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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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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芷澜说着,便伸手将头上的的翡翠珠链簪取下来插到江温尔发间,待江温尔谢过恩后,又望向众人“本宫知今日是众妹妹们的好日子,便让宫人备了杏仁酥,以贺新人入宫。”

    蒋芷澜话音刚落,便又有声音自门口传来“呦!真是巧了!淑妃妹妹也在啊?”

    众人闻声又朝门口望去,只见又一衣着华丽的女子正站在玉容宫门口,望着里面的众人语笑嫣然。只是这女子容貌较之站在她们面前的淑妃,倒是逊色了几分。

    惠嬷嬷看清来人,又是带着众人行礼“拜见贤妃娘娘。”

    关雎鸠的目光在扫过江温尔头上那支簪子时微微顿了一下,便移开了。

    “本宫刚在宫门口就听见淑妃妹妹说什么杏仁酥,这倒真真是巧了,本宫今日也命小厨房做了栗子薏米汤赐给你们。”

    关雎鸠说着便吩咐身边的宫人将如意壶里的汤分给众人。

    蒋芷澜冷眼瞧着在关雎鸠那强颜欢笑的嘴脸,心里冷笑了几声便扬长而去。

    ……

    碧琅宫内,云琅婳半卧在美人榻上百聊无赖地翻着一本《竹枝词》,若晓抱来一床薄被为她盖上“娘娘仔细着点身体,别着了凉。这都二月了,天气还不见暖,自打宫里撤了火龙,奴婢就生怕娘娘挨不住这寒气。”

    云琅婳放下书轻轻地搓了几下冰凉的小手“到底还是本宫这身子骨太差了些。”她顿了一下之后,又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问道“贤妃去玉容宫了吗?”

    若晓又寻了汤婆子塞进云琅婳的手中“去了,奴婢听说是在淑妃去的空当去的。奴婢就不明白了,现在新人进宫,各宫娘娘都忙着拉拢新人,收为己用,娘娘您怎么就一点儿也不为自己打算?”

    云琅婳却浅浅一笑,望向窗边“若晓啊,二月了,梅花都落了吧?”

    若晓有些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何要扯开话题,却也只能回道“落得差不多了。”

    云琅婳继续低下头去翻起了手里的书,话语中却是别有深意“是啊,轮到百花盛开了。只是,花开得杂了,别是乱花渐欲迷人眼才好。”

    若晓有些疑惑地望向窗边,却是什么也看不真切……

    玉容宫的夜,漫长而寒冷。

    黎落蜷在被子里,耳边犹然回响着今日慕容璟烨说过的话。

    “朕感念穆丞相劳苦功高,特留穆氏黎落牌子,择日册封。”

    仅仅只是因为爹爹在前朝的功绩,自己才得以被留了牌子。可是,这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啊。

    身为一个现代人,她知道入宫对于一个女子意味着什么。

    对于她而言,三千佳丽的后宫,就像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你甚至还没有看清敌人的招数,便已死无葬身之地了。她害怕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可只因这里有他,有那个她一眼便喜欢上了的他,于是所有她害怕讨厌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可是,她义无反顾地进了宫,他却不认识她了。

    黎落轻轻地叹了口气,望了眼身边熟睡的江温尔,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窗边将木窗打开。窗外的树影随着入夜的风轻轻地摇曳着,天空中的月有着淡淡的轮廓,不一会儿,便被飘荡的云彩给遮住了。

    深宫高墙内的夜,竟这般模样。

    黎落心下凄凉,却也无可奈何。

    冷风透过半开的窗灌入屋中,同住的一个秀女轻轻咳了几声。

    黎落忙关了窗户,却走回窗边换了衣服推门而去。

    因着天空中的月亮被云彩遮了去,玉容宫的路显得有些黑洞洞的。

    此时的宫门早已落了锁,黎落便绕了后门。

    玉容宫的后面是一片湖,因着深夜寒冷,水面上竟笼着一层水雾,远远望去,如梦如幻。湖上横着一座石桥,桥身上隐隐刻着一些花纹,因着离得太远,黎落有些看不真切,便绕到桥上,从近处看,这才看清了桥侧雕了丛丛梨花花纹。

    在花纹正中,是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倦桥。

    黎落趴在桥边,轻轻地摩挲着那些纹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她伸手摸向脖子,这才惊觉这些花纹正与慕容璟烨身上那玉佩一致。

    而黎落的胸前,挂着一枚通体青碧的玉坠,玉坠上的花纹,也与这倦桥上的花纹一致。

    那天在捡到慕容璟烨的玉佩后,她让云锦送去制玉坊连夜赶制了这枚玉坠。

    自那天开始,这枚玉坠便一直挂在脖子上了。

    黎落的手轻轻触到胸前冰冷的坠子,那颗火热的心似乎也在一天之间变得冰冷了。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萧声,低沉婉转,如泣如诉,仿若枝头杜鹃声声啼血的哀鸣,又似草原野狼对月的哭嗥。

    黎落静静地听着,心下也闻之悲伤,不禁落了泪,沾湿了胸前的衣裳。

    二月的夜,竟不知何时落了雪,片片纷扬,似与倦桥上身着白衣的黎落融为一体。

    不远处的慕容璟烨默默地望着倦桥上的女子,口下的萧声竟不自觉地放欢快了些……

    黎落是在雪停之后回到玉容宫的。那时已是凌晨,路上的雪已落了厚厚一层。黎落鞋子踩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

 第二十章、人是否真的有前世今生?

    黎落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子,却在关门的时候惊醒了睡梦中的江温尔。

    江温尔迷迷糊糊地从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里还夹杂着一丝慵懒的味道“黎妹妹,你干什么去了?”

    黎落轻步走到江温尔的床边蹲下,伸手帮她将滑到脸上的头发捋到耳边“我睡不着,就出去走走。”

    江温尔瞅着黎落,从坐起身来伸手摸了摸她肿着的半边脸“还疼吗?”

    温暖的手掌透过冰冷的皮肤,似乎要暖到心底里去。黎落低垂着眼睑,摇了摇头,又忽然想起什么的似的抬起头来“江姐姐,今日那淑妃送的那支簪子,你真打算册封那天佩戴吗?

    “这个淑妃心思真真是不简单,赐我簪子,表面看起来是恩宠,细细思来,却真是别有用心。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其他秀女见我独占风头,难免以后会为难于我,只是恐怕会连累了妹妹。”

    江温尔轻轻的拍了拍黎落的手,满心愧疚。

    黎落在江温尔床边蹲下,将头枕在江温尔的腿上“江姐姐莫要说这见外的话。黎落家中无兄弟姐妹,唯有姐姐待我如亲妹,今后,在这后宫之中,你就是黎落的亲姐姐。”

    江温尔听着黎落这般言语,眼中一热,无限感动涌上心头。

    自家人打算让自己进宫那天起,母亲就一直叮嘱自己,宫中不比家里,千万不可轻信于人。她却不曾想竟可以遇见幼时的玩伴,二人虽三年未见,可如今握着彼此的手,总觉得幼时那些玩耍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日。

    “黎妹妹可还记得幼时我们曾一起睡觉的日子?今晚,就同姐姐一起睡罢。”

    江温尔朝床里边让了让,留出半个床的位置给黎落。

    黎落闻言,忙脱了鞋子,一咕噜爬,钻进被窝里躺在了江温尔的身边。

    “江姐姐,我们会一直像现在这般亲近,是吗?”

    黎落在被窝中牵住江温尔的手。

    江温尔与她面对面的躺着,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黎落在雪地上的脚印自玉容宫后门一直通向她们所在的屋子里。而她们却不知道,此刻屋子外,一个黑色的影子正借着黎落的脚印一直走,直到在玉容宫所有的屋子前留下脚印才蹑手蹑脚朝玉容宫后门走去……

    那,黎落同江温尔说了好久好久的话,三更天的梆子响过之后,身边才传来江温尔均匀的呼吸声。

    黎落侧着身子望着身旁女子放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安心地朝她怀里拱了拱。

    凉风入夜,黎落在温暖的衾被中丝毫不觉寒冷。只是眼皮沉沉,意识也渐渐混沌起来。

    是梦。

    “仙尊,木烨下凡历练,陌梨想去陪他。”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再有七七四十九天,你便可以羽化飞仙,若此时下凡,这几百年来的修炼怕是毁于一旦了。”

    女子声音刚落,便又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

    “可是,他不能死,他若死了,陌梨飞仙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望仙尊成全。”

    “唉,罢了罢了。你自己决定吧。”

    重重雾气散去,黎落只望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腾云飞去,偌大的仙宫里,独留在石桥上叹息的老者。

    黎落很快便从梦中转醒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江温尔已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了。听见黎落的梦呼声,她忙放下那支未来得及戴在耳朵上的玉坠子跑到床边,扶她起来“怎么了?做噩梦了?”

    黎落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袖,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二次做梦。

    同在穿越前那个寺庙与在相府做的梦一样,处处透露着诡异。

    她忽地抱住江温尔闷声问道“江姐姐,你说,人是否真的有前世今生?”

    江温尔顺着她散落在背上的秀发一下一下地捋着“我听人说,人生总有轮回,想来是有前世今生的。不过想想,前世与我们又有何干?过好今生足矣。”

    黎落暗笑自己太过神经质,不过就是做了个梦,倒还真计较起什么前世今生了。江温尔是古代女子,迷信本无可厚非,可自己作为受过科学教育的现代人,怎么也这般迷信了!

    思及此,黎落放开江温尔,下了床,开始穿戴起来

    “江姐姐,咱们赶紧收拾下,免得去迟了惠嬷嬷找咱们麻烦。”

    江温尔点点头,走到梳妆台前继续梳妆起来。

    同住的秀女已收拾完毕,推了门正欲出去,却在行至门口时忽地痛呼一声,但在地上捂着肚子打起滚来……

    ——分界线——

    玉容宫的秀女竟病了大半。

    黎落与江温尔同其他几个未病的秀女一道立在雪地里,雪后气温忽降,连刮着的风,也带了些刺骨的感觉。

    惠嬷嬷手拿戒尺,不停地在她们中间来回穿梭着“这才入宫第二天,竟出了这等事情,这么多人生了病,必是有人作乱。”惠嬷嬷凌厉的目光一一投在几个人身上,有些胆小的秀女竟害怕地发起抖来。

    江温尔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明明是寒冷的天气,她的手心竟起了密密的汗水。

    昨儿个黎落出去过,她生怕黎落因此被诬陷,心里忍不住地为她担忧着。

    然而就在此刻,站在江温尔左侧的秦宛昀忽地跪来“惠嬷嬷,昨夜宛昀起床如厕,却见一白衣女子鬼鬼祟祟地在各姐妹的屋子门前张望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才进了穆小主她们的屋子,不知这作乱者……”后面的话未说完全,她便侧过脸有意似无意地扫了一眼。

    惠嬷嬷听闻秦宛昀如此指栽,便握着戒尺在黎落跟前停住,沙哑的声音中不夹杂任何感情地闻道“穆小主,秦小主所说是否属实?”

    黎落见秦宛昀如此诬陷自己,不觉暗自恼恨,那个作乱的人分明不是自己,却因秦宛昀这一指栽,这一事自己怕是脱不了干系了,遂跪来不卑不亢地回道“臣女昨个夜里确实出去过,但臣女绝对没有做过这种龌蹉事情。刚刚秦小主说见我鬼鬼祟祟地在各姐妹的住处张望,可有证据?”

    黎落色厉内荏地望向秦宛昀,却在触及到她目光中那抹势在必得的得意后,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自己这么一急,竟不小心落进了秦宛昀话语中的圈套里。

 第二十一章、我非要让你再无翻身之地。

    秦宛昀看黎落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心里好不得意,遂匍匐在地朝惠嬷嬷磕头道“嬷嬷明鉴,刚刚宛昀并未指明这白子女子是何人,穆小主竟自个儿认了去。现如今姐妹几个同处一宫,却这般被人迫害,着实害怕,请嬷嬷为我们做主啊。”

    黎落还想辩解,江温尔却先她一步跪来开口道“都是臣女不好,昨夜里竟无端胸闷,黎妹妹听说以爪叶菊入茶可缓解胸闷,又想到昨儿个在来玉容宫的路上曾见过这爪叶菊,便偷溜出宫去为臣女寻找,却不料惹上这等事情。请嬷嬷明查。”

    秦宛昀见江温尔帮黎落开脱,恨的咬牙,却介于惠嬷嬷在旁不好发作,便又俯身道“嬷嬷可查查这雪地上的脚印子,总归今儿个天气比较早,还未有几人出来活动。”

    惠嬷嬷闻此,便唤了身后的小丫鬟过来,附在她耳边低声嘱咐了几句后,小丫鬟便告退离开了。

    约摸着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小丫鬟才返回来,她将一包药粉递给惠嬷嬷,又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便退到了一旁。

    惠嬷嬷在听完小丫鬟的话后,径直走到黎落面前,将那药粉扔在她面前“穆小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黎落低头看着地上的药粉,心中闪过一抹疑惑,她根本就不曾下过药,这药粉又从何而来?

    再望向秦宛昀,却见她也正趾高气扬地望着自己,仿佛一切尽在她掌握中似的。

    黎落本以为秦宛昀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官家小姐,却不曾想精致的面容下竟是这般蛇蝎心肠!

    惠嬷嬷握着手中的戒尺,在地上点了几下“穆小主,奴婢在问您话呢!”

    黎落见惠嬷嬷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忙俯身磕头道“嬷嬷,黎落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是,这包药却是在小主的枕头下搜到的。还有其他小主门前的脚印,除了她们自己的,便是小主您的了。”

    江温尔见黎落受人诬陷,忙跪行到黎落面前替她辩解“嬷嬷,您要明查,黎妹妹确实不曾做过此事。”

    “那这药二位小主又作何解释?碧椿已拿去太医院检查过了,太医说这药粉里掺杂了大量的肉粉和菱角粉,以热茶饮用,便会引起腹痛。”

    惠嬷嬷犀利的眼神直逼得江温尔二人冷汗涔涔。

    江温尔又道“黎妹妹根本不懂药理,又怎知肉和菱角混食可引起腹痛,这分明就是栽赃,望嬷嬷明查以还妹妹清白。”

    江温尔话音刚落,跪在旁边的秦宛昀却执起帕子捂了嘴嗤笑道“江小主真会开玩笑,谁人不知穆丞相家的千金常年体弱多病,这长宁城里的大夫几乎都是左丞府的常客了,穆妹妹耳濡目染,总会明白一二吧!”

    “你……”

    江温尔气极,却也无可辩驳。

    黎落望着面前全力为自己开脱的江温尔,只觉得满心感动。在这尔虞我诈的后宫能遇见一个这样的姐妹真是她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黎落隐下涌上眼窝的热泪,对上秦宛昀刻薄的视线“秦小主这般说辞,黎落无义反驳,可这样白白被人冤枉了去,又太过委屈,只望秦小主能详细地给嬷嬷讲讲昨晚的情形,也能让嬷嬷早日查明真凶,还黎落清白。”

    秦宛昀笑道“若穆小主真被冤枉,宛昀自当全力协助。”心中却暗道穆黎落,我非要让你再无翻身之地。

    于是又再次朝惠嬷嬷讲起当晚的情形。

    黎落听着她娓娓道来,嘴角不动声色地勾起一抹微笑“这么说,昨晚只有秦小主一人看见凶手了?”

    秦宛昀不知黎落在卖什么关子,却也只能实话回道“是!昨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从外面回来,又鬼鬼祟祟……”

    “这么说,那个之人也可能是你喽?”

    黎落未等她把话说完,便中途插话道。

    江温尔见黎落找到了突破口,忙帮她分析道“如此说来虽然药粉在黎妹妹枕头下发现,可不排除有人栽赃陷害,就连那脚印子,却也是可以偷了黎妹妹的鞋子作案。”

    “你胡说什么!那个的人明明就是你!”

    秦宛昀气极,见黎落将疑点引向自己,心里难免慌乱。

    黎落似笑未笑地瞅了她一眼,又朝惠嬷嬷道“秦小主这般气极,想必是心虚所致,望嬷嬷明查。”

    惠嬷嬷见三人说得都有道理,一时间也难判谁对谁错,遂遣了宫人将黎落和秦宛昀各自关进玉容宫的掖室③内。又命几个丫鬟将几个得了病的秀女统一搬进玉容宫的偏殿照顾。

    江温尔回到房中,满心焦虑却无计可施。她不停地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发间那支珍珠镶玉步摇随着她走路的姿势上下摇摆着,仿佛也随着她的心情一同焦躁着……

    忽地屋外响起了阵敲门声。

    江温尔这才停了步子问道“谁啊?”

    “是我,安清绾。”

    门外的声音清冷而淡漠。

    江温尔心生疑惑,她来干什么?

    她知道安清绾是与她们一同入选的秀女,可因为性格冷然不愿与人亲近,这次主动来找她,却不知道是何缘由。

    但想着在黎落还未脱罪之前不易与人结怨,江温尔便走到门前。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一股冷风伴随着女子的体香飘入房中,江温尔便看见了立在门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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