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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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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彻骨的仇恨渐渐褪色,她这时面对虞洲,竟然没有那时欲将他千刀万剐才痛快的情绪,至少现在不需克制,也不会泄露出仇恨来。
但必须努力克制着厌恶。
是的,只有厌恶而已。
就好比明明胃口不佳,还被强逼着吞下一块腻得流油的肥肉。
当然,旖景清楚地感觉到这并不是宽恕,而是……
都说爱恨交织,往往刻骨铭心的仇恨背后,隐藏的也许是至死不忘的爱慕,当她才从噩梦清醒,那么旺盛的恨意,或者是因为所爱之人的背叛。
那么眼下,不知不觉间,虞洲已经从她的生命里彻底谢幕了。
旖景顿时觉得心里一松,周身愉悦。
“五妹妹,我并不是怨怪长兄,只是因为太过关切你。”虞洲尚且含情脉脉地倾诉。
旖景胸口一阵恶浪翻涌,忍不住翻转手腕抵住口鼻,好一阵子才抑制了作呕的情绪,有气无力地说道:“我那两日要静养,受不得喧哗,沨哥哥也是为了我好。”
虞洲委委屈屈地叹了一声,又滔滔不绝地分析起幕后真凶——他当然知道旖景那日不是因为“急病”,而是中了毒,但却不知那坠儿是受了谁的指使,只一口咬定:“绝对不是安慧,如果她真存了如此歹毒之意,我第一个就饶不过她,再说,让自己身边的侍女下手,安慧还不至这么愚蠢……或者会不会……五妹妹别误会我挑拨,委实只有三妹妹对你心怀恶意。”
旖景顿时冷了脸:“洲哥哥以为阿慧不至那般恶毒,三姐难道就会?这些没根没据地猜测,还是少作些才好……兴许坠儿想害之人并不是我,其实是阿慧,不知怎么才投错了毒。”
虞洲一想,安慧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极有这个可能。
连忙称赞一句:“还是五妹妹聪慧。”但心里委实孤疑,若真如旖景猜测那般,坠儿何必等到安慧生辰宴人多眼杂时才下手,日常不缺避人耳目的机会,其实他真心实意地怀疑,一切不过是虞沨的手段罢了,为得佳人芳心,先安排了这一轮毒杀,再利用江薇解毒,否则哪有这么巧合?当日虞沨可是来得恰是时机。但一想到从前不过是抱怨了虞沨一句,就引得旖景勃然大怒,到底不敢用这猜测来挑唆。
在旖景“养病”的这些日子,除了虞洲隔三岔五地探访,自家姐妹当然也是时常前来关注——除了三娘,唯有一回跟着黄氏前来问候,再不见人影,旖景却觉得,三娘如此,才是对她最好的体贴,至少没人在跟前冷嘲热讽,或者虚情假意,还得她打醒精神应酬。
有时候疏远着些,才是真正地和平相处。
当四月初十过后,甄茉的死讯终于在市坊传开——投缳自尽。
旖辰与六娘十分惊疑,携手看望旖景时,表达的都是相同一种疑惑:“那么恬不知耻,心狠手辣的人竟然会自尽?”
旖景并不曾听虞沨说过他的计划,心底也是暗自纳罕。
至于安慧,闻听“喜讯”之后,兴灾乐祸不已,若不是她要在闺中待嫁,也许会为此举宴庆祝也不一定,尤其是在听说那场与贱民合葬的“冥婚”之后,简直没有笑抽过去。
这一切虽然尽在虞沨预料,但他得知详细后,也忍不住冷嗤一声——太子妃当真不负所望,也十分了解该怎么折辱甄茉才最彻底。
又唤来灰渡询问:“可打听到坠儿的母亲与兄弟眼下如何?”
灰渡沉声说道:“兄弟去翼州的途中不幸失足坠河,尸首被冲到了十余里开外才打捞上来,至于那寡妇眼下倒还活着,想来甄四还不及对她动手,自己就命丧黄泉了。”
虞沨犹豫一阵,终于还是决定放过那寡妇:“罢了,她身染重疾,如今子女双亡,想来也命不久矣。”
“正如世子所料,那寡妇才听说了儿子坠河的消息,直喊一声报应,就晕死过去,据说口吐鲜血,也就只有三、两日阳寿了。”
关于远庆四年四月,旖景遭受的第一轮风波,至此平息。

☆、第一百七十三章 小小蹊跷,指向何处

锦阳京的四月,并不多见春雨缠绵,日更一日地是惠风和畅、天高云净,故而即使不能出外踏春纵马、游河赏景,多数时候只能趴在窗沿,或者斜靠凭几,在莺声鸟语的陪伴下“静养”,旖景也并不觉得半点憋闷,只是偶尔会神游九宵外,猜测着一街之隔的少年在忙碌什么,一时计算起来有几日不见。
其实自从归府那日,虞沨随之后至,就再不曾来过国公府,只隔三岔五地让罗纹过来问候,有时捎来一个滋补的方子,或者几盒市集名坊的精致糕点,秋月赞叹——世子的小礼物总是很实惠。
姐妹们来得最勤快的是四娘,却不似前些时候总是烦恼着眉姨娘那桩事儿,旖景还想着是四娘不想让她劳神,主动问起,才知当真的风平浪静。
夏柯也说,据三顺这些时日观察,宋嬷嬷母子与那胡大夫依然没有接触。
总之这些时日以来,旖景的小日子过得相当悠闲,看上去十分放松。
但这一日发生的一件芝麻绿豆般地小事,却瞬间就引起了她的戒备。
大约申正前后,旖景倚着窗户发呆之时,恰巧听见廊子里一个小丫鬟与秋月在小声抱怨——
“今日真是撞了邪运,一双新绣鞋花了我好些功夫,才刚上脚,因着刚才应姐姐吩咐,往远瑛堂还早上玲珑姐姐送过来的盛放樱桃的雕花白玉碗儿,才出了院门,就被陈姨娘跟前儿的兰心撞了个仰面,若不是我情急之下扶了一把道旁的槐树,说不定连玉碗儿都砸碎了……姐姐你瞧,我这鞋子被她踩成什么样了?”小丫鬟将裙子往高一提,翘着脚让秋月看上头的污泥:“偏偏她今日火气还大得很,非但没有陪半句不是,还将我好一番刁难,说若不是急着去茅房,可得与我不依不饶。”
旖景本是闲闲一听,倒被陈姨娘三字引起了注意,微探着身子一瞧,认出那小丫鬟唤作铃铛——还是秋月监视莺声的时候,发展的那个小佃作,便将两人都唤到窗前,先问铃铛:“陈姨娘的丫鬟怎么来了咱们院儿附近?”
铃铛正沮丧着呢,无精打彩地回答:“奴婢也不知道,只见她急匆匆地像是从通幽庭的方向行来。”
通幽庭位于绿卿苑的东侧,其实是建在游廊后的一处植苑,里头有个不大小的鱼塘,正是与绿卿苑里的荷塘通流,每到盛夏,碧荫如遮,倒是个乘凉的好去处,只这植苑里并没有植种鲜花,这个时节景致并不比别处,又始终显得阴凉,倒是人迹罕至。
绿卿苑有处角门,与游廊相联,距通幽庭不过四、五十步,只角门并不常开,也就是或者下雨、或者酷暑,旖景去远瑛堂问安,才会通过游廊前往。
兰心今日从那头过来,到绿卿苑正门刚好有个折角,想是她匆忙之中,才与铃铛撞了个满怀。
旖景又问秋月:“你可知这兰心往日性情如何?我听四姐说陈姨娘最是与人为善,难道她的丫鬟倒是个跋扈的?”
秋月慎重地想了一想,十分肯定地回答:“要说这兰心,往常也是个好脾气,鲜少见她与人争执。”
这么说,今日这是事出反常?
更何况争执也就罢了,偏偏还冲铃铛强调了一句急着去茅房……
于是当酉初晚膳后,趁着散步的时间,因为这小小的疑惑,旖景别怀它意地就散得远了些,一直绕过了利氏居住的沧浪苑。
陈姨娘住的地方在沧浪苑后,一个方方正正地小院,也就三间屋子。
对于旖景这个“稀客”来访,陈姨娘是且惊且疑,连忙迎了入内,待要拿茶点来招待,生怕旖景嫌不干净,就有些迟疑。
旖景连忙笑道:“原本是听院子里丫鬟碎嘴,说今日冲撞了姨娘跟前的姑娘,特地来陪声不是。”
陈姨娘更加受宠若惊,她尚且不知兰心竟与绿卿苑的丫鬟起了争执,自然好一番自责。
旖景与了秋月一个眼神,秋月便拉了兰心出去说话。
旖景这才问道:“听姨娘刚才的意思,今日似乎去了通幽庭,那一处这时节还有些阴冷,怎么姨娘竟生了兴致?”
陈姨娘自是不敢隐瞒:“并非我想去,原本是下午时听兰心说起,二夫人遣人来转告,说让我去通幽庭里的亭子里候着,她有话要说……结果等了足有半个时辰,二夫人却没来,我才又回来了。”
旖景越发觉得孤疑——利氏就算有话要与陈姨娘私谈,大可在沧浪苑里,为何舍近求远去那人迹罕至之处?而且最后还让陈姨娘空等了一场。
“姨娘在那处可见了旁人?”
“并没有见到别人。”陈姨娘显然也觉得这事蹊跷,犹豫了一番,还是说道:“若是往常,有那些下人趁着闲睱,或者有去那边说笑的时候,可这些时日,府里琐事繁杂,自是没有人还会忙里偷闲的。”
“姨娘就不曾去问过二婶,究竟是为了何事?”旖景又问,正常情况下,陈姨娘没等到利氏,都会主动去沧浪苑过问一声的。
陈姨娘却摇了摇头:“我本以为二夫人一时忘记了,生怕误了要事,回来后想去求见的,结果听说二爷今日在……”
旖景就明白了,心说陈姨娘还真是个“体贴”人,若明知二叔在二婶屋里,还闷头凑上前去,便有了“争宠”的嫌疑。
这么一件小事,没头没脑,要说蹊跷,又实在揣摩不出个究竟,可要说平常,总又透着几分古怪,旖景回到绿卿苑,直到掌灯十分,依然摸不着半点头绪。
但今日怪异的事还不仅仅下午那一件。
当一更将尽,几个丫鬟正陪着旖景说笑斗趣,消磨时光,又有值夜的小丫鬟立在外头禀报,说眉姨娘跟前的香蕙姑娘来拍门儿,问有没有瞧见她们院里的婵娟。
这个丫鬟的名字无疑更让旖景敏感——那可是利姥姥曾经打算发展的佃作,威逼陈姨娘买通过来在眉姨娘药里下毒的人。
连忙让秋月去细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到一刻,秋月就嘀咕着回来,显然也甚是困惑:“说是婵娟这会子还不见人影儿,香蕙打听了一圈儿,有人说下午在咱们院附近瞧见过她,所以才来问问。”
这时毕竟未到盛夏,天黑得早,内宅戌正就得落栓,这会子都已经戌末了,怎么婵娟还没回去?内宅的丫鬟若是没有对牌,可不能出府,连眉姨娘这个主子都不知情,婵娟当然不可能拿到对牌,可她究竟去了哪里?
先是陈姨娘莫名其妙地被利氏约去通幽庭,再是婵娟“失踪”,一日之内接连发生了两件让人捉摸不透,又似乎不甚重要的事儿,旖景却怎么都觉得不安稳。
略作犹豫后,她仅凭着直觉,还是决定夜探通幽庭。
因为并不用出内宅,算不得什么大事儿,春暮几个丫鬟虽觉疑惑,倒也没有劝阻。
夏柯连忙寻了件锦披,系在旖景肩上:“入夜还是得防着受寒,五娘这会儿可不比得从前,身子尚且虚弱。”
四个丫鬟一人点了个风灯,将旖景围在当中,放轻脚步从后头角门出了游廊,并未惊动旁人。
通幽庭里并没有照灯,而四月春夜还存着几分乍暖还凉,中旬的月亮虽几近圆满,可时时在云层里穿梭,忽明忽暗中,满庭萧萧黯影时浓时淡,风声过梢,竟似有不知来处的呜咽之音盘绕,四个丫鬟才一入内,只觉脊梁骨不由自主地攀升起一股冷意来,齐刷刷地打了个冷颤。
偏偏秋月冷不丁地颤声说了一句:“五娘,究竟为何来此?”
话一出口,被夜风吹得有如鬼声吟哦。
走在前边的春暮险些吓得跌了灯笼,秋霜更是一个趄趔,差点崴了脚。
旖景哭笑不得:“这还是在自己家,你们又不曾作亏心事,有什么可怕的?”
四个丫鬟一起感叹——相处多年,竟然不知,咱们主子是苏大胆呀。
不是旖景不愿解答秋月的疑问,委实她自己也说不出仔细来,但觉得这通幽庭或有怪异,才起了心思一探究竟。
绕着鱼池走了一圈儿,旖景特意去瞧了瞧陈姨娘所说的隔水亭台,里头一张石桌,四方石凳,并没有任何蹊跷。
“五娘,咱们还是回去吧,这地方晚上也太渗人了些。”连夏柯都忍不住劝道。
一无所获的旖景尚且不甘,刚巧这时月亮穿出云层,让眼前骤然一亮。
她看见不远之处,正对红亭的树丛里,有一间影影绰绰的屋子,忍不住夺过春暮手中的灯笼,往那头照了一照:“我偶尔也会来这里垂钓,竟没发现通幽庭里还有屋舍。”
秋月掂着脚望了一望,轻轻哦了一声:“那是间杂物房,放着些笤帚、铁铲什么的,这院子虽说盛夏时才有些人气,往常也有下人清扫整理。”
“过去瞧瞧。”旖景当即立断。
几个丫鬟都苦了脸——杂物房有什么好瞧的呀?就算好奇,也该挑青天白日来,这会子黑灯瞎火的,万一里头藏了个啥……
因着这等“鬼祟”心理,丫鬟们越发颤颤兢兢,手里灯影直颤,及到门前,竟没人敢率先推开屋门。
还是苏大胆发挥了“英雄本色”,无所畏惧地推门而入。
夏柯咬了咬牙,紧跟入内,灯火照入……
一声短促地尖叫——
站在门前的春暮险些再一次吓得跌了灯笼,略微迟疑间,已经见旖景捂着夏柯的嘴走了出来。
“不要声张。”
少女满面沉肃。
春暮再看夏柯,但见她满面苍白,短短数息间,额头上竟然密布了一层冷汗。
旖景冷静地带上屋门,微微闭目数息。
这一日所有的诡异,似乎都有了一个轮廓。
可惜,局已布成,有的事终究还是太迟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又生命案,二爷休妻

一夜“平静”。
次日清晨,辰初时分,随着清光照透云层,天边浅浅涂抹了滟丽,春花浮香里,国公府的内宅渐渐从沉寂中苏醒。绿卿苑中,等旖景用完早膳,春暮刚唤了两个小丫鬟入内收拾膳桌,那边冬雨才整理稳妥了书房,将槅架书案擦拭得一尘不染,又去院子里剪了几株浅粉芍药花插在五彩赏瓶里,就想着凑去五娘跟前儿讨好,掀了帘子往里一望,却见炕沿上坐着秋月秋霜两个,也不知在议论着什么,神情颇有几分惊惧。
却不见旖景。
秋月正心有余悸地与秋霜说着通幽庭的事儿,眼角余光一瞥,见冬雨在帘子外探头探脑,两道眉头一蹙,拍了拍秋霜的肩头,示意她别再说话,也不起身,依然坐在炕沿,唇角轻轻一勾,招呼了一声:“冬雨有事禀五娘?”
冬雨连忙进来,笑着说道:“早起见院子里那几株芍药正好,我摘了几朵装点书房,想问五娘用不用一朵来插鬓。”
“又不出门儿,五娘定不耐烦带着些花儿草儿的。”秋月说道,没有再与冬雨寒喧的意思。
冬雨只得讪讪退了出去,当帘子放下,方才轻哼一声,转身出了屋子,坐在廊子里头看小丫鬟们清扫院子。
一眼见到大长公主在玲珑的陪侍下行来,连忙踩着小碎步上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福礼,眼睛往后一瞄,却并没见自家祖母。
大长公主笑着打量了冬雨一番,微微颔首:“一时不见,冬雨倒又长了个儿,行止也越发规矩了。”
冬雨连忙自谦,将大长公主往屋子里请,本想跟进去侍候,无奈秋霜秋月两个防得严,斟茶倒水都摸不着,只好满心不甘地候在廊子里,不多时,秋月又出来吩咐,让她去请四娘来绿卿苑,冬雨嘴上应诺得爽快,脚步也十分利落,只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在主子跟前讨巧的活计都是那几个一等丫鬟,自己反而沦落成了跑腿,不住安慰自己——祖母不是说了待大娘子亲迎礼一过,就设计收拾了杨嬷嬷那家人,等到那时,也就扬眉吐气了。
当到沧浪苑,却见香蕙愁眉苦脸地出来,冬雨顿时疑惑不已——眉姨娘的陪嫁丫鬟,怎么大早上从二夫人院里出来,还是这样的神情,难不成是出了事故?连忙上前寒喧,顺口问起在烦恼什么。
“是咱们院里的婵娟,打从昨日下午侍候了姨娘服药后,竟就此不见人影,昨儿个天擦黑时我就寻了她一回,也不知去了哪里,姨娘心里不踏实,才嘱咐我再找。我细细问了一回,得知婵娟昨日来过夫人院里,这才来询问几句。”香蕙叹了口气,也没与冬雨多聊,挨着院子打听有没有人瞧见婵娟。
她昨晚就找过一回,不少下人都晓得婵娟“失踪”的事,原本也只以为是与哪个要好的丫鬟说话去了,一时忘记时辰,没怎么放在心上,今日一听,才知一夜未见,当下都疑惑起来,于是随着香蕙的询问到处,一片窃窃的议论和猜测就沸腾起来。
香蕙转了大半个后宅,依然没找到婵娟,终于去了通幽庭。
她没有留意不远处绿卿苑虚掩的角门后,藏着的一双眼睛。
不过多久,却见香蕙提着裙子满面惊惧地飞奔出来,惶目四顾,却没瞧见一个人影,又沿着游廊往绿卿苑的院墙跑去。
刚至角门处,便见两扇朱门一敞,大长公主与五娘四娘行了出来。
香蕙也没想到会与主子们当面遇上,惊慌失措地驻足,急急忙忙地一礼,还不待问,就颤抖着声音禀报道——
“太夫人……出了大事……婵娟她被人杀死在通幽庭的杂物房里!”
紧跟着就捂了嘴,又是惊惧又是伤心地泣不成声。
大长公主自然不会惊慌,却也是满面沉肃——眼看着后头两月府上接连还有两门亲事,不想在这关头却出了命案,虽说只是个丫鬟,传扬出去也不吉利,当下低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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