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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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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氏轻轻一笑:“你先别问,只说阿玉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旖景这才看向徐三娘——可怜的孩子,这时已经浑身发颤,明眼人一看就知她是作贼心虚,无胆无识,居然还敢行陷害污篾之事,真是无知者无畏呀。
但旖景并不想针对徐家,或者丽嫔,只是趁着这个机会,替姐姐除了琼衣这个隐患,并让丽嫔尝到点苦头,不再有那痴心妄想也就是了。
旖景乖巧应诺,有条不紊地禀报:“原本阿玉说要对弈的,我却忽觉困倦,忍不住要小憩……可当阿玉离开后,却又睡不着了,便离开了此处,因刚才一路过来,远远瞧见四姐与七妹在池边垂钓,便想去寻她们,谁知竟在半路上遇见了,便与四姐她们在一处红亭里略坐了一阵,后来夏柯与秋月寻到了我,才知母亲与婶子们来了这处。”
旖景与徐三娘本是闲步了一阵,并没有径直往西苑,却经过了四娘与七娘垂钓的池水,当然关于线路的问题,是早就与旖辰商议好的,不致与前来“捉奸”的戚氏她们碰面。
四娘也说:“我与七妹垂钓时也看见了五妹与阿玉,我当时还以为五妹没看见我呢,心里又好奇着她与阿玉不知去了哪儿,可巧没过多久,因见卓、韦两位娘子也到了池边,大家说起五妹,都说她今儿个因结识了阿玉,倒没空与咱们说笑了,便约着往这个方向来,本是尝试着找找五妹,竟不想遇上了,这才去亭子里闲坐一阵。”
也就是说,还有两个人证。
四娘之所以选择垂钓,就是因为卓、韦两个娘子在池边与几个贵女闲话,当掐算好时间,她便会主动寻了两位,来西苑“巧遇”旖景,可今日当真顺利,却是卓、韦两位主动上前搭话,省了四娘一番功夫。
“女儿得知母亲与婶子们来了繁荫堂,才辞了阿瑜与十一娘,跟四姐一块儿过来。”旖景又说了一句:“只是这婢女,为何说我与侍卫私会?”
“奴婢分明瞧见……”琼衣早已瘫软在地,万念俱灰。
“还敢狡辩!”旖辰斥道:“咱们才入正院,你就说瞧见了五妹妹与侍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才多久?而五妹妹早就离了繁荫堂,路遇四妹,还有卓氏阿瑜与韦十一娘,几人闲话了一阵,再一路过来,试问你如何目睹五妹与侍卫私会?”
琼衣面若死灰。
只徐三娘这时却“伶俐”起来,忐忑不安地插言:“琼衣莫非是看错了人吧,她且以为是阿景在厢房,所以见个女子经过就下意识地以为是她,极有可能只是个婢女,与这侍卫串通……”
戚氏一听这话,也是眼中一亮:“应是如此了,要说来,琼衣也是丽嫔娘娘身边的忠婢,怎会做这糊涂事儿?”
直到此时,徐家人尚且没有觉悟,妄想着保留下琼衣这颗棋子?旖景心中冷笑,其实若要深究,不难将徐家一同牵涉,只不过有意“糊涂”一回罢了,想不到,她们竟还得寸进尺。
福王大概也当真被徐家母女气得心血翻滚,冷声说道:“刚才琼衣声称,是她瞧见五妹妹去了侧门,可侍卫却说,他是跟着琼衣来的繁荫堂,就算琼衣瞧错了人,那么也不会是她领进的人,这便简单了,不如捉了那门房婆子一问,便知琼衣是眼花,还是故意。”
结果无庸置疑,门房婆子早已“叛变”,当即招供出是琼衣收买了她,并呈上证物——赤金镯子尚还普通,可那枚打着内造局印记的包金莲花脂玉镯……
“这可是内造局出来的首饰,宫里是登记造册的,要查也是有迹可寻,琼衣,你还有什么话说……”旖辰问道。
琼衣当然哑口无言,她就算愚昧,也能看通透眼下的情形,就算招供了真相,牵扯进丽嫔,也逃不过一死,倒是自己背了黑锅,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需再问了,定是这婢子挑事生非。”徐帜倒还是个明白人,生怕戚氏再犯糊涂,先一步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倒也简单,福王是欲将琼衣杖毙了断,还是旖辰贤惠,称到底是丽嫔赏的奴婢,其母原本也是徐家的家奴,王府再留不得,但顾及丽嫔原本是好心,不如恕了琼衣一回,只让戚氏带回徐家且罢。
戚氏却还不甘——她这时也回过神儿来,知道这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王妃与国公府联手算计了,心说王妃倒想卖好,知道丽嫔赏的婢子杀不得,却想借故逐出王府,除去眼中钉,下意识便要拒绝,才想说出一句“琼衣既是王府之婢,但凭王妃处置”的话。
却被徐帜及时阻止了:“嫂子,这都是王妃宽容,也是全了娘娘的颜面,你若再执意妄为,可真就得罪了国公府,再也无法转寰。”
戚氏只好忍声吞气,将好不容易拣回一命,却永失富贵荣华机遇,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悲痛的琼衣带回了徐家,
而旖景想到,丽嫔次日必定会召戚氏入宫,得知事败,难保不会气急败坏,又想出什么损招折腾旖辰,她这位姐姐温婉贤惠,定会隐忍,便放心不下,求了黄氏,说要留在福王府小住几日,委实盘算的却是假若丽嫔召旖辰入宫,她便跟着一同前往,大不了去慈安宫搬救兵,有太后娘娘这尊大佛镇着,也免得姐姐再受冤枉气。
黄氏大概也能猜到旖景的盘算,笑着允了,打量旖景一番,却暗暗蹙眉——今日这事,虽丽嫔与徐家的“诡计”处处透着愚昧,但仅凭旖辰,就算能洞悉,还想不出这般将计就计之策,应当是旖景这丫头的办法……她年岁渐长,倒是越发接睿智了,却不比旖辰那般忍让,是个吃不得亏的,将来若是……
黄氏看了一眼目睹“全程”,正与福王转身往侧门处走的三皇子,温柔地摸了摸旖景的发顶:“祖母跟前儿由我知会就是,只你可别淘气,给辰儿添乱。”
旖景笑着应了声是,连声嘱咐着夏柯,让她安排一下,回去带几套换洗衣裳来。
夏柯却神秘兮兮地上前,附在旖景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五娘,刚才三殿下趁人不备,嘱咐奴婢转告,说要与您见上一见。”

☆、第两百三十六章 或有纰漏,不及详察

只有一句见上一见。
未说时间,未约地点,不是征求意见,仅是“知会”的意味。
妖孽就是妖孽,如此行事,才不枉了这个名号。
旖景心里一堵,虽然跟着黄氏一行依然回了花苑里听戏,注意力却再不集中——虽说她早有预料,丽嫔这只“螳螂”身后,有只藏于暗处的黄雀,却并未想到三皇子今日会出面,但显然,他原本也在黄雀计划之中。
似乎有哪里不对,总让人心有忐忑?
而戏棚子里的贵妇们,这时正被蔷薇娘子与卫郎的重逢感动得叹息连连,鲜少有人留意到国公府诸位“去而重返”之后,却再不见徐家女眷归席,繁荫堂刚才那场交锋,丝毫没有影响到王府春宴的进程与气氛。
黄氏与许氏依然谈笑风声,利氏还是不善言辞,旖辰自从归席,却被四皇子妃秦氏“纠缠”住了,拉她在一旁轻言细语,不知交流着什么。
“秦妃今日待阿辰倒是极友好的。”董音与旖景坐在一处,递给她一盏热茶:“给五妹压惊。”
她见旖景心事忡忡,且以为还在为刚才的事烦恼了,董音安慰道:“我才听阿辰说起徐家的诡计谋算那时,心里头唬得怦怦直跳,这些人为了权势二字,可真是无所不为,还好五妹早有防备,才不致让她们得逞,既然双方已经彻底捅开了这层纸,想来丽嫔也会断了念想,五妹就别再烦恼了。”
这话虽没有“劝慰”在点子上,却也提醒了旖景她又“忧形于面”了,难保不会让在场的这些心思通透的贵妇们看出蹊跷来,当即展颜一笑,暂时不去想三皇子,瞄了一眼那边秦妃的神情——虽说少了以往的清高孤傲,祭出满面笑颜,但身子却下意识地略微侧坐,可以看出她心里的“距离”。
旖景暗忖,应是陈贵妃早有提点,再兼着秦相的一番嘱咐,秦妃才不得不“屈尊纡贵”,违背本心。
自傲最是容易让人“一叶障目”,好比秦妃,因着自负清高,不将旁人看在眼里,且以为她只要“装模作样”一番,就能唬弄得卫国公府诸人“满怀信任”,殊不知她的言行举止中,处处透着勉强与疏远,早让人一目了然,又如何会相信她是“诚心结交”“化干戈为玉帛”?
还有丽嫔,若不是因为自傲,以为她们国公府的人懦弱好欺又易受蒙蔽,也不会反被人利用,用一个贻笑大方的浅显阴谋,就妄图威胁卫国公府与六皇子联姻。
那么今日,自己是否也因为“自傲”——太过轻视表面上的对手,而留下了纰漏来?
旖景还不及细想,却见一个内侍忽然进了戏棚子。
仿佛是刚才跟在福王身边儿的人。
皇子们十岁前都是居于宫内,身边自然有近身内侍,在外建府离宫而居后,这些内侍多数会跟随出来,故而福王府里,这时且还有一定数量的宦官,不似楚王府与康王府,早不设内侍。
旖景原本以为内侍前来,应是福王有什么话要交待长姐,却见他径直到了自己身前儿,笑着禀报道:“五娘,三殿下请您去沁芳苑,对弈一局。”
果然是那妖孽的作风!
众目睽睽之下,请人相邀,料定旖景会顾及他的皇子之尊,不致拒绝。
是三殿下呢——
戏棚里为数不多的小娘子们,尽都满怀艳羡。
“既如此,景儿就去吧,秋月好生跟着就是。”黄氏也首肯,笑着对孔夫人说道:“别的也还罢了,景儿的一手棋艺甚好,连国公爷都做了手下败将。”
孔夫人微笑颔首,目光撇了一眼暗自思量的秦夫人,与摁捺不住已经秀眉紧锁的秦妃,竟对旖景说道:“阿景可不能手下留情。”
这话,让黄氏心中再是一沉——看来国公府答应与秦家联姻之后,皇后那头也有所意动了,三皇子的谋划得到皇后的支持,成算更添几分。
旖景满心无奈,只好随了内侍往外。
心里将三皇子好一番腹诽——她倒还没有意识到姻缘之事,并非迟钝,而是以旖景看来,就算皇后这时有所意动,但自己可是知道三皇子的底细,将来若逼得急了,大不了把三皇子的“抱负”告之祖母,长辈们绝不会无端牵涉到皇储之争,当知三皇子意在大位,便绝不会与他有任何牵连。
就算这时,既有长辈首肯,又当着诸人的面上,还得顾及皇子之尊,不能当众拒绝三皇子的“美意”,可旖景若真不想与他碰面,也不是没有办法,比如在路上一不小心崴了脚,或者突感不适,便能婉拒。
只旖景一是对繁荫堂那件事还有些不踏实,基于三皇子突然与福王一同出现,然后先是“鬼鬼祟祟”的通过夏柯传了那么一句话,再是直接让王府内侍相邀,显然有盘算,旖景也想一探虚实,再有一件嘛,却是她忽然想到最近正疑惑的那一件事儿,关系到东宫,与虞沨“铲除”金相的计划,应当能在三皇子那里套出底细来。
便也没有在路上发生“意外”。
却在路上问起内侍,沁芳苑是个什么所在。
原来福王府的花苑,分布在东西两侧,比如今日女眷们看戏的花苑就是位于中轴东端,而西侧却也有三个花苑相连,沁芳苑位于当中,南门连着七星苑可直通前院儿,北门却是与萧声苑相连,因今日女眷大都集中在东苑,沁芳苑里甚是清静。
旖景一路之上,看见的是草木扶疏,芳菲夹道,也不乏内侍、婢女来来往往,倒没有遇见宾客。
才进了垂花门儿,远远就瞧见一身鸦青长衣的某妖孽,正斜靠于一处假石阵,抱着双臂,瞧着很是等闲。
“殿下就在前边……”内侍却甚有些疑惑,早先三皇子不是令人将棋盘设在石山红亭里么,怎么他自己倒站在这里?却也并没多想,告罪道:“小人还得去前院儿,便就告辞,五娘您……”
“公公自便。”旖景颔首,只领着秋月往假石阵行去。
尚有七、八步,却见三皇子竖了食指,放在嘴唇上,一双眼睛却熠熠生辉,不知在兴奋着什么。
妖孽在偷听他人说话!
旖景立即省悟。
多数与人密谈,只以为有个屏障,或者在室内保险,殊不知最易遭至隔墙有耳,反而不如开阔之处,不易让人接近,就算落入人眼,却防了人耳。
“你在此稍候。”旖景轻声嘱咐秋月。
一时却好奇起来,三皇子究竟在听谁私话,旖景前行几步,到了那一列假石阵前。
眼看着三皇子眸光妖艳,似乎是在奚落她“偷听”,旖景回以一个瞪眼——这可是在福王府,总得弄清那说话的两人,究竟会不会对王府不利吧,再说,你还不是照样在偷听,又能高尚得到哪儿去。
正愤愤不平呢,两名女子的言谈就传入旖景耳中,让她目瞪口呆。
“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只你也莫都听皇后与夫人的话,若是对殿下不利的事,传去了皇后耳里……”一个并不熟悉的声音。
“我也是无奈呀,宁氏那个贱人……唉,正妃之位还空着呢,将来也不知有个什么性情与出身的主母,任是如何,还得要倚仗皇后……不过依我看来,殿下他当真是不藏私心的,真将皇后看作生母一般,处处为了太子打算,只望一直如此,我将来的日子也不为难。”这才是让旖景觉得目瞪口呆的原因,说话之人,却是某妖孽的姬妾,侧妃孔氏。
旖景略一思索,想起今日随着孔夫人来的那位,说是孔妃之母。
孔妃是孔家旁支,虽也算名门出身,但到底比不得家族嫡支,孔妃之父并未入仕,家境也只是普通,想来孔妃自从进了皇子府,并无太多机会与家人见面,今儿个孔夫人领了她母亲来,两母女才避来这处谈心。
旖景看向三皇子,心道这妖孽必定早知孔妃是皇后的耳目,不过亲耳听见他的枕边人说出算计的话来,尚且眉飞色舞个什么劲儿?
才想到这里,又见三皇子神情一改,作出一副蹙眉伤怀的忧怨模样,旖景险些没忍住翻白眼,好吧,她承认,更受不了这妖孽“装模作样”“楚楚可怜”。
既然与福王府无关,旖景也没有打探三皇子“闺中密事”的雅兴,转身就走。
当然,某妖孽立即笑着追了上来,须臾就领先了几步,遥遥指向一处座于假石的高亭:“五妹妹,棋局已经设好,还请移步。”
高亭之内,果然已经设好棋盘,却是残局。
旖景轻轻一笑:“殿下当真是为了与我对弈?”才有个徐三娘,以切磋棋艺为借口,眼下又冒出个三皇子……对弈本是雅事,被他们这么一折腾,旖景哪里还有棋兴。
三皇子唇角轻扬,拈起一枚黑子,稳稳落下,抬眸挑眉:“怎么,五妹妹没有声称突感不适,听王府内侍转告的四字箴言?”
旖景暗暗咬牙,随手拈起一枚白子,狠狠摁在棋盘上。
三皇子笑了出声:“我且以为五妹妹途中会变卦,才有所防备,不想竟然猜错了……那么,五妹妹如此温顺应邀,必有所图,我洗耳恭听,知无不言。”
旖景心里暗暗骂了句果然妖孽,却轻扬唇角,回以一个甚是明亮的笑颜:“我要问东宫之事。”

☆、第两百三十七章 储君无能,实为隐患

一月之间,南浙之事颇有进展,三皇子解押回京的三名重犯已经获刑,判了秋后处斩,更有都察院、吏部、大理寺查明南浙相关污吏,一串罪证确凿之人,经天子下诏,尽数罢官羁押,论罪处刑。
其中,就有东宫侧妃杨氏之父。
这些事情邸报上皆有体现,旖景自然知情。
而今日,她更是听了满耳卓、韦两位小娘子的抱怨连连。
原来杨妃之父虽已获罪,太子却并没有处置杨妃,甚至更多了几分怜惜,杨妃之宠比从前更浓,越发地恃宠而娇,高傲凌人——这当然仅只是卓、韦两方的说法,旖景也并不关心杨妃是否当真有这般跋扈,她在意的是,太子这样的态度,是否因为金相的关系,还是仅仅只是出于对杨妃的宠爱。
若是前者,大不利虞沨的计划,因太子涉入其中,铲除金相的计划必然会遭至太子怨言,虽前世时太子不得善终,可这一世因诸事更改,太子会否遇刺还是两说,但假若太子不能体会圣意,暗助金相,说不定尚未遇刺就会导致易储之争。
除金氏一族助圣上改制本就大有风险,假若再牵涉进储位之争……
而这些隐情,旖景是不抱希望能通过卓、韦两个女子能摸清的,她们归根结底不过就是一句杨妃狐媚而已。
她想虞沨也不会冒险在东宫安排耳目,毕竟窥探东宫,往重里说,不定会被人安上“谋逆”之罪。
但这位三皇子,早怀图谋,定然会在东宫安排布置。
“杨妃之父已经获罪,但太子却仍对杨妃宠爱有加,不知其中可有金相这个原因。”旖景简短一问。
三皇子手里的黑子本欲落下,却又收回手掌,抬眸看向旖景,笑而不语。
“殿下刚才可是说过知无不言的话。”
“五妹妹这是……难道关心起储位来?”
好敏锐的洞察,旖景也忍不住暗中赞叹,只将眉心一蹙:“我担忧的,不过是家族安危而已……殿下必定明白,卫国公府已经与金相渐成敌对之势,可假若金相说服太子,以储君之权,保他党羽之势……”
“五妹妹是担心卫国公与太子为敌,就算能铲除金相一党,将来若是太子登基,会受到忌惮打压。”三皇子此言甚是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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