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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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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棉断断续续地抱怨着,她本想还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到来的江温尔给打断了。

    “也就是你,这大热天的还在院子里呆着。”

    江温尔迈进伊人宫门槛儿,身后的问玉忆秋一齐提了一小桶冰走了进来。

    黎落见状,忙从榻子上站起身来望向江温尔身后:“江姐姐,您这是干什么?”

    江温尔笑着走到黎落跟前执起帕子为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还不是听闻你这里的冰被贤妃要了去,左右我那里领了些,便分一半给你。”

    语罢,她又吩咐问玉忆秋将冰交给阿羽。

    “姐姐,你那的冰本就不多,哪还有多余的分与我?”

    黎落朝她投去一抹深究的目光。

    江温尔摸着鼻子尴尬地笑了一下:“我听云棉说,你身上的伤口虽然愈合了,可这天气一热,便总是痒,拿这些冰敷一敷应该会好一些。我那琅泽轩本就背阳,除了正午有些热,其余时间也能将就过去。”

    黎落眼窝一热,伸手握住江温尔的手:“黎落此生能得江姐姐,真是三生有幸。”

    江温尔温然一笑,又想起什么似的皱眉道:“这一个月都过去了,清绾和宛昀还是不说话,真真是愁死我了。”

    黎落叹了口气自责道:“都怪我,要不是我任性,她们又怎会因为我闹矛盾。唉——”

    江温尔两只手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轻轻地拍了拍道:“你也别太自责,容我想想办法。总会叫她俩和好的。”

 第七十一章、你也觉得我是为了勾引皇上

    自打搬进黎春阁,黎落这是第一次来到倦桥。

    夏日的倦桥同冬日大有不同。

    小河中那白皑皑的积雪早已消融,在阳光的照耀下射出粼粼波光,清澈的河水中此时已长满了亭亭玉立的荷花。远远望去,像一河画卷。

    黎落趴在桥栏上,望向一旁的江温尔:“江姐姐,你说,她们会来吗?”

    江温尔望向远方的河面,定定道:“会来的。”

    江温尔话音刚落,就见安清绾和秦宛昀自倦桥两侧走来,只是二人刚看见对方,便要转身离去。

    幸得黎落和江温尔眼疾手快,分别快步走到两人身边,将她们拉住。

    “安姐姐,黎儿身体刚愈,可拉不住你。你再挣,黎儿可就要摔倒了。”

    安清绾闻言,这才停住了脚步。

    那端,江温尔拉住秦宛昀低声道:“闹了这么久的别扭还没闹够?非得等着咱们四个姐妹分崩离析?”

    秦宛昀顿住,嗫嚅道:“我才没有这么想……”

    “没这么想是怎么想的?清绾是话不中听,可也说得是事实啊,不是吗?”

    秦宛昀猛地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江姐姐你也觉得我是为了勾引皇上?”

    江温尔虽然没有开口,但面上也是默认的神色。

    秦宛昀冷笑一声,挣开江温尔拉着自己衣角的手,她走到桥栏旁沉默许久。

    “江姐姐,像我们四个这样,无宠无权的,还能在这暗涛汹涌的后宫中能活多久?从我侍寝后请安那日被摔坏的送子观音到那日御花园你被踩手,再到黎姐姐挨板子,每一次,我都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你们可知道,我真是恨极了这种感觉。”

    秦宛昀面上现出一抹痛苦,她转过身去对着江温尔:“江姐姐,我能怎么办?你和安姐姐淡薄恩情,不愿争宠,黎姐姐虽爱慕皇上,却一次次被伤,我只能自己去争啊……”

    说着,她顾盼生辉的美目中淌下一滴泪,又很快被她擦掉。

    “宛昀……”

    江温尔开了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倦桥另一头的安清绾和黎落也将秦宛昀的话听了个真切,安清绾越过黎落,一步步踏上倦桥,走到秦宛昀跟前:“宛昀……是我错怪了你……”

    秦宛昀含泪摇了摇头,朝着安清绾伸出手去:“安姐姐,我们不闹别扭了好吗?这些日子,我真的不好过……”

    安清绾眼中亦是有泪涌出,她伸出手,一把搂住秦宛昀:“你个傻丫头……”

    倦桥两头的江温尔和黎落相视一笑,一时间,觉得这酷热的夏天竟也这般美好……

    七月的天气有些闷热,黎落四人便来到云湖。

    云湖之所以称云湖,是因为这湖上一年四季都微微飘着些白雾,远远望去,如梦如幻,如仙似云。

    黎落四人上了船,便由秦宛昀划着桨朝湖中游去。不一会儿,四人便入了白雾之中。

    湖中又有许多高出湖面的荷花。那木船朝在那荷花丛中游荡着。

    黎落躺在船上,用摘来的荷叶遮住脸闭目养神。江温尔和安清绾就抱膝坐在船头欣赏着湖中的美景。

    秦宛昀在船尾摇着桨,她忽然开口道:“安姐姐,唱支歌儿给我们听吧。”

    安清绾也不扭捏,开口便唱:“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午阴嘉树清圆。

    地卑山近,衣润费炉烟。人静乌鸢自乐,小桥外、新绿溅溅。凭栏久,黄芦苦竹,拟泛九江船……”

    安清绾的歌声甚是优美,一字一句,声声清脆,似是唤醒了湖中午休的荷花,湖底的鱼儿也像是被她的歌声吸引住了似的,纷纷越过湖面在阳光下打个挺儿再落回湖中。

    黎落几人听在耳中,心却仿佛飘到了远方。

    “年年如社燕,飘流瀚海,来寄修椽。且莫思身外,长近尊前。

    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

    歌筵畔,先安簟枕,容我醉时眠。”

    安清绾的歌声还在继续,黎落三人早已沉醉在那如夜莺啼春的歌声里不能自拔,殊不知在岸边,也多了两个被安清绾歌声吸引住了的听众。

    岸上两人正是慕容璟烨与夜楚小王爷楚夜笙。

    待云雾中的歌声消失,楚夜笙猛地合上扇子,大喊几声:“妙极!妙极!”

    慕容璟烨却是半眯着眸子,望着白茫茫的湖面愣神。

    楚夜笙像是看穿他心中所想似的开口道:“我们不妨就在这等着,看看这唱歌女子是何尊容。”

    慕容璟烨这才回过神来,朝着楚夜楚尴尬一笑道:“楚王爷见笑了。朕只是好奇何人竟可以将一曲词曲唱得这般出神入化。”

    “所以我才说要等一等嘛!”

    楚夜楚“哗”地一声又甩开折扇扇了起来,他倒也不拘着,直接大喇喇地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又指了指另一块石头:“皇上,您也坐下歇会。”

    ……

    湖中黎落四人玩了个尽兴,秦宛昀便摇着桨往回返。

    “真是不曾想,那湖中竟还有那么大的荷花!”

    黎落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江温尔却是将帕子丢了过去:“光顾着玩了,还不赶紧擦擦汗。”

    “安姐姐那歌简直比天上的神仙唱得还要好!”

    秦宛昀意犹未尽。

    安清绾笑着嗔怪道:“你何时听过天上的神仙唱歌?”

    “反正就是唱得比她们好!”

    慕容璟烨和楚夜楚看着嘻嘻闹闹的四人划船朝这岸边靠近。

    待她们下了船,两人才从石头上站起身来。

    四人见是慕容璟烨,脸上不约而同地闪过一抹惊慌,纷纷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楚夜笙一眼就看见了最边上的黎落。

    她……刚刚自称什么?

    臣妾?

    才多半年不见,她就已经是皇帝妃子了?

    楚夜楚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向往了很久的东西,却被告知是别人的所有物一般。

    慕容璟烨像是没有注意到楚夜笙的神色变化,只是越过他朝前走了一步问道:“刚刚是何人在唱歌。”

    安清绾闻言单薄的身子抖了一下,咬唇道:“回皇上,是臣妾。”

    慕容璟烨点点头:“甚好甚好,尤其是那句‘容我醉时眠’,简直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他又朝秦宛昀道:“前些日子送你的琵琶用着可还顺手?”

    秦宛昀面上一喜,屈膝道:“皇上赐的,自然是极好的。”

    慕容璟烨点点头,指了指江温尔:“朕记得你,是锦华阁的江贵人。”

    江温尔闻言一愣,继而又淡然一笑:“皇上好记性。”

    慕容璟烨抬眸望了一眼,却是没再言语,又唤过楚夜笙向她们介绍:“这是夜楚的王爷。”

    黎落见慕容璟烨这般忽略自己,心中一痛,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奈何湖边有些滑,黎落脚下一个不稳,“扑通”一声跌入湖中。

    与此同时,江温尔焦急的声音响起:“黎妹妹不会游泳!”伴随着她喊声的,是一个更响的“扑通”声。

 第七十二章、我,究竟是谁?

    七月的湖水虽没有那种刺骨的寒意,但那种冰凉的湖水一点点渗入薄衫的感觉依旧让黎落感觉到害怕。

    未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她也曾这样跌入过水中。

    周身的水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网,裹得她喘不过气来。

    隔着水面,黎落看见慕容璟烨站在湖边与她对视,只是他脸上是何表情,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林暮琛,那次你没有救我,这次,还是没有……

    原来,你真的不爱我啊……

    随着重心一点点下降,黎落的意识越来越混沌。

    意识完全消失的前一刻,她感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托住自己的身体,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不能死,你还欠我一条命!”

    慕容璟烨,是你来救我了吗?

    慕容璟烨看着楚夜笙将陷入昏迷的黎落抱上岸,他脸上虽是一番云淡风轻的模样,深邃的眸子里却仿佛会滴出墨来似的黑沉。

    他蹲去,将楚夜笙怀中的黎落接过来,脸上挂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多谢楚小王爷救了朕的妃子。”

    他刻意加重了“妃子”两个字。

    楚夜笙怀中一空,连着胸膛里那颗跳动着的鲜活的心脏,也一并空落了。

    妃子。

    是啊,如今她已是大宁宫里的妃子,而自己却是宁国的盟国王爷。

    此刻她虽然近在咫尺,他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靠近她一步。

    楚夜笙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宁皇帝,本王救了你的妃子,总该有所表示吧?”

    慕容璟烨闻言愣了一下,低头望了一眼怀中的人儿,笑道:“自然是要有所表示。只是今日朕的妃子尚在昏迷之中,多有不便,他日,朕必当重谢。”

    说罢,他便抬脚离去。

    直到慕容璟烨抱着黎落的背影消失在了楚夜笙的视线,他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才渐渐隐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苦涩……

    ……

    当慕容璟烨抱着黎落踏进伊人宫时,阖宫上下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这是眼花了吗?

    皇上竟然将自家主子给抱了回来!!

    阿羽伸出袖子使劲地擦了擦眼睛,眼前这俩人确实是主子和皇上没错。

    祥贵正盯着二人,一张嘴长得老大。

    慕容璟烨看见满院的宫人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面色一黑,眯起眸子道:“你们主子就是这样教你们规矩的?”

    众人见皇上面色不虞,身子猛地一抖,立即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奴婢)参见皇上——”

    “速去找个太医过来!”

    说罢,慕容璟烨再也没看她们一眼,抬起脚径直朝黎春阁走去……

    这厢楚夜笙满心落寞地回了自己的住处,桃夭见他满脸郁郁之色,忙迎了上去:“王爷这是怎么了?今日与宁国皇帝一同游宫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吗?”

    楚夜笙朝她摆了摆手走到桌前坐下:“桃夭,本王想喝酒,让他们拿些酒过来。”

    “王爷,这好端端地,怎么想喝酒了?”

    “桃夭,你总是这般啰嗦!”

    桃夭满心疑问,奈何见自家王爷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便就作罢,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出门寻了宫人让他们取些酒劲儿小的酒过来。

    ……

    昏迷中的黎落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是一片树林。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子在树林里跌跌撞撞地奔跑着。

    忽地,不远处出现了一座简陋的茅草屋。

    男子本想加快步子快走几步,奈何他失血过多,又因跑了许久体力不济,便在离茅草屋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一个蒙了面的白衣女子从屋中走出。

    她四下张望片刻,又急急走到那男子身旁蹲子探了探他的气息。

    她似是探到那男子还有一丝气息,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将男子从地上扶起,双手掐起一个诀,像是要运功似的。

    忽然一缕青烟自天空中降下,待烟雾散尽,黎落才看清一个白老头立在二人面前。而那白老头,正是她曾经在以前的梦中看见的白老神仙。

    只见那老头将手中的拂尘一挥,白衣女子为男子运功的手便被一道精光挡了回去。

    “陌梨,这是木烨的劫。你若强行改变天劫,是会遭报应的。”

    白衣女子抬眸与白老头四目相对:“遭什么报应陌梨都愿意,陌梨只是看不得他受苦。望仙尊谅解。”

    老者摇摇头,又挥了下拂尘,挡住女子手掌的白光又忽然消失。

    “孽缘啊!孽缘!”

    老头摇着头,刚一转身他便消失不见了。

    黎落从梦中醒来时,已是午夜。

    夏日的夜,闷热的厉害。耳边,是从半开的窗户中飞进来的苍蝇,嗡嗡响个不停。

    黎落被扰得有些心烦意乱,便起了床。

    推开门,满院都是皎洁的月光。

    黎落走到那早已落了花的梨树,伸出手,轻轻地摩挲着那粗糙的树干。

    我,究竟是谁?

    黎落这样问自己。

    一次做那样的梦是偶然,那两次三次都做就绝不是偶然这么简单了。

    她与梦中女子究竟有何联系?

    她为何看见那女子会心疼?为何看见那男子会觉得悲伤?

    那明明只是一场梦,她为何会觉得竟那般真实?

    黎落有些琢磨不透。

    她想起穿越前在寺庙中的那个夜晚。

    她也曾做过类似的梦。

    那庙中的老和尚告诉那,那梦是她的魂识,因她前世执念太深,便在过奈何桥之际,硬生生地将自己的魂魄一分为二,一半魂魄遁入轮回,一半魂魄扔进忘川河中……

    那时她总以为那老和尚是在胡言乱语,如今,她却是有些信了的……

    忽地,她听见“吱呀”的开门声。

    转过身去,却见云锦在洁白的中衣外披了件外衫走了出来。

    “主子,您醒了?”

    黎落轻轻地“嗯”了一声,在树下的矮桌前坐下。

    云锦走到她身边,也不拘着,在她身旁坐下。

    “今日,是皇上抱着您回来的。”

    黎落握住茶壶的手蓦地一顿。

    慕容璟烨送自己回来的?

    她抬起眸子望向云锦,一双水波不兴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阿羽说,离主子翻身的日子不远了。今去未央宫里找了趟槿若姑姑,她告诉我说,皇上每年八月十五的夜里都会去未央宫外静立许久。她还说,皇上有一个心结,若这世间有一个女子能,或许能得到他些许真心。可是至于是什么心结,她却是绝口不提。”

    云锦从黎落手下取了茶壶为她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黎落拿起茶杯,在手中转了几圈又放下:“云锦,你说,通过使手段获得的恩宠能维持多久?更何况,我根本不稀罕那份恩宠。”

    “主子糊涂!”云锦低声道,“你这般与世无争,根本就没法入皇上的眼,入不了他的眼,他就不会懂您的心意。”

    黎落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杯沿,她将云锦的话在心中思量许久后,才似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地:“云锦,你说的对……”

    ……

    太和殿里,慕容璟烨难得失了眠。

    他将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头顶刺着金龙的金纱帐兀自出神。

    他明明就很讨厌那个工于心计的女子,平日里,他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心烦。可是今日,当他看见她坠湖的那一刻时,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当楚夜笙抱着她从湖中上来时,他心中又无端升腾起一股怒火。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了一般,哪怕自己再不喜欢,再任意糟蹋,那还是自己的。

    他有些烦乱地偏过身子去,一眼又望见上那幅水墨蒹葭图。

    这幅图,曾是挽歌画的,她去世后,他便找人在自己寝殿的上临摹了这幅图。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如今再看起来,却是那么的讽刺。

    他由衷地讨厌这种感觉。

    于是,他猛地从坐起身来,唤了吴广祥进来:“你去打听下,今日同秦良人一同游湖的除了穆充衣和江贵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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