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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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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的恶意,今日听马大夫的话,我当然不疑饮食,那是因为眼下婆母掌着中馈……想来想去也只有长嫂转赠的补药。”
这番辩辞实在毫无力度,旖景哪能不知江月别有他意?可是也乐于和她同台唱这一出。
众人只听世子妃长长一叹:“弟妹,上茶礼那天我才转赠的补药给你,也只能是那时你才开始筹谋,你是新婚,自然不能出府,想买通外人只能请人进入王府,王府门禁森严,往来者必有备案,要察不难。”
话音才落,虞栋夫妇已是神情大变。
事关重要,当然不能委托给仆妇处理,虞栋为求稳妥,自己坚决不会出面,也不会让小谢氏与虞洲出面,江月一个新妇,自然只能借口身感不适请医,才能说服马大夫演这出戏,只要察明马大夫在这两日出入王府的记录,江月便是百口莫辩。
楚王府原本就有良医正一职,江月即使身有不适,也没有舍近求远到外头找大夫的理由,若非心怀叵测,哪个新妇在家有医官的情况下会如此兴师动众,触犯礼规?
虞洲这才“如梦初醒”上前跪地:“祖母,都是孙儿疏忽……上茶礼那日下昼月娘称肠胃不适,硬求着孙儿到外头替他寻医,孙儿万万不想她竟然是对长嫂心怀恶意,借机收买外人行嫁祸之事。”转脸又对江月怒目而视:“你还敢狡辩?既然这么信得过马大夫,他又怎么是旁人轻易收买得的,还不快认罪,恳请祖母与兄嫂宽恕。”
江月原本有舍身忘我的觉悟,却不想被虞洲抢了戏,还没来得及表现她的“忠孝”生生沦落到是被警告才不能不屈服的无可奈何之境,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虞洲气得昏死,摇摇欲坠了一阵,这回那泪眼凄凄倒是半点没有掺假了。

☆、第四百七十章 终是难免,成人笑谈

旖景见虞洲认罪如此“及时”倒为江月暗叹了一声,情知没自己发挥的余地了,默不作声地坐在了虞沨身边。
太夫人有如五雷轰顶,她也早想到江月这回是始作俑者,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儿,放在心尖尖疼了这么些年,虽有责怪之意,却不能忍心看江月在夫家沦落到无地立足的处境,才打算恳求旖景念在血缘亲情上,宽恕江月一回把这事遮掩过去,哪知旖景非但不愿,这时连孙女婿也来逼迫。
都当她老糊涂了不成,还看不清这背后也有镇国将军一家的计划,因由无非是为了“钱权”二字,否则江月一个新媳妇,为何不惜毁了回门礼也要为难旖景!
不过当着老王妃与楚王父子的面,自然不是理论这事的时候。
一时厅堂里,只有江月痛哭失声的叩首认罪:“祖母……”
“别喊我祖母,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媳妇!”老王妃听了虞洲的话,再不疑黄江月有任何冤枉,想到此女的阴狠狡诈,领着娘家登门闹事,挑拨得混帐黄三爷破口辱骂,恨不能将旖景逼死才罢休——不贤不孝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老王妃这时只恨不得把黄江月扫地出门:“你说,你究竟为何要害景儿,她可有半点对不起你的地方?就算你不认她是长嫂,也还是你亲亲的表妹!狼心狗肺的东西。”
太夫人一听老王妃这话实在厉害,出了一身冷汗,越发为江月担忧,也掩面哭道:“月儿,你怎能这般糊涂……就算心里有什么委屈,你与景儿原也不是外人,怎么不能好好理论,做出这样的事来……”还不是因为有人在后头逼迫!不过这话不能挑破,就算江月是因为受了公婆逼迫,老王妃也不会为此宽饶了她,虞栋到底只是庶子!太夫人心里门清儿,倘若彻底撕破了脸,最终吃亏的只能是自己孙女。
但太夫人这话也是在提醒江月,得强调因由有不得已的委屈。
大长公主听得连连冷笑,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黄家这位太夫人还打算着让旖景承担部分责任,就算人心都是偏的,实在也太过了些,一时想到都是因为太夫人处事有失公允,一昧苛待庶子庶女,养出黄陶与黄氏这对表面温顺心狠手辣的兄妹,上回就险些被他们串通害了旖景性命,虽首恶是黄陶兄妹,太夫人也难逃其咎!
当初她怎么说的黄氏?“温柔敦厚、贤良大度,一贯与婉娘亲近,必能善待婉娘的子女”大长公主若不是听了这番话,暗忖太夫人并非“慈母”难得对黄氏这个庶女这般爱惜,才相信黄氏表里如一,结果引狼入室。
感情在太夫人心里压根就不是真正疼惜外孙与外孙女儿,既不愿让亲生女儿为人继室,又舍不下卫国公府这门权贵姻亲,才让黄氏嫁进苏家!
后来眼看着娟娘受朱氏苛待,她又对黄氏嫉恨起来,连带着对六娘也不冷不热,到了今天,当黄江月与旖景冲突一生,真面目就暴露无疑。
大长公主越想越气,深悔当时一念之差,真该拒绝了建宁候府,让长子另娶贤妻,就算继母对元配所出子女情份有限,也许少不得彼此忌防,可心思纯正打小受嫡母悉心教养长大的女子,多数也做不出害人性命之阴毒狠事。
新仇旧怨齐上心头,大长公主自然说不出好话,冷冷说道:“黄氏你就说说吧,究竟受了景儿多大的委屈,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
得,这下把江月也称呼成黄氏了。
头上三位尊长“过招”黄江月苦不堪言,她自能体会太夫人的“苦心”可这境地,若再说旖景半句不是,老王妃与大长公主岂能饶得过她,与旖景相比,自己的靠山实在不算厚重。
银牙咬了又咬,拳头捏了又捏,黄江月到底没有接受太夫人的“点醒”言不由衷地把自己的狭隘恶毒交待出来:“是,是我因心存嫉恨……嫁入王府后,才听仆妇们议论……晓得长嫂说服了王爷与老王妃不出厚聘……我深恨长嫂不念旧情背后拆台……”
太夫人坐腊了。
虞栋冷冷一哼:“真是不知所谓,想不到堂堂候府嫡女,心眼竟如此狭隘。”
小谢氏满面羞愤,面颊涨得通红。
偏偏黄三爷还不清醒,又被江月提醒了他念念于心的愤愤不平,冷言说道:“景丫头这总无从反驳了吧,可不是你不念旧情、背后拆台……”
“住嘴!”这回喝斥之人成了太夫人,老人家重重地顿着凤头拐,两眼厉色,却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黄江月闭了闭目,晓得这到了关键时候,万万不能再容成事不足的亲爹添乱,引来更多不耻,抬手拔下发间的一枚金簪,抵在咽喉处!
“月儿!”三太太自从事露之后就在椅子里肝肠寸断的哭噎,这时被女儿的举止更是吓得一声嚎啕:“月儿,可不能做傻事!”
黄江月双膝着地金簪抵喉、两眼含泪满面悲恸:“是我因着虚荣,一念之差才生了报复心,累及家人,又为夫家不容……实为不贤不孝,罪大恶极,我无颜求长嫂原谅,更不敢求老王妃与翁婆宽恕,可我为黄家女儿,若新嫁被休,也会让家族声名扫地,惟有一死……”那金簪当然久久悬在咽喉,颤抖着连皮肤都没有划破丝毫。
老王妃历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眼见着江月意欲寻死,倒被吓得怔住,本来听了那番坦白认罪后已经拥堵在嗓子里的痛斥再说不出口。
大长公主一双厉眼,自然看清这是黄江月“以死求生”却也没有说破。
虞栋长吁了口气,心道这儿媳还算没有娶错,关键时候懂得顾全大局,又有几分自救的急智。
连忙一声提醒:“洲儿愣着干嘛,还不拦着你媳妇。”
虞洲原本听着黄江月坦承罪状,如释重负的同时尚还津津有味,心说这女人真能狠得下心,面皮也实在不薄,比她那双百无是处的爹娘强出十倍,忽地又见江月寻死,居然没忍住唇角轻扬,还好虞栋那声喝斥来得及时,立即又“悲痛”下来,一把“夺”过凶器,摇头长叹:“祖母一贯慈和,怎么会将你逼至死境……”这才膝行几步,恳求着老王妃:“祖母,今日之事虽都是月娘的错,闹得家宅不宁,可她到底已经是我妻室,经过明媒正娶,再说这事若传扬开去,咱们也免不得受人言议论,还求祖母宽恕了她这一回。”
小谢氏正自坐着不甘,胳膊上挨了虞栋暗暗一掐,也反应过来,转身去求旖景:“景儿,月娘所行的确不该,好歹看着她是你表姐……”说来说去不过是番一家人莫要记恨的套话。
太夫人眼看虞栋夫妇还不想斩尽杀绝,自然也是如释重负,再顾不得尊长的体面,先扑上去搂着江月拍打了一番,念叨着“怎么这么傻,就算不想着我疼了你十多年,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走了让她怎么办”此类劝言,见小谢氏纠缠上了旖景,遂又拄着凤头拐上前,颤颤危危双目含泪。
“景儿,今儿个是我怪错了你,不该偏听偏信,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你委屈,月丫头她那般行事,实为大错,你心里恼火也应当,外祖母也知道,你一时是不肯原谅月儿……别的不念,就念在你那苦命早逝的母亲……她是月儿的亲姑姑……外祖母给你跪下,你就宽恕了这回,劝劝老王妃……”
旖景自是不肯受外祖母这一跪,连忙起身扶稳。
老王妃在虞沨与旖景双双开口求情下,当然也没有再坚持出妇,她又是最装不出那些虚伪客套的应酬,心里始终厌恶江月,终是不肯说出原谅的话,稳稳受了江月几个响头,这才嘱咐小谢氏:“你是黄氏的婆婆,今后还该好好管教自己儿媳,若再做出挑事生非、阴险狡诈的事,我必不容她。”
据此黄江月婚前积蓄斗志,打算着一入王府就与旖景在老王妃面前争宠的谋划彻底粉碎,从此之后,二郎媳妇就成了荣禧堂的“拒之门外”黄江月在有生之年,再也没有资格染足寸步,倒是芷姨娘三不五时就来老王妃跟前问安,王府众多仆妇但凡心明眼亮者,都看出虞洲这对妻妾在王府地位悬殊,再不敢冒犯芷姨娘,反而对江月敬而远之,黄江月本是爱慕虚荣之辈,最受不得的就是冷落折辱,无奈有错在先,也再没底气搬动娘家来替她主持公道,只得咬牙忍受,日子过得甚是煎心如焚。
这是后话,且说眼前,太夫人见旖景松了。,尚想着得寸进尺,试探提说:“圣上跟前……”
不待旖景开腔,虞沨就淡淡接口道:“外祖母,今日我辞宫回府时,圣上就叮嘱了要察个是非黑白,以维护宗室家风,弟妹既已坦然认错,我怎敢欺君罔上?自然要如实上禀,不过外祖母既然出言相求,我少不得替弟妹说几句好话,争取圣上开恩只施以小惩大戒。”
太夫人满心不甘,倘若天家得知江月是个这样的品性,将来哪还会看重恩顾,却也无可奈何。
而这“小惩大戒”于黄江月而言方才是奇耻大辱!
原本虞洲就不袭爵,眼下不过是在西山卫任着个队正,连个品阶都称不上,但他到底是宗室子弟,故而头上顶着个正三品上轻车都尉的武勋,这也是通例,并不限于宗室,好比青州卫家,就是被赐了文勋品阶,正一品,故而虞沨的外祖母也是一品诰命,有资格被人尊称一声“夫人”。
又比如卫国公府二爷苏轲,官阶只是五品,若非有正二品的文散阶,利氏也不能被人称作“夫人”。
虞洲即使是宗室子弟,因无爵位,倘若没有文勋品阶,单凭他的官阶,江月连个诰命都封不上。
新婚次日,虞洲就递了折子给江月请封,这倒不是他有多爱重正妻,无非也是因为礼俗惯例罢了,要论来,天家对这类折子自然不会刁难。
可江月回门礼这么一闹,让建宁候府气势荡荡地杀往王府,这番变故自然瞒不住人。
故而天子虽得了虞沨禀报,晓得候府七娘竟敢在新婚挑衅世子妃,心里本就不爽快,原想重惩——如此不贤不敬之女,何德何能嫁入宗室?多少要顾及宗室体面,免得天皇贵胄沦为言谈笑柄,没有出妇,却让宗人府官员斥责了江月一番——
于是不少贵族都耳闻镇国将军的儿媳多妒跋扈,因为与虞洲妾室争风吃醋,竟挑拨了娘家祖母在回门礼这日去王府闹事,事情居然吵到了宫里,引致触怒龙颜,着令斥责。
当然虞洲为江月请封的折子就没有获批。
也就是说江月虽然嫁入宗室,成人正妻,但身上没有诰命,别说世子妃,芷姨娘头上还有个“宜人”的诰封,要比江月“尊贵”。
宗室正妻身无诰命,别说大隆仅江月一人,东明与前明相加近千年历史也再无第二。
这下江月可真算“空前绝后”“独领风骚”了。
不过自然没人议论天家不公——因为与妾室争风吃醋,趁着回门礼挑拨了娘家人上夫家闹事本就稀罕,换作普通人家,新妇也得担上个不贤不孝的罪名,更何况是宗室门庭。
结果黄江月没有十里红妆的风光大嫁引人羡慕,倒因在婚后兴师动众大闹夫家的故事成为了贵族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一时间,竟无人不知候府三房出了个了不得的嫡女,虞洲这倒霉摧的一不小心娶了个妒妇。
就连小谢氏出门应酬,也收获了贵妇们不少同情的目光。
“唉,你怎么摊着这么一个儿媳!”

☆、第四百七十一章 更改计划,点醒祖母

造成黄江月奇耻大辱从此再无缘在贵妇群体中耀武扬威的这一日对旖景来说,原本积蓄使出浑身解数孤军奋战力挽狂澜的斗志,因为虞沨的一番密不透风的安排与老王妃出乎意料的“强硬”半点没用上,基本就是坐壁上观了一场好戏落了个“不战而胜”。
尘埃落定时,她送大长公主回府,又受到了一番嘱咐。
“今日见二嫂那态度,竟似换了个人一般,可见是真心对你处处维护,我也彻底安了心。”大长公主不无安慰,她一贯放心虞沨,自然更不以为楚王会无端端地帮着二房刁难儿媳,也只有老王妃耳朵根子软,许多事情上又看不明白易受挑拨,尊长的身份在那里摆着,是唯一可能为难得住旖景的人,不过经此一遭,眼见老王妃“蛮横无理”的百般维护,大长公主再无担忧:“今后许多事情,就算二嫂她的主意不尽如你意,切记莫要冲动顶撞,有话缓缓地劝,说来她也可怜,二哥在世时虽然也多有爱重,无非是因为夫妻之义,换作旁人,只怕不定多嫉恨谢妃,偏偏二嫂是最宽容良善,真将那人当作姐妹,反认为是自己占了她的姻缘,心有愧疚……”
大长公主长长一叹:“你得将二嫂当作亲祖母般孝顺,沨儿与王爷忙于政务,也只有你能时时承欢膝下,得闲多陪二嫂说说话,她把虞栋那东西当作亲生儿子疼了这些年,要说忽地就厌恶也不大可能,有的事情还得慢慢来,仔细别让二嫂太为难……至于那些嘴上喊着心肝肉,实际半点不为你打算的人,别理会那些所谓亲缘情份,面子上过得去也就行了,莫当真为这事伤心难过,你又不缺这一个半个疼爱维护的亲长。”
后半句当然是针对的候府太夫人,经过今日之事,大长公主算彻底看清了“老亲家”的面目,纵使是直率通达的性情,到底有些耿耿于怀,更担心旖景年龄小,看着亲亲的外祖母今日因着黄江月那东西威逼刁难她,念着这些年的情份,心里头难过,这才开解。
旖景当然不会为了这事伤怀,先一一应诺下来,反而还劝祖母:“您老也别太埋怨外祖母,阿月到底是她亲孙女儿,三舅舅唯一的嫡女,外祖母原本就最疼三舅,自然会偏心着阿月,再者候府那边儿还有大舅舅疼我,自然会为我说好话,阿月纵使有外祖母宠着,和我相比也是势单力薄,没得我身边围着这么多长辈爱惜维护,反而去嫉恨她黯然神伤的道理,那样我也太不知足了些。”
送走了亲祖母,旖景却依然返回了荣禧堂——今日眼见着老王妃态度大有改变,她与虞沨商量了一番,倒觉得从前低估了老王妃对他们的疼爱,醍醐灌顶般明白过来,纵使虞栋与小谢氏再怎么阿谀奉承,在祖母心里,始终难比亲儿子亲孙子的地位,也许要让老王妃明白那两个的恶意,并不是想像中的那般艰难。
于是两人当即立断更改了计划,原本只打算通过这一桩事让江月彻底绝了“争宠”的心思,让祖母再不会为她利用也就罢了,这时却有了另外的打算——也到时候让祖母窥见虞栋的恶意,虽说难免因为养虎成患难过,可若是让祖母也加入计划当中,也许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一日,揭开那桩陈年旧案时,祖母反而不会因为当年的过失悔之不迭,痛不欲生。
虞沨今日难得因着一场“家变”开了半天小差,乐得与旖景陪在老王妃跟前尽孝,又因虞栋一家机关算尽却自取其辱,自然没有颜面与心情留下“争宠”世子夫妇陪着老王妃用了晚膳,又趁着天光尚明时在园子里散了会儿步,再回荣禧堂时,祝嬷嬷就呈上了一碗墨黑腥臭的汤汁。
老王妃隔着老远就被熏得眉头直皱,疑惑地问着祝嬷嬷:“什么东西?”
答话的却是虞沨:“祖母,这正是您当日赐下的补药,今日那马大夫声称药里含毒,也是事实。”
老王妃彻底懵懂了,看着那碗汤汁发怔。
“药里的确添了绝嗣之毒,不过转赠给弟妹的药只是按方另配,才是有益无害的良药。”虞沨又说。
“这怎么可能……”老王妃又愣怔了半刻,忽然才想到药的来处,惊疑不定地看向祝嬷嬷,见她满面愧疚垂眸立在一侧,又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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