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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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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在外面的程秋砚一听慕容璟烨有了意识,忙进了殿。候在殿外的众人面上皆多了一些希望。

    程秋砚为慕容璟烨把过脉后,起身朝旁边的慕容瑾妍拱手行了个礼:“长公主,今夜再需观察一夜,若是明日皇上醒来,那便是没有大碍了。”

    说罢,他退出了太祥殿。

    夕云正想俯身将嘉烨抱走,慕容瑾妍却出声制止了她:“让嘉烨留在这里吧,本宫相信,他在这里,璟烨也心安。”

    说罢,她又朝着吴广祥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太祥殿。

    众人见她出来,忙俯身屈膝:“长公主。”

    慕容瑾妍那凌厉的目光在众嫔妃的身上一一略过,最终停在江温尔的身上:“江嫔,从今日起,你便宿在太和宫偏殿,日日悉心照料皇上和四皇子的饮食起居。至于其他人,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纷纷朝江温尔看去,她们的眼里写满了各种情绪。

    嫉妒的,羡慕的,不干的……可是她们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朝着慕容瑾妍行了个礼,道了声“是”,便相继离开了太和宫。

    江温尔还处在秦宛昀一事的震惊与悲痛之中,如今又被慕容瑾妍指派了任务,一时之间有些云里雾里。

    慕容瑾妍扶着夕云的手走到江温尔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本宫就将皇上和嘉烨交给你了。”

    江温尔这才反应过来,忙屈膝颔首道:“多谢长公主信任。”

    慕容瑾妍点点头:“你和梨妃亲如姐妹,本宫相信你会尽心照料他们。”

    说罢,慕容瑾妍也离开了太和宫。

    六月的暗夜,天气微微有些闷热。江温尔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的繁星,心中却乱成一片。

    清绾,黎儿,今后的路,我该怎么走下去……

    慕容璟烨是在第二天的夜里醒来的。程秋砚一直住在太和宫,时刻照料的慕容璟烨的病。听宫人说皇上醒了,他忙放下手中的医书去了慕容璟烨的寝宫。

    江温尔刚喂慕容璟烨喝过水,见程秋砚走进来,她忙将茶杯递给一旁的宫女,起身退到了一边。

    程秋砚朝江温尔拱手行了个礼,便在床前坐下为慕容璟烨把脉。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程秋砚才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他俯身朝着慕容璟烨行了个礼,开口道:“皇上经此一伤,身子伤得厉害,卑职建议皇上这一年都要静心修养。”

    慕容璟烨捂着嘴咳嗽几声,让江温尔扶着自己从床上坐起身来:“吴广祥,传朕口谕,江嫔侍君有功,封为皇贵妃,赐号为温。温尔贤良的‘温’。另外,皇四子年幼丧母,朕心怜之,将嘉烨过继到温皇贵妃膝下抚养。”

    当初何青槐被处死得急,后宫众人除了慕容璟烨、慕容瑾妍和江温尔之外,皆以为嘉烨是何青槐的孩子。慕容璟烨也没有打算将嘉烨的身份公布出去,是以以嘉烨年幼丧母之由过继到江温尔膝下。

    他话音刚落,江温尔便诚惶诚恐地在床下跪下:“皇上,臣妾只不过奉长公主之命在此侍奉皇上,万不可居此功。望皇上三思。”

    殿中烛光微黯,落在江温尔跪在地上的身影上,在金石地砖上投下一片暗影。

    慕容璟烨微微咳嗽了几声,将殿中的其他人挥退。

    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嘉烨粉嫩嫩的小脸,向来凌厉的眸子变得柔和。

    他缓缓开口:“朕知道,黎儿在离宫之前,定是将嘉烨托付给了你。朕相信你一定会将嘉烨视如己出。可是,朕害怕,你们在这后宫之中被人为难。当初皇后去世之时,朕曾许诺她此生不再立后,所以,朕只能封你为皇贵妃。”

    江温尔闻言心中大惊。她知道皇上是对黎儿动了情,却不料竟是用情至深。

    她抬头看了一眼龙床上的男子,俯下身恭恭敬敬地朝他磕了两个头:“皇上放心,臣妾定会护嘉烨一世周全。”

    慕容璟烨闭着眼,点了点头,挥手让江温尔退下了。

    他望着自己身边睡熟了的嘉烨,眼里的泪一滴接着一滴,砸了下来,在他明黄色的锦被上落下一片泪渍。

    有道是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谁也不知道,大宁国最尊贵的男子在寝殿之中哭得肝肠寸断。

    翌日清晨,江温尔被封为温皇贵妃的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传遍了后宫的每一个角落。

    各宫嫔妃闻言,皆是又羡慕又嫉妒。

    碧琅宫中,若晓将盛好的粥端到云琅婳面前:“主子,请用早膳。”

    云琅婳大手一挥,直接将那粥打翻在地:“本宫气都被气饱了,哪里还吃得下!”

    若晓顾不得被烫红的手,当即颤巍巍地跪倒在地:“主子息怒!”

    蒋芷澜正在南槿安的寝宫里照顾南槿安。碧桃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主子,出大事了!”

    蒋芷澜看了一眼病床上睡着了的南槿安,将手指竖在嘴边压低声音:“轻点声。”

    碧桃这才后知后觉地将声音放低,走到蒋芷澜的身边:“主子,江嫔昨天夜里突然被皇上封为了温皇贵妃,皇上还将四皇子过继了到温皇贵妃的膝下。”

    “什么?”

    蒋芷澜掐着帕子的手紧了紧。在这大宁后宫中,嫔位以上的宫妃连晋两级的事从来没有过。更何况江温尔无孕无子。

    床上的南槿安叮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这事情一点儿也不惊讶。”

    蒋芷澜看见南槿安醒来,忙转过身去,握住她的手:“南姐姐,你醒了。”

    南槿安缓缓地点了点头,反手握住蒋芷澜的手:“皇上心中对梨妃有亏欠,奈何梨妃心已死,皇上只能把这份亏欠补偿到梨妃的好姐妹身上。澜儿,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这后宫中的勾心斗角,可是,你不害人,人便来害你。我自知自己的身子撑不了多少时了,我希望在我走后,你能与温皇贵妃交好。我看得出来,温皇贵妃不是那种心思沉重之人。”

    “南姐姐,我不许你这么说!你曾经说过,我们姐妹要在这后宫中相互扶持,你若留了我一个人,我只当是你食言了。”

    说着,蒋芷澜就掉下泪来。宫中之人,虽见惯了生死,可是蒋芷澜却没法坦然处之。她与南槿安相识五年,早已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如今,南槿安这番“托孤”似的言语,惹得她伤心不已。

    南槿安伸出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脸上露出一抹苍白的微笑:“我自是能多陪你一天就陪你一天。可是,我只怕……”

    她话还未说完,蒋芷澜就伸出手轻轻压在她的嘴上:“我不准你说那个字。”

    南槿安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好好,不说,我不说。”

    慕容璟烨醒来后的第十天,慕容瑾妍将云琅婳呈上来的那份供状送到了太和宫。

    慕容璟烨看着上面一桩桩罪状,只觉得气血上涌。

    这秦宛昀可真真是狠心思!

    江温尔正陪着慕容璟烨用膳,见他生气,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为他捋捋后背顺气:“皇上,您息怒,程太医说您的身子气不得。”

 第二百四十四章、大卸八块都不解恨!

    慕容璟烨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他将那供状拍到江温尔的面前:“你看了只怕比朕还要生气!”

    江温尔敛着眸子:“臣妾都知道了。”

    “朕非得将她碎尸万段不可!若不是这张供状,朕还不知道她竟对黎儿和清绾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可怜你们还将她视如姐妹。如此毒妇,大卸八块都不解恨!”

    江温尔忽然收回手,在慕容璟烨面前跪下:“皇上,赐死宛贵人一事,臣妾恳请皇上让臣妾动手。”

    慕容璟烨低头看了她片刻,继而开口:“朕答应你。”

    下午的时候,江温尔领了问玉和忆秋去了惩戒司。

    秦宛昀被铁链锢在行刑架上,一张布满伤痕的脸,早已没了当初的精致。

    江温尔朝狱卒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然后一步一步走到秦宛昀的面前。

    秦宛昀缓缓地睁开眼睛,朝她露出一抹笑:“你终于来了。”

    江温尔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你为何要这么做?黎儿与清绾真心待你,你为何要这样对她们?”

    “是啊,你们真心待我。江姐姐,说句实话,这些年来,我是真心将你视为姐妹的。我这一辈子,最悔恨的事,就是投靠了唐氏,伙同她害了安姐姐。当初,我设计让穆黎落沉湖,却不料被唐泠看穿,她以此威胁我,让我帮着她害安姐姐。”

    说着,秦宛昀嘴角掀起一抹苦笑:“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安姐姐。待我到了下面,会亲自去向她请罪。”

    “你是说,当初我们四个去倦桥湖下溜冰,黎儿无意中落水,也是你设计的?”

    江温尔一脸不可置信。她想知道,一个人该有多狠心才能将这一桩桩的事做得不露声色。而她们三个,却傻傻地被她蒙在鼓里。

    “没错,是我!明明我是最先受宠的人!可是她穆黎落却要偏偏与我争!我恨她恨得紧,日日巴不得她去死!”

    说到最后,秦宛昀几乎双目欲眦,仿佛面前站着穆黎落,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咬死的样子。

    江温尔不觉一阵心寒:“我们几个中,黎儿是对你最好的人,你竟为了她分薄了你的恩宠就要置她于死地,秦宛昀,我想问问你,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得?”

    “她对我最好?”秦宛昀忍不住仰天大笑,她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外面的阳光透过高墙上那一扇小小的窗户投进来,落在秦宛昀布满伤痕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

    “二十面前,穆华池带着一家人逃难,为了护她穆黎落周全,便将刚刚出生的我扔在一户人家门口,凭什么她穆黎落就可以是堂堂左丞相之嫡女,而我,却要成为别人的养女?我的母亲,莫烟,活生生地被她穆黎落逼死,直到临死前都未能如愿见我一面。她甚至连她那素未谋面的女儿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杀母之仇,你叫我能如何不恨?”

    江温尔猛地抬起头来,秦宛昀竟然是黎落的亲妹妹!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黎落与秦宛昀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可是,那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与黎落又有何干系?

    “我曾听父亲提起过,左丞府的三夫人因为害死大夫人一事于四年前的除夕之夜撞柱身亡。就算是黎儿逼死了你的母亲,那也是你母亲先害死她母亲在先。初进宫时,你与黎儿争执,你们双双被关在掖庭之中,饥寒交迫之时,黎儿非但不怨恨你,反而将自己的衣物分给你一半。你被人诬陷毒害皇后,黎儿为了你,冒着被牵连的危险,几次向皇上求情,她甚至为了你被关进惩戒司险些丢了性命。在这后宫之中,再没有人能比黎儿对你更好了。”

    秦宛昀眼里的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她带着伤痕的脸上,刺激得她的伤口分外疼痛。

    她忽然想起初入宫那年,三月阳春,她和黎落,江温尔,安清绾一同在玉容宫那棵槐树下结拜。

    “我,江温尔——”

    “我,安清绾——”

    “我,穆黎落——”

    “我,秦宛昀——”

    “自今日起结拜为姐妹,在今后的日子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声声清脆,言笑晏晏,那是她们最初的模样。

    有那么一瞬间,秦宛昀忽然希望自己可以回到最初,她不是左丞府遗落在外的二小姐,黎落也不是逼死她母亲的罪魁祸首,该多好。

    人生在世,走过一遭。无非是体验了一把造化弄人罢了。她们最终没能有福同享,更别提有难同当。都怪她,将好好的一份情义伤得体无完肤。可是,如今明白,却已太晚了……

    江温尔示意问玉将锁住秦宛昀的铁链解开,又让忆秋将皇上准备好的东西呈到秦宛昀的面前。

    匕首,白绫,毒酒。

    每一样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皇上说,要将你凌迟处死,本宫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向皇上请命免你酷刑,为你留了全尸。这是我能为你做得最后一件事。至此之后,我们再无干系了。”

    江温尔面色淡淡,退到一边,示意秦宛昀从那三样东西里选一样。

    秦宛昀在江温尔面前跪下,她抬起一双泪眸,静静地看着江温尔:“江姐姐,”她这样喊她,“若是还有来生,我们还能做姐妹吗?”

    江温尔转过身去,抬起头来闭上眼睛:“来生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说罢,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惩戒司。

    她始终不肯原谅,秦宛昀对黎落和安清绾做过的那些事。安清绾悲然离世,黎落悄然离去红尘,她们终究是回不去了……

    秦宛昀望着江温尔离去的背影。咬着唇掉下泪来。她伏在地上,朝着那渐渐走远的背影磕了一个响头:“多谢温皇贵妃来送臣妾最后一程。”

    说罢,她端起面前的毒酒,一饮而尽。

    江温尔刚刚踏出惩戒司,里面便响起狱卒的喊声:“宛贵人,殁了——”

    狱卒的声音很尖,刺得她耳膜发疼。

    江温尔抬头去望头顶湛蓝的天空,可是她眼里的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地掉下来。

    她忽然想起那年她们刚刚册封后第一次去翎坤宫朝拜回来,秦宛昀与黎落相互对视了一眼,嘴角双双挂着狡黠朝她和安清绾行礼时的场景。

    那时的秦宛昀,调皮可爱,最喜欢与她们三个开玩笑。安清绾总是淡漠着一张脸,可是却能从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看出笑意。黎落时而深沉,时而活泼。

    那时最好,没有勾引斗角,没有相互嫉妒,她们还是最纯粹的彼此。

    忆秋看了一眼黯然流泪的江温尔,心中也是难受,主子好三个姐妹一路扶持着走到今天,到如今却只剩下了主子一个人。

    看着江温尔孑然独立的身影,她一瞬间便懂了什么是孤独。

    问玉上前去问她:“主子,要回江宁宫吗?”

    江温尔从腰间解下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陪本宫走一走吧。”

    忆秋和问玉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一同道了声“是”。

    宁宫很大,每一条路都仿佛走不到尽头似的。可是宁宫又很小,小得让她觉得满心束缚。

    江温尔默默地走在那刻着祥云图案的青石地砖上,只觉得这地砖仿佛比她们初入宫那年又旧了好多。

    不知不觉中,江温尔竟来到了倦桥上。

    自从二公主和何青槐相继被淹死在这倦桥下的湖里之后,再也没有宫人肯来这里了。

    忆秋和问玉面上闪过一丝惊慌:“主子,您怎么想来这里了?自从二公主和何贵人没了后,大家都说这里是不祥之地,我们还是回去吧。”

    江温尔淡淡一笑,无所谓道:“人生至此,还能有多不幸?”

    亲朋离去,爱人不得,孤独终老。

    这一辈子,还能有什么事比这个更糟糕的呢?

    江温尔从倦桥上走过,来到当年她们几个结拜时的槐树下。

    她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那槐树粗糙的树干,像是在抚摸一个老朋友。

    她默默地将脸贴在树干上,喃喃道:“当初我们都想着你可以带给我们好运,长宁百姓都说槐树上住着神仙,我们便以为你能保佑我们四个能长长久久地相互扶持着走下去,可是,如今只过了三个年头,这皇宫之中,却只剩了我一个人。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四周一片寂静,回应她的只有微风吹过,满树叶子的“沙沙”声。

    江温尔忽然想起,她们当年结拜之时,曾在这棵树的树洞里放着她们四个用自己的血写得心愿。她们曾经还约好,等到十年以后,再过来取那并蒂莲花的手帕。

    如今,怕是也只有她一人记得了吧?

    江温尔将手伸进树洞里,那四块手帕还整整齐齐地放在里面。她将它们悉数取出来。

    许是站久了有些累,江温尔索性靠着树干坐下。她将那四块手帕展开摆在自己面前的空地上。

    白云奕奕,阳光灼灼,江温尔忽然就落下泪来。

 第二百四十五章、待来世我们再做姐妹。

    “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我愿,此生相知。”

    笔锋冷然,字字遒劲,是安清绾的字迹。她从来都不是那种把心里话挂在嘴上的人,如今再回过头去看,从黎落被关掖庭,她敲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黎落当成姐妹了。

    黎落的帕子上,只写了四个字——白首同归。

    小时候,黎落曾告诉过江温尔,如果有一天她们长大了,要一起嫁人,一起生子。等到老了,可以一起去庙里还愿。那时候的她们,对于未来的生活充满了幻想与期待,可是命运却像是总喜欢与她们开玩笑似的。她们一同进了宫,彼此相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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