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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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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老国公嘱咐老奴,在宁海准备了田产宅子,欲将婉丝远远打发了事,老奴当时托付了一个素有交情的商贾,因他恰好要往宁海,便让婉丝同行。”
“可是那丫鬟却半路折回?”旖景对祖父“酒醉乱性”之事,委实不好评说,只询问后事。
“因数月之后,先帝起意亲征,召老国公随驾,老奴也随同大军前往,对婉丝之事再无关注,直到宋氏在老国公临终前坦白了实情,事后老奴也询问了那商贾,果然,当年半途之中,婉丝便因身子不适,请了郎中诊脉……那商贾也知婉丝当时有孕,见她坚持不肯再往宁海,要折返京都,他不知其中隐情,自然不好勉强。”
这么说来,婉丝当年有孕之事不假。
“可祖父心中也有疑惑,否则,也不会嘱咐阿翁细察。”旖景又说。
“的确如此,老国公虽信宋氏对公主之忠,可也知她行事果决,应该不会放过婉丝,再兼着……那些房契的确是老国公亲赐给婉丝之物,可却从没有交托给她玉佩为信。”
旖景惊讶:“可宋嬷嬷却说那玉佩是祖父赐给婉丝之物?”
“是,因此老国公当年就怀疑婉丝应是察觉到宋氏欲对她不利,才故意这么说,留下后着,但却不知真相究竟如何,故而,老国公虽觉宋辐无辜,写下认子书,交付老奴,却一再嘱咐,若公主在世,不能公布,若不能察明宋辐身世,也绝不能公布,若老奴有生之年,尚不能查到婉丝行踪,确定宋辐乃老国公骨肉,死前便将认子书销毁。”
也就是说,若苏直死时,大长公主尚且在世,宋辐的身份也不会得到认可。
“老国公当时也只能为公主做到如此,可始终对宋辐怀有歉意,因此才交待老奴要照顾他的生活。”
“阿翁,可您现在对宋嬷嬷母子防备十足,又是为何?”旖景微蹙了眉。
“这些年老奴遍寻婉丝无果,便已怀疑她已经遇害,可始终无法确信宋辐身世,此番归来,又听说宋氏母子欲陷杨嬷嬷于不义,心里便疑她是因天长日久,渐生贪心,再有听家人说自从宋辐遭责,宋氏屡屡登门,便去见了一面,她竟威胁老奴,若不助宋辐回国公府当差,便向公主坦白此事。”
原来如此……
宋嬷嬷应是摁捺不住了。
“老奴告诉她,若她一意如此,老奴自当矢口否认,宋氏咬牙切齿,声称宋辐怎么说也是国公爷骨肉,想说服老奴出面为证,老奴当然不肯,越发疑她别怀企图。”苏直说道。
“阿翁,我认为若是将祖母一直隐瞒,并非妥当。”旖景叹了一声,想到自从祖父过世,祖母虽不曾在人前表露出哀痛,可时常怔忡,应是怀念伤感,她不敢想像当祖母得知祖父曾经背叛……
“可我赞同,若不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是暂且隐瞒为好。”旖景又说。
“五娘,老奴已知无不言,那么,还请五娘能将宋氏的蹊跷尽数告知。”苏直又请。
旖景思忖,事已至此,能得阿翁相助,更能将宋氏母子堤防得严密,便也不再隐瞒,将宋嬷嬷那些“好事”仔细告知。

☆、第两百一十五章 宋辐和离,母子生隙

当那个傍晚,旖景毫无准备地闻听了真相,多日以来,一直处于震惊的情绪里,关于祖父当年仓促间的决定,是非对错,她不想置评,但与苏直商议一番,推测宋嬷嬷威逼无果,应当不至于贸然公布当年隐情,她隐忍多年,为此不惜谋人性命,绝不是为了所谓“忠诚”,故而,尽管这时遭遇打击,也不会半途而废。
苏直听说宋嬷嬷不仅在国公府里杀了人,还设计毒害二爷子嗣,恨得咬牙切齿,旖景提醒他不能露了痕迹,让宋嬷嬷察觉,要想查明真相,还得与宋嬷嬷虚以委蛇,而要将她置之死地,更不能急于一时。
关于那个婉丝,旖景私下也找杨嬷嬷打听了一番,杨嬷嬷甚至都已经忘记了此人,还是旖景提醒——听有婆子无意间提起,与祖母长得有几分相似。
杨嬷嬷方才恍然大悟,果然说当年大长公主瞧她像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可巧老家又是在宁海,便称投缘,留在身边儿侍候,后来仿佛嫁给了老国公手下部卒,去了外郡,再无音讯。
旖景暗暗推测,若婉丝还活着,怎会不顾亲生儿子,二十余年来隐姓埋名,多数已经被宋嬷嬷害死。
至于宋嬷嬷的动因,旖景并不能猜测通透,只隐约觉得她对祖母怀有妒恨,纵使祖父已经过世,这妒恨却依然越积越深。
眼下关健,是要确认宋辐究竟是不是祖父骨肉。
想到宋辐也许是她的“四叔”,旖景心里只觉得吞了只苍蝇般地难受。
生死之仇,若到头来却有血缘之亲……
那么,真相大白那一日,她该当如何?
若是放下仇恨,以德抱怨……或者是她不够善良,一想到这个可能,焦灼与不甘便从心底突突地往上汹涌。
宋辐这时,应该知道他的身世,可是对国公府依然深怀恨意。
还有那一世,当她殒命之前,冬雨站在虞洲身边,那心满意得、阴森痛快地神情……
旖景每思及此,恨意都会蓬勃而生,恶念更会在五脏六腑张牙舞爪。
只是毕竟事隔二十余载,要想查明其中真相,并不容易,旖景盘算着,或者能想个办法让宋嬷嬷自露马脚,透出几分端倪?
与此同时,关于那些宋嬷嬷杀人的罪证,也当缓缓收集。
旖景寻了个外出的机会,先与杜宇娘碰面,仔细委托了一番。
日子平淡如水地流逝,秋过,冬至,渐近年关。
这一年冬雪久久不落,京都却笼罩在阴雨绵绵里,北风依然还是那么凌厉,刮得人面颊生痛。
直到小年夜,天空才飘落了飞絮般的碎雪,旖景从远瑛堂归来,解下肩上的斗篷,当瞧见上头沾着些银白,趴在窗子里借着檐下绢灯恍惚的光影盯着夜幕好一阵,看清落雪有了漱漱之势,才感慨一句:“今年这可还是初雪。”
春暮与秋霜正盘膝坐在炕上剪窗花,闻言都看向窗外,也跟着感慨了几句,说这一年夏季太长,仿佛还没感觉到秋凉,转眼就到了冬季,虽未下雪,雨天却比雪时更冷。
秋月这时掀了帘子进来,耸着肩搓手跺足,忙不迭地往火炕上挤坐,迫不及待地说道:“五娘,奴婢听不少仆妇议论,宋嬷嬷家今日可热闹了呢。”
旖景这才关了窗,拢了拢身上的薄毡,将手炉递给秋月暖着:“这几日庄子里的人陆续送来年货,想必宋辐也回了京吧。”
早上问安的时候,她还听祖母嘱咐,让宋辐一家留在京里过年,无非还是顾念着宋嬷嬷孤身一人,担心她冷清。
旖景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祖母待宋嬷嬷这般真诚,一片好心却反遭妒恨。
“回来了,不过呀,这才一回来,宋辐就闹着要休妻。”
此言一出,旖景当然大觉诧异,春暮与秋霜也呆呆地停了手里的剪子,就连里间正忙着铺床的夏柯,也忙不迭地出来,围着秋月又惊又疑。
“据说宋辐自从遭责,罗氏就多有埋怨,两人在庄子里时常闹得鸡犬不宁,许是因为如此,宋辐才起了这念头,今日才回京,就对宋嬷嬷提了,宋嬷嬷自是不许,宋辐竟与她争执起来,险些气得宋嬷嬷动了鞭子。”秋月笑道:“宋嬷嬷这么厉害个人儿,没想到却不约束不了自己的儿子。”
旖景暗忖,看来她猜测是对的,宋辐应当一早知道了身世,只怕还暗怪宋嬷嬷不替他尽力,由得被罚去庄子吃苦,这时,应当是摁捺不住了。
“罗家只怕不会妥协吧。”夏柯说道:“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罗大家的今日已经在夫人那儿求了假,堵在宋家院里撒泼,怒骂宋辐忘恩负义,说她家女儿好歹也是替宋家生儿育女的,不肯善罢甘休。结果宋辐只甩下一句,他与罗氏是必不得好过了,若是不愿和离,便就休妻,竟趁夜就出了城,回庄子去了。”
态度这般坚决,只怕另有内情。
旖景暗暗琢磨,次日与苏直商议此事,才得知了其中缘故——
原来苏直自从归来,不仅在宋家周遭安排了耳目,也没有放过庄子里宋辐,罗氏不贤是真,争执也是常有,只宋辐起意休妻,却是因为“移情别恋”。
要说那个将宋辐哄得服服贴贴,心生忤逆之人,还是旖景的旧识。
正是当日欲讨好宋嬷嬷祖孙调去苏荇院里不得,反受了算计,被赶去庄子里的莺声姑娘。
可巧宋辐遭责,竟与她罚在了同一个田庄,也不知莺声什么盘算,总脱不过报复之心,兼着宋辐虽然不再是总管,可比起庄子里那些“粗蛮”人,还算是出众,莺声姑娘不肯屈就,把握时机,勾引得宋辐欲罢不能。
苏直说来,连连摇头:“不想宋辐行事这般荒谬,老奴愧对国公爷。”
“阿翁何需自责,宋辐是宋嬷嬷一手管教成这般,此事咱们可不作理会。”旖景须臾拿定主意,心道若是罗家与宋家生隙,倒彻底不用担心罗大家的会对八娘不利了。还有一点,莺声必然对宋嬷嬷心怀恨意,有这么一人从中挑拨,宋氏母子只怕再难齐心。
旖景决定静观其变,一边留意着冬雨——趁着年节有假,她回了一趟私府,归来之后,时常与罗大家的碰面,结果正月时,旖景就听说了罗家答应和离。
看来,宋嬷嬷也不敢逼急了宋辐,只好妥协。
据闻,罗氏之所以答应和离,是收了宋嬷嬷的“补贴”,得了百两纹银,就此与宋辐夫妻决裂,嫁娶无干,只如此一来,罗家也与宋家彻底决裂,罗大家的每常与人闲话,都会痛骂宋家母子几句,哭诉女儿可怜。
“这回宋嬷嬷的名声可当真臭不可闻,下人们每有议论,都说她绝情绝义。”秋月时常将打听来的闲言碎语反馈在旖景耳里。
夏柯却留意更多,也私下对旖景提起:“早前众人还不明所以,只这些日子渐生议论,说宋辐在庄子里与莺声眉来眼去,这才变了心,弃发妻不顾。”
“可笑冬雨,还从中劝服罗氏妥协,至于罗家,也可怜不到哪儿去,还不是为了那百两银子。”旖景冷笑。
一个为了将来富贵,连生母都置之不顾的人,其心狠辣,比宋嬷嬷倒是有过之而无不足。
而远庆五年这个新春,宋嬷嬷更是过得煎心似焚。
仅仅一年间,她多年苦心经营崩于一溃,宋辐遭责,她也彻底失信,又险些被牵涉到凶杀案里,好不容易盼到苏直回京,她还打算着孤注一掷——原本也不是要说服苏直拿出那封认子书,这会子也不到时机,只望他看在老国公的颜面,为宋辐说几句好话,从庄子里调回来。哪知那老不死的软硬不吃,全不顾宋辐的处境。
还有养子,竟然在这关头闹着要和离,娶莺声那贱蹄子为妻,她坚决不允,竟惹得宋辐大怒,居然口称不过是她名义上的养子,论来还是她的主子,这些年受她指手划脚已经足够,今后再不会言听计从,若是她不许可这事,大不了张扬开去,不怕大长公主不顾及名声,让他认祖归宗。
二十余年的苦心,竟然养出来这么一只白眼狼!
“有本事你就张扬出去!看谁信你的话?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初你的生母是怎么死的?大长公主若知道你的身份,还容你认祖归宗?也不掂掂斤两!”
一番威慑,才让宋辐泄了气,可还是坚持和离:“我原本就厌恶罗氏,当初母亲坚持,不得不娶她,这些年来,日子过得万分憋屈,自从受责,罗氏就不安于室,常常对我冷嘲热讽,让我如何忍耐?莺声貌美,性情又温柔,才是宜家宜室,母亲总得体恤体恤我。”
宋嬷嬷见宋辐死心踏地,气得没将一口牙咬碎,却也不敢逼得太急,只好趁着冬雨回来,说服她去劝解罗氏妥协,许以钱银,又保证将来会“收拾”了莺声。
罗家人贪财,罗氏又早不安于室,解决起来不算麻烦,可想到不得不先容纳了莺声,宋嬷嬷只觉气愤难耐,一个春节过得肝火旺盛,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月初三,才一清早,宋嬷嬷未开院门,就见院墙下被人丢进来一封密信。
署名竟然是婉丝!

☆、第两百一十六章 家事朝事,年节不闲

这无疑是个圈套!
宋嬷嬷立即洞悉,但也是好一番忐忑,自打银钗那一件事,她便感觉到背后的威胁,再兼着旧年陷害杨氏不得,那个什么胡子马,显然与人早有勾结,这一切都说明,有人想对她不利,可是宋嬷嬷却怎么也不想透那威胁的来源。
眼下,居然一个死鬼还来信威胁!
当年她看出婉丝对老国公暗怀情意,本来还满是不屑,可仔细一想——大可利用婉丝投石问路,假若事成,老国公容纳了婉丝,与公主必会生隙,那么她也许还有机会。
这世间男子,有几个能做到从一而终,据宋嬷嬷看来,老国公无非是因为公主身份高贵,有所顾及而已。
而以她的谨慎,当然不致贸然行动,所以尽管早怀倾慕之心,却不得不苦忍。
说什么不舍公主,愿终身不嫁,只不过不想放弃心里的执念而已,偏偏杨雪雁那个傻子,竟也要学她终身不嫁誓忠。
后来想是杨雪雁觉察到什么,总算松了口,答应了嫁给周掌柜。
为此,杨雪雁甚至还当面责问过她,是否怀了什么奸诈念头,两人争执了一场,就此翻脸。
总算杨雪雁没有实据,又自认本份,没有在公主面前挑拨。
而她冷眼看来,婉丝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懦弱之辈。
宋嬷嬷当然不会愚蠢到当面教唆,却时常对婉丝提起老国公与公主间的过往,叹息着婉丝虽与公主样貌相似,却没有那等好命,渐渐地,她发现婉丝越发不甘。
总算是盼到那么一个机会,老国公远征归来,宫宴饮醉,而公主因还在坐月子,只好嘱咐了她安排下人好生侍候。
那一天,她是有心让婉丝去煮醒酒汤,并颇有深意地说了一些老国公往常醉后,公主都是如何服侍。
果然,那晚让婉丝得了手。
宋嬷嬷想起那一夜,听着书房里那一番动静,她又是妒忌,又是期待的复杂心情。
哪知老国公次日酒醒之后,竟当即发落了婉丝。
心灰意冷,宋嬷嬷满怀哀怨。
原本以为那场事端就这么过去了,岂料数月之后,婉丝竟遣人联络了她,称有了国公爷的血脉!
从那时起,一个计划,就在宋嬷嬷心里逐渐有了轮廓。
于是接下来的岁月,她开始有了期盼,日子才有了崭新的意义,而一切,又正如她期待那般发展……
只是没想到,老国公竟然会这么快撒手人寰……
原本,她以为大长公主会先行一步——高祖与先帝皆有隐疾,非长寿之人,大长公主从前也受过重伤,又有心悸之症,还诱发过数回气喘,她盘算着若有一日,公主薨逝,她再坦白宋辐之身世,做为养母,就算不能代替公主,可也是与老国公有了一种联系。
当然,最好是能以情动之,成为老国公的继室。
但这一切,随着老国公的病逝,尽数成为泡影,她不甘心,越发妒恨,所以,才改变了策略,所以才要谋夺权富,没有倾心之人,也只有这些,才能填满她终身残缺。
原本好端端的筹谋,这一年来竟然颇多周折,眼下,已经下了地狱的人,竟然还来信威胁!
可婉丝一事知者不多,就连宋辐,也不知其中底细,在世之人,唯有苏直了解来龙去脉,是他吗?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是他在算计自己?
何故如此?难道老国公临死之前,早已对她生疑?
宋嬷嬷想到这个可能,心里更是悲痛难耐,可眼下却不是自伤的时候,该如何应付?
再次展开信纸——
“二十余载不见,嬷嬷可还记得故人?当年嬷嬷之言,犹在耳畔,但如今情形,国公爷已过世多年,我儿也已年近而立,事过境迁,想来公主不至不顾国公爷骨血,还望嬷嬷促成我儿认祖归宗一事,现已回京,望嬷嬷见信后,于本月初十午正来白沙渡一见——故人婉丝。”
哼!她起初信口胡谄,称威胁得婉丝不敢留于京都,想来苏直是产生了怀疑,方才捏造了这么一封信,只是若置之不理,必会让那老不死的洞悉婉丝已死,假若他以此为由,在宋辐面前再挑唆生事……
就算是演戏,也得去赴约,且看那老儿有什么手段!
拿定主意之后,宋嬷嬷立即行动,当日就去苏直私邸,将这封信给他过目:“我起初为了不让公主与老国公生隙,方才欺哄了婉丝,也曾警告她,这事不可急在一时,否则公主知情,应不会容她们母子,这些年来,她也杳无音讯,却不想这时竟然回了京都,该如何是好?”
苏直早已听旖景说了安排,当然装作不知,声称得与宋嬷嬷同去赴约,与婉丝当面一谈。
宋嬷嬷心下冷笑,只以为苏直是在做戏,却磊落地一口应承。
旖景得了苏直的答复,并没有觉得兴奋——她早有预料,宋嬷嬷即使已将婉丝害死,接到这封信后,也会怀疑是苏直故布迷阵,为了显示她并没有行恶,一定会去赴约,并且为了假作“诚意”,一定得先知会苏直。
能不能从宋嬷嬷的应对中发现蹊跷,且看初十那一日了。
因是年节间,小娘子们元宵节前都不需去扶风堂听课,又因数日雪雨不停,旖景也没去马场练习骑射,终日闲睱,除了去远瑛堂陪陪祖母说笑,就是与六娘研读邸报,或者同四娘对弈,要么就是与七娘品茶,二娘与周家四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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