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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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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倘若你不忍心,倘若已经放下怨恨,哪怕仍有抵触,但愿意给我机会,留在西梁,成为我的妻子……五妹妹,我不是逼你,只希望你能凭心而择,若想离开,那么今日我就放你走,我死了,从此以后再不会打扰你。”
旖景跪坐榻前,她能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睛里,自己冷沉的神色。
她想也许这真是一个彻底了断的机会,干脆利落。
是的,她从没原谅,她清楚地记得五表姐的死因,还有他冷酷的挥手,让秋月倒在那把冰冷的长剑下,他将她掳走,让她与爱人分隔两地,让晓晓不能享受父亲的疼爱。
她几乎摁捺不住愤怒的情绪,有些话就要脱口而出。
是的虞灏西,一年有余,我无时无刻不在盼望这日,以你的死亡,终结我们的交集,让我摆脱你,让我回到自己的生活,让这个噩梦彻底终结。
我永不可能释怀,永不可能原谅,更休论接受你。
成你妻子,那是你的痴心妄想。
旖景紧紧地握拳,她的掌心是那瓶他亲手交予的解药。
有一些久违的情绪就这么猝不及防地从脑海一掠而过。
很怪异,让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一世,远庆十年阴冷的冬季,她似乎也是如此,紧紧握着一个瓷樽,决定着一个人的生死,然后做下了追悔莫及的错事。
她的眼前又晃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她想起眼前的人,曾经抱着晓晓哄逗,即使被尿了一身,不怒反笑。
她想起薛夫人的话:“大君叮嘱过……”
然后是薛国相冷沉地提醒“你不会安心”。
真的不会安心吗?
可她这么迫切的希望就此了断,她已经不能忍受与他虚以委蛇。
她想念家人,想念从前,想念她的丈夫,她好容易渡过了远庆十年的关口,眼看就要展开新生,从此幸福美满,却被面前的人,被虞灏西生生破坏,让她如坠深渊。
那么就让他死吧,这就是她的凭心而择。
如你所愿,我们就此决别。
旖景微微松开手掌。
“我知道了。”就在这时,大君说道。
像是突然积蓄了力道,举起手腕,准确地扣紧了她的另一只手掌。
“五妹妹,回去吧,但从今以后,能不能别再恨我。”
只是重重一握,他便松开了手掌,同时,阖上眼睑。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嗓子里憋堵得难受。
不会安心……这仿佛成了咒语,已经即时生效。
虞灏西,我不希望你再烦扰我的人生。
我只是想真正决别。
所以,我不是要原谅你。
如果我要离开,不应当是因为你放手,因为我相信,我的丈夫会带我走,那样,我才是真真正正地摆脱你,生死陌路再不相关,再不会受你任何形式的纠缠。
我与你,不应有生死纠葛,所以,若你要死,请死在别人手中。
旖景深深吸一口气。
“我知道你在逼我。”她说。
他的眉心一动。
“但是你赢了,我的确不忍看着你死……我答应留下,不过殿下,这并不是我心甘情愿,所以我不接受任何逼迫与委屈,或者他人的嘲笑诋毁,你若要我留下,请让我成为西梁最尊贵的身份,能真正受人敬重。”
旖景缓缓站起身来:“我会将解药交给国相,从今以后,你不用再提醒我从前,那些我并不记得的事,我在意的只是将来。”
然后她转身,泪意渐渐消退。
虞灏西,有朝一日你会明白,你无法逼我妥协,也没有资格驻入我的记忆,我今日欺骗你,是为了彻底摆脱,这一次,我放过你。
就算我还你曾经救命之恩,我们两个,从此不拖不欠。

☆、第六百五十四章 迫在眉睫,东风及时

大君的伤势本就不重,自愿服下解药后,傍晚就恢复了生龙活虎,当然他仍旧装作“九死一生”惊动了宫里太医以及名震西梁的神医晨微姑娘“竭力挽救”终于“挣扎”着活了过来。
这么一起暗杀重案彻底让西梁的政治风波达到骤急之势,澜江公被当场逮捕,自是百口莫辩,庆氏宗家无论嫡、庶皆被一网打尽,可怜的是华阳公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押入死狱,更加无辜的是胡氏族人,将将得知庆氏谋逆满门入狱的消息,还来不及分析一下情势,就被宫城禁军杀上门来,以同谋之罪押赴刑狱候审。
就算这时有的贵族还保持清醒,明白两姓若被铲除他们将来也少了一层倚仗,唯有依附王权,可也不敢在这个关头有所异议,牵连进刺杀大君的重案,因而少数保持中立者也开始对两姓亮剑,表明立场。
一时间,两姓成了人人喊杀的大逆罪人。
废除政会之议已经无人再提了。
对于大君而言,虽说当日他以命相赌,便没有收获旖景的倾心,但殿下却对“愿意留下”的许诺心满意足,并不怀疑此话真伪,这又应了“当局者迷”的四字箴言,不过这回就连孔奚临都选择了缄口,没人再干涉大君的情事。
对于旖景而言,既然放弃了这回天赐良机,她更要打醒精神小心周旋,那冷若冰霜之态又减退了几分,作出对于大君大献殷勤心甘情愿接受的姿态,并且开始偶尔关注时势,似乎真为将来能在西梁立足准备,这让大君更加踏实。
而西梁王也不再沉默,雷厉风行决断,在刺杀大君案发半月之后即颁王令,宣布胡、庆二氏大逆不道,处以族诛,唯有伊阳君夫妇得享赦免,非但没有获罪,甚至保留了邑君的爵位。
政会自然而然被废,伊阳君被任命为礼部尚书。
风波过后,西梁王诏见大君,提及欲立他为储一事,但同时提出了欲让金元成为太子妃的决定。
大君婉拒,表达了为“倩盼”请封的意愿。
西梁王很不满,诚然,关于大君宠纵侍妾的传闻他早有耳闻,但因为当时两姓未除,并没有放在心上,眼下再无两姓逼权之忧,以西梁王看来,大君与金元联姻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倩盼不过是区区侍妾,奴婢出身,何德何能成为将来的西梁王后?
西梁王虽然年轻时对月氏情有独钟,不惜为她背逆君父,但并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外孙的恣意枉为。
大君跪表诚意,希望外祖能满足他的私愿,并发重誓,愿让金元入朝辅政,成为宛姓宗室之首,且今后若有嫡长子,愿弃虞姓而从宛姓。
“倩盼在西梁毫无倚仗,将来可避外戚专权。”大君称誓,将来决不选纳后宫,这么一来,王权便多少会受宛姓宗室掣肘。
不得不说,西梁王虽然十分喜欢这个外孙,但因为大君始终有大隆皇室血统,并非宛姓,让他多少有些迟疑,故而他最希望的是金元能为将来王后,但西梁王也明白,若是强加于人……他很有可能重蹈父王覆辄。
倘若将来金元能做为宛姓宗室之首入朝辅政,倒能避免许多矛盾,这比成为王后更为有利。
于是西梁王动摇了。
但王后立场很坚定,她对“倩盼”的厌恶之情已经根深蒂固,坚决不肯退让。
甚至想直接将“倩盼”赐死——“一个以色惑人的妖妇,出身又这么卑贱,万万不能容她成为西梁国母,灏西身份何等尊荣,岂是侍婢能配,偏偏他被色相迷惑,竟然说服了陛下,本宫坚决不容,此妇以卑微之身,就敢对王族不敬,将来若为王后还不祸国殃民,为了西梁,本宫也得根除她这个祸害。”
还是金元好一番劝说:“祖母,此事万万不可,倩盼折辱吉玉是出于表哥示意,她本身并没有错,再者,表哥对她一往情深,倘若祖母赐死倩盼,表哥势必不会认同,祖母,表哥当初受大隆孔氏欺逼,幼年深受苦辱,为了姑母之冤,甚至舍弃大隆皇子之尊,自返西梁,一心为君国强盛建功,攻浩靖除两姓,仅是短短两年之内。祖母,表哥将来定能带领西梁繁荣昌盛,金元叩请祖母三思。”
“祖母,金元不能认同赐死倩盼,祖母若是坚持,金元甘愿自请落发,从此清灯古佛,再不涉足政务。”
金元公主实在有难言之隐,她已经将大君府的密道入口告之楚王,并应允协助楚王行事,若这时让“倩盼”遭遇不测,非但要眼看着大君与西梁王室决裂,甚至还可能影响与大隆的邦交。
但是她也很清楚,倘若把“倩盼”的身份如实道来,势必影响大君,而祖父为了隐瞒这桩丑事,极有可能会与大隆新帝达成协议,楚王妃必死无疑。
且不论大君会如何,单就楚王,势必会将西梁恨之入骨,倘若他真起事……将来大隆江山易主,西梁即会遭到大隆毫不留情的战火攻袭。
金元了解自己的祖父,他早已不是当年为了儿女私情舍弃大位的热血男子,这时的祖父,冷酷果断铁血手腕,不容权威被人挑衅,好比当年,祖父明知父亲死于大伯清河君之手,但为了宛姓统治,竟有意隐瞒……若非薛国相鼎力支持,她甚至不能替父亲血恨。
倘若祖父得知表哥为了一己私情,竟行出置西梁于险恶之行,一定不会轻恕。
祖父若是问罪表哥,就更不会放过楚王妃。
为了与大隆新帝延续邦交,势必会将楚王妃暗暗处死。
金元虽不能确定楚王一定会成为胜者,但她不愿眼见大君受责,更不愿目睹王室内乱,至亲兵刃相向。
她乐见其成的是能让这事消于无形,楚王妃平安归国,无论楚王与新帝谁是胜者,都与西梁无关。
至于大君……当一切已成定局,相信他即使还有执迷,也只能无可奈何。
前提是楚王妃必须安然无事。
身为女子,金元承认自己对楚王妃多少有些妒忌,但远远不到记恨的程度,她考虑更多的是对西梁最为有利的结果,而她也极为忌惮楚王的实力,无他,单凭楚王并没有与祖父直接对峙,而是选择从她入手。
想必楚王也料到祖父若知真相,结果便是两败俱伤,唯一能震慑祖父妥协的条件,便是先掌大隆军政之权,才有可能力逼祖父,放王妃安然归国。
这就是楚王所称之非常手段。
金元毫不怀疑若让事情发展于此,西梁势必与大隆交恶,而眼下情势,西梁还远不敌大隆威势,那么何不防范于未然?将楚王妃无声无息地送走,终结这一切。
她没有选择。
她希望大君幡然醒悟,放弃执迷,将心思用在强国之途,她希望祖父祖母与表哥毫无嫌隙,宛氏能够团结一心,迟早一日,能力克北原,成为与大隆实力相当的强国。
她希望楚王妃远离西梁,不要成为祸水与隐患。
所以,她以自身相逼,谏请王后打消赐死“倩盼”的念头。
王后果然目瞪口呆,万般不愿,又无可奈何地妥协。
于是大君开始准备接受西梁王册封他为太子,然后请封“倩盼”为太子妃,他相信只要如此,旖景便会接受妥协——那日她分明说过,愿意留下,只要他给予尊贵的身份。
可是就在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让大君与西梁君臣始料未及之事。
东风来了!
但是在东风刮到之前,因为大君迫不及待地开始准备婚事,旖景有了“堂而皇之”与肖蔓接触的机会——国婚在即,总少不得嫁衣绣品等妆奁。
所以,她得知了虞沨的全盘计划。
旖景自然如释重负,这才彻底不再后悔她放过虞灏西的事情。
肖蔓转交给夏柯的书信是虞沨亲笔。
这让旖景泪水涟涟。
虽然信中只是说了计划,并没交待旖景应该如何应对,不过旖景知道她接下来应当如何。
实际上她早料中,想要脱身,无非两条途径。
要么是争取西梁宛氏之助,旖景认为,虞沨不可能对西梁王坦诚,因为在西梁王眼中无疑会更加看重新帝,再者,将把柄交给别国君王,确为荒谬之行。
除非虞沨先解决了内患,将大权一握。
旖景了解虞沨,此计实非所愿。
即使庆王登位,虞沨依然还会顾及先帝的恩眷,不臣之举是逼不得已才会施行。
旖景不想让自己成为虞沨“逼不得已”的动因。
所以她隐瞒晓晓出生之事,因为她知道,倘若虞沨知道女儿出生,为了防范未然,一定会采取更加绝对和稳妥的做法。
因为虞灏西很有可能以晓晓为胁,控制自己的行动。
虞沨一旦得知晓晓的存在,便不会再怀有饶幸,只有一个选择——先争得帝位,再以威势逼西梁王室就范。
可旖景情知这决非虞沨所愿。
倘若自己脱身必须依靠虞沨,那么晓晓脱身只能依靠自己。
让她如释重负的是虞沨的计划虽然没能顾及晓晓,但是只要她继续努力让虞灏西放松警备,并不妨碍带着晓晓一起脱身,顶多就是设法连着乳母一块带走,虽然乳母是薛家亲信,但让她失去知觉,卫冉足以将她背入密道,又有金元接应,并无妨碍。
待她们母女得以离境,虽然乳母免不得被禁闭一阵,相信薛国相也不会暴露金元是同盟,势必会将乳母妥善安置,总之不会让虞灏西察觉。
旖景虽早有猜想,也许金元极有可能会被虞沨选为助力,与之里应外合,但实在不料大君府竟然筑有密道。
那么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发白衣侍女。
白衣侍女个个习武,又被虞灏西授令常随左右,就算旖景早知密道所在,也难以摆脱她们的紧密盯防而悄然脱身,更别说一但她“不翼而飞”纵管当时大君远征,不及下令京都戒防,但是密道也暴露无遗,金元公主势必会遭大君怀疑。
若是趁着大君不在,就实行此计,金元只怕不会赞同。
再者,没有卫冉与肖蔓渗入,旖景也得不到意会。
就算得到意会,没有卫冉相助,旖景也不可能摆脱白衣侍女与府邸侍卫带着夏柯避入密道。
旖景估计凭她那花拳绣腿,连盘儿都制服不了。
所以大君远征期间,并非时机成熟之时。
更何况虞沨是旧年十月方才抵达楚州,他需要判断金元能否说服暗助,也需要慎重衡量。
不得已,只能拖延至今。
好在旖景早有筹谋,她放任白衣侍女们对她不敬,虽说也有不以为意的原因,但不乏养其骄纵其傲,就是为了彻底打发准备。
先不说旖景怎么计较,单说楚州,在这阵东风成势之前,还险些横生变故。
这让随着虞沨来到楚州的首席幕僚古秋月很是不安,但他很快发现楚王镇静如故。
古秋月不得不提醒:“王爷,倘若圣上坚持兴兵讨伐,那么王爷便不能做为使臣去访西梁了。”
这一阵东风,源自于两个部盟之间的冲突。
其中一个部盟臣服于大隆,另外一个则臣服于西梁。
显然,两部盟突生矛盾,以致引发交战,是因为虞沨一早安插的佃作从中活动的原因。
大隆与西梁本为友邦,各自属邦之间发生冲突,应当和谈,将战争消于弥形才是稳妥之计。
再者这回冲突,主要责任在西梁属邦,而西梁这时还远远没有与大隆抗衡的实力。
虞沨是想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出使西梁,达成西梁出面,缓和两盟冲突。
但出乎意料的是,新帝得知此事后,竟力主大隆出兵,协助属邦开战。
那么就显然要与西梁撕毁同盟之谊了。
这极不利于虞沨接下来的计划。
但是虞沨胸有成竹。

☆、第六百五十五章 果然如此,剑指白衣

“果然如此。”
这句话后,虞沨总算是将京都急传至楚那封顾于问的亲笔密信拍在案上,唇角微微卷起。
因为古秋月刚刚已经得准站在一旁将大致内容睨了一回,是以才忍不住对圣上坚持出兵的念头表达忧虑,他倒不是担心大隆与西梁之间的邦交,作为商人,也没有更深层次地操心战事爆发是益是害,只不过单纯考虑营救楚王妃的计划会徒生变故,这时听王爷胸有成竹却简短的四字,倒像是早有所料一般,不觉愕然。
虞沨却没有解释这话的涵义,只是不急不缓地说道:“你说的可能不会发生,我估算着,朝中这时已有定论,不定让我出使西梁的诏书已经在途中,短则半月最长也不过一月,咱们便可启程。”
古秋月越发愕然,但他没有追问其中关窍,何以两相联袂支持兴兵但最终还是会有和谈之令?
只要朝廷决意和谈,那么镇守楚州的楚王自然是出使的不二人选,毕竟王爷身为宗室,相比朝臣更有与西梁王协商军务的显重身份,楚州紧邻铜岭关,又占了地利,天子大可不必再废周章让使团千里迢迢赶来,只要一封诏令急传,楚王不出两日就能将国书送抵西梁边关。
古秋月只是暗忖,未知天子与众臣得知两盟之争竟是楚王为了救王妃脱困一手策划,该是怎么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这样的事,怕是连戏本子里都编排不出吧。
古秋月颇显兴奋,竟暗暗期待当王妃归国,接下来也许会发生的一场势如水火的对峙,说不定就“天翻地覆”!
若放在两年之前,古秋月想也不敢想自己会牵涉进这么一件百年难遇的决要大事,他这一生,也算轰轰烈烈了一回。
“奸商”居然毫不怀疑接下来的计划会步步稳妥的按照面前这位与他年龄不相上下的青年显贵布置那般发展。
古公子压根没有也许会面对风云难测、险象环生的心理准备,忐忑不安的情绪从未出现,只有意气风发与摩拳擦掌的莫名兴奋。
虽然他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参与核心计划的可能微乎其微,并不会产生关键效用,基本等王妃回到楚州,他就算功成谢幕,只需旁观。
但旁观足矣。
所以古秋月便即养精蓄锐的等待着圣令抵楚,当半月之后,他听说“王爷接旨”时,也莫测高深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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