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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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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旖景有多苛刻了她,甚至待她还比从前又略微亲近了一分,时不时地赏些糕点吃食,高兴起来也有钱银打赏,依然还是专门看管着书房,活计轻省。
不过,冬雨常见腊梅与院子里的丫鬟“窃窃私语”,只觉得众人待她越发疏远。
更有夏柯,见她更是趾高气扬,冷若冰霜。
秋霜秋月两姐妹,对她也颇多刁难,时时让她跑腿,不是给六娘送邸抄字帖,就是与四娘送笔墨纸砚,有时候缓了一些,竟然就是斥责加身。
有这几个一等丫鬟作为“表率”,再兼着腊梅这位新宠,绿卿苑的姑娘们越发懂得什么叫做失道寡助,自动与冬雨拉开了距离。
冬雨何曾受过这么多的闲气,偏偏又寻不到借口发作,只好到宋嬷嬷跟前哭诉,直问什么时候才能让杨嬷嬷一家“滚”出锦阳京,她是再也受不住了。
宋嬷嬷本就窝着一团邪火,被冬雨这么一哭,更是将那些人恨得咬牙。
起初她也曾怀疑过是旖景有意放纵刁难,可试探了几回,却见五娘对她还是“尊重”如初,又暗道自己多疑——五娘待下一贯如此,宠那几个一块长大的丫鬟也合情理,再者,冬雨也说五娘待她并不冷漠苛刻,可恶的是那些个恃宠而骄的小蹄子,还有杨雪雁这块绊脚石!
宋嬷嬷总算开始仔细思考,该如何让杨嬷嬷一家“失宠”,好让冬雨在绿卿苑更上一层楼。

☆、第一百八十五章 金韩联姻,已成定局

杨嬷嬷原本是楚州人士,与宋嬷嬷不同的是,她的父辈并非跟随高祖南征北战的开国功臣,而是实实在在的家奴,高祖那时还是楚州守将,她就是将军府的一个婢女,后来才选作大长公主身边的丫鬟,一直侍候。
尽管如此,在大长公主眼里,杨嬷嬷与宋嬷嬷并无二致。
再兼着杨嬷嬷性情甚是孤直,多年来并不曾仗势欺人,更不会敛财肥私,宋嬷嬷想要从她身上下手,陷害得她失去信任,也并不简单。
宋嬷嬷很快打听得秋月的小叔妄想着立业,心思早已活络,为了攒足本金,通过赌坊里的市井之徒为中人,在放利牟息。
大隆对于民间私自“放利”一事并未明文禁止,只要双方立契,约定的利息并未超过官府规定的“限”,便是承认的债务关系,但却不允债权人私下以暴力收偿,诸如没人房屋、威逼卖身等行为,若产生债务纠纷,依律只能上报官府处断。
尽管如此,民间也有些无赖流氓,或者豪强恶覇屡屡犯“禁”,他们大多与官府主吏“来往亲近”“称兄道弟”,不仅放出的利息远远超过了定限,一旦对方难以清偿,不少发生欺男霸女,明抢豪夺的恶行。
但是对于锦阳京,因在天子脚下,如此恶事还是稀少发生。
于是宋嬷嬷很快将主意打在了“小叔”身上,这事情只要控制得当,不至闹大到不可收拾,以致让主子彻查,虽然大长公主或者不会因为这等小事厌恶了杨嬷嬷,但据宋嬷嬷的了解,杨雪雁可是个牛心左性,儿子惹了祸,险些牵连了国公府,她自己也没脸还留在锦阳。
需要做的事,无非就是收买帮“小叔”放利的中人,那些人本是市井无赖,最是贪财,又有眼色,知道什么人是惹不起的,事成之后,给他几十两银子,打发他去外地逗留个一年半载,就再没有什么后患。
主意拿定,宋嬷嬷当即让宋辐着手实施。
因宋大总管那个“心腹”孙落魄已经不在锦阳,这一回只得他亲自出马,出乎意料的是,那个人称胡子马的“中人”却并没有想像当中那么好说话——事虽不难,可万一我收了你的银子,将自己陪进了衙门,替你污赖了旁人,你却袖手旁观让我陷在牢狱里头可不划算,必须得立个契,说明是你指使,若你过河拆桥,也得仔细着这个把柄。
宋辐没想到自己亲自出马,尚不管用,一时气急:“你可认得我是谁?难道以我的身份,还会哄骗你不成?”
胡子马却全不买帐:“我自是认得宋大总管,正因为您有国公府撑腰,我才惴惴难安呀,我这样的升斗小民,谋口饭吃也不容易,更不敢跟国公府作对不是,您若是一言九鼎,就算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讹诈,但我总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您老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宋辐没了主意,只好与宋嬷嬷商量,“老姜”直骂那无赖奸滑,可是转念一想,行事这般谨慎之人也不易露出破绽,也有他的长处,加上她也再难忍耐,巴不得立马就能让杨嬷嬷离开锦阳,她可就成了大长公主唯一信重之人,没了秋霜姐妹,等冬雨成了一等丫鬟,也算在绿卿苑站稳了脚跟儿。
再过上几年……春暮年岁渐长,迟早是要嫁人的,五娘亲事一定,出阁时没有持重的陪房,还不只有自己,等到那时,有自己出马,还愁收拾不了夏柯、腊梅两个,让冬雨扬眉吐气?
一念及此,最后的迟疑也尽数打消,摧着宋辐去与胡子马成交。
又说旖景,因为中毒后虚弱了一段时日的身子早已恢复,“静养”了这么些时候,再加上苏涟这个“严师”还处于新婚,大概正在与贾姑父你侬我侬、耳鬓厮磨,将娘家的这个“小徒弟”早抛到九宵云外去,以致于旖景在无人督促的情况下,已经一连三月没摸过马鞍弓箭。
六月,正值骄阳越炙。
某个清晨,当旖景从梦境醒来,迷糊之中,依稀听见了腰上赘肉悄悄滋长的声音。
顿时大惊,赤脚踩着樱桃木的地板就坐在了铜镜前,越是打量,越是觉得原本的一张鹅蛋脸,逐渐有了往“包子”过渡的趋势,于是越发感觉“臂圆腰粗”,再不敢偷懒,换了件骑装,就在几个丫鬟的簇拥下风风火火去了马场。
这一回连春暮也跟了去,还有刚刚入府的腊梅姑娘。
旖景先展臂拉弓,“呼”“呼”连射了十箭出去,先是满意力道并没减弱,但又沮丧地发现准头更不如当初,十箭之后,耙子上尚且只有五支羽箭,一鼓作气之下,挽弓上马,尝试了一回从前并没试过的“骑射”。
结果……
围观的几个丫鬟倒是欢呼雀跃、击掌呐喊,让旖景错觉自己百发百中。
可十圈之后,下马察看,场中耙子上明明只有两箭,并且都没正中耙心,一上一下,勉强地扎在角落上……
便听秋月赞叹:“五娘多时未曾练习,竟然能跑上十圈马,都不喊累。”
好吧,旖景总算知道了她们在兴奋什么。
又想起小姑姑教的那套剑术……旖景静静回忆了一阵步伐招势,白剑出鞘,一招一式舞来,一遍之后,渐觉熟悉,这才加快节奏又舞了一回。
丫鬟们又是齐声赞叹——多好看的剑舞!
旖景自我感觉正佳,却忽然卷入一道青影,只听“叮”地一声——
春暮众婢这才看清,这会子持剑而立,满面惊讶的黑面丫鬟,正是七娘身边的鲛珠。
旖景与鲛珠面面相觑,手中已空无一物。
七娘连忙上前,迭声致歉:“五姐姐,都是我不好,远远看着你在练习剑术,一时兴起,就让鲛珠与你对练,却不想……”真是不堪一击,七娘一阵打量:“没伤着五姐姐吧。”
旖景的剑招原本就是个花架子,全无力道可言,才让鲛珠一击得手,当然不致受伤,只是满心诧异:“鲛珠竟会剑术?”
鲛珠连忙禀报:“奴婢家乡原本常受倭寇劫掠,渔民们为了抵抗,也都习得一些粗陋的武艺,后来有幸入了府衙为奴,又受三爷指导了一二。”
旖景惊讶的还不只这点:“你手里是什么宝剑,我这把可是小姑姑转赠的,据说当年祖母杀敌之剑,竟能被你手中的削断了。”
这下,鲛珠当真无颜以对了。
于是旖景定睛一瞧,才见人家手里捏着的是把木剑。
……
再低头一看,好吧,自己的剑并没有折断,而是脱手跌落当场而已。
见众人甚是尴尬,旖景自己却并不在意,吐了吐舌尖:“还好这一幕没让小姑姑目睹,否则可逃不了一场罚。”
鲛珠倒是诚心实意地说了一句:“五娘太注意招式,却疏忽了力道,又不防奴婢,这才让奴婢得手。”
七娘却说:“咱们闺阁女儿,又不是打小苦练,手中力道本就不足,莫如让鲛珠授一套近身搏击的匕术给五姐,倒可防身。”
旖景一听,当即就要虚心求教,还是春暮提醒了一句:“五娘,您不记得了,早几日就下了帖子邀肖娘子今日来对弈的,这会子时辰已是不早。”
旖景只好暂时作罢,携了七娘的手,两姐妹一边往绿卿苑走,一边讨论着从明日开始,相约朝朝来马场练习剑术,互相切磋。
途中,巧遇她们“崭新”的大嫂董音从远瑛堂出来,旖景于是又请了她,一同去绿卿苑小坐,董音听说旖景请了肖蔓,便说了一桩事:“五妹妹前些日子不曾去春宴,应当不知发生的那些事故,我也是听家中堂妹回来提起的……”
原来还是四月间的事儿,康王府的赏春宴上,肖蔓的侍女不知怎么冲撞了韩府娘子,据说是不小心泼了茶水,弄脏了尚书千金的裙子,于是韩娘子声称是肖蔓指使,故意让她难堪,竟然不依不饶,非要让肖蔓打杀了婢女,要么就让肖蔓当众下跪,给她道歉。
“也太跋扈了些吧,这不是让康王妃这个主家难堪?”七娘啧舌。
“康王妃并未出面,是让平乐郡主主持。”董音解释道。
旖景微微颔首:“郡主本就是个快意恩仇的,才不会理会旁人的恩怨是非,更不会觉得韩氏娘子冲阿蔓发难是扫了她这个主家的颜面,想来韩氏娘子以恃无恐,才会如此跋扈。”
当然肖蔓并没有当众下跪,更不会打杀婢女,又总有一些息事宁人的贵女劝解着,韩氏娘子极尽讽刺了肖蔓一番,也见好就收。
可那些与尚书千金交好的贵女,交头接耳之际,便都说肖蔓心怀恶意,有意挑衅。
以致肖蔓更受贵女们冷落,大家都对她敬而远之。
七娘叹道:“因着五姐姐与阿蔓交好,我也常见她的,并不是那等心胸狭隘的人,分明是韩氏娘子无理取闹,这些人也太不分青红皂白,只知道奉迎讨好,让人不屑。”
董音也说道:“只是如此一来,阿蔓的闺誉到底有些损害,就算有家里姑母替她争取,金家也再不会考虑她与金七郎的事。”
几个女子尚且不知,自打康王府春宴之后,韩氏娘子回家后又在父母面前哭诉了一场,直称肖蔓当面挑衅,让她一时不防中了算计,没忍住恼火,当众指责,反倒被人议论刁蛮跋扈,有伤闺誉,若韩尚书再不允了金府那一头婚事,她的姻缘便要被耽搁下来。
韩尚书因只有这一个独女,自是奉若掌珠,千万呵护,一时意动,果真就与金府开始了议亲,眼下已经交换了庚帖,眼看金韩两家联姻的事儿,似乎已经十拿九稳。
旖景更不知道,在她邀了肖蔓“对弈”的同一日,虞沨也请了金七郎,这时正在千娆阁中“买醉”。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不谋而合,双管齐下

自打当日灵山霞浦苑中,楚王世子仗义相助,给金七郎出了那么个主意,让他“英雄救美”,解了肖蔓的难堪,金七郎对莫逆虞洲口中的这个“病秧子”世子的印象就大为改观,兼着两人在接踵而来的春宴诗会上常有碰面,交情越发“亲近”起来。
七郎这些时日十分忧郁,当然是为了他家祖父的“棒打鸳鸯”。
金夫人因是肖蔓的亲姑姑,原本是想撮合儿子与侄女的姻缘,可在金家,大事小事都是金相一人拍板,别说她只是个继室,就算是元配,恐怕也难以挽回大局。
就连母亲都已放弃,金七郎更加没有办法。
郁闷起来,也常与虞洲抱怨,反而受了奚落——
“依我看来,你那表妹无论才貌,还是家世,都比不过尚书千金,你若真放不下她,大可求了你母亲,将来让她做个良妾就是……可别说什么官宦嫡女必不甘为妾,这女儿家只要情窦一开,与你情投意合,再加上些山盟海誓,还不任你予取予求,等生米煮成了熟饭,你舅家也只好答应。”
金七郎听了这话,也有些意动,当即休书一封,痛呈自己的无奈之处,又称必不相负旧情,但只怕要略微委屈佳人,婉转表达了要纳她为妾的心意,托人交给了肖蔓,却多时没盼得回音,心中难免忐忑。
可巧今日,虞沨邀他来听“怡红夜莺”唱曲。
两人正把盏言欢,却听杜宇娘哀哀唱道——
“多少绿窗温柔语,两小无猜年少时,同执金镂管,画成幅比翼双飞鸟,却不想!旧墨未老日,人心已殊途……还是金镂管,却成绝情书……朱纱帐里卧新人,可怜旧宇燕单飞……且见你笑靥依旧沐春风,哪论我泪尽肠断人憔悴……”
越到曲终,越是凄婉,和着叹息哽咽唱尽,杜宇娘幽幽一目秋波,不尽怨尤,更是让金七郎怔忡当场,心中大为触动。
虞沨察言观色,情知火候已到,一边劝酒,一边问七郎为何烦忧。
金七郎本有三分醉意,此时更添七分忧愁,只将心中无奈一一言说,长叹一声:“我对韩家那女子没有半分好感,一腔情意,早已付诸表妹,但只不知她能否体会,为了我甘于委屈。”
“七郎你真是糊涂。”虞沨摇头,落盏一叹:“但凡好人家的女儿,有谁甘愿为人妾室的?再说,两位小娘子本身还有旧怨,据闻韩尚书对女儿极尽疼爱,又怎么容得你纳肖家娘子为妾?联姻本是结两姓之好,你家长辈也不会放纵着你为了肖家娘子与岳家结恨,就算肖家娘子愿意为你忍辱,这事也没有半分成算。”
金七郎听后悔之不及,更不甘心舍了情投意合的表妹,娶那么一个娇蛮跋扈的妻子,虞沨又劝他:“虽说姻缘之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可若是强求,将来也不会和美,这时两家才换了庚帖,还没最终定亲,你或者还有争取的机会,如果一时软弱,造就终生不幸,未免遗憾。”
点到即止,虞沨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屡屡劝酒,金七郎本就有心事,终于酊酩大醉。
待侍婢们扶了金七郎上榻安卧,杜宇娘这才请了虞沨去另一处包厢落坐,笑着说道:“还以为世子是要行计,毁了金七郎的名声,让韩尚书‘悬崖勒马’呢,就这么放过了他。”
虞沨微微一笑:“韩尚书也是久经官场之人,哪里会瞧不出其中蹊跷,这计策也太浅薄了些,七郎既能受你唱词触动,可见对肖家娘子还不忘情。”心中却度量着,如果金七郎能坚持己见,固辞了这门姻缘,倒也省事,可若他最终动摇了,只怕还得从韩尚书那头着手,劝服他莫因女儿姻缘一事,涉及到两相之争。
眼下要彻查金相一党罪证,委实少不得户部支持配合,金韩两家若是顺利联姻,将来只会更加棘手。
“那奴家待金七郎醒来,再开解一番他,替他出出主意?”杜宇娘问道。
虞沨颔首,却忽然又问:“你找人对胡子马一番‘威逼利诱’,可是得了五妹妹的嘱咐。”
杜宇娘浅浅一咳:“世子,您当初可告诫过奴家,莫要将五娘的委托泄露出去。”
原来虞沨自从得知旖景对宋氏母子起疑,便让灰渡暂且莫要插手,本来是担心反而坏了旖景的计划,画蛇添足,后来见旖景对于眉姨娘小产一事甚是介怀,又知她打算对宋氏母子下手,一时又担心有什么疏漏,才再让灰渡暗中关注,自然查到了宋辐与胡子马接触,虞沨正打算彻查宋辐的阴谋,不想转眼又发现与杜宇娘交情甚笃的一个江湖游侠也在“收买”胡子马,才猜到旖景已经察觉,并有了行动。
今日顺口一问,杜宇娘虽未正面回答,却是承认了此事。
既然有杜宇娘出手,又是旖景的筹划,虞沨倒觉安心,便不再理会这事。
世子当然也不曾料到,旖景早关注着金韩两家联姻的事儿,与他再一次不谋而合,“双管齐下”。
关注此事的人不仅仅只有虞沨与旖景。
圣上要行改制,先对金相下手,朝中臣子许多已经产生了揣测,有的想独善其身,有的默默倒向秦相,当然也有与金相利益相关者尚且执迷不悟,要与他荣辱与共,存亡相依。
至于卫国公这样的天子信臣,相比旁人更是心知肚明,尤其是现任右通政的苏轹,一边与秦相一党日渐亲近,也不曾与金相一党疏远冷漠,越发让两相摸不准他的态度,其实,他只奉天子之令,忠而不孤。
既然早有关注,苏轹自然知道金、韩两家之间,夹杂了个肖家。
也早察觉了他家五侄女与肖蔓交好,可顾及着旖景到底还年幼,七娘就更不用提,有的事不好交待两个女孩儿去办,只好嘱咐许氏,看她能不能想办法摸摸肖蔓的心事,才好下一步图谋。
许氏听说今日肖蔓赴邀,便向七娘打听:“听说阿蔓下得一手好棋,不知比你五姐姐如何?”
“本是不相伯仲的,可是阿蔓今日心事忡忡,魂不守舍,五姐姐胜之不武。”
许氏又问七娘肖蔓现在何处。
“五姐与她去镜池边上散步,应是要谈心事吧。”七娘不以为意,早先听大嫂的话,她也知道肖蔓多数是为了姻缘烦恼,这话却不好对长辈们提起的,闺阁间自有闺阁间的秘密,七娘是个有原则的姑娘。
许氏原不知女儿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便也没有多问,思忖了一阵,还是寻去了镜池,问了问几个路过的丫鬟,打听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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