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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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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辰大惊失色:“我且只以为那侍卫真是琼衣买通……这该如何是好,我倒没有干系,只担心皇后会对王爷不利。”
“姐夫比姐姐明白,许是因为不想让你担心才没细说,那些耳目姐夫心里一定有数,想来不会让他们涉及要紧,不过就算知道是皇后耳目,也不好清除。”旖景劝道:“姐姐小产一事原不用瞒着皇后,中宫知情,想来是姐夫有心透露,为的也是掩人耳目。”
福王子嗣繁荣抑或单薄皇后压根不会在意,或者说她根本希望庶子们都无后才好,故而福王上请不纳侧妃,皇后半点不曾刁难,既是讨好了卫国公府,又不违逆圣上、太后之意,几全其美的事,何必自找麻烦。
这回无非就是打算利用此事向国公府施压而已。
旖辰到底还不是太糊涂,被旖景一提醒也明白过来,那担忧却仍然难解:“不过如此一来,岂不让楚王府与国公府为难?”
“放心吧,这事圣上应当早有决断,就算父亲与翁爹或者世子进言也无济于事,表面上敷衍皇后一番倒也不算为难。”旖景极尽安慰,好容易才打消了旖辰的忧虑,送她出了关睢苑,亲眼看着登车离开。
这一晚虞阁部晚膳之后,照例前往书房处理公务时,忽然发现他家世子妃极尽殷勤,一会奉茶,一会又递上手炉,一会又往香炉里添上玉兰香,一会儿拈着枚果脯递到唇边……大冷的天,磨磨蹭蹭着不肯回房享受暖炕,反而坐在书房里间的地台上等。
就算铺着厚厚几层裘毡,到底怕渗上寒气儿,虞沨这才收敛了享受“美人在侧”的心思,暂且抛下公务,将人拉了出来,依偎在铺着雪貂皮褥的长榻上,伸手刮了一刮分明“心怀叵测”的某人秀挺的鼻梁:“世子妃在盘算什么呢,先说来听听吧,否则你在旁心事忡忡地献殷勤,闹得我也静不下心。”
旖景原在晚膳时就想提出这两桩事,怕伤了本就挑食的某人的胃口,膳后又见他忙着务公,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才“鬼鬼祟祟”地在一旁出没,这会子被人拆穿,干脆也不再憋着,先把相对重要的一件说了出来。
“圣上是想在卓、韦两妃中择选一人,皇后这回应是白打算盘了。”虞沨干脆利落地说道。
这代表着……
圣心难测,旖景暂且不去理会储位归属,只关心眼前:“那阁部可有法子把皇后敷衍过去?”
虞沨轻挑眉梢,极想卖卖关子,考虑到公务还多,到底没有打情骂俏耽搁时光,言简意赅地说道:“不用咱们担心,圣上晾上皇后一阵,自会处理。”
旖景便明白过来,感情这对天下至尊的夫妻是在彼此试探,看来信任感十分有限,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也许圣上还会先种一树酸梅让皇后止渴,结果再“当头棒喝……”好吧,这事她不予置评,连忙又将二娘的请托转告,因着为这些琐碎,耽搁了她家“国家栋梁”劳力分心“贤妻”十分过意不去,讪讪解释:“二姐姐这回能这般处事,实在不简单,又关系着她的美满,当真不忍袖手旁观。”
“二姐夫不是外人,这事我会放在心上。”阁部答应得倒痛快:“不过这事要一蹴而就还不能操之过急,等年后才能见到成效,眼见过年,纨绔们正是花天酒地的时候,先由着二姐夫放纵一番,待元宵过后,再让他吃个小亏幡然醒悟,今后才会彻底收心。”
仅凭这一句话,旖景自然听不出“不是外人”还有另一层涵义——其实周姐夫长嫂娘家兄长陶凯隶属神机营,是当今天子一手提拔的亲信,早被编入天察卫,如今是虞沨下属,两人明面上交情也在,时常听陶凯提起,称他那贤惠的妹子甚是关爱夫家小叔,也即周姐夫,无奈周姐夫从小被母亲骄纵,难免染了些纨绔习气,虽不嗜财好色、仗势欺人,总归是乐于风花雪月之雅,而荒疏经史儒学之业,周大嫂规劝不能,未免觉得愧对婆母当年所托,屡屡提说,甚是惋惜。
这回借机让周姐夫“改邪归正”也算解了下属家务难题。
旖景倒是听出她家阁部这回是打算让周姐夫先栽个跟头,倒没追问仔细,不过担忧:“明春不是就要考童生试,二姐夫并非监生,若元宵后再用功,只怕也晚了。”
虞沨笑道:“你也太小看二姐夫了些,好歹也是在族学里刻苦了些年,当初又请了先生教导,再不济,通过童生试还不成问题,关键是接下来的乡试、会试。”
旖景见虞沨答应得痛快,立即如释重负,印上一个香吻以作“犒劳”十分体贴地没再逗留书房里扰人正务,兴高彩烈地转去厨房,打算亲手为虞阁部做今晚的药膳。
——
“神机妙算”的虞阁部这回所料再次中的。
远庆六年冬至日,恰好下了今冬的第一场雪,黄昏时分,皇宫的金瓦上就已经覆盖了一层银白,这一日天家举行了隆重的祭天仪式,朝会也十分盛大热闹,当天地之间彻底被一片浓郁的夜色笼罩,天子才驾临他已经许久不至的坤仁宫。
今日冬至,皇后倒料得圣上必定会驾临中宫,特意让御膳房准备了粉角(饺子),只待圣上一来再让小厨房下锅,不曾想直到三更将尽,还不曾盼到圣驾,皇后强忍着睡意,在暖阁里盛装候驾。
心情很平静,并无焦灼恼怒,虽然这些时日天子待她甚是冷淡,不过不仅中宫,东西六宫都没有盼到圣驾,大家尽无圣宠,皇后自是心平气和——除了操心太子妃位空悬的事。
今日是个难得的机会,听说朝会时圣上心情甚悦,也许是提起的时机。
当詹公公那又尖又细的嗓音响彻寒雪纷飞的静殿,皇后才端端正正地起身,恭迎圣驾。
龙凤双尊在温馨宁和的气氛里品尝了应节的粉角,这才有了闲话的时候。
出乎皇后意料的是,天子竟主动提起了储君妃位的事,问及她的意见。
皇后欣喜若狂,只以为是当日对旖辰那番“暗示”起了作用,至于究竟是哪一方对上进谏,皇后并不关心——卫国公府与楚王府原本就是姻亲,总该商量议定,由其中一人进谏,决不会行出连袂过问天家“家事”的蠢事,更让皇后放心的是,总算是她杞人忧天,圣上怎会有废储之意?否则卫国公与楚王必定不会违逆圣意进谏,圣上也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了。
她原本通过旖辰之口“暗示”两府,也怀着试探圣意的打算。
结果是让皇后满意的。
当然直言不讳地将甄、邢两家提说出来,既然圣上无废储之意,巩固太子之势当然不需有任何顾忌的。
“改日诏那两个女子入宫,也让母后过一过目,聪慧贤良,品性端方最为重要,切记废太子妃的教训。”天子丢下一句,起身离开:“皇后安歇,朕还要回御书房批折子,就不留宿你这儿了。”
皇后半点不觉失落,带着笑意恭送。
当然没看见天子原本温和的神色,一出坤仁宫的殿门就忽而凝肃,眉心蹙紧。
夜色,浑黯不清。
而冬至日后,得到消息的甄府与邢府尽都舒了。长气,自从甄莲被废以来七上八下的心情这才略微安稳,紧跟着都是心生喜悦,各自盘算开来。
甄候自是希望自家侄女中选,虽并非是他的女儿,可一笔写不出两个甄字儿,总比邢家更亲近一些。
不过甄夫人却有不同想法。
她是最不甘心的人,在得知“利好”消息后,也没有当真觉得欣喜。
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尸骨已冷,一个被禁冷宫,多年心血付之东流,怎能不伤心欲绝?
好在甄莲还活着。
甄夫人当了多年的东宫岳母,多少还是有些人脉,打听得太子自从阿莲被废之后,颓然萎靡、黯然伤神,正是对阿莲念念难忘,这代表着还有一线希望,待太子将来荣登大宝,阿莲并非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不过也难保时移日长,太子逐渐淡忘。
需要有个人在他身边时常提醒。
自从甄茉当年事发,候府二叔、三叔对长房就怀有芥蒂,尤其是教女无方的甄夫人,与甄家人时常冲突。
二房、三房的女儿在姻缘上多少因甄茉之故受到些许影响,故而对甄夫人难免貌合心离。
若二房侄女入主东宫,绝不会帮助阿莲。
还是得靠娘家侄女,到底是亲兄弟的女儿,与自己也是血缘相联。
坚决不能让甄氏当选!甄夫人暗下决心。
这一场雪,一直连续下了七、八日才放晴。
十一月末,也到了虞洲与黄江月“喜结良缘”的日子。

☆、第四百五十五章 如此虚荣,妄自尊大

第四百五十五章 如此虚荣,妄自尊大自从将军府过了聘礼,黄江月的心情就是阴云密布,她虽是三房嫡长女,在闺阁时却极少接触庶务,原本也没特别关注过财物产业,只以为能嫁入宗室就算“飞上枝头”更不可能想像到堂堂宗室也会“捉襟见肘”实在说来,若没有小谢氏开头一份丰厚耀眼的礼单,单说这两万聘金也不算简薄,可有那“金玉在前”过聘时却仅有三分之一,落差如此显然,也难怪让人产生从云端跌进泥沼的沮丧。
不过黄江月自然不知其中缘故是因旖景“拆台”极度失望与受辱不甘的心情之外,让她更加忐忑的是将军府忽而扭转的态度——王府长房与二房间的矛盾自从世子大婚后之后便从暗里转向明面,江月不相信旖景有能力挑拨虞栋夫妇对她产生不满,可倘若不是因为这个缘故,未来夫家缘何在聘礼上由丰变简?
而更让黄江月不甘地是,大伯建宁候坚决的态度,竟说服了祖母,对于公中根据将军府聘礼而增加田产商铺的事矢口拒绝。
黄江月到底还在待嫁,这事自己不能出面,三太太又是懦弱无能,在几个妯娌面前本就不敢高声,再说这事的确是三房理亏,依据家规,候府男子成亲立业后,公中一律会按长幼嫡庶之别,将部分产业交给各房打理,为的也是今后若有嫁娶之事,便于各房私下替儿女补给聘嫁妆奁,倘若将军府真以六万厚聘,三房是绝对拿不出十余万的陪嫁,为了候府声誉,公中也只好贴补,可眼下只需四万左右的嫁妆,公中已经支付了定例用来备置家俱摆饰、珠宝玉器、衣裳绸缎等物,陪家庄子、田产、商铺也一一按例分给,三房若是连剩余两万都要指望公中的话就实在荒谬了。
可三爷嗜赌如命,往常生活又穷奢极欲,本身官阶低末,又爱摆排头虚荣,两夫妻打理庶务实在无能,只以为那些田产打理起来麻烦不说,又赚不了太多利益,三爷早拿主意折卖成银钱挥霍一空,三太太那本不丰厚的陪嫁还得留着给四郎,总不能全给了江月。
黄江月还没出嫁,为了将来在夫家的地位,就不得不绞尽脑汁琢磨“生财”之计,她不能空手变出财物来,只能打公中的主意,母亲指望不上,好在三爷是太夫人的心头肉,黄江月当即给三爷支招,让父亲求去祖母跟前儿,就说从前分给的产业这些年并不曾生利,少有的积蓄都用在了四郎的婚事上,眼下实在没有办法再陪出价值两万的妆奁来。
太夫人到底心软,答应再与建宁候商议。
建宁候早就对三爷游手好闲的败家行为十分不满,更别提眼下还怀疑三房害死了五娘,虽说没有实据,不过蛛丝马迹却已经明显——黄陶狼子野心,蓄养死士暗害旖景的行为毋庸置疑,眼下利用廖家那女儿巴结上四皇子,秦家便立即有“提拔”三爷的打算,这说明什么?——三爷无才无品,多年来不务正业,只知道斗鸡走犬,何德何能赢得秦相“赏识”?定是黄陶从中牵线,越发说明两人之间有所勾结,黄陶对黄家嫡系恨之入骨、暗怀怨恨,若三房没有私下助他,怎么独独会对三房如此尽力!
先是牵线搭桥,让黄江月嫁入宗室,紧跟着又要提拔三爷调任升职。
三爷那个废物能为黄陶做什么?
怎么想也只有五娘那一桩事。
自从云水僧出现,家中防备严密,尤其针对二房。
偏偏只有七娘带了私物给五娘的丫鬟,偏偏七娘幼时已经发过痘疹不怕染疫,偏偏那丫鬟就染了痘疹。
建宁候本就对当年五娘的死耿耿于怀,压根不信什么“命数福薄”之说,无奈那时察不到半点头绪,怎么能想到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会暗藏祸心!
黄江月当时才出豆蔻,谁能想到她一个弱质闺阁就有蛇蝎心肠,对血缘至亲痛下杀手。
并不显然的线索却环环相联,建宁候心里九成肯定女儿的死正是黄陶主使,三爷与黄江月暗助造成。
哪里还愿意让三房趁心遂愿?
建宁候义正言辞拒绝:“母亲,不是儿子贪财轻义、不顾手足,实在这些年间,三弟的作为越发荒谬,当年三弟好赌贪色,母亲只说他是年少轻狂而多有放纵,可眼下三弟子女都已成婚,难道还似当年?当初儿子因着手足之情,废尽心思才给三弟谋了个职位,哪知他不务正业,被言官弹劾,若非儿子与卫国公求情,他只怕连乌纱都保不住,儿子生怕三弟对四郎疏于管教,以致四郎学着他不成器,这些年在四郎身上用了多少心思,好在他还听教,考入国子监,儿子自认对三弟已经仁至义尽,这回七娘的婚事,公中定例并无亏薄,可三弟实在是得陇望蜀。”
太夫人叹气:“我知道,你三弟这些年是不成样,你并没有亏待着他,不过七娘终究是嫁入宗室,这嫁妆太过简薄,将来她在夫家处境只怕艰难。”
建宁候冷笑:“母亲,儿子也打听过了,将军府的聘金虽有两万,可那些聘礼实在算不得贵重,公中连着产业田庄等已值两万,也抵得过去了,若三弟真为七娘着想,何不用将军府的聘金置产陪嫁?什么都指望公中,若开这先河,今后府里其他几个女儿出嫁又当如何?太过厚此薄彼,血缘至亲间只怕会产生芥蒂矛盾,反而不利家族和睦。”
太夫人虽宠纵三爷,建宁候却始终都是嫡长子,候府的顶梁柱,见长子心意已决,太夫人也不好太过偏心,只好在自己的嫁妆里选了一处田庄补贴给三爷,劝他干脆用将军府的聘金给七娘“压箱”时间紧迫,只好让七娘嫁去王府后,再慢慢打听着哪里的田产、商铺合适再行购置。
三爷本就是爱财如命,得了两万聘金就琢磨着等江月出嫁后,立马入手早就看好的一只“火冠雪爪”又筹谋着伊春坊里的那个清倌风流俏丽,极得秦右丞心意,不如赎买出来,在外头寻个两进的宅子安置,连人带屋奉送讨好,还怕光禄寺少卿那官衔儿有半点不稳当?还有早允下怡红街茹姑娘的一枚满绿玉佩,那小妮子见面就问,生怕爷“背信弃义”是嘴上哄她玩儿,可不能在个妓子面前丢脸;还有眼看着就要过年,这一段总少不得应酬置宴、呼朋唤友,爷眼下虽还只是七品,因着入了秦相的眼,又得了虞二郎这个宗室女婿,这段日子身边多了好些巴结讨好的人儿,人家既看得上爷,爷也不能小器孤寒惹人笑话。
哪一处不需要花销用钱,把聘金都给了七娘当陪嫁,空手还能变出银子来?
于是三爷别说聘金,连太夫人给的庄子都“私昧”下来,只在女儿跟前暴跳如雷:“你大伯就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半点不顾手足之情,一口咬着家规定例不松,连你祖母也说不服他……七丫头,你也别在意,堂堂建宁候都不怕名声扫地,你怕个啥,镇国将军和你二伯好得跟异姓兄弟,又是宗室,哪会在意儿媳妇的嫁妆,再说你陪嫁也不少了,我看就这么着吧。”
黄江月欲哭无泪。
将近嫁期,陆续有亲朋前来添妆,可黄江月原本预料的热闹场面却一直不曾出现,心情就更加阴郁。
来的除了亲戚,不过就是普通闺中好友,那些显赫门第——诸如公候府邸、高官望族竟都没有表示!
这情形太不应该,她可是嫁入宗室为妇,还是赫赫声威的楚王府,怎么没人上赶着曲意奉承?
便是从前见着她和睦友善的韦氏、卓氏、彭氏、杨氏几位娘子竟也无一登门。
黄六娘倒是专程为这事回了一趟娘家,给的妆奁只是几件普通首饰,态度依然不冷不热,半点没有因为她嫁去楚王府就不甘懊恼的模样。
直到亲迎礼前铺嫁妆这日,旖景竟然真的没来给她添妆!
黄江月这才当真相信了那日秦子若来添妆时说的话——
“恭喜阿月大喜……这下可好,你与阿景本就好得跟一个人儿似的,今后可是亲上加亲……我也又有一月没见着她人了,还是上月末她过生辰的时候……邀了好多人呢,十一娘、阿瑜、阿澜、阿柳都去了,啊,还有你六堂姐当日也在,我们还说起你来……也没什么,就是问阿景什么时候来给你添妆,哪知她说她并没打算……怎么那几个也没来?定是因为阿景不来,她们才躲懒儿了呗……哎呀,阿月可别误解了阿景,都怪我没说清楚,阿景哪会是因为怪你,不过你们俩今后是妯娌,她又早于你出嫁,不太好来添妆罢了。”
委实闺阁好友间添妆,不过是个心意,东西并不算贵重,黄江月不甘的是场面上的冷清,她一心嫁入宗室,图的不就是比普通人更尊重!
旖景出嫁前的热闹风光可是历历在目!
说什么妯娌不好添妆,彼此到底有层表亲姐妹的关系,依着世俗惯例,也应该来添妆贺喜。
想来是旖景真恶了她,再兼着这回是嫁给虞洲……一层是因王府内斗,一层只怕旖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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