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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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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领西梁日益强大,我也不算枉活,金元对我多有维护,并不存害我之心,我与她公平竞争,若是输了,倒也服气,怎能与心怀叵测的庆氏狼狈为奸对付金元?你给我听好,金元不是当初的孔氏母子,与我没有不共戴天之仇,她是我的表妹,是亲人盟友,我坚决不准你等在她身上用那些阴险毒辣的手段,并且我有自信,不会输给金元。”
这下连孔奚临都惊讶起来,像是不认识面前这位满腹阴谋把尔虞我诈奉为人生信条的“发小”一般,脸上的不愤却淡却下去。
他还以为大君眼里除了那个苏氏,就再不容其他女子,想不到对金元公主却是这般赏识,论来,若大君与金元联姻……西梁王位更是十拿九稳。
尽管孔小五还是不能达到大君的境界,但他也没有再责备埋怨,唇角微卷:“殿下,您问我怎么哄女人,问错人了吧,我可没有经验。”
“是问错人了。”大君揉了揉眉头,把目光转向捧着个茶盏心潮澎湃的薛东昌。
薛东昌这才“回到正题”,再是干笑两声,犹豫不决的说道:“用钱?抑或珠宝首饰?”
大君殿下长叹一声,无力地挥了挥手:“东昌,以后别去妓坊了,怎么得了……”
于是满心困惑的大君只好去请教西梁国相薛遥台。
“恕臣直言,殿下这回……艰难了。”果然是直言,虽年过中旬却依然玉树临风的国相大人听完大君口述与旖景一番经历始末后,看过来的目光有若默哀。
大君:……
“殿下,原本世子妃应当对您还怀有几分亏欠之情,可您强掳她来西梁,已经造成伤害,她怕是已经心生怨愤。”
这道理虞灏西未必不明,但他实在难以接受就此服输,打算的是用倩盼的尸身蒙蔽虞沨,那婢女的气度风范自是与旖景有天壤之别,但成了具尸体,光凭容貌而言,还是有八成相似,再者虞沨发现尸身时已经数日之后,虽是冬季,尸身不至腐败,到底不如生前,再加上陈尸当场的丫鬟辅证,还是极大可能蒙蔽过去。
虞沨以为旖景亡故,而天子势必会借机向楚王府施压,当过国丧,说不定就会立即赐婚,好让自己的亲信与楚王府成为姻亲,分化苏、楚两府的同盟。
虞沨尚无子嗣,在天家的压力下,难道还会终身不娶不成?
到虞沨再娶的消息传到旖景耳中,她必然会心灰意冷,天长日久,未必就不会变心,接受自己。
为这一线可能,虞灏西也要竭尽全力,他的人生信条里从没有轻易放弃四字,只要他想要的,必须争取,否则如何心甘?
沉默不语的大君又听薛遥台继续说道:“再有,殿下处决她的婢女,又是一错。”
“虞沨十分明智,倘若不处死那两名婢女,让其呈尸当场,必然蒙蔽不了他,世子妃倘若都遭杀害,更没有留下丫鬟的道理。”大君下意识的分辩。
“殿下若不以为是错,何故一开始也打算瞒着世子妃行事,而不是当面杀人?”薛遥台微微挑眉:“这是因为殿下心里明白,那婢女与世子妃甚是亲近,怕被她得知后,更加怨恨,再难接受殿下示好。”
大君很沮丧,事情从一开始就脱离了他的计划,不但让旖景亲眼目睹了他处死秋月,不得已下,只好承认了欲用倩盼尸身蒙蔽虞沨之事,这么一来,就算虞沨将来再娶,旖景也不会对他怀怨,心灰意冷了。
“殿下,欺瞒不能让您赢取真心,你还要学会怎么付出,到了那时,或许才会明白什么叫做爱慕,臣实在无能为力,这事只能靠殿下自己参详,但臣有一劝在先,殿下,付出必有收获,但也许收获不如人意,比如即使付出真心,收获的也许只是失望而已。”
欺瞒不能赢取真心,这句话倒是让大君记在了心头。

☆、第六百一十章 真失忆了,怎生是好

大君府里,还有另外一处禁苑,位于西路,景色自是不如绿卿苑秀丽雅致,看防也并非森严,没有亲兵列队,青漆门上只挂着一把铜锁而已。
里头扣押着一男一女,先不说那位铁锁加身困于厢房的男子,只说相对〖自〗由,甚至身边还有两个小丫鬟“服侍”的女子。
她是夏柯。
自从那日被掳,她亲眼目睹了秋月惨死,正以为必死无疑而满心悲愤,不料却被旖景及时解救,留得一条命在,因受世子妃叮嘱,这一路也没再想过逃脱,但夏柯却被单独“押运”并不允她在旖景身边随侍。
直到一日,被人领去面见旖景,夏柯亲眼目睹主子目光呆滞,甚至认不出自己,又是惊惧又是悲痛,只恨自己无能,更恨曾经的三皇子如今的西梁大君,视他为恶魔。
那一日后,她再也没见过旖景,直到被人丢进这方院落幽闭。
往常,两个小丫鬟并不限制夏柯的行动,横竖院门也被锁死,高墙四围,她也走不出去。
于是夏柯透过那扇窗户,悄悄打量过与她一同被困在此的男子。
她惊讶地发觉男子很有几分眼熟,确定是在大隆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那男子大约二十出头,虽披头散发铁锁加身,但举止稳重,似乎带着些士子风范,看上去并不显得狼狈不堪,有一回夏柯与那男子的目光对上,也发现他似乎带着些度量,应当也是觉得自己有几分眼熟。
这人究竟是谁?
因为身后有两个寸步不离的耳目,夏柯自然不能与男子有语言交流,这便成了她禁居岁月除了牵挂旖景以外,一直在琢磨的问题。
这日,突然有两个白衣侍女进入禁苑,满面冰霜地将夏柯挟制了出来,一路上沉默不语,直到一间刑室。
夏柯几乎以为自己终于在劫难逃,下意识想到旖景,慌忙追问:“世子妃究竟如何?”
她心里难以言状的惊慌,因为意识到旖景倘若平安,那恶魔应当不会伤害自己,难道世子妃出了什么意外?
夏柯却并没有得到半句回答,白衣侍女将她绑在刑椅上。
接下来却是往她衣上泼洒着血水,然后在她脸上涂涂抹抹,弄得满面腥臭与冷湿,夏柯正不知所措,再被白衣侍女一把捏住下颔塞了枚药丸进去。
夏柯顿时觉得嗓子里一阵干痛,再也喊不出声。
丫鬟心里这时不是惊慌,而是莫名其妙。
上回金元公主来访大隆,参加楚王府春宴,夏柯也听闻白衣侍女都是习武之人,并亲眼见识过这些侍女的身手,她不认为这两人为了灌她死药,还有必要将她缚于刑椅。
夏柯低头看着自己“满身血迹”发愣。
不过多久,她听见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没法回头,没法出声,却听见了那熟悉的嗓音,来自于她的主人之口。
“这是什么地方?”
“刑室,我带你见一个人。”——这是那恶魔的声音!
夏柯下意识地挣扎起来,然后她很快看到了世子妃。
这是午后,刑室却只有一扇狭窄的天窗,因而光照并不充沛,辨人眉目只有依靠四壁灯火,夏柯瞧见旖景,更是激动得连连挣扎,那刑椅的铁足磨在石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哪知自己这副形状,非但周身血渍,脸上也是“伤痕累累”再因张大嘴却不能发声,眉目显得越发狰狞。
旖景往后退了两步,几乎立即避开目光,一把扯住了男子鸦青色的衣袖:“她是谁?怎么伤成这样?”
世子妃当真不记得她了!夏柯心里一阵冰冷,惊慌的情绪有若潮水般地涌卷,一双眼睛更是迫切地盯着旖景。
世子妃,可千万不能忘记从前,千万不能被这恶人欺骗,您还要带奴婢回去,世子妃,这人杀害了秋月,您可千万不能被他蒙蔽。
但夏柯很快冷静下来——自己被装扮成这番凄惨的形容,定是这恶人在试探世子妃,世子妃也许是假扮失忆,好让这恶人疏忽大意,可万一因为担心自己,而露出马脚来……夏柯心急如焚,可是她却没法发出声音,于是干脆闭嘴,转头狠狠盯着大君。
大君自然对夏柯的怒视置若不见,只微扶着旖景上前,着意放软了语气:“五妹妹好好看看她,当真不识?”
夏柯眼角泛红,又是期待,又带着些提醒地与旖景对视,没有再作徒劳的挣扎,只缓缓摇头。
旖景似乎是鼓足了勇气,飞快地再看了夏柯两眼,立即捂住了眼睛:“我不认识,她究竟是谁,为何你要对她动刑?若是犯了重罪,你把她处死就好,何必让人活受罪。”
大君眼中微带着度量,却并没有再为难旖景,只是说道:“她是你从前的婢女。”
旖景移开手掌,茫然地盯着面前的男子:“我的婢女?那你为何要折磨她?还有,你为何一边对我关怀备至,一边让人看着我不能出入,难道我也是你的囚犯不成?”
“别瞎说。”大君轻笑,往旖景接近一步,似乎是要拥抱的企图。
旖景连连后跌,踩着裙裾险些摔倒。
还是拒之千里的模样,大君心中一冷,很是无可奈何:“五妹妹,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放了这婢女。”
夏柯越发笃定恶人这是在试探,满目焦灼地看向旖景——千万不要为奴婢求情,世子妃,奴婢并没有受刑,请您……
“放了她吧。”
大君微一挑眉:“怎么,五妹妹想起来了?”
“是,我想起来了,她是我的婢女,所以,求你饶她一条性命。”
“求我?”大君显然一怔,又再拿不准真假了:“五妹妹,你可记得她叫什么名?”
旖景目瞪口呆,半响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她害我失忆?所以,我若不能好转,你就要将她处死?”
夏柯眼见着“恶魔”满面失望,心中也再添惊惧,看这情形,世子妃是当真失忆了,时长日久,一定会被这恶人哄骗,这该如何是好。
这一出戏当然是大君故意安排,用以试探旖景是否假扮失忆,虽说无论旖景是否失忆,他在真正赢取芳心,让旖景心甘情愿地留在西梁之前绝对不会放松防备,不过若是不确定旖景失忆的真伪,大君势必不会安心。
失忆与否,也关系未来大君谋划人心的方式方法,势必要有所把握。
试探并没有结束。
某日,大君终于听闻锦阳传回的消息,得知那番肖氏余孽用毁容尸身引诱虞沨加害未遂的传闻,脸色顿时阴沉。
好个虞沨,竟然认出了倩盼是假冒,难怪去楚州联络肖竣之父的人无功而返,好容易打听得肖父被调回锦阳,应当也是虞沨先下手为强“青雀”落网,虞沨势必察明是天家安排之暗线,难保不会怀疑自己。
不过他为了旖景,应当不会张扬此事,就算要救人,也只能是暗中。
再隐瞒着大君府邸有那么个与楚王世子妃“极为相似”的女子便无必要,大君干脆让亲兵撤除严防,也许可了旖景能在大君府〖自〗由活动,不过身边寸步不离地跟着白衣侍女,不让府中仆妇“骚扰”就是。
旖景起初还觉得如释重负,似乎才没了囚犯的压迫感,脸上有了几分笑容,也就是闲睱时去花苑里散步一阵,鲜少与绿卿苑外的仆妇交流,大约是因为各种打量的目光太多,旖景很快就有些不自在起来,又恢复了郁郁不乐的模样。
于是大君十分体贴的提议:“若是觉得府中蔽闷,莫如与我去郊外一游?”
倘若旖景没有失忆,应当不会错过抛头露面的机会,以争取与安瑾以及外人联络。
“不去,我觉得累得慌。”旖景却毫不犹豫地拒绝,表现出兴致缺缺。
远途奔波,她这段胃口也不好,整个人越发消瘦,怏怏病色一目了然,真是精神不济的模样。
可拒绝得太干脆,大君却又生疑,这丫头本就狡慧,说不定料得自己是在试探,才会如此,便殷勤劝慰,大君口灿莲花般将郊外美景形容得天下无双,又说出入都是乘车,并不会累着,旖景这才免为其难的答允。
当然,大君并没有给旖景与外界接触的机会,甚至没让外人瞧见她一眼。
去的地方是出鞘山与碧影潭,当年芳林宴上,金元公主入画之境。
这显然也是大君有意安排。
因此当他瞧见旖景下车,目睹美景时眼里一掠而过的惊讶,心中再是一沉。
就听旖景问道:“我从前可来过这处?”似乎很笃定的模样:“我好像有些映象,一定来过这处!”
大君看进旖景迫切的眼底,心里有些相信这丫头是真的失忆了,却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很是沮丧。
接下来的日子在大君关怀备至的呵护下,旖景渐渐对他少了些排斥,心情似乎也愉悦起来,尤其是对盘儿这个第一贴身侍女越发亲近,竟从她口中打听自己究竟是谁,与大君是什么关系,盘儿不知何作答,大都是应付过去,转头就汇报给大君。
暗中观察下,大君并未发现旖景有“可疑之处”总算笃定五妹妹失忆的事实。
也就是他笃定而已,防备并没有半点放松,旖景身边跟着的全是大君耳目,夏柯依然被隔离。
直到这一日,王后寿辰,大君入宫朝贺,酒喝得多了些,被人掺扶归府时甚至已经人事不省,他躺在榻上,被人服侍着饮了一碗醒酒汤,才略微缓和了头晕目眩,感觉到一阵幽香扑鼻,似乎有温软的小手抚上面颊,大君睁开眼睑,灯火辉映下,映入视线的是魂牵梦萦的一张面容,眼若秋波盈盈,唇角含笑默默。
琉璃般的眸色顿时深沉,大君伸手摁住那温柔的指尖,扶上纤腕,将人拉进怀中。
“旖景……”
甜香入怀,大君心动神摇,手掌抚摸着女子的青鬓。
她微仰着面颊,没有瑟缩排斥,柔长的睫毛渐渐掩住清澈的乌眸。
大君眉心微动,稍稍侧面,极其缓慢地吻上她满是期待,有若花苞的樱唇。

☆、第六百一十一章 无情杀戮,冷厉逼问

鼻尖全是馥郁醉人的馨香,女子唇上的娇甜毒药般地侵入他的味蕾,刹时间,脑子里一片空茫,他能感觉到自己从骨子里生出的颤栗,炙流般地在血液里奔走,指掌便不能忍耐,从她的鬓角滑向项后。
舌尖无比留念,故而越发缓慢,他几乎是竭尽全力才能保持温柔,耐心地描摩着那朵樱唇的柔美轮廓,品尝着她呼息里蚀骨的香甜。
他对情色从不陌生,可是还是第一次如此动情的亲吻。
所以他珍惜,甚至有些惶恐,害怕她忽然排斥拒绝,又将他重重推开,所以他克制着早已焦灼难耐的欲望,尝试着让她接受,然后与他一起沉沦。
他尚且还在颤颤兢兢地青涩着,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终于如愿以偿,她似乎就已经耐不住这般浅尝辄止,手臂猝不及防地环上他的脖子,丁香舌挑开了他炙烫又颤栗的唇。
他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白光闪电般地刺入脑子里,是什么轰然一响后,所有克制就这么崩溃。
他翻身,尽占主动,再无顾忌。
无休无止的纠缠与索求,他完全沉沦在这个拥吻里。
指掌下意识地在怀中人的身子上游走,从单薄的肩头,到胸前的丰盈,隔着柔软的衣衫,感受着她的热情与颤栗,他再难呼息,仓促地摆脱了她的唇舌,贴在耳畔呼喊着她的名字——旖景,旖景,你可知道我是谁,求你……唤我的名字。
她衣襟里散发出来那诱人的体息如此致命,让他再难忍耐。
就当他用牙齿松开她的衣襟时,她的指掌也从里衣探入,贴上他的体肤。
大君身子顿时紧绷,狂热的亲吻这才暂歇,只那流窜在血液的炙烫越发疯狂,轰然直冲天灵。
可他听见了她的回应,媚惑上扬娇软无比的语音。
“殿下。”她学他刚才,一边亲吻在耳畔一边轻唤。
大君忽地睁眼,迷乱狂热的眸色就像突然冰封。
他摁住了她意乱情迷焦急探索的指掌,然后微微撑起手臂。
灯火依然明亮,他微咪眼角看了好一阵,唇角轻轻一卷。
这一个笑容如此媚惑多情,让因为他突然停止的热情正感惶惑的女子微微吁一口气,回以一个无比嫣然的莞尔,用那盈盈秋波牢牢吸引他的双目,纤纤玉指贴着他的衣衫,移向衣襟上的衿结。
他的笑容越发妖丽了。
他已经看清楚她的脸,不过小腹滚热的欲望却并没有退却,反而越发灼烫。
这说明什么?
女子浅呼一声,是因为她的手腕突然被襟祻,然后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被拉了起来。
可他的目光还是那般温情,让她感觉不到威胁,只有越发沉迷。
所以,即使被他拉得踉踉跄跄,离开床榻,摁在壁上,他滚烫的身子逼了过来的时候,女子还不可自拔地沉迷在这暧昧缠绵的气氛中,没有感觉到危险。
“刚才,你可听清孤在唤你什么?”他问,鼻息烫着她的耳畔。
黯哑满带情欲的语音让女子痴迷,所以她痴傻地重复着他刚才意乱情迷时不断呼唤的名字。
大君笑了,微微退了一步,看定眼前的女子。
一只手掌仍然抚摩在她的发鬓,一只手掌却不动声色地移向一旁的剑架。
“锵”地一声,冷光横逼,女子尚且不及惊惧,就看到一片红光。
然后才感觉到到脖子上的剧痛。
但只是在几息间,她再也没有知觉。
“来人!”大君将染着鲜血的佩剑掼在地上,退开几步,有条不紊地除下染着殷红的里衣。
两个白衣侍女无声无息地进入,冷眼晃了一眼倒地的尸身,只微微蹙了一下眉头,便视若无睹,服侍了大君更衣。
“清理干净。”大君冷冷甩下一句,走开几步,两手撑在墙上,低头去看铜洗里的清水映出他脸上的血迹。
身体里的灼烫依然没有退却。
他自嘲般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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