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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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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悔之不迭,方才及时让秦子若远离那位自以为傲的前朝公主身边。
眼下秦太夫人卧病在床,眼看着就要不好,秦相也不曾去看望,连太医都没麻烦,只请了外头的大夫诊治,秦妃才为祖母打抱不平。
秦子若因着秦相“大力扭转”,对祖母早无孺慕之情,早不记她祖母就算性情孤傲太过,可她的琴棋书画、才学修养全靠祖母悉心传授,否则她也没有这般“心智计谋”。
子若姑娘眼下满腹计较的都是甄、邢两家,原来她也听说了皇后欲从两家闺秀中另择太子妃一事,自是不望太子重获两家之势,与她的姐夫四皇子作对。
才一回府,不提卧病在床的祖母半句,只追问着祖父那两家如何。
秦相自从“扭转”过来子若的性情,倒觉得这孙女儿冰雪聪明颇有见地,值得培养,将来说不定能为秦家关键助益,一些事情也爱与子若商议。
“眼下宫里虽还没有动静,可紧跟着就是新岁、元宵,想来皇后也会借机让甄、邢二女入宫考较评择,若到那时……再有什么变故就太明显,未必不让皇后生疑。”秦子若不无忧虑。
秦相抚着长至胸前的美髯,十分满意孙女儿的警敏:“这事或许咱们置之不顾,甄夫人自己也会生出变故来,这些时日她与邢家频频走动,应是筹谋着什么事情。”
秦子若微卷唇角:“看来正如孙女儿所料,甄夫人因着与甄府二房不合,会忌防甄家女儿当选。”
“若在这关头闹出什么丑闻,必会触怒龙颜。”秦相满意颔首。
秦子若笑容更加明丽:“可若不闹出丑闻,甄夫人怎敢担保甄家女落选?”
相比秦相府的耳聪目明,卓家与韦家就显得实在闭明塞聪,直到这时,两家尚不知天家对太子妃一事已有意动,诚然,韦夫人明白女儿早被太医断定子嗣艰难,又多年无宠,是根本不抱希望,也谨慎得没有打听这事,可卓夫人却满怀期望,对卓妃诸多叮嘱。
“太子重情,自从甄氏被废一直颓丧不已,在这当头,你更要以贤良为重,要对太子多加劝谏,落在太后与皇后眼里,也是深明大体。”
卓妃得教,一门心思地“贤良”,但凡打听得太子又在借酒浇愁,立即闻风而至,苦口婆心劝导着太子莫要沉缅伤怀,眼看新制将行,朝中多事,当为君父分忧。
以致太子一看她就窝火,这回终于忍不住让内侍赶了卓妃出来,卓妃尚且跪在殿前哀哀哭劝,以示“贤良”。
太子不胜其烦,大冷的天干脆去了一处四面透风的凉亭饮酒,以避清静。
却又有韦妃闻言来劝,太子怒极摔酒:“难道这东宫就没个安静地!”
韦妃带笑说道:“实在是天气寒凉,太子在这凉亭里饮酒难道不觉风冷?妾晓得殿下是因为挂念甄姐姐……”跟着又淌泪,怀念起甄氏的多少好处,总算让太子息了怒火,渐渐两双泪眼互顾。
韦妃恃机又邀太子去自己的寝殿,说道要与太子举盏共饮,不醉不休。
太子好容易得了个“支持”者,他这段时间实在被三皇子与卓妃劝谏得烦躁不已,顿觉韦妃贴心达意,也就没有拒绝。
这一晚多年无宠的韦妃“咸鱼翻身”,与“痛失爱妃”的太子互诉衷肠,居然让太子留宿床榻,不过众人皆不以为意,韦妃子嗣艰难,就这一桩,已经让她丧失竞争太子妃的资格。
却在数日之后,甄家果然就爆发出一件丑闻。

☆、第四百七十八章 蛮横甄母,总算报应

——邢氏果然没让朕失望!
当天子获禀甄家再生丑闻,没忍住当着虞沨与苏轹两个重臣的面,冷笑给了一句评价。
天子口中的邢氏当然就是甄夫人。
两个阁部面面相觑,心情未免沉重。
天子这句摁捺已久的话一出口,无疑说明他早没了为太子争取甄、邢两家势力的打算,削弱储君之势,即使还不至立即废储,可天子无疑已经动了念头。
虞沨尚且不知,在关睢苑里,旖景也正接见一位突然的访客,说的正是甄家这桩丑闻。
来者是甄南顾之妻廖氏阿晴。
“实在让人难以启齿。”阿晴长长一叹:“我也不瞒世子妃,原本皇后有所意会,欲在甄、邢两家女儿里择选太了妃,家人才觉如释重负,眼下年岁合适的也就只有二叔嫡出的六妹妹,性情才学俱佳……总归前不久才出了废妃的事,祖母出于谨慎,应酬尽都婉拒了,就怕再出意外引人非议。”
却不想甄六娘闭门不出,又有横祸临头。
“婆母有个侄子,就是邢家二舅舅的嫡子,因与三弟交好,与甄府常有来往,前日三弟生辰,邢家几个表弟过来,自然也没有拒之门外的理儿,哪知二舅舅家这位喝多了酒,原是歇在三弟书房,后来也不知怎么就进了内宅,事后一问,门房且以为他是要进来婆母跟前问安,也不好阻止,常来常往惯了的,表弟又不让人跟着,下人不敢冲撞。”
结果邢表弟“不知怎么”就闯进了花苑里的一处赏雪的暖阁,又“不知怎么”就和甄六娘睡在了一起,偏偏甄三郎几个撤了宴,一见书房没了人,找进内宅,才知邢表弟不知所踪,闹腾起来,总算被仆妇们找到,却是“捉奸在床”。
“六妹妹那时尚还昏睡不醒,祖母闻讯而来,气急泼了她一碗冷茶……六妹妹自然连喊冤枉,表弟却一口咬定他与六妹妹早有私相授受……六妹妹身边两个大丫鬟,也都说是六妹妹坚持在暖阁里画梅,把她们打发出去,说是不想让人搅扰……可巧二婶这些时候肠胃不适,卧病在床,故而也不知究竟……六妹妹当然声称是被两个丫鬟撺掇着到园子里赏梅,又被撺掇着画了幅梅景,后来不知怎么就没了知觉……”
旖景揉了揉眉头,甄夫人手段当真粗蛮,不过事已至此,就算甄六娘被证明无辜,这声名也算毁了。
就算事情没有张扬开来,可甄府这么多仆妇耳闻目睹,甄家无论如何也不敢让甄六娘在待选太子妃。
果然就听阿晴说道:“祖母哪能不知是婆母的手段,气得险些没有昏厥,把那两个丫鬟乱棍打死,又勒令下人禁言,可终究不敢隐瞒不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只好答应让六妹妹嫁去邢家……六妹妹听说后投缳自尽,幸亏我早得了二郎嘱咐,一直留意着,把人救了下来,唉,实在没想到,婆母竟会这般狠辣。”
正常人有谁会想到甄夫人会把事情做得这般粗野蛮横,并不是密不透风的阴谋,打的无非是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仗着娘家是勋贵,甄家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事已至此,祖母只担心宫里实在无法交待,想着二郎与世子交好,迫着我走这一遭,是想求世子妃去太后皇后跟前转寰。”阿晴不无为难。
到底是天家先开了。,甄六娘是“待选之身”闹出了这样的丑闻,岂非当面给了天家一个耳光。
甄夫人是魔怔了,可笑的是邢家也随同一起疯魔,为了权势二字,非但视礼法为无物,全不顾血缘亲情、家族体统。
不过倘若天子尚且没有易储的念头,这事的确会睁眼闭眼,让甄夫人与邢家趁愿。
一个女儿的好歹,在家族荣辱面前,轻如浮萍。
甄夫人如此胆大妄为,也是认为太子之位仍然稳如泰山,而甄家为了阖族利益,不敢与邢家撕破脸皮。
待选之事尚未公开,甄、邢两家女儿尚未奉诏入宫,不过少数人知道其中隐情,甄夫人以为这般,圣上就算为顾全天家颜面也不会追究。
她独独没有算到天子本是故布疑阵,这场丑闻,果然是让天子趁愿。
如此,就算天子弃了甄、邢两家,而是在卓、韦两个侧妃中择一,皇后与多数臣子也不疑天子有易储之心。
而甄夫人更没料到,她的诸多行为已经落入秦相眼中,原本认为不会张扬的事,须臾间传得满城风雨。
阿晴才刚告辞,旖景竟从秋月的口里又听了一回甄六娘与邢表弟在府中私会,被人捉奸在床的新闻!
却是各府仆妇都听说了风传。
丑闻一经张扬,甄六娘固然声名狼籍,与之“私通”的邢家也难保清白,如此一来,甄、邢两家注定落选,天子的意图更稀少有人洞悉。
秦相自然也明白太子没了甄、邢两家助力,或许会从别的名门望族择妃,又开始筹谋,该怎么助卓家一臂之力,让卓妃“扶正”。
这倒不是秦相打算笼络卓家,无非是认为卓家早成了太子助力,卓妃不管是侧妃还是太子妃都无礙争权夺势。
但卓妃一被“扶正”太子自然失了通过联姻笼络其他权贵的机会。
而旖景与虞沨商议之后,次日也递了牌子入宫,替甄家转寰。
毕竟这事一生,天家若是不肯宽恕,甄六娘只能落得个“暴病”身亡收场,甄二郎虽厌恶嫡母,可是对甄老夫人却十分孝顺,自是不愿眼看着堂妹因而不幸,让老夫人伤怀。
虽无可奈何下不得不与邢家联姻,到底人还活着,也算有个归宿,总比含冤而亡要好。
太后也不想为难无辜,只对甄夫人十分不满,交待旖景:“你代哀家看望甄老夫人,就说晓得她的难处,当祖母的,有谁不心疼亲孙女儿,这事传得沸沸扬扬,甄家更该出面澄清,以哀家看来,六娘也是大家闺秀,绝不会做出这等丑事,邢家是甄家姻亲,小儿女们交厚是有的,都是下人们妄加揣测……邢氏不是掌着中馈么,怎能纵容仆妇造谣,伤及自家家风不说,还连累了娘家,我看也是邢老夫人当年纵容太过,也难怪如此,刑老夫人出身商贾,本就不知该怎么教女。”
旖景一一记下太后的话,遂去甄府转告老夫人不提。
甄老夫人旋即雷厉风行,罚了甄夫人禁足,又将甄府“造谣生事”之仆妇严责处治,再让二儿媳妇去邢家商量姻缘一事,顺便提了提太后的话。
甄夫人的长兄尚且有些迟疑,哪知皇后立即诏了邢夫人入宫,一番痛斥。
“甄莲姐妹心狠手辣,都是邢氏教女无方,且以为经甄莲被废一事她能有所悔悟,哪知竟愚昧到这个地步!圣上已知邢氏谋害亲族,还有你邢家……”皇后怨怒不已:“家风败坏,养了邢氏这么一个毒妇,子孙也不成器,竟敢行坏人名誉之事,此等人家出来的女儿,还想妄想太子妃!”
邢夫人如雷轰顶,才知事情竟然无从转寰,更恨甄夫人。
起初甄夫人提说这计谋,她就觉得大不妥当,无奈甄夫人说服了夫君,邢夫人多少又有些私心,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当选,也就没有坚决反对。
机关算计,只落得皇后一句家风败坏。
甄老夫人又亲自登门,商量两家再度联姻之事是一方面,另外也是为了甄夫人的处置。
显然经此一遭,天家已经深恨邢氏。
邢老夫人早已过世,再无“慈母”维护,邢大舅深惧天家迁怒,哪还顾及妹妹。
更别说邢夫人一番火上浇油。
甄夫人从此禁足佛堂,挨过了大半年,就“病重不治”。
天子被甄、邢两家丑闻“气”得狠了些,皇后也不敢立即再提太子妃一事,多数贵族尚不知这场丑闻之后事涉天家,大多只作茶余饭后的闲谈。
远庆七年的新岁,也终于在许多是非纷扰中如期而至。
正月初一,卫国公府遣人报喜,利氏于清早顺利产下男婴。
“洗三”礼时旖景与老王妃一同去国公府贺喜,自然与二娘、四娘遇见,旖景忙问雪雁的事,二娘喜上眉梢:“那丫鬟果然是个明智的,晓得在我手头吃不到好果子,不敢耍奸,倒是四郎为此伤感了一场,见她心意已定咬牙不肯为妾,也没多说什么,反而求我给她找个稳当人,我也说到做到,就按五妹妹当日的提议,让人在庄子里打听……都安排妥当了,就是四郎这段日子不消停,总有那些所谓知己约他出去听曲,因着雪雁变心,他也烦闷,不过五妹妹既说世子愿意出面,我也再不担心,就等着他改邪归正。”
姐妹俩也都听说了江月闹的那场风波,二娘逮着旖景追问,考虑到二娘大大咧咧又是爆碳一样的性情,旖景只用“官方〖言〗论”应付,便连二娘都觉得悚人听闻:“我已经算跋扈了,哪知阿月有过之无不及,不过她那法子也太蠢了些,连我都晓得新妇必须隐忍,她倒好,趁着回门礼闹事。”
四娘不比外人,能不知江月的性情,当然晓得事有蹊跷,不过当着她家二姐的面不好追问。
一时旖辰与苏涟也回了娘家,过来看望利氏,二娘抱了弟弟出来显摆,完全不知含蓄:“小姑姑别和我抢,你已经有了骁骁,等我多沾沾母亲的喜气,来年也生个大胖小子。”
倒是让济济一堂人微有一怔,方才轰堂大笑出来,尤其是几个尚且待嫁闺阁的,反而红了脸。
四娘瞧见苏涟一把扯了旖景到暖阁,连忙跟了上前,果然就听小姑姑是在问江月的事儿。
旖景这回再无隐瞒,也不讳言虞栋一家的不怀好意,及她与世子联手挖的这个坑。
苏涟听得直磨牙:“虞栋一家固然可恨,江月更是不知所谓,活该落得这般屈辱,我起初就觉得奇怪,那丫头历来就不是个跋扈人,甚至乖巧太过,怎么一嫁了人就张狂起来,果然有这样的内情,必然是她早对你怀着嫉恨,否则就算为夫家利益,也做不出这等阴毒事来。”
四娘频频颔首,意味深长:“果然黄三爷就遭了报应。”
苏涟倒是一怔,须臾,伸出指头来分别一戳两个侄女的脑门:“都是鬼灵精,也好,咱们苏家的女儿可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欺侮的。”
姑姪三人说了好一会儿话,听见二娘在外头扯着嗓子喊“五妹妹”这才出去,原来是大长公主与老王妃几个长辈也来了这处。
旖景十分留意黄氏,看出几分强颜欢笑的神色,比前次更加沉默寡言。
不过这时旖景尚且不知黄氏是因为什么变故。
大长公主却趁着旁人不注意,拉了旖景在一边耳语:“黄氏临近新岁时冒着风险去外头与黄陶见了一回面,回来后就成了这副模样,景儿琢磨琢磨,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让她这般不谨慎,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长袖善舞的一个人沉闷讷言?”

☆、第四百七十九章 虽动杀意,仍有顾忌

旖景再次抬眸看向不远处正受着旖辰嘘寒问暖的黄氏,确信这回就连长姐都看出了继母的消沉憔悴不同以往,而并非独她一人敏锐,便将险些脱口而出的论断又咽了回去。
虞沨说过黄陶与廖大的捉襟见肘,或许会求助于继母,可凭着这对兄妹之间的手足情深,钱银上的事不至于让黄氏迫不及待,冒着被家人发现的风险悄悄与黄陶碰面。
继母似乎也不像小谢氏一般“一毛不拔”不应是为了心疼财物,就算为黄陶与廖大的处境忧虑,还不至于在双喜临门的日子忧形于面,掩示不住自己的情绪。
旖景是真琢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事情搞得黄氏连拿手的“贤良”都带不上脸。
反问大长公主:“祖母察得了什么蹊跷?”
旖景了解祖母,即使不善后宅妇人的勾心斗角,一旦信任于人,也不会轻易疑心设防,可大长公主到底不比得普通妇人,当年随同曾祖父南征北战时,军中多少北原与东明佃作,也逃不过大长公主的厉眼,只要祖母生了防备,黄氏的一切行为举止哪逃得过监视。
可这回大长公主也不知仔细:“黄氏的确谨慎,虽我知道她与黄陶碰了面,因他们说话时无人跟在身旁,又是在闹市茶坊,青天白日也不好安排上房揭瓦听墙角,不知两人对话不过相比黄氏,蓝氏这一段儿更显心神不宁,黄氏交待了她把田宅出手,她拖延着没有操办。”
蓝嬷嬷是黄氏的乳母,身边第一得重之人,这情况旖景自然知道。
可仍想不透蓝嬷嬷何故“违逆”黄氏。
“景儿,祖母与你父亲都笃信黄氏之恶,她图的是什么也再瞒不住咱们,不过你也知道,始终是拿不住黄氏的实据她承认曾受宋氏‘瞒骗”仅靠这个罪名也治不住她,就算揭穿她与黄陶私会,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可为此责罚,却不够将她铲除,也许换了别的人家,使她‘暴病’不难,可她终究是你父亲明媒正娶,是我苏家承认的长子媳妇,是有朝廷封诰的一品夫人。”大长公主沉声说道:“我与你父亲还是不想行那些阴私鬼祟手段,让她死得不明不白。”
卫国公是一等公,其正妻原应被封超品夫人,可黄氏因是继娶,故只封一品,即使如此,在大隆命妇中也属身份尊贵,不过倘若她不为夫家所容娘家建宁候府太夫人历来不喜黄氏,万不会给她撑腰,建宁候这个兄长就更不提,黄陶又被出族,至少眼下是自身难保,更不可能与国公府作对。
休弃是不能的,别说表面上黄氏无犯七出,就算拿住罪证,名门休妻也会引议论纷扰,候爵之家出妻更应先报朝廷允可,有“家丑不能外扬”这条世俗礼训,再兼若不想与姻亲完全撕破面皮,多数家族都不会选择这一条“合法途径”。
卫国公府显然不想为黄氏与建宁候府断交,受人言议论。
那么要除黄氏只能用“家法”或者断其生路,或者送入族中家庙。
苏庭当年是孤儿,才受高祖养育之恩,虽有族人多为远支,眼下都在祖籍宁海,国公府因着主人并不信佛道,也没仿效贵族门第设有家庙,大长公主与卫国公大概也不想把黄氏送回宁海族中处置,因而倘若黄氏罪证确凿,等着她的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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