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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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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共游灯河,敞开心扉

五城焰火齐放之后,市坊里并未因此冷清下来。
车與停在南英门前,旖景当见身边人脸上突地多了一具白脸青唇的面具,还不及反应,自己脸上也多了一面,顿觉呼吸沉窒不少。
可与他十指相牵于众目睽睽的闹市里闲游,的确是无比新奇的体验。
旖景发觉子夜之后,如同他们一样带着面具游荡的男女竟然不在少数。
度其盛装,似乎也同样是贵族。
自称上元夜出门游街逛市之经验十分丰富的世子妃,其实从没尝试摆脱下人至少眼睛里看不见有人跟着护侍,就更不提堂而皇之与人拉着小手穿街过巷的经历,自然,看着什么都要惊叹一番。
青雀大道上依然喧嚣,他们一路逛着过来,旖景这才发现莫说那些各式各样的花灯,便是她原不引以为奇的小吃好多都是见所未见,倒是虞沨仿佛无所不知,每当旖景驻足盯着样物件不转眼,他都能适时地给出一番解说。
吵吵嚷嚷的闹市,唯有贴紧她的耳边说话才能保证听清,如此亲密的情态,在今日的灯市上却不会引人侧目。
两旁贵族搭建的彩棚这时多数已经没了人,唯有灯火依然明灿,从人潮拥挤里看去,是高高在上的繁荣,也显得非同一般的冷清。
旖景也就只是晃了一眼。
他还陪着她学那些民间的妇人一同走城墙、摸门钉。
到龙凤灯前参拜祈愿。
挤在人群里排着长龙猜灯谜,为她赢了一盏彩兔灯。
肖兔的世子妃喜笑颜开。
却终于觉得脚踝因为长久的行走酸痛起来。
等上了车與,旖景以为总该回府了,多少有些没有尽兴的遗憾,不过想到就此年年岁岁当会这般,倒也没有依依难舍的矫情。
车與却没进祟正坊,又返回了飞花渡头,这一处比起早前的冷清,依然还是冷清的,不过已经停靠了不少的画舫,显然游河赏灯的人已经陆续归来。
旖景这才看见许久不见的灰渡出现在唯一一艘灯火通明的画舫边上,不知是早候在那里,抑或刚刚现形。
面具已经取了下来,迎面是冬夜越渐寒凉的冷风,被她长长地吸入肺腑,并没有感觉到意料当中的森冷。
当登上画舫,才见几乎刚才所有引得她啧啧称奇的花灯,这时都已经挂在了船舱里,五光十色的灯火下,旖景又才发现消失了许久的夏柯与秋月,她一度以为两个丫鬟也学到了暗卫的本事,能大隐隐于市,一问才知原来是一直在画舫里布置。
船舱十分宽敞,设置着不少炭炉,人一进来,只觉温暖如春。
正中的蟋螭铜鼎十分巨硕,镂空处恍惚可见火光吞吐,往前几步,便见炉后设着一几檀香案,置在从矮榻上逦迤而下的白狐裘毡上。
榻上的青幔帐勾勒出水墨莲荷,在一室灯火灿烂的光影衬托下越显清雅。
花灯只灿烂在四周窗楣。
床榻前垂着的一盏走马灯光亮并不如四周充沛,光影流转间,映出的却并非常见之花鸟或人兽,而是忽高忽低、忽左忽右浮沉着的文字。
年年岁岁、朝朝夕夕。
就是这么简单而又缱永。
旖景站在床榻前,看青帐上的光影文字不断轮转,半点没察觉画舫已经驶离,悠然在流光河水的潺潺中。
直到有人拥着她共坐窗前,看河岸上的浮华街景,仿若一幅五彩缤纷的画卷在眼前有条不紊的展开。
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并肩赏景,执手品茶,沉默着没有说话。
经过怡红街时,旖景甚至能看清千娆阁的招牌,似乎就听见了杜宇娘正在婉然清唱,不由想起多年之前,她唯一一回“冒险”夜探妓坊,与他猝不及防的相遇。
再看身边人,比起当时眉目依然清隽,只鼻梁与唇角的轮廓越发鲜明硬朗,更接近于记忆中的模样。
他们渐渐地走近远庆十年。
那时他说,或许明春会陪你同游灯市,去龙凤灯前祈祷。
所以旖景,不要遗憾。
不知不觉眼角就酸涩起来。
画舫贯穿了怡红街却并没有调头的迹象,而眼前的景致也慢慢荒芜了下来。
这是……
“彻夜不归,今晚我们宿在河上。”虞沨似乎料到了旖景的惊疑,低下头来,下颔放在她的肩上,呼息带着些清冷卷过她的发鬓:“我带你出城。”
城郊是与京城截然不同的景色。
四野悄然,并无明灯彩照,唯有一片清冷的月色。
河道越发开敞,依稀可见芦苇依依。
今夜,他们的画舫孤单无声的前行。
当旖景以为这样的景致再也不会改变时,画舫却忽然拐入了一条支流。
她又听见了欢歌笑语与炮竹声声。
举目望去,原来是到了一处集镇,应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
这里的数百户民居檐下的彩灯比起京都来略显粗糙与单调,可那喜庆却仿佛来得更加〖真〗实。
画舫依然在缓缓前行。
旖景看清有的窄巷幽深僻静,却在不甚明亮的暗檐下,不乏依偎的身影。
执手相顾,两两相依,如同他们一般。
沿着河岸的夜市甚是繁闹,有踩着高蹊身披红衣脸罩兽面的民间艺人灵活的穿行在人来人往间,有的手里舞着金刀,有的双手抛着鲜果,也有扮成美娇娘,半掩罗扇秋波频频。
布衣百姓们似乎不觉这时已经更深夜重,不知疲倦地搭肩而歌,发现河道上驶过的画舫,竟冲着这边手舞足蹈,张张笑脸那般朴素,毫不造作的喜庆。
成群结队发上簪着人胜的孩童拉着手跟着画舫跑来,不断说着喜庆话。
旖景正觉他们似乎有该有所表示,忽地就听舱外的侍卫们喊出一句贺辞,然后偻腰挥臂往岸上抛洒下铜钱,引起一片欢呼雀跃争相拾拣。
岸上小摊贩更多的是兜售食品,有现煎成的面饺,也有馄饨、元宵,食物的香味被晚风依依送来,引得旖景极不淑女的咽了。唾液,腹中随之一阵“叫嚷”。
于是画舫暂且停靠,身手了得的灰渡一跃上岸,为两位主子购买宵夜。
旖景看清那售卖酱炒年糕的妇人,分明已经睡眼惺忪,当生意上门时却忽然精神一振,将怀中打着瞌睡的孩童放在小杌子上,仔仔细细地净了手,系了围裙挽着袖子忙碌,孩童恍恍惚惚地看着母亲忙碌,眼睛渐渐咪了起来,身子一歪摔倒在地放声大哭,喊出的却不是“痛”而是“饿”。
忙碌的母亲无睱多顾,频频回头看向儿子,眼睛里满是焦急。
旁边的小摊贩却毫不犹豫地把孩童抱在怀里,递给他一个热乎乎的面饼,孩童当即破涕为笑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忙碌的母亲感激地看向出手相助的邻人,并没有多谢的言辞,只有一个笑容,而那摊贩也回之一笑,将孩童往肩上一放,驮着他看街角的杂耍艺人正从口里喷出一串火光。
这样的画面,不知为何就让旖景看得转不了眼。
简简单单就能得到满足的人们,也许才真正懂得幸福的涵义。
所谓权势富贵,也许只能让人心成为一个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明明拥有了许多,却总是不甘与妒恨。
当温热鲜美的食物抚慰了腹中空空,画舫又离开了这处热闹的集镇,灯影光织外,有飞絮般的雪影被北风卷在半空。
下雪了……
两人这才离开窗前,据案而坐。
不知何时,案几上已经摆上了美酒。
虞沨修长的手指间抛下两料玛瑙骰子,在白玉碗里不断跌撞出脆响。
“世子妃可有睡意?”他问。
旖景暗诽,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择席的陋习……却往榻上一倒:“困了。”
狐裘柔长下,也不知铺了几层锦衾,异常柔软。
却听那人十分遗憾地一叹:“看来我只好独饮了。”
顿时肩上就挨了一打,虞沨回头,只见装困的某人蹬着一双杏眼:“不许饮酒。”
“今夕难得……”虞阁部陪笑哀求着“河东狮”:“世子妃就纵容一回。”
却提议玩个酒令,很简单,掷骰点小者罚酒,并答胜者之问。
旖景免为其难地答应了。
第一把,世子妃输,胜者提问:“要据实相告,有何心愿。”
不知何时,窗畔的花灯几近燃尽,光火黯淡下来,只有榻前这盏光影依然缓缓流转,映得问话的人眼睛里明明暗暗。
旖景十分仔细地思量着心愿,看着他的眼睛坦诚:“这段时日,我就盼着上元节,想着与你共游灯市……早前很有些沮丧,不过你总是会给我惊喜,今日所经所历,永生难忘……我之心愿,便是与你年年岁岁、朝朝夕夕。”
第二把,世子妃再度落败……
世子妃连输三把……
那酒味稍甜,入喉温和,可是当输到第五杯酒,世子妃已经面染红霞。
当第六杯酒已经含在唇舌。
混混沌沌中纤腰陷落臂弯,他的唇舌覆上,生生吸吮了她含在口中的酒水。
“这回算我输,到世子妃发问。”
他的眼睛亮若焰火,不远不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眼波里。
忽然就觉得胸口像是挤入了许多酸涩又甜蜜的情绪,乱糟糟地蔓延开来,喉咙里的酒意却清晰的灼热涌动着,并没细想就脱口问出:“为何想与我同游灯市?”
虞沨稍有愣怔,扶在纤腰上的手指似乎一息微僵。
倘若记忆无差,自从重逢,他从未表现过已经深藏了十余年,并且历经两世的这一个心愿。
而当年口诉心愿时,并没有等到她的回答。
犹记得说出来年共庆元宵的期望,她看过来的是无比哀凉的神色,随之,他就感觉到〖体〗内剧痛蔓延。
然后是她的惊慌失措,扑上来搂着他悔恨交加的痛哭。
他曾以为遗憾是怎么也无法弥补了。
可是上天对他到底还是厚待。
“我没有逛过灯市,从来没有。”他嗓音低沉,仍是在与她呼息相闻的距离,目光看进她的眼里:“从前病弱,受不得丁点寒凉,年年元宵只在暖阁病榻……听了许多回二弟的形容,外面是怎样一番繁华……”
她知道这个“从前”是说那荒谬不堪的一世。
依稀记得,似乎曾对虞洲感慨过,若能如同普通百姓般在上元夜毫无顾忌地纵情欢乐,才是最痛快的事。
难道他是从虞洲口里听说……
“我想看见你好比当年芳林宴时,无忧无虑地笑颜……也许,能满足你的心愿,你就不会再沉侵在忧怨当中,也许,那时你就会觉得我不是那般讨厌……”
“我以为有那一日,能带给你欢颜,你就能忘记一些人事,终有一日会接纳我。”
他说着话,眼睛里依然明亮而清澈。
她的手指抚过他的眼角,贴在发鬓上,眼睛里却早已模糊。
“从未讨厌过你……是我执迷不悟,但从未讨厌过你……傻子,你就是个傻子,你该恨我,该厌恶我,为什么还要这般对我……是我对不住你,一直都是……是我愚昧狠毒,可你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原谅我……远扬,对不起,我……我根本不配你真心相待,可我这样贪心,明知如此,仍庆幸你也回来了,并且不曾恨我,还允许我在你身边……”
语无伦次,哽咽着终于说出了歉意,亲吻上他的眉心。
他却松开了环绕的手臂,将她稍稍扶开,掌心轻柔,掬了满握的热泪。
“旖景,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虞沨有些严肃地追问。

☆、第四百八十八章 良宵切切,两情无猜

旖景从没想过猝不及防又毫无章法地把这些话说出来,歉意却就这样轻易仓促间就脱口而出。
泪眼迷朦中看不清他切实的神色,只听他语气沉肃,让她不由自主地慌张忐忑,她想把藏了许久的话统统诉之于口,可压在心里的愧疚实在太过沉重,眼泪怎么也忍奈不住,却坚持迎合着他的目光。
“你刚刚才去香河……”她说起晴空的画蛇添足,从天一阁交还的字帖里发现的短诗,然后得知在她毫不知情的时候他就为她做的种种,说了许多许多的经过,刚刚才说到去佛国寺“讹诈”同济大师,短短的一个哽咽,他的唇舌就再次逼压下来,坚决地长驱直入,深长而缱永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喉咙甚至被因为缺氧而涌上的灼辣拥堵。
总算离开,他却又吮吸着她面颊的湿润。
直到亲吻让她的视线清晰。
才看见他带着笑意的眼睛,眼角那样舒展。
他原以为是婚后让她看出了蹊跷,渐渐才洞悉他早已归来,是再不能选择回避的情况下,才屡屡表达了爱慕……若是如此,他使终还是觉得遗憾的,心里总有缺角。
“我瞒着你,是因为害怕你知道后愧疚更重,胆小得将我拒之千里,让我再不能接近。”他说道,指腹轻轻划过她柔长秀丽的眉峰,停留在面颊一侧。
“原本是该如此,我就是仗着你不知道我的丑恶嘴脸,才厚颜如斯,企图弥补亏欠……当我知道你也归来,还有什么面目接受你真诚相待,倾心给予……我其实什么也帮不了你,更别说偿还……可我一想到就此陌路不见,看着你娶旁人为妻……我做不到,我骗不过自己,我害怕失去你,根本不能想像与你无关的人生……我拼命回想,妄图用过去的罪恶说服自己放手,我不配成你的妻,不配拥有你的情意,倘若你要报复我,是我应当承受,可我怎么就厚颜如此,明知道你记得当初,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般安享你的给予……今生初见时,无颜以对的羞耻才应该让我铭记于心,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再不怕相见,而是奢望与你携手并肩。”
愧疚未淡时候,爱慕悄然而生,当她得知他也归来而不甘放手时,才如醍醐灌顶。
“幸亏如此。”虞沨覆身上去,再一次亲吻她的眼睑,品尝着残余的泪水微咸泛湿的滋味,与唇舌间的香甜。
两人渐渐从矮榻下的足踏上移,相拥着倒在榻上柔软的白狐裘毡上,帐子不知是被谁的手臂带下,一半垂掩下来。
旖景感觉到他的手指一如既往的清冷,却能撩拨得她的肌肤一寸寸灼烫,不知不觉间身上厚重的氅衣就不知去向,当感觉到突然覆上的寒凉,她掌心下是他同样不着寸缕的体肤,恍恍然地睁开眼,视线立即沉入了他幽墨的眼眸,肺腑里的酒意越发弥漫开来烧灼得思维混沌不清。
她听见他的声音忽然黯哑着响在耳边,他说小傻子,你一直是我的妻,别想避开,你必须得用一生偿还,不,一生还太短,接下来的轮回里,你只能属于我。
她侧过脸去,亲吻他染了她肌肤上香暖的嘴唇。
漫长的亲吻里他自然而然地进入她的身体,无比熟悉就触及到她敏感的隐密柔软,冲击与契合让她一会儿像上了云层,一会儿又像沉入花海,她有时只能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有时却像失了力量瘫软在臂弯,任他予取予求的采摘。
〖体〗内分明是灼热的,肌肤却能感觉侵入幔帐的寒气,蟠螭铜鼎的炭火不能温暖她裸露的身体,反而是他清冷的亲吻能带来熨帖的暖意。
她分明地感觉到他忽然的急促,连呼息都浑浊起来。
身子在这一轮冲击下像要融化,酥麻难忍从足底攀升,附着血脉冲上胸口,被他掌心轻轻地一个挤压……她难奈地呻吟出声,双腿勾紧他劲瘦的腰际,只觉〖体〗内那股灼热就要融解倾泻,一颗心却像被高高抛到了云宵。
他的手臂兀地收紧,将她牢牢摁在胸膛,衔着她耳垂喘息着请求。
旖景,等我,等我……
她感觉到身子被他带离了衾被,背部一片突然的寒凉。
律动更急更深,她已经难以忍耐。
迷乱中她找到他的嘴唇吮吻纠缠上去,最后贴在他的耳边喊着“远扬”。
更觉腰上一紧,是突然放缓的律动,却加深了契合。
两人几乎同时颤栗着紧紧相拥。
许久,他的身子才压了下来,面颊却长久地埋在她的颈窝,呼吸依然急促。
旖景这才发觉腰身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就这么被他压在身上,一动也不能动。
舱室里一时静寂得只有呼息与心跳的声音,从急促渐渐平缓。
他才侧身躺下,从背后搂她在怀里,随手拉过锦被裹在身上。
旖景也才发现他们的衣衫纠缠在榻下,分不清你我。
沉默的时间太长,让她以为他也许睡着的时候。
虞沨说话了,嗓音已经恢复了一惯的清越:“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一直活得孤寂……身子羸弱,时不时就被〖体〗内的剧毒折磨,好些次觉得自己忍耐不下去……无数次梦到母妃,她的眉目总不分明,我问她是不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就再不会这般孤寂与疼痛……她说傻孩子,这里会更冷清,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你会摆脱病痛。”
旖景背着身子,却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微卷的唇角,于是眼角忍不住又再涩潮,于是握牢了他搭在腰上的指掌。
“谢嬷嬷告诉我母妃是因为中毒,我也是被人所害,我想知道详情,谢嬷嬷讳莫如深……祖母也因为愧疚,不愿提说旧事,父王更加……除了楚王府,我去过的地方唯一只有宫廷,也是因为养病……每个人看我的目光,都是带着怜惜而又无望……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甚至不知母妃是因为江氏所害。”
“后来二弟年龄渐长,经常来关睢苑陪伴,我是从他话里熟识了你……也是二弟告诉我江氏是‘真凶’,仔仔细细告诉我当年的事情……不仅仅是你,就连当时的我,反反复复地想着江氏的蹊跷,渐渐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可也从不曾怀疑二弟。”
“直到远庆六年病重,针石无效,我几乎以为再也挺不过那个寒冬……江先生出现了,他替我诊治,说是中了西南苗家的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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