绳子,包裹着自己的几乎永恒的黑暗,而黑暗的前方不远处,不知道哪里的路灯的光遥遥射过来,淡黄色,朦朦胧胧。
她睡在泥地里,没有床褥,没有枕头,这是炎热的夏天,她光着身子睡在闷热的黑暗里,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周围还嗡嗡飞着蚊子,无声无息针刺一样一口又一口,只好不住的翻身,拼命的抓挠,抓到模模糊糊睡着,睡上两三个时辰便被热醒,心口窒闷着难受,张大嘴脱水鱼似的喘气,一摸全身都起了红斑,一部分是痱子,一部分是抓破的,被汗水一腌,火辣辣的痛。身上很多地方生了褥疮——一个没有任何疾病的人,生褥疮。
一张女子的脸一晃而过,年轻的,美丽的,却过早憔悴的脸。
她眼神疼痛哀悯,满是沉沉的压抑,似是那样碰一碰,便要落下泪来,她那样哀哀的注视着她,那样的眼睛里,她看见熟悉的缩小般的自己。
一切,如此熟悉。
熟悉到深刻在血脉里,熟悉到如此惊心,仿佛不见天日的穹窿里突然劈过白色的电光,一下便将她的梦中灵魂和过往躯体生生劈开!
这不是现在的她!
这是前世五岁的孤儿林兮若!那女子,便是孤儿院的院长妈妈!从此,她结束了幼年的苦难!然而,她的苦难。并未从此结束!
……
上一刻,是这身子的原主玉簌公主与公孙煊渁的过往经历,还有那个怪异的高元。而下一刻却是她自己的前世!幼年的苦难!
再下一刻,又会是什么呢?
林兮若脑海中的影像资料继续播放……
苍龙国,虽然是一个神权之国,却并不僵化死板。
神都苍龙城,近日沸腾了。
按照惯例,“簪花节”期间,附近州县的出名花魁们一般也会赶过来,在城内献艺斗技。发扬光大一下个人才艺名声,以期达到更大的知名度和更高级娼业待遇,这次也不例外。来了一些出名美人,尤以“云轻绵”名动上封——何谓云轻绵?据说此女练得异术,一身骨肉轻绵,男子睡于其身,如卧一塌软云。由此可以想象,其间滋味,何其**!
其实人欲人欲,下半身其重要性永远都超越上半身,琴棋书画这些东西玩的是意境,而真要论起诱惑力。意境绝对比不上一榻软云,所以一城才艺双绝的花魁们,只得黯然失色的看着“云轻绵”门庭若市独领风骚。
“云轻绵”这次扫榻待客之所也和别地不同。选在城内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