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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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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再思索一番,江月还是决定把自己择出来,没得又被推在前头挡刀:“外头的事,母亲还得与父亲商量计定,寻人什么的,也是父亲出面更加稳妥。”
这事是不能瞒着虞栋,一来也让他体会到稳固中馈的不易,二来若出了岔子,再不会担个自作主张的罪名,小谢氏对上回挑唆寿太妃不成的事可记忆犹新,那巴掌打在脸上现在还隐隐作痛。
这回江月献了良策,小谢氏总算没再计较儿媳的诸多不得力,才说起从前的打算:“总之这些办法也只能拖延一时,解决不了根本,我原想着给湘儿求娶卫国公行六的嫡女,与你的好姑母提了,她却拿个庶女打发我!”
原来小谢氏早与黄氏通了口风,以她想来,虞湘是宗室子弟,恶名儿又没传出,便是做为通家之好的卫国公府听说一二,这贵胄子弟因着年轻与丫鬟胡闹一阵也不算什么大事,苏六娘不过继室所出,又远不如旖景那般得宠,能嫁入宗室也算高嫁。
哪知黄氏先是称六娘虽已及笄,可瞧着大长公主的意思,并不着急,国公府也就只有六、七、八三个待嫁,年岁也相差不远,大长公主是想把几个孙女多留一段儿。眼下大隆,一般女子十五及笄才开始议亲,却有些高门不愿让女儿嫁得太早,留上两三年到了十七、八,年长些也显得稳重,更易适应夫家公婆、妯娌间的复杂关系,更重要的年岁大些,生产时少些艰险。
前头旖辰是圣上赐婚,不得已才早嫁,旖景也是赐婚,为着长幼有序,二娘与四娘才急急地出阁,眼下只有六、七、八三位孙女儿,大长公主实在不愿再放她们早嫁。
小谢氏不甘放弃,好一番劝,称先定下也好,等上两年再行婚礼倒是无妨。
黄氏被逼得没法,这才又说六娘的婚事由大长公主作主,若是八娘,她许是有法子促成。
江月听了这话,委实对婆母的异想天开顶礼膜拜,也不想想,六娘是黄氏亲生,虽外头人不知虞湘的德性,黄氏怎么也会有所耳闻的吧,就算黄氏赞成,大长公主那关如何能过?别说六娘,便是八娘也不可能,黄氏无非是晓得小谢氏眼高过顶,必瞧不上庶女,这才用来支应罢了。
但想到八娘,黄江月忽然计上心头,可这事以她的立场要提又实在觉得窝心,也罢,且看疏梅楼这边,倘若真能成事缓解了眼前之急,何必再多此一举。
于是小谢氏飞速与虞栋商量计定。
世子妃要插手王府中馈的事委实也让虞栋耿耿不安,虽黄陶后来又有警告,让他别再盯着世子妃下黑手,可这事却关系到一家的财路,再说无非就是找人去个茶馆闹场,顶多惊动一番顺天府,轻而易举就能平息,不过让世子妃担个顾及不睱的不足,把心思集中在嫁妆管理上,暂时不能染指中馈,能算什么“黑手”?
而且这回恰是时机,虞沨不在,世子妃对外头的事总归不会这般警醒,这么一想,竟有八、九成的把握。
虞栋立即行动起来。
于是旖景才在老王妃的支持下接手了厨房与花草房两处,连几个管事婆子都没有熟悉,就在某日晨省时,被小谢氏当面发难,说她的产业里发生了事故,掌柜的仗势打人,竟闹到了衙门去。
旖景莫名其妙:“这是什么话,我竟不知情,反而是二婶先听说了?”
对于旖景的懵懂不知小谢氏只以为她是装模作样,遂滔滔不绝地说了事发始末——

☆、第五百四十五章 一计落空,又生一计

“就是怡和街的那间茶楼……”
旖景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了个明确的指向,这又是有人眼见危机将至狗急跳墙了,为的是保住管家权,她实在认为管家与当家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虞栋夫妇其实一直没有当得王府的家,眼光倒是盯准了“财势”二字,可努力的方向从根本就已经偏移。
小谢氏只是代管家务,迟早会交出中馈,却迷念妄信能长握手中,她就不想,就算那些盘算落实,虞洲将来能袭爵,那也是必须过继入长房,二房分府只是迟早,黄江月将来会把王府财银双手奉送给镇国将军府?
再有楚王府的声威如何得来?靠的自然有对天家的三朝尽忠,最为关键的还是那些曾随先楚王征战沙场有立国之功,得封各地镇守的旧部,以及藩地楚州之兵权,可以想像前世虞栋父子奸计得逞后,就算身后有靠夺了爵位,楚王能不知当中蹊跷,世子因谁而死?怎会将家族相传的人脉势力让虞洲继承,必须毁了都不给。
而无论虞栋身后是三、四哪个皇子,对此一点都是乐见其成。
虞洲所继只是个空头爵位。
而虞栋若真与刺杀太子有关,迟早会遭清算。
性命难保,又何言荣华富贵?
真图“财势”虞栋的目光从一开始就当盯准各地旧部人脉,收敛怨恨欲望做楚王的臂膀,先争取人心威信,而不是楚心积虑地把心思用在后宅,以奸计毒杀楚王妃母子。
虞栋这般行为,只能造成两败俱伤,让他人坐成渔翁。
而眼下妄图在世子妃的嫁妆上做手脚,以期紧握中馈继续盘剥王府财产为生,这般可笑的手段实在让对格局有了崭新理解的旖景嗤之以鼻。
既然是找上疏梅楼,那么这计谋肯定出自江月的头脑,旖景就很是好整以睱起来,她起初还奇怪,虽手里产业甚多,自营商铺不下十处,不能做到间间都有陪房打理,可也分别交由信得过的管事日日巡察,若真发生了事故,管事们决不敢隐瞒不报,难怪没听见半点风声,原来是小姑姑这回遭了“池鱼之殃”。
就听小谢氏有如身临其境地一番演讲:“前两日,有几个乐户女子去了那茶楼,赁下一间雅室聚会,哪知茶楼里伙计觎觑人家美色,竟借机动手轻薄,乐户虽然低贱,那几个却是从勾栏里赎身从良靠着经营乐坊的当家,也不容人污辱,就争执起来,那伙计却不承认,反而纠集伙众与乐户所带私丁大打出手,闹得那叫一个沸沸扬扬……惊动了顺天府,将一应人收押审问,后来虽说咱们世子妃让掌柜的转寰,赔了银子了事,可坊间未免滋生谣言,也都议论起茶楼背后有权贵撑腰,乐户卑贱,才甘愿忍气吞声,据说有个乐户女子还被打折了手臂。”
老王妃听到这里,也怀疑是有人在后头捣鬼,十之八九就是这对庶子庶媳,可没听旖景预先知会,一时不知如何处理,目光就看了过去,见旖景满面笑容,懂得这是稍安勿燥的提示,遂端着架子一声不出。
“总算是沨儿媳妇处理及时,没让人将矛头对准楚王府,但只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让那些御史探得隐情,再弹劾一个仗势欺人……唉,这事也不怪沨儿媳妇,都是那伙计跋扈,掌柜的也有管理不善的责任,沨儿媳妇到底年轻,手里有那么些产业,眼下又要在家事分心,顾及不睱也是有的。”小谢氏见旖景一声不吭,还道是这回总算打人一个措手不及,世子妃理亏,往常的伶牙俐齿再不能施展,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脸上却是安慰的笑容:“沨儿媳妇也别太在意,将来用心就好,该好好责管那些陪房管事尽心,但只不过,事虽不大,若有万一始终于王府声名无益,圣上可最厌恶就是权贵欺民,母亲,媳妇真是为了沨儿媳妇打算,她还应当专心致志在手头产业,等理顺了那头,再跟着媳妇熟悉家务才是时机,总归我再劳累些时日,谁让我是做长辈的,原也应当。”
小谢氏是忍了好几十忍,才听信虞栋的话,压制贪欲,没提让旖景把产业交给她代管的话,以稳固中馈为根本目的,见好就收。
旖景几乎不需怎么思考,就厘清了事实真相,虞栋吃了几回亏,这回到底谨慎下来,应是为防万一,先把掌柜找了借口调离,再收买几个乐户污篾伙计轻薄,先动了手,逼得伙计自保,再让人及时通知衙门。
这种冲突斗殴事件不算大事,小姑姑知情后必然也会选择息事宁人,那乐户得了虞栋叮嘱,当然见好就收。
这事若换成旁人,多数也会这般处理,哪个勋贵会和一帮乐户计较,舍出声名去打官司。
她的这位二叔呀,是完全没想过对手会不畏麻烦追究到底。
不过旖景这时也暂时没有追究的打算,既然对方主动递上把柄,当然要偷偷捏好,为将来清算时用。
旖景只是轻轻一笑:“二婶真真误解了我,我是真不知情,并且我在怡和街也没有铺子,未知二婶所说……”
还在装蒜!小谢氏心头冷笑:“沨儿媳妇难道是手头铺子太多,竟没个成算?这就更不应该,怡和街的疏梅楼,难道不是你的产业?”
旖景微微蹙眉:“未知二婶如何得知那是我的产业?”
小谢氏再是一声暗笑,她既然能把这事直言不讳,当然早盘算好了说法:“我原本也是不知的,就是昨晚膳后闲睱,喊了几个管事媳妇来院儿里说话,听她们闲聊出来,阿月刚好也在,听说是疏梅楼,才吃了一惊,说是从前在闺阁中时,就知道你有一段打理过这处。”
旖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见小谢氏得意洋洋地一扬眉梢,旖景笑道:“难怪二婶误会,当年原是我祖母让我学着打理庶务,让小姑姑教导,她就把自己这处产业暂时交给我折腾,用来练手,不过后来小姑姑出嫁,我就将帐薄整理交还了。”
小谢氏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敢情折腾了一场,这回竟找错了目标!
老王妃冷眼一扫,须臾恢复了平和,拍着胸口说道:“吓我一跳,还真以是景丫头出了纰漏呢,原来是一场误会……”当得了旖景一个鼓励的笑脸,老王妃浅咳一声继续发挥:“不过老二媳妇这回认真不错,也是关心景丫头,才出言提醒,正是如此,一家人原该互相帮衬。”
旖景连忙起身,恭恭敬敬一个福礼,称谢。
小谢氏好容易才把嘴巴合上,挤出一嘴角苦盎盎的笑来,扶了旖景起身说着一番客套废话,心里又是焦躁又是懊恼,再没闲情坐这儿演戏,告辞回了梨香院。
江月一直候在荣禧堂院门外,原来想着这回事情顺利,总算能讨得婆母的几成欢心,倒不觉得难挨,哪知小谢氏出来就是雷电交加的神情,再给了她森冷寒凉的一个眼刀,江月的一颗心脏顿时像挨了轮圆胳膊的一个铁锤,险些没坠到盆腔里去,导致紧跟着小谢氏气势万钧一路“杀回”梨香院的步伐都飘浮起来,一双膝盖酸软得毫无力道。
刚进屋子,小谢氏就是一声狂怒:“亏你说得那般笃定,那铺子的主根本不是苏氏!这回又白折腾了场,没伤苏氏毫发!”
得知前因后果的江月面色煞白,心里却连连叫屈——我哪能想到那铺子是冉定郡主的!
自然不敢分辩,乖顺地跪倒在地痛呈失误,却明白这回挑错目标已经造成己方失了良机。
就算再向那两处下手,也太明显了些,旖景又不是傻子,还能想不明白其中蹊跷?反让她察出了把柄对己方更是不利。
可眼见小谢氏愤怒难消,叫骂着渐渐又牵扯上“子嗣”江月心里更像嚼了根黄莲。
自从嫁来王府,率先就失了老王妃的心,导致步步为艰半点没有用武之地,那时在虞洲面前的夸口尽都成了讽刺,她没有半点利用之处,虞洲哪会报以温情?一年间歇在她房里的时候就没有多少回,倒是去芷娘那里更多,也不见那贱人传出什么喜讯。
但这话江月自然不能拿来开脱,乖乖挨着骂,突听小谢氏又将话题引到了她的嫁妆上头,唯一的顾虑都没有了,及时阻断了小谢氏的发挥:“母亲斥责的是,媳妇没用,不敢耽搁二郎的子嗣,媳妇是想与其让丫鬟开脸成了通房,婢生子到底卑微了些,莫不如再给二郎纳个贵妾,就算生下庶长子,身份上头也尊贵些,记上宗谱才更名正言顺。”
儿媳这般贤惠,倒让小谢氏一腔怒火憋闷在胸,她可看不上庶长子,但谁让黄氏肚子不争气!
黄江月立即又再支招:“母亲您这一提醒,媳妇倒又想起一计,若能顺利,也就能从根本上掣肘苏氏,让她再不好提说分府立居一事。”
这话倒让小谢氏胸腔一畅,连忙追问。
江月才将几日前突生的计划一一说来。
“你是说苏氏八娘早对洲儿动了情意?”小谢氏瞪圆了眼:“呸,凭她一个庶女,也配!”
江月哭笑不得:“母亲,是给二郎纳妾……”人家卫国公府必定不肯,可笑婆母还挑三拣四。
小谢氏这才回过味来:“也是,一个妾室,苏氏八娘倒还合适。”
“事不宜迟,正好老王妃生辰就在眼前,不是说因着不是整生,不想大办,只邀上几家姻亲么。”黄江月细细说着计划。
小谢氏听后又再斗志昂扬起来:“这事成了,卫国公府为着声誉,也只好妥协,咱们捏着这么个把柄,还怕苏氏要胁分府?她总得顾及娘家的名誉!”才赦了江月起身,唇角微微一斜:“这事还得你办才好,我那日要顾及的事太多,分心怕有纰漏。”
江月无语,这是又防着事漏,让她在前头挡刀的想法,也不想想,大家在一条船上,若真出了变故,难道卫国公府会以为是她黄江月自作主张,虞栋夫妇清白无辜?可是江月有什么办法呢,只好应允,冲在阵前舍身忘死。
婆媳两个这头计定,当晚便与虞栋商量了一番,又特地将虞洲喊了回来敲定细节。
而这边厢,旖景全无觉察,她正在贾府,与小姑姑苏涟商量着怎么摸察疏梅楼那场小风波后的真相,揪出幕后操手,拿着把柄备用。
直到某日,芷娘身边侍候的明月姑娘忽然又借着送点心的借口来了关睢苑,与世子妃好一番暗话。
明月离开后,入内收拾茶盏的夏柯瞧见世子妃一张脸上有若雷霆密布,茶案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睛里似有闪电酝酿就要当头劈下。
夏柯还从未见过主子这般怒形于面,险些砸了茶盏。
而当她听了旖景一番嘱咐之后……
俏丫鬟也是满面冰霜,暗暗怒骂将军一家心怀恶毒,很是不愤:“那些人不提,可世子妃待芷娘一贯关照,她竟然也与人同流合污。”
旖景冷笑:“她处境艰难,抉择不易,不过她既生害人之心,将来我也不需再顾及她太多,倒省了一番心。”
倒是明月,当初不过因为同情,许她一个将来,后来也并未用到她什么地方,不曾想这回多亏得她机警,又十分明智才预先提醒自己。
否则八妹妹……自己因为怀愧对芷娘并无防备,这回说不定真中了二叔一家的算计!
旖景深吸一口气:“去叫两位李婶进来吧,再让三顺去一趟贾府,知会小姑姑立即行事。”
我那夫君,实在抱歉,不能等你回来看热闹了,为妻已经忍无可忍!

☆、第五百四十六章 陈谋滥计,并不稀见

这一年间,明月的日子过得也是忧心忡忡,她虽然得了世子妃准话,可是就仅她侍候好芷娘,连打探的任务都没安排,心里实在七上八下难以踏实,好在这一年虞洲甚是冷落正妻,反而为了讨好老王妃的缘故对芷娘甚多宠爱,倒也省了明月许多心思为芷娘固宠,黄江月又不敢再挑芷娘的不是,主仆两个固步西苑日子过得清淡如水。
直到近些日子,明月才见芷娘又恢复了愁绪满怀长吁短叹,甚至胆颤心惊的模样。
明月一问,才得知了竟是这样一件险恶的事。
原来,芷娘是得了小谢氏的嘱咐,让她在老王妃生辰之日想办法诓骗对门儿八娘到东苑的陶然阁里对弈,打发了八娘身边的丫鬟,再让八娘喝下加了迷药的茶水。
陶然阁位于东苑一片杏荫下,及适合盛夏乘凉,因而设有软榻。
明月听后大吃一惊,提醒芷娘这是夫人要算计苏氏八娘。
芷娘当然心知肚明,可又说那日不仅小谢氏,连虞洲也在场“劝说”她依计行事。
虽有老王妃做为倚仗,芷娘就算不惧小谢氏苛待,但若连虞洲也彻底得罪,她将来哪还有半分指望?老王妃是长者,上了年纪,企能护她终生?
因而无论明月如何劝解,芷娘也下定决心要依计而行,不愿把这事知悉老王妃,更不论旖景。
她之所以告诉明月,是因为需要个丫鬟从旁相助,却拿不准用谁才好,从镇国公府带来的丫鬟是嫡母安排,未必可信,刚巧明月主动询问,芷娘才下定决心——明月本就是虞洲的心腹,往常对自己也甚是忠心,性情又沉稳,应不会心生二意,又不怕慌乱失措办砸了差使。
明月见芷娘执迷不悟,放弃了规劝,干脆来了关睢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知会了世子妃。
世子妃果然感激不已,并承诺会保她平安,问得她并不打算脱籍,只愿在王府的庇护下寻个归宿,衣食无忧即可,世子妃再次应允,说会在陪房里替她找个踏实能干的后生,将来他们可打理商铺,若是愿意,也可去田庄管事。
明月才觉终身有靠,一颗心彻底踏实下来,竟有些企盼七月中旬老王妃的生辰早些到来。
自然对芷娘给她的承诺——若是这回能协助着办成了这事,她会向夫人求个恩惠,开脸给虞洲做正式通房的愿景满怀嘲讽。
朗星已经如愿成了通房,那又如何?依然在正室身边服侍,二郎对她时冷时热,甚至不如关睢苑里的小丫鬟得脸。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而主仆一场,明月自认该为芷娘做的无一疏怠,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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