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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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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旖景看见大君观信后眉心紧蹙,竟冷笑而言:“好个沿氏,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东昌,速去霓衣绣坊,把那个肖氏给我拎来!”旖景大吃一惊,连忙追问:“与肖掌柜何干?”

☆、第六百四十七章 深入分析,引蛇出洞

旖景话才出口,就明白自己表现得太过急切了,诚然,她已经让虞灏西相信了与肖蔓十分投契的表像,但因为横生变故,虞灏西已经对肖蔓生疑,难保不会怀疑她太过维护的态度,于是为了稳妥起见,旖景紧跟着又柳眉倒竖地追加一句:“殿下的意思是,肖掌柜接近我是别有居心?”
这便又成了因为被人算计而恼,因此才要追根究底的情态。
只旖景正紧张地关注大君的神色,不想又有个“不甘寂寞”的人插话,阴差阳错地给了旖景合情合理发表见解为肖蔓“申冤”的机会。
这人是孔奚临。
他阴阳怪气地哼笑一声:“苏五娘,你一手棋艺的确让人不敢小觑,本还以为当年京都双华明慧过人之说也不是虚传,就算眼下不记前事,也总该明白人情事故,哪知却让人大失所望,一个商妇,花言巧语的奉承讨好,便能欺哄得你引为知己,你难道不知商人图利,攀附贵族本就有所目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以为肖氏是以诚相待?殿下,这事是明摆着的,定是苏五被肖氏蒙蔽,言谈间泄露了身份,这才被沿氏知情,打算用这把柄威胁,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呀,既然孔奚临嘴皮子一动,就把责任扣在了旖景头顶,那旖景当然是得辩上一辩的,顺便把肖蔓择清。
但旖景首先表现出来的却是惊讶:“原来孔郎不是结巴呀?”
“卟哧”一声,薛东昌十分捧场。
孔奚临显然就不是那么愉快了,“阴阳怪气”僵在唇角,那着意慵懒轻斜的目光也瞬息锐利起来。
大君殿下顿时来了精神,笑靥如花地问道:“五妹妹怎么会以为奚临是结巴?”
“殿下有所不知,您远征期间,孔郎虽隔三岔五就找我对弈,数月以来统共说的话也不比今日字多,这让我十分疑惑,若非亲耳听他开过尊口,我甚至都要怀疑孔郎患了哑疾。”旖景原本并不在意孔奚临那善恶难辨的态度,但也不想忍耐他存心找碴。
“我那是不屑与你多话。”孔奚临轻哼一声。
“我可没求着孔郎与我对弈闲谈。”旖景还了他一句,衡量着火候刚好,两人间已经达到了彼此厌恶的情境,这才开始反击:“不知孔郎怎么就以为我引肖掌柜为知己,而对她毫无防备,甚至会把原本身份泄露出去,授柄于人?肖掌柜是商妇,她通过潼阳女君与我攀结,无非是为了接下大君府的绣活,以图财利罢了,她自是要奉承讨好,但霓衣绣坊的手艺也的确不凡,兼着肖掌柜诸多殷勤,又晓得许多坊间趣闻,与她来往我倒是身心愉悦,这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喜欢与横眉冷对者多话不是?”
旖景看向大君:“殿下,我虽不记前事,但前些时候也受了薛夫人与皎玉不少提点,知道怎么与人应酬,我也并非不晓得分寸,又怎会把身份轻易泄露出去?”
“我相信五妹妹没有泄露。”大君立即说道,颇带着些警告的盯了孔奚临一眼。
旖景与肖氏来往,都在盘儿的监视下,倘若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盘儿早就禀报给了大君,大君这句信任的话也不是无根无据的空谈。
“那么殿下能否告之为何怀疑肖掌柜?”旖景理所当然地问道。
“今日送礼的沿氏,正是霓衣局的东家,而霓衣绣坊本属沿氏旗下之商铺。”
原来如此,旖景微微蹙眉:“这么说肖掌柜确有可疑之处,但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能察知我的身份,再有,昨日肖掌柜还来赴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蹊跷。”
“她当然不会表现出蹊跷,否则岂不是此地无银,将来还怎么与苏五娘你来往结交?”孔奚临虽收到了大君殿下的警告,但今日尤其心浮气躁,没忍住又奚落一句。
“孔郎言之有理,可是我更不明白了,倘若肖掌柜怕被质疑,为何沿氏要公然送信?这不就明明白白地表示,他们捏住了我的把柄,想要借此讹诈,此地无银的事情既然都做了出来,哪还怕担这嫌疑。”
“对呀!”薛东昌重重一拍膝盖:“殿下,这事有些蹊跷,倘若当真有人要做威胁的事,又怎会堂而皇之以真面示人,既然决定真面示人,肖氏昨日有的是机会直言,何必隔上一日再送密信,岂非多此一举?”
“肖氏也许是没有避众直言的机会罢了,沿氏虽是富商,在西梁有些根底,却还没胆量直接与大君叫板,但他们却敢威胁苏五你,所以才要避开大君府诸人,与你私见。”孔奚临道。
“这话不通,沿氏哪能不知殿下对五娘的看重,五娘出行,哪能没有侍卫护从。”薛东昌说道。
“殿下,我怀疑送信人根本不是要绕开殿下,而是因为没有与我见面的机会,并且不愿以真面示人,才会假借沿氏的名义送信,这事应当与沿氏、肖掌柜无关,否则实在解释不通。”旖景分析道:“我并没什么值得旁人要胁,他们的目的势必要殿下才能达成,沿氏既是富商,难道仅为图财,就敢明目张胆要胁大君?”
旖景眼看着虞灏西蹙眉颔首,这才微微吁一口气,经过这一番辩辞,总算暂时把肖蔓择清了,这条联络可是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倘若就此中断,虞沨再要让暗人渗入就大不容易了,卫冉不得不冒险与她联络,那么就有大有可能暴露。
可是要彻底洗清肖蔓的嫌疑,必须察明送信人的身份。
“西梁人见过苏五样貌者本就不多,若非苏五娘言辞不慎被人察知,这事又怎会被人洞悉?”孔奚临尚有不服,强辞夺辩:“倘若真与沿氏无关,也就只有一个可能……送信人势必是得了楚王虞沨的嘱托,意在私下联络苏五娘,好救她脱身。”
孔奚临说这话时,又不无讽刺地斜了旖景一眼,暗暗冷笑,真不知虞沨得知他处心积虑好容易找到机会送信进来,却是被苏五自己个儿交给大君会是什么心情。
但他话音才落,这回甚至不需要旖景反驳,大君就劈手夺过孔奚临手里摇摇晃晃的折扇,“啪”地敲在他的脑门上:“小五,我看你是没了狠爹恶母在上头欺压,日子过得太悠闲,脑子生锈了不成?这么可笑的话也说得出口,简直比东昌还不如。”
薛东昌分明是躺枪了,可却并不在意,甚至颇为安慰地叹了口气:“殿下明智,小五一直就不如我,您总算明白过来。”
大君压根就不信虞沨会用这么可笑的方式“解救”旖景,明晃晃地送信进来约人在外头碰面,当他虞灏西是死人不成?倘若虞沨真认为这办法可行,何不趁他远征时就着手施行,怎么想也是那时成算更大,但是大君当然不愿在旖景面前夸赞虞沨的聪明才智,万万不会行此下策,硬生生地就将话题扭转了:“我认为五妹妹的分析才合情理,送信人势必不是为了图财,而是有更大的目的,却不想以真面示人,说明必怀忌惮,既然他晓得借沿氏之名才能把信送到五妹妹手中,应是知道五妹妹与肖氏有所来往,五妹妹可有怀疑之人?”
“眼下还不好说。”旖景摇头:“但这信不早不晚今日递入,应该此人也是刚刚获悉我的身份,那么昨日赴宴者都有嫌疑,因为肖掌柜是我邀请之宾,那十余女眷都看在眼里,我更想不通的是,对方究竟是怎么获悉我的身份?决不是我泄露出去,那么唯一可能就是有人认出了我,但仅凭样貌,还不足以让对方笃定。”
“倩盼”与楚王妃肖似已是街知巷闻,纵然有从前见过旖景者,也只以为“果然肖似”,并不能断定两者原为一人。
旖景自打上回与大君出了一趟门,一载以来并没出去抛头露面,接触的外人也十分有限,除了与潼阳曾有数面之缘,那些小贵族的女眷都不曾见过楚王妃,她们不可能洞悉真相,那么,唯一可能的是昨日赴宴的宾客中,有人认出了旖景,并且笃定她并非倩盼而是楚王妃。
可是谁有这般本事?
旖景确信,西梁贵族除了安瑾,应当不可能有人将她一眼认出,那么,究竟是凭借什么以致对方断定她的身份?绝非样貌的话……
旖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是夏柯!”却被大君抢了话:“应是有人认出了五妹妹身边的婢女。”
那么这个范围就十分狭窄了,无非是那几位曾随金元出使大隆的女君,才有可能注意到当初楚王府的婢女出现在与王妃肖似的“倩盼”身边,醍醐灌顶般明白过来真相。
但这话旖景不能出口,她正在失忆当中,哪还记得从前与多少西梁贵女有过来往。
不过此事还有想不通透的地方。
果然,就听大君追问:“五妹妹昨日可与胡、庆二氏女君碰面?”
旖景说道:“我昨日并没有出过东华苑,除了邀请的那些女眷,并不曾见过旁人,夏柯一直也在我身边,几乎寸步不离。”
也就是说,见过的女君唯有潼阳。
“潼阳?”大君蹙眉,实在怀疑:“她若是有那记性,一早就认出了夏柯,却等到这时才发作……难道说是打算以此为胁让我解救竣江公?”
“倘若真是潼阳,大可不必遮遮掩掩,因为一旦提出目的,她的身份就昭然若揭。”旖景也很疑惑:“我想,除了潼阳,是否有可能是旁人……或许是昨日随同女眷的婢女,可能是从前识得我与夏柯之人。”
旖景不敢肯定,她从前在大隆也算交游广阔,常常抛头露面,夏柯又是专门跟着她出门赴宴的丫鬟,很有可能被人记认,那些大隆贵妇、贵女身边的侍婢,也有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流落至西梁,凑巧昨日随同主家赴宴,认出了她与夏柯,但旖景没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异禀,自是不可能记得那些有过一面抑或数面之缘的侍婢,只怕夏柯也没有发现蹊跷,否则也不会全无示意。
相比大君,旖景更是忌惮这个躲在暗处知晓她真实身份之人,一定不能放过。
所以,她表现得很主动:“殿下,若要察出此人,三日之约我便当亲赴。”
大君犹豫了一番,微微颔首。
而孔奚临见这两人三言两语就分析出可能的真相,总算摁捺了不服与小瞧之心,那鄙夷的目光才没再时不时地刺向旖景,转面盯着窗外的一枝花梢发呆。
于是三日之后,旖景在薛东昌所率浩浩一队亲兵的护侍下,身边还跟着十余白衣侍女,气势汹汹去了云山茶坊,及到未正稍过一刻,推门而入的却是一个毫不起眼的灰衣老妪,满脸岁痕,十指粗糙,竟似一个操劳农事粗活者,看上去与贵族没有分毫联系。
但此妪言辞甚是犀利。
她也不在意雅室里虎视眈眈的薛大统领,脱口就是一句:“真没想到,堂堂楚王妃竟然红杏出墙,背弃大隆宗室夫家,竟自甘来我西梁为个见不得光的侍妾!”

☆、第六百四十八章 闻言察据,铲除祸根

旖景坐在靠窗的椅子里,微抬眼睑打量满眼鄙夷的这位老妪,确定此人对她心怀恶感,绝非仅仅是为讹诈,她在西梁并没有得罪交恶太多人,也就是曾经泼了吉玉女君一脸茶水……并且她的存在也只让那么一位如鲠在喉,心怀忌恨,以致于连带底下亲信都对她难掩厌恶。
送信人已经被猜度得十之八九了,但旖景心中十分沉重。
倘若真与庆氏有关,局面就极其不好收拾,虞灏西再怎么势大,眼下还没有独掌大权,总不能灭了庆氏阖族的口。
但眼下操心怎么收场还不是时候,总得进一步确定先前的推断。
旖景轻轻一笑:“我实不知嬷嬷这话从何说起。”
“王妃何必装模作样,你应信赴邀,便是心虚。”老妪冷哼一声,目光更如鹰枭。
这下连薛东昌都看出了来人绝非真如表面的普通平民,或者粗使仆妇,这般气势,一般人可端不出来。
“我是因为那封莫名其妙的信,好奇不已,这才想来瞧瞧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罢了,大京民众皆知我与楚王妃肖似,以此为由威胁我出来碰面的,倒只此一桩……嬷嬷与我并不相识,想必只是受人之令而已,我没有闲情与仆从废话,倘若嬷嬷背后人不想露面,也就罢了,我不怕尔等把那话张扬出去,也得有人相信才是。”旖景装模作样地端起茶盏送客。
“凭你,还不配见主子。”
好,这就是说送信人真是贵族,旖景暗忖,语气淡淡:“这么说来,送信人就并非沿氏了。”
这话却是专门说给薛东昌听的,好让他去虞灏西面前学舌,彻底洗清肖蔓的嫌疑:“倘若真是沿氏,既然早报了名,何必这般遮遮掩掩不敢露面。”
老妪大概也明白被人套了话,难免恼羞成怒:“废话少说,王妃真不在意揭穿身份?我看未必吧,西梁王室或许能容区区侍妾,却不容不守妇道抛夫弃祖的妖妇,倘若陛下与王后得知,就算为了维持与大隆的邦交,也会让你死得神鬼不知……王妃以为没有证据?纵然世人皆信肖似之说,可王妃怎么解释身边侍女出自楚王府?我家主子手里可有人证,我提醒王妃,人证的身份是你怎么也否定不了的。”
旖景微扬眉梢,很好,这话含量丰富,首先确定纰漏当真出在夏柯身上,还有一位拿出来就无从抵赖的人证……果然是有“故人”认出了她,并且这位故人身份还不简单,再有,这位故人大约不知她是被虞灏西强掳来此,竟笃定她是与那人勾通私奔?看来这位故人应当对自己也没有好感,并且十分厌恶,才会不察究竟下此定论。
再者,送信人应当不知楚王妃被掳不知所踪一事,才笃信人证之言,这事打探不难,说明送信人还没有时间去核实,极有可能是在大君府宴上才得获实情,就迫不及待地欲行要胁之事。
如此一来,推断“故人”是从前仅有一面或者数面之缘的别府奴婢就不大站得住脚了,一来旖景自问并非广结恶缘者,不可能让旁人侍婢恨得咬牙切齿,再者,就算“故人”曾是大隆贵族府邸的侍婢,她的证辞也没有将自己“钉死”的力度,这位人证的身份一定有让自己百口莫辩并且引以为忌甘心受胁的理由。
应当是一旦露面,自己就会大感惶恐手足无措,那么不可能是自己全无印象之人。
也就是说“故人”不会是当日赴宴女眷身边的婢女。
那么有谁还能目睹夏柯与她一同出现?
范围已经很狭窄了,简直就是呼之欲出。
旖景的笑意就越发舒展,这自然又引来老妪更大的鄙夷,她似乎是真不愿与旖景废话,直接提出条件:“王妃若不想身败名裂,只有一个选择,劝服大君主动撤回因功封邑之谏。”
“嬷嬷的话我会带到,但大君是否甘愿可不是我能担保。”旖景轻笑,心中一片冷沉。
不是普通贵族,送信人势必就是两姓!当然旖景更偏向庆氏。
“大君明知王妃身份,还如此宠爱,可见王妃足以左右大君的决定,我言尽于此,王妃可得琢磨仔细。”老妪拂袖而去。
旖景与老妪并不复杂的言辞交锋,当然被薛东昌一字不漏地转告了大君,而鉴于此事真相不过少数人得知,大君也需要听取意见,于是这日留了旖景在书房,又请来薛国相与孔奚临商议对策。
旖景为了根除隐患,自然也不能太过无为,她没有多论西梁政事,把要胁者确实身份的难题留给虞灏西,只表达了自己对人证的见解:“据那老妪所言,不难推断这位人证曾为我之旧识,一旦露面,我便会大感惶恐,那么,似乎不大可能是当日随往东华苑的婢女,因为我即使不记前事,见而不识,夏柯应当会识得此人。”
夏柯当然被大君盘问过,她并没有发现宴会那日有面善之人。
不过旖景说到不记前事时,略微有些心虚,撇了曾经出言暗示的薛国相一眼,却见他蹙眉沉思,压根没有在意。
旖景微觉安心,看来她的感觉是对的,即使薛国相有所判断,也不会提示虞灏西。
她继续分析:“当日我从绿卿苑出来,径直前往东华苑,便再没外出,当时赴宴者大多未至,不大可能有别家侍婢认出我与夏柯。”
当时庆氏女眷虽然早至,可旖景并没与她们路遇,庆氏仆丛也不可能在主家花苑乱走,所以“故人”是跟着庆氏女眷入府的机会极其细微。
大君挑眉:“五妹妹是怀疑所谓人证是出自大君府?”他忽地想起内宅仆妇当日换了个遍,那么极有可能是前院调入的婢女在那日认出了旖景与夏柯。
“这事不难,内管事应有当日侍宴奴婢的详细名单,不怕揪不出这人。”大君想到即行,下令薛东昌立即去内管事那调来名单,找出身份可疑者,再让夏柯悄悄认人。
“殿下,眼下关键是确定威胁者。”薛国相说道:“以我看来,无非两姓之一。”
这也是明显的事,对方目的意在阻挠封邑之谏,那就决非普通贵族。
“他们让殿下主动撤谏,是要转移贵族对政会的不满,借此收拢人心,而让殿下成为众矢之的。”薛国相分析道。
关于西梁政务,旖景理智地选择了缄口,万一表现得太过智慧,无疑会让虞灏西怀疑她失忆之说,但她并没有掩示关切,而是提出了关键:“倘若是两姓,只怕隐瞒不住。”
“五妹妹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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