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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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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行事果然周道,难怪岳母这么一个隐忍多年的谨慎人,会大胆利用,从毒药到计谋,都不需主子烦扰。”虞沨轻轻一笑:“胡大夫说他所配制的〖砒〗霜剧毒无比,这么大量的两瓶,足以毒杀百人。”
“水源。”旖景醒悟过来:“可咱们用的水井甚至上了锁,便是你烹茶用的泉水,也是由专人在山涧收集,平时储于厨房密库,要用时只能由信得过的人取出……”旖景拍了拍额头:“我知道了,是雪水!宋嬷嬷知道我有这个习惯。”
“我也有,而且罗纹已经告诉了冬雨。”虞沨微微颔首:“具体计划就交由世子妃来废神,既然婉丝之死真相大白,李先生与宋辐身份也已明晰,宋氏的恶意与动机更是昭然,该是铲除他们一家的时候,想来宋氏与冬雨也是迫不及待,一个是因为二弟,一个还顾忌着莺声之死,想要争取靠山助她脱罪,祖孙俩都急等着立功脱困,咱们且‘助’他们一臂之力吧。”
果然又隔一日,冬雨脸上红肿才消,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关睢苑,前脚才一着屋,秋月后脚就到,嘱咐她麻利些去正房,世子妃召见。
冬雨摁了摁袖子里那两瓶东西,想到当日在厨房被捕后,摁在地上就被剥了外衣搜身的惊悚往事,连忙求告:“走了一身的汗,这般去见世子妃是为不敬,容我先换身衣裳。”秋月极其不耐地翻了翻眼睑,丢下“快些”两字,甩门而去。
冬雨谨慎地关好门窗,甚至从里头落了栓,这才拿出袖子里瓷瓶,扫了一眼屋子,最后把东西放在一双秋冬着的短靴里,塞入床角,整个过程都背了人,唯有趴在炕上的一只白猫睁着幽蓝的眼睛,懒洋洋地看着冬雨神秘兮兮的举动。
“换好衣裳”冬雨这才急匆匆地往正房去,刚刚跨出院门,与她同屋的小丫鬟胡旋就闪身进了屋子,拿出一包东西让白猫闻了一下,又挠了两挠猫儿的颈窝,刚才无精打彩的猫儿顿时来了精神,从炕上一跃而下,落地无声,三两下就窜去床角,刨出一双短靴。
胡旋伸手往里一摸,果然找出两个乌瓷瓶,又从襟内拿出一对,塞在鞋子里,照样放回原处,这才打开壁橱,拿了一片鱼干诰劳了宠物,脚不沾地就去了后苑,把冬雨悉心窝藏的物什交给谢嬷嬷。
“狐子越来越灵了,好好养着,我想办法再给你弄只灵性好的女猫来,免得狐子孤寂。”谢嬷嬷走出两步,又拍了拍脑门,叫住将多一只灵猫以致喜不自禁的胡旋:“那东西呢,快交还给我。”
胡旋连忙从袖子里掏了出来,却是刚才给狐子作引的纸包。
“这可是剧毒,不是闹着玩的,回去用皂豆把手仔细洗净。”谢嬷嬷又叮嘱一声,这才挥手放了胡旋走开。
又说旖景,关切询问了莺声的身后事,很是感慨了一番,安慰了冬雨几句,这才说道:“你原本的差事我交给了胡旋,你别多想,她到底是王府的家奴,对各处都熟悉一些,你原本知书识字,不学以致用未免可惜,暂时跟着罗纹吧,与她一同打理帐本的事,将来也好帮我理家。”
这话让冬雨多少有些忐忑,暗忖上回私闯厨房多少还是引起了世子妃的怀疑,对她越发戒备,眼下也理论不了这么多,正好让她跟着罗纹,岂非越发有了笼络交近的机会,遂又暗自欣喜,痛痛快快地应了,告辞出来,忙不及地就往罗纹的跨院走,突地站住了步伐,满面懊恼——
这么一来,岂不是没了〖自〗由出入关睢苑的机会?还打算先去二夫人面前立个军令状,得她一句准话来着,这番成了泡影。
冬雨忍不住错了错牙,暗暗握拳,看来这回只能谋成大事,才能重获〖自〗由,与二郎双宿双飞!

☆、第三百七十八章 至亲至疏,一对夫妻

卫国公府里,黄氏因着国公爷示意,万分不甘地请了丘先生之女丘紫陌来“面试审核”那娘子今年已经二十有二,高挑身材,纤腰削肩,尽管只着了件半旧不新的秋香色襦裙,唯有襟袖裙边绣着绿萼梅,挽了条碧纱披帛,衣装朴素,青丝间也只有一枚成色不佳的碧玉簪,可往那儿一坐,欲语还羞的模样,一股素雅清丽幽幽散发,使她像是名家笔下的仕女画上步出的美人儿。
言谈举止也无可挑剔,温婉知礼,恰到好处,既不张扬,又无拘束,仅看这番,与贵族出身的世家女子也没有多少区别。
这个盛夏燎人的暑气,全都郁集在黄氏的心窝里。
更让她烦躁不安的是,丘氏才坐了不久,大长公主就得了消息,专程打发了个婆子来请人,居然让去远瑛堂用膳,还不让黄氏随行——“太夫人体恤夫人持家辛苦,就是让丘姑娘去说会子话,夫人留步”婆子一脸恭谨的笑容,看在黄氏与蓝嬷嬷眼里,怎么也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奸滑。
“太夫人怎能如此,从前府里定了名份的姨娘,没事也不让去远瑛堂问安的!”蓝嬷嬷越发不服,絮絮叨叨地一番牢骚,更让黄氏心里那股子岩浆蠢蠢欲喷。
理智上她晓得这事已无可转寰,情感上却不能接受这么一位良妾顺顺当当地进门儿。
好不容易盼得黄陶那头有了音讯,来传话的是江氏,当然也是一番抱怨:“丘氏我从前儿就是见过的,咱们家里头那老虔婆还曾邀她来府里小住,姓丘的原本是大嫂娘家女学西席,小娘子们都嫁了人,他也没了差使,才被荐来了国公府,与大哥很是相投,定是那对母子眼瞧着二姑子顺遂,又起了坏心,真是不得好死,你哥哥说了,贼母子不安好心,他也不忍让妹妹你受屈,好不容易打听得,姓丘的起初对国公府的一个亲兵有意,想把女儿嫁给人家,不知怎么被大哥劝动了心。”
“这话怎么说?”黄氏立即关切。
“姓丘的虽是个寒士,自恃清高,原本不乐意让女儿为妾,国公府不是给他安排了宅子吗,就在府后巷,隔壁住着一户人家,就是那亲兵母子,前不久,姓丘的还见了咱们大哥,想让他从中撮合丘氏与那亲兵,外院有个长随听了一耳朵,姓丘的说亲兵似乎与老国公有些渊源,他眼下虽是国公府幕僚,与姑爷却不如大哥熟络,想托大哥先提上一提,大哥许是觉得爷们家不好出面,打算说服婆母先与大长公主商量,定是婆母起了歹意,结果反而让大哥说服了姑爷,妹子要不留着心,看看能不能从中问出什么名堂来。”黄陶可不想由得黄母遂意,若是能坏了丘氏的名声最好,国公府赫赫勋贵,即便是门妾室,也不能纳不清不白的女子。
黄氏连忙让人一打听,这才知道丘先生隔壁住的是谁。
亲兵名叫杜励,年近而立,他父亲是老国公旧部,曾随战疆场,结果在与收复归化十郡一役中战死,老国公对这对孤儿寡母十分体恤,杜励原本成了亲,可那媳妇性情跋扈,杜母身子不好,时常卧病,媳妇非但不侍疾,还常常指桑骂槐,冷言冷语,杜励是个孝子,一怒之下就写了休书。
杜励是极受卫国公信重之人,虽未在国公府任亲兵统领,只怕就这两年,卫国公就会荐他为京卫百户,前途光明,难怪丘先生愿意嫁女儿给他,不过区区幕僚之女,又曾被人退了亲,杜励未必看得上,许是如此,丘先生才打算通过建宁候,先说服了卫国公做媒,才有成算。
黄氏知道这层内情后,几乎笃定是黄老夫人这个妖婆子从中作梗,瞧着娟娘的儿女都已成亲,再不受她控制,无所顾忌,才想给她添堵!
卫国公至孝,两个尊长一旦达成协议,他必不会违逆,难怪丘氏一来,大长公主立即就得了消息,应是早知丘氏其人。
黄氏心里又痛又痒,仿佛长出了两排牙齿,狠狠咬噬着她的血肉。
想自己这些年间,当牛作马,操劳家务,忍着满腹怨愤,咬牙才将苏荇兄妹养育成人,旁人哪能理解,她每每想起黄母那个老虔婆的险恶与苛刻,就恨不得将长姐这三个亲骨肉生吞活剥的心情!
若非为了六娘与芎儿的将来,她不能有一丝半点的差错,也许早就忍不住动手。
结果隐忍多年,依然还是得受那老虔婆的恶心,她自认在婆母面前温良恭让,无所挑剔,相比利氏与许氏,是当之不愧的当家主母,便是从前长姐,也不如她这般谨慎悉心,哪知大长公主待利氏这个出身卑微的媳妇都宽待爱惜,更别提许氏,偏偏对她……多年防备不说,眼下竟然轻易受了挑唆,插手长房内务。
黄氏掐破了掌心,才略微冷静了暴怒的情绪,唤来白露,嘱咐她立即去齐统领嘴巴里套话——齐统领年纪轻轻,因着一手剑术出众,在一众亲兵里崭露头角,他性子又英阔,爱结朋交友,也能服众,凑巧杜励与他就是挚交,听说还是八拜之交的异姓兄弟,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丘、杜两家原本就是近邻,丘先生忽而对杜励青眼有加,难保不是丘氏先动了芳心,小家小户的女子,远不比这豪门高宅,丘氏不是大门不出的闺阁千金,若是有那闲言碎语……这事未必没有转寰。
就算卫国公知道她在打探也没有关系,她到底是国公府的主母,难道不该在“纳妾”一事上谨慎?
黄氏毫无心理负担。
而结果自然令她满意,齐统领竟然告诉白露,丘氏常去杜家陪杜母闲话,又帮着做针线煎药一事,有回他去寻杜励,还巧遇了丘氏,杜母还替他们引荐,直说杜励往常当值,多亏得丘氏时常照顾。
黄氏听了这话,简直喜不自禁,暗暗盘算开来该怎么劝说大长公主打消纳丘氏为妾的办法。
而国公府外书房里,卫国公也正在听他安排的暗线禀报——
“是夫人院里的白露,今日寻了齐巍说话,两个站在镜池边上的廊庑里头,大约有半刻左右,白露递给了齐巍一样物什,就回了后宅,属下隔得远,依稀看见仿佛是副鞋垫子,没听见他们说的都是什么。”
居然是齐巍!
卫国公眉梢往高一挑,起身就往外走,行到门禁处,正见着齐巍满面红光的与人高谈阔论,眉飞色舞得不像样。
卫国公不动声色地走近,重重一咳,才打断了齐巍响亮的嗓门,那小子灵活地一个转身,当见是国公爷,立即站得笔直,嘴角依然没有合拢。
“你跟我来。”卫国公一步跨出门槛,沉默不语地往镜池行去,直到柳下站定,转身意味不明地盯着齐巍,直将“亲信”看出一背的白毛汗来,嘴角才“缝”住了。
“你今日与白露都说了什么?”
齐巍下意识地颤了下眉棱骨,鬓角微染红晕,忽而扭捏起了,憋了半响,才开了。:“回禀卫国公,属下对白露姑娘有意,正欲说服高堂,向国公夫人求亲……今日白露姑娘是来送属下鞋垫儿的,呃……属下知道不该私相授受,但情难自禁……”
卫国公忍了几忍,终于还是握拳揉了一下太阳穴——齐巍秉性忠直,他哪能料到身为主母的黄氏会心怀恶意,对白露自然是不设防备。
“不要废话,我没空理会你那些风流韵事,我问你今日与白露说了什么!”
见卫国公满面沉肃,齐巍才终止了“内心剖白”未免觉得莫名其妙,想了半响,才犹豫着回答:“白露就是与属下闲话,说起丘姑娘,问属下识不识她,属下当然认识,干娘可对丘姑娘赞不绝口,说她心地善良,便是杜大哥,心里都对丘姑娘心存感激。”
果然,白露是受了黄氏的指使。
卫国公负于身后的拳头一握,眉心更是冷肃:“年前清平庵一行之前,白露也与你见了面?”
齐巍瞪大了眼,有些呆怔地点了点头:“是,白露问属下外头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那段时间太夫人拘束着小娘子们出门儿,连几位夫人也不让赴宴,她心里头忐忑得很,属下安慰了她几句……后来又问属下是否要去清平庵,属下答了是,告诉她要在庵堂外驻防三日,因国公爷下了令,无论正院还是后山都要慎守,必须保证郡主安全,属下心里也觉得奇怪,还与白露嘀咕了几句,说清平庵虽说僻静,到底还属京都管辖,那一带也从没生过什么祸乱……”
说到这里,齐巍面色一白,眼睛更是瞪得青突了出来,因为他忽然想到郡主受袭。
心里一慌,下意识就要跪地。
“给我站直了。”卫国公压沉了声音,来回踱了几步,厉厉地看了齐巍一眼:“你可知你该当何罪?”
日光惨白,倾泻在齐巍全无血色的脸上,肩脊僵直。
“白露她,她可是夫人……”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几字,齐巍额上已有冷汗淌落。
卫国公指节也已经僵直,隐约作响,事到如今,黄氏心怀恶毒再无可疑,天下没这般巧合的事,她有心打探清平庵布防一事,又在次日见了江氏,紧跟着旖景就遇袭,那可是毒箭,是想要了旖景的性命!
“属下罪该万死,不敢请恕。”齐巍再无心姻缘一事,面如死灰。
卫国公闭目,过了片刻,才平息了心头怒火,黄氏隐忍多年,一丝痕迹不露,心思谨慎细密可想而知,必不会轻易将这般要命的谋划坦承给仆妇,只怕白露就算得了她的嘱咐,却也不知她的目的,更别提齐巍,他怎么能想到几句闲话就险些让旖景没了性命,今日他坦承布公,可见没有背叛之念。
而仅凭这些,自然无法落实黄氏之罪。
须臾之间,已有决断,低沉的语音里听不出半分怒意:“从今以后,你再不是我国公府亲卫,我给你一封荐书,你投去楚州驻军。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可明白。”
“是,属下明白。”齐巍又是懊恼又是愧疚,一双眼圈已经泛红。
卫国公没有心情与他多说,重重一挥手臂,闷着头往远瑛堂走,不想在门前,却与黄氏遇了个正着。
烈日当照下,黄氏一袭松花暗纹浅红锦禙,素雅的衣着,衬得唇角越发温婉,虽在这个时候“巧遇”卫国公让她有些惊异,也只是短短一怔,笑意没有迟疑。
卫国公腰后手掌紧握成拳,似乎被明亮的日头灼了眼,双目微咪,唇角笑意似有若无:“这么大的日头,夫人怎么来了?”

☆、第三百七十九章 敲山震虎,杜绝阴谋

屋子里的几个水晶冰盆幽幽散发着凉气,大长公主斜倚在贵妃榻上看一卷书,听说长子长媳来了才坐正,这时日头正好照入南窗,临窗大炕上洒落大片艳阳,不便坐人,两个小丫鬟连忙搬入了黄花木的圈椅,一左一右地放在贵妃榻下首。
黄氏依然不问卫国公来意,她知道家里婆母的经历与身份都非同一般,便是政事,国公爷都常与大长公主商议,不是她这个媳妇能随便过问得的。
见礼落坐,接过小丫鬟从冰鉴里拿出的冻饮,黄氏用了半盏,便将琉璃碗递给侍立的小丫鬟,说起来意:“媳妇那日见了丘姑娘,度其样貌言行,都是无可挑剔,原也想着等再打听仔细,好请母亲意下,下了文书,择个吉日抬进府里,岂知这么一打听,却听见了一些话,说丘姑娘心地良善,晓得杜婶儿身子不好,时常去照料……虽说只是纳妾,可媳妇认为还当谨慎,免得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有伤国公爷名声……”
黄氏说这话时,一边打量着卫国公的神情,见他微蹙了眉,心里也是一紧,微顿了一顿,这才继续说道:“实在是杜婶儿似乎对丘姑娘也有好感,媳妇又听说便是杜励,对丘姑娘也心存感激,因两家就住在府后巷,府里的侍卫、下人大多也晓得这一层,不明所以的还以为丘姑娘这般来往频繁,是与杜励……媳妇就担心一旦把人抬了进府,下人们不知是丘先生有这层愿意,未免议论国公爷……”
说完垂了眸,自认为这番话是尽职尽责,该她这个当家主母考虑的,也不心虚,仍是一副温婉贤良的模样。
哪知却听大长公主满是惊讶地一句:“这是怎么说的?大郎不是要做媒,反而是要纳了丘姑娘?”
黄氏一呆,抬眸往卫国公看去。
卫国公把手里的琉璃碗一递,这才看向黄氏:“原本是丘先生瞧着杜励这后生不错,杜婶儿又时常卧病,家里缺个主妇操持,见丘姑娘与杜婶合得来,心里就起了主意,但也听说杜叔与父亲曾是生死之交,不敢冒昧提说这事,才想让母亲居中撮合,先问问杜婶的意思,我让夫人帮衬着掌个眼,原也是为了稳妥,不想夫人反倒误会了。”
黄氏有苦说不出——国公爷,你当日那番语焉不详的话,能不让人误会么?
嗓子里像卡了根黄莲,黄氏当即起身,一副抱愧的模样:“是妾身误解了,险些闹了大笑话。”
大长公主不以为意地一笑:“说开了就好,能打听得这么仔细,可见媳妇是真为了大郎着想,我那日见了丘姑娘,倒认为她性情是个极温柔的,杜家原先定那门亲事,你杜婶就先讨我主意,我当时听说两家门第相当,也没放在心上,岂知那媳妇是个跋扈不孝的,这回更不能大意,我老眼昏花,未免有些看不准人,媳妇看着丘姑娘可还稳妥?”
黄氏自然再说不出丘氏的坏话了,但始终认为这事里透着蹊跷,卫国公历来不理会这些家长里短,就算丘先生通过建宁候递了话,卫国公多数也会交给大长公主,就算需要自己帮一帮眼,那话也不会说得云里雾里,有意让自己误解。
难道卫国公已经有所怀疑?
想到这个可能,黄氏只觉足底透出一股子凉气。
又听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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