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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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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明显是被逼无奈,担心楚王一家不肯谅解,因为江月之故心怀芥蒂,不得已才打算立府置居。
若搁从前,老王妃当然会心怀不忍,至于如今嘛……老王妃依然“不忍”:“这叫什么话,原是一家人,又什么误会当面说开就好,错在黄氏,有谁敢议论老二与你的是非?事情过去就莫再提,所谓家和万事兴,昨日之事且当教训,谨记在心,都莫再借题发挥。”
小谢氏心满意足而去,当然告之了江月,称赞她这以退为进的法子果然不错,彻底堵塞了旁人背后挑唆的路子,婆媳俩击掌而庆。
她们自然不知,老王妃目送小谢氏离开后,一把就拉住了旖景的手:“果然就像你说的那般,一字不差……我刚才那话说得可好?”
旖景也微笑着与老王妃击掌:“祖母厉害!”

☆、第四百七十三章 候府阖墙,纵容之祸

腊月初一那番兴师问罪之后,建宁候府自是铩羽而归,黄三爷自是满心不甘,他也说不出个什么由头,甚至没闹清楚这场事端的根底,唯体会到的几点是——
卫国公府仗势欺人,大长公主与卫国公不顾姻亲,包庇放纵旖景插手王府二房的婚事,害得女儿的风光大聘落空,六万两聘金呀,就被她几句话说得没了大半!
老王妃偏心,苛待庶子,主事不公,看她对旖景与江月的态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楚王与虞沨不顾亲族,狭隘孤寒,枉为堂堂亲王、天子信臣。
总之个个仗势欺人,当他们候府是落魄寒门么?
更气的是自家兄长,只知一昧地趋炎附势,胳膊肘子往外拐,有什么资格袭爵当家?!
一回候府,就满腹怒火地要与太夫人商量计议,这事不能就这么算!
却反而遭到一番痛斥。
这当然是太夫人离开王府又见身边没有外人,才再无顾及,总算将心里的责怨暴发出来——诚然,起初江月一番挑唆本就让偏心孙女儿的太夫人将信将疑,突地又发生了“腹痛中毒”江月一口咬定无关饮食而是中了旖景的算计,更加让太夫人惊怒,压根没有细想,也不认为江月会买通外人陷害旖景,撇开护短这一层原因,太夫人也明白旖景出身显赫,又得太后顾惜,江月怎么会用这么漏洞百出轻易就被人拆穿的把戏嫁祸?
当太医与马大夫当堂对质,并验明药中无毒,太夫人眼见江月的手足无措,才不敢置信地醒悟过来是自家孙女儿的错失,可当着楚王府与卫国公府众人的面,她也只能咬着牙替江月开脱。
尽管如此,太夫人心里未必就对江月没有埋怨,自然更觉三爷对聘金一事耿耿于怀实在丢脸,愧怒加交的同时,更为江月将来处境担忧,根本无睱听三爷无理取闹又毫无意义的吵嚷,只以一场斥责了断。
三爷自从懂事以来,跋扈蛮横了大半辈子还从没受过太夫人如此严厉的责骂,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怒火灼穿,回屋之后好一番发泄,怒吼声险些掀开了屋顶,惊吓得一院子的莺莺燕燕花容失色,不敢近前。
叫骂声好不容易低沉下去,三太太才敢拉着身边贴身侍候的丫鬟香蕊上前,沏茶给三爷消火儿。
一边劝道:“三爷也别只顾着发火,还该仔细为月儿打算打算,她在嫁妆上原就吃了亏,再经这事一闹,在夫家更没有立足之地,大长公主竟全不念及多年姻亲的情份,一昧只给景丫头仗势……景丫头不仅是十里红妆出嫁,兼着身份原就比月儿高上一头,在王府连将军夫人都奈何不得,瞧瞧老王妃护她都护成什么样了?纵使今日吃一些亏,又算得了什么,非逼着月儿认罪……亏月儿从前还把她当做亲妹妹看待。”
三太太没留意,连香蕊听了这话都忍不住撇嘴——有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就因为人家身份更尊贵,就容得你栽赃陷害,还拿从前情份说事儿,真顾及一丝半点的情份,这出闹剧哪演得出来?
可三爷却爱听这话,接过香蕊递上的暖茶仰头饮尽,接着又抱怨了一番“姻亲无情”“手足无义”的话,狠狠地磨着牙:“月儿也只能先忍耐着,好歹虞栋与二哥那一层关系,至少不会刁难,且让景丫头风光一时……待光禄寺少卿那职位到了手,这回定要好生经营,有秦相为靠,我还怕没有显赫的机会?别看着卫国公与楚王这时受重,风水也有轮流转的时候……只要让我得了势,今日之辱必要加倍奉还,总有把他们千刀万剐的时候。”
三太太却不无担忧:“今日这么一闹,大哥倒更卖了好,连母亲都被大长公主埋怨上了,就怕卫国公与楚王为难三爷……秦右丞与卫国公也是姻亲……三爷调任光禄寺的事不会有什么变故?”
“我连这层厉害都没想到就会和卫国公府闹翻?”三爷冷冷一哼:“这么多年,还有什么看不清楚的,亏得咱们候爷与老太太一昧地重视国公府这门姻亲,若卫国公真要提携,我还能是个七品闲职?捞不着一丁点的油水,日日还得去衙门里应卯,这等姻亲再显赫,巴结着能有什么用?”
三太太腹诽,谁说没用?当年翁爹老来糊涂,被人当了枪使,不知怎么开罪了秦相,被御史参得降职,受太宗帝疏远,一气之下中了风,让大哥袭了爵位,终究不如高祖帝时得用,若非老国公苏庭提携照顾,大哥只怕也就是空顶着个候爵,还能入了兵部?更别说眼下卫国公仍得信重,荐了大哥任大理寺卿真真就是轻而易举,只不过人家只提携长房,看不上咱们三房罢了,也不怪人家,姻亲到底隔了一层,候爷还是自家手足,都没有半点提携,反而是对龙家姑爷,废了多少心思才将人调回六部?
真是亲疏远近不分,三爷才和他是一母同胞呢。
又听三爷信心十足说道:“右丞和卫国公府虽是姻亲,不过就是个庶女嫁了庶子,能比得四皇子更加牢靠?四皇子才是右丞正经的女婿呢!二哥眼下又是四皇子的人,殿下开了。,右丞哪还会搭理卫国公,光禄寺连调令都下来了,就等着吏部出道手续,虽卓尚书和卫国公是一党,也不敢当真为难我,他就不怕得罪了皇子?将来说不定是哪个能得皇位!这些个奸官心思活泛着呢,谁不是见风使舵,哪能将事情做绝……光禄寺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今后可得仔细笼络好秦家,总有我扬眉吐气痛打落水狗的时候!景丫头敢折辱月儿,这笔帐我得记下,将来连本带利一起讨还!”
三太太也听得意气风发,冷冷笑了一阵,须臾间又担忧起来:“三爷还是管管四郎,一昧就听他大伯的话,窝在书房里头读死书有什么用,咱们公候之家,难道还能好比那些寒门般指望着科举?他已经是监生,正该和权贵家的子弟多来往来往,他倒好,固步自封不说,听说还在国子监同人为了什么策论争执起来,岂不是白白得罪了人家。”
又是唉声叹气:“当初就不该听嫂子的话,给四郎娶了个什么的媳妇,若搁这会子,秦相还有几个孙女待嫁闺阁呢,未必做不成亲。”
三爷又是一阵埋怨,直斥四郎不长进,儿媳又是个不通转寰的,右丞夫人身边有个得用的婢女,到了年龄想放出来嫁人,那婢女眼界高,瞧不上家奴管事,右丞有回还提了出来,让帮着在外头寻个富裕人家,秦相多大权势,还找不到这样一户人家?无非就是暗示罢了,纳回来给四郎做妾有多合适,偏偏儿媳规矩大,说什么纳别家府上婢女为妾不合礼规,再者她进门不够一年,也没到纳妾的时候,什么的闺秀,真真是个不知体统的妒妇。
四郎只帮着媳妇说话,竟然敢忤逆父母!
都是得他大伯的挑唆,是非不分的东西,十多年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两夫妻你一声我一句的抱怨,压根不在意这些话全进了香蕊的耳朵。
于是当天,话就传到了建宁候的耳里。
三太太是庶支出身,当年也就带过来四个陪嫁丫鬟,有两个根本就不得用,显然是临嫁时才找来凑数,十五、六岁就打发出去嫁了小厮,又有两个倒是贴身侍候的,尽都被三爷“收入囊中”渐渐也就与三太太成了相互忌防的妻妾关系,再不能信任。
香蕊还是后来调来的三房,本就是候府的家生子,身契捏在候夫人手里,再兼着三房这两位又不是明主,对丫鬟奴婢从来都是呼呼喝喝,打赏少得可怜,建宁候一说要香蕊当耳目,甚至不需要用金银买通。
可笑的是三太太还给香蕊画了个大饼儿,说什么好好侍候忠心事主,将来少不得她的好,意思是要给三爷开脸做了通房,就以为香蕊对她会死心踏地。
别说香蕊压根没有与人做妾的主意,眼看着三爷待那些姨娘,新鲜劲一过,丢在一旁死活不问,三太太虽还算贤良并不多妒,不会阴谋害人性命,可实在狭隘孤寒,姨娘的月例银都克扣着不发,公中按例发的四季衣裳也被“截流”眼下还活着没病死那两个,可怜沦落至衣无二件的境地,还不如候夫人身边一个三等丫鬟光鲜。
若为此就死心踏地,脑子是被水煮了吧。
又说建宁候,听了三爷的话气得目瞪口呆,尤其那些“千刀万剐”“痛打落水狗”的恶语,这哪还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简直就是生死不容的对头,他可不以为三爷只是嘴上发狠,当了几十年的兄弟同住屋檐下,彼此性情也都清楚,三爷自私阴毒、睚眦必报建宁候早有领教。
当初太夫人身边有个侍女,一早是准了给四爷,哪知被三爷看中了眼,求了许多回,无奈那侍女本身不愿,太夫人到底顾及许多年的情份,也不愿强迫了贴身丫鬟,只这情形,再给四爷当然不再合适。
于是就把那侍女指了个管事,放出去备嫁。
三爷便恨上了侍女不知好歹,跳着脚的发誓要让她不得好死。
那时三爷年才及冠,太夫人与建宁候且以为他争强好胜一时觉得没脸才嘴上发狠,并没上心。
哪知三爷竟真闯去了侍女私家,把人掳了出来,欺凌侮辱一番,坏了人清白。
太夫人气得个绝倒,见侍女要寻死,生怕张扬出去于家声不利,到底还是趁了三爷的愿,把侍女给了他。
没过多久就被三爷捏了个把柄,大冷天儿的罚着在院里跪冰盆,侍女到底受了寒,病得起不来身还被三爷着人抬去庄子里头,喝令不让请医,生生病死了。
太夫人与建宁候知情时,侍女已经被卷席子裹着扔到乱葬坑。
建宁候自此对这兄弟灰心丧意,连个婢女都不放过,如此心胸,还指望他将来能成大器,为家族繁荣助一臂之力?
不过从前三爷到底还能做到“兄友弟恭”至少在家人亲族面前不会这般跋扈蛮横,建宁候哪能想到三爷竟对他这个长兄心怀怨恨,都到了恨不能千刀万剐的地步。
看来三爷这回是笃信有黄陶撑腰,攀附上秦相与四皇子为靠,又认为江月嫁入宗室风光显赫,彻底地有恃无恐,再不愿忍辱吞声。
此隐患必成大祸!
建宁候也是重重一拳头擂向几案。

☆、第四百七十四章 试探得因,总算决断

平安坊一处酒楼的雅室里,即使是到了寒冬腊月风霜雪雨的时候,因为铺设着烟道,也自温暖如春,轩窗上糊着透亮的白桑纸,窗边上坐着景泰蓝的美人觚,插在里头的几枝寒梅半开半含,已有暗香沉浮蕴漫。
一桌子佳肴美馔,桌旁三人却肃色围坐,气氛实在与一室暖香格格不入。
建宁候举盏而饮,又将空盏重重一顿,他正好是临窗而坐,可透入的天光仍是驱散不去眉目间的阴霾。
卫国公与虞沨对视一眼,心下不约而同暗忖,只怕是候爷依计试探后,那结果当真一如预料。
就听建宁候说话,低哑的语音里甚至带出了几分沉涩的哽咽:“沨儿早说老三是隐患,早晚会给候府引来大祸,劝我莫要心慈手软,彻底废了他的仕途……我总归顾念着他与我一母同胞,就算听闻那些锥心刺骨的恶语,还不忍心……自从听说老三与老二早有勾结,想着五娘,我是怀疑老三父女下的手,可没有实据,到底是血缘至亲手足同胞,总不能凭着蛛丝马迹的猜疑就坐实他的罪名,行手足相残之事。”
原来就黄三爷的“处置”三人已经商议过多回,卫国公因是姑爷,并不便太多插言,虞沨却直言不讳,指出黄三爷狭隘阴狠,若不彻底断绝他的仕途,让他再不能兴风作浪,将来必成隐患,可建宁候始终有些犹豫,到底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想着五娘的事并无实据,万一冤枉了三爷……仍偏向于搅和了三爷这回调任的事便罢。
月初一场闹剧,建宁候又听了黄三爷那番恶语,才觉得心肺俱冷,三人又碰头商议了一番,建宁候始终难下决断,还是虞沨提醒——即使黄五娘的事难察实据,可三爷夫妇头脑简单,眼下黄江月已嫁,他们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其实只需一二试探,让他们露出马脚不难。
就算不能因此把他们送去衙门依法定罪,建宁候一旦确定三爷是五娘“恶疾天折”的帮凶,也再不会有任何顾及。
三爷与江月心狠手辣至此,全不顾及血缘亲情,建宁候若再心慈手软,养虎为患,必然引火焚身累及全族。
趁着已是腊月,离新岁不远,各府名下的农庄田户都要赶回主家对帐纳产,自然少不得管事仆妇从郊野赶回,奉供收成的粮米蔬果,建宁候知会下去,有意让五娘从前的侍女,那个收了黄江月送去的衣裳,首当其冲患了痘疹,却饶幸逃生名唤青梅者随着管事归府。
青梅得了叮嘱,有意“买通”三太太身边管理衣裳钗环的香蕊打听,把当时收下的几套衣裳形容了一回,问香蕊可曾留意果然是三太太日常穿着的衣裙?
香蕊自然把这事禀报了三太太:“隔了多久的事,青梅还念念不忘,奴婢只觉得孤疑,问她才知,原来是六娘还惦记着,又遣了人专程去农庄里头问她。”
三太太唬得心头乱跳,忙问香蕊怎么做答。
“奴婢哪还记得,不过因着往日当差仔细,太太的衣裳钗环哪些赏了人都记在本子上,却没先答允青梅……总归太太怎么嘱咐,奴婢就怎么答复。”
结果三太太二话不说就逼着香蕊交了记录,并叮嘱她回应青梅,就说察了本子,衣裳果然是太太穿旧了闲置着没用,后来才赏了下去。
当晚三爷喝了花酒回来,三太太便让香蕊守在门外,两个在屋子里嘀咕。
香蕊得了这机会,光明正大地听了墙角。
“六娘总盯着这事不放,我心里总不安稳,要说当年那事……你我都被瞒在鼓里,也不知二哥是个什么用意,拿了那盒子衣裳来,还用几层棉布包得严实,只交待让月儿收着,等时机合适再交给五娘的丫鬟们……还是月儿聪明,就想到那衣裳不对劲……后来五娘得了痘疹,月儿才叮嘱我千万别说漏了嘴,我才知道这衣裳上有疹毒……月儿主意大,也不知怎么反而拿捏住了她二伯,诈了千余两银,还争取她二伯搭桥牵线,攀附上宗室……只眼下六娘还不罢休,都隔了多久了,这该怎生是好,月初又才闹了事,我也不方便再去寻月儿商量,要不二爷与她二伯碰碰头,商量个一了百了的法子出来?”
“一个出了阁的丫头片子,能折腾出个什么花样来,你那样处理就不错,怎么一了百了,难不成还能灭了六丫头的。?任她折腾吧,不过得给二哥叮嘱一声,免得他那头再出了纰漏。”
话传到建宁候耳里,简直就是五雷轰顶!
次日果然发现三爷去了外城找黄陶“碰头”。
“再无可疑,再无可疑!果然是这几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枉我还顾念着手足亲情!当年六丫头就怀疑……我还责骂她疑神疑鬼……三弟妹好个贤良妇人,害死我一个女儿不够,还想着把六丫头也一了百了!此仇不报,我枉为人父!”建宁候说出香蕊探听的那番话来,忍不住捶胸顿足,七尺男儿泪如雨下。
卫国公也劝不出什么话来,只能陪着大舅兄喝下几盏闷酒,不无担忧:“就怕三爷真对六娘不利。”
虞沨却摇了摇头:“三爷就算有这样的恶意,却也没这样的手段,再说他虽然蛮横,却还没有愚蠢透顶,这事闹将出来对黄陶更为不利,三爷犯不着替黄陶收拾残局,黄陶眼下捉襟见肘,廖家那么大的亏空他还找不到银子填呢,不说无睱他顾,以黄陶谨慎的性情,也不会冲动妄为,物证尽毁,六表姐也察不出什么来,若她再出了意外,才更让人疑心。”
建宁候连连喝了七、八盏酒才算冷静下来,两眼通红:“我已决断,就按沨儿的主意行事,但这事国公爷与沨儿莫要插手,五娘的仇,由我这个父亲亲手来报。”
三人无心多坐,只议定计策后就分道回府,虞沨与卫国公同路,半道时忽然想到一事,提醒了一句岳丈:“黄陶走投无路,又得筹银子分四殿下‘红利’,还打算准备本金另谋门路让廖大东山再起,或许会把算盘打到国公夫人身上,虽也是夫人的陪嫁,论理岳父不好干涉,晚辈们更不该插言,不过小婿一想到黄陶琢磨用这些银子祸害大舅兄与旖景兄妹,心里实在不畅快……”
卫国公很能理解女婿的偶然“狭隘”伸手拍着虞沨略显单薄的肩头:“沨儿放心,就算黄氏有心贴补黄陶,她一贯‘贤惠’,掌了多年中馈也没私心敛财,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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